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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战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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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划上一千刀、一万刀,失去的亲人永远无法复活。
君轻寒麻木的挥动着手中的藏天之刃,二长老在他的虐杀下,双眼逐渐失神,喉咙已经被吼破了,旁边的长老目眦欲裂。
血腥,恶心,这个当年的枫寒弟子,现在就是一个**裸的魔鬼。
当最后一刀解决二长老后,没有丝毫停顿,梦魇笼罩着三长老。
……
八大长老,每一个都被君轻寒至少割上了上千刀,方才流血死去。
一旁的大长老,不断的咒骂,不断的乞求,看着与自己生活了四五十年的同伴,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虐杀致死,无异于君轻寒看着自己的父母被活活烧死。
“君――轻――寒!”
大长老一字一顿,双眼森然的看着眼前的血衣男子。
可是君轻寒却是纹丝不动,只是麻木的重复着自己手上的动作。
“啊!”
伴随着最后一声惨叫落下,八大长老齐齐变成了一堆碎肉,尸骨无存。
君轻寒终于转过身,看着双眼充满仇恨的大长老,惨烈的笑了笑。
“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悔恨?是不是恨我?”
君轻寒哈哈的笑道,狂发乱舞。
“我杀了你!”
大长老用力一挣扎,却根本无力,双手尽废,还拿什么威胁君轻寒?
“枫寒三年,你们辱我之时,不是很爽吗?我不是你们眼中的蝼蚁吗?你们杀我父母时是不是很痛快,是不是!”
君轻寒疯狂的大叫,一把揪起大长老的衣领,然后重重的将他扔回地上。
又自顾自的说道:“我很爽,我杀了你们这群老不死的,我洗刷了我的侮辱,我报了仇,哈哈哈……”
君轻寒没有丝毫顾忌,大声狂笑,可是他的表情却是一脸痛苦,眼角溢出了丝丝血迹!
忽然转过身,藏天之刃狂飙,在大长老大腿上飘来飘去。
当藏天之刃再次回到君轻寒的手中是,大长老的左腿,仅有骨架,没有一丝血肉。
大长老就这样呆愣的看着自己的左臂,竟然忘记了痛苦,忘记了哀鸣。
呆呆的看着君轻寒,声音嘶哑却大吼了出来:“杀了我!”
“不!我不会杀你!”
君轻寒将大长老的左脚直接卸了下来,靠近大长老,眼神对峙:
“回去告诉枫寒老狗,我双亲千日大祭之时,便是枫寒阁覆宗灭派之日,君轻寒定叫枫寒上下寸草不生!”
说完,一把将大长老像一条狗般,扔出了院外。
回过头,大口大口的呕吐,所有的苦水全部被倒了出来。
看着冥身上的骨架,君轻寒丝毫没有报仇之后的快意:
爹、娘,寒儿纵然杀尽了天下人,却再也换不回你们的一次笑骂!
………………………………
第94章 夜白头,身世错
夕阳西下,自君轻寒将大长老扔出院子之外后,就抱着双亲静静的坐在院落的门槛上,等待着黑夜的来临。
看得周围的邻居心疼不已,好好的一个家,就让一把火给毁了。
“孩子,棺木准备好了,其它的一起都已经备的妥妥当当,还是早些让你父母入土为安吧!”
三婶在一旁劝说道,眼眶红红的,泪水不住的打转。
“三婶,我想和父亲、母亲,呆一晚上,明天再说吧”,君轻寒声音极为嘶哑。
“那好吧,婶先回去了!”
“嗯……”
君轻寒看着怀中的躯体,挤出一丝笑容,“娘,还是村里人好,外面的人好可怕,寒儿好不容易才回到家的呢!”
一个人,一头魔兽,两具互相拥抱的骨架,就那样呆在黑夜中,沉默之极。
君轻寒却是已经痴了,此时心中只有父母,只有当时离开村子时父母的殷殷期盼。
“娘,孩儿回来了,孩儿这些年好苦啊,他们都看不起我,说我是瞎子,都嘲笑我”。
在那里,我好想念你,希望有人摸着我的头,呵斥道:“寒儿,听话!”
“爹,小寒子回来了,爹说过,作为男人,要有尊严,小寒子做到了,我在枫寒之巅打了枫寒阁脸,小寒子再也不是那个盲眼少年,他们都怕我,他们都没我厉害”。
君轻寒就这样在黑夜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有诉苦,有思念,有不舍,有悔恨。
“娘,寒儿回来了,为什么你们却走了?”
君轻寒语气变得悲凉。
“雪樱走了,寒儿第一次哭了,寒儿很伤心,除了爹娘,寒儿最喜欢他了”。
“如今,为什么你们走了,可是我却不能哭,寒儿答应过你们的儿媳,以后不会在哭,爹也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
夜晚漆黑,若是天明,自然看不见君轻寒脸上带有一丝的泪痕,可是眼角上却又两道血痕。
从此,不再流泪,可是,却溢出了血!
一夜,整整一夜,君轻寒就这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所有的苦水,倒给了父母,所有的成就,也说给了父母。
从进入枫寒阁到拜师孤抱寒,再到枫寒之巅、疆场杀戮,君轻寒事无巨细的讲给自己的父母。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父母愿意听,喜欢听,哪有父母会对自己孩子的话感到厌烦。
看着天边出现了一丝曙光,君轻寒忽然感到一阵恐慌,天亮了,父母就要离开自己了。
“不,寒儿不要离开你们”,君轻寒抱紧怀中的枯骨。
君轻寒头一次感受到漫漫长夜是如此的容易消逝。
心中顿时泛起了浓重的孤独感,这天地,除了冥,还有亲人吗?
悲凉,袭扰于身,心若死灰!
天已大亮,君轻寒就抱着父母坐在那里,无声……
当三婶再度多来是,一声尖叫,捂着嘴,满脸的难以置信,“小寒,你这是怎么了?”
妇女脸上写满了焦急,这那还是昨天的君轻寒,刚硬的脸庞上两道血痕垂落,血的鲜红格外刺眼。
一头雪白长发,染上丝丝血迹,在风中拉扯、飞扬。
一夜,斑驳的头发,变成了雪白。
传说中的一夜白头!
当头发变成雪白的同时,不知不觉,体内一条经脉缓缓形成,不过君轻寒心情显然不在这上面。
三婶的一声惊呼,顿时将所有的邻居引了过来,看见君轻寒的情况,都是满脸的震惊。
一夜白头他们听说过,可是活生生的例子却是没有见过,如今,看见君轻寒这般模样,不禁摇头哀叹。
这一把火,烧去了多少?
“小寒子,你这是怎么了”,三叔在一旁忐忑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心中有一点悲伤,过一阵子就好了”,君轻寒略带礼貌的回到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三叔心中有些打结,什么样的一点悲伤,可以让一个少年一夜白头?
“小寒,该出殡了,若是错过了吉时,对两口子可不好”,三婶在一旁哀叹的说道。
“嗯……”
君轻寒点了点头,看着怀中的两具枯骨,忽然幸福的笑了笑,“爹、娘,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儿子”。
说着,一口楠木棺材被抬进了院子。
抱着两人,站起身,君轻寒轻轻的将双亲的遗体放入棺材之中,忽然眼睛一瞟,看见了两人怀中的黑布。
缓缓的揪了出来……
村口,一中年男子斑驳长发,静静站立,正是离去多时的姬血峰。
身若魏岳,眉头微皱,一脸凝重,在空气中,他可以感受到一丝恨意,一丝孤独,还有一丝思念。
这气息,与那叫君轻寒的少年的气息一模一样。
身形一晃,顺在气息的所在地,迅速掠去,丝毫不掩饰心中的意思焦急与关心。
君轻寒疑惑的看着那一团黑布,为什么没有被烧毁?
缓缓的将之扯出,赫然是一件披风。
披风柔滑之极,漆黑如墨,在风中似隐似现,上面一个嚣张跋扈的“君”字,给人一种银翼,潇洒的感觉。
披风之中,还包裹着一面丝巾,娟秀的字迹,散发出淡淡的墨香。
君轻寒缓缓展开,眉头兀的皱了起来,心中恨意再次被挑起,寥寥数百字,对于君轻寒来说,无异于天大的打击:
适逢天地异象,大陆将再起杀伐,奈何妾身心中有恨,不愿避世,只乞吾儿轻寒得一世安宁,勿卷入大陆战乱。
若遇善良之人,乞保吾儿一生安好,妾身永记大恩,如遇大难,可至百里帝国,寻飘雪楼楼主!
妾身拜谢!
君轻寒捏着手中的丝卷,不停的颤抖,为什么他看见了这个?
为什么他不是亲身的?
原来我只是一个弃子罢了。
“啊……”君轻寒疯狂的大叫。
他恨,恨他的亲生父母,这丝卷的主人,潜意识中,让认为自己的父母是因为这两样东西葬身火海。
一切,皆因这一卷写满自己身世的丝巾。
“爹、娘……”
君轻寒俯在两具枯骨身上,痛苦的哀吟,为什么你们不让它葬身火海,为什么你们为了保护它葬身火海,为什么……我的父母只有你们,只有你们啊!
君轻寒霍然起身,藏天之刃飞旋,刷刷的在划在丝巾之上,一片片碎布如同雪花下落。
“呵呵,好了,这个没了,我就是你们的儿子,没有其它的身世”,君轻寒笃定的说道。
循着气息而来的姬血峰刚好看见这一幕,君轻寒的表情没来由的让他一痛,然而飞扬的碎布却让他心中一震。
那字迹,那墨香,是何等的熟悉,是何等的亲切……
划碎丝卷,藏天之刃在对准那件突自在空中招展的披风,一划,披风蓦然隐匿,刀回之时,再次浮现。
君轻寒瞳孔一缩,枭龙神枪出,雪飘山河泪现,对着披风狂轰乱炸,可是,披风丝毫不显形,完全不起作用。
“好了!”
外面的姬血峰,拨开众人走了进来,伸手抓住了披风,“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最后遗物,难道你还想毁去?”
姬血峰走进来时,身体明显一震,先前到没有注意君轻寒的满头白发,重重叹了一声,一夜白头,不知是福是祸?
君轻寒瞳孔急缩,看着姬血峰,咬牙切齿,“我父母给我的都在我心中,而这件披风则不是!”
“哼!”
姬血峰重重一哼,却是将披风收进了自己的戒指,放在君轻寒那里,迟早会毁。
“给我”。
君轻寒伸手对着姬血峰,双眼不带一丝善意,他一定要将披风回去,因为只要他毁了这件披风,他就是眼前这对枯骨的儿子。
虽然是自欺欺人,可是君轻寒愿意,他愿意欺骗自己一世。
“若你还想如今日此等后悔,我便给你”,姬血峰一拂袖袍,却没有拿出披风的意思。
君轻寒蓦地沉默了,他,讨厌悔恨。
雪樱死了,他悔他很;父母离去,他悔他恨。这种痛苦,锥心泣血,他不愿意再做感受。
手缓缓的垂下,君轻寒无神的转过身,抱起自己的父母,缓缓的走出院子,走向墓地。
背后一口空棺材,一行众人,默默的跟着,姬血峰则是神情复杂,唉声叹气。
君轻寒走的很慢很慢,短短数百丈的距离,让君轻寒走了一个多时辰,他怕,他怕失去父母。
走完这一段路,就真的天人永别了,所以君轻寒留恋!
墓地,终于还是到了,君轻寒看着骷髅一般的头,却仿佛看见了父母脸上的皱纹,看见了眼角的一丝微笑。
缓缓的,将尸体放入棺木。
盖子合上……
君轻寒附在棺木旁边,痴痴的看着,直到最后一眼。
坑成,棺落,泥土飞起……
君轻寒就跪在棺前一言不发。
一块平滑的石板,君轻寒手指在上面移动,丝丝鲜血流淌。
碑文上只有三串字迹:父君别尘,母柳青柔,子君轻寒。
三串字没有高低,并列而写,俨然,君轻寒将自己也葬了进去!
字迹很浅,可是却沾满了鲜血。
君轻寒的那一截指骨亦是错位碎裂。
……
众人尽皆离去,只有君轻寒跪在墓前,冥在身后静立,姬血峰在远处沉默的看着。
空气死寂之极……
………………………………
第95章 今我自封雪寒君(本卷终)
君轻寒在一旁低声呢喃:“爹、娘,寒儿以后会好好活着,为爹娘活着,为雪樱活着,也为寒儿自己活着”。
姬血峰从后面缓缓走过来。
跪下!
三拜九叩!
“你干什么?”君轻寒厉声呵斥。
“他是你君轻寒的恩人,自是我姬血峰的恩人”,姬血峰凝重的说道,眼神中带着尊崇。
“恩?恩人?我是父母的血肉,这是恩吗?是恩吗?”君轻寒对着姬血峰咆哮道。
父母的情,岂是一个恩字了得?
“这个世上,除了冥之外,君轻寒在无亲人,所以你,不能拜我的父母”,君轻寒咬牙切齿的说道。
努力的将自己与姬血峰的关系划分清楚,因为他知道,姬血峰定会知道自己的一些身世,或是与某些人有关系。
而君轻寒,不想再与任何人产生关系,因为他怕,他怕某些人就是他的亲身父母。
君轻寒也知道,姬血峰并不为自己而拜,堂堂一大紫旗巅峰,怎会轻易跪拜一位平常百姓?
“纵使你与我有恩,但你若是再拜,休怪我君轻寒无情!”君轻寒盯着面前身边的伟岸的身影森然的说道。
体内的来自姬血峰的灰旗经脉进入了暴动,随时会被君轻寒崩裂。
姬血峰停了一下,重重的看了一眼君轻寒,“没有想到他的怨念会如此之大”。
沉默了一阵,方才有些感慨的说道:“你何必如此怨恨,这只不过是姬血峰的一份心意罢了!”
君轻寒嗤然一笑,“心意?哼!”
“你敢说这是你的心意,你敢说这只是你的全心全意?”君轻寒愤恨的望着中年男子。
姬血峰再次陷入了沉默,这不是他的全心全意,这也不是他一个人再拜,也在替他的兄弟拜,替他的大哥拜。
虽然他不知道君轻寒与大哥的关系,但是他知道,君轻寒与大哥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君轻寒怎会驾驭藏天之刃,怎会天枪神诀?
君轻寒也同样知道,姬血峰不是一个人再拜,所以他不允许,他不允许那个人拜。
因为,那个人,他不配!
他若拜,是对君轻寒的侮辱,是对自己父母的侮辱。因为所认定的亲人,只有躺在眼前坟墓里面的人。
姬血峰站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一个结,不知何时可以解开,他万万没想到君轻寒的性格是如此的刚硬,有着如此之大的恨意。
“记住,除了冥,我不会在与任何人有任何关系”,君轻寒一字一顿,眼睛血红,死死的盯着姬血峰。
身体一颤,姬血峰看着眼前这位散发出丝丝杀气的少年,无言的后退了一步。
转过身,君轻寒苦涩一笑,将头靠在碑文之上,默默地对着父母说话。
这一说,又是一天……
当太阳再次升起,君轻寒依旧靠在墓碑上,姬血峰依旧站在那里,冥同样俯卧。
“娘,孩儿要走了,孩儿要成为强者,为你们报仇,孩儿还要将雪樱带回来……”
“爹,小寒子要成为绝世强者,小寒子会救回你们的”。
手抚碑文,君轻寒静静的说着。
说完,站起身,对着坟墓重重跪下。
三拜九叩。
额头上鲜血四溢,每叩一次,全身戾气变浓中一分,杀气嚣张充斥四野,血眸浮现,君轻寒拳头紧握,任凭尖锐的指甲刺进肉中。
脑海中闪现一幕幕画面,雪樱的凄然离世,那一句“抱着我,别再放手”的隐隐泪水。
父母在大火中的挣扎,在大火中的呼救。
枫寒阁众人的奸恶嘴脸,讽刺。
一切,皆因实力不济,所以君轻寒要变强,要成为青莲之主,他不要无能、懦弱,他要任何人看着他时不在是嘲讽,而是害怕,**裸的畏惧!
姬血峰神情一惊,看着君轻寒周身逐渐散发浓重的悲凉沧桑之感。
当叩完之时,君轻寒铿然站立,手指苍天,发出嘶哑的声音:
今我自封,雪寒君!
姬血峰面色大变,看着君轻寒,眼神中带有丝丝震惊。
顺我者,昌!
逆我者,亡!
天地不仁,我自杀天!
诸神无义,我自穷碧落,斩黄泉!
声音嘶哑却尽显沧桑,那种沧桑,完全不像是从一个少年嘴中说出来的,而像是一条活了数千年的龙皇。
那是一种亘古的荒凉。
姬血峰身体一晃,向后退了几步,纵然狂妄如他,也不敢封君。
封君,那是与天下为敌!
看着君轻寒的眼神,有些呆滞,不过呆滞之后,却是狂喜,因为天下间谁敢封君?封君需要何等心态。
这种心态足以让君轻寒在以后走的更远,变得更强,至少黑旗以下,没有了心境上的阻碍。
姬血峰只顾着笑,却没想到为何君轻寒知道“君”,这可是黑旗以上的秘密。
留恋的看了一眼低矮的坟墓,君轻寒毅然离去,“爹、娘,等着孩儿!”
…………
于此同时,伐天塔正东方,天族之中,一位青年,头戴紫玉冠,身披冰丝天衣,双目如剑,随意一瞪,便可睥睨天下。
脚下踏着两只魔兽,皆是面目狰狞,背后各自一张遮天盖地的翅膀,犹如饕餮,赫然是畏惧十大异兽排行榜并居第二的睚、眦。
不远处大的祭坛上,天族十大长老盘腿而坐,手指掐印,形成一道巨大的阵法,将天步天与脚下的睚眦一同送入半空之中,然后,突兀消失……
青莲大陆有名望的世家,一片忙碌,因为但凡族中有天才绝伦的弟子,都将被送往大陆最为顶尖的三大学院:修崖、天渊、寒苍!
凌霄帝国离修崖学院相隔数万里,三个月后就要开学,君轻寒已在前往的路上……
………………………………
第01章 青天殿
两天之后,凌霄边城,两个人走进了城门。
中年男子留着斑驳的长发,刚硬的脸庞,给人一种霸气之感。身边的青年男子却是一头雪白的头发,披在肩上,脸上只有恒久的冰冷,让人不敢靠近。
两个人出现,顿时引来了无数人的光望,不过却没有多大的惊奇,这几天凌霄边城不知怎么,突然热闹了起来,他们也是见怪不怪了。
看着周围奇异的眼光,姬血峰和君轻寒没有丝毫的感觉,仿佛身边的人就如同青菜萝卜。
两个人自顾自的走在大街上,不过多时,走进了一间茶楼,边城中最大的茶楼。
“两位客官,欢迎光临本店,不知两位有什么吩咐?”一个小二披着帕子快步小跑过来。
“小店招牌菜弄几个,两间客房”,姬血峰淡淡的说道。
“客官,实在是不好意思,小店今日生意红火,客房爆满,如今仅余一间”,小儿尴尬的说道,瞟了瞟君轻寒与姬血峰两人。
君轻寒顿了一下,径直上了楼。
“那就一间房”,姬血峰看了一眼君轻寒,淡然说道,跟着上了楼。
“好咧……”
两个人一上楼,顿时引起了注意,特别是君轻寒的那一头白发,少年白头,何等悲伤?
而有一些活的年代久远的老人,看向君轻寒却带着丝丝的畏惧,仿佛在害怕着什么?
二楼大厅中,至少有五六十张桌子,几乎每一张桌子都代表一方势力,而且每一张桌子中,必定坐着一位青年,就连神情都几乎差不多,倨傲!
而且他们的实力不弱。
这些人都是凌霄帝国中奔赴修崖学院的青年才俊,而绵山则是必经之地,跨越绵山,就进入了百里帝国。
两个人闷声不响的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没有丝毫言语。
其他人也都只是望了一眼,然后低头,吃饭……
两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不做丝毫言语,姬血峰正襟危坐,身若磐石,君轻寒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双眼微闭,如老僧入定,在大庭广众之下,凝神修炼。
姬血峰看了看君轻寒,无奈的摇了摇头,自从那日封君之后,君轻寒表情都没变过,冰寒,永远的冰寒。
连一丝邪笑都没有,就是一位不哭死神。
而且,无论何时何地都在修炼,疯狂的修炼,竟然只用了两天时间,便稳固了当前的境界,五段隐隐将要突破。
袖红楼上,君轻寒一度跳到灰旗八段,不过姬血峰之前的实力是黑旗四段,仅打通了四道穴位,如今将经脉换给了君轻寒,实力自然降低到灰旗四段。
忽然,周围的道气疯狂的聚集在君轻寒的周围,形成一片浓雾,君轻寒的眉头逐渐紧皱了起来。
周围的目光顿时聚集,看着君轻寒,这个人有病?在这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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