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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之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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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扑,全部都扑到别人身上,一下子,加上他自己,地下倒了一大片。
小男子“呵呵”一笑,又撒腿就跑。
大汉不顾倒地人的骂声,站起身,就开始猛追。
陈宏和黑猫坐在店里,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笑了。
但,令人奇怪的是,不管是街上还是小酒馆的客人,都没有为刚才的事而感到好笑。
这时,酒馆掌柜走近,跟他们说:“客官,你们是外地人,有所不知,像这样喝花酒争风的男子,天天上演,这里的人早就习惯了。”
“喝花酒?什么意思。”显然,黑猫并不怎么行走人世间,故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
掌柜也觉得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去前面不远,木柔坊就知道了。”
“木柔坊?”
“对啊,木柔坊的老板娘叫木柔,虽年过四十,却长的非常漂亮。她坊里的十几个姑娘也是貌美如花。因此,坊里生意非常好。经常有人喝花酒为争女人而大打出手。”
“木柔?木偶?”
陈宏似乎晃然大悟。
“黑猫,把那木偶拿出来。”
“什么?”黑猫睁着一双眼睛,“关这木偶什么事?”
虽在问,但手还是伸进口袋把它们拿了出来。
“掌柜的,你能不能看看,是不是这个女人?”
陈宏指着其中女木偶对掌柜说。
“是啊,客官,您怎么有她的雕刻像?”
掌柜一脸惊奇。
陈宏微微一笑,从腰间拿出一锭银子,递给掌柜,“不用找了。”
说完,拉着黑猫就走出了酒馆。
………………………………
六十三章,有情人终成阴阳
中午,正是阳光直射的时候,让人感觉很暖,很惬意。
小镇的街上,三三两两的人,或拈扇慢行,或悠闲轻谈,享受这深秋难见的阳光。
木柔坊。
此刻喧闹声不绝于耳。
当陈宏和黑猫刚走近门口。
“公子,是来喝花酒的么?”
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忙打招呼,慢声细语,音柔之极。
“是的。”
“请二位随我来。”
进得大厅,内面早己宾客满座。
形形色色的男子,左拥右抱面似妖花,眸射妩媚的女子。
贪酒之声,乐极之时尽显丑态。
黑猫看得是津津有味,颇感兴趣。
“公子,要单间么?”
单间,就是整个木柔坊最好的房间,一般设在二楼,订下单间后,可以任意挑选四到五个姑娘,在里面尽情喝酒玩耍。
“好。”陈宏答道。
穿过一楼,走上台阶,很快便到了。
一位姑娘推开其中一间用门帘遮住的房门。
“请,公子。”
陈宏和黑猫轻开门帘,首先投入眼的是:一张大大的圆桌,铺着五颜六色的花布,一盏青瓷花壶放在圆桌上面,旁边几个酒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起,几把雕花刻画的椅子立在旁边。
一张轻纱围住的床就在离桌子三米的地方。
窗帘布满了整个房间,给人一种悠静,清雅的感觉。
“公子,需要几个人侍候?”
“叫你们老板娘来。”陈宏说道。
“这…”
两个姑娘面露难色。
“怎么?放心,银子会付的”
“实话对公子说,老板娘一般不会客。场面生意,都是下人打理。”
“不会客?开玩笑吧。”
“前几年,她还经常在这里,但最近三年,几乎没出现过。”
陈宏和黑猫听完十分惊愕。
“那打理生意的现在是谁?”
“是一个叫香花的姐姐。”其中一个说道:“她除了每个月去一下老板娘那里,汇报木柔坊的情况,基本这里全部由她打理。”
“你们能把香花叫来么?”
“二位,请坐,稍等片刻,我们马上叫香花姐来。”说完,脚步轻盈而去。
“陈宏小子,为什么你非要来找木柔呢?”
“她可能知道,吕家惨案,谁是真凶。”
“为什么?”
“因为,她在十年前是秋毅的心爱女人,虽没结成伴侣,但,秋毅的有些事一定会对她说。”
“嗯,有些道理。”黑猫点点头。
陈宏刚想说什么。
“谁想见我?”
陈宏微扭头一看。
一位四十岁左右,妖艳无比的女子打开门帘,口语略带生硬地对他们说。
“你就是她们口中叫的香花姐?”
“对呀,我就是这里专门管事的人,不知公子有何事?”
“在下陈宏,想见你们这里的老板,不知可否引见?”说完,便拿出二锭银子。
“公子,对不住了,她一般不见客。”明显,语气柔软了一些,可能是看见银子的缘故。
“请烦麻香花姐通传一声,在下有很重要的事跟她说。”陈宏耐着性子。
“真的对不起,公子。”
香花一付冷冰的脸。
突然,她发现那只黑猫的猫爪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原来,黑猫实在不愿磨矶,想用强迫。
香花一惊,刚想喊人。
“黑猫,住手。”
陈宏有点带命令的口吻,接着又说:“香花姐,在下真的没恶意,的确是有要事要见你家老板木柔姑娘。”
香花看见陈宏诚恳的眼神,终于松了口:“好吧,我答应。不过,我只带你们去,至于她见与不见就不关我事。”
随即,用有点恼怒的目光看了黑猫一眼。
“她在哪儿居住?难道很远?”
“也不是远,就在二里路不到的木屋里。”
三人一行,很快就走到了一片树林。
现在季节没有半点绿色,反而是残叶随风乱舞,一片肃条景象。
一间木屋,当然是用木板围成的房子,就在树林进去不远。
从远处看,木屋不大,四周却是花树包围,风吹来,陈宏和黑猫鼻子里飘进一种香味。
“桂花香。”
黑猫叫道。
越往前走,就看见满是桂花树开着的花,颜色有:黄色、白色、粉色、红色,让人眼花缭乱。
桂花树中间有一条小路,直通木屋。
突然,陈宏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昏昏沉沉,全身无力。
黑猫这时也发现不对,再看香花,早已不见人影。
“桂花有毒!”
他顿时明白,这花中下了无色无味的幻毒,这种毒,不致人命,但可以让人瞬间失去抵抗能力。不过,对内功深厚的人,基本不起作用。
看来,下这毒,只不过是想警告一下对她产生骚扰的人。
想到这,只见陈宏猛一提气,左手拽着黑猫,直飘木屋,避过这桂花中的幻毒。
刚一站立,眼前便出现无数五颜六色的花瓣。
“吕家幻花指。”
陈宏顿时一惊,失传二十年的法器,“幻花指”竟然这时出现。
所谓幻花指,是用各种花晒干后,洒些有毒的药粉在上面。然后揉捏成各种颜色不同的花瓣,而形成的法器。
曾经,它闻名天下,凡中者,绝无生存。
是当年三大毒器之一。也是吕家顶尖杰作,江湖很多人物闻者色变。
今天,它竟然出现在陈宏眼前。
不容小视,也不容细想。
右手已然一击。
这一击,绝对是陈宏的全身之力,其威力可想而知。
掌带劲风,风扑花瓣。
瞬间,花瓣在劲风中向后狂舞,五颜六色,慢慢飘落。
“好掌力,不愧是神捕陈宏的杀着“翻天印”“
一个莺声燕语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木柔大姐,果然是见多识广,陈宏佩服。”
的确,这一掌正是伏牛印,外界称之为翻天印是也。
“进来吧,能破我幻花指,应该见见你。”
陈宏掂着黑猫,慢慢踏进屋里。
只见一个发簪挽青丝,脸略显哀愁,美艳绝伦的中年女子,正坐在一把雕花椅上。
屋内空间很大,但摆设的东西不多,一张桌,十几把雕花椅,还有茶几,香案,給人一种简单而又干净的感觉。
“请坐。”声音温柔。
“谢了。”
陈宏坐了下来。
由于幻毒不是致人命的,所以黑猫并无大碍,神智这时已基本恢复。
这时,出来两个丫环,端来茶水。
“不知陈捕头是怎样确定我就是木柔的?”
陈宏朝黑猫看了一眼。
黑猫立刻会意,从口袋中拿出一对木偶,起身放在木柔旁边的桌子上。
“是秋毅要你们来的?他现在哪儿?”一见木偶,木柔脸色瞬间发光,呈极喜之色。
看来,她根本不知道,秋毅已死,仅离这里不过四里路。
也就是说,她不知道,秋毅就隐居在梧村。
这是怎么回事?
陈宏随即释然。
这当中必有隐情。
是什么隐情?
让人如此费解?
“的确是秋毅让我们来的,可惜的是他已死七八年。”
“什么?秋毅死了。”
只见木柔一听这消息,脸色突变,由红转白,双眼盯着木偶秋毅,泪水夺眶而出。身子稍弯,显出极为痛苦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离我而去。”
木柔大声自语,“哇”的一声,口中竟然吐出鲜血。
陈宏见势不妙,刚想起身,准备用内力相救。
谁料,木柔向他摆摆手:“不必了,不碍事。”
说完,小嘴紧闭,双眼微合。坐在雕花椅上,一动不动,泪水缓缓而流。
丫环见此,拿来手帕,轻轻擦去木柔嘴边的血迹。
陈宏知道这是急火攻心造成的。
黑猫也被这情景变的不知所措。
良久,木柔才睁双眼。
猛地,站起身,走向香案,静静看着上面。
陈宏和黑猫的目光也投向那里,他们这才发现,香案上面,竟然供奉的不是什么佛,什么神。
而是字画。
供奉字画?简直闻所未闻。
但,这一切就真实地展现在陈宏和黑猫面前。
他们也站起来,慢慢走向香案。
只见上面中间挂着一副像,赫然竟是秋毅。左右两边分别有一首词。
左边词是:夜深静卧,遥望几多星轨。风雨漂泊,吾愿为谁执着?蝴蝶恋花美,花却寒冬尽,蝴蝶为花醉,花却随风何日归?
这词分明是女子所写,道出了不想孤孤单单一个人,却又没有找到心仪的男子。一种复杂的心境让人由然而生。
右边这首词却是一个男子所写,表达出一种爱慕之情。
词中写道:冷冷追风,瞅看倩影动人。孤心寄语,一生君梦谁?清风拂花醉,流水暮东归,吾心随伊不知回?
陈宏突然明白,这是秋毅写给木柔的。大致意思是:很喜欢木柔,想跟她长相厮守一生。
他心底暗叹一声:明明两人彼此相爱,怎落得劳燕双分,留下一生情恨。
谜,谜一样的解题。
………………………………
六十四章,忆往昔肝肠寸断
“你们想听故事么?”
陈宏知道,自己想问的问题,都在她的故事中可以一一解答。
于是说道:“木柔大姐,请说。”
只见木柔从口袋中拿出手帕,轻擦脸上泪痕,缓缓说道:“我出生在湖南南岳衡山吕家。”
“吕家。”陈宏其实心里有底,因为幻花指就是吕家顶尖法
器之一,只不过,现在由她亲口说出来,证实了心中第一疑惑。
之前,万万晓猜测不错,吕家惨案中真的还有人没死。
“由于爹吕玉英是法器名家,我自小便习武。在十八岁那年,有人用我爹的独门法器幻花指,杀死居住在岳阳,德高望重的剑仙柳一逸。当时轰动天下,不管正义和邪派都纷纷指责爹,围攻我吕家大院。爹再三解释,但没用,因为柳一逸的确死于幻花指,最后,他当着天下英雄的面,保证十天捉拿真凶,給他们一个交待。”
也许是感觉说的有点累,木柔在香案旁边的一把雕花椅坐下,然后,叫丫环又一次上茶。
茶是清茶,香味扑鼻。
陈宏呡了一口,静静等待下文。
“天下英雄经过商量,同意爹的请求。于是,我和几个哥哥,奔赴岳阳,去查明真相。在追查的过程中,我认识了名捕秋毅,当时官府也觉得可疑,故派他专门负责此案。因为我们俩人志同道合,很容易就在一起追查线索。查案的第四天,终于有了一丝曙光,据目击者说杀人者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年青人,左眼有一颗黑痣。”
木柔说到这里,可能是口渴,喝了一口茶。
继续说道:“这个目击者说的话,无疑是重大突破。我和秋毅同时想到一个人:娇面狐玉清迟。”
“玉清迟。”陈宏心里一动:不是玉白子的爹么,三年前,京都尚书府耿大人在巡查的途中,被人杀死,惹得皇上龙颜大怒,亲点他一定要破此案。在追查此案中,开始也是迷雾重重,经过抽丝剥茧,层层推理。终于锁定真凶玉白子。(就是玉清迟的儿子),没想到,他杀耿大人的理由竟是劫财。后来,玉白子被新上任的尚书府玉大人斩首。
想到这,陈宏静下心来,继续听木柔讲下去。
“于是,我和几个哥哥准备分道扬镳,分别赶往玉清迟经常活动的地方:荆州,江城,夷陵。
由于我是女人,哥哥就叫我在离岳阳最近的地方荆州追凶,秋毅答应和我一前同往。在一家客栈,我随意写下了一首词,就是现在挂在香案左边的这首。秋毅见后,第二天一早,也递给我一首词,词明白无误地表露了他的内心。当时,我真的十分喜欢。”
说到这,停顿了一下,木柔脸上稍带羞色,红润。
“这样,我和秋毅私订终身,并刻了一对木偶像,让他收藏。在荆州,我们一番仔细查找,发现了玉清迟的踪迹,经过一场恶斗,终于将他抓获。原来他使用的幻花指是买通吕府管家得来的,目的就是让天下人与吕家为敌。因为,爹曾与他结过梁子。自此,岳阳剑仙柳一逸被杀一案,真相大白。原以为,这件事过去后,吕家就没麻烦了,谁知道一场更大的灾难已经降临。”
这时,只见木柔的手轻轻颤抖,声音略带惊骇。
“终于要说吕家惨案是怎么发生的了”陈宏心想。
“案破后,我把我和秋毅的事向爹说明了,爹当时很高兴。因为笑傲五捕这个头衔配吕家也算是门当户对,于是派人通知秋毅到我家做客。”
木柔这时似乎不想往下说,脸色阴沉,双眼发呆,望着木墙。
过了好一会,只见她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来。
陈宏知道,木柔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如果发生这样的往事,不是只有她不愿去回忆,所有人都会如此。因为,这是一生的伤痛。
时间在慢慢流失,终于,她开口了。可能,心理已经做足了承受准备。
“我永远也忘不了二十年前的七月八日,当时,应我爹之邀,秋毅带着笑傲五捕之中其余四人来我家做客。由于人多,爹在院内设的酒席,席间,气氛相当溶恰,几杯酒过后,五捕中老五突然凌厉一剑刺中我爹,这一变故,只是一瞬间的事,与此同时,就听见金九大喊:“尚书府有令,凡吕家人,一律格杀。”秋毅脸上充满惊愕,叫道:“大哥,这是怎么一回事。”金九根本没回答,铁掌早已快出,这时,沈傲林,马先知也齐齐动手,我几个哥哥刚想反抗,便被金九,沈傲林,马先知的铁掌击中。如断线的风筝,飘出一丈开外。我刚好化完妆从内堂走出来,看见这惨絶人寰的一幕,心顿时像刀绞,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扶着门前圆柱,脚竟迈不开半步,刹那间,院内惨叫声,哭泣声,不绝于耳。”
“果然是笑傲五捕作的案。”陈宏强压怒火,“不怪吕家后人报复灭门。”他心想,“任何人都会以牙还牙。”
黑猫听到这里,也惊的目瞪口呆。
木柔这时语气充满咽硬,刚干的泪水又慢慢往下流。
但她还是在继续诉说。
“院内一片混乱,这时秋毅向我直扑过来,突然手一伸,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胸口,我用怨恨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就感觉身子在飘,然后便已昏厥。院内以后的事,什么也不知道了。大概是在子时,那天皓月当空,我才悠悠醒来,摸了摸全身,竟发现身上没有一丝伤痕,这才知道,秋毅用心良苦,用他的绝学“阴柔掌”保住了我的性命。“阴柔掌”是一种看似凶残,实则是救人的掌法。当掌法击中人之后,这人一定会昏迷,但,掌输进的内力却牢牢保护心脏,然后,慢慢扩散全身,直到苏醒。既可以恢复人的体力,又可以在外面造成假象,“阴柔掌”是秋毅的绝学,一般不用,所以,很多人都以为“阴柔掌”是杀着。我见自已没事,慢慢站起来,看满院尸体,流血成河,一种伤悲由然而生,失声痛哭起来。”
听着木柔的诉说,陈宏竟无言出声,眼前仿佛看见那场惨无人道的情景,心里竟有几许哀伤。
黑猫听得呆了,没想到人类竟然可以阴险残忍到如此地步。
“从此,我便隐居在芜湖镇,开了一家木柔坊。大概十年后,秋毅突然找到了我,我本来不想见他,但,心里对他的感情始终放不下,还是见了一面。看着他削瘦的脸,和深凹的眼,我知道,他内心极其痛苦,我何尝不是,曾经相爱的人,现在是断断不能在一起,想起心就很痛。他告诉我,杀我们吕家的是尚书府,耿未吉大人下的命令。其实,他一直蒙在鼓里,到发难时才知道。至于什么原因要杀我吕家,秋毅说,笑傲五捕真的不知道,都是奉命行事。”
说到这里,木柔长长叹一口气。“没想到,自此一别后,竟然阴阳两隔。”
说完,便闭目养神。
陈宏理解她此刻的心情,那爱恨交织的情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大概过了半小时。
“陈宏大人,你现在查没查出谁是杀害秋毅的凶手?”木柔突然轻声问道。
见她心境恢复平静,陈宏答道:“现在已基本断定是他,但还没实质证据,不过,为时不远,请木柔大姐放心,我一定会替秋大哥讨个公道。”
随即,话峰一转说:“不过,我想向木柔大姐求证一件事情。”
“请说。”
“金九灭门案和沈傲林灭门案是不是你做的?”
“什么?”突然,木柔哈哈大笑,“死的好,死的好。”
笑声未绝,她脸色猛然一沉:“可惜,我不能亲手报仇。”
“不是你?”陈宏很惊讶,“又是谁?”
“我的确很想报仇,但,一个弱流女子,你要我去灭人全家,真的没这么残忍。”
陈宏一时竟然无语。
过了一会儿。
“据传闻,天下间只有吕家,能用彼岸花和箭毒木,研制出一种杀人于无形的法器。”陈宏问道。
“是有这一回事,当年,爹确实用彼岸花和箭毒木,研制名叫“花无形”的这种法器,可是还没成功,便已惨遭毒手。”
“花无形?那一定有它的配方了。”
“自从吕家没人后,配方也不知到哪儿去了。我曾偷偷地去找过,没发现。”
陈宏立刻明白,是有人偷了“花无形”的配方,用了十几年时间,才研制出这种杀人于无形的法器。
是谁呢?目的又是什么?
现在,吕家惨案的经过虽然明了,但真凶基本被人杀害。
杀害吕家真凶的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使用“花无形”法器,一个是剑法高超。
这两个人会不会都是主公的人,如果不是,那这个使用“花无形”的人,是谁?
现在唯一确定的是剑手肯定是主公的人。
如果是,发生的所有事,就有一个很好的推理,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我重查吕家灭门案 。
首先,主公派使用“花无形”的人,想让笑傲五捕全部消失,就是让我查到吕家惨案的凶手,也无济于事,他一样可以置身事外。
二,也就很好的解释了为什么使用“花无形”的人也要杀水笙的爹。因为,水笙的爹可能是吕家整个凶案的目击者。
三,为了拖住我,使用”花无形”的人,故意每杀一人,就给通风报信,但这一点被我识破。于是,主公又派出第二个人剑手,抢在我前面,杀了马先知。
我现在该怎么做?
又能怎么做?
陈宏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棘手的案子,每一条线索,一查即断。
既使知道剑手和使用“花无形”的人是杀害笑傲五捕的真凶。
但,怎样才能找到他们?
又怎样才能揭开他们神秘的面纱。
陈宏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对木柔说:“木柔大姐,我想请你帮个忙。”
“好,一定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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