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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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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楚曜略略抬头看向远处的一株翠绿的桉树,“明日是翠真尽七,他去法华寺准备超度的事宜了。”
刘洢璕这才想起来,原来翠真已经过世四十九日了。明渠只怕是分厂伤心的吧,他原是那样暗恋着翠真的,到头来,她死了,他也没能让她明白他的心意。唉!可是人已逝,魂已去,再悲切也是枉然了。
她微微叹了口气,“光阴弹指,原来是尽七之期已至。”
“嗯,”楚曜的目光从那棵桉树上回落至刘洢璕脸上,语气悲哀的说:“她刚走时,因为我也中毒颇深,大家根本没有心思去在意她的事。如今终于缓了口气,才能在她的尽七之时好好弥补,希望她不要怪我们才是。”
刘洢璕赞同的点点头,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道:“人初生以七月为腊,一腊而一魄成,经七七四十九而七魄具死则以七日为忌,一忌而一魄散,经七七四十九日而七魄泯。翠真如今魂魄已散,还望她来世能投生到好人家,过简单的日子。也望你们能早日走出悲伤。”刘洢璕迈着细碎的步子,和楚曜并排走着。
楚曜偏过头朝她微微一笑,微微点头,说:“嗯!也是多亏你,不然我如今只怕也躺在法华寺做头七了。”
刘洢璕则白了他一眼,“你,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死不死的都是命。我若不是刚好得了你的消息,哪里能救得了你?”刘洢璕嗤之以鼻,气冲冲的往头前走。
“那是谁给你的消息?你当时在哪里?”楚曜落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问道。
看似不经意的一问,确是楚曜一直梗在心中的结。她那些日子去了哪里,见了谁,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又是怎么突然出现的,她从何得知他的消息,她又哪里来的解救他的通天能力一切的一切,他越来越觉得身边这个女子满身的谜团。
刘洢璕顿住脚步。微微皱眉,回过头斜瞟了楚曜一眼,答:“一个朋友。”她的心里一瞬间决定还是暂时不要告诉楚曜凤兰崖的事。
楚曜见她不愿多说,便也不再问,只是眼神却深邃到了宇宙尽端。他胸中顿时升起一股悲凉,她心中太多隐秘了,总是让我猜测,总是容易让我生疑。难怪佛语云: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我如今就是因爱生了怖了。贪嗔痴,占全了。
刘洢璕只管大步往梅林迈去,她此时心中想的全是刚才大殿上发生的事。楚曜虽然没有开口告诉她,她却是在刚才喂鱼的空隙放出意识去瞧了个一清二楚。
楚曜在朝会上提出要封她为后,并且说明了自己中毒与她救返他性命之事,一众朝臣都惊讶于陛下的毒,声讨下毒之人,并群谏彻查。只有秦陆秦丞相,在说了几句关心身体保重龙体无关痛痒的客套话之后,将矛头直指她。说她来历不明,心机深沉,说不定就是她下的毒,否则为何别人都无它法却只有她能解?可能一切都是她的手段而已。群臣听后也全都站在了秦丞相一边。力谏楚曜三思而行。楚曜的表情有些深不可测,既像是被群臣逼迫其不能立她为后的愤怒,又像是被秦丞相说动有些摇摆不定的怀疑。
刘洢璕当时看到这里心里又寒凉了几分。觉得楚曜还是不相信她。但楚曜接着说的话却令她震惊了。他在朝堂之上,竟然说出只要他是皇帝,皇后就只能是刘洢璕这样的话!言下之意无非就是说除非他死,不然皇后之位就只能是她一人!一众大臣都傻愣在当场。只有秦丞相当场哈哈大笑起来,气得楚曜甩袖而去。
刘洢璕想到这里,眼眶竟有些湿润了。听得身后楚曜的脚步声已至,心底又突突的升起一种酸涩的暖流,流遍全身,又让心脏堵得难受。她哪里想到,在自己对楚曜的怀疑和不信任过后,换来的是他这般的坚贞!她在二十一世纪都没能感受到过的真心,再一次将她感动包围起来。
她赶紧往前迈了几大步,再一次拉开了与楚曜的距离。楚曜却仗着内力和轻功飞身至她的面前,只一瞬间,鼻尖就触到了她的额头。她愣愣的抬起头,眼前的青年有着弧线优美的下颚,薄薄的嘴唇正严谨的紧抿着,高挺的鼻子正朝她的额头喷着温暖的热气,他正拿一双繁星璀璨的眼紧盯着她。
画面似乎定格,不远处的梅园一阵阵清香随轻风徐徐而至,头顶的树叶也沙沙的开始奏起了交响乐。她的发飘在空中轻轻摆动,他的唇渐渐靠拢。
女人,就是如此容易被打动。有时只需一个态度,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换女人忠贞一生。刘洢璕在心中默念: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愿此心陪彼心,愿你幸福一世。愿用陪伴,于你做这一世最长情的告白!
………………………………
第三十五章 翠真的尽七
第二日,刘洢璕随楚曜一起来了法华寺。寺庙不远,就在城北十里。一路上去寺庙祈福的人很多,他们一路骑马过去,除了十八星煞,明面上带的人并不多。
初冬的风已经有了些寒意,空气却是脆而甜润的,一只乌鸦落在路旁一棵孤零零的树上,张开翅膀,在枯树枝上摇晃了一下,凄凉地叫了两声。官道两旁的农田光秃秃的,铺满了一层白霜。
刘洢璕身着一件深蓝似海的袄子,还有一条她强迫宫中织造部给她赶制的牛仔裤,无比轻松便捷的骑在马上。楚曜则是低调的穿了一身黑衣短打,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
刘洢璕和楚曜共骑一骥,被前前后后保护着。刘洢璕觉得楚曜太过头了,至于要弄个包围圈把他们围起来吗,似乎把她的安危看得比他自己的还重要。可她不知道的是,楚曜哪里是担心她的安危呢,他更担心的是她的存在吧,那些人不是为了防别人,而是为了防她逃跑呀。
一个包围圈围着走,自然是走不快的,约摸一个时辰一行人才出现在寺庙门口。
明渠已经侯在那里。
楚曜下马,又将刘洢璕抱下。明渠以及身后众暻卫躬身行礼。
寺庙背靠山头而建,朱红的大门后还有两三道牌坊。钟声突然响起,后山的一大群鸟乌怏怏飞起。
一行人缓缓迈步进门,又爬了好些粗糙的山石阶梯,越过了三道朱红绘着蓝色云纹的牌坊,才到得庙堂正殿。
刘洢璕并未走进,只在门口站着。正当中供奉的是释迦牟尼佛,他正慈悲的垂目看着她。
“听说这里的签挺准,待会咱们办完翠真的事儿,不如来此求个签如何?”楚曜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望着释迦牟尼佛的法相,问道。
刘洢璕眨了眨眼睛,不置可否。转身朝明渠问道:“明渠,可否带路?我去给翠真上柱香。”
“是,夫人。”明渠微微垂头,眼睛下面是浓浓的乌青。
明渠带着路,弯到正殿后的小院,又绕进了偏堂。
偏堂中间的木几上端正的摆放着烛台香炉,当中是翠真的牌位上书“敕吾妹于氏翠真之位”,牌位前摆着一支洁白的合欢花的珠钗。
刘洢璕一眼就认出了那珠钗正是那天明渠要送给翠真,翠真却没有收的那一支,她不禁在心中唏嘘不已。又看了看明渠苍白的面庞,更加瘦削的身影,不免莞尔悲痛起来。
大家一一敬香后,比丘们开始了经诵。足足诵了九九八十一遍楞严经,又诵了九九八十一遍地藏菩萨本愿经。
直到入夜,翠真的尽七丧仪才结束。
明渠早已将住宿事宜安排妥帖,如今正在楚曜的客厢禀报。
“皇上,一切都已经料理妥善。”明渠跪地俯首。
楚曜端端正正坐在主位,刘洢璕端着一杯清茶坐在旁边。
楚曜轻轻抬袖,明渠便被一股气力扶了起来。
“明渠,多的朕不再多说,斯人已逝节哀顺变。”
“皇上,臣明白,自今日后,明渠还是曾经的明渠。”
“嗯,明白就好。朕命四侠他们随后赶来的,可敬过香了?”
“瞿统领已在外室等候。”
“嗯,你叫他进来,你也来,把紫淮也带来。”
“是。”明渠领命而去。
刘洢璕依然漠不关心的在一旁玩着茶盏,她一边瞧着茶盏里转动的茶叶一边还在想着外国人用茶叶占卜不知道是怎么个占卜法,她这杯子里的茶叶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的脸,还是一张悲伤的脸。她觉得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她遗忘了,又或许是某个重要的人她记不得了。心里想来想去又觉得除了虚名真人去救父皇,应该是再没有别的事别的人引她关心了。
“璕儿!”
“哈?”
“想什么呢?”
“想你呗?”
楚曜丢过来一个万分嫌弃的眼神,默默的起身走到她身边,弯腰替她拿过茶盏搁在桌上,又温柔的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
“一会瞿四侠进来,你别惊讶。”
“怎么?我为什么要惊讶?”
“嗯他可能会让你想起一些不美好的事。”
“哈?虾米意思?”
刘洢璕心里一万个念头在蠢蠢欲动。不美好的事?妈蛋的,这些个政客说话就不能一次说全吗?皇帝了不起吗?再这样我就直接意念攻击你大脑算了,省得你成天到晚给我整哑谜!!
正想着,明渠已经领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进来,后头还跟着一个穿一身素色衣裙的小姑娘。
屈门寒!!
那劲挺如松柏的身形,那么俊美如画的脸,不是那凤兰崖底的纨绔子弟屈门寒还能是谁?
“屈门!你怎么在这里?”
刘洢璕惊讶得腾的站起来。
楚曜疑惑的瞟了她一眼,又继续镇定的看好戏。
下面站着的三个人都面面相觑,不知出了什么事。
瞿四侠左望望明渠右看看紫淮,又抬头看了一下刘洢璕的眼神,才发现这位未来的皇后殿下确实是叫的自己。
他噗通一声跪下,“属下瞿四侠,琅琊军统领。”
刘洢璕傻了,这声音听着忠厚老实,倒是不像那个纨绔子弟的邪魅,可是这长相身形确是一模一样,难道是古代版本失散的双胞胎兄弟?她傻愣的档口已经自行脑补了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兄弟重逢时泪流满面的经典狗血桥段。
“哦,四侠,你,可有兄弟姐妹?”她弱弱的问了一句,又缓缓故作镇定的坐下。
四侠被问得莫名其妙,其他几个人也莫名其妙。只听四侠答到“属下乃孤儿,皇上收留才勉强活到当下,还请还请”四侠明显嘴笨不大会说话,他想说还请皇后娘娘明查,可是她又还不是皇后娘娘,一时又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好一直支支吾吾梗在这句话,急得一脸通红。
“行了,起来吧。”楚曜赶紧替他解围,“咱们几个都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除开皇权不论,我与你们都是一样的。只有紫淮小些,但也是个机灵鬼。我何尝不明白如今能安稳坐在这都靠你们相帮。如今翠真也不在了,咱们这几个还要更加团结才是。无外人时,只管唤我主子,唤她夫人就是。”
刘洢璕一边听楚曜说一边还在拼了老命的探究瞿四侠是不是屈门寒,甚至还往他脑子里探入了意识,探了许久也才探出与她有关的也只有他和楚曜站在胥颉城的城楼上看她逃跑的背影这么一个镜头。
原来他真的不是那个浪荡子啊!刘洢璕心里发出一句感叹,更加相信他们是失散的双胞胎了,当下决定一定要帮他们重逢。
“璕儿!”楚曜又看见她愣神。“你听见没?”
“听见了。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嘛,呵呵!”
“嗯,明渠是暻卫的统领。以前东边饶鱼山东麓有个昱暻国,后来我的祖父忠勇午祝皇帝将它打下并并入了我大禹国,暻卫都是我还没当皇帝时去原来昱暻国的领地收募的孤儿,明渠就是第一个,他就一直跟着我,我们年纪相仿,他陪我习字练剑,一起长大。瞿四侠也是孤儿,他是在饶鱼山被老虎追时被我救下,从此就跟着我了。不过他没入暻卫,我把他交给一个忠诚的老臣瞿溪养大,他就姓瞿了。那年他考上了武状元,秦陆不知道他与我的关系,拉拢他,他假意与秦结盟,秦陆就巴巴的启奏要把城郊十万琅琊军给他管,我当然乐见其成,后来秦陆发现不对时早已经晚了,四侠已经收拢了军心,那秦陆也不敢再对他如何了。哈哈,这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痛快!”
“原来,你年少时就已经筹谋深远了啊!”刘洢璕一脸坦然又毫无心机的叹了一句。
楚曜被她一句话堵得笑僵在脸上,惹得下面站的几人都顾不得君前失仪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他们何曾看见过楚曜这样的一张脸啊。楚曜被这么一笑话脸都红了,刘洢璕则仍然冷静的在一旁看笑话。
咳咳!楚曜清了清喉咙,下面的人才渐渐止住了笑。
“还有紫淮,她是翠真小时候去听戏的时候从戏班子里捡来的。”楚曜继续说道。
“呸!谁是捡来的?”紫淮嘟着嘴一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站在她身边的四侠赶紧拉她的袖子。
楚曜却也呵呵一笑,转头望着刘洢璕,“璕儿,你看这丫头性子如何?”
“性子很燥,跟翠真完全是两个样子。”
“那如今她就接替翠真的位置,来替我管你吧!”
刘洢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盯着身旁的楚曜。心里想着敢情这是一个坑啊!前面那么长的铺垫!楚曜果然是做皇帝的料啊!又想着当着这么些人不好搏他的面子,思来想去后只得冷冷答了一句“臣妾任凭皇上安排。”
楚曜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似乎知晓了她心里的想法,微微的笑了一会,才撇开眼去和楚曜说话,“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太多,楚曜你把事情理一理。
”那找个机会咱们夜探丞相府吧。也让他知道知道咱们的手段。“
………………………………
第三十七章 秦陆
楚曜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第二天从法华寺回了皇宫,就和明渠、瞿四侠等亲信们关在御书房商量夜探丞相府的相关事宜。
刘洢璕则无事一身轻,窝在明月宫妥妥的晒了一整天的太阳。
紫淮一直跟在她身边。
“夫人,天冷了,您要暖炉吗?”
“夫人,您穿得太少了,少主会怪罪我的。”
“夫人!那就是少主给您解闷的仙鹤么?”
“啊呀!夫人,这么大的夜明珠,是少主给您的么?”
“少主对您真是太好了!紫淮什么时候也能遇见对我这么好的男人呢?”
刘洢璕一向是喜欢安静的,可能是习惯了孤单,可能是觉得热闹中更加显得自己孤单,所以从来都是对热闹避而远之,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呆着。一个人走在车水马龙的城市,一个人坐公交车,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吃饭,一个人默默地,工作,学习,睡觉到后来到了昱暻国皇宫,除了父皇陪伴,也多是一个人想事情和做事情。
可是这,突然间,多了一个这么调皮吵闹的小妮子。她可真是有些不习惯的。
“紫淮!你再说,我就把你丢去喂仙鹤!”
“紫淮,我不冷。你冷就回宫里去烤火!”
“死丫头片子!别再说了!要男人出去找,姐这儿没男人!”
两个人叽叽哇哇个一整天,到晚上刘洢璕的嗓子都快成哑鸭子了,脊背也像灌了铅一样直不起来。
紫淮却仍然精力充沛地向没事人一样还在屋子里闹腾。刘洢璕这会儿算是明白了,原来这才是楚曜把紫淮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目的。这么变着法的折腾她,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也让她实在无力逃遁了。
真是够了。刘洢璕拖着沉重的双腿走进内室,她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炸开了,就像打了场二十四小时的麻将!
话说楚曜一整天都没见着人了,刘洢璕心里又有些酸楚起来,也有些不安和担心,怀疑楚曜是不是去看其他的妃子了。
她的心里一直都很矛盾,一方面,觉得那些纳入宫中的妃子们一年四季见不到楚曜几次也甚是可怜,而且听说楚曜在以前是厌恶女人的,那不知道那些妃子们是不是还是雏啊?那就更加悲哀了。可是另一方面,她就是不想那么明事理,她就是要霸占他,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活着不就是图个开心嘛,有楚曜陪她她就开心,楚曜若是背着她去看了别的女人,那她的心里就会各种不舒服,就像是肺被开水烫出了泡,鼓鼓的咽不下去。
现如今她心里的怀疑和猜忌明显把理智给比了下去。她的脑子已经没剩下什么理智了,可以想见的是,如果这是在现代,她绝对的要短信微信电话轰炸楚曜了。
她极力忍耐着那种不爽的情绪,一屁股坐到榻边,赶紧挥退了侍女们,打算去榻上好好的放出意识看看。
正欲爬床,一个毛哄哄的脑袋突然从底下伸了过来。
“夫人!您还没沐浴呢!”紫淮幽怨的眼神,幽幽的声音传来。
“欧买嘎!紫淮,你演鬼片啊!”刘洢璕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
紫淮倒是心大,压根没觉得有什么好怕的,她两条黛眉微微一蹙,十三岁的丫头也学着大人的口气,缓缓吊书袋:“鬼,人所归为鬼。众生必死,死必归士,此之谓鬼。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哦,天啊!你能不能放过我了?我已经很累了。你不累吗?我准你的假,赶紧去睡吧!”刘洢璕只想翻白眼,面上却耐心的微微笑着,心里却已经吐槽了一万次,来个人赶紧把这个活祖宗领走吧!
紫淮却丝毫没能领悟她敬爱的夫人的言下之意,仍然继续徜徉在她的茫茫书海当中。“夫人,古书有云,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以至于官府每五天给的一天假,也被称为”休沐“。您这已经到第五天了,怎么能不沐浴呢?”
“咦?有五日了么?我怎么记得是三日呢?“刘洢璕的脑回路就是这么的直,思路一下子就被带跑了。她拿食指点着下巴,呆呆的回忆着自己上一次洗澡的日子。
“哎哟!紫淮都说了您今儿个实在是要沐浴了,不然待会呃”紫淮挤了挤好看的眉眼,似乎是有些紧张的差点说漏了嘴。
“待会怎样?”刘洢璕故作严肃,明知故问道。
不知怎的,刘洢璕发觉她越来越聪明了,难道她因为练习父皇的功法使得她的大脑二次发育了或者是提升了大脑利用率了?她竟然秒懂了紫淮话中的意思,敢情是楚曜待会要来,所以紫淮才巴巴的来把她洗洗干净?然后怎样?然后汝为刀俎我为鱼肉,任你在床上吃干抹净?
“哼!想都不要想。”刘洢璕鼻孔里哄了两声,自言自语道。
紫淮以为刘洢璕说的是洗澡的事儿,知道她最害怕别人说古文了,于是继续拿之乎者也折磨她。
“夫人,您且听我说古书有云:沐,濯发也。浴,洒身也。洗,洒足也。澡,洒手也。此可谓必行之事也”
“得了得了,洗洗洗!”刘洢璕翻了一万个白眼,她前世今生都最怕拽古文了,大手一挥示意紫淮赶紧去准备,自己则长吁了一口气便躺下了。
“是,那紫淮去准备汤药了。”紫淮低头微微福了福身子,抿着嘴,志得意满、高高兴兴的出门去了。
刘洢璕只道是楚曜一会要来,自己又被紫淮折腾了一天,也就放弃了刚才的想要意识打探楚曜的念头。殊不知,就在她准备沐浴迎接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这会,这个男人却在另一处,许下了新迎立一位贵妃的承诺。
丞相府的灯突然灭了几盏。初冬的风呼呼的吹散了满府的暖意,只留下萧瑟的寒意。竹林潇潇瑟瑟的响,空气中飘散一股奇异的药味。
侍卫们一轮一轮的在宅子里巡逻,也丝毫没有发现几个武功高绝的人已经潜进了府邸。
丞相秦陆正在书房参阅文书,忽的只觉得脖子一凉,后颈一冷。一把剑已经横亘在他颈间。
他一动也不敢动,却仍是镇定的吐出几个清晰的字。
“何方壮士,还请让老朽死得明目。”
瞿四侠蒙着面,手中的剑并未动一分。
楚曜从黑暗中走出来,一身黑衣,却玉冠乌发,更有种说不出的俊朗风情。
明渠也蒙着面,跟在他身旁。
十八星煞除了九个留在皇宫保护刘洢璕,其余的此刻都分布在丞相府各处角落。
楚曜微笑着踱步而至,“丞相,别来无恙。”
“原来是皇帝陛下。这个时辰您不在宫里歇息,怎么来和老臣玩这个危险的游戏?”秦陆冷着一张脸,皱纹像是泥土上的车轮印记。
“丞相,朕可不是和你闹着玩的。”楚曜挑了挑眉,走到左边的红木椅子里坐下,正襟危坐真真一派皇帝的作风。“你做的那些好事难道真当朕不知道么?”
“臣不明白。”秦陆没有丝毫畏惧,反而盯着楚曜一动不动。
“呵呵!”楚曜冷笑一声,“相信咱们彼此都清楚。今日也就不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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