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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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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跟屈门寒一点关系都没有。邵明一直爱的人是瞿四侠,可是见到屈门寒后以为她爱的是他。而你明明知道屈门寒和瞿四侠长得一模一样,却没有告知她,反而让她在爱情的歧途上越走越深。就在瞿四侠知道他是参天碧玉的那一天,也是楚邵明最伤心绝望的一天。她在那一刻不仅发现自己爱错了人,还知道了瞿四侠也喜欢她,可是瞿四侠却是马上要去赴死。对于楚邵明来说,她一定是恨透了你的,她会觉得如果你早一点告诉她,她和瞿四侠就能够在一起,瞿四侠也可能会为了她不去送死,那么他们也许能够相爱相守一世也未可知。她是在那一夜,同时失去了珍贵的爱情和血缘的亲情啊!”
刘洢璕不想楚曜误会屈门寒,在知道了他的怀疑后立即向他解释。
“你知道什么?你那时在长吉洞!你就是站在他那边的,不管怎样你都是永远站在屈门寒那一边的!我才是你的丈夫,才是棘儿的父亲!”楚曜有一些歇斯底里,咆哮的朝刘洢璕大声吼叫。
刘洢璕很少见到楚曜这个样子,以前即使在朝堂上遇到秦陆的百般刁难他也绝对不会动这样大的怒气。
她垂下眼眸,没有被楚曜的怒火波及,反而更加冷静的说:“这是瞿四侠的记忆,现在在我的脑子里,所以我知道。”
屈门寒站在刘洢璕身后,微微叹了口气,说:“邵明公主的身子,我不敢擅自叫太医看,怕传了出去。所以只是叫我们宗门的大司药七农看了一下,他给开了一些草药,说是……”
刘洢璕默默的听着,楚曜巴巴的望着屈门寒等待着下文。
“七农说邵明公主这病可能好,也可能不好,好的话,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死之前的那一刻。”屈门寒垂着头,深感悲哀,“其实楚邵明是个好女孩,可惜……”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有本事你就把自己晒黑扮作瞿四侠陪她一辈子啊!”楚曜冷冷的朝屈门寒丢下一句话便扬长而去。
“楚曜的这句话说的还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刘洢璕坐着,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食指在脸上画着圈圈。
“你不会吧?”屈门寒蹲下身子,仰视着刘洢璕。
他发现她有一些不同了,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同。但是他确信,她变了,不再是傻姑子了。
“屈门……”刘洢璕有些疲累的垂眸看着他,“我告诉你,虚名他……不在了……为了救我,和矶硫同归于尽了……你别太伤心。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和他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想必感情是很深的。请你节哀吧。”
屈门寒乍一听到这句话,有些傻傻的愣在那里,连自己跪着的腿麻木了都不知道。(未完待续。)
………………………………
第一百零九章
楚曜飞奔到楚邵明的宫中的时候,空中不知怎么突然下起了大雨。
大雨犹如一颗颗子弹一样,又大又重,打得楚曜的整个身心都剧烈的疼痛了。
门口守卫的人远远的看见是他,都一个个撤退了下去。
楚曜看着紧闭的宫门,心中悲从中来。
他多么希望刘洢璕是骗他的,多么希望和他一同生一同长的妹妹能够无事。
宫门突然开了半边,一个敦厚的身影闪出来,又立即背身把门关上了。
七农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唉!真是太可怜了。那时她来凤兰崖,还是那么的单纯可爱。如今……“七农摇了摇头,如有所思的说:“若是有那么一颗燕果,兴许还能救上一救!”
七农说完转过身,刚好撞见一脸黑的楚曜,正定定的看着他。
七农并不认楚曜为主,见了他也只是沉默的轻轻点了点头,就撑伞离去了。
楚曜站立在雨中,雨水顺着他刚毅线条的脸庞流下来。他垂着眼眸,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默了一会儿,才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他轻轻推了推门,里面一丝声响都没有。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更加的轻,悄悄闪身进去。
房间里面非常的暗,所有的窗户都从里面钉死了。所有陈设都和以前一样,甚至像是没有住人一样,有些整洁得可怕。
他绕过外间,朝里走。
内间的百岁海棠花屏风上映着一个娇小的影子。
楚曜心里一沉,像是冰川上的巨大冰块崩裂,掉下了深深的黑暗的无底海洋。
“有一个故事只有我知道。”
“那是属于我们的故事。”
“那么美好,那么那么……那么那么……”
“你下午来,我从上午就开始感到幸福。”
“不说是一种大度,事情的真假,时间会给最好的回答。”
“生命的结局原来不过一场觅里寻踪的游戏。”
……
楚绍明站在屏风后面,手指着屏风上的海棠花。指着一朵就说一句话,每句话之间又没有什么逻辑性,只是好像一直在念叨着各种道理。
楚曜一边听着,一边轻轻的走过去。
楚绍明瘦了不少,曾经圆圆的脸蛋已经变成尖尖的,颧骨突在外面,眼睛深陷下去,一点都不像她了!
她喃喃的念叨着,根本就不在意旁边是不是有人。
楚曜轻轻的唤了一声:“绍明,哥哥回来了!是哥哥呀!是最爱你的皇帝哥哥呀!”
楚绍明毫无反应,依旧指着屏风一个人说着话:“嗯嗯嗯……心量广大,如同虚空,虚空无边无际,能含藏万事万物……”
楚曜愣了,又继续说:“绍明,哥哥回来了,是哥哥对不起你。你原谅哥哥好不好?”
楚绍明依旧干着自己的事,好像除了自己心里的东西,她就再也看不见听不见,感受不见任何外物了!
楚曜虽是已有些心理准备,可是面对这样的目光呆滞的妹妹,也不免有些心惊。他整个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脑子里轰然一响,又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全身上下都冒出了一粒一粒鸡皮疙瘩。
他跌跌撞撞的冲出门去,身后依然传来楚绍明微弱的声音,“不思量,不思量,万事万物都是无差别的……”
他感觉到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
——
珠玉厅里,寂静异常。
屈门寒跪坐在刘洢璕身旁,眼眶湿润。
刘洢璕正和他讲述这所有的一切,包括虚名的死,包括冷无痕的来历……只将她自己的事情全部抹掉了。
她温柔的声音说着,“冷无痕是时空裂缝中所生,他这宇宙九亿劫的时空里,唯一想做的两件事,一件就是跟我在一起,还有一件就是解开他的身世之谜……”
“那你知道他的身世吗?”屈门寒抬起白衣英俊的脸,泪眼婆娑。
刘洢璕咬了咬牙,“我也是刚刚知道的,可是,如果我就这么说给他听,他大抵不会相信吧?”
屈门寒站起身,抖了抖屁股上的灰尘。
难得严肃着一张脸,说:“虚名已经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关于冷无痕的身世,我倒是知道有一件宝物,兴许能有用……”
“你说的,难道是?”刘洢璕大抵猜到了,屈门寒的意念也同一时间传到她的脑子里,验证了她的猜测。
“是东海海底的天枢镜!”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出来。
“那的确是个宝物,只是好几千年前,这宝物因为夺取照镜人的魂魄,而被上神塘冲大人封印在东海海底。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它竟然还躺在那里!”刘洢璕微微有些惊讶,若不是屈门寒提醒,她还当真差点忘记了这个可以追本溯源的好宝贝!
屈门寒纳闷的皱眉,“傻姑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几千年前的事你都知道?”
“还问我?那你又怎么知道有天枢镜的?”刘洢璕笑着问。
“当然是我大饶鱼山的藏书中写的呀!但是可没说这宝物有几千年了!只是略微提了一点作用,说是可以看前世今生,可以追本溯源,看到自己的来历!”屈门寒挑着眉毛,装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
“那我即刻就去取!”刘洢璕笑着说完,就准备驾起漂浮术扬长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
屈门寒凌空一跃,在空中按住了刘洢璕的脚。
刘洢璕不得已,又降到地上,两人之间维持这一个比较尴尬的姿势。
还不等刘洢璕发话,门突然开了。
楚曜跌跌撞撞的走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更是难掩心中的愤懑之情。
刘洢璕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屈门寒,便用意念,控制他的身体从地上趴着的样子转为倒吊着,在半空中甩了好几个来回,才把他放回椅子上。
屈门寒一边止住吐,一边骂:“好个刘洢璕,你也太狠了!要把我玩儿死啊!”
刘洢璕瞧都不瞧他,始终冷着脸看着楚曜。
“如何?楚绍明如何了?”
楚曜脸色十分呆板,像一面绷紧的鼓皮。缓了许久才说:“她很不好,估计这一辈子就是这样了……但我好像听那个捣药的说什么有一种果可以救她……”
“什么捣药的?那是我们饶鱼山宗门的大司药!七农大人!会不会说话!”屈门寒不爽的朝楚曜吼道,明显是把对刘洢璕的情绪泄愤到他的身上。(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章
楚曜因为得求着饶鱼山,不得不低声下气,只好隐忍着,默不作声的低着头。
刘洢璕转过头,看向屈门寒,挑起半边眉毛,一副威胁的表情,“是不是真有这种东西,可以治得好楚绍明?”
“当然。”屈门寒笑得露出一排雪白的门牙,兴高采烈地晃荡着他的双脚,“想知道吗?求我呀!”
刘洢璕冷着眼,心中坚定的认为对付这种纨绔到爆的人,就应该意念用起来!
屈门寒的右脚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拽了起来。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绑着他的右脚一般,把他再一次半吊在了空中。
屈门寒已经被吊过一次,这一次也就没有那么惊恐了。
他悠哉悠哉的环抱着双臂,甚至还开始晃荡了起来。
刘洢璕看着他荡来荡去,只觉得头晕,干脆把他扔了下来。
冷声冷气朝他说:“人家楚绍明怎么说也跟了你好几个月,叫你屈门哥哥也叫了好几个月,你就是这么对人家的?你心就这么狠?”
屈门寒从地上翻身而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翻了个白眼,说:“我又没说不救她?只是她有个讨厌的哥哥,我不想告诉她哥哥罢了!”
刘洢璕和楚曜都冷淡的站在那里,一点都不想搭理他。
屈门寒自讨没趣,悻悻然的开始解说道:“七农说的能救楚绍明的果子名叫燕果,生长在咱们饶鱼山南边一处山谷,名叫鱼尾谷的密林深处。这燕果是一种十分神奇的东西,能治一切疯癫病症,可谓药到病除,但是若是没有疯癫的人吃了,就会反倒变成真的疯癫了。所以咱们饶鱼山好多装疯的人只要一说要给燕果给他吃,那就立马变正常了。”
屈门寒言之凿凿,把手背在身后在珠玉厅里踱着步子,继续说道:“燕果的原身是一种叫铃果的果子,外表翠绿,像极了一个个小铃铛。它还是铃果的时候,是可以吃的,味道之分香甜。所以很多动物都喜欢吃它。可是就是这么的神奇!铃果就是不能被燕子吃!只要是被燕子吃了之后,铃果就在燕子的肚子里面膨胀,有的铃果可以缓慢的在里面膨胀一年!铃果一直膨胀到燕子被这果子撑涨而死。这果子在燕子体内逐渐吸取这燕子的灵气,等到燕子死后,尸体彻底消解之时,这果子便成了精。成精之后它可以变幻成各种果子的样子,你根本不知道它在哪里,也根本不知道它会变换成何种样子。”
屈门寒帅气的甩了一甩乌黑烫金的袍角,“说完啦!明白了吧各位?”
“还有啊!别怪我没提醒你,密林深处,凶险异常,到处都是毒虫猛兽,还有吸人血的藤蔓!别说进去以后找不到这燕果,估计还没进得去那密林呢,命就已经断送喽!”
屈门寒说完,摸了摸摔痛的屁股,找了一把椅子坐下。
“难道别的动物吃了都没事?”楚曜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觉得十分的神奇。
“废话!不然怎么能叫燕果呢?”屈门寒翘起二郎腿,脚尖还在不停的转圈圈,一副瞧不起楚曜的样子。
刘洢璕马上上前走了一步,刚好站在屈门寒和楚曜的中间。
她用命令的口吻说:“行,我去。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楚曜你就照顾好绍明,恢复好朝中事务。屈门寒你就赶紧将你饶鱼山的弟兄带回去吧。我向你保证楚曜绝对不会报复你的。”刘洢璕说完狠狠的盯着楚曜看了许久。
楚曜明白了刘洢璕的意思,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意思是保证不会因这次架空内庭的事记恨饶鱼山宗门。
“那怎么行?”屈门寒从刚刚坐热的椅子上跳了起来,“那么危险你没听见我说吗?你一个人去,你是找死吗?”
“我也要去。否则我如果没事做,可能会带兵围剿饶鱼山。”楚曜冷冷的说。
刘洢璕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反起悔来比翻书还快,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屙尿变”?
她有些无语。
三个人之间沉默的僵持着。
“我给你们安排的你们不如意?想去送死?”刘洢璕佯装愤怒的瞪着两个男人。
那两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对刘洢璕的威胁不置可否。一个叉着腰,眼睛望着房顶。一个环着臂膀,眼睛盯着脚尖。
“哼!”刘洢璕冷哼了一声,不给任何预兆的突然漂浮起来,直接直升上了殿顶。殿顶的砖瓦在她还没升到顶的时候就全部都像有生命一样纷纷挪开了,刚好挪出一个一人宽的小洞。等她的身子全部出了洞口之后,又立即合上,恢复了刚开始时的样子。
屈门寒和楚曜一时傻了眼。
“你个!傻姑子!”屈门寒大吼一声,拔腿就追。
楚曜也无声的拖着虚弱的身子架起轻功追了出去。
三个人在空中前后排列,就像是大雁一样。楚曜因为身体的原因,掉在了最后,并且还有逐渐脱离队伍的势头。
刘洢璕不用刻意的打坐,不用刻意的瞿探知,也能感知到周遭的一切。
她,掌控着一切。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玉瓶,里面是她从长吉洞顺来的冷无痕的血丹。她打开瓶子,里面还有两颗。
她倒了一颗出来,手指向后一弹,那通红的血丸便越过屈门寒直奔楚曜的口中。
楚曜都来不及反应,觉得自己的嘴巴不受控制的张开了,一颗什么圆润的东西直接溜进了他的喉咙。高空冰冷的风灌进去,把他的嘴冻得有些麻木。
他,大概的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一时间,他看着身前刘洢璕雪白的背影,眼里有些模糊。看着屈门寒浓黑的背影,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悲怆的感情。
天空中已是微微暗了。东方挂着一颗太白,在微暗的天幕上显得格外明亮。
楚曜不知道前路如何。他觉得好像他们一直都是在这样追赶着刘洢璕,可是,却永远也没有追上过。刘洢璕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一场梦,是生命赠送给他的一场空欢喜。如今,梦醒了,泡沫破了,他才发现生命的结局原来也不过是一场觅里寻踪的游戏,才发现有些东西,似乎也已经没有那么重要。未完待续。
………………………………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颗血丹吃下去,楚曜立即感受到丹田处迸发出一股热流,就像是温泉的泉眼一样,汩汩的往外冒着精纯的力量。
他心里一边感叹制造这血丹的人的强大的力量,一边脚尖点起一株松树尖端的枝桠,飞速向前追去。
屈门寒扭头看了看驾着轻功追上来的楚曜,打趣的朝他喊道:“嘿!你就这么出来,也没给明渠留个话。就不怕我饶鱼山宗门直接把你的老巢给尽数端喽?”
“没什么好怕的。想要你就拿去。”楚曜冷眼瞟着屈门寒,脸上布满凝重。
屈门寒摇晃起脑袋,挑起眉毛,煽风点火道:“哎呀!这可不像你啊!你楚曜大禹国的皇帝,一向是把你大禹国看得比什么还要重要的啊?当初不也是为了大禹国,才伤了我傻姑子的心的吗?难道说如今为了你的亲妹妹楚绍明,你就能抛弃你的国家啦?”
屈门寒这一番话处处戳中楚曜的痛处,楚曜虽说并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却又是无法反驳。
楚曜冷着脸,紧紧盯着屈门寒回转头的脸,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有眼神里充斥着冰冷和不满。
屈门寒见楚曜不愿和他说话,扭过头,挑起一边嘴角嗤笑了一下。也便不再多言,专心辨别方向。
刘洢璕早在出发之时,就分别传音给了明渠、七农、铃兰、紫淮等人。她要明渠好好整理皇宫让十八星煞保护内廷,要七农留下来照顾邵明,要铃兰和黄婆一起住在明月宫照顾棘儿,要紫淮镇定住后宫。样样精分,可谓细致至极。
“屈门,”刘洢璕想起了一件事,传音给屈门寒,问道:“那面天枢镜所在的南海好像离鱼尾谷不远吧?”
“你问这个干嘛?难不成你想拿了燕果之后直接去取天枢镜?会不会太过劳累?取天枢镜可是比找燕果更加难啊!那样可太冒险了!”屈门寒拧着眉,担忧的看着刘洢璕的背影,焦急的声音传进刘洢璕的脑中。
刘洢璕严肃的板着脸,认真的望着前方。她想说她没有时间了,她不能再让冷无痕在时空裂缝中受着那样无法承受的寒冷与疼痛。可是她又知道,这只是她的故事,是她和冷无痕之间的长长久久更古穿今的故事。她不想把屈门寒牵扯进来。她明白除了她和冷无痕之外,其他的任何人,都是无法介入进来的。唯一一个,可以介入进来的人
虚名,他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刘洢璕感觉到她的胸膛像触电一般,传来一股强烈的针扎般的痛楚。她闭上眼,低着头,强忍着这种痛。她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冷无痕的事,想尽一切办法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她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回过头,问屈门寒:“还有多久到?”她岔开了话题。
“已经飞了差不多一夜,应该马上就到了。”屈门寒传音说,心里却是大概猜到了她的想法。
刘洢璕这时才发现,东方有些鱼肚白,鱼鳞般的细碎淡薄的云片洒满了半边天空。
天色已经是破晓晨曦了。
刘洢璕闭上眼,沉默着。沉默的感受着这清晨高空冰冷的空气带给自己鼻腔的震颤和刺激。心里似乎是想着许许多多事,又好像是什么也没有想。
“东边日出了!”屈门寒突然兴高采烈的喊道。
一行三人朝左边扭头,就看见天边露出一道橙红的光线。那光线渐渐的变宽,渐渐变亮。太阳就像个蛋黄一样,可爱的挂在天空边缘了。
刘洢璕想着不管是动物还是植物,甚至是这太阳,都是小时候最可爱了。棘儿的小圆脸突然闪现在她的脑海中。她只觉心中抽痛,一种不舍和歉疚的感情突然溢满了她的胸膛。
“到了!”屈门寒喊了一声,率先飞下去。
底下是密密麻麻的树。
屈门寒站在树梢上,背后是熹微的晨光,脚下是一大片翠绿青葱,清晨的一缕微风吹过,轻轻撩抚着他额角吹散的鬓发。
他朝着正落下来的两个人喊道:“咱们只能从树干爬下去,这里的树太密了,根本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直接冲下去的话,太过冒险了!“
刘洢璕脚尖点在一片翠绿的叶子上,轻声说:“爬下去未必就不危险,你们等一下。”
说完她闭上双眼,运足念力。
只见他们脚边的一处树枝开始轻轻颤动起来。颤动慢慢变成摇晃。
最后竟然露出了一丈见方的一个大口子,周围的枝干都被挤得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刘洢璕朝另外两人看了一眼,便当先跳了下去。
“你慢点!”屈门寒大喊一声,也跟着应声跳了下去。
楚曜皱了皱眉,最后一个跃下。
刘洢璕在空中减缓了速度,并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悬浮在离地面一丈高度的地方。
上面两个人相继跳下,也被刘洢璕用漂浮术将他们悬浮在她身边。
屈门寒惊叹的望着自己的脚下,“妈呀!幸亏了傻姑子!这如果落下去,小命就没了!”
他们悬浮在半空,可他们的脚底下不过一臂远的地方就是几乎两人高的刺草和荆棘。
楚曜一言不发,警惕的看着他们脚底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刺草。
“为什么我感觉这些草好像是闻到猎物的蛇一样,摇晃的感觉,让人不寒而栗。”楚曜喏喏的问道。他紧张的心跳声,均匀的呼吸声,在静谧诡谲的气氛下,异常清晰。
“这些草,的确是会探知生命的。不过我们现在是在安全的范围。”刘洢璕冷静的说着。
屈门寒那如明月的眼眸正凝望下方,“没错。这些刺草会主动靠近温热的物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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