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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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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继续履行他参天碧玉的职责,听候神女孤柔的差遣,去找到刘洢璕并且归还封印在他身体里的定灵珠的一部分神力,然后自己灰飞烟灭,失去身体失去生命失去记忆失去灵魂?还是像昨天以及昨天的昨天以及无数个昨天一样,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去做一个单纯的带兵统领呢?
瞿四侠皱着眉头,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而他的脑子里,还在不停的回忆着曾经和神女孤柔在上古世纪,在宇宙时间九亿劫之前发生的事。
瞿四侠身周的彩光逐渐散去,大殿里的其他人也逐渐恢复了被矶硫的毒粉所沾染到而僵硬不能动弹的身体。
只有在地上中毒的秦樱雪仍然盘腿坐在那里,全身都是黑漆漆的,像是被火炭烧烤过一样,只剩一张脸还稍微有点人色。
还有一个仍然一动不动的人,就是楚绍明。
她粉红色的轻纱浮云的宫装,衬托她的脸娇柔而明媚。
这娇柔而明媚的脸却呈现一种震惊的状态。
她望着自己面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脸,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惊呆了!她一惊讶,弯得像柳叶的细长眉毛就高高扬了起来。
她的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她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就是在校场。那年她十岁,偷偷跟着明渠跑到校场玩儿。他那时就是瘦瘦的,但身材比例特别好,腿特别长。稍显瘦弱单薄的身形,略微黝黑的脸上有着绝美精致的五官。
她看见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帐篷边挑水,往往返返挑了十几担水,也没有任何烦躁。即使周边的其他人欺负他,骂他是个闷葫芦,不会说话,他也总是默默的承受。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自此,她的心中就埋下了一个种子,脑海中便记得了这样一个默默隐忍的少年的形象。
后来,过了很久她都没再见过他,去校场找他几次也没有再看见过。
终于在三年后,有一次,她终于又看见他了。
那是在凤兰崖上,她尾随皇帝哥哥而来,看见了皇帝哥哥和他长谈了许久后订立了什么盟约,后来就再也没见过。直到她遇见铃兰,铃兰才把她带去找他。
这一时,她有些混乱了。不知道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到底是屈门寒呢还是瞿四侠呢,也分不清她见过两次的人,哪一次是屈门寒又哪一次是瞿四侠。
容不得她多想,屈门寒邪魅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怎么样,这位和我十分相像的小哥?你考虑好了没有?”
屈门寒看似是在催促瞿四侠,实际上却是为了刘洢璕。他估摸着瞿四侠才刚刚得知自己的身份和职责,这个时候这种身份所带来的荣誉感和责任感会更加强烈,如果给他时间,让他逐渐去回忆做人的美好,他就可能会真的选择不去帮助刘洢璕,那可是他自己不愿意看到的,无论如何,他屈门寒,是绝对会站在刘洢璕那一边的。
聪明如他,一早就看透了瞿四侠的想法。他是参天碧玉又如何?还不是过了这么十几年的人类生活?即使他的原始身份是拥有神力的神器,可幻化为人类之后,难免不为私心所俘虏。
瞿四侠的皮肤也是滑如绸缎,眉秀如远山,眼睛亮如朗星、鼻挺如刀锋,唇如菱角般的翘起。
瞿四侠笑了笑,脸上露出向往和追忆的神色,“君子之心,常怀敬畏。哈哈!寂寞笙箫,箜篌对唱,又是谁家姑娘谁家郎?孤柔,你究竟要从我这里拿走多少,才够呢?”
瞿四侠望天兴叹,转而又转头用明亮的眼看向屈门寒,眼睛里的寒光变成两把利剑,向他直刺过来。“你是屈门寒,是吗?”
屈门寒斜着身子,索性靠在身边的朱漆雕栏玉砌滾柱上,戏谑的环抱着胳膊站定,挑眉看着瞿四侠,轻哼一声脸上皮笑肉不笑说道:“正是在下,神女孤柔正是用在下的面容塑造了您,呵呵,不知神器大人有何见教?”
这边正剑拔弩张的说着话,那边楚曜早已得了消息,正施展轻功穿梭在宫宇间的树林里,耳边的风呼呼的在吹,身边不时有一些落叶扫过。
他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剧痛,却又是难以言说的。他不明白刘洢璕那边为何会有这么多事,如今她人都走了,都不在这明月宫了,就连那卷轴也早就被她拿走了,可这些人还在她的宫里闹腾什么?一会是善于用毒穿黑色斗篷的宫外人,一会是不禀告擅自闯进后宫的屈门寒,一会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又私自离席的楚绍明!这些人这会子都跑到明月宫去干什么?那里究竟有些什么秘密?除了那个卷轴,刘洢璕身上还有多少秘密是他楚曜还不知道的?
楚曜想着,身子飞跃的速度更快了,快步如飞,一跃几丈远。
明渠跟在他后面,远远跟不上他轻功的速度,只得望洋兴叹。
瞿四侠正默然飘飘然站立着,嘴唇的弧角相当完美,似乎随时都带着笑容。这种微笑,似乎能让阳光猛地从云层里拨开阴暗,一下子就照射进来,温和而又自若。
只是一瞬间,他身上的气质就由一个只懂舞刀弄枪听候差遣的武夫,变成了超然于世外,似乎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他眼中的超脱飘然。
只听他朝着屈门寒淡淡说了一句:“屈门寒,你放心。刘洢璕的东西,我定会还给她!”
楚曜赶到的时候,刚好只听到了瞿四侠的这句话。
………………………………
第七十八章 对峙
楚曜赶到的时候,刚好只听到了瞿四侠的这句话。
由于一个又一个的贵人接踵而至的来到,明月宫的宫女儿们都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所以楚曜来的时候,竟然连一个行礼的人都没有了。
楚曜稳稳的踏着步子走进来,明黄的长衫照射得人的眼睛都觉得十分吃力。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都在这里,瞿四侠你刚才说的是什么?”
瞿四侠缓缓的偏过头,冷漠的看了楚曜一眼,垂下眼眸,轻轻说:“皇上,四侠今后应是不能在陪伴你左右了,这一世,你给予我的恩德,我将铭记。”
说完,便低下头,再也不看他。
楚曜被说得一头雾水,他环视了一圈,发现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一种木木的,又是颓然的,又是一种不甚理解的样子,他更加疑惑了。
“楚曜,我看这事你就不必知道了!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你这心爱的贵妃治好!她可是你的心头宝啊!”
屈门寒挑起嘴角笑笑,玩世不恭的语气轻佻的将他对楚曜的轻视表现得恰到好处。
楚曜转动眼珠子看向他,整张脸上的肌肉都没有动一下。
“贵妃?贵妃如何了?”
“哎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呀!你看看!跟个僵尸没有什么区别了!”屈门寒些许跳跃的轻快的挪动着步子来到秦樱雪身边,朝她指了指,“那个下毒的应该是秦陆的谋士矶硫无疑了!啧啧啧,可怜这秦樱雪一心只向着你,即使你害死了她的父亲,她都依旧对你不离不弃呢!你若是之塔于不顾,那可是何其狠心啊!”
楚曜双眼含刀,朝屈门寒看了一眼。
“屈门寒,朕的家事就不劳你这臣子操心了。朕倒是要问问你了,你究竟有何要事,要到我大禹国的后宫来,要到这大禹国皇后的寝宫来?”
“哈哈哈。”屈门寒不怒反笑。他微微摇头,道:“楚曜,你恐怕忘记了吧,咱们饶鱼山只是在行政上并入你大禹国疆域,可不归你管辖,更加不存在称臣。所以我可不是你的臣子。你也不必在我面前摆什么皇帝的架势。”
楚曜双手背在身后,冷着一张脸。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只在楚曜后一脚赶到的明渠,被这阵势吓到,只敢弱弱的站在明月宫的殿门边。
楚邵明和紫淮也只能够站在一旁。她们插不上话,也不能够插话。
她们不够格。
屈门寒斜睨了一眼无言的瞿四侠,嘴角翘出一抹死亡的弧度,“楚曜,我心里的疑惑真的很多呢!你可否为我解释解释。”
屈门寒站直了身子,一步步朝楚曜走过去,边走边说:“你看,第一个问题,你见过我,也见过瞿四侠,你明明知道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却不让我们互相知晓,甚至很多场合,你都故意不让我们相见,我不太明白。还有,楚邵明天天追着我,你就不怀疑她其实喜欢的是瞿四侠?难怪她跟我说她与我过去的事我都听不懂呢!她是你的亲妹妹,你都不提醒她?”
瞿四侠听了这句话,皱紧了眉头,脸色有些发白。
楚邵明更是全身都发起抖来,眼泪不听使唤的簌簌往下掉。
紫淮忙把楚邵明搂紧怀里。
楚曜盯着一步步靠近的屈门寒,背在身后的双手,拳头不自觉握紧。
屈门寒似乎发现了杀气,警惕的放慢了脚步,继续说:“第二个问题,刘洢璕待你如此好,几乎舍命救你,你为何因为一点小事就将她流放到那罕无人烟的沧澜戈壁?可贵的爱情,可不配赐给对爱情进行消费和戏弄的人。”
楚曜面无表情,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仍然不发一语,只冷冷的盯着屈门寒白皙的脸。
屈门寒堪堪站定在楚曜十步远处,斜着嘴角,挑起眉毛,“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你把刘洢璕流放到最西边的沧澜戈壁的同时,跟我说最东边的昱璟国旧地有大批我饶鱼山的孤儿寡母,要我赶紧去接她们回家,可我到了昱璟国旧地却没找到一个人。呵呵,你不想我去救她?那你这么做,不就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吗?你就这么想她死?”
“我派了人暗中保护她。”楚曜终于开口,但只沉着声音说了这一句话。
“可你派出去的人都死了!”屈门寒提高了嗓门,“若不是我的人及时赶到,她就会被埋在沙漠里,死去。七农和铃兰可是把她从沙土里挖出来的!你害得我赶不到她的身边,帮不了她!你的心竟如此歹毒,这真是我没有想到的。”
“爱情需要各自独处时的努力来达到相处时的升华。”楚曜冷笑了一声,又严肃的说,“刘洢璕,她在这宫里呆久了,就忘了她的身份,忘了我除了是她的夫君,还是这个国家的皇帝。她的能力强大了,便忘了她还需要尊重我,便忘记了我也有自己的思想和自由!她只想我成为她脑中那个幻想的影子,只想把我塑造成她爱的那个他。所以我让她去沧澜戈壁,好好思考一下!”
屈门寒被楚曜这一番话惹怒了。他深深的替刘洢璕赶到不值,他不明白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政客,怎么会让刘洢璕对他死心塌地?
他的手慢慢的摸上了剑柄。
楚曜似乎就是想激怒屈门寒,他越说越起劲。
“对了。屈门寒。之所以刘洢璕被流放,也有你的功劳啊!要不是你写给她的那些情意绵绵的信,我还真的下不了那个决心,把我的心爱之人赶到那里去呢!”
楚曜说完还不忘对着屈门寒笑笑。
那笑,是毒怨深深的嘲笑,是讥讽他得不到她的心、也得不到她的人、也救不了她的命的千万倍的嘲笑!
屈门寒彻底被激怒了,他从未感受过如此盛大的怒火。
那怒火烧得他的心如火山般上涌,直涌上头门,仿佛自己的百汇就是那火山口。
火山爆发,巨大的岩浆喷射而出!
屈门寒以极快的速度拔出剑,朝楚曜的心口直刺过去!
楚曜偏过身子,却不想屈门寒的速度如此之快。
楚曜并没有完全躲过,剑尖从他的胳膊直接穿过,血顿时染红了寒光宝剑,那带血的剑刃,竟衬得那血更加鲜红妖冶了!
屈门寒拔出剑继续朝着楚曜的喉咙反身一刺。
“乒”的一声。
两剑相撞。
明渠手握长剑,飞身扑上来。
………………………………
第七十九章 去长吉洞
明渠手握长剑,飞身扑上来,“主子,小心!”
两人的剑刃相撞,摩擦,迸射出一片火花,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明月宫的上空。
那些没有武功的人都捂住了耳朵。
紫淮担忧的看着那里的战况,不知道应该帮哪一边,索性就不动了。
瞿四侠手中的弯刀隐隐约约打颤,他的脸却是平静得没有一点波澜。
屈门寒在空中侧身避过明渠的剑尖,他运足内力,带着寒光的长剑,剑身一震,明渠本来和屈门寒碰撞在一起的剑身突然被这振动弹开,明渠不愿丢剑,拼了命的死死握住剑柄,整个手掌的肉都被振烂了,血肉模糊的样子很是吓人。
屈门寒根本不管明渠,弹开了明渠之后直接用了十成的功力,向避在一边的楚曜刺过去。
楚曜受了伤,手中又没有可以抵挡的兵器,屈门寒的速度又是极快。楚曜面对屈门寒尽全力的一剑,竟然避无可避了!
就在此时,一把弯刀横过来,没有挡住寒光宝剑的直刺之力,却仍然还是减缓了屈门寒的速度,给楚曜赢得了一分时间。
瞿四侠因为有定灵珠的一丝神力,在挡住屈门寒的剑的时候并没有被弹开,也没有被剑气所损伤,可是,他只挡了那一下,便收回了手。
瞿四侠斜过脸,瞥了惊慌失措的楚曜一眼。只听得瞿四侠冷淡的说了句:“我欠你一条命,如今算是还清了。你们的宿怨,再与我无干。”
说完便施展轻功,一跃而起,朝殿外飞去。
“瞿四侠!”
“你等等!”
楚绍明和屈门寒几乎同一时间喊出来。
瞿四侠在空中回过头,黝黑的皮肤上均匀分布着精美的五官,那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他朝殿里望了一眼,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
那一眼,楚绍明分明觉得是看向她的!
她那一瞬间就懂了,明白了自己日日夜夜思慕的人是谁!也明白了瞿四侠那一眼所带着的深情!
她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了。
在爱情里为达到从容所付出的努力,她一直在坚持。可是他这是要去哪里?要去牺牲自己?要在她才刚刚认出他的时候就要抛下她而去?
“不要!——”
楚绍明大喊一声,声嘶力竭。
她的双眼像漏了底的水桶,泪水放纵地朝外淌。
瞿四侠那一回头,微睁的眼底射出的灼烈目光,就像缠绕着火焰的冰冷剑锋,刺穿了她一瞬间停顿的心脏。
楚绍明望着瞿四侠的背影渐渐远去,消失在挂满了繁星的夜空当中。
她跪倒在地上,任由美丽的纱裙沾染污渍,任由面庞上精致的妆容被泪水洗去。
她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哭泣了好久的她,眼睛红肿得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此刻,她却再也哭不出了。
她神色顿时猛沉,一双灵动的眼睛死死盯住楚曜,充斥着冰冷和愤怒。
楚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亲妹妹将没有认出心爱之人的愤怒转变为责怪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早早告诉她。而是只能将注意力凝聚在躲避屈门寒的剑上。
屈门寒这里也无心思杀楚曜了!他也要赶到刘洢璕那里去!瞿四侠去了,他心里并不认为瞿四侠就是完全可靠的,而且什么牺牲自己、交付神力之类的事,有个护法总还是好的。
屈门寒撤手撤剑,运气提步,正准备施展轻功,却不想十八个穿着烫金边黑衣的人,一斩齐的从空中落下,将他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围了个水泄不通。
屈门寒警惕的转动着眼珠子,握紧了手中的剑。
此时,楚曜捂着受伤的左臂,从殿内走出来,站在十八星煞的身后。
他的神色仍然冷冷的,又有些心悸,可是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表面上仍然是一副威严的面孔。
他咳嗽了两声,冷着脸,朝屈门寒说:“既然你要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了!十八星煞,将他活捉起来,只要不死,缺胳膊少腿都无事。”
他话音未落,十八星煞就开始了昏天黑地劈头盖脸的攻击。屈门寒饶是武功再好,也只能勉强保证自己不受伤,可是他的体力也已有些不支,想要再支撑得久些,可就有些为难了。
楚曜淡淡的看了一眼打杀中的场子,又转头看了一眼明渠。明渠站在他不远处,右手血肉模糊,手上的森森白骨都露了出来,却还坚持的拿着剑。
楚曜抬头望向天空。天在放晴,树顶上一片一片的云,好象揭开遮蔽那些星的幕一般。天空很高,是一种神秘诡异的蓝。月亮已经游到明月宫正上方的天空中,白晃晃一片晶莹。
跟今夜热闹非凡的明月宫相比,这满天的繁星和晶莹的月色,竟也显得有些冷清了。
楚曜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桂花香充斥进他的脑门。浓郁的花香,在清新的空气里飘散着,一阵阵沁入人的肺腑。
他转过身,身后屈门寒和十八星煞仍然在乒乒乓乓的打着。他环顾了一眼殿里的人,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无穷的压迫感。
他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明渠留在宫里养伤,紫淮照顾好绍明,楚绍明自今日起禁足。屈门寒关进天牢,十八星煞留守宫中。”
说完转身欲走,忽而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说:“宫里的事务,明渠和紫淮暂时管理,你们将秦樱雪好生安置,请大夫来看!”
“主子!您一个人去?那怎么行?”明渠忍着手中的痛苦,缓缓挪步至楚曜身边。
楚曜朝明渠笑笑,幽黑深邃的双瞳如同柔媚的黑夜。
他微微摇了摇头,微笑道:“有些事情,应是避不掉的!即使理智再怎么克制,也抵不过自己的心意啊!你和紫淮好好看着这里,我会很快回来。”
楚曜说罢,不再多做停留,便施展轻功疾行而去!
………………………………
第八十章 憋闷大肚婆
长吉洞的秋天景色极为美丽。
暖阳嵌在片片红叶织成的云霞中,温柔的照拂着整个长吉洞的青苍林木。秋虫在唧唧地叫,整个道观静得象深山的野谷。
这天,天气特别的好,前夜下的雨,把轻尘压住,晚秋的太阳晒得和暖可人。阳光明亮,窗外的槐树叶子鲜洁碧绿,有着凝滞般的静美。
可这一切,在刘洢璕的眼中却是无比的枯燥乏味和厌倦。
毕竟,她已经把这景色,这树,这草,这长吉洞的一砖一瓦,甚至这天空,这暖阳,足足看了五个月!
啊!古代真是难熬啊!
她倚在窗前心中发出感叹。
冷无痕一般一个月来瞧她一回,每次来都会带一种乐器,说是如果她无聊就让她学学乐器,吹奏点乐曲,也可以当做是胎教。
她听了。面对冷无痕,她总是做不到拒绝。而且,即使她一万次的想要漂浮着逃跑,可一想到冷无痕会担心,她也就会耐着性子呆下来。
好在。虚名每天都来送饭,也来陪她说话,可总是说些不关痛痒的,这也让她很是不爽。
她转身,挺着肚子,慢慢走到柜里拿出一只玉箫,坐在窗边便呜呜的吹了起来。
箫声时而清越动听如山谷回音,时而悲哀呜咽如冬夜寒风。
只吹了一会,她顿感无趣。索性丢了玉箫,又走到桌几那里去练字。
她研磨,舔笔。垂眸微笑。
写道:“若你不在,一切皆是灰暗。
若你不在,无端端轻飘飘软绵绵。
若你不在,美景皆成枯槁。
若你不在,境界之心容不下世界大千。”
慢慢熬着,竟也就到了傍晚了。
碧玉萧树连万里,夕阳都似已因寂寞而变了颜色,变成一种空虚而苍凉的灰白色。
“丰盛的孕妇营养餐来啦!”虚名推门进来,眉眼带着笑意,“美丽孕妈,快来吃饭啦!”
刘洢璕慵懒的斜倚在睡榻上,正慢悠悠喝着手上的热茶。
她抬眼看了虚名一眼,撅起嘴,说:“虚名,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这长吉洞住了五个月了呢!”
“是啊!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活活像个监狱里的犯人。不过这样竟然也过得挺快的。”虚名笑着说。
刘洢璕微微坐直身子,慢悠悠的说:“虚名,自打我住这以来,冷无痕就很少来看我,你们又不准我出去。我整天呆在你这道观里,真是好没意思!要是这里有网络又有手机就好了!”
虚名哈哈一笑,转过身布置好餐桌,又将几样精致小菜整齐摆放在楠木桌上。
他边摆菜边说:“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冷无痕说你早先没有调养好,胎不是很稳,所以叫你卧床休息直到孩子出生。你现在这样偶尔可以走动,还能到院子里,后面桃林去转转,已经是我找冷无痕千万求求来的了!”
“哼!那个冷无痕,仗着自己的能力比我强,就处处管着我,不准我出去。可他自己倒是整天不见影子!”刘洢璕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
虚名听了这话,不由得全身一紧。他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他心中猜测,难道刘洢璕这么快就喜欢上了冷无痕?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很快,他便掩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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