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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象之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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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掉包只能发生在上船之前。
这次官银周转,由三个部‘门’分管。官银确认出了国库,那么和户部就没关系。而水师负责开船之后的官银安全,按照水师的说辞,官银不可能在运输中被掉包所以唯一出现纰漏的就是从国库到港口的这段距离。而这一段距离,就是何太守亲手独自一人负责的。”
葛天佑的解释倒是毫无纰漏,用这个理论下去推算。这批官银不论是不是何太守出的手他都逃不掉干系。
“可是……谁跟你说官银没办法在运输的过程中掉包了?”宁月收起卷宗冷冷的反问道。
“大人的意思是……这案子有蹊跷需要翻案?”葛天佑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立刻替我去一趟工部,把那艘运输官银船的设计图纸给我借来!”
“是!属下告退!”葛天佑脸‘色’一正,瞬间严肃的回道毫不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去。宁月再次打开卷宗,低着头望着卷宗上的证据突然发出一阵冷笑。
“屈打成招,死无对证!镜天府办案的手段,可是比传说中的东厂还要令人发指啊!”
似乎寒冬悄然而去,刚过正月十五,天空的暖阳已经散发出它应有的热度。宁月一身正装,手握映月莲柄悄然的坐上了马车向宫‘门’行去。
双鱼龙配,拥有自由出入皇宫的权利,将马车留在宫‘门’之外,宁月一路畅通无阻。在向宫廷职守太监述说了要求之后,宁月被安排的偏厅等候皇上的传唤。
御书房内,莫无痕皱着眉头看着手上的奏章。草原经历了四十年的‘混’战,到了如今情势已经明朗。东部的可多胡虏和西部的突也胡虏分庭相抗,但按照双方的实力对比判断,东部的可多胡虏要比突也胡虏弱上很多。
突也胡虏已经开始收缩兵力兵完成了大部分部族的收服,从种种线索表明,他们正在准备着一场决定‘性’的战争。这一战一旦完成,草原胡虏将结束长达四十年的酣战进入统一。
‘混’战的草原胡虏是大周皇朝需要的,而一个统一完整的草原就是大周皇朝的噩梦。五十年前,莫无痕虽然没有出生。但五十年前的草原给当初的大周皇朝多大的灾难莫无痕都明白。
但是,草原统一显然成了大势所趋。大周几十年来苦苦拖延草原统一的步伐,终于快要拖不住了。原本,十三年前长生圣‘女’的出现草原战争就该平息,要不是圣‘女’突然间神秘失踪给了大周多了十三年的喘息时间。但是,十三年真的不够,按照莫无痕的预测,最好还能再给他十年时间。
突也胡虏已经一统西部,可多胡虏却连内部争斗还没有平息。此消彼长之下,他们的败亡几乎是可预见的。莫无痕看着手里的奏折,不由的一阵火起。
“废物!可多汗真是废物!朕十几年来给了你这么多的帮助,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而现在,你还有脸派使者进京?谁在外面——”莫无痕一声暴喝似乎将‘门’外的人吓了一大跳。
“是奴才……奴才水莲……”
“是水莲啊……下次来见朕,你能不能发出点动静?进来吧!”
“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陈水莲满脸惶恐的推开‘门’躬着踏进御书房,一进‘门’就扑通的跪倒在御前。
“你来找朕何事?”莫无痕的眉头轻轻一皱,现在他正被草原的事烦着呢心情不太好顺带这看这个时候的陈水莲也不太顺眼。
陈水莲是天榜第十,按理说莫无痕应该给他和楚源一样的礼遇。但是,莫无痕并没有!因为陈水莲和楚源原本就不同。楚源是臣子,陈水莲是家奴。臣子可以真心结‘交’两厢不负但家奴永远只是家奴。
“奴才启禀皇上,昨日接到属下汇报。一批发配到崖山的罪犯之中,有一个罪犯逃走了……”
“砰——”莫无痕突然间暴怒的一拍桌子,“‘混’账,罪犯逃了你们去抓啊,这样的小事你也要和朕汇报?”
“是!奴才该死……”陈水莲顿时有些‘蒙’‘逼’,感情皇上现在在气头上自己正好撞个正着?
看着莫无痕没有继续开骂,陈水莲犹豫的抬起头却看到莫无痕已经撑着头陷入了沉思,“启禀皇上,镜天府密探连夜追捕,却发现逃犯被人窝藏包庇。镜天府不敢继续抓捕只好上报到奴才的手里……”
“镜天府不敢继续抓捕?”莫无痕缓缓的抬起头冷冷的问道,“包庇钦犯乃无视大周律法,何人如此大胆?”
“回皇上,是新晋封号神捕,鬼狐!”陈水莲躬着身体回道。
“嗯?”莫无痕眉头再次皱起,天幕府和镜天府的矛盾由来已久。原本楚源在的时候就和陈水莲水火不容。但想不到,这天幕府和镜天府针对难道是命中注定?刚刚走马上任的宁月竟然也和镜天府对上了。
正在这时,清晰的脚步声从‘门’外远远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御书房的‘门’口停下。
“启奏皇上,天幕府鬼狐大人请求觐见——”
“呵……这宁月难道有未卜先知?你刚来弹劾他,他就到了!”莫无痕突然轻笑的说道,“宣他进来!”
‘门’口的脚步声匆匆的离去,没一会儿又一声脚步在寂静中远远的走进。
“臣,鬼狐请见皇上!”
“进来吧!”
宁月整理了一下衣冠缓缓的推开‘门’踏进了御书房,方才在太监的口中已经得知御书房内除了莫无痕之外陈水莲也在,所以看到陈水莲宁月也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
“臣,鬼狐参见皇上……”
“免了,坐吧!”宁月的身体还没跪下,莫无痕直接打断的说道。满脸微笑的扫着一边尴尬的陈水莲,“水莲,你也坐吧!”
“谢皇上——”
两人在案前对面坐下,视线短暂的接触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莫无痕轻轻的敲击着案台,“宁月,朕正想叫你过来呢,方才镜天府上奏说你窝藏了逃犯。你有什么解释么?”
“回禀皇上,臣正也是为此事而来。”宁月站起身躬身说道,“昨日下午,诸葛小姐带着犯人来到臣家鸣冤。臣听闻了案情觉得此案尚有很多疑点,所以才出手介入了此案!”
“荒唐!”陈水莲‘奸’细的声音响起,听得宁月一阵‘鸡’皮,“皇上,何太守一案已经了结,铁证如山!何太守业已认罪伏法。此案已经没有了疑点分明是鬼狐故意挑拨‘欲’起事端而已……”
“原来是这个案子……”莫无痕恍然大悟的说道。
三千万两,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大周皇朝经过几十年的休养生息国力蒸蒸日上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巅峰,在经过两代帝王的鼓励经商,朝廷的税收每年都在增加。而三千万两,却是去年一整年税收的一大半。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也让莫无痕心疼了好一阵子。
“没有疑点?”宁月冷笑的看着陈水莲,“我只问,失踪的官银何在?”
………………………………
一百一十七,明确酷烈的杀意
“雪鹰,请注意你说的话,这里是御书房,不是你神捕司……”王忠贤暴喝一声,眼睛警惕的瞥着一边悠然自得仿佛在看戏的皇帝。
“难道我说错了?这件案子疑点重重,你们竟然就这么忽视了?如果不是东厂根本不懂办案的话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你们东厂故意为之……”
王忠贤浑身一震,原本阴沉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通红,强悍的气势仿佛地狱里散发出了的血气一般。王忠贤咬牙切齿,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一字一顿的说道:“疑点重重?你倒是说出个一二三来,要说不出来,洒家定不能和你善罢甘休……”
“你想死么?”陈宏丝毫不受王忠贤的气势影响,有皇上在边上,怕面对的是大名鼎鼎的天位高手,东厂提督,陈宏也不退半步。
“你这是在威胁我?”王忠贤愕然,他万万不敢相信在御书房,在堂堂御前陈宏竟然敢威胁自己?自己可是堂堂的天位高手,而且还是中天位,一个小小的神通境竟然敢……
“这不是威胁,这是询问。怎么?王都督很怕死?”
“洒家愿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自然不怕!”
“如果不是为皇上尽忠自己找死呢?”
“荒唐!洒家为何要自寻死路?”
“王都督这么一大把年纪都没有活够……何侍郎尚未到知天命的年纪,你就认为他要自寻死路?”
陈宏冷笑一声,转过身对着皇上微微躬身,“皇上,资源从出库到工地,每一个环节出了纰漏何侍郎都逃不了干系。试问,何太守明知必死为什么还要这么多?”
“也许是神秘势力能控制人心呢?”王忠贤不轻不慢的说道。
“自古人心最难测,那个神秘势力如果连人心都能控制,王都督竟然还有闲情雅致慢慢查案?既然明知必死,或者明知自己逃不了干系。为什么他在事发之后还须喊冤?按照王都督的意思……这何侍郎可是神秘势力的死士啊!
一个死士,身居如此高位。神秘势力竟然为了区区修河堤的资源就把他做弃子?要么朝廷之中像他这样的弃子多了去,要么……何侍郎根本就是替罪羊。无论哪一种可能……王都督,你们东厂都罪责难逃!”
王忠贤的脸色再次一变,好一个陈宏,绕来绕去,最终还是把屎盆子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但陈宏说的确又如此的合情合理,按照东厂结案的案情经过来看,何侍郎不是死士是什么?
东厂替天子监察大夏官吏,一个死士竟然身居高官位列朝堂,不是东厂失职是什么?王忠贤顿时有些明白,陈宏要来拿这件案子说事的原因了。
“陈大人……洒家提醒你一句。东厂有无失职自会有圣心独断,你把一个案子牵扯的这么大……是嫌京城太太平了么?”
“啊?牵扯的大么?我说的这些可都是以王都督的意思推断的。你不是说何侍郎案没有疑点证据确凿么?若是证据确凿,那他不是死士是什么?”
“够了!”王忠贤的胸膛仿佛被一块大石压着,怎么都感觉憋屈,“资源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这是事实!而这段路程之中,也的确是何侍郎全权负责。出了事,他就不该为此负责么?”
“谁说资源是在出户部之后被掉包的?”陈宏冷冷的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纸卷宗,“启禀皇上,这是臣从工部借来的那艘运输船设计图纸!请皇上过目!”
皇上好奇的接过图纸展开,“这原本是军部的战舰,但因为战船更新换代,这些老旧的战舰渐渐的退出军部装备。所以很多这样的战舰都当做运输船在使用,有什么问题么?”
“问题在于这艘战船是分上下两层的。因为原木的问题,为了保证这种战船在大浪中不被打翻。专门设计的底船板中空用来装载重物压船。皇上,您看,这种大船如果是空船,那么它的吃水位应该在一丈左右。加上如此多的资源,吃水量不会超过两丈。
但运输那天,工部记下的吃水位却接近了三丈。有此可见,那天船上装的可不只是修建河堤的资源啊!”
莫无痕猛然间抬头,眼神灼灼的盯着王忠贤。而王忠贤在听完陈宏的话之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惶恐的趴在莫无痕的案前。
“下面中空的地方……装的就是那一千箱石头?掉包的手法就是把上层的资源运到下层,而下层的石头运到上层?这也是为什么,哪怕完成了掉包,运输船的吃水位也没有一点变化的原因?”皇帝冷冷的问道。
“正是!”
“砰——”桌上的砚台猛的被莫无痕扔下,在王忠贤的面前摔成粉碎。
“混账!为什么陈宏只用了一天时间就能查出那批资源的去向,而你们,查了半年却给朕弄了一个冤案糊弄朕?资源一直都在运输船上?那艘运输船呢?给朕找出来——”
“这……启禀皇上,运输船在离开工地返航过程中……经过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沉入了黄河底……”王忠贤小心翼翼的回到。
皇帝轻轻地拍了拍脑门,“嗯……朕都忘了……不错的确是这样……这么说来……那批资源应该在黄河河底……”
陈宏的脸色有些挣扎,最后还是躬身说道:“皇上,运输船刚刚被人调完包就被落石砸中……是不是太巧合了?”
皇帝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缓缓的摇了摇头,“换了别的地方……朕自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在两界山被落石砸中……朕只能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两界山落石砸毁运输船也不是一两天了。但偏偏两界山又是运输要道,河域极窄,如果当初刚巧有落石落下几乎避无可避。官银沉入河底就算了,但这个案子就不能这么算了。陈宏……”
“皇上……”突然间,趴在地上的王忠贤哀嚎的打断道,“此案东厂有失职之嫌,恳求皇上给东厂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哼!不是我怀疑王都督,看着王都督如此老辣的办案手法……真让人怀疑东厂在此案中是否扮演了某个角色啊……”陈宏不屑的轻笑说道。
“皇上……老奴自幼进宫,服侍了三代君王。老奴对皇上的忠心可谓天地可鉴……求皇上给老奴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老奴……”
“好了!”皇帝满脸嫌弃的打断道,“就交给东厂彻查吧!”
“皇上……”陈宏正欲说话,却被皇帝一挥手制止了,“陈宏,你还有其他的事要做。”
“多谢皇上……老奴这就去彻查此案,老奴告退……”
“等等……”陈宏突然开口叫道,“王都督,何侍郎还在被你关在天牢呢……是不是该放了?这次……可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
“有劳雪鹰总监察使挂心了,洒家明白!”擦肩而过之后,陈宏突然感觉背后寒毛猛然间炸起,一道清晰可见的杀意在后背流连不去。直到王忠贤关上了御书房的门,那种杀意才骤然间消失不见。
“陈宏——”
“臣在!”
“这里没有外人,叫我舅父就好了!”皇帝满脸微笑的说道,身上的威严一瞬间一扫而光。陈宏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但也不敢太过放肆。
皇帝见此轻轻的一叹,“朕不让你再接手何太守的案子是因为……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臣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圣上嘱托……”陈宏连忙站起身躬身说道。
“草原的可利突厥将派使臣出使大夏,草原经历了四十年混战,如今情势已经明朗,毕利突厥一统草原已成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更改。这次使臣来周,他们的安全事宜有你全权负责。”
“是,臣遵旨——”
………………………………
一百一十八,此人是忠还是奸?
正文 第二百五十四章 天幕府,镜天府
天牢的‘门’外,宁月带着何秋娘来领人。。 虽说陈水莲在御前答应过放人,但宁月还真不敢保证陈水莲会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等了一会儿,一身囚服无比狼狈的何太守被推搡着带出了天牢的大‘门’。
“爹——”何秋娘尖叫一声,飞奔的扑了上去抱着满身污垢的何太守痛哭。何太守似乎也没想过自己会活着走出天牢。悲痛与惊喜‘交’缠,竟然也和何秋娘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别哭了,皇上已经下旨,将何大人发配到崖山的家眷放回。但是,此案了结之前,何大人还是待罪之身,所以……你们还是得禁足在家哪也不要去了。”宁月最看不惯悲情戏,虽然他们一家是‘挺’惨的,但看到哭成一团也是浑身不自在。
“下官叩谢鬼狐大人出手相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下官一拜……”何太守不愧是官场沉浮的人,宁月话音刚落,他便已重新收整了情绪。
“免了,我也是职责所在!何大人,还是早点回去等家人团聚吧!”宁月微微一拱手正要离开,但脚步还没跨出,却不由的再次顿下。
一声黑‘色’锦衣的陈水莲缓缓走来,脸上挂着如菊‘花’一般灿烂的笑容。
“陈都督果然尽忠职守,手下办事不放心还亲自过来督促?”宁月戏谑的笑道。
“鬼狐就不要取消洒家了,洒家此次来是专程找你的!”
“哦?”宁月的笑容渐渐敛去。
“鬼狐大人可否移步?”
“这里‘挺’好的,有什么话就在此说吧!”
“鬼狐不愧是鬼狐,果然谨慎!”陈水莲身形一闪,就已来到宁月跟前,‘阴’寒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何太守。‘露’出一丝戏谑的冷笑。
何太守被眼神一吓顿时打了一个哆嗦,脚下一踉跄差点摔倒。
“何大人,你和何姑娘先走吧!我和陈都督说会话。”宁月亲切的说到,何太守这才做了一个辑匆匆的离去。
看着何太守的背影,陈水莲的脸上再次‘露’出狐狸一般的‘奸’笑,“知道为什么我会让他活到现在么?进过天牢的人,从来没有活着出来的。”
“其实我也想知道,半年前他就已经被你们定罪,按照你们的惯例,他应该早被你们‘弄’死了。这样就死无对证了不是么?”
“哈哈哈……鬼狐大人和洒家果然是一类人,洒家的‘门’道,你是无师自通啊!”
“抱歉,我是正常的男人!”宁月满脸嫌弃的甩了甩鼻子。
而宁月如此的作为,陈水莲似乎并没有生气。缓缓的转过身看着何太守离去的方向,“你以为就你发现了他们动手的伎俩?你以为就你知道何太守是冤枉的?你真当镜天府如此‘浪’得虚名,洒家就这么的糊涂?”
“哦?坦白的说,在下从来没敢小觑都督分毫!”宁月审视的盯着陈水莲的侧脸。
“知道朝廷有了天幕府,为什么还要特别成立镜天府?”
“天幕府和镜天府……在职权上似乎并没有重叠吧?”宁月好奇的转过头问道。
“没有重叠?呵呵呵……楚源当初可不是这么认为的。天幕府处理天下所有刑事案件,而镜天府监察大周朝所有文武官员。但凡有威胁到大周皇朝稳定的,镜天府都有权介入。
天幕府是臣,镜天府是奴。天幕府是皇上手里的刀,手里的剑。镜天府就是皇上养的狗,养的狼!天幕府可以意气风发的在朝堂上山呼万岁,而镜天府却只能在‘私’下里自称奴才。这就是天幕府和镜天府最大的区别。”
“你这是在为镜天府叫屈么?”宁月淡淡的一笑,带着一些嘲讽的意味斜着眼瞟了陈水莲一眼。
“恰恰相反,洒家深以为荣!”陈水莲满脸自豪的一笑,“洒家是皇室的奴才,六岁进宫,服‘侍’了三代君王。洒家进宫没几年见证了九州动‘乱’,见证了当年祁连太子如何撑起大周的天下,见证了荣仁帝只身踏出皇宫从无到有拉出一支以农民为主的府军平定九州。
洒家以皇室为荣,以能成为皇室的狗为荣。
镜天府是皇室的家奴,奴才不仅要哄主子开心,还要替主子排忧解难。只有主子开心了,做狗的才有脸摇尾巴。
如果那批银子的下落追到了,那么何太守就不能活着走出天牢。哪怕明知道他是冤枉的,这个案子也必须结。因为……如果让皇上知道在他的眼皮底下并不是国泰民安,皇上会不开心,皇上不开心就是洒家的罪过。”
“呵呵呵……”宁月突然轻笑了起来,“这是什么逻辑?为了不让皇上烦心,就营造出一幅天下太平的假象?将那些隐藏在和平之下的肮脏*全都忽视了?”
“鬼狐大人还是没有明白洒家的意思,洒家的意思是让皇上忽略了,让皇上不要为这些小事而烦心,但并不代表……镜天府可以放任由之!
那些暗中的黑手,那些吸食大周‘精’血的蛀虫,洒家自然会彻查!然后让他们全都无声息的死去。这样一来,皇上不会烦心,而敢败坏朝纲的人也都死了。这样不是两全其美?
其实,刚才在御书房内,洒家就可以给出皇上答案。黄河水师的大将军克扣军饷中饱‘私’囊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如果这次,他再没办法将欠下的军饷发下,他手下的将士就会哗变。
到时候,一旦真相败‘露’,他全家就要抄家问斩。但是……这些年被克扣的军饷已经被他挥霍光了。购买的战船欠款已经不能再拖,迫不得已他才铤而走险布下了这一个局。
但可惜,人在做天在看!用计拿到了官银,却被一顿落石砸的魂归幽冥。他死了,但他留下的烂摊子却要洒家收拾。”
“哈哈哈……又是一个替死鬼?”宁月鄙夷的扫了陈水莲一眼,“同样的伎俩翻来覆去的用,有意思么?”
“洒家知道你不信,但没关系!鬼狐大人尽管去查!他黄松的军营就在开源府郊外,你可以随便查!要查到的结果和洒家说的有一点出入洒家任你处置。”
听了陈水莲的话,宁月的眉头不禁一皱,心底倒是信了陈水莲的话,“既然是黄松做下的案子……为何你不如实禀报而是要让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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