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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刺阳之寻剑江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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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鼻喝道:“到头来还是要染血天狼爪,暗月剑便拿来吧!”
这些人都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倏忽间出手,总共也只过了十几招而已,却看得熊倜心惊胆战,俗话说不知者不畏,熊倜从前见谁都认为是高手,此时自己身上有了武功,方知这些人每一招都妙到毫巅,实在是自己不堪比拟。
他正怔怔看得入神,猛听得鹰鼻尖声呼喝,心道:“老子的暗月剑!若是被他们拿走带回暗河,我又去哪里寻了?”
“住手!”熊倜大喝一声,冲进了屋内。
伤长老一见熊倜,嘻嘻笑道:“好俊的美少年,你便也和我走,跟你师父做个伴吧!”说着缠绵情丝在空中转了个弯,直奔熊倜而来。
熊倜心在暗月剑,对于肥婆娘的攻击不管不顾,猛然拔出剑来,朝山羊胡刺去。
熟能生巧,熊倜刺了十万下太阳,虽然不会剑招,但刺起来也已经颇具声势。
山羊胡仓促间用锥格挡,逍遥子暗月剑一削,扫断了鹰鼻三根狼爪,但最后一爪却无论如何躲不过去,只听刺啦一声,逍遥子后背被抓中,四道血淋淋的伤口似已及骨,重伤扑地。
此时伤长老的缠绵情丝一圈圈绕住了熊倜,又在他手腕上一勒,熊倜吃痛撒手,长剑锵啷一声落地。
逍遥子手中还紧紧握着暗月剑,却已经站不起身来。
山羊胡老者见他们师徒二人均被制住,朝鹰鼻说道:“去放了夺命钩出来。”
鹰鼻走过去用天狼爪猛抓牢门上的铁链,铁链应声而断。
熊倜见他们注意力都不在自己身上,鼓起全身内力,使出化字诀来,缠在他身上的情丝如失去了肥婆娘真气支撑一般,扑簌簌落下地来。
“大慈大悲掌!”
熊倜突然暴起,大喝一声,一掌直奔逍遥子身边的山羊胡拍去。
山羊胡凝神戒备,掏出阴风锥来护在胸前,熊倜却在空中使出迷踪千幻来,硬生生在不可能的情况下转了个弯,落地直接抱起逍遥子,一步化三影迅速朝门外跑去。
暗河三长老惊怒交加,纷纷追击出来,但直追到书房,又从书房追到院内,哪里还有熊倜的身影?
熊倜如蝙蝠一般倒挂在甬道顶端,见他们蜂拥出去,原路返回,从他们破屋而入的洞口跃了出去。
孙镰见状大喊大叫,暗河三位长老又疾奔回来,再上得屋顶,熊倜早便跑远了。
逍遥子受伤颇重,本就流血不止,熊倜一路颠簸,更是让他血流如注,不多时便面色惨白,失血晕迷过去。
熊倜心道:“老子要不要扔下他拿了暗月剑走人?”转念一想,这逍遥子救了自己一命,也没什么对不住自己的地方,若扔在这里,即便暗河的人不追来,恐怕也和柳超逸一样流血而死。
忽又忖道:“恐怕便是我和他在客栈前闹得一闹,又每日大叫‘逍遥子杀人啦’,暗河这才找到了他,我这么走了太也不仗义。”
“但老子是蒙古鞑子,管什么汉人的死活?”他自语道,“便是我管他死活,他一身鲜血如此显眼,岂不是很快便要暴露?”
他思索再三,背着逍遥子出了应天府,在郊外寻到水源,帮逍遥子清洗伤口,有脱下他衣服来包扎伤处止血。
逍遥子吃痛醒转,睁开眼睛,熊倜道:“看什么看,你以为老子会只身逃跑吗?放你娘的屁,老子不是那么不讲义气的人,此番又救了你一次,你事后要好好报答才是。”
逍遥子呓语道:“你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洗手了么?”说完再度晕了过去。
………………………………
第六十四章 刺阳剑雏形
熊倜始终在逍遥子身边,每日喂些水给他喝,逍遥子身子健壮,又有真气护体,到了第三日虽然还不能行动,但人已清醒。
“你不断跟着我的原因我已然猜不透,你此番又舍命救我,实在让我有些糊涂,莫非咱们之间有什么渊源么?”逍遥子问道。
熊倜心道:“渊源便是暗月剑,我此时要不知你给不给?”开口道:“你委曲求全,先假意答应了那三人做你的惊长老,事后再逃之夭夭岂不是好,害得老子险些跟你丢了性命。”
“咳咳……”逍遥子受了风寒有些感冒,“暗河的人妄图推翻朱元璋再立新朝,我便是死,也不能朝他们点一下头。”
熊倜问道:“你是拥护明朝的了?”
“胡说!”逍遥子有气无力,但却掷地有声,“我惦念的是光复宋朝,拥护什么明朝?”
熊倜纳闷道:“区区暗河,能有多少杀手,几十个还是几百个?我都知道蚍蜉撼树螳臂当车的道理,他们抽风了去反什么明吗?”
“你扶我坐起来。”逍遥子后背受伤,始终趴着胸前压抑得喘不上气来,他让熊倜扶他起来,顺手撕下一截袖子,在自己身上擦来擦去,半晌后才说道:“你可知道刘基刘伯温?”
熊倜摇头道:“公鸡母鸡我都偷过,流鸡是什么鸡?”
逍遥子道:“论到看风水观天象,他是当朝第一人。朱元璋请他至应天之时,他便献上一金一银两块天外陨石,言道‘将此二石铸以为剑,则生死兴亡可定耳’,这才有了日月剑,后来朱元璋凭借日月剑果真打跑了骁勇善战的鞑子,建立了明朝。”
熊倜听闻他说来说去竟说到了日月剑的来历,一下子打起了精神,仔细聆听。
逍遥子继续道:“他自立国号自称明太祖之后,刘基又再献上一块巨大玉石,说‘将此玉一分为六,派六士卒携之镇于**之地,则大明根基巍然不可动摇’。日月剑威名赫赫,江湖中无人不知,但这镇关六神石知道的人却不多,暗河就是要毁了日月剑和镇关六神石,废了明朝气运,让明朝不攻自破。”
熊倜心道:“这里面这么多的弯弯绕,老子可管不着。”抓紧问起自己最关心的事情:“日月剑铸成之后呢?它们又是如何辗转流落江湖的,中间经过了谁的手,发生了什么事情?”
“日月剑又不是谁都能得见,除了朱元璋和他的亲信,还能有谁知道的那么详尽?”逍遥子又咳了一会,继续道,“暗月剑在我手里,耀阳剑不知所踪,如今暗河坐不住了,想要趁早起事,我要阻止他们,第一要务便是保护镇关六神石。”
关于日月剑的故事,熊倜又是只听到开头便没了下文,心中痒痒,不自觉在脑中尝试把所有听过的故事串联起来。
逍遥子见他望着暗月剑出神,心想熊倜又救我一命,但汉蒙殊途,我仍是不能收他为徒,不能传他剑法剑招,但是指点一些基本的道理,总不算违背义气。
开口说道:“你捡起根枯枝来,仍去刺太阳。”
熊倜脸色大变,破口大骂:“逍遥龟,臭娘们,老子救你一命你还来戏耍我,我一掌撂倒你走人算了!”
逍遥子道:“‘大嚷大叫我名号、意欲威胁者不教’,你若不是来学剑的,尽早离开便是。”
熊倜见逍遥子此时虽然仍是虚弱无比,但握剑的手却铿锵有力,他不知逍遥子是真要指点于他,只道仍是在戏耍自己,心中取舍不定:“我若是任他摆布,当真气不过,我若是杀他夺剑,他曾救过我,我又成了不讲义气的乌龟王八蛋,你爷爷的,真是难办。”
他似乎猛然想到了折衷的主意,哈哈大笑道:“练剑便练剑,却也不能便宜了师父,看我治不治的了你!”
熊倜从地上捧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和着草根枯叶,不停地往逍遥子身上泼去,逍遥子不多时便成了一个泥人。
逍遥子气得浑身发抖,大叫住手,心中想道:“蒙古鞑子顽劣不堪,我干什么要指点于他,让他胡乱去刺才好!”
熊倜气出得尽了,捡起枯枝来,又再一剑剑刺向太阳。
逍遥子又将养了一日,伤口已然结痂止血,熊倜知道他需要补一补才好得快些,带着逍遥子又回了应天府,寻个客栈住下,转眼一月匆匆过去。
这一月中,逍遥子后背的伤渐渐转好,熊倜每日也不曾闲下。逍遥子最是怕脏,几时沾染过一身的泥土?心里始终怨着他,让他去买了一把普通剑来,每日都要练习刺阳。
熊倜一月之中已练了百余万刺,为了偷懒省去拔剑出鞘、插剑入鞘的动作,第三日熊倜便把剑鞘扔在客栈厨房的灶中生了火,即便如此,胳膊肩膀手腕每日仍旧酸痛。
练到三十四万刺时,他忽然发现自己一次挥剑竟然可以刺出两次,心中暗道:“莫非逍遥子不是骗我?”
练至百万次时,他一剑已可三刺,心中大为高兴,对逍遥子的态度也好转了不少,不时便煲鸡汤给他喝。
他每日白天刺阳,晚间仍要修习渡厄心经。王府后山一役,自己最期待的一战反而没有打起来,和夏海笙终究不曾交手,他覆灭九道山庄的念头只增不减,学起渡厄心经分外用功。
熊倜内力充盈,学起心经来一日千里,一月间大有进步,化字诀已然练遍全身,再也不怕点穴打穴,拳掌之间的功夫了。
这一日熊倜正在练剑,逍遥子忽然带上暗月剑走了出来,不待熊倜发问,率先开口道:“我的伤已然好了大半,暗河全面行动了起来,我耽误了一月,再耽误下去恐怕他们便要得手,我须得尽快出发。”
左右老子现在还打不过你,不能名正言顺要过暗月剑来,你去哪我还不是去哪?
熊倜腹诽着,正要回应,逍遥子却道:“这次我想请你帮个忙,若是你帮成了,我便真个收你为徒,传你逍遥剑法。”
熊倜惊讶道:“你会找我帮忙?帮什么忙?”
“六年前我退出暗河之时,开长老便已寻到一块神石,如今不知道寻到了多少块。”逍遥子道,“我孤身一人,始终太慢,我知道有一块神石未出应天,在运送途中便被劫去,但至今无人知是哪个门派所做,成了悬案,此为其一。”
熊倜心道:“你没正儿八经教老子剑法,没给老子暗月剑,老子凭什么帮你忙?”打断他道:“向来十个人求我帮忙,我只应下半个人,答应帮别人做十件事,往往半件也做不成。何况你若是借机甩开了我,天涯海角,我又去哪里找你?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逍遥子道:“咱们半年之后,来此客栈相会,到时你手上若真拿了镇关神石,我找你还来不及。”
熊倜打定心思不去:“我若真拿到了,追我的除了你恐怕还有暗河,老子抽了风去惹几十个杀手,你把暗月剑给我,这买卖我才不太亏!”
逍遥子听他言语,恍然道:“原来你一路追我是为了暗月剑。”见熊倜不可置否,又问,“我受伤之时你怎地不强夺而去?”
熊倜道:“你小时候你娘就被打入天牢啦,没教过你讲义气,我义母可是常常让我报答那些接济我们口粮的好人,还告诉我鞑子见一个便要打一个,见两个……”
他说到一半,想到自己多半是个蒙古人,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但他本来是要气气逍遥子,任谁有那样的童年都必定不愿被人揭开伤疤,可是他看逍遥子的神色竟然没什么变化,心中不免暗暗奇怪。
逍遥子道:“既然你如此讲义气,只要你答应帮忙,事成之后我便把暗月剑送给你。”
熊倜一愣,片刻后道:“委曲求全的话老子说了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你朝天发誓,事后不给我暗月剑便头生疮,脚流脓,浑身长水泡,让蝎子蜇了命根子,苦熬四四一十六天变成脓水而死,我才肯信你!”
他料想逍遥子绝不肯说出如此毒辣恶心的誓言来,不料逍遥子果真一字不差复述了一遍:“我逍遥子对天发誓,若是熊倜帮我找到了镇关神石事后我却不给他暗月剑,便头生疮,脚流脓,浑身长水泡,让蝎子蜇了命根子,苦熬四四一十六天变成脓水而死。”
在熊倜惊讶的表情中,他继续道:“元朝既殁,复宋大计我已然搁浅,当下万分紧急便是拦住暗河,不能让他们大势再成,我此时的确需人帮助。我方才说了其中一块神石的归属,六块神石镇于**,我叛出前阅尽暗河资料,上面说镇守南方的一块,应该便在云南苍山之中,此为其二。”
“半年后今日咱们在此相会,到时你若是能寻来两块镇关神石,便来换走暗月剑吧。”逍遥子留下最后一句话,飞掠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
第六十五章 江湖追杀令
“镇关神石换暗月剑?”熊倜忖道,“日月剑只有两把,镇关神石却有六块,这是一比三的比例,我用两块便能换暗月剑,看来还是赚的。”
他忽又抬头望着逍遥子离去的方向,大喊道:“你爷爷的,你还没告诉我神石长什么样子!”
熊倜收起剑来整理思绪,逍遥子说一块神石在应天就被劫去,不知道到了谁的手里,大明建国已是十余年前的事情,现如今神石早不知道流落到了哪里,老子去哪里寻来?另有一块在云南苍山,苍山又是什么山?
“算了算了,”熊倜自语道,“总之要先去了云南再说。”
他一个月间早便闷坏,想到这再不迟疑,走出客栈,奔城南门而去。
他没走几步,耳中忽然听到得得马蹄声,纵目看去,两匹健马并驾齐驱,正迎面呼啸而来,不多时便到了身前。
“谁家的马比老子骑的还跋扈?”
熊倜侧身躲过,正要继续赶路,却看见马上两人一面驱马,一面向人群中抛洒纸张,熊倜心道:“怪不得如此着急,原来赶着发丧扔纸钱。”
他低头看去,原来纸上黑漆漆写得有字,每一张都是一个模样。
他捡起一张来看,只见第一列便是醒目的五个大字:江湖追杀令。
“娘咧,这不是要追杀老子吗!”
熊倜往下看去,见其上画着一个小巧的头像,端详起来跟他自己倒有八分相像。头像左侧写着几列小字:“此人名为熊倜,第一杀手逍遥子之徒。王府除魔之战中折辱残害七派门人无数,点苍派掌门柳超逸、火神派副掌门彭泽亮更是在他手下受尽苦楚。七门派共同发出此追杀令,恳请诸武林豪杰不吝相帮,提供其准确消息者,赏白银千两,取他人头者,赏黄金万两。”
“乖乖,黄金万两,老子自己都想杀了自己把脑袋送过去。”熊倜思虑再三,他虽然轻功已然出神入化,却也难保被人悄悄盯上,安全起见,还是买来一顶纱笠戴在头上。
熊倜人已至南城门口,抬手摸了摸挡在面前的黑纱,自语道:“那日在岳王庙见的美女便是这般模样,只是那妮子太神秘了些,日后不知还能不能见到那般倾城的美人。”
他正说着,又瞥见城墙上贴着似乎贴着悬赏,心中猜测多半也是什么劳什子的江湖追杀令,做成了大号的贴在城门附近悬赏老子人头,七大派真是下足了功夫。
他凑过去一看,上面果真便有他的画像,更有逍遥子一同被悬赏,不过却不是什么江湖追杀令,而是朝廷正儿八经的通缉令,赏格却一点不比七大派给的少,上面标注着:“杀手逍遥子极其徒熊倜,于锦官城外劫皇镖,夺走皇家至宝后逃逸,提供其确切消息者,赏白银千两,取其二人首级者,可到衙门换取黄金万两。”
“定是他姓卜的干的,七大派和卜鹰既然都平安归来,也不知王府有没有保住。”
熊倜心中关心王云天的安危,忖道:“云南远在天边,去也不急在这一两日,我便先去长安,看看避世山庄如何了。”
这时那两匹健马又转到了南城门,马上人仍在不断抛洒江湖追杀令,熊倜一见生气,轻声道:“杀你爷爷的令,你的马儿倒是不错,爷爷便借了来,看你还发不发江湖追杀令?”
在马将到他身前之时,熊倜一跃而起,左右开弓,一手抓住一人扔了出去,骑上左边的一只马,在那两人的叫骂声中,纵马扬长而去。
转眼又过三日,熊倜经过了四五座城,每一城中都无一例外张贴着悬赏,熊倜看得心中直骂娘,而王府的堂口,全都紧闭着门户,个个歇业,他挂怀王云天的安危,又不免忧心忡忡。
熊倜赶路之时闲暇无事便练习渡厄心经,他渡厄心经进步神速,逍遥子养伤的一个月里他化字诀早练遍全身,借字决也练完了绝大部分,只差一点便练完,他在马上练得出神,翻着翻着渡厄心经却已到了最后一页。
熊倜怔道:“这一整本心法,我已然练完了么?”
他想到自己识书阁中随便便拿到了它,失去后唐飞飞又抄了一本给他,他与渡厄心经的缘分实在不浅,如今练完,心头既有如释重负的喜悦,又有一股离别般的怅然,这是他毁掉迷踪千幻身法秘籍之时所没有的体会。
他怀着复杂的心情翻过最后一页,猛然发现最后一页的背面竟然写得有字,细读之下发现原来是心法始创者对后人的建议,唐飞飞竟然也一字不落地抄了下来。
上面写道:“渡厄心经经吾千锤百炼,现已纯熟之至,几已无可再变,此为吾之幸事,亦为后辈之憾。大凡习武之人,需先师从达者,谨遵教诲,勤学苦练方可有成。但因袭前人终是小道,心领神会之后务须融会贯通自求变革,倘无创新、无自身之心血在内,便即内力再高、招式再妙之武者,终究不算登堂入室。渡厄心经已无可再变,后世有缘习之以为内力心法者,务须自创招式抑或身法,否则难免步入左道贻误前途,切记切记。”
“这是什么意思,老子心法身法都学会了,让老子自创招式么?老子自小不习武,招式穴位都没见过几个,能自创出什么了?”熊倜暗自腹诽,又忽然想到自己拔剑刺太阳之时,往往心有所感,此时一剑已然能有三刺,若是持之以恒练下去,未始不能创出自家剑招来。
他一念至此,兴高采烈道:“正好正好,老子想要杀夏海笙,挑九道山庄报仇,又不想屈尊看着逍遥子女人一样的脸,求他教什么逍遥剑法,老子自创了剑法,说不定还胜过了他。”
他收起渡厄心经,又在马上刺起太阳来,如此再行得一日,已到长安城,又过两个时辰,已到避世山庄附近。
熊倜摘下纱笠来放在马鞍上,寻棵树来栓了马,使出迷踪千幻,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到了避世山庄近前。
他远远望去,避世山庄的牌匾仍在,但匾下守卫的着装却变了,和从前大不一样,一时间不知道是喜是忧,使出迷踪千幻来,在门卫反应过来之前一溜烟奔了进去。
熊倜直奔王府后山而去,途中分神看了看,只见避世山庄前院被火神派弟子烧毁大半,时隔一个多月仍未修葺完毕,许多人搬着木材茅草石料来来回回,但这些人的穿着和门卫一样,都完全不似王府近卫军的打扮。
他沿后山而上,到得望云楼门前,心知望云楼大门需要扣动机括,非人力能开,这才放慢速度,缓步走到门前侍卫跟前,拱手问道:“不知你家府主尚在望云楼么?”其实他已做好一言不合一掌拍晕他的准备。
那侍卫却认得熊倜,恭声道:“府主正在望云楼中,日夜都惦念着熊特使的安全。”
熊倜一愣:“你认识我?”
侍卫道:“熊特使力战七大派,保得王府不灭,近卫军亲卫军哪个不识得?”他为了追捧熊倜,言语间把夏海笙也算熊倜打败了。
熊倜听他言语似乎是近卫军中人,只是换了服装,而王云天仍好好活在世上,王府也得以保全,心头松了一口气,催促道:“我来见见你家府主,快些把门开了。”
“是!”
那侍卫领命,扣住机关,石门逐渐分开,才开到一半,周不四的喝骂声就从楼中传来:“今天是哪家近卫军看门了,不知道没有重要事不能随意开石门的么?”
周不三反驳道:“老糊涂,人家既然开门,自然是有重要事,你干什么大呼小叫的?”
周不四道:“胡说八道,咱们在这商议的乃是王府重建,百废待兴的大事,能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他话才说完,猛然看见熊倜,脱口而出:“鞑子来了,咱们……”忽又想到熊倜拯救王府的事情,后边的话便说不下去。
熊倜对王府中人恩同再造,无人不感恩戴德念他的好处,但王府中人都是汉人,心中对蒙古胡虏怨愤不已,又不能盛情欢迎熊倜,望云楼一层众人望见熊倜到来,心情都十分复杂。
人群中只有王云天笑吟吟地迎了出来,朗声道:“贤弟,你那日随逍遥子而去,如今江湖中各处又均是对你的追杀令,做哥哥的可是担心得紧,如今你平安归来,咱们须得再痛饮一番,畅聊几天几夜。”
周不三道:“府主,他是蒙古人……”
王云天打断他道:“熊倜救下王府,我却不对他有什么感激之情,这不过是兄弟义气的本分罢了,若是他哪日被人围攻,我也舍命救他,绝不有丝毫犹豫。”
他话锋一转:“但我们结拜之时便已说明,义气只在兄弟之间,不涉家世背景,莫说还没坐定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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