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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亿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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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曜闻言眸光一闪又迅速消失。此时已出了城门,他也便没了顾忌,用力一夹马腹,骏马立即撒开了腿朝东飞奔了起来。
楚曜的白马当先在前,两个护卫在他身后并排奔腾,三匹马前后成三角朝饶鱼山奔去,身后只留下腾腾的灰尘在官道上飞扬。远处小月林的鸟飞起一片,吱吱喳喳一阵喧嚣,清晨明媚的日光撒下,照亮这一片河山光明。
半个时辰后,他们就来到了小月林,去饶鱼山必须在小月林转向,避过饶鱼山西麓的凤兰崖,从饶鱼山西北上山,长吉洞就在饶鱼山西北的半山腰。
刘洢璕被极速的风吹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了,只好低着头抵挡着。楚曜面上露出笑意,也不见他伸手替她抵挡,刘洢璕却觉得风小了许多。她这才抬起头,看到自己已经到了那天休息的大树这里,想起老十一的箭,想起那一群山匪,她转过头想问身后的人,却听得身后的人先发话了,“想知道本少主的名讳?”
她回头看他,一脸的严肃,薄唇抿着,她没说话,眼神一转,落在后面两个护卫身上,看见他们的发被风吹得两边翻腾,自己这边却是只有丝丝微风吹得人熏熏欲睡,再抬头看身后的麒麟宫少主脸色微红,她才明白是他一直在运功挡风,他自己应该是不用的吧,说穿了还是为她,不想她被风吹伤吧。
“谢谢。”她眼眶微微有些红。不是她的感动点低,实在是前世今生她受到的关怀太少,她太需要这些人间温暖。
“女人心,果真不可捉摸。本少欲告知你名讳你为何顾左右而言它?”楚曜冷冷的眼神从面具后扫出来。
刘洢璕心里清楚他根本就知道她的谢谢的含义,只是不想搭理她,正好她也对他有些好奇了,便从善如流的又问了他他的名讳。
“楚曜。”楚曜语气郑重,“你一定对这个姓氏有疑问了,我只能说,姓氏不代表什么。”
刘洢璕转过头微微皱眉,的确,楚午祝,那个灭了她家国的人,他也姓楚。楚姓,应是大禹国的国姓。这个姓氏让她对他才升起的一丝好感犹如掉入了沼泽,无声无息的陷了进去。
“撤了你的内力吧,别耗损太多,我无事。”她冷冰冰的丢出一句话。
她冷冷的语气顿时令楚曜有些后悔,他本想编个化名告诉她,毕竟难得的,她已经对他有了好奇,可是,心里却有一种深深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的,这种感情让他不想欺骗她,于是仍然报出了自己的真名姓。他想来她一定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顶多只是质疑这个姓氏,结果果真如此。
刘洢璕压下乍听这个名字引起的记忆回旋,又忍不住问起那些山匪来。
“那天我在这里受伤的那群匪徒怎么样了?”她淡淡的询问,语气听不出一丝感情。
“那些山匪早已受朝廷通缉,于不日前尽数剿灭。至于那个救你却又害你受伤的男子,消失不见踪影。”楚曜回答得也是淡淡的,两个人的一问一答显得不知道有多官方。
刘洢璕心下稍安,她本还一直担心老十一,毕竟他也算得上是为了救她背叛了他的大哥,就算是装昏估计也骗不了那群人,这下他应该是没事了。她此时还不知道十一公子武功卓绝,本就是混进去玩儿,顺便把那些人收拾一下的。
不一会儿,四人三马就穿过了小月林,来到了饶鱼山西北。好在山路还算平缓,路上还被铺上了一些石子,想必是为了防止下雨山路湿滑。刘洢璕两世都没有骑过马,虽然并没有骑多久,身后还有个人护着,可是还是觉得整个腰都快改姓了,不是她的了,还有大腿内侧似乎被磨破了皮,颠簸中摩擦得越发疼痛起来。她皱眉咬牙,想着长吉洞应该不远,自己只要再坚持些时辰就行了。楚曜自然不傻,感觉到身前的人全身紧绷,而且还不停的试图用手撑在马身以减缓奔跑时给她腿带来的冲击。他撇了撇嘴角,托着她的腰一举,随着刘洢璕一声惊呼,她被他转了个方向,现在她侧身坐在马上,被他牢牢搂着。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这样会好些。”
刘洢璕听得楚曜低声温柔的在她耳边低语,不由得因他的耳语微微红了脸,心里也因他的细心有了些涟漪,一会儿就将他姓楚的事抛到了脑后。
山中绿叶笼罩头顶,细密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刺透进来,有微风轻抚带动树叶“沙沙”作响。
此时楚曜却突然一勒缰绳,停住了马,又举起右手示意护卫停下。护卫们堪堪停在他身边,又指挥马退后两步,依然落在他身后半个马身。
“怎么了?”刘洢璕偏头问他。
“有戏看了。”
只见楚曜微微勾唇一笑,刘洢璕立马捂住了眼睛,实在是太耀眼了,这人,芝兰玉树都不足以形容他的气质,随随便便一个痞子一样的笑就足以叫我心颤,哦多克?
刘洢璕不住的捂眼摇头,楚曜瞥见她的样子不住的好笑,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
突然旁边的树丛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刘洢璕还没来得及细听,身子一轻,就被楚曜带着飘下了马。与此同时,树丛里窜出不下百名土匪打扮的人,一言不发,个个提着长剑杀了出来。虽然每个人都蒙着面,但那股子杀气却是怎么掩盖也掩不住的。
“还挺多。”楚曜偏了偏头,揽着刘洢璕站在了一棵榕树下,两个护卫依然守护在他身侧,他眼睛瞟了一眼四周,冷冷的声音传出,“杀了,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涌出十来个人,围住那百来人开始了厮杀,一阵铿铿锵锵刀剑撞击的声音响彻了整片天空,一大群鸟从树林里惊叫着飞出,扑腾上天,将本来就喧嚣的打斗场惹得更加吵闹了。刘洢璕被楚曜护住,冷淡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场厮杀,那百来人个个武功不弱,身法一致,剑术高绝,却被那后来而上的十来人围在中间搅杀。
刘洢璕看了一会,数清楚了那后来的是十八个人,看清楚了他们个个身穿青色烫金边的短打,而且他们身上不止有一种两种兵器,而是全身上下无处不藏兵器,无处不藏杀机。只见他们一会从袖中射出长鞭,对着场中抽杀,一会儿从腿上射出暗器,射杀面前一片,一会儿又从背上摸出一把轮刺,对着场中投掷过去。那百来人手中只有一柄长剑,又未节阵,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伺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那围剿的场子里就无了活口。
“下去吧。”楚曜挥了挥手,不等那十八人复命就把他们赶了下去,他们得令后齐齐对着楚曜一躬身,便朝四周飞身而去,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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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长吉洞
“下去吧。”楚曜挥了挥手,不等那十八人复命就把他们赶了下去,他们得令后齐齐对着楚曜一躬身,便朝四周飞身而去,一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刘洢璕微微吸了口冷气,偏头看身边的楚曜,这么转眼间就杀了百来人竟然面上无任何表情?她心中有些凛凛,暗叹这麒麟宫看样子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为何不留活口?”她见楚曜根本不去查验那些人,有些不解。
“你看那些人像山匪吗?”楚曜看着那堆尸山,又转过眼看着默默牵马过来的两个护卫。
“早就怀疑了,山匪如何能行动身法如此一致?山匪如何个个使得一手好剑法?山匪如何能一言不发却又满脸肃杀?明显是训练有素的士兵,还是素质极佳的好兵。”刘洢璕冷静的一字一句分析。
楚曜斜眼望着她,冷哼一声,道:“看样子你还不蠢。”
对上刘洢璕怒目而视瞪得滚圆的杏眼,他不加分说带着她跃上马。
“就因为不是山匪,我才问你为何不留活口好查验身份。”刘洢璕上了马又开始追问。
“本少主已经知道的事,何必多费精力。杀人对十八星煞来说很简单,留活口却很难。”楚曜微微摇了摇头,想起了十八星煞那些令他无奈的过往。
刘洢璕见他心中有数,也就不再多说,她可不会去过问他的事。她默默理了理衣襟,安然坐在马上。
坐在身后的楚曜却没打算饶了她,“说起山匪,我倒想起来了,你似乎是已经嫁给山匪头子了的!”
嘶!刘洢璕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既然还记得这一茬!
“我那不是为了自保吗?何况本姑娘当时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她硬着头皮接话道。
“哼!煮熟的鸭子,嘴硬。那看样子于你而言,只要能不饿肚子,只要能活命,就可置名节于不顾?”楚曜取下了面具,淡淡问道。
刘洢璕哽住了喉,小脸憋的通红,“事急从权嘛,先保命,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啊!不然你叫我这个没武功又手无寸铁的女子,如何对付那十几个大汉?”刘洢璕微微偏了偏头,拿余光瞟了一眼楚曜,“不过还是幸亏了有你的人,否则本姑娘这会只怕已去见阎王咯!这一次,本姑娘记下了,麒麟宫少主之救命之恩!”
闻言,楚曜的目光落在她的头顶,她头顶那个简单的发髻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一颠一颠,他突然莫名的笑了,连自己都没有觉察自己的愉悦心情。天空一刹那高远明亮了起来,山里的空气也带着青草和泥土的芬芳,鸟鸣嘀嘀悠扬婉转,马蹄声踢踢踏踏混在婉转清脆的鸟鸣声中,谱成了一曲和谐的奏鸣。
一行人行至半山腰,眼看着葱葱郁郁的树木渐渐稀少,道路也越来越宽阔,已然可以远远望见长吉洞的殿宇,却突然迎面出现一面一人高的石碑横埂在路中。
楚曜勒住了马缰,仔细看着石碑上的字,刘洢璕目力没有楚曜好,只能堪堪看清几个简单的字。
“虚名真人果然是高人,竟可以于百米外以气剑于石碑上刻字……”楚曜抿了抿唇,目光透露出一分尊敬。
“上面写的什么?”刘洢璕莫名不解。
“此处布玄黄死阵,有缘者进,无缘者退。”楚曜念罢,一撩衣摆跳下了马。
“玄黄死阵是什么?”刘洢璕疑惑的瞪大了眼睛,乖巧的任楚曜将她抱下马。
“上古奇阵,至今无人可破。能布此阵者,不过聊聊数几。以红猪、黄鸡、青蛇、黑狗、白龟之血为五方位之引,落以午时日魄、子时月魂,辅以天地五行之玄黄铺注,入阵者无所察觉入阵,亦无所察觉生命之消亡,逐渐气短衰弱而死,死时亦不知因何而死。”楚曜耐心解释道。
“那此阵如何识得有缘人?”刘洢璕认真听楚曜的讲解,歪着头问。
“真人当是在阵前布置了一道结界,有缘人可进入,进入后自当有路绕过玄黄阵。”楚曜一脸严肃,眸子深深不知在思考什么。
刘洢璕愣愣的抬头看着这个俊美男人的侧颜,心中压根没把什么阵什么结界放在眼里,只知道面前的男人真是帅啊,认真起来的神色真是要人命!
楚曜察觉了她的目光,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既然你欲寻真人,不妨前去试试?”
“好!”刘洢璕答得爽快,帅哥也看够了。该办正事了,父皇还等着她呢!她心中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有缘人指的就是她,真人应是一直在此侯她呢!
说罢她抬脚上前,没有丝毫犹豫,淡紫的裙摆被踢出一抹高傲的弧度。转瞬间,她就踱步迈过了石碑,除了一丝风从树叶间轻穿而过,再无任何事发生。
楚曜愣了愣,也跟在她身后走过去,却在堪堪靠近石碑的时候,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出了数十丈远,聊是如楚曜卓绝至极之轻功,也狼狈着陆,朝后退了数布才稳住身形。他一抬头,一双惊诧的眼瞪着刘洢璕。似乎从来没认识她,又似乎是带着被欺骗被隐瞒的巨大心伤。两个护卫早在楚曜着陆时就已奔过去扶住他,他们心中想着何时见过主子此等表情此等眼神此等颓唐,主子从来都是睥昵天下、冰冷无情的。
被楚曜那残酷的眼神紧盯着的刘洢璕心中微微揪痛,她原本还想嘲笑一下楚曜的想法瞬间灰飞烟灭了。她微微蹙眉,回转身朝楚曜走去。
刚刚一步还未迈出,一个雄厚又清亮且分辨不出雌雄的声音在空中震荡传来,“刘洢璕,世事桎锢,停留本心。他人的恐惧,尊重即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
刘洢璕听了这话整个人僵在了石碑旁,是啊,世事桎锢,停留本心,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
她抬眼看向楚曜,浓烈的感情从她眸子里涌出,她皱起眉头,紧闭起双眼,强烈的压抑着自己内心一种她自己都难以言说的复杂感情,“楚曜,谢谢。你回吧!”说罢她便决绝转身朝着长吉洞迈步而去。这三个词,她似乎是用尽了一生的力气来说出,一词一顿,离去的脚步也是一顿一顿。
此刻楚曜的眼神深得如浓墨黑潭,他已经站直了身子,目送刘洢璕的背影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长吉洞的主殿门口。
主殿的朱红大门开了又关,楚曜一直站在那里,半晌,他噗的吐出一口血水。护卫们惊呆了,只见他摆摆手,吩咐一声“走”便再也没有任何言语。
刘洢璕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进了正殿,跨过门槛,沉重的朱红大门自动的在她身后缓缓合上。来不及惊异自动化大门,她身子突然浮起,向前飘了一路,她感觉自己的背上好像背了一个大气球,足以将她悬浮起来。她的心里不知为何异常的平静,似乎只是来见一个每天都见面的朋友,楚曜的眼神仍然时不时浮现在她的眼前,她在心里甩了甩头,重新专注于看着自己的身子悬浮着向内室飘去。
转过青碧的廊柱,九曲的回廊,明亮的内室里一个巨大的铜炉摆在正中,四周的廊柱被漆成碧绿色,显得整个内室有一种华丽的神秘。她飘着转过铜炉,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正中的人。如何形容?这是虚名真人?玉质盖华,凝脂肌肤,黑发如缎披洒,新眉如柳,朱唇夭夭,一身华袍松松垮垮的遮在身上,如何辨其雌雄?
刘洢璕轻轻落在他面前一步远处,还没能从一种难能可贵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开口问道:“你就是虚名老道?还是这是蜡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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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虚名老道
刘洢璕轻轻落在他面前一步远处,还没能从一种难能可贵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开口问道:“你就是虚名老道?还是这是蜡像吗?”
“你才老!你才蜡像!”那人轻唾了一声,撅起嘴,用假嗔含笑的眼神在她身上上上下下扫了好几圈后,才轻笑一声,道:“的确是他选的人。体质与他相似,呵呵。”
刘洢璕听得他开口说话,正是刚才在石碑处的声音,难辨雌雄。这才断定这个人就是货真价实的虚名老道,不,是虚名道长。
虽是颜值极高的人坐在她面前,她却生不起一丝观赏的想法,只默默在心里思忖着这个人到底几百岁了,怎么可以这么年轻,自己如果也可以找他要个青春不老的方子不是甚好?这个不怎么光明正大的想法才刚刚冒出头,虚名真人淡淡笑了一声,“我靠!还想永葆青春?别想了,拿了你的东西赶紧的滚蛋!”虚名随意的挥了挥衣袖,一本卷轴不知道从哪里飘了出来,悬浮在刘洢璕的眼前。
但此时刘洢璕脑子里盘旋着的,不再是父皇的卷轴,而是面前这个神仙般人的身份,这种说话的语气,这种纯正的普通话,这种时代感强烈的粗口,哪里是一个古人?他刚才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完全让刘洢璕觉得她从来都没有穿越过,只是在影视城演戏。她顾不得什么了,什么也比不上在这个世界找到一个同类人来得重要!
她猛的朝虚名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你是穿来的对不对?是不是?”
一脸惊慌失措又欣喜若狂的刘洢璕,下一帧,就被一个大巴掌扇出了内室的门。
她猛的朝虚名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袖子,“你是穿来的对不对?是不是?”
下一秒,一脸惊慌失措又欣喜若狂的刘洢璕,被一个大巴掌扇出了内室的门。
她并没有摔在地上,脸上也并无痛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继续朝内室里的风华绝代的虚名扑了过去,这下子虚名并没有扇开她,也没有躲避,完完全全被她扑了个满怀,低低的笑声从他的胸腔共鸣出来,震得在他怀里的刘洢璕心脏一阵扑腾,虚名笑罢扬眉朝她咧嘴一笑,“你在这里呆了一年多,怎么还改不了二十一世纪的性格?这么开放,这么投怀送抱,这在这个世界可是不行的呢!”
刘洢璕脸红了一瞬,-抬起脸死死盯着他,“你怎么来的?为什么你来这里这么厉害?我却这么没用?同是穿过来的,为什么这么不同命?”
虚名又开始低声笑起来,“你倒是自来熟!怎么?还不起来?准备这样一直压着我吗?”
刘洢璕才发现她扑过来的力道太猛,直接已经把他扑倒在榻上,她正压在他的胸膛上。她愣了愣神,没有动作。
“哈哈!怕我跑了?”虚名柳眉一挑,突然一个翻身,把刘洢璕压在了身下,“啧啧,好久没尝过二十一世纪女人了,这回主动送上门投怀送抱的,不要的话……简直说不过去啊!”
刘洢璕哈哈一笑,不去推开他,反而伸出双臂搂紧了他的脖子,“我真高兴,虚名真人吗?虚名,我叫你虚名好不好?虚名,我真高兴,我穿越过来,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自己又傻,只有父皇,他陪在我身边,耐心教导我,我那时候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我不是他女儿,我还在傻傻的偷这个身体的主人本该得到的父爱。我心里一直很难受,直到父皇送走我,他明明可以自己跑的,却把最后的力量用在了我身上。我在二十一世纪就没人疼没人爱,从小受尽白眼,父皇可以说是我两世为人唯一的亲人!可是他也离开我了!幸好!幸好!幸好又遇见了你。呜呜呜,你会和我在一起的,对不对?我们会相依为命的,对不对?”刘洢璕在虚名身下,说着说着,竟变成了呜咽,眼泪止不住的一波又一波的奔涌而出。
虚名抬起脸,神情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垂下眼眸,掩去眼底一抹深深的伤怀。他坐起来,轻轻搂着哭得像泪人儿一样的刘洢璕,默默抚着她的背。他本打算把东西交给她就离开,现在看这个情况,他又要多呆一阵子了。
“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哀过伤心,发泄一下就行了,过了就对身体不好了。”虚名耐心的拍着她的背安慰。
刘洢璕窝在虚名的怀里,听见他这样说,便也不再想那些伤心事了,她就着虚名的袍子抹了抹眼泪鼻涕,破涕一笑,道“虚名,你究竟是男是女?”
虚名顿时推开了她,气呼呼的白了她一眼,那一眼真是风情万种。
“你是女人?”刘洢璕就着那风情万种的一眼大胆猜测。
“我当然是男人!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你要不要验货?来啊来啊!”虚名开始扯开他的袍子,露出平坦的光滑胸膛。满脸都是嘲讽不屑,嗤之以鼻。
刘洢璕傻眼了,原来真是男人吗?那自己刚才还真是……豪放啊!
“呃……那……我刚才……对不住了。”她微微红了脸,本以为有了一个倾心交托的姐姐,这下糗了,原来是个儿郎。她突的想起那样一张脸来,俊美无双的俊脸,剑眉斜挑,双眼神色飞扬,黑白分明的眼,总是亮晶晶的闪着光华,如璀璨繁星。可那双眼。那时。却是用那样怨恨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刘洢璕只觉得心口微微一扯,一种痛,如一丝一缕不可阻挡的风丝,吹进她心的裂缝。
虚名似乎能洞察一切,包括她的心思。他斜过身子,慵懒的靠在榻上,“怎么?想起楚曜啦?”
“嗯?你知道他?”刘洢璕瞪大了双眼。
虚名微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知之甚少。”
她突然噗嗤一笑,“别拽古文了行吗?好不容易可以和你愉快的聊天!”
虚名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丫头!哦不!你这女孩子!你是只来了一年多,可我呢?我都在这呆了几百年了!”
“啥?你都这么老啦?哎呀!可惜了,长得这么帅,却是个老头子!”
“刘洢璕你找死吗?我最讨厌别人说我老!”虚名气急败坏的伸手推开越来越靠近他的女人。
“嘿嘿!幸好你年纪大了,否则我要是爱上你可怎么办?”女人不理会推开她的手,又从别的路数靠近了懒洋洋歪在榻上的人。
“什么意思?不能爱上我?”虚名若有所思的眨了眨眼睛,不再推她,反而一把将她的身子扯过来,落在他怀里,“难道你还真爱上楚曜了?”
刘洢璕像只乖巧的小猫,窝在她已经认准为亲人的人怀里,“楚曜吗?有点感觉,但也谈不上爱。”说完扭过脸对着虚名,“不过我真的觉得我爱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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