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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莨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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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说的真是轻巧!找人找人,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开的?”老鸨又说。说完之后再对暗处站着的、长得臂粗力大的几名武士,使了使眼色。

    那几名武士自然立马站出来,站到亮一点的地方,一脸凶煞瞪着骆姝帘。而且他们都握了握拳,展示着各自身上的肌肉,一副故意吓唬骆姝帘的样子。

    骆姝帘当然一丝都不害怕,只是觉得很是无奈。深吸一口气后她再回头,从腰上口袋里掏出一袋碎银,对老鸨一扔,说:“这些给我。我只是找一个人,不会影响其他人。”

    老鸨连忙伸手接过。因为袋子沉甸甸的,所以之前弥漫在她脸上的怒气转瞬间全部消散。她笑得合不拢嘴,还连声应和骆姝帘说:“找,找,找,尽管找,随意找”

    骆姝帘早就没有再顾及她了。进到大堂里后,东西南北仔仔细细的瞅着。

    然而,整个一楼并没有易浊风的身影。如此,她自然又上二楼。

    二楼都是客房。房间内形形色色的姑娘,伺候着形形色色的客人。

    某间客房外,龚子期站在门口,却并不急着敲门,而是整了整衣袖。

    他鹰隼般的眸子里夹杂着一抹银荡的笑意,表情更显猥琐而轻佻。

    过了一会后他才抬手“咚咚咚”轻轻慢慢的敲门。

    房间里边,传来女人低低的声音:“谁啊?”

    龚子期回答道:“若幽姑娘,在下龚子期。”

    “吱”的一声,房门立马被拉开了一条缝,透出若幽那张美艳无瑕的脸。她的表情还略显羞怯,柔声对龚子期说,“公子这么晚才来,奴家等的都有点急了”

    不等她将房门打开更多,龚子期便猴急将门完全推开,自行进到屋子里。

    “晚什么晚?我这不来了吗?那会儿忙重要事情去了。”龚子期又压低声音说。跟而他迈到桌子旁坐下,伸手扯住若幽的一只手,稍稍用力将她往自己怀中一带。

    霎时,若幽的身子翩然一转,整个人直直跌倒在龚子期怀里。

    也就在她翩然转身的这一瞬间,房间内起了一阵风。也就是由于这一阵风,原本敞开的房门自行带上。

    飘忽摇曳的烛火灯下,若幽狭长的脸颊白里透红,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总之她的容颜,风娇水媚,光艳逼人。

    若幽又开口说话,丹唇列素齿,声音娇滴滴,惹人身骨酥软,“那公子下回,可不许迟到了哦”

    龚子期眸子笑意更为诡谲,一手从她的婀娜细腰慢慢摸索至丰盈酥软、一手还抬起她的又尖又翘的小下巴,目光银靡、语气邪恶说:“真没想到,你比我更急”

    若幽又笑了起来,扬了扬手中的丝巾,让它自龚子期脸上拂过,说:“当然了,做买卖嘛。一桩生意,一笔收入,不然拿什么生存?”

    “哦,原来是这样”龚子期又微微挑眉,似笑非笑。隔了一会后,他语气比较阴沉补充,“待会儿在床上好好表现,只要我开心了,我保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若幽笑得花枝乱颤,说:“人说子无情,戏子无义只要有钱,若幽自然不惜一切一定将公子服侍得舒舒服服,并且毕生难忘”

    龚子期又隐秘一笑,懒得再说废话。倏然起身,将若幽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往西面床榻边走去。

    他已经好久没碰女人,早就饥渴难耐了。

    锦帐低垂,衣带零落,两具躯体紧紧贴在一起。

    龚子期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爽、前所未有的畅快。若幽身子柔腻,纵是其他部位也软绵得很,摸起来手感极好。

    他觉得自己完全嵌进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中,自己健壮的小腹与她无一丝赘肉的小腹无缝贴合。

    若幽也用素手搂住了龚子期的厚背,惬意的嗅着他身上浓烈的青年男性气息,如痴如醉。

    当龚子期坚挺火烫的玩意儿、顶在她最敏感的位置时,她更觉满身潮热,芳心悸动,娇弱无力。

    等到真正进入的那一刹那,龚子期再次体验到了那种拓荒者的自豪感。同时他很惊讶,身为激女的若幽,那处竟如少女般狭窄,泥泞难行。

    到了此刻,若幽也像是被电流击中了,身子颤抖了一下,软软的瘫在床上,任凭摆布,凭君驰骋。

    好久后,黑暗中,若幽的笑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微微的喘息。她的脸上荡漾着火红的光圈,美眸半眯半睁,不时还见迷乱的光芒。红唇半张,充满了无尽的渴望。

    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走廊外边,骆姝帘依然慢慢吞吞的走着、慢慢吞吞寻觅着。九成房间的大门都关闭着,她逐一敲门,往里探了探。

    她下了决心,今天要找到易浊风,一定要找到易浊风。

    走到龚子期和若幽所在的房间门口时,她的秀眉凝愁凝惑。因为这边的房门,打开了一条极其狭窄的缝隙。

    自房间里面,还传来一个令她觉得耳熟的男人声。男人一边放纵的跟人欢爱,一边说着一些龌龊的话语。

    由于甚觉奇怪,骆姝帘轻轻推开房门,站在外面。

    “谁?”听到房门发出的一声“吱呀”响,西面大床上,龚子期连忙虚声相问。

    然后,他掀开锦帐,并且从中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门口的骆姝帘。

    “是你!”

    “是你”

    这一刻,他跟骆姝帘几乎同时发声。

    “是我。真是不好意思,龚少爷,打扰你的好事了”过了片刻后,骆姝帘又回复龚子期说。她远远凝视着龚子期,目光凌厉如刀,心中则充满了对龚子期的无尽鄙视和鄙夷。

    她想:这个男人,得有多负心、有多无耻、有多坏啊?上午许芝兰才死,晚上他便瞒着大家,偷偷来到青楼

    因为骆姝帘打扰了他跟若幽正酣的好事,所以龚子期也显得很是不满。他望着骆姝帘,也面浮煞气,不耐烦问:“你是过来找易浊风的吧?”

    “是。”骆姝帘又直接点头回答,而后再面无表情询问龚子期,“请问你看到他了吗?他在哪儿?”

    龚子期又冷哼一声,说:“我上哪儿去看到他?我没有看到,你自己继续找吧!”

    骆姝帘不由得深吸一口气,又冲龚子期点头,随后正要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结果背后龚子期又在说话,懒声提醒着她:“话说骆姑娘,其实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都是为溥侵做事的人。所以现在你看到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不然以后我在泉池山庄那帮人面前,可不好做人”

    骆姝帘的脚步再次顿了顿,又极其简单告诉龚子期,“懂。放心。”说完之后她后退一步,临走时替他们带上房门。

    离开飘香楼后,骆姝帘一边在大街上走、一边很疑惑的想:为什么浊风不在飘香楼,而龚子期在飘香楼?记得我向别人打听,我问的是身穿蓝色布衣、手拿一把长剑、面容冰冷俊逸的男子为什么别人会把龚子期认成他

    走了好久后,终于,在这条街道的尽头,她又看到了一家酒楼。

    此时此刻,时间已经很晚了,大多数店面已经打烊了,外面来往的行人也变得寥寥无几。

    如此,骆姝帘突然很是肯定,感觉很是强烈,易浊风就在那家酒楼。

    她不禁加快脚步,来到这家酒楼。

    果不其然,偌大而空旷的酒楼里,只剩易浊风一个人。他坐在一个角落,正自斟自饮,忘我的喝着酒。

    倏然,骆姝帘的面容上又浮现一丝喜色,美目盼兮,含情凝睇。

    “浊风!”她立马迈到易浊风身前,大声喊道他。

    发现她来了,易浊风抬眸瞥她一眼,醉眼惺忪,冷冷询问:“你来这里干嘛?”

    “我来找你,找了你好久,也有急事找你!”骆姝帘连忙回答说。

    “什么事?”易浊风又悠悠的问。在他心中,就算天塌下来了,那也不是急事。

    骆姝帘早习惯了他的这种态度、这种状态,又慢声讲述:“傍晚的时候,县令周焘周大人被人杀了”

    “杀了就杀了,与我何干?”易浊风又冷漠的说,手中的酒杯一直没停,依然在喝着酒。

    骆姝帘又赶紧补充,“金戈和鹤千行和史如歌,他们都以为是你杀的!因为周焘是被持剑者所杀,一剑毙命!而且从下午到现在,他们都不见你的人!”

    “哦?”易浊风这才略显诧异,停止饮酒。不过总体上,他始终平静、冷漠、淡然。

    “是不是你?”骆姝帘又一本正经问他一声。因为她的心底,也有点怀疑是他。

    易浊风听之又冷然撇唇,迟迟没有回答骆姝帘的问题。因为这样的问题,他实在不愿意回答。

    “金戈和鹤千行,他们现在在哪儿?”过了好久后,他再次询问骆姝帘。

    骆姝帘说:“酉时时,他们都去县衙了,现在应该回到海边酒楼了。”

    “行。”易浊风又漠然点头应着,而后他站起身来。

    这家酒楼也要打烊了,他决定回去了,去会会金戈和鹤千行。

    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后,他拿起桌上承影剑便走。骆姝帘见此,也匆匆提步,紧紧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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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炯炯有神

    金戈和鹤千行和史如歌和唐钰莹,确实刚刚从县衙回来。

    他们在县衙待了一个时辰之久,看着那边的人在处理周焘的身后事。同时他们在暗中,寻找着蛛丝马迹。

    然而整个案件,似乎并没有蛛丝马迹可循。仅有的线索,还是凶手是用剑的。

    时间很快便是凌晨,海边酒楼却还没有关门打烊,因为今晚他们包下了这里。

    回来之后,他们几个也都感到很累了,状态蔫蔫、无精打采。

    客房在三楼,当大家都决定上楼睡觉去时,史如歌依然撅着嘴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

    发现她的失落,金戈便走到她的面前,关心询问她,“你怎么啦?如歌,如果晚上你一个人睡着害怕,那让钰莹陪你一起,怎么样?”

    史如歌抬眸看下金戈,轻轻摇头说:“不用了,我不害怕,可以一个人。”

    金戈又不禁点头,凝视她时眸若秋水,那么清澈、那么平静、那么潋滟。他再对她说:“那你早点休息,我先送你回房。”

    史如歌不多说话了,直接转身,往三楼去。现在这时候,弥漫在她心上的,确实不是害怕,而是落寞。她觉得人生真是无常,一个生命即将经历哪种劫难,完全没法预料。

    送史如歌回房后,金戈自己也回房了。可是,哪怕凌晨已经来临,他依然没法睡着。索性他又起床了,打开房门,站在外面走廊上,倾听不远处大海的呼吸声。

    鹤千行也睡不着,也出门来。

    发现鹤千行出来了,金戈连忙望向他,小声询问,“道长,您也睡不着?”

    看见金戈后,鹤千行又横跨几步。他站得距离金戈很近,跟金戈肩并肩,也放目眺望不远处幽深的大海,说:“是啊。”

    金戈当然知道鹤千行为什么睡不着。忽然间,他轻笑一声,再轻叹一气,对鹤千行感慨,“希望接下来大家都平安无事。不然这一趟出海寻找仙葩草,代价太大了。”

    鹤千行点了下头,赞同金戈这番话。过了片刻后,他也询问金戈,“对了,易浊风回来了吗?还有龚子期,今天他睡那么早,不像他的作风”

    金戈说:“龚子期在他房间里,之前我去找了一下他。至于易浊风,他跟骆姝帘还没有回来。”

    “哦?”鹤千行又觉比较意外,卧蚕白眉悬起,呈现一副思忖状,再次询问金戈,“那他们知道我们打算明天一大早出海吗?”

    金戈又摇了下头,跟而回答鹤千行、告诉鹤千行,“不知道。而且道长,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明天一大早,我们尚且没法出海。”

    鹤千行又同意金戈的观点,说:“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龚少爷的状态,还没有恢复过来。我们出行所需的所有物资和生活用品,也还没有全部挪到那艘巨型大船上去。何况县衙那边,周大人死了,而他的妻子和儿子,仍旧下落不明。”

    “还有一点,我一个朋友,她还没有到。”金戈补充。他一直惦念着,张紫君还没有到。并且他一直都在猜测,黑影人应该跟张垚有所关联。

    “你朋友?什么朋友?”鹤千行再生一丝疑惑。

    金戈说:“张紫君,张垚的女儿。道长,您见过的。上次溥侵等人进攻泉池山庄,她助了我们一把。”

    这一刻,鹤千行又半眯着眸子。好久之后,他一边思忖、一边定论,“看来张垚也要趟这趟浑水”

    金戈说:“或许是吧。反正我想的是将计就计,让他们上船。因为我想弄清楚,最近二十年,张垚为何躲起来。”

    鹤千行又启了启唇,正要再说什么。不料这时候,他们灵敏的耳朵,均听见一阵脚步声自南面传来。随之,他们精准的判断,是易浊风和骆姝帘回来了。

    如此,金戈和鹤千行当然没有再聊。他们不约而同保持沉默,微微皱眉,等待易浊风和骆姝帘上楼来。

    很快易浊风和骆姝帘便来到了三楼,走在走廊上。看见金戈和鹤千行,他们也纷纷停步。

    “鹤道长,金公子,你们还没睡?”还距离好几步,骆姝帘便轻声询问。

    但是此时,金戈和鹤千行的注意力,并不在她的身上,而是都盯着易浊风。不同的是,金戈目光如炬,凛冽幽深。鹤千行善眸有神,忧郁结愁。

    易浊风也分别望了望他们。只是他的目光,一如既往冰冷,暗若悬河。

    他也不跟他们打招呼,驻足片刻后又直接提步,准备往自己房间去。

    金戈见此,扯开嗓门冲他背影一喝,声音又冷又凶,“易浊风!”

    感受着金戈的怒意,最终易浊风还是很不情愿的再次停步。不过他仍旧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就面无表情站在那里。

    金戈也不拐弯抹角,又断然询问,“周焘是不是你杀的?”

    当金戈问完之后,鹤千行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注意力变得十二万分集中。仿佛他生怕不小心漏听了易浊风的回答。

    骆姝帘也淡眉浅蹙,等待着易浊风的回答。

    又过了好久,易浊风才回答,“不是。”

    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易浊风说不是,金戈的心上便好像有一块石头落了地,之前的怒意全消,表情立马变好。

    鹤千行也是,感觉比之前轻松了好多。

    正当他们互视时,易浊风又冷冷补充,“如果你们怀疑我,拿出证据。”说完之后他又提步,往他的房间去,再也不回头。

    见此,金戈和鹤千行自然没有再叫他。跟金戈和鹤千行打了一声招呼后,骆姝帘也急着回房了。

    翌日清晨,一轮红日从海里冒出,悬挂在云层之中,光彩四射。云层被染得橙红鲜亮,如同一团火焰在沸腾。海水也被染红了,就像一炉沸腾的钢水。

    这个点上,海边的空气也格外清新透明,使人心旷神怡。海风徐徐,带着淡淡的腥味,吹散初夏的余热。

    一大早,除开龚子期和骆姝帘,所有人都起床了。梳洗完毕后,他们从三楼下到二楼,点了许多清淡的膳食,坐在那里吃。

    而吃完早膳后,鹤千行有一个打算。他打算同金戈一道,再去昨天那个树林里探视一遍。

    由于担忧史如歌和唐钰莹和那些随身物品,放下筷子后他便起身,走到易浊风面前,客客气气说:“易堂主,待会儿我跟金戈会出去一趟。这边我们的人和物,就劳你多照应一下,如何?”

    易浊风一个人坐一桌,目光有几分空洞暗淡,不知道在思忖什么。现在鹤千行特意过来跟他说话,他立马回过神来,抬眸看着鹤千行,轻轻点头,“行。”

    鹤千行又觉放心的点了下头,也不跟易浊风多说,返回他所坐的桌位旁,等待金戈。

    此时金戈也是站着的,他看着唐钰莹。而唐钰莹,她取下自己背后的包袱,双手递给金戈。

    易浊风瞥见,工整的剑眉微拧。他猜测那包袱里面,应该就是逆命罗盘。

    临离开时,金戈又不忘看向史如歌,特意叮嘱她说:“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别去,听见了吗?我跟你师父,很快就回来!”

    因为经过了一晚,所以现在史如歌的心情没有那么落寞了。生命无常、世事难料,她已经看开好多了。

    此刻,她抿紧了唇,模样乖巧冲金戈重一点头,“嗯!”

    待鹤千行和金戈离开后,易浊风和史如歌和唐钰莹仍旧坐在那里。

    见易浊风一个人坐,既不抬头,也不说话,史如歌忍不住站起身来。她本想过去跟易浊风坐一会,顺便问问他昨天一整天干嘛去了。

    结果,她还没有跨开一步,粉嫩的桃腮便变得苍白,整个人看上去甚是慌乱。

    一旁的唐钰莹见此,连忙关心询问她,“怎么啦如歌?你的脸色怎么突然这么难看?”

    察觉到史如歌她们这边的动静,本在喝茶的易浊风,稍稍停止喝茶。不过他依然没有张望她们,只是竖起耳朵继续听着。

    这里还有很多人,而且都是男人,史如歌不好意思大声说话。所以她又急得跺了跺脚,再赶紧弯腰,凑到唐钰莹耳边,小心翼翼告诉她:“我来月事啦,还忘记带卫生带啦”

    唐钰莹一听,情不自禁发出一句声音,“啊!”

    因为唐钰莹的大惊小怪,史如歌便觉很是无奈,赶紧对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说:“啊什么啊?傻钰莹,别那么大声,会被人听到的!我得去买卫生带了,现在就去!”

    “那我陪你去!”唐钰莹又说。跟而立马起身。

    当她们两个姑娘家、急匆匆走到楼梯口、正准备下楼去时,不远处的易浊风忽然淡淡开口,冷冷询问,“干什么去?”

    乍时,史如歌和唐钰莹又一齐停下脚步。

    史如歌扭头,声音轻细回答他:“我们去买东西,很快就回来。”说完之后她跟唐钰莹又要提步下楼。

    “不许去。”易浊风说。他的语气是那样风淡云轻,理所当然。觉得目前史如歌和唐钰莹都得听从他的。

    倏然,史如歌又是一愣,乌溜溜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不解询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许去?”
………………………………

第125章 丢脸到家

    易浊风又不应声。因为在他看来,史如歌这丫头的名堂,有时候未免多了点。

    唐钰莹倒是知道易浊风不让她们出去的原因,因为刚才鹤千行拜托易浊风照应她们。

    所以这会儿唐钰莹又清淡一笑,好声对易浊风讲述,“易公子,我们很快就回来了,用不了太长时间”

    易浊风依然不应声,同时目光从她们身上移开,不知道在望着何处,反正就是不同意她们出去。

    见他不应声,看上去一副很轻视她们的样子,史如歌又觉得不满了,歪了歪脑袋催促他说:“喂,你说话啊”

    再视史如歌时,易浊风目光异常冷冽、异常平静,态度也变得有点不耐烦,提醒着她,“你已经答应你的金戈了,说你会好好待在这里,哪儿都不去。现在他一走你就要出去,你这是阳奉阴违。”

    史如歌更觉无奈了,快被易浊风这话气疯了,又急声解释说:“我出去,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买,真的很重要!”

    “叫下人帮你买。”易浊风又立马说。

    史如歌又轻轻跺了跺脚,都恨不得扑过去直接打死易浊风,语气倔强说:“我不,我要自己买,那种东西他们不会买!对了,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你不让我们去,我们就必须不去啊?钰莹,我们走!”说完之后她又牵起唐钰莹的手,执意离开。

    当她们走开几步后,易浊风又冷冷询问史如歌,“你就不担心昨天那个舞蛇老人再出现?”

    倏然,史如歌脚步再次停住,脸色也愈发难看。

    说实话,她担心得很,因为她怕死。

    发现史如歌此时真的很凌乱很恐慌,唐钰莹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一道灵光,想到了一个主意。她又望向易浊风,对易浊风说:“易公子,既然你担心有人对如歌不利,那么这样吧,你陪如歌去,我留在这里,如何?”

    听唐钰莹这么说,易浊风又撇了下唇,冷声辩驳说,“谁说我担心她了?我只是尽我的义务,不然待会儿怎么向她师父交差?”

    史如歌又面浮戾气,心里的滋味不太好受。因为她明白了,易浊风并非真正关心她。他管她们的事,仅仅因为她师父的缘故。索性她什么都不说了,撅着嘴直接下楼。

    “唉,如歌”唐钰莹见她走得那么急那么快,又连忙唤她,并且正要赶上去。

    忽然,易浊风又喊住唐钰莹,“唐姑娘”

    唐钰莹迫不得已,又微微驻足,一脸疑惑凝视易浊风。

    终于,易浊风慢慢站起身来,再低声对她说:“我陪她去吧。”

    这一刻,唐钰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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