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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乾坤录-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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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我笑掉大牙!”

    这时,洛神开心连连,心道:“真是一个独到的山河社稷图,强悍的阴阳二气流,他们相辅相成,本为一体!”

    欧阳嫣然看所向门比先前厉害太多,一时间茫然若失,“他这般强横,我是否还要继续留在冰花潇湘馆!如果继续留在那里,将来势必会跟他一战!他和弋风鬼帝一奶同胞,肯定会并肩作战,我早该看到今日的——邪姬帝妃毁了冰城,重建海市蜃天景,他们怎么会不来报仇。只是,如果我只顾自己的自私之情,还怎么能监视这邪姬帝妃……令我这昔日的闺蜜朋友彻底失败!”

    燚瑶偷偷来到欧阳嫣然身边,嘟囔道:“欧阳嫣然姐姐!你不要在助纣为虐了,跟我们一起不好吗?”

    “你!”花中皇后月季怒瞪燚瑶,“别在这里当说客!”

    欧阳嫣然余光打量花中皇后月季,听燚瑶问道:“诶!欧阳嫣然姐姐……你给我说说这昆仑镜是怎么回事……”

    洛神侧耳一听是有关昆仑镜的故事,立刻也缓步走来,附耳倾听。

    欧阳嫣然瞥来瞥去,知道这燚瑶是打听他们的过去——她在吃醋,心道:“所向门啊!这两位女子各个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我不在你身边,你也不寂寞了!为了冰城!我不得不呆在帝妃身边!”

    燚瑶摇了几摇欧阳嫣然的袖摆,催问道:“你不愿告诉我?欧阳嫣然姐姐?”

    花中皇后月季怕这欧阳嫣然临阵倒戈,说道:“嫣然,就算你跟这小妮子以前有交情,你可不能……”紧蹙双眉,替欧阳嫣然担忧,“这欧阳嫣然已经把面纱摘下,让这所向门看了!那帝妃岂不是会大怒!”

    欧阳嫣然猜出她这个还算是朋友的花中皇后月季的心思,笑道:“别担心!月季!我自有说辞!”

    花中皇后月季向来跟欧阳嫣然走的近,劝道:“你可小心啊!我可帮你瞒不了多久!要不!你重新再戴上!”

    欧阳嫣然笑笑说道:“月季!你忘了帝妃在我面纱上下了符术,这摘都摘了?怎么重新戴上!没必要!我自有话说!”

    接着,欧阳嫣然看这急不可耐的燚瑶是等不及了说道:“怎么!他没跟你说我们的事情吗?”

    燚瑶不满意欧阳嫣然这说辞,怪道:“要给我说了!我还会问你吗?这昆仑镜真的是他送给你的么。”

    欧阳嫣然心中欢喜,得知所向门对他们的事情守口如瓶后,更不愿将这心底的甜蜜同燚瑶分享,故意拿手指点着燚瑶的头说道:“好了!燚瑶!上次看你的本事可不低啊!竟然跟月季打地有来有回!”

    燚瑶朝花中皇后月季努嘴道:“哼!要不是有胤的石玉瑄,她早死了一千回喽!”

    欧阳嫣然怕她们再此地起冲突,说道:“此刻我们有共同的敌人!”示意燚瑶、花中皇后月季朝所向门看去。

    但见流猿渐渐不支,越来越追随不上所向门的速度!

    燚瑶说道:“嘿嘿!这老头遭殃喽!”

    “这流猿也是怪,都这份上了,还不拿出摄魂之灵!怎么打?”花中皇后月季跟燚瑶唱着反调道:

    洛神朝前一迈步,诧异道:“对!我也纳闷?”

    欧阳嫣然猜到:“我猜他是不是不想跟所向门打个鱼死网破!”

    登时,所向门拉开和流猿的距离,问道:“流猿!我的白打如何!”

    “厉害!厉害!”流猿夸赞道:“怪不得那女子说你有底牌?果真是有底牌!小小年纪就是女娲之肠的泰山北斗,也是我大意小看你了!”

    所向门甚有自知之明,说道:“解放了摄魂之灵,你还有一斗!”

    流猿气喘吁吁,高举右掌,对着所向门示意罢斗,说道:“罢了……罢了!咱们是不打不相识,既然你执意要帮他,我就卖你个人情,这昆仑镜不要也罢!”

    所向门目瞪口呆,杵在空中,愣是想不到是什么理由让流猿罢斗的。他想:“若是他早就用摄魂之灵,我未必能讨到好处!”

    燚瑶拍手叫好道:“哦哦哦……又罢斗喽……这叫一报还一报,原先是所向门吃亏,现在轮到你吃亏了!哈哈!”
………………………………

第二百二十三章 血海深仇

    流猿想到:我骖风驷霞,四处游荡,遍寻修真大能,为的就是能够更快的突破魂魄极限,达到剑禅的目的。这所向门奇才异能,驾海擎天,眉宇间有常人难以理解的坚强。不仅如此,他这摄魂之灵竟然能够让我联想到罗泽,实在是难能可贵的对手。我不若随他同去,将他作为练家子,也好解闷!

    所向门神识一动,收了山河社稷图,从空中划落来至女人身旁,说道:“跟我走!女人!”

    欧阳嫣然“嘤咛”一声,知道所向门不会理会她的任何理由,便缄默不语。

    花中皇后月季将臂膀往两人中间一横,说道:“为什么要跟你走!”

    所向门蓝色的眼睛一瞪花中皇后月季,吓的她哆嗦地后退半步。所向门说道:“女娲之肠和冰花潇湘馆已经势同水火,没有杀你,已经是我容忍的极限了!你再多嘴多舌,我立刻将你毙命!”

    花中皇后月季甚是知道所向门的本事,再看他能够独对流猿,便对他更加畏惧,她回眸欧阳嫣然,询问她的意思。

    谁想欧阳嫣然低着头,像是在想心事,连反驳之语都不会说上一句。

    “走!女人!”所向门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你倒是说话啊,欧阳嫣然,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这般任他摆布!”花中皇后月季吼道:

    燚瑶不知何时来到花中皇后月季身后,猛一推她,然后嚷道:“走!休要啰嗦!”

    花中皇后月季一看自己独木难支,根本无法抗衡所向门,就无可奈何!

    路上,欧阳嫣然嗫嚅说道:“所向门!我们还是分道扬镳吧!”

    所向门一声不吭,神识一动,将所向门手札再次大开,将欧阳嫣然立即锁在其中说道:“我既然第一次能够囚禁你,也能第二次将你囚禁!”

    欧阳嫣然环顾四周,见他不可违拗,紧蹙双眉,就朝手札内踱去!

    燚瑶说道:“你跟欧阳嫣然姐姐的相处模式还真是独到!呵呵呵……”

    花中皇后月季由洛神看管,连逃走的机会也找不到。此时又见欧阳嫣然被所向门封闭在所向门手札内,更是垂头丧气,绝望透顶。

    洛神笑道:“流猿!先前让你跟我们同路,你不肯,怎么这会儿却要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着我们!”

    “是啊是啊!”燚瑶虽然看不惯流猿的蓬头垢面,但看他的实力实在非凡,又欢喜他对自己的父母了解一些,便自然愿意有他在旁——也好打听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

    流猿尴尬地笑笑,说道:“哼!那羽翯我早就看不惯了,这次去慁界就是给他难堪瞧的,我可不是跟随你们,只是跟你们同路而已!”

    “切!”燚瑶嗤之以鼻道:“什么嘛!牵强的很!”

    流猿问道:“那你们去慁界又是为了什么!”

    所向门不苟言笑道:“杀羽翯!”

    流猿兴奋异常,赖着头摇晃起来,嘻嘻哈哈,他说道:“所向门!我果然没看错你!哈!合我口味!”

    此时,只听不远处,有凌乱的跑步声朝这奔来!

    “吧嗒……吧嗒……吧嗒……”

    “吧嗒……吧嗒……吧嗒……”

    随后,便传来喊杀声:“别让他跑了!”

    “抓住他!”

    “吧嗒……吧嗒……”

    “杀了他……”

    正巧,此人跑至所向门正前方十几丈远处,便筋疲力尽,倒了下去!

    所向门正要仔细去看此人是谁,就见火羽箭穿空而来!

    “咻……咻咻……咻咻……”

    同时,几只鲎蓄势待发,将黑色的慁波一同射来……

    “轰轰……轰轰……”

    一时间,那凡是挡住慁波去向的冰柏,接连烧成飞灰!

    所向门抓住时机,一闪,去到此人近前,一划右臂喝道:“魂符之六十八隔断之空!”

    突然,一道紫色屏障拔地而起,硬生生拦截下一应火羽箭和慁波!

    “砰!”

    火光冲天!慁波再也跨越不过隔断之空的符术,当场爆 炸!

    “轰!”

    耀眼夺目,光芒万丈!

    眼见火羽箭尽数被挡,那坐在双翼飞龙上的年轻人一跃而下,高喝道:“来者何人!竟敢管我慁界之事!活的不耐烦了吗!”

    这时,这位年轻人距离所向门不足五丈,才有他众多慁界之兵和随从跟来!

    所向门定睛一看,又是前不久遇见的五魔,说道:“真是冤家路窄啊!”

    五魔其一的甘华附耳在年轻人耳畔说些什么后,这年轻人便狂妄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一摆头,示意着甘华远去了!

    洛神双臂一展,空中就好似蜿蜒出一条弧线,登时,她就站在所向门身旁说道:“看来!那甘华是去报信了!”

    所向门泰然自若道:“也好!省的麻烦!”

    说着,百来头鲎精聚在这年轻人身后,排列成纵队,等待号令!

    “你就是那个敢跟裔交手的所向门!”年轻人睥睨所向门,笑道:“看你这模样!身上也流着我慁精的血,不若弃女娲之肠来投我羽戴可好!”

    所向门眼框放大,红了眼投来杀意道:“你说你叫什么?”

    “呵呵!怕了吧!”年轻人更加轻狂道,“我乃慁界王子羽戴!羽翯便是我父王!”

    燚瑶全身一惊,小声说道:“太好了!所向门终于有了出气筒了!”

    洛神远眺羽戴说道:“你若是旁人还好!可偏偏就是羽翯的儿子羽戴!你命休矣。”

    洛神话语未落,就见所向门怒发冲冠的高声喊道:“血债血偿!”

    所向门神识一动,但见山河变换,斗转星移!整个慁界边缘地带全要变成鸟语花香,飞禽走兽的世界!

    所向门泪流满面的自言自语道:“羽翯,今天!我就让你尝尝痛失亲人的凄苦!”

    接着,便在山河还未变换完毕之刻,喝道:“万生万世因果演,徒了孽债往生缘,极乐净土有人寻,唯独机会尤我选——山河社稷图!”

    就在此刻,一行金灿灿大字,也横空出现: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纳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此为道!

    然后,所向门痛彻心扉地朝羽戴迈去,并一挽阴阳二气拽在手中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机会坦荡度罪衍,乾坤未来近眼前,阴阳二气亘古演!摄魂之灵——阴阳二气真流。”

    洛神感同身受着所向门的痛苦,紧紧地咬着唇,心道:“所向门从小孤苦无依,孑然一身,全是败恶人所赐。又受歹人挑唆撺掇着向轻灵出手,立誓要手刃母亲轻灵。好不容易待胤诉说前后,说明原委,却已然是亲人阴阳两相隔!”

    这时,燚瑶说道:“这种痛彻心扉,我也有!”顿一下,又道:“该是还债的时候了!”

    说着,所向门步步踱向羽戴,越来越逼近他!

    羽戴自感威胁紧逼,踉跄后退,边不可思议地瞧着天地变换,边被所向门的阵势所震破肝胆。他口吃道:“你要干什么!停下!”

    “杀了你!”所向门生硬道:

    “站住!”羽戴有些语无伦次,“我可是慁界的王子……”羽戴张慌着说道:“五魔!还楞着干什么!快拦住他!”

    “哼!”所向门腹中闷哼一声,“新账旧账一起算!”

    “杀了他!杀了他!”羽戴眼中惊现恐惧……

    这时,山瘣、蜪全、穷奇、东东四魔均做好迎敌准备。

    所向门伫停脚步,说道:“哼!狱法之山,瀤泽之水出焉,东北流注与泰泽,其中多薻鱼,其状如鲤而鸡足,食之以疣;有兽焉,其状如犬而人面,善投,见人则笑,其名山瘣,其形如风,见则天下大风!

    又道:“位于泰戏之山,那山上无草木,多金玉。有兽焉,其状如羊,一角一目,而目在其后,是以东东。

    所向门望向蜪全,继续说道:“蜪全如犬,青,食人从首始!

    接着,面向穷奇道:“穷奇状如虎,有翼,食人从首始,所食披发在蜪全北,一曰从足。”

    山瘣诡笑,无形风壁遽然大起;东东脑后怪目闪闪发亮!

    蜪全说道:“食人当然从头开!若食你必然从脚开始!”

    穷奇接着又道:“蜪全从脚开始,那我就从头开始!哈哈哈!”

    所向门尽皆将他们的丑陋面目收入眼底,眼中布满血丝,红蓝的可怕!然后,所向门说道:“当下,我先不于你们斗!你们让开!让我先杀了羽戴再说!”

    四魔面面相觑,半晌,说道:“他是我们的王子,你说杀就杀,我们的老脸往哪放!”

    所向门瞳光侧移,喊道:“宓妃!”

    洛神湿了眼,看所向门示意自己出手,就娇喝一声腾空,唱到:“七弦亘古胜钟磬,金木水火土五行,本有宫商角微羽,幸得文武增威名!从小便唤摄魂灵,三界都曾惧琴精,哪有日月霸乾坤,颠倒时空瞬间倾。”

    眨眼间,洛神一拨‘宫’音,那四魔连带着其他鲎精,怎么抵挡,尽数被七弦琴巨大的音波震得东倒西歪,身上麻痒。

    他们全部丧失了战斗力,唯独羽戴尚处清醒状态!

    羽戴惊慌失措,恐惧非常,哪里见过洛神这等修真之仕,赶紧要拔出摄魂之灵自救!
………………………………

第二百二十四章 交锋神之小丑

    说是迟,那时快,所向门影子还在当地,那右掌已经触摸着羽戴的肩膀,“魂符之七血红花三两朵!”

    但见羽戴摄魂之灵——雪姬剑尚未拔出,便瞪大双眼跪在当地……

    “呃……”

    “呃……”

    “七弦琴!七弦琴!”流猿舌桥不下,“怪不得她说她对战我也有胜算!”

    不消片刻,羽戴嘴中先鼓出来一朵血红花,接着,他的摄魂之灵就消逝不见。他的面目干枯僵硬起来,这使得他的眼珠子恐怖地暴露在外,布满血丝。然后他痛苦地用手来掏血红花,并且喉咙里咕哝着‘窒息’的声音。

    所向门面无表情——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泪痕!

    山河社稷图内,他,就是主宰!

    血红花极力地去冲破着羽戴的皮肤,在他灵力彻底消耗殆尽之时,血肉便成为血红花最终的养分。

    血!

    血红!

    血红花!

    血红花妖艳之极!彻底绽放!

    所向门眼含憎恶,说道:“羽戴!向死亡低头吧!放心,你不会是最后一个!”言罢,所向门喝道:“星阵之二十五,者咒阵法!”

    立见这羽戴干瘪的尸体下尽是难以言语的符印,随着所向门陡然提升灵压的同时,他身后赫然大开了修罗之门,窫窳呼之欲出!

    燚瑶被吓的脸色惨白,嗫嚅道:“所向门!连人性都抛到脑后不顾了么。”

    瑟瑟发抖的花中皇后月季,软了腿,跪下来,口吃道:“魔鬼……魔鬼……”

    但见窫窳一口一口蠕动着喉结,嘴里边溢出黏液,边将羽戴吞入腹内!

    过后,修罗大门“咻”的闭合,一切归于平静!

    洛神神识一动,将七弦琴纳入泥丸宫内,任由四魔及鲎精恢复如初。

    然而,羽戴被所向门折磨斩杀的场景已经被四魔深深地印在脑海里,不可自拔。他们身不由己地保持着瘫软的姿势,显然已经被所向门的‘心狠手辣’给彻底震慑!

    然而,鲎精却不如此,它们见主人被消灭,便‘嚎啕’着大叫,集聚灵力含在口中,即将要喷出慁波。

    “轰!”

    “砰!”

    隔断之空再次轻松地阻断了慁波的攻击。

    就见所向门泰然自若地放下那捻动字决的右手,说道:“可怜的鲎精!”

    “轰!”

    “咚!”

    “砰!”

    山河社稷图顶端骤然降下天罚般的红雷,一瞬间将鲎精击成飞灰!

    “阴阳者,天地之道,万物之纳纪,变化之父母,生杀之本始,神明之府也!此为道!”顿一下,“这就是山河社稷图内我的道!”

    流猿再也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兴奋异常道:“山河社稷图,哈哈!山河社稷图,果然非同凡响!这俨然就是另一个天地主宰!”

    “砰!”

    山河社稷图剧烈摇晃,竟然迫使阳之气自动前去修补起来。

    是羽戴的援军来了!

    所向门仰空一看,是羽翯亲自来了!

    “砰!”

    山河社稷图再次晃动!

    所向门将山河社稷图一收,聚精会神,直接朝羽翯疾飞而去。

    “羽翯!拿命来!”所向门高呼道:

    “嗖!”

    一位身披金甲的雷将阻挡了所向门的攻击。

    所向门快速一百八十度旋转,踹出右脚,登向此人!

    此人双臂相交,大“喝”一声,挺出胸膛,抵住所向门凌厉的攻势,“哈!”一叫,将所向门逼退。

    此时,所向门头顶朝下,弓着腿,借着雷将之力拉开距离,坠落下去。

    但见金光骤亮,其余五位雷将一起凝聚着灵力,轰击所向门!

    “去死吧!所向门!”

    所向门不慌不忙,喝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机会坦荡度罪衍,乾坤未来近眼前,阴阳二气亘古演!摄魂之灵——阴阳二气真流。合!”

    突然,这阴阳二气流直接截住金光,泯灭了大半的力量!

    这股力量太过强大,已经超出所向门阴阳二气流泯灭的极限,“轰!”一声响,爆炸了!

    顿时,所向门“呃!”出一口鲜血,喷洒出来。由于坠落惯性的缘故,鲜血停留在所向门蓝色的眼睛和羽翯六亲不认的眼神之间。

    “羽翯!”所向门歇斯底里叫道:

    “魂符之七十二泰山压顶!”裔诡笑道,偷袭所向门。

    “芙蓉始出,吾之纹烂如列星之行,吾之光浑浑如水溢出塘,吾之断,岩岩如琐石,吾之才,焕焕如冰释!月牙纯钩双剑!”燚瑶率先冲出,为所向门争取这不利身姿变换的时间!

    泰山遮天而来,燚瑶浑然不惧,额头火印一亮,短剑刺出,瞬间将泰山吸收进去,长剑一挺,又将魂符之七十二泰山压顶,交还给裔。

    这时,洛神大怒,高声唤出摄魂之灵七弦琴!

    “七弦亘古胜钟磬,金木水火土五行,本有宫商角微羽,幸得文武增威名!从小便唤摄魂灵,三界都曾惧琴精,哪有日月霸乾坤,颠倒时空瞬间倾。”

    裔着实吓了一跳,他实难料到,这小小女子竟然手持着燚洺传承之剑——月牙纯钩双剑!

    裔忌惮七弦琴,却无暇东顾,只得先解燃眉之急——魂符之七十二泰山压顶。

    “魂符之八十洿!”裔边捻手决,边喝道:

    “嗡!”一声,空间异响!

    那泰山还未威胁裔,就被空间吞没个干净!

    洛神一拨“文”弦,那音波涟漪荡动了空间,就要波及着羽翯等!

    冥冥中传来羽翯的唤语:“乾坤太极虽有道,撕裂空间道中招,随心所欲混太虚,两仪四象独我晓!空之雪姬剑骷骨!”

    羽翯仗着空之雪姬剑骷骨凭空一划,这空间仿佛断层一般,音波断然传递不过来!

    洛神大恼,再一怒弹“武”弦,那五指挑出的浑厚灵波袭击羽翯!

    羽翯岿然不动,俨然不惧,狰狞着脸邪笑出声:“七弦琴不过如此!”

    “砰!”

    “轰!”

    即便磁暴如何巨大,也难以超脱空间的断层。

    光芒四射,耀人眼睛!

    这边,所向门已然调整好状态,忍着痛,闪在洛神近旁!

    燚瑶、流猿紧跟其后!

    双方针锋相对,枕戈待旦!

    羽翯往四魔处吼道:“还磨磨蹭蹭什么!还不快来!”

    接着羽翯疑问道:“戴儿呢?”

    所向门抢先回答道:“拜你所赐,已经被窫窳吞噬干净了!”

    羽翯一听,恼羞成怒,握紧双拳,暴突了额头青筋,“所向门!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是否才体会到痛失亲人的愤懑!是否才尝试到阴阳相隔的凄苦!”眼神里闪着‘狼’性,“这就叫以牙还牙!”

    羽翯的情绪简直要被所向门全部点燃,“我杀了你!”就要动手,被裔劝道,“王!别冲动!”

    “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报仇?”裔询问道:

    “当然是报仇!你们是杀我爷爷的刽子手?”燚瑶愤然道:

    所向门从容不迫,着实思绪万千,答道:“我女娲之肠本来对轻灵势在必得,可你们却从中作梗坏了我大事……不是雪恨是什么!”

    裔怀疑所向门的用意,又道:“未免牵强!”

    所向门心道:“老狐狸!”面不更色道:“只要圣战来临,一切都不重要!”

    “那你何以要联合冰城!”裔话里有话再问。

    “老狐狸!你未免管的多了……”

    蓝色的眼睛,黑色的泪痕直视裔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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