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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创世神的那些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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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对了。师兄你几天前不是下了一趟山嘛?说是护送一个学医的山下弟子,那次怎么半天都没回来?是不是出去耍子了?嘿嘿,师兄你人那么好,说出来帮师弟解解乏吧!”
“哈哈,这等美事,就算师弟你不问,师兄我也是要分享一二的!”静虚一下子又来了两三分精神,他咧着嘴,“想听吗?”
“哎呀,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静笃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神情动作甚是夸张。
这两人都是从小上山,因着习武,日子倒也不算清苦,就是有些单调无聊。他俩眼下都是半大小子了,正是心浮气躁,活泼好动的年纪。只是从小到大,几乎只有寥寥几次的下山经历,还都是因着事务繁忙,时间紧迫,结果光忙着办事了,也顾不上在市井上游玩一番。
这静虚就是当日送云天下山的那位,他当时下山后,也没急着回去,趁着天色没黑,赶到山下小镇中玩耍。结果,吃了好一顿肉,喝了好一顿酒,给他这下得意的,让几个交好的师兄弟都知道了。
不过这也没啥,旁人也不会对此感兴趣。但是不知怎么地,这件事竟然传遍了几乎整个全真教。于是,便也叫静笃知道了。因此,他此次明知故问,实乃另有目的。
这静虚说着山下如何如何好,自己如何如何痛快,讲的眉飞色舞,唾沫横飞。
只是这时,静笃冷不丁传来一句:“静虚师兄啊!我先前听说,你当时是被正在山下办事的师叔背上来的,回来的时候早就人事不省了。这是真的吗?”
“额。。。。。。是有这么回事。不过!我那是兴致昂然,在山下酒馆连灌了几大坛酒,喝得酩酊大醉才这样的!也算载兴而归,不失潇洒嘛!”静虚差点被噎了一下,随即立马昂首回道,只是神色有些不自然。
“哦,可是。。。。。。我又听人说师兄你不胜酒力呀,当时喝酒,刚喝一口,就喷出来了!”静笃悄摸摸瞥了眼师兄的神色,继而试探道,“师兄,是有这么回事吧?”
“嗯!嗯!”静虚用力清了清嗓子,也不回答,反而问道,“胡说八道!谁放的谣言呐?师弟你告诉我!回头我找他算账去!”
“师兄,使不得!”静笃一副神色慌张的模样。
“怎么使不得?就是我的师兄,我也要和他掰扯掰扯!菜可以胡吃,话怎么能乱讲?”
“额。。。。。。不是师兄。。。。。。”
“哦?这么说,是哪个师弟在编排我喽?”静虚有些不忿,“目无尊长!哼!师弟你告诉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也不是呀!”静笃面有为难之色。
“那是谁?难不成是门派中的长辈?”静虚说到后面,语气萎缩了一点。
“呃。。。。。。师弟不知该不该说。。。。。。”静笃有些犹豫的样子。
“啊呀!不要这般婆婆妈妈的!有话快说!难道嫌师兄我没胆子么?”静虚有些焦躁。
“这倒也不是,怎么说呢。。。。。。哎呀!算了,师弟就直言了!”静笃又几番犹豫,见静虚快要耐不住火气,连忙说道,“就是当日背师兄上山的那位师叔!”
“嗨!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师。。。。。。师叔?!”静虚原本不屑,正念叨着,突然回过神来,忍不住惊疑道。
“嗯!就是师叔!”静笃还不肯善罢甘休,嘴巴不停,“他还说了,师兄你好一番逍遥快活!竟然把全身上下的银两都给花光了!是这样吧?”
“额。。。。。。是有这么回事。”静虚说到这,就止住了话头。
眼见师兄不说话,静笃也不继续问了,这会儿针落可闻,两人都在憋着。
只是没一会儿,静虚就把持不住,率先开了口:“师叔当时怎么说的?我的钱就被花光了。”
按照他原先说的话,自己花的钱,心里应该有数。然而事实上,静虚貌似并不知情。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当日静虚去了酒馆后,只因年少气盛,就点了整整一坛子酒。那酒刚被端上来,开了封盖,他也不等小二把酒盛入碗中,就一把手夺过来,对口举起,猛灌了一大口!
这一般乡下的酒,或多或少都有点酒浊,而且酒味偏淡。
只不过,这一家酒馆正好在终南山下一处小镇内。而这终南山全真教是名门大派,自然少不了与武林中人的来往交际。因而,小镇上时常有江湖侠客来此,他们一路奔波,总是要在上山前洗洗风尘,吃喝一番。江湖侠客,总是爱烈酒胜过爱美人。于是,这家酒馆里面售卖的酒水,俱都辛辣无比。
可是静虚哪里知情,他以前也没下山喝过酒!结果这一下猛灌把他给呛的呀!酒坛还没来得及放下,满满一口酒水全被喷出来了!
这下好了,把周围的酒客们给乐的呀!赶不上说话,都在那哈哈大笑。有些人正吃饭呢,恰好看到这一幕,嘴里饭菜都喷出来了!
这下把他给羞的,脸上腾地一下,红了一片!
照理说,一般人到这地步,早就掩面而逃了。
可他是个少年人,心里有股子倔劲,左想右想受不下这口气,硬是要当场把丢掉的面子给找回来!
于是,他强装镇定,又一次举起酒坛,硬生生往自己嘴里灌着酒水!
不喝不要紧,这一喝,出毛病了!
原来,他灌着灌着,不像是在喝酒,倒像是在赌气。旁人见此,好心来劝阻,他也不听,直接咕咚咕咚就把一坛子酒全给干到肚子里了。
干光了一坛子酒,他也不晃,就把酒坛子往桌上这么稳稳地一放!引得周围酒客竞相叫好!
他这下总算扬眉吐气了,只是还没等他露出得意之色,一阵酒劲涌上来,随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后来,就是头痛欲裂地从自己床上醒来,得知自己喝醉了,被师叔背了回来。不过,如果仅仅这样,他倒也不会太在意。然而,等他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钱袋子空了。
他还记得自己先行付了酒菜钱,钱袋子里还有不少存货,怎么喝醉了之后,就一下都空了?想是被谁中途趁机偷走了,这叫人怎么能忍?
静虚越想越气,后来寻机问遍了周围的师兄弟,不过旁人只说不知道,教他无可奈何。他又不敢去问师叔,只怕问不到原委不说,反倒换来一顿责骂。也是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反倒一直都避着师叔他老人家。
过了这几天,他原本都快要把这事放下了。结果没想到,方才一番闲聊后发现,静笃师弟有可能从师叔那知道了什么。
这一下把静虚弄得,当下心里直痒痒,结果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
第27章 相公娘子
“额。。。。。。师叔倒是没说什么。。。。。。”静笃瞅见师兄显露沮丧之色,连忙接着说道,“不过,当日还有一位随侍师叔的师兄。”
“诶?那他有没有说过什么?”静虚复又面露喜色,急忙问道。
“他倒是一五一十把内情都告诉师弟了。。。。。。”静笃又有些迟疑。
“犹豫什么,快说呀!”静虚急的想要动手,但为了得知真相,只得口头催促。
“哎,那我便如实相告了。”静笃像是定了定心思,随即正视静虚道,“他说师兄你当时正和一个乡下妇人争执不休,被他和师叔撞见了。”
“你说什么!额,我是说,然后呢?”静虚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自己醉酒后竟发生了这等事?真是奇哉怪哉!自己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又追问下去。
“然后师叔上前调解,发现大娘怀里正揣着咱全真配发的钱袋子,想必就是师兄的!”
“好呀!定是那个市井泼妇,趁我醉酒,讹诈与我!”静虚恍然大悟,恨恨道,随即又问,“后来呢?我的钱被抢走了?不是有师叔嘛?怎么还能被抢?”
“正是!”静笃脸上有些憋不住笑意,他赶忙掩饰下来,不让师兄发觉,“听那位师兄说,这妇人当时眼疾手快,还没等他和师叔两人走到近前,就,就。。。。。。”
“就什么?哎呀,你快说!再不说,师兄我第一个饶不了你!”静虚急得发了狠。
“事关师兄的银钱,师弟自然不会不说!只是。。。。。。师兄要保证!等下师弟说完了,师兄千万沉住气,别对师弟动手!”
“怎么滴?难道还有内情?你说吧,师兄我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好吧!那妇人。。。。。。她直接就把袋子里的银两全数倒入胸脯间了!”
“咦!这个无赖!气煞我也!”
静笃见师兄气呼呼骂了一句,立马又接着说道:“是呀!师叔拿她没办法,只得讨回个空袋子。不过那个妇人还不善罢甘休呢!又抓住师兄的手,伸到她怀里!”
“什么?!抢了钱不说!还要毁我清白?!真是岂有此理!”静虚气得直搓牙花子,他此时既恨又怕。
“嗯,好在师叔终于赶先一步,把师兄拖开!不然后果难以想象!”好在静笃即时补上这句。
静虚稍稍缓了口气:“呼!那就好!”
“不过,师叔和师兄把你拖走时,那妇人又喊‘小郎君,别急着走嘛’,当时周围人一片人,全看过来了!”
“我。。。。。。我的一生清誉!完喽!”静虚深吸一口气,仰面悲呼。
静笃见此,忍不住就要笑出声来。
“嗤嗤嗤!”
静虚回过神来,看到静笃面露惊色,气愤不已:“好呀!我说你今天晚上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原来是要看我的笑话!还敢笑!我让你笑!”说着就撸起袖子,作势教训静笃。
静笃见状,急忙摆手:“不是我!我没笑!”
“不是你还能是谁?这边除了你我,还有别人?我告诉你,休要巧言骗我,今天这顿打你是挨定了!”静虚说着揪住静笃领口,另一只手握拳悬在半空,就要捶下来。
“不是!师兄你等等!我刚刚听到有嗤笑声从上面传来!”静笃急忙辩解,面有难色。
他心道自己说的实话,方才的确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正憋得慌,突然听得道经阁上传来声音。他猛然一惊,想着叫师兄先放下此事,仔细查看阁楼有什么异常。
只是师兄刚刚听到声音,就认定是自己发出来的,经历了方才一番谈论,以为师弟故意笑话他,就只一心要拿师弟出气。
静笃有心解释,然而碰巧遇到这种局面,难教师兄相信自己,心里发苦。
好在,静虚拳头终于僵住了,不过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他本来气愤难当,想胖揍师弟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不过,他二人此时正负责值守道经阁,即使再不相信师弟的话,以防万一,他还是得查探一番。
他虽心有不甘,终究放下了拳头:“哼!先放你一马!不过,等下要是找不出什么异常,我还要加倍惩治你!”
“师弟句句属实啊!方才那声音分明就是从三楼窗口传来的!不信你去看看!”
“你等着!守在原地观察!我先进去看看!”他倒没有失了理智,若阁楼中的确有人,他俩正好来个里应外合,定叫贼人逃脱不了。
眼见师弟应了下来,他也不犹疑,噌噌两脚蹬在阁楼旁一根树干上,折身一跃,就来到了三楼窗口。
站稳脚跟后,他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剑,反手握住,横于胸前,另一只手推开窗户,缓缓跨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静虚复又从三楼窗户中跨了出来,显然是没有发现什么。
静笃抬眼望见师兄脸色阴沉,心道不妙,讪笑道:“那个,这时间也不早了,师弟我就先行告退了!”
“给我站住!”
静虚说完,就又借着树干,回道地面上。他朝静笃跑过去,作势拿他,静笃哪里肯就范,早慌不择路跑远了。
两人这一通乱跑,结果正好撞见了前来换班的两位门派师兄。
静笃先行看见两个师兄,于是急忙缩到他俩身后,口中不停说着“救我”之类的话。
他俩正奇怪,远处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叫嚷声:“好你个静笃,竟敢编排我!临了还骗我一通!有种你别跑!看我怎么教训你!”
这俩前来换班的师兄看见远处跑来的是静虚师弟,相视一笑,估计是想明白了怎么一回事。
只见其中一个站了出来,对着跑来的静虚喊道:“这不是大名鼎鼎的静虚师弟吗?怎么不去找你的美娇娘,在这闹腾什么?”
那静虚看到远处两位师兄站在那,身后护着静笃,便已然暗道不妙,只是那位师兄突然几句话,就把自己说得几乎眼前一黑。
好嘛!原来门派中早就传遍了我的糗事!
他停住脚步,望向那俩兀自嬉笑的师兄,憋着气道:“还请师兄不要乱说,我这是被那无赖泼妇污蔑!”
“怎地污蔑了?我听当时在场的师弟说,你被师叔拖走时,还对着那妇人恋恋不舍呢!”
“什么恋恋不舍?我那是喝醉了,神志不清,着了她的道!”
“狡辩!嘿嘿!你那时口齿清楚着呢!”这位站出来的师兄笑道,他接下来的话石破天惊,“你当时还说着情话呐!”
他说完,随即装作深情款款的模样,转头望向同行的人,那人心领神会,柔声道:“小郎君,别急着走嘛!”一只手还在那里招着,把个静笃憋得满脸通红。
这人立马接着回道:“小娘子,莫要想我,相公过两天还来找你!”
这下声情并茂的,结果话音刚落,三人都忍不住,噗嗤一下哈哈大笑起来,把个静虚愣是惊得原地呆住了。
只是还没等静虚回过神来,几人头顶突然传来一阵咳嗽声,他们猛然一惊,连忙抬头望去,只是周围房顶上一个人影也无。
他们三个小心翼翼,互相叮嘱好四处侦查一番,便四下散去,徒留个傻呆呆的静虚,瘫坐在地上,口中直念叨着“完喽!毁啦!”之类,全然没了心气,叫人哭笑不得。
………………………………
第28章 冬天吃饭
年关将至,北方各处飘满了鹅毛大雪。
终南山一带雪倒是停了,然而山上早已白茫茫一片。
不过,重阳宫金顶依旧光彩夺目。这座广厦所在,地势极高,十分寒冷,一年四季,凡在这儿落下的,除了雪,别无他物。因而,每日都有弟子前来打扫修缮,倒显得这重阳宫历久弥新。站在山脚,远远望去,好似雪中藏真金。
不过常人目力有限,几乎看不到这等美景。
正午时分,山上升起了阵阵炊烟,因着山风荡漾,要么混而杂糅一团,要么四散融入天色。
山下一处凉亭,内有几个儒生,身披裘袍,并着亭外一众人等,裹着棉服。趁晴空无云,他们带上家仆,出门赏雪,在此落脚。
这几个儒生,望着漫山青烟,直言败兴。其中一个,转头望向蹲坐角落的一人,只见那人正手执一根毛笔,对张空白画纸,兀自踌躇着。
这个儒生见状笑道:“画师莫急,先行用过饭菜,等到山上没了烟,再画不迟。”随即又招呼亭外几个家仆,进来接过画师手中毛笔,放在嘴前,轮流对着哈气。
那画师起身后,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多谢王。。。。。。公子!”随即站立一旁,像在等候指示。
这儒生微微点头,随即环顾四周,咳嗽了两声。
一瞬间,四周一静,所有人皆低眉看向这个儒生,好似他是众人的主心骨一般。
儒生淡然一笑,也不得意:“大伙儿先吃饭!”
众人皆言是,再无二话,随即纷纷打开地上的箱子,于层层包裹的棉布中,取出一叠叠扁盒。随即又从箱子中取出片片木板,相互对准上面的凹槽,支起一张张桌凳,摆放齐全。
这一幕眼花缭乱,直教人瞠目结舌,但还不止如此。只见他们又将那些扁盒摆放在桌上,然后打开盖子,里面赫然呈现一盘盘山珍海味,正兀自冒着腾腾热气。最后取出碗筷杯碟,并十数壶酒,在各自桌上围成一圈。
做完这一切,他们立于桌旁,在一个貌似总管的带头下,齐声唱喏:“请公子入席!”
“哎,不必如此的。我自会找地方坐下,你们也坐下吧。”这个王公子洒脱一笑,动作倒是不慢,已然坐上凳子。
他环顾了一遍四周,正要招呼众人坐下,忽然看见亭栏处,有一位身着月白长衫的士子,背对自己端坐着,遥望远处终南山顶。
他心下有些奇怪,招来一旁管事,叫他去盘问一番,这人怎么回事。紧接着,还没等管事转身过去,这个王公子又把他拦了下来,自己倒起身前往了。
他走到那士子面前,看到一副神色阳刚,五官俊朗的面容,心下不由暗赞了一句。
见那士子仍在遥望山顶,好像还没回过神来。他笑着问道:“这位兄台,好生面善,不知是我府中哪位西席?竟不认得!”
那士子转过头来,看着这位王公子,笑道:“非也。一个过路的而已。”
“哦,原来如此。。。。。。”他看到士子仍在观望远处山色,奇道,“眼下山上都被烟气遮盖,有什么好看的?”
“你可知石钟乳?”士子略一思索,貌似想到什么,提示道。
王公子琢磨一番,转头朝终南山一看,随即恍然大悟:“仔细看来,眼前这座山,就好似一簇如玉般洁白的钟乳石!如此说来,那万道青烟,就是顺着石钟乳悬流而下的幽暗山泉!妙啊妙啊!”
他随即转头,交代画师把眼前这一幕画下来:“就叫钟乳悬瀑图!”
话音刚落,底下一众人等皆露出敬佩的神色,纷纷夸赞王公子才思敏捷,众人皆不及,把这个王公子奉承的喜笑颜开。
自得之余,他发现那个士子打扮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然走出了亭子。
“朋友请留步!该当与在下痛饮几杯才是!”他急忙朝着那士子喊道,外面众人闻声,隐隐围住士子。
士子脚步稍缓,头也不回地说道:“我向来闲散惯了,可不乐意与金国王爷有什么关系。”
话刚说完,周围人都惊讶的面面相觑。
只是还没等那位称作金国王爷的王公子回话,底下就有一个壮汉,径直拦在士子面前:“既然知道是尊贵的王爷,叫你留下,怎么还。。。。。。”
还没说完,士子已走到他跟前,随手一拨,竟好似有千钧之力,硬生生把他给推开了。
这壮汉,初一感觉有大力袭来,惊讶之下,本有意抗衡,于是收住了话头,憋住气硬挺挺站着。怎料自己好似一个娃娃,被人轻轻一推,就受不住力,踉踉跄跄往后连退几步,险些一脚踩空,差点摔倒在地。
他还在那,满脸通红,兀自顺着胸口闷气,其他人见状早就一拥而上,口中呼喝不停,作势拿下士子。
就在这时,众人身后猛地传来一声暴喝:“都退下!不准无礼!”
众人闻言,都急忙退到两旁,给士子让出一条道。
士子见状,失笑道:“出来游玩,就搞这么大阵仗,简直铺张浪费!不过,说话做事倒挺礼貌。来而不往非礼也,劝你一句,眼下赶紧收拾收拾,早些打道回府吧!一会儿就要大雪封山,再不走,就只能上山了。金国的人,碰上全真的人,不尴尬么?”
话音落下,众人都呆滞不语,就连那个金国王爷,也目瞪口呆,发不出一点声音。
他们都是官宦人家,自然见过世面的,怎么也不会被那士子状似疯癫的一席话给吓到。只是,他们刚刚听着士子说话,看到他远离的背影,竟然慢慢朝着天上去了。
有人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随即抽了自己一巴掌。结果这一下猛地,立马忍不住蹲下,捂着嘴巴,嘶声痛呼不止。
。。。。。。
午时过半,长安城一带,天色尚算明朗。
大街小巷,各家门口,都张贴着一幅幅鲜红的字帖。再过几日,就是除夕了。城中各处的小作坊都关上了门,集市中的摊铺也撤了大半。只有主道两旁,一些大店面仍在开张,迎接往来顾客。
此时,一条小巷内,有间屋舍倒还开着门。透过厚厚的棉布帘子,从里面传出来一阵阵的羊肉香气。
屋内靠窗一张桌子上,云天一手端个大碗,一手划拉筷子,正呼噜呼噜吃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泡馍。桌子上除了个装酒的壶子,光溜溜一片,这酒壶是他刚刚从那位金国王爷的宴席上顺走的。
他没吃一会儿,头一仰,就见了碗底,随即放下碗筷,又提起酒壶,对嘴灌了一通。只见一道酒线没入云天口中,他再把嘴合上,腮帮子左右鼓动一通,就一口咽了下去。
“哈!”云天长出一口气,畅怀道,“酒水清冽,正好用来打扫残局!爽快!”
“嗯,更似牛嚼牡丹,不登大雅。”一旁坐着个鼻子通红的驼背老头,正慢条斯理掰着手中烙饼,闻言笑道。
“哈哈!我到底一个粗人,吃喝痛快就行,哪来这么多讲究?”云天洒然一笑,说道,“还得多谢老丈,麻烦帮我掰饼,美酒敬您!”说着,捧起酒壶,伸手递给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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