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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灵狩猎计划-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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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构成那个封禁的力量与这世间的灵力有着显著不同,倒是与昨夜现身北山上空的那个怪物的力量极类似。也许是因为昨夜那怪物的出现、力量的相互牵引,或者这封禁中原本就有什么解封的条件,它变弱、并被李清焰冲破了。
力量失而复得,但也与构成那封禁的力量类似,不同于这世间灵力。他因此理解老人艾伯特为何将自己认作那个“新神”——抛却外表、思维不论而只看力量的本质,他的确与昨夜那东西极为相似。
这世间的修行人使用术法,或者引动天地灵气,或者以自身灵力作法。从本源上来说,都是要遵循世间的某种规律的。但他体内那种与众不同的力量叫他很难以此驱动术法……好比世间修行人所使用的术法是一辆小汽车,而天地灵力是驱动这汽车的汽油。但在他的体内的却是用于驱动火箭的液态燃料,他有强大力量,可没法儿用在汽车上。
但万幸的是,现在那“火箭”也被他寻回了。
封禁消失,尽管记忆尚未恢复,可他记起自己该晓得的一门术法了。
……
……
在巨龙翱翔天际、于北山上空徘徊的时候,地面部队指挥官、北山城防军最高长官傅培儒放下望远镜。
“沛奇,说说,它刚才都做了什么。”
他在五分钟之前才抵达现场,心中存了许多怒气。因为在昨夜根据国防部的一纸调令,他被“发配”到北山外围负责防御工作了。城内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没有他插手的份儿,只能眼睁睁看着在他的地盘里生出许多叫人窝火的事。
直至凌晨的时候指挥权才被移交给他——他清楚该是有些人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但也把北山搞成了个乱摊子。现在,交给他收尾了。
身边的军官扯了扯衣领:“刚才我看见它在地上站了一会儿,好像想咬那边的几个人。不一会儿又飞起来了……看样子还是想搞破坏。傅总,难弄啊,你说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他妈的,要是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
“那边那几个带过来没有?”
两人目前所在的位置是从前的泰清街街尾,但现在已是一片废墟了。距巨龙刚才停留处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一千米,而部队已经开进街区,看是否有伤员或者幸存者。
说话的当口儿,一个中尉跑过来立正敬礼:“报告!”
和傅培儒说话的、名为沛奇军官的立即问:“那边的几个人带过来没有?”
“只剩两个了。”中尉答,“另外两个该是修士,在我们到那儿之前就跑了。剩下的两个……”
他顿了顿,似乎想要走近军官身旁“附耳”去说。军官立即皱眉:“他妈的,好好说话,少来这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中尉只好说:“剩下的两个,一个女的不认识。另一个,我看是郁培炎。”
“……谁?”军官瞪起眼,“你说谁?”
“国防部长,郁培炎!”
三人身边还有警卫兵、通讯员、参谋员。听了这话全转脸往这里看。军官愣了愣,立即狠踹中尉一脚:“他妈的你嚷嚷什么!?怕有人听不见!?”
又凑近瞪他:“你看清楚了?人呢?”
中尉委屈地说:“你叫我说的——那个女的不让我们碰郁培炎,说叫傅总过去——”
军官又狠狠地踹他一脚:“他妈的傅总也是你叫的!?”
“好了沛奇。”傅培儒走过来看那中尉,“那个女人叫什么?”
“报告——她说她姓鱼。鱼太素。”
“带我过去。”傅培儒说,同时转脸看身边的人,“什么都没听到,懂吗?”
见到郁培炎的时候,他已躺在战地救护车的病床上。可实际上并不用着“救护”——二级修士很轻易地控制了他的伤势,他看起来只是需要一个私密的空间,同时还需要一身干净的衣服。
傅培儒跳进车里,关上门。
果然是郁培炎。车内空间不算大,可也绝不算小——一张单独的病床与救护设施之外还有一张小桌、两张固定的椅子。叫鱼太素的女人坐在一张椅上,看到傅培儒的时候站起身,转脸看郁培炎:“你的人已经到了。那么我走了。”
——该是通知而不是征求意见。话音未落,人已不见了。
傅培儒愣了愣,才低呼:“老领导,你怎么……那个是谁?”
郁培炎脸色阴沉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问:“那个东西……还在天上?”
“在。”傅培儒走到椅旁坐下来,皱眉,“那是个什么?”
郁培炎摆摆手,叹气:“培儒,我劝你,别管它。它很快就会走……那不是你们能对付得了的。”
傅培儒想了想:“这个是国防部的意思,还是老领导你的个人意见?”
郁培炎皱起眉,盯着他。
傅培儒就微微一笑:“老首长,天上那个东西,其实是您弄出来的,对不对?”
………………………………
第一百三十章 龙堡奇人
郁培炎又一愣,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种话。
傅培儒叫他“老首长”,是因为从前这人的确是他的部下。要是细细地论,该算是自己的“嫡系”。但这个人心思很活也很深,在成为他的部属之前还有些别的背景,因而实质上并不能算是心腹。
由此在昨夜的时候,郁培炎将他调开,以防这人坏自己的事。
任谁遇到这种事心里都会不痛快,可心里归心里,他们这种人物,许多话是不可能在台面上说的。诡异的是,眼下傅培儒竟然开口说了这样的话——仿佛一时间尊卑上下之分全没了,简直无礼至极。
但就是因为这种情况,郁培炎才没发作。
这人……怎么回事?
李清焰在十几分钟之前对他所做的事情消磨了他的一些锐气,直到此刻郁培炎的这口气还没缓过来。因而在这时候他罕见地犹疑了一下子,只肃然低声道:“培儒,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傅培儒也是五十来岁的年纪——这个年纪、这个位置的人,说话做事都不常随心。但如今两个人在医务车里,他却笑起来:“老首长,就别和我卖关子了。昨天晚上的事,我清楚。”
他一边说这话,一边仔细地看郁培炎的脸色:“昨晚,促进会的事,还有天上的东西,都是您弄出来的。为的是现在北山的那位一号吧?可惜裴伯鲁死了,给他挡了枪。您的事情算是没做成。”
“所以在今天又弄了这个出来——啧啧,龙啊。”傅培儒笑着说,“该是刚才走的那个女修弄出来的吧?然后您来演一出苦肉计。昨晚的事情没理清,今天您都在这儿遇险了——北山那位一号就彻底脱不开身了。”
他说到这里,不笑了。而向郁培炎略凑近了些:“老首长,您给我交给个底。您是不是也是……”
他抬手往上指了指:“……的人?”
郁培炎轻出一口气,心中略觉不安。
他一手操控昨夜发生在北山的事,从没想过能瞒得住所有人。然而但凡觉得可能会有牵连、或许能觉察出些什么的,提前都做了准备工作。唯一个变量是李清焰……可现在他觉得这个李清焰该真的对他在做的事情不感兴趣。他一向自诩阅人极准,这次觉得也不会例外。
傅培儒这个人,是被他考虑过的。但觉得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对他的准备工作也已经做足了。
可如今竟然知道昨夜的事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他哪来的消息!?
他所说的……“什么什么的人”,又是什么意思?
于是郁培炎盯着他看了几眼,肃然道:“培儒,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培儒沉默一会儿,脸上似是露出冷笑:“那我就明说了吧——龙堡。老首长你是不是也是龙堡的人?昨晚的事情,您算是在为那个人办事吧?您可能不知道,我也与龙堡有联系。”
郁培炎一愣。
龙堡。龙堡里的人。这两个……他的确是都知道的。
龙堡在亚美利加,据说是在亚美利加的内华达山脉深处。但至于究竟是一座城堡,还是一座地堡,又或者干脆只是某个秘密机构的代号,这些都一概不知。亚美利加在有关龙堡的信息方面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好到即便亚细亚高层中的某些人,也怀疑它是否真的存在。
那些人认为,所谓龙堡或许仅是亚美利加人为一些不那么方便解释的事所找的一个借口。
据说有一个神秘人物居住在龙堡中。而有关这个人的信息,则比龙堡更少。
传闻这个人频繁参与亚美利加高层的决策,但并不担任任何公职,也并不拥有任何一种“顾问”之类的头衔。若以亚细亚的古话来说,就是一个“白身”。而那位血族总统似乎极尊重的他的意见,数次亲自去往龙堡与那人谈话。每一次谈话之后,亚美利加的政策都会进行某些调整。
而据说那位奇人即便在与血族总统交谈的时候,从不露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当然这些“传闻”、“据说”,都是亚美利加的官方向外界释出的消息。郁培炎属于倾向于相信有这么一个地方、这么一个人存在的那一派。妖魔统治之下的亚美利加,行事风格与亚细亚政府大大不同,因着妖魔天性的缘故,他们的许多做法在亚细亚人看起来是难以理喻的。
譬如龙堡、龙堡里的那个人倘若真的存在、且那位血族总统倘若真的像传闻中那样对他“言听计从”,那么这种事是绝不会发生在亚细亚政府当中的。
如今已不是古时候了……君王向那么一两位隐居山林中的“名士”求取些“治国方略”——现代国家是一个极为复杂的体系,早有了相对高效而明确的分工。一个从不参与到这种分工当中的“山野之人”,怎么可能给出真正有价值的意见?
然而又的确有一些亚美利加的科学家声称,他们曾经见过那位龙堡奇人。说这些话的,不是那些在学术界沽名钓誉之辈,而几乎都可称得上是一方泰斗。
他们表示那个人不但在政治方面颇有建树,在科技领域也有极高的造诣。他们会面,是纯粹科技层面的探讨——每一位泰斗级的人物都表示从那位奇人那里获益良多,甚至干脆就解决了科研过程中的一个或者几个瓶颈。
但也与亚细亚方面所得到的所有情报、讯息一样,所有的消息都是那些人的单方面讲述。细节模糊、语焉不详,拒绝透露与那位奇人有关的一切其他信息。
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被傅培儒说了出来。
“而龙堡的那一位……”傅培儒又冷冷一笑,“曾告知我昨夜可能会在北山发生的事。老首长,我昨夜本以为那些事与你无关。但今天看到天上你们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原来你和我,是一样的身份。”
“因为那位奇人曾经告诉我,他要在北山做一些事。如果事成,将会在天上看到一条白龙——这显然是个信号。现在你们弄出了这个信号……早知这样,昨晚我何必要避开呢?如果有我在,昨天的事情可能会做得更圆满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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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分享个好消息
我家的阿喵,没有一丝杂色的大黑猫,母猫,一直以来都算是长得很大的——我没亲眼见过比她还大的猫。她有16斤,我们一直觉得她是巨型猫。
实际上,这是今年夏天时候的体重。现在冬天了,贴过秋膘,估计要更重些。
但她的体型是比较匀称的,而不是非健康的超重状态——这个就是要说明,她很大。体长很长的那种大。
但是刚刚在外面捡到一只大白猫、长毛大白猫,金眼睛。
带回家之后和阿喵一比,发现阿喵的脑袋小了一大圈——不仅仅是因为白猫的毛长,而是,阿喵的眼睛和她比起来,都小了一圈。
我的天哪,我也算阅猫无数了,我发誓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猫。这么说吧远看她,不会觉得她是猫,而会觉得是一条狗!
她是流浪猫。
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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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推心置腹
可是,郁培炎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也对傅培儒此时的表现感到由衷的震惊,难以想象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时任北山城防军区副司令员的傅培儒,在郁培炎心中向来是那种沉默而努力的人。两个人说起来还有些亲戚关系——傅培儒的母亲姓郁,但于郁培炎已出了五服。那位母亲嫁给傅姓人家,而后离婚、带她的孩子,也就是傅培儒再回到郁家去住。
郁家也算世家大族,少年傅培儒该因为是个“外人”而遭受了一些不公待遇。尽管他名字里的那个“培”的含义与郁培炎那个“培”字是完全一样的、是郁家字辈谱当中的一个字,可正是这个字叫他受到了奚落嘲笑。
会有一些人问他:你的名字怎么不用傅家的字辈,偏要用我们家的?
他就不能说:是因为我那个父亲想要傍郁家的大腿,然而又舍不得叫我姓郁。
在此种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傅培儒远比寻常人努力,可似乎也因此叫他养成了深沉却又活泛的心思——这是郁培炎对他不放心的缘故。
在印象里这人一直表现得比较和蔼、平易近人,能与属下打成一片却又不失威严。但无论如何……都不是今天这个模样。像个轻狂的年轻人,话多,态度轻佻。像是失心疯了。
其实到这时候,郁培炎倒能确信那位龙堡奇人的确存在了。不然没法儿解释傅培儒刚刚的表现。且他觉得,那个人或许给了傅培儒一些能令他感到极可靠的承诺,可靠到了叫这位亚细亚的军方高级官员疯狂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
但究竟是怎么样的承诺?他是从傅培儒的位子升上来的,知道自己那时的感觉——参与到国家的决策之中,成为“领导者”当中的一员。尽管并非核心而在边缘地带,但已觉得天下尽在掌握……似乎已经能看遍世间风景了。
在这种几乎能看得到巅峰的位置,会因为什么东西拿自己的前途、性命冒险?自己所做的事可与他不同——自己在做的事一旦成功,将提前登顶。可听如今傅培儒的语气,倒像是安于做那人的走卒了。
但无论如何郁培炎意识到,这人成了个大麻烦。
他开始在两个选择之间摇摆。傅培儒知道了自己的事。如果再知道自己与那位龙堡奇人压根儿没什么联系,便会将他所知道的当作把柄用以要挟。为他自己考虑,他很难撕破脸皮,但一定会平添许多麻烦。
如果……除掉这个人。他死去,是一件大事,必然得引发调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与亚美利加的联系该也会被挖出来。再因着昨晚发生在北山的事,如果自己运作得当,傅培儒将会成为替罪者。死掉的人没法儿再辩解了,倒是死得其所。
问题在于,想要得到这种结果,得叫适当的人出手。
然而即便是鱼太素那样的不畏世俗的强者,也有自己的担忧。修行人总是没法儿完全脱离现实社会存在的,或许有一些隐居山野的真正隐修,但鱼太素一定不是。可以说,她“不敢”出手对付傅培儒。她怕麻烦。
但有一个人不怕这些的……
于是郁培炎轻出一口气:“好吧,培儒。昨夜的事情的确与我有关。但关于上天那东西,你猜错了。”
“昨晚的确该做得更圆满一些,可不是因为你不在,而是因为他。你知道他是谁么?”
傅培儒疑惑地皱眉:“他?天上那个不是你们弄出来的?”
这么说傅培儒也并不清楚那位龙堡奇人口中的“白龙”到底是什么来历、什么存在。郁培炎想。
因而他低哼一声:“就在昨夜,他还算是特情局的一员。叫李清焰,是一个探员。但实际上……是一个隐藏很深的强大妖族。为了破坏我的行动,他杀死了如琢。”
“事情本该在昨晚就完美结束。没人会多想,人人都会觉得是促进会、世界树、亚美利加人促成一切。因为他的存在,今天这局面很难收场。苦肉计——培儒,我像是会用这个法子把自己陷进来的人么?”
“我不知道龙堡的那位是怎么对你说的。但在我这儿,这个人今天的出现意味着我们的计划有很大可能失败。培儒,那一位,预料到这个情况了吗?”
傅培儒先微微一愣:“如琢?死了?”
又皱眉:“不……不对劲儿。龙堡的那位料事如神,我这些天眼见着你们做事,所有的结果都与他对我说的一模一样,几乎连时间都不差,这白龙在天上现身的时间也对得上——10月25日上午9点23分,一分都没差。”
听到这些话,郁培炎再一次确信了傅培儒的立场。他的确与亚美利加有关系,且与自己一样,关系极深。
就因为这个“极度精确”的时间。
他的手里同样有亚美利加方面关于此次行动的时间表,同样将每一个事件——即便是突发事件——都精确到了分。这些事件,是在此次行动中具有关键影响的,可以被看做一个个关键点。无论采取何种手段,只要保证那些关键点得以实现,事情就会顺利发展下去。
起初在得到这份时间表的时候,郁培炎与其他所有人一样不屑一顾。认为妖魔的脑子是坏掉了,竟然在这种事情上搞纸上谈兵那一套。但后来事件的发展过程令他感到惊叹,他一直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通过什么样的办法达成了这一点。
然而他手里的计划表,到裴伯鲁死去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
其实亚美利加人的计划还有更多么?李清焰现出真身,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因此感到暗暗心惊——昨夜荒魂打开什么通道、引来个什么怪物,他便觉得那才是亚美利加人的真正目的。他利用亚美利加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亚美利加人则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虽然不在计划之内,可他早有了心理准备,只将那当做是代价。
然而……如果亚美利加人想要的东西还更多、且整件事到现在仍旧没有结束,就意味着他郁培炎目前也成为那些妖魔“计划的一部分”了——从合作者,变成了迷局当中的普通人!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我的手里也有计划表。”
然后看着傅培儒:“也和你手里的计划表一样,每一个关键事件都精确到分。但其中没提到白龙出现这回事,倒是提到了往后的事。”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看傅培儒的反应。看到后者微微一挑眉,像是不以为意或者不屑。但郁培炎了解自己这位老部下——这个表情的出现意味着他心中感到迷惑。但他用这种法子掩饰脸上可能出现的疑惑之情。
这说明,他不知道白龙出现之后会发生什么。
于是郁培炎说:“在我的计划表里,倒数第二项是裴伯鲁死去。而最后一项,是你死去——被白龙所杀。”
“这不可能。”在稍稍一愣之后,傅培儒坚决地说,“那位想要裴伯鲁死去是因为他对妖族的立场很坚定。一旦他活着、进入决策层,很可能会迎合首都那几位的意思,对亚美利加进行严厉的修行技术禁止。这会叫原本的逐步开放计划无限期地拖延。”
“他死去,白龙出现,则会对国内妖族起到巨大的激励作用——那东西是神兽,是妖魔!然后……我将替代裴伯鲁进入决策层,从而影响到……”
郁培炎笑了笑:“培儒,那边那些人的脾性,难道你忘了么?生性狡诈、反复无常。也许你只是一枚棋……而为了叫你安心做一枚棋,他们给了你承诺。但最后你死掉了,承诺是否兑现也就不重要了。”
“你可以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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