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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侠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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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方向冲他袭来,这一刻,席叶奇的栽倒诡异地变成了前滚翻,翻转过来后得双脚如狂风下的风车叶片一样迅疾,十成的内力分别灌注在两脚的脚跟,右脚跟砸向陆羽的左膝,淌血的左脚砸向陆宇的右小腿,这要是砸实了,陆羽的双腿立废无疑。这是席叶奇将两个招术的前后半招合并一起,也算是颇有急智。前一招叫做“猿猴捞月”做到一半接“怪蟒翻身”的后半招。其实这个动作有些类似于地球武术爱好者的前滚翻接鲤鱼打挺,不过这两个脚后跟相继砸下的威胁确实很大,既快且狠。
只可惜这两个脚后跟在陆羽的眼中,尚且不如沙包阵中的两颗沙包,陆羽做了一个奇怪的动作――左脚后撤半步,右脚不动,同时身体骤然前倾,有些类似于地球华夏解放军的前倒动作,竟然身体直挺挺的面向地面趴了下去,却恰恰避过了席叶奇凶狠的右腿,几乎是在同时,陆羽的身体与敌人的右腿相继落地,伴随着席叶奇的右脚跟在地面上砸出了一个坑,紧挨着那只脚,陆羽双手撑地在后,一个标准的俯卧撑姿势,三棱刺锋锐的刺尖,在紧绷的右肘处露出半尺,电光石火间,席叶奇的左脚跟已经砸到,接着是两声汇在一起的惨叫。席叶奇的脚跟被三棱刺穿至脚面,三棱刺的尖端在他的脚面若隐若现,鲜血泉水般喷涌,剧痛钻心之下席叶奇的动作一缓,本来他这一招的后续手段是双掌合劈陆羽的胸口,如无意外,此刻已然劈碎陆羽的胸肋骨,现在却由于剧痛本能地停滞了一下。而陆羽也被后天八重的隔物传功砸的右臂失去了知觉,这还是隔着尖锐的三棱刺传来的内劲,如果是所隔之物受力面积稍大,陆羽的臂骨也就碎成渣了。所以陆羽也是疼一声惨叫,惨叫的同时陆羽更是大骇,痛的不受神经指挥的右臂与敌人的左脚被三棱刺和衣袖缠在了一起,眼见席叶奇的双掌即将劈来,自己却已经无法躲避,心里暗叹:“还是太急功近利了……”。
席叶奇突然的爆发促使陆羽突然的决定用这个姿势给敌人剧烈的一击,利用地面的支撑和敌人的全力砸下,而自己不必运用任何内力即可重创对方。瞬息之间,他也没有考虑到会是这种结果,陆羽已经没有时间等待三棱刺独具的放血功能致敌人于死地,更没有机会再次用三棱刺重伤敌人,因为敌人的双掌已经蓄势将至。
虽然不是席叶奇预料的劈向胸口――目前的姿势,席叶奇像是一个屁墩坐在地下,左脚连着陆羽的右肘,右腿弯曲撑地――双掌劈的是陆羽的后脑。
万念俱灰之下,陆羽丹田雄浑之气体随着陆羽的意念磅礴而出,陆羽的头还没有抬起来,左掌奋力向前上方挥去。
随后陆羽感觉体内经脉寸寸断裂,像是一挂鞭炮同时炸响一样,眼前被一片黑暗覆盖,陆羽失去了知觉。
。。。
………………………………
第八章 卧床
依稀是一场梦,梦中陆羽被烈火焚烧又被寒冰冷冻,痛苦无比。陆羽睁开双眼的时候,逐渐清晰的景象是关馨流泪的眼睛。那双美丽的饱含着晶莹泪水的眼睛,让陆羽的心骤然一痛。想要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陆羽却发现一如上次昏迷初醒后不能动弹分毫。不仅手不能动,这次唇舌也动弹不了,陆羽能够感受到丹田内的珠子正在织补他千疮百孔的经脉,只是似乎较以前复杂了许多,速度也慢了太多。幸好眼皮还可以睁开,或许眼皮内不存在经脉?或者有经脉但不流通内力?陆羽在脑海里研究了一下,就觉得累得不行。这种疲倦的感觉遍布全身,纵然是思考也不被允许。
脑力劳动也不行,陆羽只好将目光看着关馨的泪眼,陆羽的目光带着些怜惜,带着些歉意,也带着些无奈。“妹子,不要哭了好么?”这是陆羽目光里携带的最简单的含义,也不知关馨能不能看得懂。
关馨本已哭的朦胧了视线,陆羽眼睛刚刚睁开的时候,关馨并没有发现,随着又两行眼泪的滚落,关馨才发现陆羽睁开了双眼。
“啊!陆大哥,你醒了!你感觉好些了吗?”关馨的双手轻轻抚在了陆羽的右手。眼中有了一丝喜色,却又滂沱了起来。
陆羽眨了一下眼睛,无法说话。只好任由关馨在那里痛哭。陆羽努力用眼睛余光扫视了周围一片景物,知道这是关馨的卧房,当初帮助关馨赶老鼠时进来过一次。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关馨连忙起身打开房门。只见门口站着两个中年人,一个人手里提着一些补品水果的提篮,另一人手里提着一只花圈,一对挽联,提着提篮那人对关馨说道:“伏完、骆震奉我家公子之令,前来探望陆公子,并请关姑娘节哀顺变。”说罢,将提篮交在关馨手里,退后半步。另一人将手里花圈挽联倚在院内墙正中央,那里已经摆有几只花圈,是关勇左邻右舍相送。那人将花圈摆好,这才转身说道:“我家公子让我二人转告陆公子一句话‘君棋琴双绝,余不胜敬佩。望早日痊愈,较高下雌雄。’,如此就请关姑娘转达,我二人告辞。”这个叫做骆震的人说话声音并不如何响亮,但中气充沛,声波笼罩院内任何角落,陆羽在室内床上也听得清清楚楚。
关馨见二人欲走,急忙问道:“两位前辈,不知贵公子是哪位?”,先前那个伏完头也不回的说道:“我家公子没吩咐我二人透露他的名讳。”话音未落,二人已经到了院门之外。
“陆公子还真有人缘,看样子这两人的公子定非寻常人家。”
“还给关勇兄弟送花圈,该不是关兄弟结交下的关系?”
“没见过关兄弟有什么富贵朋友啊,大家族的人也就陆公子跟我们猎户有来往,还有个王公子都很少来的。”几个在院子里帮忙的街坊邻居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边说这话,院门口又进来一群人,为首之人身材高壮,黑乎乎的活像一只大狗熊,偏喜欢敞着怀,露出一大片护胸毛,长相甚是凶横。身后五六人,各个胳膊上刺青画龙,一个个走起路来肩膀左右摇晃,仿佛螃蟹一般。
“关妹子,你郑哥哥我看你来了,听说你爹死了,你郑哥哥我也很难过……”
看见这几位进来,几位街坊邻居无不心惊胆战,这仙遗十虎怎么也来了,听那意思还是来看望关馨的?几个街坊互相交换了下眼色,都不敢看向郑宝有。
“这位好汉,我关馨与你素不相识,我爹去世,也不劳你挂怀,我还要忙些事情,你请便吧。”说罢一转身,就回了屋子。
“哟呵,有气质!我喜欢!这屋子里有什么事情要忙的,我来帮你一起忙。”郑宝有想要紧随关馨进屋。却听得“砰”的一声,屋门已被关馨摔上,紧接着就是铁门栓穿过栓孔的金属摩擦声。
“小女子闺房,谢绝他人进入,好汉请回吧。”关馨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郑宝有被关馨不卑不亢的应了两句还关了门,觉得脸面大失。但究竟也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破门进入闺房,他毕竟只是地痞流氓,而且缺少级别高些的保护伞,所以无法太嚣张。
陆羽在床上听得真切,心中怒气陡生,打定主意伤好之后要找这个姓郑的算账,以前也曾听说过仙遗十虎,只是未曾有过任何冲突,甚至在街上擦肩而过也互不认识。自己答应关勇照看关馨,就不会让关馨受到半点伤害,陆羽从来都是这样的男人――言必信,行必果。做不到的事情从不轻诺,许诺下的事情,宁可失去生命也要完成。
眼前自己的状态令人焦急,通过刚才几人的对话,陆羽知道关勇已经去世了,院子里面的街坊大概是在协助关馨治丧。在这种局面下,自己却根本无法行动,又有地痞来捣乱,王浩呢?王浩在哪里?
冥冥中似有天意,就像是听见了陆羽的召唤一般,王浩从院门外走了进来,郑宝有正在琢磨着怎么搞点事来维护一下面子,看见王浩进门,登时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冲着房门讪讪说道:“那关姑娘,我们就先走了,需要帮忙你就来找我哈。”说罢看向自己几个跟随一摆头,紧迈小碎步,走向门外,经过王浩身边时,郑宝有还在大黑脸上堆起一副笑容,躬了躬身,这才灰溜溜离去。
王浩冷冷地看着这一群痞子,未发一言,虽然知道陆羽和关馨一家平素不曾与这种人有所往来,但毕竟此刻场合特殊,关勇的灵棚正在搭建,明天就是发丧的日子,闹不清情由,王浩也无意向这群地痞发难。
看着几个痞子三步并作两步溜到了街上,王浩这才扫了几位街坊一眼,向大家点了点头,然后走向关馨的寝室,他知道陆羽躺在屋里。在门口站定,王浩低声问:“关姑娘,羽哥怎样了?”
“陆大哥醒了,但是好像不能说话。”关馨打开了房门,把王浩请到了床边。
“你可算醒了,这都不省人事七天了,都快急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关叔叔临终也没说个明白,还有一个死人是谁?你的刀穿透了他的脚……你不能说话就不必说,我来问你,你只管用眼睛回答是或否,‘是’你就眨左眼,‘否’你就眨右眼。”
陆羽缓缓的闭上了左眼,然后又睁开,眼里有赞许之色,王浩的脑子是真的聪明。
“那个死人是敌人,是否?”
陆羽眨左眼。
“关叔叔是被他打伤的?”
陆羽眨左眼。
“那个死人是被你打死的?”
陆羽没眨眼,看着王浩的一脸困惑,稍后,陆羽两只眼睛都闭了起来,这不好解释,人所周知陆羽没练过武功,而那人能够打伤后天三重的关勇,最简单的逻辑也可以认定那人的武功高于关勇,那么,陆羽是如何杀死他的?陆羽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
王浩似乎知道陆羽的想法,按捺下自己的好奇,说道:““羽哥,下面是我要告诉你的一些事情,你听着就好。那天晚上我俩下了一盘棋,随后我练了一阵的功夫就回家了,第二天我告诉我丁师兄你认输了,可丁师兄坚决不信,也不知他从何处得知你弹得那个吉他好听,所以第二天傍晚他就带了护卫与我一起来找你,结果河边和你的住处都没找到你,我以为你在关叔这里,就找了过来,结果关姑娘说关叔也没回家,我就猜测你们又去松鼎山脉了。我丁师兄催得紧,我只好连夜去找你们,却不料看见了那样的惨景,我把你和关叔叔送了回来,那人身上东西不少,我都拿了回来,尸体被我就地埋了。关叔回来后又撑了四天四夜,终于没撑过去。临终前只说拖累了你,还说是你要求的千万不能找大夫来,事情就是这样。
陆羽的眼神里面有了一丝欣慰,有这样的朋友,这样的兄弟,是何等幸运的一件事。
王浩又道:“街坊们商量,明天起发丧,三天结束丧事,我会尽力帮忙。”
“今晚上是否需要我在这里?刚才我看见一些痞子也来了,是不是来找事的?”
陆羽左眼连续眨了两次。
“关姑娘,今天给羽哥喂水了没有?”王浩又问关馨。
“哦,还没呢,”,关馨从旁边小桌上端起一个粗瓷碗,拿一只调羹舀三分之一调羹的水,凑向陆羽的唇边,稍稍倾斜,一滴水就滴入了陆羽的齿间。
“开始的时候才难,那时候我跟关姑娘一起上阵,我负责撬开你的嘴唇,她负责滴水,多了怕呛着你,少了怕渴坏你,难着哩。”
王浩笑着给陆羽讲述他昏迷当中发生的事,陆羽的心中对王浩和关馨充满了感激之情。
。。。
………………………………
第九章 三年之约
陆羽恢复到能够开口说话的时候,关勇的葬礼已经过去了三天。
此时距离这次经脉爆裂已经足足有十三天之久。
陆羽的颈项和四肢也能稍微活动一些,这些天陆羽虽然不能说话不能动作,却知道关馨怎样照料着他。这些日夜里,关馨几乎始终陪在床前,有时帮他翻身,有时用湿热的汗巾为他擦拭身体,陆羽的身体上未着片布,深秋的气温已经比较低了,关馨为他擦身子的时候,总是小心地揭开一部分被子,擦过那一处后再轻轻为他盖好。最让陆羽感动的是,关馨还用一个紧口的兽皮袋接他的排泄液,有几次一时间接不到,关馨的一只小手就握在那里,另一只拿着袋口套在那里等待,直到接到了接完了才拿出来。最让陆羽难为情的是,这天早晨他的那话儿居然无耻地硬了,一柱擎天,坚硬如铁,将被子撑出了一个凸起。关馨以为发生了什么病变,还伸手进去摸了摸,攥了攥,显得有些惊奇而又茫然的样子,忽然间小脸通红。
所以陆羽今天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叫做晨勃,是男人的本能,你还小,告诉你你也不懂。”说过之后陆羽也觉得老脸有些红。不过陆羽已经打定主意,既然关馨已经对他做了这些,无论如何也必须娶了她作为妻子了,这桩婚姻,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证是否是因为爱情。
见陆羽能说话了,关馨高兴的浑身一震,攥在陆羽小弟弟上的手也同时一紧,陆羽喉咙里条件反射般的呻吟了一声,干咳一声道:“馨儿,我暂时没有嘘嘘的要求,那个……”陆羽想让关馨把手抽出来,却还有些眷恋被那只柔软的小手握着的感觉,又想到女孩刚刚没了父亲,这个时段实在不适合想这些旖旎之事,陆羽这一刻矛盾之极,好在关馨也听懂了他半句话的意思,左手和拿着皮袋的右手都离开了陆羽的被窝,充斥在房间内的尴尬气氛这才消散。
关馨第一次听陆羽称呼她为“馨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欢喜,就轻声说道:“陆大哥,我爹临走前让我这一辈子都跟着你,要我听你的话,要我做你的……”,说到父亲,关馨的眼眶又噙满了泪珠,话没有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陆羽吃力地伸出手,道:“馨儿,把你的手给我。”
陆羽握着馨儿的小手道:“馨儿,如果你不反对,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是关叔的遗愿,也是我的想法,从今往后你就跟我一起过日子。不过一来你现在还小,还不适合生儿育女,二来你还需要给我岳父大人守孝,所以我们俩再等三年,这段时间里我也要为我们家赚些家底,三年后,我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你看行不行?”
关馨听了陆羽这样说,伏在陆羽的被子上痛苦失声,陆羽吃力地把手放在关馨的头发上,轻轻地爱怜地抚摸着。
半晌,关馨的肩背的抽动稍稍轻微了些,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陆羽问道:“陆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爹他为什么被人打伤?”
陆羽略一沉吟,叹了口气道:“我只知道那个人是你爹的仇人,”陆羽不想将关馨母亲的事情说出来,对关馨来说,真相是很残酷的一件事情。“反正仇人也已经死了,岳父大人也已逝去,这事儿到底为什么,查都没有办法去查,只能先这样了。”
关馨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们今后怎么办?”
“我就住在这里好了,你家房间多些,我也能够保护你,对了,你的武功好像是后天一重吧?”
“是的,我父亲说我悟性比他好,当初他进入后天一重都没有我快。”
“嗯,你还要努力练功,在这个世界上,弱者终究是蝼蚁,人家不来踩死蝼蚁,是因为蝼蚁没有碍到人家的事,可是我们若是也想活的愉快活的美满,就肯定会碍到人家的事的。所以我们要强大起来。”
“说的好!陆羽你已经能够说话了?我再告诉你一件喜事!”
王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话音未落,人已到了屋内。手里拿着一朵开败了的白花,白花下面是一个白色的果实。
“看见没有?在那人身上得到的!今天我拿给师父去看,师父说这叫寒山琼,服用可增加二十年功力!我师父问我在哪找到这奇物,我说是你在松鼎山脉找到的,我师父还一再夸你福泽深厚,机缘垂青呢。”
“呵呵,你居然敢对你师父撒谎,你涨能耐了你。”陆羽揶揄道。
“那我该怎么说?说我羽哥战胜了后天高手获得的战利品?谁相信呐?那样说才会有人说我撒谎!不是,那天你也没告诉我,那高手是不是你杀死的,那家伙蛋都没了,致命伤就在胯下,我看了那尸体的伤势,那么重的掌力,两个我都打不出来,到底怎么回事,羽哥你告诉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被那高手砸晕了,也许有人在我晕了之后杀了那人。那啥,兄弟,不是哥哥我偏心,这果实关馨正好需要用,我知道这东西对兄弟你来说也是好用途,可……”
“羽哥,你想啥呢,你兄弟我现在就同辈无敌手了,又怎么会跟关馨妹子争东西,我就是想啊,羽哥你说这东西要是给你吃了,你会不会就能够练武了?”王浩打断了陆羽抢道。
陆羽心中异常感动,这兄弟时刻都在想着帮助自己,但是自己在武技方面的事情暂时还不能告诉别人,连忙说道:“兄弟你的心意哥哥我领了,我的身体我知道,不能练武是因为经脉脆弱,这东西我吃了说不定会死。对了,你怎么上午也有时间来了?”
王浩被陆羽的话吓了一跳,挠了挠后脑勺道:“哎呀,你看,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哦,最近不是就要仙遗大比了吗,师父让我们各自感悟自己的武学,静心备战,就不安排时间教授我们了,所以我就来看看你。”
“兄弟,以后我就住这边了,关叔托我照顾馨儿,我答应过的。”
“咦,那我是不是可以喊嫂子了?”王浩笑问。
“等三年吧,你个小毛孩懂得还不少,三年后,她就是你嫂子。”
关馨已经羞怯的去了厨房。
“还要三年啊,这也太久了……噢对了羽哥,我丁师兄过几天可能会来找你下棋,怎么办?”
“不下,指导你下棋都有浪费生命的嫌疑了,我可没有时间去指导别人。”
“陆公子好大的本领,还没下过,就已经知道是指导我下棋了,实在令本人震惊。我可以进去吗?”只见屋门口卓然立着一位书生,俊俏的面容似笑非笑,像是问询屋内二人。
陆羽又是一阵干咳,尴尬道:“快请进,这怎么一说话就听不见有人来,一上午就两回了,看来以后背着人吹牛也要小心为妙了。”
“见过丁师兄。”王浩按师门长幼见礼后,代陆羽请客人坐下,关馨从厨房出来,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摆着一壶新茶和两个茶盏,给客人和王浩各斟了半杯后,说声请用茶,就回了厨房。
王浩的师兄开口说道:“在下丁玉清,听闻陆公子有恙在身,丁某一直未能亲至探望,今日姗姗来迟,还请陆公子见谅。”
“丁公子客气了,丁公子能拔冗莅临寒舍,寒舍蓬荜生辉,请恕在下不能起身相迎。”
“看样子,陆公子康复指日可待,真是可喜可贺。”丁玉清嘴里寒暄,心中觉得有点不对劲,这不是关家么?怎么成了陆羽的“寒舍”了?不过交情尚浅,这样的问题不便相询,便把话题转到爱好上:“前几日去城外感悟山河景色,归途中小清河畔再不见陆公子弹琴的画面,也听不到那动人的琴声,丁某深感遗憾,遂使人打探,方知彼陆公子就是王师弟的好友此陆公子,陆公子多才多艺,乃是丁某除却师尊外之仅见,玉清佩服。”
“不敢不敢,小技,呵呵,我这都是小技,所谓玩物丧志,不值一哂。常听王浩说丁师兄棋艺精湛,陆羽甘拜下风。”
“陆公子,刚才丁某未进门时听到的可不是这样……”丁玉清开始揭短,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个,刚才乃是口误,咳咳……”
“陆公子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丁某兴致正浓,欲与陆公子学习琴棋之技,今日陆公子病体未愈,但请陆公子答应他日可以不吝赐教。”
陆羽一再推脱,丁玉清心里有些不高兴。他出身高贵,却不是以势压人的那种人物,与黎民百姓,也是平等交往。
陆羽感觉到了丁玉清的不快,也不想平白无故地得罪国师弟子,更何况还有王浩这一层关系在其中。于是应道:“既然丁公子如此高抬在下,陆羽就陪丁公子弈上一局,至于音律方面,待我能够走动时再做交流。”
丁玉清闻言惊诧,疑惑地看了陆羽一眼,又看了看王浩,见王浩也是懵懂的样子,转向陆羽询问道:“听陆公子的意思,莫非现在就可以下棋?”
“是的,现在就可以下,王浩,去取围棋,你替我落子,同时把丁公子的棋谱念给我听。”
“围棋不必去取,我有随身携带。只是如此下棋,当真闻所未闻,倒要见识陆公子绝技。”丁玉清说罢拍了拍手,门口立即出现一个中年人,手捧棋枰,两副棋盒置于其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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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盲棋、以和为贵
“王浩,你且将棋枰按照东西南北方向摆正,在棋枰南方棋盘边线之下,各纵向线下从西向东依次标注‘一’至‘十九’,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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