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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是怎么炼成的-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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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捉迷藏时,用寻龙尺寻人,这个游戏将变得无趣的很!”靳舒雅从老公的鱼贝囊里偷出来了寻龙尺,却没想到儿子用它来玩捉迷藏,她顿时有些无语,出言提醒道。
寻龙尺晃动着头部,暖暖的阳光洒在上面,它的身上蒙上了一层金辉,如镀上了一层金子,折射出透亮的光芒。
“寻龙尺晃动它的小脑袋,可爱极了,我打心眼里喜欢用它来玩捉迷藏!”
袁大头走过石桥,欣赏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上,金鲤鱼、绿鲤鱼、红鲤鱼游弋在莲花水池中,鸳鸯顾盼间脉脉含情,阵阵花香散开,让人犹如置身于梦幻仙境,沁人心脾的同时令人赏心悦目。
寻龙尺的小脑袋一晃,指向了右边走廊,他拐向右边走廊,繁霜花骄傲的舒展着小巧玲珑的身体,似小萝莉般娇小可爱。
紫色的花瓣细若星芒,闪晶晶的摇晃无法消除的忧思,寻龙尺嗅着花香,竟然流下了似雾似雨的眼泪,它驻足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好奇怪啊!它之前也有过这样的情况,难道说繁霜花要死了么?”袁大头的思绪飘浮向了过去,沉湎感伤之际,情不自禁地抚摸着繁星花。
“大大啊,花开花落,本就是自然循环、季节更替的表象之一,不必因此而感伤。”靳舒雅温柔一笑,摸了摸他的大头,安尉道。
“妈妈啊,它们要死了,死得一干二净,一了百了!这也是自然循环、季节更替么?”袁大头抬起头来,眼眶湿润,沉声问道。
“大大啊,你为什么这么说?”
“妈妈啊,是它告诉我的!”
“大大啊,寻龙尺怎么可能会告诉你,繁星花会死的一干二净?”
“妈妈啊,寻龙尺它哭了!之前它也哭过,当时我和几个朋友玩捉迷藏,它找到他们时,也流下了斑驳朦胧的眼泪,在那之后,食人尸像病毒一样蔓延,他们也成为了‘行尸走肉’,可能已经灰飞烟灭了!”
“大大啊,你的意思是说,繁星花也会成为‘行尸走肉’么?!那我现在就砍死它们!”
“妈妈啊,我的意思是它们会死的特别干净,灰飞烟灭一般干净。”
“大大啊,那可能就是它们的命!”
“妈妈,什么是命?”
“大大啊,这就是命!如果真是这样,你会怎么做?”靳舒雅边做金鸡独立势,边问道。
“自己的命运,我要尽我所能掌握在自己手里!”袁大头也有模有样的学着做金鸡独立势,斩钉截铁地说道。
“大大,去玩捉迷藏吧!如果贝塔藏在烟囱里的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再不去找他的话,他会呛死的。”
“好的,妈妈!”
跟随着寻龙尺,保罗走进一间屋子里,打开柜子,撩起衣服,看见贝塔躲在衣服后面,笑嘻嘻地说道:“哈哈,我找到你了,我又赢了!”
“原来,你用它来作弊,我……我不服!”贝塔的心炸了,捉迷藏这个游戏的好玩之处便是在于找人,你丫拿着作弊器玩捉迷藏,这游戏还有什么意思?!
“输赢无所谓,最重要的是命运要掌握在自己手里,问心无愧罢了!这是妈妈告诉我的道理!”袁大头站在桌子上,抬起头来,理直气壮的叉着腰,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丫作弊你还有理啦,我……我要好好修理你一顿,把你的大头塞进红包里,送给师父和师……奶!”贝塔怒了,大步冲了过去,刚冲到桌子边便察觉到了一丝异常。
袁大头用手指按住龙脊,啪啪啪三声过后,寻龙尺的龙嘴里喷出烟雾,呛得他止不住咳嗽,顿时他昏迷了,袁大头把他装进皮纳塔中,送给了爸妈。
“爸爸妈妈,过新年,砸皮纳塔啦!”袁大头拿起标有一千斤的皮槌,先行砸了几下,然而皮纳塔并没有破开。
四人砸破皮纳塔后,贝塔显露了头脚,众人顿时大吃一惊,慌慌张张的救下他。
“大大,这是怎么一回事?”靳舒雅温柔一笑,笑得有些板。
“他把自己藏进了皮纳塔中,若不是我用寻龙尺找到了他,恐怕他会窒息而死。”袁大头眨巴双眼,犹疑了一忽而儿,语速飞快的说道,双指忍不住抠了抠鼻子。
“原来是这样!还好没闹出人命!”靳舒雅拍了拍胸脯,长舒一口气,有些庆幸的摸了摸大头的脑袋。
“以后不准撒谎,明白了么,大大?”靳舒雅温柔一笑,笑得非常有威仪。
“好的,妈妈!”袁大头低下头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像是个承认认错的乖宝宝。
1921年5月。
袁大头和贝塔又一次玩起了捉迷藏。
“之前都是你捉我藏,这次我捉你藏,这样子的话,才有机会了解到捉迷藏的乐趣!”贝塔想起之前都是他捉自己,这次该自己捉他了罢。
这样的话,他该没法用寻龙尺作弊啦!
“好的,我先去躲藏了,你要数三十声,一声都不能少哦!”袁大头把寻龙尺收了起来,摇晃着大头,一脸认真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少数的,你赶快找个地方藏起来吧!我马上就要开始数数啦!”贝塔磨拳擦掌,浑身充满了力量,声音都提高了几分。
“好的,你站在大厅里不要动,我要找地方躲藏了!”袁大头拍了拍他的胳膊,递给他一个橘子笑道:“吃完后开始数数!”
“嗯嗯,这橘子真甜!你还有没有橘子了,再给我一个罢!”贝塔一口吞了下去,伸出手掌,笑嘻嘻道。
“你先转过身,把手背到后面,我把橘子放在你的手中。”袁大头从怀中拿出一兜儿橘子,摇了摇晃了晃,笑道。
贝塔照做了!
袁大头把那兜儿橘子放在他的手中,一溜烟儿跑出大厅,跑出石桥,穿过走廊,沿着楼梯爬上了阁楼,从阁楼中拿出梯子,搭在屋檐,顺着梯子爬上屋顶。
在屋顶来回跑动,看着大厅里仍在吃橘子的贝塔,笑得合不拢嘴。
他坐在屋脊上,从怀中掏出寻龙尺,看着它跳舞似的滴溜溜的旋转,可以肯定的是,那座大厅地基高亢,四面无阻,使得大厅无法聚气,气流四散往而不复,若是护院大阵一破,东西肯定藏不住的。
“找到了你啦!”贝塔抓住袁大头的胳膊,笑呵呵的说道。
“你看这寻龙尺,它转的也太匪夷所思了吧!我从未见过它转得如此诡异,像是要爆炸似的!”袁大头指了指手中的寻龙尺,如此高速旋转的它好似飘了一般。
“没事,它大概是内急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肯定是内急的厉害,急得直打转!”贝塔摸着下巴,眼珠子转来转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
第四十九章万乐诉冤
袁大头从房顶跑了下来,将刚才的事情告诉了靳舒雅,她郑重其事的把儿子拉到怀中,抱了抱他道:“大大啊,气流四散往而不复,那个大厅是个不祥之地,你以后尽量不要再无端端地跑进去啦!”
“好的,妈妈!我不会再进入那个大厅了,尽量和它保持一定距离,连看都不看它一眼!”袁大头拍着胸脯保证道。
“这就对了,寻龙尺交给我吧!”靳舒雅温柔一笑,伸出手掌,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不嘛不嘛,我还没玩够呢!这么有意思的玩具,我可不想让它埋没在你们手里。”袁大头摇晃着大脑袋,嘟拉着嘴,一脸不开心的道。
“你爸爸工作的时候需要用到它,你拿着它,发挥不出来它的价值。乖大大听话,把它交给我吧!”靳舒雅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大头,好言好语与他解释道。
“我会还给爸爸的,但不是现在,你们什么时候把那些枣树救活了,我就什么时候把它还给爸爸!我对着枣树发誓!”袁大头指着那些枣树,发誓道。
“你……好吧,那就一言为定!”靳舒雅伸出小拇指,勾住袁大头的小拇指,两人同时道:“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谁变谁是小狗狗……”
“你出手,我出手,小拇指头拉钩钩。拉钩钩,拉钩钩,说话要算数,不然是小狗。”
“你说错了,妈妈!必须得重新说!”袁大头一脸严肃的道。
“好吧,大大!你刚才说的都是什么啊?”两人的小拇指还勾在一起。
“你出手,我出手,小拇指头拉钩钩。拉钩钩,拉钩钩,说话要算数,不然是小狗。”袁大头又重复了一遍,靳舒雅有模有样的学着唱了起来。
继而两人小拇指头勾连在一起,唱道:“你出手,我出手,小拇指头拉钩钩。拉钩钩,拉钩钩,说话要算数,不然是小狗。”
…………
1922年。
袁方知从打坐的状态中苏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枣树,惊异的发觉红浆枣竟然只剩下三分之一,他顿时生出修行无岁月的感慨。
同时他想起儿子和妻子的约定,顿时站了起来,仰天大笑道:“大大,把寻龙尺还给我吧!”
“好吧,爸爸,你玩腻歪后,记得还给我!”袁大头一脸不乐意跑了过来,手里紧紧攥住寻龙尺,被袁方知一点一点夺了过去。
眼里流露出悲伤,他心里大感奇怪,这枣树原先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怎么还能被救活了呢,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它竟然可以开花结果,结出似有熔浆纹络的果实?!
袁方知抚摸着寻龙尺,将拇指放入指纹锁上,输入指纹,古井无波的表情下,内心翻涌起各种思潮。
他心中暗暗思忖道:“真是意想不到的惊喜!妻子为了儿子偷了寻龙尺,我当时还有些愤慨,想要一把夺过来,幸亏被她阻止住了。
后来心想这棵枣树不可能医活了,自己大概和它再无缘分了,万万没想到的是,妻子歪打正着,刚好救活了枣树,应证了儿子的十个赞。
儿子一直把玩到枣树开花结果,而现在这把寻龙尺又回到了我的手里,这难道也是师父运筹帷幄的结果?”
袁方知想到这里,不由得想起师父赠宝的那一夜,他有些苦笑的摇了摇头,将烎兲剑、烎砳盾、嫑嘂钟全部都输上了指纹,打算再去探查一番。
民义二小四楼!
袁方知看着一脸不高兴的万乐,有些郁闷地祭出烎兲剑、烎砳盾,退后了几十米远,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方知道友,我知道你有些不高兴,因为我错了,我不该怀疑你的话,当初我应该立刻打道回府,现在想想,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万乐想要飞过去拉住他的手,诉说自己的可怜。
“万道友,请你不要再往前飘了,否则刀剑无眼后果自负!”袁方知又后撤了几十米远,挥舞着烎兲剑、烎砳盾,面无表情地将法力注入其中。
嫑嘂钟无声息的飘在身后,他把右臂背在后面,伸入嫑嘂钟的五指搓来搓去,一个个伴有熔浆纹络的大火球生出,飘浮在钟顶部、四壁。
“袁道友,你别误会,我不是来和你斗法的,我这种愚笨的人,怎么可能是教学楼惨案的主谋呢?是我不自量力,竟然误信他言,被人利用,被那群混蛋当做了出头鸟。
我真是太傻了我,真的袁道友,我太傻了!一定要在《民国青年报》上如此报道,就说我是受害者,是被人胁迫的,是个良民。
你是不知道啊!这几个月来,我混得有多惨,到处都有修士来追杀我,而他们又把我当做弃子给扔了,我的六首无心尸也被他们夺走了!
真的,这几个月我混得好惨啊!惨兮兮的我,就只剩下一条路了,那就是向媒体坦白,向所有人坦白,争取宽大处理,只要不杀死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最好是遣送到国外,美国、澳洲、加拿大、泰国、法国……都行啊!”万乐痛哭流涕起来,不断地扯开衣服,露出累累伤痕的身体,其中有几道撕裂伤已经深入骨髓。
“他们是谁?你的同伙是谁?”袁方知问道。
靳舒雅竟如猫咪般悄无声息隐藏在了教学楼外面。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感知不到她的存在。
“我没见过他们,连联络用的都是中间人,每次见面的地点都不一样,每次见面都戴上了面具、斗篷……”万乐缩着背抱着身子,瑟瑟发抖、摇摇欲坠的晃着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
“那你们的联系方式是什么?”袁方知问道。
熔浆火球已布满嫑嘂钟三分之一的内存,他仍在来回搓动手指,熔浆火球不断于钟中翻涌奔腾。
“之前的联络方式是在《老实青阳人报》上刊登一条寻人启事,现在的我也不知道!”万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在心中大骂道:“混蛋,都是混蛋,我是鸡肋骨么,你们这些混蛋,把我当做鸡肋骨对待么?!”
“既然你不肯说,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袁方知振了振烎兲剑,它散发出炽热澎湃的光芒,似要喷出烘炉般的火焰。
靳舒雅莫名咳嗽了一声,这声音在四方八面飘浮,惊矗了很多藏起来的修士,有几个闻声而逃。
“袁道友,不要杀我啊!我还有利用价值,我觉得狂摩太岁才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我只是他的一个弃子而已!”
万乐想起这样一个称号,他曾冒名顶替这个人,在醉艳楼白吃白喝了一段时间。
“你……你曾经宣称你就是狂摩太岁!这件事情已经在报纸上传疯了!而有个孩子,好像叫什么金寒,他说他见过你,在醉艳楼里。”
袁方知并没有收起法力,反而又加大了几分,似在威胁他,如果他不肯老实交代,就把他就地正法。
嫑嘂钟无声息的隐于走廊中,似潜伏在走廊里的星芒般微不可查,静等愿者上钩。
“这都是胡说八道啊!我从未见过如此能胡说八道的人!你要相信我啊,袁道友,我是冤枉的,我也是受害者。他们都是吃人不吐骨头,心狠手辣之辈,我算是认栽了!”万乐眼睛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装出一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样子。
………………………………
第五十章湮灭
“万道友,原来事情是这样子啊,这一切都是别人的错,你只是被别人利用、冤枉而已。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不能信口开河罢,最起码得说一两句实话吧!
只是我有诸多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说四五月份的时候,你在四楼干嘛,还有谁和你在一起么?”袁方知五指一搓,一个大火球出现在手中,不住翻滚着,似要离体爆炸开来。
靳舒雅似乎感冒了,连续的咳嗽声胀气声响起,惊扰了藏的更深起来的修士,他们又有几个闻声而逃。
“好热啊,都出汗了,你不热吗?”
而在此刻,柔柔糜音在藏起来的修士的耳畔响起,犹如妲己之声般摄人心魄,令人不急觉间吞咽口水。
烘炉似的火焰闻风而动,一斩即逝,毫不恋战,除了捡囊时稍稍停留。
“你胡说什么呢?!我,说真的,当时我只是听说这里有惨案发生,恰巧路过此地,就进来一探究竟!而且我沦落到今天这一步,都是你害的!我……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个选择就是,在《民国青年报》上重新发表一篇报道,内容如下,之前的调查是错误的,之前的那篇报道全是胡说八道,真凶另有其人,他就是狂摩太岁。并发表一个公开声明,正式向万乐道歉,并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名誉费二千颗鱼鳞珠。
第二个选择,给我二千鱼鳞珠,并帮我办一个外国护照,送我出国。
如若不然,我和我的朋友会将你碎尸万段!”万乐一拍手,四五名魔修突然显出身影,其中不乏鬼道修士、奴道修士、血道修士,他们并没有一拥而上,而是站在窗户旁、楼梯口在向外张望着,似乎有诸多顾虑。
蓦然间,万乐惊愕了,人呢,怎么只会有四五只,自己其它只小伙伴们跑哪里去了?
尿多了,遁入厕所里了吗?
“你之前说你被魔道抛弃了,看来事实真相并不是这样啊!或者说你许诺了什么非常诱人的条件?如果方便的话,可以告诉我吗?”
袁方知并不惊慌,他来此的目的就是打草惊蛇,希望能引蛇出洞,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达成更大的目的,希望可以更快的晋级。
“他们和教学楼事件并无关联,他们来此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我。是我让他们改变主意的,因为杀了我只能图一时之快,什么也获得不了。
而且我还有利用价值,可以引来更多的修士追杀,而他们则可以以逸待劳、守株待兔,围杀一些修士,获得更多的收益。
杀人越货,这种无本买卖可是大发横财的绝好时机,是人都不会错过的,哪怕是冒点风险,他们也乐意之极。”万乐恢复性的笑了笑,神情举止蓦然一变,那种惨兮兮的状态再也不复存在。
“确实是这样,但是恐怕他们也在掂量吧,这笔买卖是否划得来,人心不足蛇吞象,世事到头螳捕蝉。说的就是这一情况啊!
至于你提的两个条件嘛,我很抱歉,我不能答应。不过呢,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供出你的合伙人,说出你们后续的计划,我送你到大海,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多幸福的人生啊,你难道不心动么?”
袁方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对于身后出现的一大批妖兽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而当妖兽发出吼叫声声时,忽然间,嫑嘂钟倏地亮出了光芒,毫无可能性的浮现了出来,竟无丝毫预兆。
很快,它便把冲在前面的、约莫三分之一的妖兽罩入其中,在它们想要怒吼时,竟然怎么努力发声都叫不出来。似乎它们的声带都落在森林里了,或者它们的发声系统都在一瞬间被毁掉了。
恐怖诡异的安静气氛在四楼弥漫开来,凐灭了一切,几人和其余的妖兽纷纷捂住口鼻,轻轻巧巧的绷直了身体,不敢再动弹一下,发出一丝声音。
钟内布满了有着熔浆纹络的大火球,当它们每向妖兽挺进一次,便有妖兽尸骨无存,只有余烬落在其余的妖兽身上,它们的皮肉瞬间融化了,跟冰激凌般娇弱。
那位奴道修士眼见于此,更加害怕了,连惊呼声都不敢发出,也不敢施展驭兽决,只能悲痛的在心底暗自流泪。
他竟然连其余的妖兽都不管不顾,悄无声息地溜了,溜得飞快,快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是当他暗自欣喜之时,一声娇叱声飘渺如雾般传开,好像四方八面都有人影,他晃了晃发懵的脑袋,感知不到任何动静,他暗自琢磨着,难道刚才只是自己的错觉?
就在他愣神轻溜之际,嘦烎剑带着烘炉似的火焰在他眼里突然间变大变亮,恍惚之间,他想驭兽还击,却发觉自己的驭兽囊中一个妖兽都没有了。
啊!
惨叫声响了一下,便戛然而止,只剩下一个驭兽囊在余烬中飘了下来,被靳舒雅轻轻一挥手,摄入怀中。
当她挥手之际,四方八面全是她的人影,又穿过了隐的深深的修士身上,他们蓦然一惊,冒着冷汗的身体直打颤,又几个竟叫了出来。
叫声响起时,嫑嘂钟晃动着忽明忽暗的身影,将他们中反应不及时的转瞬间罩在其中,又几个身形滑溜的自以为逃脱了,刷刷刷,三声过后,又被它盯上了。
“好热啊都出汗了!你不热么?”款款深情的耳畔低语又再次响起,令人深深涩涩的迷醉其中,停顿倾听时,阴影在眼中无限放大,各种光华是他们最后的所见。
而其余妖兽纷纷作鸟兽散,不敢发出一丝动静,动作之轻,轻如鸿毛,整个身体诡异的扭动着,不敢太快,太快的话,容易发出震颤的响声,不敢太慢,太慢的话,就会被收入驭兽囊中。
谁不渴望自由呢?!
“万道友,不要害怕!尽情呼吸吧,痛快大叫吧,说出你的同伙,说出你们的后续计划!”袁方知看了一眼右边的房屋,含有熔浆纹络的火球倏地一弹,射在了窗帘后面。
“啊!”
血道修士还未来得及躲闪,便打在了他的右脚上,他也是条汉子,竟然一挥手,噬血剑砍断了右腿,他发出声音的那一刻,一道阴影在他心里笼罩,嫑嘂钟又顷刻间笼罩在他的身上。
遍布蕴有熔浆的火球和妖兽倏地降临在他头顶,让他一念间发懵了,竟然忘了取出防御法器,祭起嗜血剑,他还在懵神中,妖兽却发狂了,或啃或踢,或喷火或吐冰,或放电或卷土,将他好一通乱打。
死亡来的比想象的还要快!
这是他最后的念头!唯一的念头!
“万道友,你为何不说话么?你不是很能说会道、颠倒是非么,你倒是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只能失言了!”袁方知手臂一挥,十来颗遍布熔浆纹络的大火球像九星连珠般弹射起步,飞快的飘了过去。
而烎兲剑则发出一道亮光,虹辉似的闪耀着十米多长的尾巴,向他激射过去,炸出来的火花落在四周,烧出一个个大洞,它们连在一起时,有许多地方都坍塌了,教学楼便开始摇摇欲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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