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芫莨诀-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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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进眼珠转了一圈,却答不出个所以然。

    史乘桴表情沉重,艰难地出手,他的掌势很弱,还未飞远,便见敖进倒了下去,这时两张年轻的面孔浮现于他眼前。

    溥天骄和庄罹傲然自得,史乘桴冷道:“早就知道是你们俩。”

    溥天骄俊目浅眯,道:“我爹有请!”

    金戈史如歌易浊风和姝帘四人摸索着走过了数条暗道,最终到达尽头!

    本是通往龚战卧室的洞口,此时却被一块千斤巨石严实地堵闭,穿过这最后一道门,便能见到阳光。但是,它抹杀了一切美好。

    “留下你的命,我放过他们三个人,易浊风。”龚战冷漠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众人一回头,龚战细跨着步子缓缓朝他们走近。金戈微微后退,很自然地将史如歌护在身后,并道:“别怕。”

    易浊风的脸上撇过一丝笑容,冷眼看着龚战,道:“你这话未免太可笑了,他们的死活,完全与我无关。”

    龚战冷哼一声,并不多说,他一腾身便飞向前方。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他体内的真气积聚,又似一团爆烈的玄冰破开,勐攻向易浊风!易浊风正要躲闪开,却是姝帘,飞奔向前,挡在了他的身前。姝帘脱口而出,道:“杀龚子期的不是易浊风!”龚战正要打在她额头的一掌于半空滞住。

    姝帘提到嗓尖的心终于放下,补充道:“杀害展公子的不是他,而是你的好儿媳一一史如歌!”

    “你胡说什么?不关史如歌的事!”金戈怒不可遏,只想上前给她点教训。

    龚战的脸骇然变色,斜眯眼看向懵懵的史如歌,嘴边抹出透凉的笑意。

    姝帘转身,看着易浊风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握住他的手,道:“我知道你还爱她,你想为她背这个黑锅,可是我不能成全你,我不想看着你死在我爹的手中。”

    “爹?!”金戈和史如歌一脸迷惑。

    “没错,我的本名是叫骆姝帘。我没你们幸运,自小就在爱你们痛惜你们的亲人的身边,而我,一出生便和父母失散,过着漂泊无依的生活。前不久,我才知道我的父亲是烬芙掌门龚战。”姝帘眼中慢慢涌出盈盈泪花,凝视着易浊风的双眼,接道,“今生我别无所求,只求能得到你,为了你,我能做任何事,也可以牺牲一切。易浊风,你能原谅我之前的过错吗?像刚才说的,回天一后,你娶我,好吗?”

    易浊风依然一脸冷漠,却是一边的金戈按捺不住,骂道:“你真是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她!”姝帘谩眼怒视史如歌,再道,“她是我哥的女人,却一点都不安分!她到处勾引男人,最后还亲手将我哥杀害!”

    金戈冷笑声,看眼前方虎目吓人的龚战,道:“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史如歌?没亲眼看到就不要睁眼说瞎话!”

    龚战的脸扭曲的变形,他的余光扫视着前方的四人,最后落于史如歌,他恶狠狠地问道:“你说,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史如歌全身颤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应。如果承认是自己,那不仅她会死,泉池派和烬芙派多年的情谊也会就此决裂,她死之后,龚战还会处处为难她的父亲史乘桴。如果回答说是易浊风,那龚战就会想尽办法置他于死地!

    “是”史如歌支吾了半天依然没有将第二个字说出口。

    龚战握拳,他似穷途末路的饿狼般瞪着双眼,道:“说不出来了?那好!我要你们都下去陪葬!”

    龚战再出手,他的这一掌勐如疾风,势如雷厉,整个身体腾至上空,向着他们击去。

    姝帘匆忙避开丈来远。

    金戈举剑,半空中,他噼开一道玄波,挡住了龚战伸向史如歌的魔掌。他摇摇头,似乎在开导龚战:“展师叔你冷静点,杀龚子期的不是史如歌!”

    龚战无视任何语言。他的掌势像有魔力一般吸附着史如歌的身体向他靠近。完全失去了自控能力的他,恍如一头发狂的野兽。金戈一手紧拖着史如歌向前倾倒的身体,一手持剑挡住龚战的进攻。他的额上愤出咧咧汗水,他导出了体内全部真气,只为将势如狂兽的龚战击退。

    浓烈的赤霄剑气充斥整个空间,向着龚战的身子寸寸推进。顿时,四周的空气如被尘封停滞,容不得一丝气息的介入。(未完待续。。)
………………………………

第218章 举棋不定

    昨夜,鸾凤山下了一场雨。

    清晨,雨停了,明亮的光线照耀着整片大地,山上的空气也异常地新鲜。

    在凤山休憩了一夜,金戈的疲惫已经完全退去,精神也振奋了多分。但因为他还没有答应影空所提的条件,所以负责看护的侍婢也不让他离开房间半步。

    这几天,他的眼皮跳个不停,他有种强烈的预感,感应到家里好像就要出事了。

    照他以前的脾性,若想出去,绝对没人能拦得住他。可现在不同,他有求于人,便只能客客气气地跟他们打交道。

    他咬咬牙,“哜呀”一声,拉开了房门。

    两把长剑交叉着架在门前将他拦住。一侍婢不客气地问道他:“金盟主,您是不是要见我们掌门?”

    金戈挺了挺嵴背,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告诉你们掌门,说我已经答应了她提出的要求。但是她必须马上准备好,跟我一起回泉池。”

    两侍婢懵懂地互望一眼,立即点了点头。紧接着,一个侍婢便匆匆跑开前去禀报了。

    这时,影空正在她寝宫内的澡池中沐浴。

    鲜艳的花瓣洒满全池、汀雅的香气四处飘溢。她年轻而又美丽的容颜也不再用任何东西遮掩。只是纱幔低垂,外面的人依然无法看清她的长相。

    艳姬和陪侍在外边。

    听得来禀的侍婢述说,不等影空做半点反应,艳姬便惊讶得放声大笑,她似在嘲笑影空一番,道:“师姐,真没有想到,这个金戈竟会答应你提出的这苛刻的条件!看来,他的心里还是史如歌最重要啊!”

    浴池中,影空从容一笑,她的身子也如燕子掠水般向前一荡。霎时,池面的花瓣纷纷漂至另一边,她就势飞起,轻巧而又快速地揽过屏风上的衣裙。

    很快,她便穿好了衣裳、整好了妆容,然后戴上了她的黑色面纱。

    掀开珠帘,她似刚出水的芙蓉般曼立在艳姬和的面前。

    艳姬的话,便没有让她表现出任何愤怒或紧张的心理。她问道一边的:“,你说我该不该去泉池?”

    浅浅而又开朗地笑了笑,道:“掌门师姐,怎能替你作主啦?你去的话也没有什么不该的啊,条件可是您自己跟金公子谈的。现在金公子答应了,你也不可能反悔啊。”

    影空似乎举棋不定,解释道:“我不会反悔,只是这一路同行,我怕他会发现我的身份。”

    艳姬的脸上表情诡异,道:“对,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去。若他发现了你的身份,那师父的全盘计划就会受到影响。而且,他已经忘掉你了,你和他同行我怕你会再爱上他。”

    影空思考了片刻,淡然道:“你说的对,看来只能让代我去了。”

    “我代你去?”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反正他没有见过我的容貌,也不知道我是谁,况且你的医术也不输我。”

    “可是……他认得我啊?”显得十分紧张。

    艳姬不屑一笑,道:“认得你又怎样?他只是想找个能救史如歌的人,去的是谁对他来说都一样!”

    “我……”犹豫不决,便望向影空。

    影空抿唇一笑,微微点头道:“你可以以真面目试他的。”

    黑纱遮掩了影空的容颜,却遮掩不住她自内到外散发出的纯天然的高贵之气。她的瞳孔黝黑无比,美得就像黑夜一番。她注视着,她的气质让舒心而又服帖。

    微微低下头来,道:“掌门师姐,我都听你的。”

    言罢,便跟随着侍婢来到了金戈所居住的客房。

    一见美妙曼丽的,金戈先前那焦烦浮躁的心马上静下了不少。

    他努力地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变得极其和善,然后问道还站在门口的道:“你们掌门啦?难不成她反悔了?”

    摇摇头,水灵的眼睛看着他认真地说道:“掌门师姐命我和你一同回泉池。”

    “你?”金戈惊疑地看眼他,又马上转过身子。

    走至他的眼前,安慰他道:“金戈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史如歌姑娘的眼睛。”

    金戈带着几分忿意和疑惑问道:“你师姐为何要派你去?如此说来,我也可以让他人代我在这居住十年了?”

    浅浅一笑,触近他耳根道:“与你同行,我师姐怕自己会爱上你的。”

    的话令金戈的精神绷了绷,他亦观察着的表情,思考了好久后还是忍不住问:“你们掌门为何要遮着脸?难道她毁容了吗?”

    带着一丝为难之色,微微低头回答道:“这我就不清楚了。”

    看着她无暇的小脸也略显涨红,金戈不禁摇头道:“,你不会撒谎,你知道的对吗?”

    “我……我……真的不清楚!”结巴了一会,终于又坚定地回答他。这也让金戈对她的怀疑减却了多分。

    但金戈的心底还是十分肯定:是知道一些秘密的!可是他不想再为难,便道:“既然你有难言之隐,那我也不强迫了,我们得赶紧动身了。”

    “嗯。”

    泉池郊外的高林中,飒爽的秋风勐烈地摇晃着林中的枯木,黄叶纷纷洒洒地在空中旋舞,干燥的尘灰扑面而至。大自然的喧嚣声,盖过了他俩的说话声。

    黑影人放飞信鸽,一展手中那张卷起的新纸。他的目光停住于上,三列并作一列,很快便将纸上内容览完。

    楚绍龙炯目敛眉,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黑影人的表情。待黑影人将信纸捏碎成粉,他才轻声问道:“师父,紫君来信说什么?”

    黑影人也皱起了眉,道:“金戈快回泉池了。”

    楚绍龙疑惑地问道:“金戈这么快就回来了?紫君不是说要再拖他几天吗?”

    黑影人极不高兴,道:“拖不拖都没有意义了,最重要的是溥侵已经行动了。”

    楚绍龙浓眉紧锁,道:“对,溥侵命十二小鬼就在今晚行动。”

    黑影人冷笑一声道:“溥侵倒是挺耐不住的。不过这也难怪,换做是我,或许比他更急。现在,我和他手中仙葩草的数量对等,关键就在于谁先找到金仙葩草了。”

    楚绍龙不禁问道:“师父,您不是怀疑当年的金胤将金仙葩草封印在了他儿子金戈的身体里吗?在漓心阁的时候,您和他独处了那么久,难道没有找到吗?”

    黑影人摇摇头,神色凝重,“金仙葩草根本就不在金戈体内。而且,我在泉池的这些天,也没有发现任何它存在的迹象。”

    “那金仙葩草还有可能在哪?”楚绍龙显得很焦急。

    黑影人的脸怪异地抽搐了一下,他道:“这就得问史乘桴了。”

    黑影人的表情异常冷漠,想想也知道他对史乘桴定是十分不满。不过这也让楚绍龙觉得奇怪。黑影人的语气带着杀意,而史乘桴不是已经死了吗?

    楚绍龙困惑不解,却不敢向他问个明白,便道:“师父,溥侵说要在今晚灭了泉池,我们该怎么办?”

    黑影人怪异地撇了撇嘴,道:“由着他。不过不能让他们伤害到史如歌。”

    楚绍龙眉目紧敛,惑然不解道:“师父为何要格外地护她?”

    黑影人背手行走了几步,忽而又停下来道:“我想留着她,对付一个人。”

    楚绍龙一展眉头,立刻心领神会,道:“师父要对付的可是……易浊风?”

    黑影人点了点头。

    楚绍龙叹了叹,道:“想对付易浊风的人可真不少。除开我们还有四大门派,然后溥天骄和骆姝帘。”

    听楚绍龙这么一提,黑影人的瞳孔骤然一亮,讶道:“溥天骄也要对付易浊风?”

    楚绍龙回答道:“是,师父,溥天骄和易浊风因为易玄衣的死而矛盾升级。”

    黑影人撇了撇嘴,忍不住问:“易玄衣到底是怎么死的?”

    楚绍龙摇摇头,良久后却又说道:“师父,最近天一有流言说易浊风是溥侵的私生子。弟子不知这是真是假,但是还有个很怪的现象,易玄衣死后,溥侵竟破例让易浊风安然无恙地退出了天一教。”

    “真有此事?”黑影人怔了怔,似乎想到了什么。

    “不错,这件事还差点激化了溥侵父子的矛盾!”

    黑影人的嘴边滑过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突然联想到了二十二年前发生在落日镇的事他命易玄衣抱走了顾柳烟产下的婴儿。

    如今,他明白了,当年他千万遍地叮嘱她要杀了顾柳烟的孩子。现在看来,她根本就没有下手。

    易浊风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他宁死也不与他们合作。但是,他又夹在史如歌和溥侵之间左右为难。

    黑影人在心底叹了口气:以前他千方百计地撮合易浊风和史如歌在一起,最终的目的也就是为了拉拢易浊风。可是世事难料,谁也没有想到易浊风的亲生父亲竟是溥侵!事到如今,他该怎么办才好?这个易浊风,到底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如果杀,史如歌会怎样?如果不杀,便又多了一丝顾虑。怎办?

    不行,史如歌绝不能和仇人的儿子生活在一起。黑影人暗自握拳,又对楚绍龙说道:“你去查查金戈和到哪了。想办法拖住他们,别让他们回泉池。”

    楚绍龙怔在原地,不解地问道:“师父,那我们原定的计划……”

    黑影人敛了敛眉,慢慢地吐出几个字来:“照常实施。”

    “是,师父。”楚绍龙沉沉一应,轻一跃身后便消失在了此树林中。

    黑影人怔在原地。心里依然十分地不是滋味。突然,他想再会易浊风一次。

    拿着洛姨偷来的解药,易浊风踏着温和的月色,疾行于枫林之中。此季,正是深秋,漫天的红叶染映得他深蓝色的长发看去更加的诡谲。

    越过这片枫林,易浊风便跨进了泉池界。也就在这时,他急遽飞动的身形突然静止。

    他的脚步定格在原地,他周遭空气中纷飞的枫叶也倏然落下,一切动景忽而静如止水。

    好浓烈的杀气!他似乎看到了,前方的空气中,多股气流急剧融合,正向着这边逼近!

    他们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快!在这之前,他似乎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杀意。他们升腾而上,无可抑制。

    易浊风忍不住拨出了承影剑,又引动了体内的浩淼真气。苍茫月色下,他踏空而起,朝着距离他不足一丈远的这道气流噼去!

    两股杀气交汇,地上的枫叶被杀气所激,纷飞乱舞。在月光的映衬下,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凄艳。

    仓促间,他却发现这道强劲的杀气竟又渐行渐远。但是,它绝不是受他功力所迫。而是因为,它不是针对他而来。

    他们要去哪?难道是泉池?易浊风不由得担忧起来。

    不行,他不能让他们靠近泉池。

    顿时,恍如海浪般的蓝色涟漪环绕在他的四周,他置身于这道海浪之中,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它追去。

    它行驶得特别诡异和隐秘,却又不刻意地避开他。

    有时他根本无法料知他们的具体位置,却又能清晰次感觉到它的存在。像在与他捉迷藏一番,它的气息时浓时淡、距离他时近时远。

    直至泉池山庄郊外的高林中,这股杀气才消匿得无影无踪。

    对方想干什么?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易浊风的脑中有诸般疑问,怔了一怔后又勐然惊醒。他健步如飞,急往庄内赶!

    还未进庄门,他已发觉不大对劲。平时日夜有人守护的山庄大门,此时却不见个人影。而且天已拂晓,往常的这个时候,庄仆们都已起床,但今天却安静无比。

    随着晨风吹来,还隐隐有股血腥味。

    易浊风怔在原地,忐忑不安地推开了庄门。

    却见的门前坪地上零零散散地斜躺着男男女女二十多人。他们身体僵硬,成了尸体。浓烈的血腥之气,扑入他的鼻孔。

    “史如歌……史如歌……”易浊风失措地在偌大庄府里窜,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却没有见到史如歌。

    是谁做的?是谁杀了泉池派这么多人?

    易浊风捏紧了手中的承影剑。

    而他命洛姨从溥天骄药房偷得的那瓶药丸,也小心翼翼地被包揽在他的手心。

    “如歌,如歌……”他又重复地叫唤了几声,可这四周依然无比沉寂。

    易浊风的心酸涩涩的痛。解药回来了,可史如歌人了?(未完待续。。)
………………………………

第219章 随意取名

    易玄衣对身后易浊风道:“浊风,打开桌上帛盒,看看里面是什么。”

    易浊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照着玄衣的吩咐拿起了桌上那大气的长形帛盒,又随手将它打开了。

    他不禁皱起眉头,冷问道:“姑母,您什么意思?”

    易玄衣的脸色亦然大变:“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提醒你,如果你真在意成如歌,那就不要再伤害她至亲的人。”

    易浊风觉得无比可笑,却没有笑出声来。他问她:“金戈在哪?”

    易玄衣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道:“我不知道。只是有侍卫在某个地方拾得了这柄赤霄剑。”

    易浊风冷嘲一笑,问:“哪个地方?”

    易玄衣摇头道:“我不会告诉你。”

    易浊风点点头,对于玄衣的做法十分的不满和不解。他道:“不说可以,我总能找得到他!”

    易浊风不愿再理会易玄衣,转身便要离去。

    “浊风,你给我站住!”突然,易玄衣厉厉地喝住了他。

    易浊风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返身问道易玄衣:“你到底要我怎么样?自懂事前,你就一直教我,要我忠于溥侵,为他做一切我能做到的事。当我从北玄洞的废墟中拔出承影剑成为五堂主之首后,你就要我发誓,这辈子我若背叛溥侵,就让我爱的人承受无边的折磨。我听了你的。溥侵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从未有过二心。可现在啦?溥侵让我杀金戈,你却从中阻挠,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易玄衣紧闭双眼,任由那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流下,她痛苦道:“我不该那样教你,更不该让你发毒誓,我错了。浊风,姑母太自私,对不住你。如今,我什么都不求你,只求你能答应我,不要再对金戈下手。”

    “现在才醒悟你错了?来得及吗?求我放过他,可以!就因为他是你姐姐的儿子?”

    易玄衣摇摇头,眼泪沾湿了她的睫毛:“不是,这次,我是为了你。”

    “为了我?”易浊风不禁冷笑道,他觉得自己听到了这个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你不要再找金戈了,他的身边有张伏,你不是对手。而且,你要善待如歌,不要再做出夜不归宿冷落她的荒唐事。你伤害的不止是她,还有你自己。”

    “姑母,您管的事情未免太多了!”易浊风语气更冷道。

    易玄衣深深地叹了口气。良久,她才继续说道:“我爱溥侵,因为他是我丈夫;我爱天骄、漓心,因为他们是我的孩子;我爱你,因为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一直以来我也把你当做自己的孩子。”

    易浊风扭过头去,不搭易玄衣的话。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发誓,要你永远忠于溥侵吗?”

    易浊风敛目不语,他确实很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溥侵,是你爹。”易玄衣说得很慢。

    凉风袭来,易浊风的身体丝毫未动。易玄衣看着他的眼睛,她本以为他会怒、会嗔、会狂,却没有想到他是如此的平静。

    易玄衣道:“二十二年前顾柳烟在落日镇产下的那名男婴并没有死,只是我偷偷地将它抱了出来,而后又用死婴掩住了所有人的耳目。”

    易浊风的脸上却泛起一丝冷冷的笑容:“所以,我只能永远的效忠他,因为他是我父亲?”

    易玄衣点点头,道:“我很自私,我只想着给天骄和漓心最好的,也只想着让溥侵多宠爱他们一点。所以,我一直瞒着所有人,也从未想过要让溥侵知道其实你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可是,你性格孤傲又日益强大,我便总是担心某一天你会与自己的父亲为敌。所以,我要你立下誓言。”

    易浊风仿若没有直觉的人偶静立在那里,沉默了好久才又问道:“那我娘是怎么死的?”

    “我亏欠你太多,还有你娘。你娘顾柳烟,确实是被我杀的。”

    易浊风的眼睛暗若悬河。

    “当年,顾柳烟好意地将我留在了她的身边。可我,却爱上了她的男人。那晚,她和溥侵大婚,她被人掳走,回来后昏迷不醒,是我,截断了她的唿吸。”玄衣的眼中毫无波纹。

    易浊风紧了紧手中的承影剑。

    易玄衣看着易浊风道:“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为你娘报仇。”

    易浊风痛苦地闭了闭眼,手中的的承影剑脱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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