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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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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夜色渐浓,城中灯火已大半熄灭,而王爷府里依旧亮如白昼。

    夸嚓一声,少年王爷把手中瓷器投掷在地,摔得稀碎:“大虫?哼,找不到人就这样交差的吗?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爷?”

    “王爷息怒啊,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王爷!”那头领侍卫呜呜哭着,只是脸上全无泪痕,“可怜我那几个兄弟!都命丧虎口了!”

    这是,外头街上跑进一个下人,来到王爷面前,俯身道:“王爷,跟那无尘有旧的,眼下都带来了,就在门外候着呢!”

    少年王爷脸上阴晴不定:“所谓大虫,说不定是这假真人搞的鬼。你们带上外面那些家伙,现在回到山里去,把他们一个个弄死,逼迫他现身。我倒要看看他能心性凉薄到什么地步!”

    就在这时,还未等那侍卫头领应下来,二人身后屋顶忽然穿来一阵虎啸,把底下所有人的目光尽数引了过去,眼见得上面一只体长九尺吊睛白额虎跃了下来。

    众人大惊,丫鬟仆人慌不择路,大半侍卫也四散奔命,留下零星几人围在王爷身边,举刀对着老虎,缓缓后退。

    那老虎迈了两步,猛地扑将上来,把当先两个侍卫抓得皮开肉绽,滚落一旁。后边其余侍卫再也忍耐不住,丢下兵器,夺路而逃。徒留得那位少年王爷仰面瘫倒在地,嘴巴哆嗦,动弹不得,不一时胯下已然起了骚味,原来被吓得失了禁。

    老虎拍飞两人,盯着王爷,也不急地害他,只是慢慢走到其跟前,对着王爷惨白的脸,张开血盆大嘴,猛然吼了一声,胡须耸动。这吼声贴着人耳,把王爷耳膜震的发疼,虽然没有丝毫腥气,那王爷早双眼泛白,昏了过去,口吐白沫不止。

    那老虎周身化作一片白光,倏忽之间变成人身,原来就是云天。

    云天看着眼下景象,笑道:“此间事了,那林家众人也该无虞了。”于是回头飞上屋顶,背起放在上面的包袱,一个纵身不见了影子。

    府外有些行人听到虎啸,不知是何声音,只见着府内跑出一堆人。

    过了一会儿,觉察府内没了动静,这几个行人探头进来张望,只看见两个身受重伤,呜咽**的官兵大人和一位瘫在地上,口吐白沫的达官显贵。

    。。。。。。

    晨色稍显,雾霭飘散。

    青石板路上,嘚嘚声响个不停。

    远处隐隐约约透出一个骑驴的身影,走到近前,仔细一瞧,原来就是牵走云天驴儿的老叫花。

    只见他双目微阖,头伏胸口,鼾声不断,竟是在驴背上睡着了,只是这一路行来坐的极稳,不曾有半点摇晃。

    这时,就在对面不远处,有人传来一声呼喊:“个老叫花,把我的驴儿给骑走不说,还任其左拐右拐的,叫我一通好找!”来人便是云天。

    老叫花陡然一震,醒了过来,心道自己也未沉眠,怎么察觉不到有人在附近。他看到对面是云天,心生一计,笑道:“嘿嘿,我可喜欢它呢!不如送给我吧!”

    “这驴儿自有一股脾气,我是管教不来,就送你了!”云天站立原地,说话间,毛驴已经走到他跟前。

    云天笑眯眯看着老叫花,却没料到老叫花猛地出手,向云天抓来。
………………………………

第17章 天赋异禀

    云天也不慌,装作眼疾手快,往道旁一跳,险险躲开老叫花大手。

    “咦?”老叫花脚尖轻点,纵身一跃,欺进云天身前,手呈爪势,欲搭上云天肩头。

    云天也不闪躲,叫老叫花给拿住了。老叫花笑一声,掐住关节,稍作用力,只待云天手臂酸软难忍,便好盘问他昨晚施展的诡计。老叫花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先前虽让云天逃脱,那股气没过一会儿早消了。眼下他只是好奇云天的戏法,之前几次见他有恃无恐的模样,此刻思量着先把他拿下,好生挫挫锐气再说。

    他不知道,云天此刻也有估量他二人的意思,好叫自己弄明白,这洪七公身为五绝之一,到底本事多大,自己与这天下顶尖高手相比,能耐又算几何。原来这老叫花就是金老先生笔下,南宋天下五绝之一,北丐洪七公。

    先前,云天思索自己来到何方天地,过了近一年,也不得头绪。

    原来去年初夏,正是山花烂漫时。林家四口趁着店中帮仆出远门采买货物,偷得几日闲,一起来到城外山上寻乐赏景。不过,人有三急,留着妻子照顾两小儿,林家汉子跑开解手。

    只是他刚抖落完毕,抬起头来,发觉远处有道白芒一闪而逝。他以为自己眼花,但心生好奇,便上前查看,居然让他瞧见了一个浑身光溜溜的年轻小子,正愣愣看着自己。

    后来经历几番波折,云天来到一处私塾,被个孤寡老先生收养。几个月过去,在老先生敦敦教导下,云天学会中古音,繁体字及古人的居行常识。因此,还让他知晓了时间方位,乃是华国历史中的南宋嘉定四年,原杭州城中,现在是南宋都城临安府。

    好在昨夜那一番,教他明白了此方世界的底细。

    之前他半夜城外遇到洪七公,本就想试探一番,不料被王府侍卫搅扰。他后来变作斑斓巨虎,吓退追兵,又把几个当面吓晕的捆在树上。他担心那少年王爷气急发作,查到与他相关之人,施以毒手,就变回人身,飞到王爷府,静观其变。后来,为保林家周全,他复又变作大虫,吓傻王爷,留下警告。他估摸事后相关人等投鼠忌器,不会再有什么动作,便回到山里去见洪七公。

    然而他回去后,既没看见洪七公,也没看见驴儿,料想驴儿被老叫花给骑走了,无奈一笑,四处搜寻起来。

    然而那时已然深夜,南宋又驴子甚多,云天四周寻了几遍也找不到。

    后来,让他在临安南边一处村头,发现了刚刚出村,正骑驴走在官道上的老叫花,于是落地出声,惊醒了对方。

    方才,他一个闪身,其实是本能反应,等回过味来,就再也不躲了。

    洪七公手上用半分力,原以为拿捏分寸恰到好处,既不会伤了云天,也能让他伏地求饶。然而眼瞅着云天神色不变,他手上愈发用力,却如抓住金石,丝毫不能撼动。洪七公虽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早已怪异。

    这时,云天另一只手抓来,快如残影。洪七公暗道不妙,缩爪出掌,与之一碰。下一秒,他顿觉掌上一股大力传来,经受不住,后撤两步踏碎了青石板。

    洪七公终于忍不住面露惊讶之色:“你这娃娃,好生厉害的外功,师出何人,学了几年?”

    原来他察觉云天的劲力颇大,浑然如一,却并无内劲掺杂其中,想来是天生神力。不过,云天身躯宛若精钢,老叫花最终出了三分力,依旧撼动不得。如此思量,怕不是一门高明的外功。洪七公见多识广,还是瞧不出云天使得哪门功法,学了几年,竟让老叫花使了三分力都奈何不得。而且云天力大势沉,洪七公一时不察,生生受了下来,只得后退两步,将劲力悉数导入地下。

    眼见洪七公退到一旁不再出手,反倒出声询问自己,云天也不追击,而是细细思索。刚刚自己再不出手,虽然本身无恙,但衣服就要被抓烂了。自己不过稍稍试探,他就承受不住,还误以为我外功了得,估摸着我的本事在这方天地也算绝顶了。

    然而我这本就不是纯粹的凡人之身,他天生常人,习来的本事却能与我抗衡一二,如此看来这武功也算是值得了解的。

    云天本就有求道之心,只可惜琉璃血带不进罗盘,无法助他一臂之力。当下眼见武功在其面前展露光彩,于是习武之心愈烈。

    “好叫洪七公知晓,但凡我有哪里异于常人之处,都是天赋异禀,并无半点功夫傍身。”云天如实回答道。

    “小娃娃休要骗我,天生神力我知道,但天生神速,钢筋铁骨,却闻所未闻!”洪七公兀自不信,转而又道,“刚刚你叫我洪七公,这是武林同道的叫法,你要不是江湖中人,怎会知晓,还说你不是学的武功?”

    “我原不是武林人士,只曾在酒馆听得手持凶器的糙汉提起洪七公,说丐帮帮主洪七公是大大的豪侠英雄,面相穿着如何如何。经过昨晚到先前的一番辨认,这才有了些许猜测。”

    “算了,你不愿说实话,老叫花也懒得问。”洪七公摆摆手,他还是不信,以为云天撒谎。

    他原本想问云天昨晚使的花招,现在一时没法拿捏云天,估摸着又叫他起了警觉心,便消了此等想法。而云天口中所言不尽不实,这等猥琐性格又叫洪七公极为不齿,于是生出了离去之意。当下不再对峙,转身坐上毛驴,径自离去。

    云天见他误会自己,也知道解释不来。而且自己若是腾空而起,那更是难以用天赋异禀来解释,愈发麻烦。怎么想都不会比现在更容易说清,索性不再费心搜寻对策,就任他老人家离开,只是对着那道背影,口中呼道:“小子拜别洪七公了!”

    云天眼见这位大拿走远,也不焦急,他想学武功,心里早已有了一个去处,那就是终南山全真教。

    那里师父多,经验足,体系全,全真又属道教,基础内功正中平和,因而是个绝好的习武之地。

    想到这里,云天估摸着洪七公走的远了,不会发觉自己的动静,于是没有动用超出凡人的感官。

    他心念一动,全身猛地爆发出一团金焰,悬浮半空,随即一个加速,破空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洪七公这会儿正死死盯着自己背影消失的地方,脑袋里回想着方才极其玄幻的一幕,眼神越发呆滞。

    原来,洪七公不喜云天的人品,于是也更加不屑他的赠礼,也就是坐下的这只驴子。他不想慢悠悠把驴子骑回去,是因怕云天跑远了,又一次找不着。于是他施展轻功折返,远远地就望见了方才那可怖的一幕,心下骇然不已。

    他急忙来到云天方才站立所在,四下搜寻,却找不到一丝一毫的怪异之处,就好像云天刚刚就真的飞走了一般。

    他越发有些将信将疑了。

    只是云天早就不见了踪影,再难询问清楚。

    这一幕从此成了老叫花心中一道刺。

    。。。。。。

    旭日东升,山河显色。

    此时,云天正身处长安城内。他竟从临安府的南边,一路飞到终南山北边。

    原来他飞一段路,就找一处人烟,降落在僻静之地,再询问赶早奔波的行人,这是哪儿,终南山又在哪儿。

    太阳东升西落,终南山又在临安西边,于是他每落一处,那儿的人都是刚刚起床出门。

    云天估摸着自己飞得也不慢呀,因着要校准方向,终究逃不过太阳,可见祖国大地如此广袤,直教人心中生出自豪之感。

    不过他飞着飞着,竟飞过了头,落在了终南山北边的长安城中,如今金国境内,被叫做京兆府路。

    飞过了就飞过了,他当下也不着急前往终南山上,先在长安吃顿肉,喝顿酒,打探一下全真入教门槛。一方面是做好准备,另一方面是好好享受几天市井繁华。

    原来云天先前听说,这全真教秉持的理念是苦修得道。虽然对教中练武的弟子应该限制较松,但也是规矩甚多。云天趁这两天在山下多吃几斤肉,多喝几罐酒,满足心中杂念,再行入教。等到时候进了全真,直到下山行走,入得江湖前,就不太容易这么放肆了。

    没走一会儿,街上人多了起来。

    云天一路所见,往来的金兵竟对城中宋室百姓秋毫无犯,百姓脸上也少有焦愁之色。他心道当地女真统领倒也精明,一番攻城略地后,对境内百姓,反倒宽厚有加,是个有长远眼光,会治理内政的人。

    云天从包裹内取出几颗碎银,走到了一家客栈门前。一旁吆喝的店小二早已走上前来,笑着问道:“这位客官,欢迎来到蔽栈,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顺便给我上一桌你们店的招牌酒菜。”云天掂了掂手中碎银,“一会儿酒菜上齐了,问你几件事。答得好了,银钱少不了你的。”

    “哎,小的先谢过贵人了!您这边请!”店小二躬身赔笑,又把云天引到一处收拾干净的桌凳前,拿着肩上干布,装模作样地这么一抹,“客官,您请坐!好酒好菜马上就来!”

    没等一会儿,店小二端着一张木托盘过来了,他赔着笑把托盘放在桌上,又把几碟菜肴和一壶美酒悉数端下。云天趁着这个空当,问道:“知道终南山罢,上面的全真教你可了解?”云天欲引出话头。

    “诶呀,客官您小点声!这儿不兴说那个!”店小二忽然神色惊慌,左右张望一遍,低声道。
………………………………

第18章 拜入全真

    云天面露奇色,随即笑道:“不妨事,你且细细说来。小声点就好。”说完投出一颗碎银,被店小二连忙接住。

    店小二把那碎银摩挲一番:“嘿嘿,客官您有所不知啊!那终南山全真教,弟子众多,高手辈出,可是一等一的名门大派。不过,他们全教上下一心,都跟这边的金国老爷对着干呢!所以这边都不谈论全真教,免得被金兵听到,带来杀身之祸!”

    “哦?这么个说法?”

    “正是如此!那个,没什么事的话,小的先去忙活了!店里客人多,还请贵人体谅!”店小二唯恐继续站在这,告罪道。

    “不急,你再讲讲。全真教对收弟子有什么要求?”云天又掂了一下手中碎银,“能答上来,就再给你些。”

    “哎呦,贵人呐!全真教收徒也不来这边收呀!您问我,小的又能找谁问去?”

    “罢了,我也不难为你,你自去吧。”云天无奈一笑。

    “诶,多谢客官!”

    。。。。。。

    数日后,黎明时分,朝霞泛金。

    晨曦照耀大地,只见终南山上乱石穿空,峭壁陡立,漫山遍野都是森林古木,华盖参天。

    其四周围了一圈山岭山沟,其中梯田层叠,民居密布。山岭之外又围了一圈官道,从官道延伸十数条小路,经过周遭山沟,直通终南山,以供货物输送和香客往来。

    终南山山脚,有数座道宫道观,内置道家仙神塑像,还有香鼎香炉,以供香客参拜上香。

    山腰下,有无数建筑高低错落,但凡地势稍显平缓的空处,都被连片的青砖黛瓦盖住了。这些是全真教教徒居所,分布有致,有早课大堂,庭院厢房,公厨灶房,道经楼阁等等。

    再往上,山势陡然险峻,建筑数目也越发稀疏,体量反倒宽广高大,那儿是习武弟子所在。除了同山腰处一样的建筑,还有传法堂,演武场,兵器室,疗伤院,草药房等等。其道经阁上面几层也都是放的武学经卷,派有专人把守。

    在接近山顶处,有一座巨大无比的宫殿,坐北朝南,赤柱金顶,飞檐翘角,朱漆大门正上方有道匾额,铁画银钩三个大字——重阳宫。

    此时,山脚一处道观门口,正站立一个面容俊朗的阳刚少年,那就是云天。他昨夜一番洗漱,换身衣裳,早就飞出长安,驻足这里,眼下衣服上还有着点点露水。

    支呀。

    一个头戴混元巾,身着青色道袍的小道童伸手推开道观大门,看见云天。

    小道童作揖道:“是香客罢,这边请!”

    “非也。我来拜师的。”云天笑道。

    “拜师?莫不是来学武的?”

    “也不是。打坐修行,诵经养丹。”

    “那便好,先前总有些三脚猫,前来胡搅蛮缠,当这里是何处?谁都能来学武的么?”小道童抱怨一句,“既是来学道的,随我来吧。只是修行清苦,须得耐性。你先在观中扫洒几月,期间日常行止与教中弟子并无不同,他们干什么,你跟着做就好。”

    “知道了。”云天跟着小道童进了大门。

    他先前经过多番打听,知道全真教收练武徒弟门槛虽不算太高,但也不低。其中就有一项难住了云天,那就是有户籍明文登记在册。他本是天外来客,不过在私塾老先生家住了一年,官府中并没有文书记载。只怕经历一番查找,结果没有头绪,旁人会认定云天来历可疑,拒绝收录。

    好在对于不练武功的寻常弟子,全真教收徒门槛很低,只要是没有武功傍身,且有心向道的人,都能轻易入教。这点主要是因着全真秉持苦修理念,基本上除了专心修道的弟子,他人都难以坚持,总会自行下山,这也是小道童先前一番话的原因。

    云天想着自己先进入全真教中,再缓缓图谋学武的事。而且学武前,得先明白道教术语,什么水火既济,玉液还丹之类的。还要先寻机习得筋脉走穴的位置,名称及功能等等一应相关的知识。

    为此,自己得先看遍全真教中道经,再寻得一位老师,把周身穴位经络给认个遍。这几个月也不是全无事做,就跟着其他师兄,好好修行一番,先把心静下来再说。

    小道童向观内师兄弟示意了一声,就又返回门口,接待香客。旁边一位清瘦弟子走上前来,领着云天穿过道观后门,走上山道。期间左拐右拐,四下里庭院屋舍繁多,几乎把云天给一通绕晕。

    过了一会儿,二人来到一处小院前,领路的人说道:“这里新建,屋舍都是空的,自己寻一间住下。你今天先左右逛逛,熟悉熟悉,别走远迷了路。明天有专管杂务的师兄教你起居,带你认路干活,上早课晚课。屋内有头巾,道服,几本道经和一应物什,够你学道生活用的。约一两个月后,师父会前来考察,你若能坚持到那时,自然可以得道号,入教籍。”

    云天作揖道:“多谢师兄提点。”

    “嗯,你自去吧。我还要到观内扫洒一番。”那人说罢也不停留,转身就走了。

    云天不急着进去,而是在小院四周转了转,而后寻了毗邻崖壁的一角屋舍,入住其中。

    原来这崖壁不怎么高,底下缓坡上一片苍翠竹林,身处崖顶,叶子都能探到鞋底。经过竹林往下,斜斜横过一条小溪,越过溪流逐渐看到其他树木,再穿过去就是山脚处方才的道观了。云天寻思以后就在这儿往来居所和道观,也不用在山道上拐来拐去,岂不方便。

    云天刚刚放置好携带的衣服,银两等物件,就听到院外传来一声“哎呦”。他出门望去,庭院外头一个胖小孩正伏地痛叫。

    “我肚子疼,像是害了病。你快送我下山,去见郎中!”小胖子脸盘浑圆,五官尚未张开,此时他做出痛苦表情,眉眼口鼻揪在一块,很有喜感。

    旁边一个高瘦弟子抱胸笑道:“你父母早已知会与我,言明你这小鬼花招不少。现在倒真叫我大开眼界了!”

    小胖子眼见用计不成,哼了一声道:“要不是爹娘离开时,把金银悉数带走,害得我寸步难行,你以为我会在你身上费尽口舌?换作平时,我这会儿早该回家去了!”

    “你想走?先前不是说要拜入全真教么?怎么还没一日功夫,就反悔了?”

    “我是来学武的,不是来喝稀粥的!”

    “嘿嘿,那我可管不着。想上山练武,当先一关就是那悬崖峭壁,我估摸着你就是爬也爬不过去,别白日做梦啦!再说你父母已经交了银钱,退是退不回来的,你以后两月也只能就着咸菜喝稀粥。你呀,好好待着吧!哈哈哈哈!”那高手弟子挤兑两句,说的小胖子直跺脚,随即笑着转身离开了。

    小胖子这会儿正生着闷气,谁也不想搭理,匆匆跑进院内,随便选一间屋,进去关上了门。

    云天倚在门口,心下兀自感叹,又一个被宠溺的富家孩子。心高气傲,凡事都想得简单,在这世上可行不通的啊。估摸着,小孩父母也是想让他吃吃苦头,好打消他习武的念头。也是,当今南宋,重文轻武,父母稍有点钱,都会逼着自家孩儿去读书,考取功名,哪会放他去学武功。

    。。。。。。

    这一天下来,院内陆续又进了不少人,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其中既有如小胖子一般,八九岁的孩子,也有像云天这般大,十六七岁的少年。

    不过云天却是主动把自己年纪放在这一块儿的,自从先前进了私塾,就变成十六岁的少年了。

    院内有十数间厢房,到了傍晚,仅剩个别屋子空着。

    午时之前来的人,因为没有午饭吃,正饿得怨声载道。午后来的人,还兴致盎然,试穿配发的混元巾和青色道袍,翻着桌上几本道经。

    有一人刚刚来此,听到众人抱怨,跑出院门,在山路上寻得一位师兄,问到了新人没有饭吃的缘故。

    只见他悠悠然踱步而来,对着正聚在院门口,等待消息的一群饿鬼说道:“我打听清楚了。这里一日两餐没甚油水,味道寡淡。观中道长怕新来的没胃口吃饭,回头误了劳作和修行,便立了一个规矩。说是首日要空缺一餐,把新人饿一饿,他们回头就吃得下饭了。”

    众人听完,议论纷纷。

    “怎么还有这种说法?”

    “就是,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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