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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尊是怎么炼成的-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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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可能!在拍卖会上,负责拍卖的人对于此珠的评价,可是建基期下无敌手啊!”

    袁方知表情一僵,感觉事情并没有朝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似乎胜利的天枰倾斜向了萧易安。

    这着实令人惶恐!

    …………

    “爸爸,放我下来,我要尿尿!”袁大头已经憋了一路,十分辛苦,脸都发红了。

    “好吧,注意安全!不能喝水,不能喝水,不能喝水!重要的事情提醒你三遍!”袁方知感知着周围,食人菌株已经居于一身,这里暂时很安全,只要不靠近萧易安就行。

    “知道了,爸爸!我只尿尿,其他事情都不会做的!”袁大头眨了眨眼睛,笑嘻嘻地翻了个白眼,做了个鬼脸。

    “你这个不省心的鬼灵精!”

    袁方知看到萧易安的身体又膨胀了,达到堪比六尸双人床的规模。

    “爸爸,这个大银柜子是什么?跟你老板的身材有的一比!”袁方知从卫生间出来,走到保险柜的旁边,拍打着它。
………………………………

第十六章保险柜

    “那是保险柜,它是用来存放价值非凡的重要物品的。”袁方知对儿子比喻着实无语,竟然把这怪物和保险柜相媲美,真是童言无忌啊!

    他的眼神陡然一亮,暗暗思忖道:“这家伙被食人菌株感染后,惊觉自己的身体发生变化,他认为既然身体已经发生变异,或许可以加以利用,服下建基石,打破仙凡之间的枷锁。那么有没有这种可能,保险柜还没来得及关闭?”

    想到这里,他对儿子说道:“你试一试保险柜关闭了吗?”

    袁大头推了推柜门,完全没有反应,可见保险柜关的死死地!

    袁方知有些无语的回望了一眼,心底莫名焦躁,正在这时,那一缕黑炎陡然一颤,发出一声哀鸣,化作点点黑光,被卷舌吞噬。

    袁方知好一阵错愕,任凭卷舌席卷,击打着绽锦伞,噼里啪啦的声响犹如雨打芭蕉,绽锦伞上光华闪烁,冒出一道艳丽的彩烟。

    可以想见,这些食人菌株发生了异变,似乎具备腐蚀性极强的剧毒属性。

    彩烟弥漫处,连床上用品都被腐蚀出肉眼可见的大洞,它们逐渐扩大,瞬间便化作一滩刺鼻斑斓的液体。

    见此情形,他急急地把法力注入绽锦伞中,一时春花朵朵绽放,此伞竟美如诗画,锦绣绝伦。

    袁方知指挥着此伞,向保险柜所在的方位撤退,将儿子和保险柜笼罩在伞下。

    同时,他祭出伏魔珠中剩余的二缕灼魔离火,化作黑炎,激射向卷舌,希望它们能争取一段时间。

    卷舌分裂成二部分,一部分撞击、腐蚀着春花,一部分包裹住灼魔离火,如庖丁解牛般游刃有余。

    “我去!这么厉害!看来形势对自己很不利啊!”

    袁方知无可奈何地输出着法力,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让人着实无奈。

    “爸爸,你打算和它死磕到底吗?还是说保险柜里有你必须要得到的东西,你怎么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比飞蛾扑火还不要命!”袁大头瑟瑟发抖,一脸无语。

    “那你说怎么办?我现在骑虎难下,根本无法脱身,只能硬着头皮拼命抵抗。”袁方知有些忿恨,调高嗓门说道。

    “你老板一直在说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这句话是不是意有所指呢?”袁大头大眼无辜的看着爸爸,眼睛眨的飞快。

    “或许吧,我现在没时间考虑什么疯言疯语!”袁方知回过神来,发觉刚才莫名的发了脾气,心里有些懊悔,语气不由得轻柔了几许。

    “那么我按照自己的想法姑且一试啦!”袁大头向上拨动二个按钮,向右拨动四个按钮,再向右拨动四个按钮,再向右拨动五个按钮,再向上拨动三个按钮……

    街上依然如故,食人尸熙熙攘攘,仿佛再过情人节似的,成双成对,他们或裂嘴笑着,或互吐卷舌,或僵硬的蹦跳着……

    其实,食人尸很可怜的,在恐惧的噩梦中挣扎,醒不来,睡不着,既不属于人间,也不属于地狱,他们游离在生死之间,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这些人像是被死神诅咒般,在情人节中如孤魂野鬼般游荡在街上。

    一阵风,一道流光,靳舒雅不断打响信号枪,迷茫的四望,她今天的心情,由期许到失落,由失落到振作,由振作到迷茫……

    她快崩溃了!

    她想回家,想依靠在他的怀中,想向他诉说千言万语,只有一件事不是她所想,她不想静静,一点也不。

    但是不知道他想不想静静!

    哼!

    他若是敢想,那他就死定了!

    忏悔也没用,道歉不顶事!

    必须忏悔,必须道歉!

    今天是情人节,一个人时度日如年的节日!

    她不明白,为何学校没有他和儿子的踪迹,为何报社没有他的踪迹,为何家里没有他的踪迹?

    失望蔓延比食人尸还广阔,不甘心递增渐渐超过了夜空,靳舒雅不明白,原本两个人的情人节,为何丢下她一个人,原本共同的结婚纪念日,为何找不到他和儿子?

    这些年,两个人风雨同舟,一起将这个家装饰得温馨舒适。

    这些年,两个人抱团取暖,一起经营着三人世界,虽有吵闹,但很快和好。

    她双眼迷蒙,眼泪有种夺眶的感觉,似出未出。

    走着走着,她走上了回家的路。

    清河里,这是报社老板的家,好漂亮的别墅啊!

    进去看看吧,只看一眼,然后继续找人!

    她看着有些空荡荡的院子,诧异地摇了摇头,现在任何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见怪不怪了。

    她轻扭腰肢,随风摆动,莲步款款,来到二楼的阳台。

    两张床,一张烂的不成样子,一张似残花败柳般不堪入目。

    这伞好眼熟啊!

    伞下,渐渐浮现出疲惫的身影,那熟悉的味道,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依靠。

    袁方知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她怎么可能出现再这里?

    “终于找到了!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要抱抱!”靳舒雅喜极而泣,三千青丝无风自动,根根竖起,整个身体极力压缩,如弹簧般激射向袁方知,快得模糊。

    袁方知大感不妙,抱起儿子,慌忙闪到一边。

    嘭嘭嘭!

    金石相击声大作,一阵类似《革命进行曲》的铿锵声正是撞击所发出的,犹如号子声般暴烈至极。

    袁方知听得汗毛孔都炸开了,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他尴尬极了,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不过,他的身形并未迟疑,流风决施展到极致,倏地闪到保险柜前,绽锦伞催发到极致,朵朵春花遍布伞上,伏魔珠也飘浮在伞外,散发出幽暗的黑光,而在最外围,二缕灼魔离火仍旧被卷舌包围着。

    战况陷入胶着中,一时分不出胜负。

    …………

    “我的秀发卡在保险柜里了,出不来了,救命啊老公!”靳舒雅的青丝如钢钉般插入保险柜里,进退维谷,整个人动弹不得,形势一度很紧张。

    “你……你……你……”袁方知想笑不敢笑,憋的满脸通红。

    靳舒雅脑袋都被撞懵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除了姿势有点不优雅!

    “你……你舍得吗?”袁方知犹疑的问道。

    “你想说什么?”靳舒雅神经莫名颤动,对于他想表达的意思,大感不妙。

    “你舍得头顶柔顺的秀发吗?”袁方知打了个寒颤,有点惊慌失措,语气不由得轻颤。

    “我……你想了半天,就出了这样一个馊主意,也太对不起我们娘俩了吧!”靳舒雅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地质喝道。
………………………………

第十七章雷霆怒火

    “剪短而已,你想差了!”袁方知叹了口气,忽然觉得脚下一空,原来这间屋子已被腐蚀掉了,连萧易安都坠落到一楼。

    他连忙施展流风决,控制住下坠之势,随着保险柜的坠落之势,飘向一楼。

    “唉呀!有恶心的东西在我的发尾乱拱,好痒!好痒!”靳舒雅不住地扭动身子,轻轻地晃动脑袋,檀口发出微微喘气声。

    “不好意思!我……我的法力即将枯竭,我……对不起你们!是我连累了你们!我……很抱歉!”袁方知嘴角噙泪,双目通红,疲倦之色溢于言表。

    伏魔珠发出若有若无的光亮,绽锦伞上的春花渐渐枯萎,体积也在不断收缩,摇摇欲坠的晃动感,令人产生时空颠倒的错觉。

    “雷霆怒火,交叉斩!”一道火光忽然升腾,闪电发出银色的光芒,整个保险柜里,哀嚎声一片,食人菌株尽皆化作齑粉。

    咔嚓一声!

    保险柜被斩得四分五裂!

    雷霆怒火,骤然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但见此剑通体银白,剑身刻有闪电、火焰图案,剑柄如盘蛇,吐出猩红蛇芯。

    靳舒雅将散落在地的建基石摄入鱼贝囊中,轻轻抚摸剑身,问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我快扛不住了!”袁方知的脸色渐渐泛白,连声音都变得沙哑,忽然背后一股温柔之力传来,靳舒雅紧紧抱住他,让他顿时凭空生出几分法力。

    就在此时,萧易安的身体已膨胀到八尺双人床的规模,体表不断泛起类似肿瘤的疙瘩,脸部艰难抬起,不断发出喝喝声。

    他处于爆炸的边缘,身体几乎是一触即溃,他本能的撑起身体,艰难蠕动,想要鱼死网破。

    这样下去,他一旦爆炸,谁都可能葬身于此!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四十多年来,袁方知一直小心翼翼,却没想到,一时贪念,竟惹来杀身之祸,并牵连到了家人。

    “我……很抱歉,我……千不该万不该一时起了贪念,让你们卷入这场毫无意义的斗争中!我……对不起你们娘俩!我想说的是,我……爱你们!我爱这个家!”

    袁方知此刻身体发软,全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身体摇摇欲坠,很显然,他已是强弩之末。

    此刻,伏魔珠已经化作齑粉,灼魔离火也已被吞噬干净,只剩下薄薄的绽锦伞发出淡淡的锦光。

    而萧易安身体的膨胀之势戛然而止,隐隐有回缩之势,看来他的冒险是值得的,他的收获是巨大的,只要挨过最后几步。

    “没关系!我很喜欢这个情人节,我很喜欢你在七周年结婚纪念日里送我如此大的礼物!我也爱你!我也爱这个家!我更爱袁大头!”

    靳舒雅温柔一笑,指着萧易安的鼻子,怒骂道:“瞧你做的好事!他身为资深灵异记者,给报社带来多大的利润!而你是怎么回报他的?让他卡在聚气期高阶有十年之久!十年!十年!你这个黑心的臭老九!活该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靳舒雅越说越生气,怒火中烧,雷霆怒火也变得炽热滚烫,发出声声嘶吼。

    一剑挥出!一剑挥出!

    细碎的电弧,腾腾的火焰,两者不断游弋变化,在一声娇叱中,闪烁着雀跃的光芒,掀起阵阵刺眼的波动。它们在进行某种电磁组合。

    而萧易安的身体已恢复到六尺双人床的大小,体表黑炎腾腾,连疙瘩都少了许多。

    仅仅过了片刻,电磁组合反应成功,圆球成形,火焰雷霆组合成完美的反应链。

    一股怒意被雷霆怒火抽离,靳舒雅蓦然悸动,抚摸着心口,感觉内心深处有少了一些东西。

    恨意涓涓汇入,雷霆怒火的剑柄处,蛇芯吐出一点白光,它轻轻巧巧地飞入火光缭绕,电弧四射的圆球里。

    但见圆球不断收缩,从足球般大小,变为乒乓球大小,而电弧、火焰变得极为内敛,发出轻微的噼里啪啦声。

    而这时,萧易安的身体已恢复正常,也变得年轻许多,一副公子哥的模样,非常招美女喜欢。

    令人惊异的是,他的身体艳丽妖异,体表冒出缕缕彩色烟雾。

    而靳舒雅看到他的真实模样,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我是修真者了吗?”萧易安举止轻佻,皮笑肉不笑地瞅着奄奄一息的袁方知、一脸鄙夷之色的靳舒雅、惊恐万状的袁大头。

    “我感知不到你体内有法力波动,你不是人,更不可能是修真者!去和你的家人团聚吧!”

    靳舒雅轻轻一点,圆球倏忽而至,轻轻碰触到萧易安的身体上。

    一片空白中,什么也没有了!

    ………袁方知睁开模糊的双眼,身体像被汽车碾滚过,疼得死去活来,连一根手指头的轻微颤动,都能让他呲牙咧嘴,满眼金星。

    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温柔深情的妻子,鬼灵精怪的儿子,他脑海中只有一个画面,光,一片空白。

    墙上的涂鸦,证明了这是自己的家!

    七颗建基石在眼前晃动,袁方知噙出了泪花,心中酸涩无以言表。

    终于还是得到了!

    “你终于醒了!”靳舒雅喜极而泣,端过一碗药液,一勺一勺的喂食着袁方知,动作轻柔,双目通红,满脸憔悴。

    “辛苦你了!儿子呢?别让他乱跑,外面很危险!”袁方知咳嗽了几声,牵动住伤势,不住地抽动着。

    “他在煎药,这几天他可乖了,又是煎药,又是擦身体,忙得跟个大人似的。”靳舒雅温柔一笑,手中动作不停,还在给他喂药。不愧是咱们的儿子,都是你教育的好!”袁方知眨眨眼,嘴角轻轻微微的笑了出来。

    “趁热把药喝完,尽快养好身体,建基期在向你招手呢!”靳舒雅喝了一满口药液,轻轻俯身,人工喂食着药液。

    “呜呜呜呜……”袁方知眨动眼睛,靳舒雅闪动双眼,顿时两人四目相对,心跳声快了几分,两人忍不住流下热泪。

    袁大头轻轻走向大门,笑嘻嘻地扇着折扇,指着姚记烧鸡铺,说道:“阿发怎么还不送来烧鸡呢,情人节都过完了?难道姚记烧鸡铺出事了?希望阿发福大命大,躲过此劫!”
………………………………

第十八章搬空

    保罗活动了一下有些落枕的脖子,精神大振,他想起在睡梦中,银盘照耀下,他和晓雅共赏佳节,聊了些很私密的话题。

    庄新彦时不时冒出头来,让保罗咬牙切齿,恨不得抄起折凳打得他稀里哗啦。

    醒来时,这梦还在脑海中萦绕,似乎在暗示这什么?

    银盘,圆盘,他想起庄新彦刚刚成为聚气期修士时,在圆盘照耀下,孜孜不倦地读着《三合经》,过了约莫半晌的功夫,圆盘便消散了,这说明法力是有限的,会在一定时间内消耗殆尽。

    他蓦地一震,必须得行动起来,趁他还有法力,趁厨房里食人尸已被消灭了大半,将烧鸡和酒坛子搬进密室里。

    “庄大哥,我来了!来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储备酒肉。”保罗说完此话,从折凳上站了起来,走出密室,走进厨房。

    他把烧鸡包在油纸中,用绳子捆好,抱起一摞摞烧鸡,在厨房和密室中来回奔波,不大一会儿,桌子上已摆满烧鸡。

    那张桌子也被他推回原位,因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在尸群中要想活命,必要的时候,密室还得再次关闭,上锁,小心无大错,这件密室就是他们的根据地,万不容有失。

    做了这一切,保罗才发现要想进入储藏室,必须消灭那些堵路的食人尸,破开一条通道,而这需要两个人通力合作。

    “庄大哥,我们需要通力合作,消灭那些堵路的食人尸,破开一条通道,才能把酒坛子搬进密室。”保罗走到庄新彦身边,悄声细语道,说话的语气十分郑重。

    “的确需要这么做吗?!”庄新彦愣了一下,一刻不停地输出着法力,微光已有乒乓球大小。

    “是的,你的法力值有限,必须在法力枯竭前,多储备些酒肉。人的精力值有限,我们要把密室当做据点,养足精神。”声音之小,细若蚊蝇。

    保罗指了指储藏间的位置,迈开脚步,走了过去。庄新彦驭驶着微光,破开一条通道,两人齐头并进,向着储藏间走去。

    “金童小兄弟,你把声带落家了!”庄新彦呵呵直笑,对于这种事情他做的已非常顺溜。

    “庄大哥,隔墙有耳!”

    保罗对准一个靠近自己的食人尸心脏处,精准射击,一枪破开胸部,二枪击碎心脏。

    “怕这鸟人做甚?!”庄新彦满不在乎地瞅了还在抠脚的阿发,鄙视之色写在脸上。

    “只要他还能引来食人尸,我们就不能杀死他,省得到处乱跑,落入陷阱!”保罗声音之轻,轻若微风拂柳。

    “陷阱?人差不多都死绝了,哪里还会有什么陷阱?!你多虑了!”庄新彦不以为然,闻到酒香后,加快了施法速度。

    此时,阿发仍在不紧不慢的抠脚,脚皮散落一地。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凡人之虑,有得有失!我们都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小心总是对的。”

    保罗微微一笑,也闻到了酒香,忍不住抽动了鼻子,多闻了两下。

    …………

    终于到了!

    庄新彦喜不自胜地抱起酒坛子,打开坛口,灌了个够,哈哈大笑道:“吃酒真好!”

    保罗闻言一惊,咯噔心跳都加快了!

    “对呀,吃酒特别好,好到妙不可言!”

    庄新彦打量着保罗,目瞪口呆,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保罗接连抱起六坛好酒,庄新彦也抱起六坛好酒,两人踏上归途。

    抱着满满当当的储酒,两人不大一会儿便回到了密室中。

    此时,阿发又在抠鼻子,鼻屎滚落在脚皮上,两者甫一接触,便有一股黑烟升腾。

    来回奔波十来趟,两人将烧鸡、酒坛尽数搬入密室中。

    当即二人关上房门,上锁,坐在折凳上,吃喝起来。

    阿发略感惊异,他听不到食人尸的哀嚎声,这两人终于奄奄一息,要被自己擒拿了吗?

    但是出人意料的是,厨房里竟无二人的踪迹,更别提什么尸体。

    难道他俩逃跑了?

    不可能的,厨房又无后门!

    他俩在储藏间吗?

    阿发不紧不慢的走入储藏间,还是没有二人的踪迹,而且酒坛子也不见了。

    真是活见鬼了!

    两个大活人凭空消失?!

    他忽然察觉到厨房有异常,密室的房门被关上了,好像还在里面锁上了。

    必须去确认一下!

    阿发走到密室处,推了推门,根本纹丝不动。可见,房门被锁的死死地!

    可恶!

    这两个王八蛋竟然当起了缩头乌龟,可见他们耗不过食人尸的。

    “我是阿发,我知道你们俩人在里面,快开门啊!保罗你的哥哥和妈妈在我手上,再不开门,我就吃了他两!”

    阿发桀桀怪怪的声音在厨房里回荡,眼神里透露出狠厉的凶光。

    保罗隔着房门,侧耳倾听,暗暗感到不妙,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大骂道:“阿发,你如果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我必让你血债血偿!”

    “你这句狠话吓不到我!风水轮流转,今年到我家!我撂狠话时,你不害怕。你撂狠话时,我更不会怕的!”阿发云淡风轻的抠了抠有些发痒的舌头,仿似这只手没有抠过臭脚、鼻屎一样。

    “我头晕!真的,阿发,我头晕!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晕了!”

    装病,保罗现在想到的方法只有这一个,是有些拙劣,但是万一有奇效呢?

    “无耻小混蛋,你丫装吧,看你能装到几时?!你的家人在我手上,你把烧鸡和好酒都搬空了,你忍心让他们忍饥挨饿吗?”

    阿发放出最后的通碟,看着毫无动静的密室,含恨离去。

    “要不要冲出去把你的家人救出来?”庄新彦拍了拍保罗的肩膀,语气严肃,神情庄重。

    “吉人自有天相!现在出去太过冒失,此事须从长计议!不知庄大哥有何良策?”保罗不再装病,苦思无策后,病急乱投医。

    “或许我们应该这样,再那样,然后就可以以牙还牙了!”庄新彦语无伦次地说着自己也不能描述清楚的计策。

    “呵呵?!庄大哥,此计真妙啊?!”保罗露出一丝难以言明的苦笑。
………………………………

第十九章营救

    枫树街坐落着一个府邸,原为黄府,现是袁方知的家。袁大头蹲在门口,一脸闷闷不乐。

    “大大,你生病了吗?怎么一脸郁闷的蹲在门口?”靳舒雅摸了摸袁大头的额头,并不滚烫。

    “阿发没有按时送来烧鸡,阿正没有按时送来烧饼,阿大没有按时送来脆梨!”袁大头举目远望,目光暗淡,神情忧伤。

    噗嗤,靳舒雅温柔一笑,笑中包含无限温情。

    “大大,不要忧伤,不要悲切!第一,他们可能还在来这里的路上。第二,外面那么多食人尸,他们想必是躲起来了。第三,人有旦夕祸福,他们可能已经死了。逝者已逝,但生者需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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