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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乾坤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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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弋风把撑着身体的双手,右手从褒姒肩膀的缝隙掏过紧紧抱住褒姒的右半边臂膀,左手从海滩的缝隙里掏进,来把褒姒拦腰贴着自己死死的,把脸贴住褒姒道:“我一刻也不想离开你了!”
“嗯嗯呢……早知道先不告诉你可以见到我了,你看……你光顾着舔香温存,连修真都抛之脑后!我真后悔!”
“我可不后悔,这样倘若能够永久,什么修真?什么霸业?都已经不重要了!”
褒姒的确从没有听过这样的情话,心里一暖,笑脸调皮着额头上的红莎,道:“嗯!妥妥的!奖励你一下!”又是娇羞的送出自己的吻,一会后离开罗弋风的脸说道:“实在是不能把我全部给你,这个时候的你根本承受不住!”
罗弋风坏笑着说道:“我可没说要哦这回,都是你心甘情愿的!”
褒姒脸一红啐道:“那有什么办法,谁叫我身上蕴藏了你太多的力量呢?我……包括我都是你的力量的一部分!”
罗弋风听着这话怪怪的紧蹙双眉,没多想,还是拿明眸观看着褒姒的俏丽非凡!
“我求你了,弋风!你出去吧,找冰汉宫秋草要紧!生生世世还很长久,不在朝朝暮暮!”
罗弋风笑着说道:“我在等着你会不会像莫莹那般说那样的话!”
褒姒不知道月夜花朝以前的事情,好奇的问道:“什么话!”话音刚落,知道罗弋风狗嘴吐不出象牙,啐口道:“呸!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我可不是莫莹!说不出她那样的话语!”
罗弋风坏笑着说道:“呵呵!说不出就是说不出吧,反正迟早的事情!说句你不要见笑的话,此时此刻,我还真不想找冰冰汉宫秋草了,我想看看你怎么求我!”
“我说了我不是莫莹!我不会求你!但是我会威胁你!你要是还不走,我保证你好多天见不到我!”褒姒话锋一转,义正言辞的严肃说道:
罗弋风一尴尬,立马麻利的站起来,回归元神,从行鹰背上一跃而下,乖乖的来找冰汉宫秋草了。
褒姒在暗海沙滩上抿嘴一笑,说道:“看你还敢不敢不听我的!”
“得!你厉害!只好照办了!”褒姒这招对罗弋风还真灵,罗弋风还真不敢违拗褒姒的意愿。
“老婆……这冰汉宫秋草有什么特征啊,这雪岭峡谷找这玩意儿岂不是大海捞针啊!”
“其实不难,冰汉宫秋草在雪岭峡谷应该很常见,你多留意断崖上的冰镜处,会有绿色斑点!”
罗弋风漫步在雪岩之上,感叹一句“这大森林”,密密麻麻,一层叠着一层,纵眼瞧去,总要被一棵霜木荷遮挡住视线。
这霜木荷有些高大,繁多,竟然立于其中没有了漫天飞雪的感觉,甚是奇特。罗弋风走到一棵冰柏旁边,想到:“这可不是霜木荷了,你看这树皮上的雪晶都镶进冰柏的夹缝里面,并透漏出灰色。这冰柏的枝桠略有些扁平,鳞片状的雪白叶泽反射着五光十色,胸颈恐怕要有十米了吧!”罗弋风抚摸着,定睛看着胸颈,被胸颈上的冰面里的绿色斑点吸引住,欢欣雀跃扭头道:“那断崖上想必就是冰汉宫秋草!”
“对!去看看……”褒姒说道:
罗弋风一跃五六仗,挺身而起十仗来高,在滑不溜秋的霜岩面上,轻轻一推,离开五六米,来看这绿色的斑点。罗弋风慢慢的靠近,把冰面碎开,取出一株草,问道:“是不是!”
褒姒若有所思道:“它还没有破冰而出,我不敢断定!你取出云母石,吉祥花,丝瓜藤,天葵子,用你的黑火来煅烧,拿这烟气来熏染这冰汉宫秋草,看是不是乏出黄斑,如果是的话,就确信是冰汉宫秋草无疑了。”
罗弋风依着话,先轻轻的缓落下来,从储链里取出各样冰草,果如褒姒说的那般,那烟气熏染,渐渐的看见这冰汉宫秋草,被烟气熏的萎靡了,不一会儿真的露出黄色斑块,罗弋风大喜,问褒姒:“怎么服用!”
“继续熏染,直到冰汉宫秋草彻底萎靡成褶皱的形状,再把它浸泡在粮琼液里一刻钟,口服就行了!”
“这个不难!”罗弋风取出袖珍状的小葫芦的瓶子,见这冰汉宫秋草褶皱的不成形状,顺手便移开右手上的黑火,半空里的冰汉宫秋草飘飘荡荡落在瓶中。
罗弋风眼见这褶皱的冰汉宫秋草在琼液的浸泡下迅速的分离成粉末状,知道时机已到,急不可耐的一口喝进腹中。
这冰汉宫秋草刚入腹内,滚烫一般,一股热气顺着奇经八脉滚滚流动,不一会从足三阳经开始一股冰冷的凉流伴着灵力漫延全身。
原来罗弋风把灵力走奇经八脉,浸染720处穴道,在冰汉宫秋草的作用辅助下,并不需要罗弋风刻意控制灵力的大小,这灵力像是有生命力一般自行控制载体的灵络急缓,黑色的脸庞逐渐褪去,红光却占居了主导。这冰汉宫秋草辅助着红色的灵络竟然意外的彻底打通了罗弋风的任督二脉,这红光竟然还不停息,直至褪去,再被橙光席卷而来。
罗弋风仰天大吼一声,气息顺畅过来,把个右手尝试着发出月牙般的橙色光刀。你看这光刀被罗弋风的意识控制,一不留神像光刀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罗弋风回笼右手一收,只见这光刀一个个重叠着冲击着对面几仗外的那棵冰柏的胸颈之上,鄂然间一个手掌大小的洞口豁然而现,罗弋风待要走近观看,不想这胸颈十来米的冰柏遽然侧翻倒地,唬的罗弋风赶紧闪在一旁!罗弋风狐疑的把右手提在眼前,难以置信自己的菊镰竟然会有如此连发的庞大威力!
“是不是很惊讶!弋风,你这菊镰,瞬间发出十来道,可是攒足了内劲冲击冰柏,你去看看这冰柏的背面肯定有褐色烧焦的痕迹了!”
罗弋风不敢相信,小步快跑来到冰柏倒地的地方,一翻跃,侧身来看冰柏的背面。罗弋风把眼睛瞪大,这冰柏断折之处的后背上竟然有一个半径足有五米宽的黑色豁口——想来如此,它才不能承受冰柏如此高耸入云的身躯,才从这里断折倒地。
“弋风哥哥,这就是《白打基式》的威力,你虽然是第二阶段双击魂生橙色的实力,但是在《白打基式》的辅助下,即便越级和青色一斗,也恐怕只会是稍逊一筹而已!”
“真……真的……吗?”
“当然!你现在已经跻身二流高手行列了!”褒姒欣慰的感慨道:“这都是你应得的!本就属于你!”
“我这么轻易的突破到第二阶层橙色了,为啥我没有三魂的实相化呢?”
“这就是《白打基式》的奥妙了,日后你便会明白的!”
“这样的话,对手岂不是根本判断不出我的真正实力吗?”
“何止是判断不出,如果大意,被你连发的魂符和魄符击中,区区白色也得甘拜下风!”
“我靠!我这么牛逼吗?”
………………………………
第三十六章 唇枪舌棒
罗弋风太过高兴的得意忘形起来,放出行鹰,大喜过望的踏在行鹰背上。行鹰一声长鸣后,展开双翅飞往东去。
罗弋风在行鹰背上,颤抖着脚尖,抖擞着右腿膝盖,看着翱翔雪空中的一只只冰鹰鹤,哼起来褒姒出现时刻的小曲“天问”
褒姒看弋风哥哥高兴,“呵呵”笑出了声,然后余音袅袅的唱着: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冥昭瞢闇,谁能极之?冯翼惟像,何以识之?明明闇闇,惟时何为?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八柱何当,东南何亏?九天之际,安放安属?隅隈多有,谁知其数?天何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出自汤谷,次于蒙氾。自明及晦,所行几里?夜光何德,死则又育?厥利维何,而顾菟在腹?女歧无合,夫焉取九子?伯强何处?惠气安在?何阖而晦?何开而明?角宿未旦,曜灵安藏……
罗弋风听的心旷神怡陶醉其中。也不知道行鹰飞了多久了,罗弋风用手接着雪花想起来莫莹的好……莫莹的温柔……莫莹的月夜花朝……
褒姒突然闭口不唱了,闷声不吭,貌似吃醋了说道:“听着我的歌声,你还会想别的女孩,你可真行!我不唱了!”
“别啊老婆!”罗弋风甚感苦恼,心想这可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褒姒会意的笑着,“怕不怕!”
罗弋风只管尴尬,连想都不敢想了。
褒姒这才说道:“知道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离开着多少时日了,终是见不得莫莹,想她也是入情入理,我也不该怪你!只是心里真个的不是滋味,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罗弋风不敢复言,他哪能判断出女孩子的心思——女儿心海底针!不多久,一片汪洋蓝海映入眼帘,罗弋风诧异,“这是哪里!”
罗弋风跃下鹰背,急速落在冰海滩之上,眺望远去,长长的冰海滩缭绕的生出了许多寒气……
这冰山一座挨着一座,一高一矮,错落交织,偶尔会有断开的冰层,碎成块状,随波逐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罗弋风看的迷了,被陌生人的话音吸引来看!
“哦!承庆,是你啊!原来如此,这里就是川海了罢!”罗弋风带着恨意的眼神说道:
“你是来送死的吧!区区一个人敢来川海,真是省了太多的心思了……”承庆狂妄的说道:
这会儿,川海冰海滩近处的水溅出三两泼来,从川海内跃出三个人。
罗弋风定睛一看这承庆身后,正是川海的五使,博颜、海兰安、塔来布三人。
这三人躬身叫道:“王子!”后伺立在侧。
“川海藩王之子承庆见到本帝何不下跪!”罗弋风左手插着腰,右手指点的说道:
承庆甚是得益的以为罗弋风孤身前来,翻不起什么大浪,嘲笑的来回踱步,眼角蔑视着罗弋风说道:“哈哈……你个黄毛小儿,多年前就是个废物,现在凭什么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以为你是罗泽吗?”
“承庆,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罗弋风宽恕的说道,罗弋风心想,“如今天下大势分崩离析,我实在不应该多树敌,趁此机会缓和一下川海和冰城的关系岂不很好。”罗弋风似乎放低身段,又说道:“你川海本来是我冰城附属藩国,受裔的蛊惑方才铸成大错。如今我可以不计前嫌,只要你答应我重新归冰城,我们一致对外,以前的事情我便既往不咎!你看如何?承庆?”
“啊啊啊……你拿什么姿态跟我说话,你有资格!”承庆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戏谑的说道:“罗弋风,我劝你还是不要活在你的梦境里了罢,就差一步,你就是亡国奴了,真不知道,说这话!是谁给你的勇气!哦……相当年,罗泽坏了纲常礼法,与轻灵生了你们姐弟这俩孽种,你是仗着你舅舅的势?还是你母亲轻灵的势?”
罗弋风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好说歹说,却热脸贴冷屁股,心内不爽,可为了大计计,忍气吞声道:“承庆,五尺小儿尚且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你难道非要把我雪狐界搞得分崩离析吗?”
“对!你这话说的对!罗弋风!我有一言你可一听,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只有你冰城现在俯首称臣,一切好说,如何啊?罗弋风?”
褒姒心里气愤不已,真想上前呼这不知好歹的川海王子几巴掌,可无奈自己只是几缕香魂,说道:“弋风!别跟他们废话,直接打到他们屈服为止,你现在大可不必怕他们!也好证道修真!”
罗弋风还是强制压制住怒火说道:“那这样你看可好。我们比试三场,倘若我侥幸获胜,你就继续俯首称臣,再休说些四分五裂,损人不利己的话语!倘若我罗弋风输了,随意你处置!”
“啊啊啊……哈哈哈……原来你这个废物也敢夸夸其谈,好!就应了你的要求,也好叫你输的心服口服!知道你是个魂魄强度橙色的废物,也不欺负你,我是我们四个人中实力最低的,这样我们四个人,只挑些实力弱的凑齐这三场,别说我川海欺负你!咱可事先说好,别输了说我们车轮战欺负你,谁叫你单枪匹马来的!”
“你可代表得了川海!不问问你父亲吗?”
“我堂堂川海的王子,自然代表的了!这等小事不用烦劳家父!”承庆凶神恶煞的一脸蔑视样。
“那谁先来这第一场!”罗弋风绅士的问道:
“我!自然是我!”承庆说道:
“好!”罗弋风应了一声说道:“我们开始吧!”
话语未落,承庆身后的三人奋力退出十来丈,空出来了场地供两人来战!只听海兰安,离地时说道:“王子切莫轻敌!”
罗弋风深思熟虑,如今是大好的机会,我定要把握好!切不可因小失大,我需要先忘记前嫌,图谋大计!
承庆一声断喝“哈!”只见黑色的灵力漫出身躯三尺来长,得意洋洋的说道:“罗弋风,亮万吧!不会还是可怜的魂魄强度橙色吧?嗯啊哈哈哈……”承庆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嘲笑罗弋风。
罗弋风从小面对的欺凌和嘲讽胜过现在百倍,自然不把承庆的侮辱看在心里,只是一心一意的想着,“黑色,和我相差甚远,今日之事事关重大,实不可酿成大祸!我需要留心可别误伤了你的性命!”
“弋风,你可真心慈手软,要是我褒姒就不跟他废话,直接杀了他也叫他川海了账!”
“褒姒啊!我想的是我要秉承家父罗帝的意志:和为贵!共同发展才是硬道理!”
“我的弋风啊!你现在当真有你父亲的影子了,力量回来了,自信也回来了,我的郎!你好霸气!”
罗弋风对褒姒说道:“可别再夸我了,再夸我,我可就飘了!”
“罗弋风!你还不亮万!”承庆催促着说道:
“不必了,我实力有限就不在你跟前献丑了,你攻过来便是!”罗弋风自信的说道:
“啊啊啊啊……哈哈……我曾想你好歹会进步成绿色或青色的级别,谁知你越活跃窝囊,竟是倒退的连魂魄强度的灵力都释放不出来了,真好笑,啊哈哈哈……”承庆大意,他以为罗弋风没有魂魄强度;实则是因为《白打基式》的缘故,罗弋风内敛了三魂的实相化,三魂已经融合在奇经八脉——如今的罗弋风已经今非昔比了!
罗弋风犀利的眼神观望着承庆的一举一动!
………………………………
第三十七章 初出茅庐
罗弋风潜意识里是极其希冀的想要一雪前耻的,可是硬是被自己的理智压了下去,他在刻意的按照理想的要求寻觅目标!
这承庆不分好歹,展开瞬移,无吟唱道:“魂符之二十五,指地为牢!”承庆闪至罗弋风的后面,解放雪姬剑说道:“死吧!斩术之十四天外流星!”
原来罗弋风自从修习《白打基式》,全身便可以敏锐的探知灵力的外放。他不需要去破除魂符之二十五,自然而然的在指地为牢未形成前,轻松的离开原来的位置。指地为牢未形成,谈何束缚得了罗弋风,只不过束缚的是一缕残影而已!
天外流星斩术是出其不意的攻击对手的天灵盖,剑尖所指,剑未到,一尺剑芒已至,承庆以为得逞,要把罗弋风一次击穿成两截,承庆断喝一声“着”罗弋风果然被劈为二。
承庆断不会以为他剑芒击穿的是罗弋风的残影,兀自高兴,残影散去,承庆目瞪口呆,已然为时已晚。
罗弋风拍着承庆,两眼发光道:“魂符之七血红花三两朵!”吟唱未完,这魂符就已经起效,只见承庆痛苦的挣扎,全身如同起来了藓块般,从脸至脚绽放了八九朵血红的花朵,花朵昙花一现,绽放过后立即衰败,毫无征兆可言。
博颜、海兰安、塔来布等三人,异口同声大呼:“王子!”可已经救不及时。
罗弋风吟唱的太过缓慢,以至于神识一起,这魂符之七血红花三两朵,争先恐后被施展了三次魂符术,这承庆哪能抵抗得了如此的魂符,小小的血红花三两朵一衰败,鲜血淋淋,这身子上的几尺黑色灵力随之退化,以来抵抗本体所受的伤害。
博颜大怒,同海兰安,塔来布三人同时出击攻击罗弋风,罗弋风始料未及,快要中掌,冥冥中竟然恍惚的意识到对方三人的灵压流向,“咦”声后,竟然原地未动,身影穿行灵压的缝隙中,轻松躲过三人的攻击!这三人掌力蓄势待发,是要杀人的,可未成想,全都扑了空,将要趴在地上;海兰安、塔来布仗着技高一筹,才没有摔个“狗啃屎”;博颜可没有此等好运,一个踉跄趴在冰面上滑稽的“啊”声叫过后,正巧咬碎了一块磕在嘴里的冰块。用力过猛,咬破了舌尖和唇边,血迹流在冰上,狼狈不堪!
罗弋风单膝临空而跃,一去两丈之外,落地前一百八十度扭过身躯,毫无违和感的伫立在冰滩之上,“这《白打基式》如此神气,我全身的三魂实相化的灵络随着奇经八脉涌动,清楚的感知到,临身半寸的危机。这三掌固然不可能重创我,临身半寸之时,身体内的三魂灵络如同如意一般,我就想了下躲开,竟然就轻松的避开灵压的逼击!这三人实力只博颜还在第二阶段双击之初,其余两人均是第二阶段橙色的水准,是我的感知错了吗,他们可还没有释放三魂实相化啊……我现在的实力真的与往日非同一般了吗?”
“呵呵……你感觉到了吧!灵压的外放其实和三魂实相化如出一辙,他们之间本来就是大相径庭,你清楚对方的灵压实质后自然就对对方的实力了若指掌!这《白打基式》练至巅峰本来就是上帝视角的存在,这区区感知又何足挂齿!”褒姒解释的说道:
海兰安、塔来布腾出身来,慌乱的来到承庆身旁。这海兰安焦急的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血红花三两朵是一种侵蚀灵力的存在,灵力越高,伤害越大,王子切莫动用灵力了!”海兰安和塔来布对视一眼,点一下头,蓄足了灵力奋力一击,并同时击打在王子承庆身上,承庆被击出十丈外撞在五六米高大的冰石上,“咔擦”一声,冰石碎成一块块,滚落冰层上四散而去。这承庆,一口血憋在喉咙,又跌在冰地上,被震的连连口吐三两口淤血,只见血里有三四个血红的菩提大小的血块。
原来这魂符之七血红花三两朵是把灵力种在敌人身上,生根发芽,须得把这以血为食的种子击打出体外,宿主才可幸免于难,可怜川海王子承庆,不知天高地厚,鲁莽施为,这才导致了有此厄患!
承庆在家臣面前大大丢脸,颜面扫地,狂妄的本色终于收敛;臣众都以为承庆会大发雷霆,不成想承庆认输的语气说道:“罗弋风,你胜一战,比我高明的多了!我甘拜下风!”歇息一下接道,“海兰安,下场比赛你来吧!”承庆被赶来的两人搀扶着来到罗弋风三两丈外,承庆又说道:“没想到昔日的废物如今已经到了如此田地!连魂魄强度都不用外放就把我打败,我心服口服!士别三日,真是要刮目相看!”
海兰安踏前一步道:“罗弋风,我看你这孩子甚是蹊跷,不知道使得什么妖邪之术,竟然躲得过我们三个人的同时出击!”
罗弋风本欲说出《白打基式》的缘故,恐会惹来杀身之祸,改口撒了个谎说道:“我本是魂魄强度黄色的级别,修真多年,不见起效,家姐教导我,要我集中精神突破步、技、术、阵、符、盾、令、道、击九种白打,所以我已经放弃灵力的修为,从这些上面下功夫,不曾想,今日有幸与个位大家评鉴评鉴!想来真是我罗弋风三生有幸!”
海兰安冷笑一声:“勿怪我见识浅薄,连你术出的门道都看不出来!你不想说出真个底细也罢!今日我就来领教冰城王子的高招!”海兰安知道这罗弋风甚是邪门不敢大意,事先把灵力的三魂实相化外放,三层叠加了橙色的魂影。海兰安见罗弋风还是一如既往不施展三魂实相化,以为是小瞧了自己,似乎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猛然喝道:“无知小儿,太狂了!看招!”
海兰安身经百战,不若承庆般如此鲁莽,瞬移至罗弋风周围,顺时针在八点方向、十二点方向、三点方向、六点方向,布下星阵灵络,喝声:“阵法之二百丈土牢”海兰安紧蹙双眉,接着吼道:“魂符之三十八排山倒海,魂符之三十八排山倒海!”
罗弋风盯着四周围的冰面筑起百丈高的土岩大牢,知道海兰安想要令自己葬身土岩其中,从最后封闭的缝隙里听见海兰安叫了两次魂符之三十八排山倒海。
土岩封闭罗弋风在其中,还不停止,噌噌上长,高耸入云;高空里遂从海兰安吼音渐低之时,万吨大山和海水从土岩大牢的上空豁口内倾泄而灌;几人聚都飞升上空,离开原地老远。
这冰海滩似乎承受不住如此强大的重力施压,裂开条缝隙,但听一声“咔擦”音落,这土岩大牢顿时间倾塌,川海之水像疯了一般哗啦啦啦往外扑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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