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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是怎么炼成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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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梦境
“梦境引导真相,梦境触及本质,梦境启迪答案,梦境无所不能,我就是梦境行者UFO LUX!”
当庄新彦苏醒后,房间里便传出一阵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袁方知大感诧异,便走进房间一观。
“你刚才又在说什么梦话么?”袁方知推开屋门,不明所以的问道。
但见庄新彦站了起来,背后圆盘闪耀着月华光芒,一只手放在胸口,一只手点着太阳穴,嘴里发出奇怪的音节:
“梦境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光怪陆离,如影随形的浮现在脑海里,刹那间,堙灭我在荒诞里,我不可自拔,尤其是深受了刺激,喔,撕裂到支离破碎,想都没想朝月华闪现过去,想对它倾诉一段独白:
梦境引导真相,梦境触及本质,梦境启迪答案,梦境无所不能,我就是梦境行者UFO LUX!”
“你,……你这个样子,这种语气,让我不由得怀疑你是精神病患者,大概只有一个地方适合你居住,那就是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袁方知摇头苦笑,很是怜悯的看着他。
靳舒雅闻听魔音灌耳,走到门前,抬起头来看着庄新彦,非常有礼貌的道:“庄小友,你好,我是靳舒雅,袁方知的妻子,你还好么?”
庄新彦无动于衷,仍旧沉迷在奇异的状态中,看上去有些癫狂,言行举止透露出难以言喻的疯狂。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作为一名你们眼中的精神病患者,我感觉我的精神好多了,魂力蹭蹭蹭往上涨,识源嗖嗖嗖往外扩!”庄新彦笑得癫狂,像小丑般疯野,歇斯底里的怪笑道。
“一道精致的甜品送给你们,希望你们能慢慢享用!哈哈哈……”庄新彦摸了摸圆盘,两道光华倏地一颤,从圆盘上剥离出来,转眼间,飞到两人的脑袋边。
两人连忙后撤,纵横交错间,蕴含雷电火花的圆球和光华接触在一起,光华薄若无物般穿行过去,忽地一颤,分别钻入两人脑海中。
圆球不受控制地收缩、膨胀,大冒忽明忽暗的光芒,炸了几声后,冒出一股黑烟,嘭地一声,消散在了半空中。
…………
夕阳如火,照在身上暖暖的,金光普照下,袁方知和靳舒雅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道上,看着林立的高楼大厦,一时有些失神。
他们缓缓而行,走过斑斓的大桥,坐上游船,来到了位于大河中央的威尼斯水上餐厅。
金光闪闪,水波荡漾,好似繁星铺洒在大河中,看得人目眩神迷。
“袁先生,靳小姐,里面请,庄总在海豚包房等着两位大驾光临!”一走进餐厅船,礼仪小姐便热情招待。
两人大感诧异,庄总是何许人也,竟然可以驱使如此漂亮的小姐当服务员?而这些服务员又是如何得知他们的姓氏的呢?
他们跟随礼仪小姐走进海豚包房,但见池水中海豚们玩着小皮球,其中一个形似庄新彦的海豚将小皮球玩出了不可思议的花样,在嘴巴处滴溜溜的旋转着。
“庄总好!”礼仪小姐对那只海豚躬身行礼,那些海豚和他们两个竟然也不由自主地跟着躬身行礼,恭敬的问候道。
“人模狗样的东西,终于懂得毕恭毕敬啦!”那只海豚停止转动小皮球,忽然口吐人言,鱼鳍叉腰道。
“真是混蛋玩意,变着法儿戏弄堂堂建基修士!”两人在心底暗暗嘀咕。
水池正中央,那只海豚身穿黄袍,又在疯狂的旋转着小皮球,见到几人仍在躬身行礼,玩得更嗨了。
对于两人来说,这是赤裸裸的噩梦,三天三夜过去了,两人保持躬身行礼的姿势不变,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烦躁,很确定这是庄新彦在整治他们。
“你们来了!”那只海豚将小皮球抛到袁方知的头顶,它便在他头顶不住地转动。
两人苦不堪言的躬着身子,小皮球在他们的头顶来回跳跃,滴溜溜的旋转,心中的忿恨可想而知。
“是的,庄总,我们来了!”礼仪小姐毕恭毕敬的回答道,两人也不受控制地紧随其后躬身行礼,态度异常恭敬。
“既然来了,那就开始点餐吧!”那只海豚点了点头笑道。
“是,庄总!”礼仪小姐将充气桌子搬入水池中,把菜单递到跟前,那只海豚一边浏览菜单,一边说道:“那两只,喂,说的就是你们俩,我都开始点餐了,你们还杵在那里干嘛,还不下水表演节目?”
“下水啊,快下去!”礼仪小姐推搡着还在躬身行礼的两人,他们不由自主地落入水中。
“就这些吧!甜品多上两份!”那只海豚合上菜单,对礼仪小姐说道。
两人的身体不住地旋转,在那些海豚的头顶做出各种高难度动作,芙蓉出水、蜻蜓点水、嫦娥奔月……
“混蛋,十足的大混蛋,黑帮出身的聚气期小修士,果然是像大猪蹄子般不可理喻!”来回旋转的两人忿恨极了,心中暗暗怒骂道。
“你们俩是不是觉得怪怪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那只海豚直勾勾的盯着不住翻滚的两人,眼睛里满是自得其乐的神情。
“变态玩意!”两人在心中暗骂道。
“是的,庄总!”两人恭顺的说道。
海豚包房中的气氛一直都很融洽,那只海豚完全掌控着局面,两人虽心有不甘,但却无能为力。
此刻,礼仪小姐将菜品端上了充气桌子,那只海豚收回目光,和颜悦色的打量着她们。
那只海豚对礼仪小姐说道:“一起吃吧!”
顿时,一群海豚、几个美女围着桌子又说又笑的吃了起来,那只海豚看着仍在表演节目的两人,心情格外舒畅,欺负建基期修士,真的是一件令人舒心的事情。
“袁方知……你想不想知道你儿子袁大头的现状?”那只海豚有恃无恐的说道。
袁方知心底蓦然一颤,什么,庄新彦竟然把袁大头也带进了梦境中?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又在经受着什么酷刑?
靳舒雅的双手忽然一哆嗦,竟然停了片刻,心底怒火中烧,这该死的混蛋,对大大做了什么手脚,居然把他也拉进了梦中?
袁方知一家三口感情真的很好,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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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永生细胞
袁大头更是二人的心头肉,对于二人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闻听他也被卷入梦境中,二人俱是惊怒交加,识源打颤中,铜窍不断地嗡明。
袁方知的家中,二人忽然互望了对方一眼,识源中两个硕大的光球倏地一弹,如轻巧迅捷的云雀倏地直直搠搠的飞窜到脑海中。
阵阵颤鸣如黄蜂在低哼,如夏蝉在长吟,声波不断传入脑海中,两人的身体似斑蝥后窍般发出噗噗噗的声音,持续不断的喷出烟雾。
光球先是进入大脑皮层中,感知到光华所处的位置后,一闪即至,像水母般在脑海中发出淡绿色、蓝紫色的光芒,像是光彩夺目的彩色气球。
光球微微收缩,倏地伸出几根触手,渐渐放长,发射出类似刺丝囊的微细构造,它们发出纯粹的兴奋声,眨眼间,和光华缠络在一起。
它们的尖端不断地释放出肉眼难以辨识的液体,渗入光华中,光华忽明忽暗间,断裂开来,分化为二十几种形状,四溢逃散。
光球再接再厉,又射出二十几根触手,触手一一放射出类似刺丝囊的微细构造,缠绕住它们,毒液从中渗出,渗入到它们中。
顿时,光华表面泛起如覆盆子般的细刺,细刺还未成形,光华便像小珊瑚珠般碎裂开来,触手将它们摄入光球中,三人便从梦境中挣脱了出来。
袁方知看着床上抖作一团的庄新彦,原本对他的同情怜悯之心顿时烟消云散,讨厌之感暴增。
他从驭兽囊中取出一只斑斓蜈蚣,此蜈蚣红头上隐有人首,像极了一个美女的脸露在墙头上,腹部隐有蛇身,闪泛金光,足部像极了人形的臃肿的何首乌根须。
此物正是美女蜈蚣,善能迷惑心智,控制人心,可使服用者任人摆布,一旦怀有异心而有所图谋,美女蜈蚣便会噬其五脏,啮其六腑。
若不按时用飞蛇喂养美女蜈蚣,此物也会吞噬服用者的五脏六腑。
唯有让它定期服用飞蛇的脑髓,才能令服用者有活下去的可能性。
美女蜈蚣在袁方知手中轻轻一抖,嗖地一声,从他手中飞出,直直搠搠的窜到庄新彦的肚脐处,不断往身体里面猛钻,血肉牵连不断的冒出,体表泛起肿瘤般的肿块。
过了好大会儿,它的半个身体还在体外,而庄新彦的身体此刻抖得已经不成人形,嘴里也发出刻骨铭心的惨叫声。
终于,美女蜈蚣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向着肚脐下三寸的空窍钻入,牵连出更多的肉沫溢出,整个腹部像是怀孕般鼓胀起来,空窍也发出寂灭的嗡明声。
待它钻入空窍后,嘴里便摄出尖锐的爆鸣声,足部发射出去,像何首乌般的根须缠络在空窍中,头部低沉,不断有斑斓烟雾从嘴中喷射出来,顷刻间,侵蚀了他的心智。
袁方知听到它发出的声音后,洒然直笑,便把飞蛇的脑髓放在庄新彦的肚脐处,但见类似何首乌根须的足部猛地一缩,飞射出来,包裹住脑髓,送到它的嘴边,它吞噬干净后,便寂然无声了。
袁方知看着奄奄一息的庄新彦,摇头苦笑,三颗鱼鳞珠抛入他的嘴中,便关上房门,走到静室,闭目打坐了。
…………
十天后。
庄新彦走出房间,一路向北,走了大约半刻钟,过石桥,来到了一间大厅。
黑黝黝的房门自动打开,庄新彦面无表情地进入大厅,大厅中央高挂一幅居士图。
画中,那位居士骑着一头肥头大耳的梅花鹿,向着太阳的反方向驶去,此人面朝太阳,花白胡须,极高极瘦,和座下的肥鹿形成鲜明的对比。
袁方知毕恭毕敬的站在一旁,靳舒雅也是如此,唯有袁大头嘻嘻一笑,复又恢复常态,渐至恭敬。
画中老者明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凡人,但他到底修为几何,大概只有袁方知和靳舒雅两人知道。
庄新彦进入大厅后,噤若寒蝉,一步三磕头,到达蒲团位置时,脑门已经见血,他先是对着居士图拜了九十九回,又对着袁方知拜了六十六回……
在此过程中,无论他朝哪个方位磕头,画像中的人都稍稍悄悄地朝哪个方向移动,那位居士先是微笑,后是抚须长笑,最后则开怀大笑,虽不闻笑声,但一看画中人的笑脸,便知他十分高兴。
此刻,大厅突然亮起炽热奔放的光芒,光芒笼罩下,伴随着房门自动关闭,一切都被定格了,袁方知伸出的双手凝固在半途中,靳舒雅的微笑仿佛是画作般静止,袁大头恭敬的神态也被定格起来了。
最重要的是,美人蜈蚣像是被送到了另一个世界,浑然感知不到此刻的庄新彦已然发生了什么事情。
拜完之后,他又奉上香茶,那位居士从画中伸出手来,接过香茶后,泼在他的脸上,但见茶水、红枣、荔枝等物淋淋洒洒的落在他的脸上,竟不掉落,顿时他生出师恩难忘的感想。
三味居士微微一笑道:“我乃是三味居士,你已然拜入吾门,成为我的学生,从今日起,你要尊称我为先生。你明白了吗,庄儿?”
庄新彦低眉侧目,恭敬的瞅着空荡荡的大厅,仿佛思量着什么似的,心不在焉的说道:“是的,庄儿明白了!”
但见三味居士轻轻扭动梅花鹿的耳朵,大厅右边的椅子冒出炽热滚烫的光芒,有一暗格不断翻涌,在地下旋转腾挪,倏地飞出地下,飞到庄新彦手中。
庄新彦打开暗格,发现里面竟是一个鱼贝囊,他将法力摄入鱼贝囊中,燊烎盾、润垚鼎、流光符箓、画像、春雨丹……一一落在大手中。
“庄儿不求这些东西,还望先生救我!我是就读于医学院的大二学生,我知道未来的一些事情。”庄新彦收起它们,将鱼贝囊高高举起,跪在蒲团上求乞道。
“哦!这倒有些意思!救你并不难,只是需要一两天的时间,做一些小准备。”画中的三味居士抚须言道。
“先生,庄儿打算把燊烎遁、润垚鼎暂时送给袁方知,并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却不知该用什么妙法不让他生疑?”庄新彦摄出燊烎遁、润垚鼎、春雨丹、流光符箓,将后两者放入怀中,将前两者放入手中,把鱼贝囊放入怀中。
“燊烎盾、润垚鼎放在椅子下面即可。至于想要忘记这一切嘛,也很简单,但你会在两三天后恢复记忆的。”画中人抚须长笑,双手掐诀,燊烎盾、润垚鼎蓦地一颤,飞到椅子下面,紧紧吸附在椅子下面。
庄新彦从画中人的手中接过杯子,揭开盖子,重新添茶,将红枣荔枝等物吞入腹中,复又跪在蒲团上。
一点炽热滚烫的光芒进入庄新彦的脑海,他双目一阵迷糊,发觉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中消失不见了。
画中人恢复常态,光芒尽散,房门自动打开,袁方知三人恢复如初。
袁方知接过香茶,泼在他的脸上,但见他的脸上落满红枣荔枝,他轻轻活动脸部肌肉,红枣荔枝等物皆落入口中,略微咀嚼了几下,便把它们吞入腹中。
袁方知一副和颜悦色的神态,微微一笑道:“我师父乃是三味居士,我乃是三味屋的传承人,你既然已经拜入我的门下,成为我的学生,自今时起,须尊称我为先生,尊称靳舒雅为夫人,尊称袁大头为少爷。庄奴啊,你明白了么?”
庄新彦低眉侧目,眼瞅着空荡荡的大厅,内心略微惊诧的发现椅子下面似有某种东西,面无表情地说道:“是的,先生,庄儿明白了!”
袁大头嘟了嘟嘴,有些无趣的顺着着庄新彦的视线瞅去,心里暗暗想道:“这个大厅真的好空旷啊!”
庄新彦仍然跪在蒲团上,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先生,怪哉这种怨魂所化的虫子真的存在么?”
袁方知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些恼怒的踹了他一脸,不太高兴的说道:“我不知道!”
继而他顿了顿接着说:“庄奴啊,你以后尊称我为老爷吧!”
庄新彦生生受了那一脚,面上毫无尊严,却无变化,淡然道:“是的,老爷!”
靳舒雅、袁大头目睹此等情形,忍不住掩嘴抿笑。
“……老爷!老爷!大喜事!胰岛素就在今年七月份被发现了。你知道是哪国人发现的么?你知道他们分别是谁吗?”庄新彦沉默了一会儿,站了起来,不管不顾脸上的鞋印,欢天喜地的说道。
“不知道!”袁方知有些无语了,这美人蜈蚣是在闹哪样啊,是故意给他使绊儿,让自己的处境变得难堪么?!
“老爷!老爷!大喜事!海瑞塔·拉克斯(Henrietta Lacks)还活着!她是拥有海拉细胞的人!”庄新彦忽然想到了海拉细胞,禁不住手舞足蹈的跳了起来。
“滚!她的死活关我什么事!别在烦我,滚回房间去!”袁方知一脸郁闷,这庄新彦是怎么一回事,加入三味屋后,怎么就性情大变,一副急着邀功的样子,还满嘴跑起火车,跑得嘟嘟响?
庄新彦真的滚了,滚到椅子旁边时,顺手把燊烎盾、润垚鼎从椅子下面取了出来,高举于手。
“老爷老爷!大喜事!我发现了这两样东西,它们可能是高级货!”
袁方知从他手中接过两者,一副后悔莫及的表情,自己当初怎么没有仔细检查椅子下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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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再问
袁方知坐在太师椅上,直奔主题道:“庄奴啊,你说,那夜,一阵血月光华涌入楼梯间,弥漫开来,如红色烟霞般处处透露出诡异。
你努力张目望去,看见墙上有蜘蛛网,网中人影一颤一颤的,非常模糊,无法辨认举止形态。”
靳舒雅坐在另一张太师椅上,面带微笑,庄新彦站在红木桌子旁边,此桌子位于两张椅子中间。
但见他双手一握,手中的核桃便骤然裂开,他剥开核桃皮,取出核桃仁,放在盘子中,而核桃皮则放在桌子旁边的桶里。
庄新彦一边剥核桃,一边毕恭毕敬的回答道:“是的,老爷。墙上的确有蜘蛛网,网中确实有人。”
“庄奴啊,我老公是去过案发现场的,墙上根本没有你所说的一切,你又不可能撒谎,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靳舒雅收起和颜悦色的笑容,板着脸,颇有威仪的道。
“夫人,庄奴不知!”庄新彦加快了剥核桃的速度,表示他已如实交代了一切,只能用剥核桃证明自己的忠心。
“或许是墙中墙!你看见墙上有蜘蛛之类的妖兽了么?”袁方知思考了一会儿,边咀嚼着核桃仁边缓缓问道。
“老爷,夫人,你们果然睿智,善能洞察秋毫!至于妖兽蜘蛛么,庄奴不曾梦到过。”庄新彦奉承了几句话,一五一十的回答道。
闻听此言,两人的脸色舒缓了几分,和颜悦色的问道:“庄奴啊,你认为他们确实在墙中墙里的概率有多大?”
“老爷夫人,你们认为有多大概率,它就有多大概率。老爷夫人,乃在世孔明,世间万物都逃不过你二老的神机妙算。”庄新彦毕恭毕敬的剥着核桃,此时盘子里已堆满了核桃仁。
袁方知点了点头,继而觉得有些厚脸皮,略微皱眉道:“庄奴啊,你可曾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好多黑帮帮众在汽车后面推着它,顺着台阶向上攀升。”
“老爷夫人,庄奴梦到过这样的场景!”庄新彦真诚的看着他俩,发自内心的笑道。
“那么你为什么之前没有提及此事?”袁方知有些糊涂了,明明他问过的问题,此刻却忘得差不多了。
“老爷夫人,是庄奴糊涂了!”庄新彦躬身道歉,一脸鄙夷之色。而美人蜈蚣并无任何反应,大概也是在鄙视他吧!
靳舒雅长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想道:“难道老公吃的那些核桃仁中,有一些是被黑驴蹄子污染过的么,有一些是被墓门夹过了么,有一些是浸过水的么?”
袁方知又不是傻子,当然可以看得出二人神态有异,赶紧放下手中的核桃,把满盘子核桃仁倒进桶里,打个哈哈笑道:“这些核桃坏了,不能再食用。”
他掏出一根根香烟,庄新彦为他一一点上,一时间房间里烟雾缭绕,呛得靳舒雅离开了此地。
“庄奴啊,刚才有点委屈你啦!”袁方知看着庄新彦有点不开心,摸了摸他的双手安慰道。
“庄奴一点也不觉得委屈,倒是平白无故的倒掉那些核桃,有点浪费!”庄新彦很是无奈,回想着自己辛辛苦苦剥了一盘子核桃仁,连一个子儿都没有吃到,真是可怜啊!
“是啊,你好不容易剥了一盘子核桃仁,就这样倒掉有些可惜了。庄奴啊,把它们从桶里捡出来,重新装盘,送给贝塔他娘俩!”袁方知深深吸了几口香烟,吞云吐雾的功夫练得出神入化。
庄新彦有点儿没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会儿,端起盘子,坐在地上,把桶里的核桃仁一一捡了出来。
“庄奴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装作失忆,把问过的问题再问一遍么?”袁方知一副精明睿智的模样,浑然没有那般糊涂,其实他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
这也正是袁方知的精明之处,假装糊涂后,自然让靳舒雅心生鄙夷,自己恰好可以借此吸烟,不费吹灰之力让她自行离去。
庄新彦一边捡核桃仁,一边点头哈腰道:“老爷,你老是要单独调查么?”
“是的,庄奴,大头还小,如果失去了双亲,在这乱世中很难活下去的!”袁方知想起儿子,脸上浮现一缕幸福的笑容。
“老爷,真是英明神武,不愧是在世孔明!”庄新彦终于捡完了核桃仁,端着盘子,一脸真挚的看着他,毕恭毕敬的侧立着。
袁方知脸泛苦涩,把烟头在庄新彦的手上摁了几下,掐灭后扔进桶里道:“庄奴啊,这次你打先锋,我在后面帮你掠阵!我们一菜鸟一资深,共同调查教学楼惨案!”
“好的,老爷!吾将带头冲锋,杀敌人个片甲不留!”庄新彦拍了拍胸脯,豪气冲天的保证道。意气风发地摔碎了盘子,核桃仁滚落一地,又被他碾碎成渣。
“那么,你再把梦中所见再复述一遍,好让我估算调查惨案可能会遇到那些东西!”袁方知看着一地碎末,叹了一口气,有些无语的瞅着庄新彦。
“……汽车和台阶相互碰撞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撞击声,重叠在一起,回荡在楼梯间。
它在众黑帮成员的推挪下,终于爬上了四楼,那是教习用来办公的地方。
它驶进黑漆漆的走廊,忽然间它的前脸竟然像怪兽般张开了血盆大口,大概是要择人而噬吧!
但见车中几人滚落汽车,又见房门自动打开,就在如此诡异的情况下,每个房间里都是凄切悲凉的哭声,听得他们冷汗直流,凉惊栗之感大增!
他们不知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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