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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漫威-第5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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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峰口?!”

    阿巴泰咬牙切齿,却忽然嘿嘿笑了起来:“逃得了?”

    久经战阵的阿巴泰一瞬间就想到了萨满的打算——从喜峰口逃出关外。但阿巴泰更清楚,喜峰口此时,必定已被封堵!

    萨满的确有厉害手段,但多阴阴鬼鬼,背后害人,正面战场上比起喇嘛都差了一大截。除了几只驯养的巨型海东青有些凌厉,便是面对二十个巴牙喇白甲兵,萨满也未必是对手。

    而萨满的三只海东青,之前折了两只,相当于断了两条臂膀。虽然有一个牛录的心腹护卫,可面对长枪大炮,嘿嘿,恐怕讨不到好!

    阿巴泰深深的吸了口气,将心中那被抛弃的凉意压下,喝道:“传令下去,整军备战!”

    又道:“来人,去看看陈泰回来了没有!”

    没有等到陈泰回来,科布梭先回来了。

    阿巴泰见到科布梭的时候,科布梭已入弥留。他面如金纸,呼吸衰微,胸口破开一个小儿拳头大的洞,内脏都流出来了。

    “科布梭!”

    阿巴泰惊怒无比:“怎么回事!”

    科布梭听这一喝,精神猛地大振,挣扎起来道:“奉命大将军,敌人来了,敌人来了!”

    “敌人!”阿巴泰狠狠的吐了口气:“哪里来的敌人?有多少?是谁?!”

    科布梭道:“迁安方向,奴才一个牛录,敌人五百,一个冲锋,没了。与关城上的敌人一样,全身罩甲,刀枪不入。。。”

    “奉命大将军。。。”他一把抓住阿巴泰的手臂,用力再用力,双目圆瞪:“带儿郎们回去,回去!”

    言罢,科布梭手一松,杳无生息。

    阿巴泰怔滞半晌,猛地丢下科布梭的尸体,喝道:“来人,来人!”

    “速速集结大军,向西,向西!”

    整个东虏大营如惊惧的巨兽,很快动弹起来,无数的兵马汇聚,浩浩荡荡,无边无岸。

    阿巴泰面色如铁,他留下一支三千人的兵马,沉声道:“本将军要你们挡住青山口。挡住了,儿郎们有一线生机,挡不住。。。你们凶多吉少,但皇上不会忘了你们,本将军也不会忘了你们!你们的家眷儿女,有皇上和本将军来养!”

    三千鞑子兵鸦雀无声。

    阿巴泰看了眼城头那屹立如山的人影,身子禁不住抖了抖,转身拔马而走。

    青山口关城上,嬴翌见鞑子聚兵,却分明不是为了攻打关城。不禁笑道:“阿巴泰这鞑子反应倒是不慢。”

    “不过。”嬴翌抬起头来,眼中一丝一缕的精光微微荡漾着,分明看到天边远处气血荡开空气形成的浩浩荡荡的彩虹!

    西边!南边!

    连成一线,如一弯月,迅速收拢!

    朱炳琨、郑九、郑五、钱岳,他们到了。

    阿巴泰集结兵马,近四万大军迅速汇聚,阿巴泰来到军前,深深的吸了口气,正要挥手下令,拔营狂奔。却见西边前方有几个黑影狂奔而来。

    黑影愈大,见几骑,阿巴泰一怔,口中军令没来得及下达,那几骑便已到了眼帘里。

    “大将军!奉命大将军!”

    狂乱的马蹄践踏黄土,片刻来到军前,几个狼狈无比的白甲兵翻身滚落下来,叩首道:“萨满被困,请大将军出兵相救!”

    阿巴泰闻言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萨满不是跑得快吗?怎生要本将军去救?”

    那几个白甲兵顿时面面相觑。

    阿巴泰吸了口气,转身道:“就地列阵!”

    如自言自语:“原来是个口袋啊。。。科布梭,迁安方向。西边,萨满被困。喜峰口、青山口,好哇,真个好哇。咱所向无敌,今日也成了人瓮中之鳖?”

    他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怒吼道:“我铁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什么狗屁敌人,给本将军统统碾碎!列阵!列阵!”

    遥遥地,西边、南边,迎风招展的蚩尤旗已经露出地平线。

    “满蒙铁骑,随本将军冲阵!”

    阿巴泰狂呼一声,拔出当初从明军一位大将手中夺来的宝剑,猛地一挥,轰隆隆,马蹄声中,他一马当先,率先冲了出去。

    一万五千骑兵冲锋的场面,是震撼的。阿巴泰四万兵马,其中两万精骑,两万包衣。而精骑此前在关下折了两千,又留下三千堵关。减去零零散散折损的,这里将近一万五千。

    一万五千满蒙鞑子骑兵一起冲锋,整个这片大地都动摇了,好似地龙翻身,火山爆发。滚滚烟尘卷起八丈高,形成一团巨大的黄色云团,在高天之下迅速移动!

    目标直指西面!

    阿巴泰非常清楚现在的局势,敌人苦心孤诣营造了一个口袋,其心之大,令人咬牙切齿。若是明军,阿巴泰二话不说,击溃了事。但敌人不是明军!

    绝对不是!

    关城上的那位早把他震的心惊胆战,麾下大军被打掉了士气,现在绝对不是死扛的时候。

    突围,才是第一选择。

    而突围的方向,阿巴泰选择了西方。向南是宿迁,过了宿迁就是山海关附近,然后就是大海,根本无路可走。

    向北是绵延的大山,喜峰口、青山口扼守,无路可走。

    只有向西,冲破敌人的封锁,才能跳出口袋,海阔天空!

    这里是个绝佳的埋骨之所。从山海关起,绵延向西北方向的长城和沿线的大山,形成了不可打破的屏障。而南边地域狭窄,过了就是大海。只有西边,直指京师方向,才有生机一线。

    郑五、钱岳所部,正从西边而来!

    在一日前,郑五、钱岳两校尉便已抵达蓟州镇,并顺手攻破了蓟州镇。在蓟州镇稍作休整,与朱炳琨、郑九所部取得联络之后,便开始着手收紧口袋。

    郑五、钱岳两校尉,满编八个部,两万四千人。不过此前留下赵金所部镇压京师,便余七部两万一千人。

    按照计划,口袋顺利扎紧,散开的七部兵马在鞑子开始冲锋的时候,便已集结。

    面对气势汹汹的东虏骑兵,郑五有条不紊。骑阵、炮阵、铳阵、枪阵,一一列起。

    鞑子近了。


………………………………

二五九章 血河

    “五哥,你看鞑子,还真有一股子凶猛劲儿。”

    钱岳兜鍪下露出一双眼睛,看着黄尘滚滚,排山倒海而来的鞑子骑兵,不禁笑着对郑五道。

    郑五摇了摇头:“我看是色厉内荏才是。”

    钱岳大笑,抬头望道:“不知主公如今在哪里。”

    郑五面无表情,眼看着鞑子骑兵已经进入八百步以内,摇了摇头道:“鞑子来了。”

    他对身旁的传令官微微点了点头。

    传令官顿时散开,令旗挥舞,大喝连连:“校尉有令,炮阵准备!”

    一万多战马践踏着大地,一个呼吸便是三五丈,地面震动的厉害,炮阵好像摆在一个震动不休的巨大机器上,操炮的炮手不得不用力压住轻便的虎蹲炮。

    小炮有小炮的好处,轻便,机动性强。但轻便之余,遇到眼前这种情况,则很难保证准确度。

    不过无妨,满眼都是敌军,怎么也不会打到天上去。

    八百步!

    令旗挥下,点火,嗤嗤的火药燃烧的声音连成一片。

    “开炮!”

    雷鸣般的炮响声震耳欲聋,一大片烟雾升腾,上千颗炮子带着火焰在空气中拉扯出长长的白浪,轰然碾入鞑子骑阵之中!

    一个巴牙喇白甲兵挥舞着狼牙棒狂呼怒吼,霎那戛然而止。一颗炮弹掠过,半截身子飞起,一个,两个,整整碾杀了七八人方才落地,又弹跳起来,撞死撞伤了三四匹战马,才滚落尘埃静止不动。

    鞑子有对付火炮的战术,在与明军多年的交战过程中,鞑子的骑兵有了相应的应付手段,那就是松散阵型。

    但这一轮炮击,打碎了鞑子的幻想——他们历来集体冲阵,在进入五百步之内,才会散开阵型。因为明军的火炮在超过这个距离之后,不但准确度大减,而且威力暴跌,在五百步之外,很难造成威胁。

    一步五尺,五百步就是两千五百尺,两百五十丈,合约七百五十米左右。这是个很遥远的距离。至少对于这个时代而言,火炮在超过这个距离之后,威力很难得到保证。

    如红衣大炮这样的巨型火炮,甚至可以打数里近十里远,但准确度完全没有。

    火炮的杀伤力,都用在中程的防守或攻坚战役上。一般而言,野战很少用到。因为一旦双方正面接战,几百步的距离,眨眼就过了。

    但嬴翌的虎蹲炮让鞑子大开眼界。

    八百步齐射,竟能保证一定范围的准确度,一千颗炮子,只这一轮齐射,就将密集的骑兵阵型打了个通透,死伤至少超过三千!

    这是前所未有的。

    这时代的炮,最大的能耐,是威慑。

    但嬴翌炮多啊。

    一个校尉一万两千人,配备的虎蹲炮就超过五百门。随便一个部,就拥有超过一百门新式虎蹲炮的重火力。

    这种轻便的新式虎蹲炮不但拥有相当强大的性能,制造起来也极是便利。

    这是新式虎蹲炮诞生以来第一次大规模集群炮击。

    便是当初面对侯恂七万保定兵的时候,也不曾动用这么多的火炮。

    炮子第一轮打出,操炮手们极其熟练的刷炮管、填炮子,只不到十个呼吸,第二轮炮击又来了!

    新式虎蹲炮的性能,可见一斑——省略了冷却炮管的程序——金元合金有着强大的耐力。

    老式的火炮,在打出一轮炮子之后,在清理炮管残余的同时,还要对炮管进行冷却。制造的材料不过关,一旦炮管过热,就会炸膛。因此操炮手是一个将脑袋挂在腰间的高危职业。

    但在嬴翌这里,这个程序直接省去了。

    十个呼吸,十来秒钟,便是一轮炮击。等鞑子骑兵进入三百步的时候,硬生生承受了三轮炮击。

    三十秒,五百步。骑兵冲阵之快,可见一斑。

    但三轮炮击给这支鞑子骑兵造成的伤害,是怎么也无法抹平的。第一轮炮击至少杀伤了三千骑兵,随后鞑子惊恐反应过来,顿时散开,随后两轮炮击总共可能只造成了七八百人的伤亡。

    但即便如此,近一万五千鞑子骑兵,在进入三百步内,已经显得稀疏了许多。

    这时候,郑五令旗再挥。

    武装到牙齿的长枪兵挺枪上前,铳兵随后,将炮阵掩护起来。长枪兵迅速结阵,枪尾深深插入泥土,枪头斜指前方,兵卒腋夹枪身,整个人依附在枪杆上,双足死死的蹬着地面,等待即将来临的冲击。

    二百步。

    铳兵发力了!

    金元合金铸造的三眼铳,有效距离在二百步内。而鞑子冲锋的速度,如今已抵临最大,一个呼吸便能扑进十三四步。

    砰砰砰!!!

    两个校尉,眼下七部,每部有一个满编营的铳手,七百五十人。七部就有五千二百五十铳手。五千余铳手藏在枪阵之后,一排接一排,以三段射的方式,连绵不绝的打出无数的铳子。

    如暴雨梨花,顿时之间,鞑子骑兵成片成片的倒下。

    倒下一片鞑子,露出后面一片,又倒下一片,再露出后面一片。

    阿巴泰已经冷汗长流!

    “不可能!什么火器有这样的威力!不可能啊!”

    他心中嘶吼,惊惧,甚至想要拔马就逃!

    身边的亲兵一批批的倒下,为了掩护他,被炮子、铳子打的四分五裂,死伤惨重。左边、右边,一排排的精骑倒下,往常那战无不胜的骑兵,如同豆腐渣一样,无能为力。

    “杀!杀!杀!”

    他无意识的吼叫着,鼓起最后一丝勇气,近了,近了!

    “杀!”

    轰然间,散碎的骑兵与武装到牙齿的枪阵撞在一起。锋利无比、坚固无比的金元合金长枪生生撑住了骑兵的冲击,一霎那,人仰马翻!

    锋利的枪头入肉的声音,噗噗作响。双方狰狞的面孔,在这一瞬间被对方看的一清二楚。

    哐当哐当的金属交击的声音里,狼牙棒、飞斧、链锤、长枪、大刀,刀光剑影,卷起漫天血腥!

    金元合金铸造的全身甲,在这一刻显露出其无比优越的性能。

    枪兵只须注意攻向眼睛的武器,只管机械化的出枪、收枪!

    一捧捧的血水洒下,顿时之间,沿着枪阵形成一条血肉的河!

    这时候,枪阵后的铳阵再次发威了!

    这回便不再是齐射,而是自由攻击。铳手们藏在枪兵的后面,从缝隙里打出一颗颗铳子,射翻一个个狰狞的鞑子!

    郑五脸上露出笑容,喝道:“骑兵出击,给鞑子最后一击!”

    游离于两翼的骑兵,终于登上舞台。


………………………………

二零六章 击灭

    f 军队的发展,是一个从简单到复杂的过程。最初的时候,军队就是军队,全部都一样,打仗的时候蜂拥而上。

    后来就有了车兵、步兵之分。再后来有了成建制的骑兵、专门的弓箭手。车兵逐渐被骑兵取代,而骑兵又演化细分出重骑兵和轻骑兵,弓箭手这个兵种又分弓手和弩手。而步兵也细分为刀牌手、长枪兵等等,也分轻重。

    而战场上的具体战术,也变得越来越复杂。步骑协同、步弓协同、弓骑协同,等等。同等条件下,单一的一个兵种,并没有绝对的优势。

    嬴翌麾下,如今只有五个兵种。炮兵、枪兵、铳兵、骑兵以及夜不收。当初将独为一部的夜不收打散,并扩充部级兵力,在其下建制一个营的夜不收。在部一级的建制上,形成完备的体系。

    形成总数三千人、五个兵种协同的完善建制。

    而部级的建制,五个兵种之间,人数各有不同。以枪兵人数最多,铳兵其次,骑兵第三,夜不收其四,炮兵最少。

    三千人,枪兵占三分之一,也就是一千人的编制。铳兵七百五十人,这里就去了一大半。骑兵五百人,夜不收四百人,炮兵三百五。

    鞑子一万多骑兵冲阵,面对七部兵马、总数超过一千门虎蹲炮的三轮炮击,士气至少被打掉了一半。

    他们的战术经验,仍然停留在与明军作战的时候。与明军作战,双方摆开阵势,或先用包衣消耗明军火器,再以精骑冲阵,野战当中往往一冲即溃。

    不过这次阿巴泰是为了突围,包衣不考虑。直接以精骑冲阵,幻想着嬴翌的军队的火力与明军一样,于是吃了大亏。

    折损近四五千精,士气大跌。不过无论是阿巴泰还是剩下的鞑子兵,都认为只要冲过这段距离,就万事大吉。但随后铳兵们再次让他们心惊胆战。

    较之于火炮,铳兵的杀伤力更强。

    五千余铳兵,列阵三连射,在鞑子进入两百步以后,火铳几乎没有停顿过。等到鞑子冲到阵前的时候,几乎有一半人倒在了冲锋的路上。

    接战的时候,鞑子最多还剩下熙熙攘攘的五千人。

    更让阿巴泰绝望的事发生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满蒙精骑,在全副武装的枪兵面前碰的头破血流!

    甚至连撕开一丝丝缝隙的可能都看不到!

    狼牙棒也好,链锤也罢,人借马力,一锤打下去,打的枪兵最多后退两步,只在那铁罐子一样的盔甲上砸出一个细微的白印,仅此而已!

    而他们往常坚固的盔甲,无论是单层甲还是双层甲,甚至三层甲,在面对枪兵锋利的长枪的时候,犹如纸糊,不堪一击!

    正如同之前倒在铳兵枪口下的情形,他们的盔甲,已不足为恃!

    等郑五下令两翼骑兵出击的时候,鞑子已经濒临崩溃。

    。。。

    郑五那边大战掀开,朱炳琨这边亦毫不示弱。尤其是阿巴泰拉走了所有的精骑,留在后面的都是包衣的情况下,面对朱炳琨的攻势,包衣们毫无还手之力。

    所谓的包衣,就是鞑子们的奴才,奴隶。其中朝鲜人和被掳走的汉人,各占一半。

    他们的主要职责,除了给满蒙的鞑子兵当炮灰之外,最大的用途,就是作为辅兵,为鞑子运送军事物资。

    他们的战力,可想而知。

    当阿巴泰率领精骑冲阵的时候,两万包衣本要紧随之突围,但被朱炳琨截住。

    临战的战术,往往没有太多取巧的地方。无非先炮击,然后铳击,最后肉搏接战。

    战场上没有怜悯,朝鲜人也好,汉人也罢,在没有投降之前,只有一个字,杀。

    朱炳琨所部几轮炮击下来,直接将两万包衣打溃了。然后骑兵、枪兵、铳兵直接攻过去,漫山遍野的追杀。

    而此时,嬴翌已下青山口关城。阿巴泰留下的三千精骑,在嬴翌面前毫无用处。

    刀光纵横,气爆阵阵,一朵朵莲花般的气浪绽放开来,每一次绽放,就有数十上百人死在嬴翌刀下。

    这三千鞑子精骑倒也聪明,竟反攻青山口,分明要打破青山口,从这里逃出去。但还没有等他们打破青山口,就全数倒在了关下。

    灭了这三千人,嬴翌再无动作,返身又回到青山口上。

    这时候,战场上的形势,已经一目了然。

    鞑子败了。

    大约就在这个时候,本在封锁喜峰口的王轶胜所部,也紧赶慢赶的赶到了。

    纵横约五六里的战场上,鞑子的溃兵被围困在当中,南面和西面的战线越收越紧,一个个鞑子倒在将士们的枪口下,最后齐聚于青山口关城。

    “主公!”

    四大校尉满身烽烟的来到嬴翌面前。

    嬴翌拄刀立着,魁伟的躯体好似泰山。

    “启禀主公,此战已毕,请主公示下!”

    朱炳琨捶胸抱拳,刚声大吼。

    嬴翌微微颔首:“战果如何,可曾统计明白?”

    朱炳琨道:“末将及郑九校尉麾下七部兵马,共斩首一万七千级,俘获三千人。兵甲物资不计。”

    郑五道:“末将及钱岳校尉麾下七部兵马,共斩首一万四千八百级,俘获一人,兵甲物资不计。”

    嬴翌微微颔首:“竟全功矣。”

    然后道:“将士可有损伤?”

    朱炳琨道:“本部校尉麾下伤亡三十三人,伤者二十九,阵亡四人。”

    郑九道:“本部校尉麾下伤亡三十一人,伤者二十七,阵亡四人。”

    郑五道:“本部校尉麾下伤亡四百七十七人,伤者四百二十一人,阵亡五十六人。”

    钱岳道:“本部校尉麾下伤亡五百零一人,伤者四百七十二人,阵亡二十九人。”

    嬴翌闻言道:“毕竟还有伤亡。”

    不过也在嬴翌的允许范围之内——总共伤亡人数还不到一千人,直接阵亡的不到百人,如果让人知道,这是在歼灭近四万东虏的战役中造成的损伤,恐怕会惊的人仰马翻。

    无论是武器、盔甲等军备的精良程度,还是士兵的平均体魄强度,嬴翌麾下的将士都达到了一个相当强悍的层次。能有这样的战果,并未出乎嬴翌的预料。

    火炮、火铳威力强大,而长枪短剑锋芒毕露,全身盔甲武装到牙齿,而且强韧不破,鞑子再怎么凶暴,也是血肉之躯,不败何来?

    郑五、钱岳所部伤亡数百,这还是因为与阿巴泰近一万五千精骑正面碰撞的缘故。而朱炳琨、郑九两校尉的伤亡,多是在逐杀溃散的包衣的时候,被偶然伤到。

    毕竟战场纷乱,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除非所有的将士的体魄,都达到3以上,才能保证没有伤亡。


………………………………

二六一章 京观

    王轶胜率领的亲卫部来的晚了,斩首不少,而未有所损伤。作为嬴翌的亲卫,这一部兵马是最精锐的,兵器盔甲没什么好说的,但平均的体魄强度,冠绝全军。加上又避开了鞑子最锋芒的时候,没有损伤理所当然。

    “收殓好阵亡将士的骸骨。”嬴翌道:“记好名字,就地火化,骨灰一定要一个不落的带回去。”

    “喏!”

    四人齐齐顿首。

    “另外。。。”

    嬴翌举目看着关下被看押一团的俘虏,淡淡道:“此战不要俘虏,全给我杀了。战场上所有的首级都给我斩下来,送到山海关外,我要垒个京观给鞑子瞧瞧。”

    即便俘虏当中有汉人,但嬴翌冷心似铁,说杀就杀。

    这一战,不是嬴翌剿灭东虏的开始,而是震慑东虏的一战。河北大片地面,还需要很多时间和精力去梳理,暂时嬴翌没有心思去理会鞑子。

    震慑住,等河北平秩序平稳之时,才是鞑子末日的开始。

    朱炳琨应喏一声,道:“主公,阿巴泰被俘,可要见一眼?”

    嬴翌眉头一挑:“阿巴泰被俘虏了?命不小啊。”

    然后却摆了摆手:“左右一个鞑子,有什么好看的。杀了就是。”

    “喏。”

    朱炳琨退后一步,郑五上前:“主公,此战有一人逃走。”

    “哦?”嬴翌念头一转,道:“是和乘鹰的吧?”

    郑五道:“主公英明。早前收紧口袋,正遇此人逃窜,本已困住待杀,不料此人竟有一只大鹰从天而降,将其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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