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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仙李白-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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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正经。
而在他们眼中,李白就浑然不同,可能他没有章永面目俊俏,但也是丰神俊朗,且眉宇间满是逍遥任我行的放浪形骸之意,少了章永的几分痞气,多了几分成熟内敛,但身上那股潇洒豪放气质又丝毫不减。
酒楼中的少女纷纷投来爱慕眼光,萧婉随意瞟了一眼,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但她不像荨儿那般敢想敢说,只是心中盼着李白别看其他女子一眼就行了。
几人吃了饭,都觉得有些疲倦,便上楼各自回房安歇了。而由于昨天青萝蛊仙来大闹了一场,虽说今天她不在,但那些地痞流氓自然不知情,今天倒是比昨日安静了不少,也没人闹事。
第三日和第四日仍旧是第一轮比试,萧婉和荨儿一想到那人山人海、挤得头破血流场景,心中直犯怵,几人商议了一番,第三日没有再去神龙川。
李白自是在房间中修炼太白诗经,他自从昨天强行用黄石诗术凝幻出石龙,而导致神识意念受到苍龙剑上人皇龙魂侵蚀,深知自己黄石诗术还未达到青莲诗术那般炉火纯青境界。
章永则拐了贺章,两人在临安城转了半日,章永此次来临安本就是为了欣赏江南美女,奈何一路上被荨儿姑娘训斥个不停,便想也不敢想。
说来也怪,在华山时,每次自己背着师父下山喝花酒,都是自己把那些姑娘驯服地服服帖帖,不知为何,从在苏州寒山寺见到荨儿蒙着的那张脸开始,自己便有种命中注定被她牵着的感觉。
方夫人和萧婉荨儿,则是尽显温柔本性,去临安城买了布料针线,竟在自己房间内坐起针线活来,方夫人和荨儿倒还好,认认真真做了一日。而萧婉装模作样裁了半截布料,见母亲走了,便拿起自己从寒山寺带的宝剑,从后窗翻出去,偷偷练起剑法来。
她那柄春水剑和萧长歌的秋水剑都是出自一名铸剑大师之手,虽说比不上《神州名剑谱》上的神兵利器,但也是上等的宝剑。
萧婉和萧长歌都是修行的剑法,但她因为半年前受莫莲花蛊毒迫害,修为一落千丈,半年来又疏忽了练习,所以到得如今,只怕还不到潘若晨的水准。
但她心里清楚,娘亲的修为很高很高,她也知道娘亲本来身份,所以自己百般央求娘亲让自己练剑,她却一直不肯。
萧婉在客栈旁寻了片小树林,持起春水剑,照着萧家的剑法径直练了起来。虽不能和萧长歌一般出剑如风般迅捷,收剑如山般沉稳,但比起水陆大会那些三四流剑宗的弟子,不知好了多少。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萧婉敏锐直觉告诉她,附近有人靠近来了,当下持剑而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不错过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异常警惕。
片刻后,果见小树林外缓缓走来一个蹒跚着步伐的人影,但似乎不是朝自己走来的,那人在一株大树前停靠着坐下,周身上下破烂不堪,头发蓬乱,满是污泥的手提着一打竹篮,上面还残留着点点花瓣。
那人背对着萧婉,靠着大树坐定后,便没了动作。萧婉心中警惕之意丝毫不减,提剑缓缓走上前,走到近处,才看见那人肩膀一缓一紧,上下起伏,隐约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原来是睡着了。
又见她一双手虽然肮脏不堪,但五根手指却是又直又长,未曾被污泥覆盖的皮肤也白皙如雪,生得好看极了,哪里像是一个卖花的人。
过得片刻,那人周身一个激灵,似是做了噩梦惊醒,吓得萧婉也退后了一步。那人缓缓起身,蓦地回头看见萧婉,满是污泥的脸上神色大变,抓起竹篮便跑。
萧婉顿觉错愕,按理说应当是自己瞧见那人吓得跑开才对,此时却莫名其妙地反了过来。
萧婉收了长剑,缓缓走到客栈后面,找准了自己的房间后,便施展步法,绿衣翩影如轻燕,纵身跃了上去。
须臾,那片小树林的一株大树后面,方才那手提花篮、衣衫褴褛的人,缓缓走了出来,远远望着那家客栈,声音嘶哑无比,说不出是悲伤、是愤怒、是无奈还是喜悦,幽幽道:“你可让我好找啊。”
………………………………
第五十六章 佛门卐字大悲术
萧婉绿影蹁跹,从木窗跃入房间,轻轻关上窗户,心中仍在想着刚刚那行迹古怪的脏人,百无聊赖地坐了片刻,便听到荨儿敲门来喊:“吃饭啦小姐。”当下和方幻雪几人下楼用过晚饭,又到茶阁闲谈了一个多时辰,便各自回房,准备翌日早起去参加第四天的比试。
第四日清晨,六人出了客栈往神龙川而去,等他们去得远了,客栈墙角的一根挂着黑布的竹竿后面,闪出一道人影来,溜进客栈,身轻如燕,径直上了楼。
还未走到神龙川,贺章悄悄附耳给荨儿说了一句话,荨儿听罢火气又蹿了上来,揪着章永耳朵,冷笑道:“好啊章大少爷,你自己去花天酒地倒也罢了,昨儿竟然拉着贺章一同去,你不知道他是出家人么?”
章永恨恨瞪了正在暗暗偷笑的贺章一眼,随即朝荨儿笑道:“常言说得好,纵有千斤青莲酒,不抵勾栏半滴水。我只是去喝酒的,又不干别的事。”
荨儿呸了他一口,和萧婉一起拉着贺章加快了脚步,不再理会章永。
李白一拍垂头丧气的章永,笑道:“章兄,把你那追星赶月的啸月剑使出来啊,你要是这样,以后岂不是被老婆整死了?”一边说,一边学着章永的啸月剑法模样,左右舞了一阵,惹得章永险些跳起脚来打他。
到了神龙川,众人也不急着进去,站在人海外围,比试开始后,章永看着两只来回拼杀的牛角妖和狼头妖,啧啧叹道:“原来在这里看比试还更清楚些。”
李白见中央看台上只有圣泓法师、真如元空四僧和广成,萧如释和东方岳却没了身影,疑惑道:“伯王候和岳王侯也可以缺席么?”
萧婉不禁接口道:“他本来就是个闲云野鹤一般的人,这次要不是圣上一直向圣泓法师力荐,他早不知跑到哪里去游山玩水了。”
李白看向萧婉,只见她神色略有些凄楚,多半还是在伤心她哥哥之事,轻叹一声,也不知该安慰,只轻轻拍了拍她肩膀。
“亏你还记得有我这么个爹!”萧婉话语刚落半盏茶的功夫,众人身后响起一沉郁沙哑的男子声音,萧婉和方幻雪母子周身齐齐大震,回头看去,只见那人身着青绸长袍,脸上棱角分明,目光如炬,注视着方幻雪和萧婉。
萧婉半年来从来没有如此近地看过爹爹,心中酸楚,柔声道:“爹爹。”方幻雪却将萧婉一拉拉到身后,脸上泛起一股李白从未见过的森冷笑意道:“你还有脸来见我,怎么着,想将宝贝女儿抢回去?”
萧如释凝视着方幻雪眼睛,半晌才重重叹了口气,道:“雪、雪儿,你何必如此呢?”方幻雪呸了一口,浑无半点平素里的典雅端庄冷艳模样,竟和市井大街上的泼妇相去无几,道:“你要么现在就滚回你的伯王府去,要么就在我和婉儿面前废了修为。从今以后再不和太、那些人来往。”
萧如释也料想不到,五年未见,方幻雪竟好似变了一个人,想起幕幕往事,不禁心旌摇曳,怔怔看了片刻,叹道:“我等你想通了来伯王府找我的那天。”转身走了,形影相吊,背影说不出的苍凉落寞。
不知不觉,第二场比试便已结束,人群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及其响亮的欢呼声,李白几人极目眺望,原来是一名佛门弟子,优胜后要挑战广成。
李白和章永心中都一阵兴奋,想要看看那广成究竟是怎样的修为,呼声竟然能比青萝蛊仙还高。
向他挑战的是一位来自开封相国寺的年轻弟子,使一件金色钵盂法宝,法号唤作圆慧。
普元大师和圣泓法师都是一怔,但既然规矩已定下,也不好多说,只得应允。只见广成僧袍翻舞,纵身跃到三号比武台上,和圆慧分庭抗礼,双掌合十,颂了一声佛号,道:“圣元寺广成,请教尊下高招。”声音既绵柔又阳刚,既清亮又沙哑,竟是说不出的好听。场下的年轻少女登时尖声欢呼,兴奋得险些背过气去。
圆慧左手托着金钵盂,右掌竖起,还了个佛礼,道:“相国寺圆慧,望广成师兄不吝赐教。”
广成清秀俊美但又坚毅如刚的脸上,神情从一开始就没变过,静若止水,淡如清风,一双仿佛璞玉雕刻出来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圆慧,古井无波。
李白打心底赞叹了一声,道:“这广成和尚不过十六岁年纪,面对周遭如此多的纷乱,竟能丝毫不为所动,单是这份禅定之力,恐怕便已在当今九成的所谓高僧之上。”
反观那扬言向他挑战的相国寺圆慧和尚,不知因兴奋还是恐惧,周身不时会轻轻颤动,脸上神色更是无比紧张,好像颇为不情愿似的。
李白心中一动,只怕这小和尚也不是心甘情愿要来挑战广成的,应当是被他师父逼迫来的。一念及此,心中滑稽好笑之余,又隐隐生出一股愤懑之情。
圆慧似是已然按捺不住,金钵盂中佛光大盛,伴随着阵阵神秘梵唱,一个“卍”字从钵盂中升腾而起,每往上蹿一分,那“卍”字便陡然间扩大一圈。
三号比武台上劲风扑面,吹得两人僧袍纷扬,那金光璀璨的“卍”字缓缓飞到广成头顶,而广成神色依旧没有半丝变化,好像化成了一尊佛像雕塑。
圆慧口中念诵《妙法莲华经》中的经文,“卍”字上佛光愈来愈盛,扭曲变形,失去了佛法该有的祥瑞之感,变形笼罩在广成头顶,仿佛一头从深渊噩梦中醒来的猛兽。
广成面色平静,依旧双掌合十,抬头望了一眼,身形向后疾速飞退。“卍”形佛术不依不挠,紧追不舍。
圆慧一边念诵《妙法莲华经》,心中却暗想广成为何会四处乱窜,按说他只需一出招,自己便立时溃败了才对,而那“大悲术”正好需要时间来提升威力。
心中颇为不悦,虽说他已渐渐猜到广成是故意让着自己,让大悲术提升一些威力,但在那数万人观众之前,倒显得自己赖皮。
“卍”字璀璨佛光在圆慧念力催引之下,变得愈来愈炫目耀眼,其上强悍的气息,就连神龙川门口的李白也清晰地察觉到了。
广成却依旧只是在比武台上挪移身形,两只手掌合十放在胸前,自始至终也未曾分开过半丝半豪。佛光漫天恢弘,看样子像是广成被“卍”字追得左右上下逃窜,如狂海怒波中的一叶扁舟。
但只要稍有修为、长了脑子的人,就能一眼看出来广成是在让着圆慧,只是不知道他准备什么时候才开始反击。
到得后来,抱着看好戏心态的章永,也不禁变了颜色,皱眉道:“那小和尚钵盂法宝中喷出来的符号上气息越来越强了,广成莫不是想要挑战挑战极限?”
李白只觉周身被那团佛光只照了一缕,便有种异样感觉涌入经脉之中,只不过眨眼功夫便消散了。
“卍”字上佛家气息越来越强,连圣泓法师也忍不住往前踏了一步,神色紧张地注视着广成动作。
片刻后,忽见广成僧袍一卷,踏空飘到比武台东南一隅,此时已经亮如曜日的“卍”字随后而至,圆慧怒目圆睁,心想自己能不能击败广成,便全看着凝聚了自己九成多修为的“大悲术”了。
广成被“卍”字逼到角落,已然是避无可避,当此时广成忽然闭上双眼,口中低声颂道:“心生种种法生,心灭种种法灭!”
“卍”字呼啸冲来,整座三号台仿佛要被其上的大力冲得四分五裂一般。
广成颂罢佛号,闭着的双眼猛然睁开,古井无波的眸子深处亮起了一丝极难察觉的微光。
汇聚了圆慧全部佛力“卍”字;在广成那双眸子睁开的一瞬间,悉数散作了漫天烟云,被大风吹过,散落东西。
………………………………
第五十七章 傲然而立震群雄
包括圣泓法师在内的所有人,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广成在圣元寺闭关三月,竟然单凭双目中射出的一丝佛光,便将那气势凛然的“卍”字大悲术打得溃散无形,其佛法之精深一至于斯,直教人瞠目结舌。
圆慧只觉广成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四面八方的“卍”字佛光轰然溃散,好似蚁群辛辛苦苦堆积出来的一座土堆,被人一脚荡平似的,心中说不出的难受悲郁,再加上体内佛气损耗过度,登时仰面摔倒在比武台上,人事不省。
原本静静观看比试的五万人群,一时爆发出震天裂地的欢呼,犹如被一汪碧潭被一团烈火烧得滚烫沸腾起来,而广成从头到尾的气定神闲模样、以及最后只靠睁眼便击败大悲术的姿态,便是那一团烈火。
李白倒吸一口凉气,转头问道:“方夫人,这小佛陀莫不是圣泓法师的亲传弟子?”方幻雪幽幽道:“圣泓法师常年都在长安,伴随皇帝左右,极少回圣元寺,即便是他亲传弟子,多半也是靠自己提升的修为。”
李白和章永面面相觑,心中震撼无以复加。
只见广成满脸虔诚,缓步走下三号比武台。圣泓和普元也恢复了原来神色,念了今天第三轮比试名单,人群因见识了广成和尚的神威,过足了瘾,便已有人陆陆续续离开。
李白目光一直停留在广成身上,见他下了比武台后,径直往圣元寺大雄宝殿去了,神色一如既往的虔诚端庄,仿佛外界任何事物也影响不到他一般。
李白终于知道为何那些来观看水陆大会的人,会把广成视作英雄传说一般的人物了,强悍无匹的修为,对佛法的忠贞虔诚,以及心无旁骛的骄傲姿态种种原因加起来,就连李白自己也有些自惭形秽起来,在如此污浊纷扰的尘世之中,像广成这般一心向佛的人,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
心中暗暗决定,等水陆大会结束,无论广成是输是赢、是敌是友,自己都要好好结识一番他。
第一轮的最后两场比试,依旧是平淡无奇地过去了,经由圆慧和广成一战,获胜的十六人再不敢向广成挑战。
只见普元大师将第一轮所有的优胜者都记在那本佛卷上后,随即双掌合十,嘴唇翕动,默念了几句经文,安静的神龙川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劈啪”声,第一轮被淘汰的弟子,手中的玉佩悉数碎裂,化成了缕缕光影,集聚到普元大师手中,一阵氤氲变化,凝聚成了一尊两尺来高,但却只有半边身体的佛像。
“这、这是乾达婆佛陀?”李白凝视着那半尊佛像,心中陡然冒起一个念头,这不是当初在峨眉山,被痴人牧和潘若晨师徒抢去的乾达婆佛陀么?
细细端详了片刻,又觉不对,当初虽然只是瞄了一眼,但被痴人牧抢走的乾达婆佛陀,其右掌上托着一尊迷蒙似幻的小人像。而普元大师手中那尊佛陀像,右掌上托着的,赫然是两尊小人像,似是一男一女。
虽然那半尊佛陀像不是乾达婆佛陀,但也足以令李白吃惊了,看来方今之世这种佛陀像有很多尊,乾达婆佛陀和普元大师手中的佛陀不过是其中两尊而已。
但见普元大师将那半尊佛陀像收入僧袍之中,接下来本来应该第二轮比试的抽号,奈何萧如释和东方岳不知跑到何处去了,若是让圣元寺的僧人来抽,观众即便嘴上不说,心中肯定也会认为是在暗箱操作。
圣泓法师缓缓走上前,苍老的声音开口道:“萧施主和东方施主因事务繁重,故而今日须得重新请人抽取第二轮比试的号码。”目光扫了一圈台下,无数人自告奋勇毛遂自荐,但圣泓瞥了眼,他们无不是肉眼凡胎的凡尘俗子,心中微微叹气。
又往人群后面扫过去,目光突然停在方幻雪身上,白眉深深皱起,似是在思忖什么。
方幻雪在圣泓目光扫过来之前,便将周身气息尽数内敛,从外面看来和普通人并无二致。
但圣泓法师目光却一直停留在她身上,沉吟了良久,心中涌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但随即又打消掉了,指着人群中一虎背熊腰的汉子,道:“请这位施主来为这一百二十八名弟子抽号。”
那壮汉喜得眉开眼笑,但因为人挤得太多,让不开道,他身形又壮硕,从人群中挤得看台处,竟硬生生挤了近半个时辰,而圣泓法师自始至终只是静静注视着他,也不出手相助,众人无不汗颜。
那壮汉到得看台上,激动地险些说不出话来,朝圣泓法师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用西北地方的口音腔调道:“俺叫石三柱,是从陇右道兰州过来的,这一路可把俺累坏了,这临安府的饭食也没有兰州的好吃”
他自顾自滔滔不绝地说着,圣泓颇为自然地打断他道:“劳烦施主移步到水晶鼎旁抽号。”石三柱干笑一声,来到透明方鼎前,普元大师已将第一轮获胜的一百二十八名弟子的水晶球编号放入了其中。
壮汉石三柱显得尤为兴奋,一想到这些在水陆大会上大放异彩的修真弟子,此时命运悉数掌握在自己手中,一时间有些忘乎所以,圣泓法师又咳嗽着提醒了他一句,石三柱才醒悟。
只见他半弓着身子,满脸好奇地打量那尊透明方鼎,学着四日前萧如释和东方岳模样,伸手进去捻了两颗水晶球,端详后高声道:“啊、七十九号对、对八十九号。”
众人听他一边口吃一边喊号,哄笑连连,一旁的普元大师也忍俊不禁,唯独被喊到号的两名弟子心中大宽,幸好没有对上青萝蛊仙、章永和李白几人。
石三柱颇为艰难地念完了第二轮所有人的比试,青萝蛊仙对上的是一名金刚通背猿,那猿妖听到青萝蛊仙的二百二十二号和自己的号码后,嗷呜惨呼一声,直接背过气去,周围人慌得又掐穴道又舒胸,才将它救醒。
李白心想青萝蛊仙不知道回来没有,按照她的性子,只怕又要从不知名的黑暗中跳出来,大肆嘲讽一番那猿妖才肯罢休。
而对上章永和李白的都是两名佛门弟子,一名来自大理天龙寺,一名来自杭州灵隐寺,虽说没有夸张到直接背过气去,但也是佛心大乱,口中“阿弥陀佛”诵个不休。
抽号完毕,圣泓法师高声道:“因在第一轮比试中有弟子受伤,故而蔽寺决议在三日后开始第二轮比赛,介于剩下的弟子修为差距不大,分出胜负时间较长,故而一天只能安排两场,总共是四天,望诸位施主见谅。”
人群中叹气声连连,但也没有人公然抗议,毕竟前面的十六场一百二十八次比试中,的确有不少人受伤,若是紧接着第二日便举行第二轮比试,对那些受伤的弟子则大为不公了。
圣泓法师似是看出来了众人不满,朝普元递了个神色,普元续道:“不过,这三日恰好是十月十五,为蔽寺每年的香火节,佛祖菩萨也在会每一年的这几天显灵,欢迎诸位施主来蔽寺祈福许愿,供奉香火。”
但这些人近九成都是来看水陆大会比试的,故而当天散去之后,后面三天也极少有人来圣元寺上香拜佛。
而在这短暂停歇的三日中间,圣元寺却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修为堪比青萝蛊仙、一心钻研佛法的广成,莫名其妙失踪了,没有留下半点讯息。只在他的房间中发现了一片鲜嫩至极的竹叶。
………………………………
第五十八章 日日思君终见君
李白这三日无非就是在临安客栈练功,尽力使黄石诗术更上一层楼,至于《太白诗经》的第三卷,他这些日子也翻了翻,五句诗意思浅显易懂,但领悟难度比黄石诗术还更甚无数倍。
但自从他踏进自己房间,便一直觉得房间颇为古怪,好像和前几天有很大不同,时而会从窗外飘来一股莲花清香,但倏忽间便会消散。时而又会闻到一丝污浊的臭味,和街边乞丐并无二致,也是只出现一瞬间。
李白在想是不是白日在神龙川时候,有人偷偷进过自己房间,下楼去问掌柜,恰好前几天负责看店的小二生了病,回杭州老家去了,今天的小二是刚招的,故而毫不知情。李白只好作罢。
方幻雪从神龙川回来,好像心事重重似的,一直闷在房间中,说是为几人做衣裳,但明眼人一眼便能瞧出来是在想心事。
萧婉和荨儿则带着贺章四处玩赏,而贺章因为之前被章永拐去喝了几壶花酒,对寻常风景毫不放在心上,只是萧婉非要强拉硬拽,执拗不过,只得依从。
章永却没有心思修炼,但因为害怕被荨儿批骂,也不敢去逛勾栏喝花酒,但仗着油嘴滑舌的功夫和俊俏面容,天天在临安城四处晃荡,遇着美貌女子便上去勾搭,等人家快要顺从时候,又突然满脸嫌弃地离开,端地是流氓到顶点。
第一日,章永不知在何处喝得酩酊大醉,满身胭脂气味,荨儿逼问了一番,他也只说自己在临安城到处逛,又辩解说他身上连进青楼的钱都不够云云。
李白吃了晚饭,回到房中,那股异样感觉又涌了上来,当下将房间细细翻找了三遍,也未曾看到半个人影。
窗外刮起一阵秋风,吹得木窗纸哗哗作响,由于木窗不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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