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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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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力挺着,说:“你真傻。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昱璟国公主相亲不成,反而杀了大禹国皇帝最疼爱的太子楚羽灵,昱璟国才遭来了灭国之灾啊!你这一剑,才是整个事件的引子啊!”
楚羽灵说完这句话,便倒地而一命呜呼。如仙人般的白衣早已被鲜艳的红染透。
刘洢璕却被这句话震得僵在了空中。她的双眼睁得老大。空洞的眼神中映出楚羽灵倒下的身体。
“他已经死了。做完你该做的事!”
刘应坤的声音突然传来,是直接灌入到她的脑子里的,立即把她从震惊中拉了出来。
是啊!她还要救楚曜,必须先回去!她先把这该做的事解决了,然后再来理清楚这些事。毕竟,何人能逆天改命?
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赶紧的打坐调息,运用功法,已经有了经验的她这一次顺利的找到了时空中楚曜的灵魂并且将他完好无缺的带回了大禹天佑八十年。
刘洢璕和楚曜在一大片白光中同时掉落回大禹天佑八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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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重回
夜深沉,华丽的朝乾殿里,四脚鹿身镇守九转乾坤炉里熏着西域进攻的锦和香,阵阵白灰色的烟如同妖娆的女人婀娜的缓缓上升。整个殿里只有明渠和楚曜两个人,和着这香炉里飘出的肉桂青松如膏沐的香气,一起等待着某个人的回来
巨大的龙床之上,一身明黄锦袍的俊朗男子,优雅淡然的睡在那里。他墨发披下,浓厚的睫毛铺盖在紧闭的眼皮上,双唇轻轻闭着,双手微微搭在肚子上,显得那么安然无害。
明渠坐在龙床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曜的肉身。他已几天几夜没有合眼,却并不困倦,他只盼着夫人能带着主子回来。他此刻脑子里什么都在想,又什么都没有想。
突然间,一团白光突如其来笼罩了整个屋子。明渠吓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慌得扑过去抱住楚曜的身子。却突然间觉得怀里的人动了一动。他也顾不得白光刺眼,睁开眼睛,满眼泪流的仔细盯着自己怀里的人。
“别看了,他已经回来了。”一个温柔沉沉的女人声音传来。
明渠猛的回头,就看见刘洢璕站在他身后,她的身上放射出刺眼的白光,让人将她的身子的轮廓都看不分明。
渐渐的,白光逐渐退却。刘洢璕眼神冰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明渠。我已经把他带回来了,几天就能醒转,只需喝些滋补的药汤即可。”
“是,夫人。”明渠轻轻放下明渠,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的确是和先前不同了,这会他的气息就像是一个熟睡的人了。
他回头担忧的看着一副死气沉沉样子的刘洢璕问:“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你怎么了?”
“我无事,我需要歇息。明月宫还能住吗?”
“当然!这些日子一直是主子宿在明月宫的。夫人您看起来很疲倦,赶紧歇息吧,我这就唤人用软轿送您过去。”
“好。你也早些休息,这里可以换别的可靠之人了。”
“是。”
明渠躬身沉沉行了一大大礼后,便出门去安排软轿了。刘洢璕看着床榻上沉沉睡着的楚曜,眼神溢满凄苦。
“你终是灵与身合体了,可我却被这一切剥离了!”
三日后,楚曜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抓着身边的紫淮问询刘洢璕的去处。
“主子!您还是多多休息吧!这些事过几日再说不迟”
“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事来了?我睡了几日了?”
“嗯?从明渠唤我来照看你时起,已有三日了。”
“叫明渠来!”
“是。”紫淮领命而去。
不一会明渠就施展轻功来了。
“怎么回事?”楚曜一看到明渠的身影就立马发问。
“属下不知该从何处开始说”
“怎么一个个都支支吾吾的!”楚曜发着大脾气顺手摔了那百年瓷玉枕。“我知道是她把我拽回来的。我沉睡这三如何了?她不会是又走了吧?”
明渠默默的垂着头,默了一会儿才说:“主子。您沉睡后夫人便回明月宫歇息了。这三日都未曾出来,紫淮去看过,夫人似乎是一直坐在铜镜前,三日都未曾起身,也水米未进。还吩咐任何人不许踏足明月宫。还有,饶鱼山的屈门宗主昨日也来了,也被关在夫人的宫门外,不曾进入。”
“我去看看!”楚曜翻身欲起,却突然眼角瞥见一抹银色的袍脚,“谁?!”
“皇帝你去了也无用,不如还是贫道去瞧一瞧那个傻妞吧!”银色的袍脚一闪而逝。楚曜和明渠四处张望也再没有看见任何人,空气中有一种淡淡花香飘散。
“是不是虚名真人?”楚曜皱着眉。
明渠轻轻扶着楚曜,“听声音是的,而且这么高绝的功夫,应该是真人无疑了!”
“嗯。他去看看,兴许有用”楚曜重新坐回床榻边,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冷汗。
………………………………
第五十五章 秋后算账
楚绍明提起裙子狂冲,刚跑进朝乾殿殿门,就看见楚曜一身明黄的常服正走在前面。
她猛的开始吼道:“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将皇后娘娘逐出宫啊?”
楚曜才刚刚从明月宫回来,前脚也才刚迈进门,就被楚绍明捉了个正着。
楚邵明朝楚曜扑过去,眼中的泪水浸漫眼眶。
楚曜的面上却是一片漠然,冷冷的低头瞧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样。
“哥哥!!!”楚绍明瞪大了眼睛,用力摇了摇他的胳膊。
楚曜抬眼瞄了邵明一眼,面无表情淡淡的说:“邵明,你私自跑出宫,且一跑就是这么长时间,也不见给我捎个信,你当真以为我没有见气吗?”
他紧抿着唇,十分严肃的样子。
楚邵明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在这个时候和自己秋后算账。她一时间还没有想到该怎么和她的哥哥解释,就听得楚曜缓缓说:
“皇后的事朕自有主张,你不必再提。如今,且让咱兄妹俩来说说你的事如何?”
楚曜拨开楚绍明捉着他胳膊的双手,抬步穿过楚邵明身边,径直朝殿内走去。
楚绍明默然,心里也没有办法,只得嘟着嘴,磨磨蹭蹭之后,还是无可奈何的跟着楚曜的脚步进去了。
朝乾殿别有一番霸主的真龙之气,古藤雕木,八角龙椅,暗红窗檩,澄金沙幔。布置气派华丽,精心雕制的桌椅、橱柜,玉铸的龙凤屏风,巧致不凡的古玩摆饰。而特别的是处处都有龙形印记,无论是桌纹、椅纹、窗槛上都有着精美的龙纹雕刻。
房间靠内的圆桌旁,一明黄锦袍的俊朗男子,优雅淡然地坐着。
他低眉问她:“说说你和屈门寒究竟是如何认识?”
楚邵明一愣,低着头稍稍抬眼瞄了瞄楚曜的神情,见他微微笑着,表情也是轻松的,便放下心来。
“事情都过去了,又有何可说呢?”楚邵明嘟着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哦?此话怎讲?”楚曜摆出一副大哥哥的温柔模样,微笑着温柔的看她。
“屈门寒不喜欢人家”楚邵明委屈的点着手指。
“哦?邵明如此优秀,他一个小小饶鱼宗门的宗主,有何资本,竟瞧不上咱们的公主?”
楚绍明急得跺脚,“哥哥,这喜不喜欢又与身份有何关系?身份是否匹配是一回事,喜不喜欢又是另一回事!”
“那你跑出去不是一直和他厮混在一起吗?就没混出点儿感情来?”楚曜左腿挎右腿翘起二郎腿。
“哥哥!!!有你这么说话的么?”楚邵明急得直跳脚,“什么叫厮混?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比白菜还要白!况且人家也是才找到他不久呢!”
“那好,就说你们不是厮混,那也相处了这么些天,你怎么就没法攻下他?”楚曜进一步诱导。
“那还不是因为他喜欢刘”楚邵明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口型定住在刘字上动不了了,像被点了穴一样。
她心里突然意识到自己要闯祸了。想来哥哥只怕是对屈门寒和刘洢璕的事情早有怀疑了。这是一步一步在诱她说出来呢!
她想着得赶紧亡羊补牢,忙不迭岔开话题,嘻嘻笑着谄媚道:“哥哥,您说邵明这以后还能遇见喜欢的人么?”
楚曜仍然是那份淡淡的温柔表情,心里却是已经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他而言,只消看楚邵明的表情,他就已经就知道了答案。但他还是顺着她的话继续扮演一个温柔的十万分爱妹妹的完美哥哥,说道:“那是当然!比咱们绍明还要好的女孩,我还没有见过呢!”
说罢他的脸上忽然裂开了一抹灿烂的笑,可是在楚绍明看来,那却是像吞了千万斤苦水后的笑容,隐隐中透露出一种无法解说的痛。
刘洢璕向西漂浮了很久,她实在是想不到去处,她更加不想在这个档口去投奔屈门寒。
她不知道楚曜说的贬她去苍澜戈壁的那个戈壁在哪里,但却还是想去看看,好像有一种牵引感,似乎冥冥之中有一些东西早已注定。
楚曜。既然你要我去苍澜戈壁,我就去给你看!望你不要后悔!
她在心中狠狠的说。
她已经漂浮了好几个日夜,没有吃一点东西,只偶尔落下来喝一些泉水。
她并不觉得饿,可是兴许是身体缺乏能量,这天她的漂浮术竟然有些使不上力了。
好在,她已经到了戈壁滩。
那一望无际的黄沙,那昏昏暗暗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沙尘,那很偶尔长出的一小从杂草,还有远处连片的苍色沙棘。
太阳躲进了一朵黑云后,像变魔术一样,给黑云镶上一圈美丽的金边,有些像日全食,有些像末日。
刘洢璕落下来,颤颤巍巍的朝前走着,一直没有回头。
也不知走了多久,她只觉口唇干燥,脚下永远都是那种绵软的踩棉花的感觉,石子经常会掉进鞋子里。她的眼睛通红,她的头发有些散乱且布满沙尘,她的正红衣裙随风沙飘动,跳着一曲寂寞悲伤的舞。
遥远的天空中挂着一轮圆圆的银月,冰冷的空气令她的鼻孔都冻得疼痛起来,干燥的灰尘也随冷风打得她的面庞生疼。
她抽出手正了正衣襟,继续向前走去。
空气中散发着一种干燥的带着炙烤同时又有些血腥气的气味,这一切都令她头疼不已。她的眼睛通红,双脚长满了水泡,但她仍然以从未有过的坚定向前走着。也不知道方向,她只是想要耗尽自己的所有体力,跑到没人知道的地方。
是啊!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她就像一头受伤的小鹿,不管遇到什么难过的事她第一时间就是想要逃离,然后一个人找个洞躲起来伤口。
她心已经碎了,彻彻底底的,连带着身体也觉得不是自己的,连漂浮术都用不了。甚至她宁可让自己千倍万倍的疼痛,这样才能让她的心不觉得那么疼了,才能让她的心好过一些。
………………………………
第六十六章 重逢
人总是这么复杂且矛盾,生活太过颠簸就想要平静,而生活太过平静又想要一点刺激。
刘洢璕却是头一遭觉得,她受的刺激已经够多了。
她一个人坐在清冷的明月宫里,整个宫殿都因为主人的冷漠而变得寒气森森。
桌上几蝶小菜是唯一还冒着热气的东西,色香味俱全,她却根本没有心思。
黄铜镜前,雾翳凝结。
她坐在镜前,看着自己的脸,朦朦胧胧,似是而非。清风拂过,朦胧渐散。忽觉今是而昨非。
红颜祸水,不过如此!
竟然是自己亲手毁了昱璟国!
因果报应,果然不爽!
她杀了楚灵羽。
虽然在她眼中那不过只是一具已死的肉身,她那样做只是为了救回楚曜的灵魂而已。可是在外人看来倒的确像是昱璟国公主相亲不成反而气愤至极以致于杀了禹国太子。
她想起来,难怪楚午祝会突然发动战争。楚午祝那样一个爱子如命的人!她都完全可以想象楚午祝知道他儿子被她杀了之后发疯扭曲的脸。
可是父皇难道不知道么?他是那么神的人。难道不知道她这样做会有多大的恶果么,为什么还看着她做出那样的事呢?
一层一层的疑惑犹如涟漪般折叠进她的脑子。她越想越想不清楚了。
若是昱璟国不国破,父皇就不会用穿越术送她来三十年后的大禹国。若她不遇见楚曜,就不会和他有感情上的纠葛。若她不爱楚曜就不会以身犯险去救他。若她不去救他就不会杀楚灵羽。若不杀楚灵羽就不会国破。
这些东西就像是咬住自己尾巴的蛇,一圈又一圈,结尾连着开头,开头既是结尾,无穷无尽。
还有,神女孤柔曾说过,她只要得到了定灵珠就能得到丢失的记忆,她不明白,如今她已经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能力在得到定灵珠后得到了质的飞跃,可是她的记忆始终没有恢复啊,她还是那个傻傻的刘洢璕,还是没有变得更聪明一点点。
正想着,恍惚中刘洢璕好像在铜镜中瞥见了一抹红色的袍角。她疑是自己眼花,毕竟自打定灵珠归位之后,方圆十里之内的动静她都了如指掌,除非是和她修炼一样功法的人,才知道从她的意识网中寻找空隙,那样的人至今为止她只认识两个,一个是父皇,一个是虚名。
“傻妞还不是很傻嘛,知道是姐姐我来了!”虚名亦雌亦雄的声音突然漂浮在明月宫上空,他显然已经探知了刘洢璕的意识,知道了她心中所想。
刘洢璕却不像第一次见到虚名那样惊慌失措了,反而是依旧坐在那里未移动一分一毫。
只听得她的声音也冷冷漂浮在空中,“久违了,道长。”
“哎哟!这才多久没见啊!就变得这么生疏了?这哪里还是那个一看见本道长就投怀送抱的小美人儿啊!”虚名的身影摇摇曳曳从樑上飘落而下,堪堪落在刘洢璕睡觉的软榻上。落下的姿势还是**的斜躺着,手支着头。
“你随意打探我的意识,小心我给你植入一些你不想看到的东西。”刘洢璕依旧冷冷的说。
“哦?比如呢?这我还真不知道有什么东西是我不想看到的。”虚名长长的睫毛下垂落深深的阴影,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刘洢璕转过头来横着眼瞟了他一眼,“比如你心爱的园雾发情的样子?”
“刘洢璕你!”虚名瞪大了眼睛,一改刚才的优雅明骚,腾的一下漂浮起来,不过一秒钟就到了刘洢璕跟前。
“我如何?”刘洢璕也不退开,仍然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只用了几分功力抵挡虚名冲过来时的冲力。
虚名本打算把刘洢璕抱起来再丢到床榻上去,先好好逗弄她一番,让她忘记这些破事,再给她慢慢开导的。谁知到了她跟前,却再也不能继续接近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像是形成了一堵透明的墙,把他挡在外面。
此时,黄铜镜,碎,掉落一地碎片。
虚名撤回身子,看向黄铜镜,又看向刘洢璕,惊讶得连连退步。
“你你刘洢璕你究竟做了什么?你的功力怎么到了如此地步?”
刘洢璕白了他一眼,又望着一地的碎片说:“否则你凭什么以为我能活着,把楚曜带回来?”
虚名露出为难的神色,深深叹了口气。
刘洢璕清冷的望了虚名一眼,接着说:“来自这个世界的恶意太深,我如此模样已经对得起所有人。给我点愉快的消息吧,虚名,你救回我父皇没有?”
“此事说来话长了。”虚名难得的正经起来,一脸严肃。
他把脸偏向一边,不去看刘洢璕的眼睛,“此事以后我再与你细说如何,今日,你先随我去见一个人吧。兴许见了他,你就知道了。”
虚名说完便低下头。
刘洢璕见虚名一直回避她的目光,又一副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有一些狐疑,却也没问什么,只是安安静静的点了点头,便随着他一起漂浮而去了。
世界本无对错,因为有了人的存在,所以有了伤害,而人的善恶只不过在一念之间
话说虚名当天阔别了身在麒麟宫准备当宫主夫人的刘洢璕之后,便骑着园雾匆匆启程,好尽快赶回长吉洞闭关。
一路上只看见一团鲜红的袍子和四只棕色的蹄子风驰电掣闪过。
虚名赶到长吉洞花了几天时间,他喂饱了园雾便赶紧的闭关打坐运功了。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虚名头一回后悔自己没有提早把冷无痕的功夫研究透彻。是的,冷无痕,就是刘洢璕唤作父皇的人。虚名打坐时久久不能入定,他对于冷无痕的这一门穿越术只是看过熟悉过,但并没有真正用过。这会子心里确是有些急切了。
他一着急便更加不能静下心来,脑子里不停地播放着当初冷无痕救他的画面。
………………………………
第六十七章 虚名的内心
那天是公历2015年开春的一天,那时他还不叫虚名,他叫周霖。他站在三十六层的楼顶,本应是和煦的春风十里桃花开,吹在他身上却像是一刀刀栉风沐雨的凌迟。
他亲眼看见同居七年的女友和共同租房的男人搞在一起,亲眼目睹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由于经济萧条而一撅不起,电话里听见母亲悲怆的向他哭诉他的父亲在外面养情人的事迹。那一瞬,那些一瞬,那些一瞬的一瞬加起来,终于让他义无反顾的站到了那里。
冷无痕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周霖的身后,三十六楼的楼顶上微风轻扬,吹动他的宽大的黑色体恤。
“嘿!”冷无痕轻声招呼。
“啊!”周霖吓得吼了一声,回过头大骂:“我?,你谁啊!干什么?”
“是我问你要干什么才对。”冷无痕面无表情的说。
“我要走了,你快走吧。别被吓着。”周霖见他没什么威胁,便也软下了语气。自己则是慢慢走到了楼边,吃力的爬到了围栏上。
“哦。我也要走了。你跟我一起么?”冷无痕微微偏头,似乎觉得有点意思。
周霖麻木的回过头,撇下一个“你是神经病”的眼神,就义无反顾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了下去。
“勇气可嘉呀!看样子你的确是生无可恋了。”冷无痕无奈的摊摊手。
“这这这怎么回事啊!!!”周霖吓得大叫。
他的确是纵身跳了,可却不落下去,只是悬浮在空中。他不停地挥舞手脚,还以为是身后的人用绳子拴住了他。
“你干什么啊!快放手!!!你个神经病!”他大喊。
冷无痕冷冷的面无表情,伸出手指动了几下,周霖便飘着回到了楼顶中央。
就这样,冷无痕霸道的救下了心灰意冷的周霖,并且将他带到了长吉洞,给他改名为虚名真人,并且将自己的功法一一悉心传授与他。
所以对于冷无痕的事情,虚名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此时虚名心里清楚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他此刻心中只想着去看看冷无痕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到底,他是根本不信冷无痕会有性命之忧的。
他重新静心打坐,口里默读功法意旨,手中捏诀,忽然之间,功法流转,白光飞逝。
一忽儿,虚名穿越到了三十年前的昱暻国,正是国破的前一日。他漂浮到冷无痕的书房,冷无痕显然已经知道了他的到来。
冷无痕坐在皇座上,抬眼问他,“你来作甚?”
“我来救你啊!楚午祝不是已经打过来了?”
“你是从哪里来的?冷无痕怀疑了一会,因为他不能确定眼前的虚名是这个时空的虚名还是未来的时空穿越而来的虚名,不过只消一会儿,他就判断出了,因为这个时空的虚名特别听他的话,他已经跟这个时空的虚名相约了一周后的大太阳日见面,那么这个时空的虚名不会不守时,如此想来,这个突如其来冒出来的虚名就一定是未来穿越过来的了。冷无痕完成这一系列的想法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他紧接着问这个未来的虚名:是刘洢璕叫你来的?东西给她了没有?”
虚名心里对冷无痕的聪明佩服得五体投地,按说冷无痕应该是想不到他是从未来来的吧。
虚名像见了神一样,恭敬的答复,“是的。东西已经给她了,她练得很好。”
“那就可以了。那你来做什么?”冷无痕眼神冰冷。
“刘洢璕叫我来救你啊!”虚名一副关心则乱的样子。
“你听她的做什么?我与你说了只要你把卷轴给她,让她在长吉洞修行就行。冷无痕愁眉紧锁,那么此刻你来了,她在何处?”
“她在楚曜那里。”虚名喏喏的答复。
“楚曜?”冷无痕挑起眉毛。
“嗯。楚午祝的孙子,楚羽灵的遗腹子。”
“什么?怎么回事?这并非我的计划。”冷无痕皱了皱眉,手指有些焦躁的敲打着桌面。“虚名,你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交代给你的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好?谁叫你来救我?我本安排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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