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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狗要成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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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平,我很好,这些年你怎么样啊?”叶丙义的手颤抖着握着易修平说道。
易修平用力地握着叶丙义的手道:“这些年一言难尽,我们坐下说话吧!”
易修平便拉着叶丙义的手,然后招呼大家全坐下,叶丙义坐下之后,便笑着说道:“修平,这是存利,你们还认识,这是我孙子,现在刚参加工作。”
坐下之后,叶丙义就向易修平介绍了一下叶存利和叶平宇两人,叶存利当年与易修平呆在一起过,因此见面还能认出来,易修平看到后连忙笑着与他握手。
叶存利看到易修平认出了他,心情那是非常的激动,想当初自己还有点瞧不起人家,也就是他的老爹照顾易修平,没想到人家现在的家庭是这样的,早知道他也对易修平好一点就发达了。
与叶存利握完手,易修平也看到了叶平宇,叶平宇向他微笑了一下,主动走上前与他握手,易修平看到他之后,想了想道:“叶老伯,这就是当年的平宇吧,想不到长这么大了,看上去精神的很哪!”
易修平打量了叶平宇一番后,便对叶丙义说道,叶丙义呵呵一笑道:“可不是他咋的,那时候他还小哪,记不大得你了,想不到你一眼就认了出来,呵呵!”
易修平笑道:“我对你们村的一草一木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杨老伯,现在怎么样了?”
易修平问起了杨乐义的父亲,也就是当年的生产队长,对他非常严格的那个。听了他的问话,叶丙义表情黯然了一下道:“他现在作古了,前年刚刚去世,他这人也是不错的。”
易修平道:“那是,他当初对我虽然严格一些,但我想这是应当的,如果去了两年,只是镀个金,走个形式,那将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严格要求了,才能让我记得一些东西,从受到了一些教益,杨老伯是一个传统的农村人,看到我这样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当然是看不惯,严一点是正常的。”
叶丙义道:“修平,你对自己要求比较严,要是我看,你本身是城里人,到农村来是支援我们农村的,农村人有农村的活法,城里人有城里人的活法,让你到农村来其实是勉强你了,到后来,你却成了一个真正的农村人,没人不佩服你的。”
易修平对这段经历似乎也很自豪,便大笑起来道:“这一晃十多年过去了,让我再去干一干农活,我差不多还能做得上来,只是肯定没有以前做得快了。”
“哈哈!”叶丙义也大笑起来,说道:“修平,你现在是领导,关键是领导好大家,让大家能吃饱饭就行,农活的事还是让农村的人来干,老百姓活得好不好,关键是国家政策,有了好的政策,不怕老百姓吃不饱饭,你说是不是?”
易修平点了点头马上说道:“叶老伯,你这话说得好,群众富不富,关键在干部,干部领导得好不好,有没有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这才是让国家富强,群众富裕的根本,如果我们没有好的政策,没有好的干部,即使群众再好也会乱作一团,你这话可是说透了我们的经验教训,寓意非常深刻啊!”
叶丙义捋了捋胡须急忙说道:“修平,我这是随便说的,还是你们领导考虑的深。”
易修平笑道:“叶老伯,我们之间就不要提什么领导了,你是我的老朋友,我们是老朋友之间谈话,发一点感慨罢了,对了,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我们一起吃饭去!”
叶丙义呵呵一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从包里头拿出那把青铜的古剑,说道:“修平,上次你派孩子来看望我,还拿来了礼物,感动地我老泪纵横啊,我现在来找你,也没什么礼物送给你,这是我们家传的一件宝贝,本来当年是应当交给国家的,可是我当时还有点小私心,就没有上交,现在想一想,留给后人也没什么意思,就送给你吧,作个纪念!”
说罢,那把青铜的古剑就拿了出来,易修平一看,连忙说道:“这可使不得,这是你们家传的宝贝,我怎么能要,你来了,我就很高兴,不要什么礼物,农村现在还不富裕,你们刚刚吃饱饭,你们就是拿礼物来,我也不会要的。”
易修平就是不要这把青铜的古剑,叶丙义看到后很着急,说道:“修平,你要是不要,我就捐给国家了,你帮我捐给国家吧!”
两人相争了半天,叶存利坐在旁边其实心里也感到有些心疼,这可是家传的宝贝,当年挨饿的时候,他差点把这个东西偷出来卖掉换钱花,但让叶丙义给发现了,差点没把他打个半死,现在却要送给别人,这真是的,那可是好宝贝啊!
叶平宇对爷爷送古剑这事,心里头虽然也是有一些可惜,但他相信爷爷的为人,既然要送出,他一点意见也没有,反正传下来也没什么用。。
看到叶丙义非常的固执,易修平最后无奈,便说道:“叶老伯,这把青铜古剑,非常珍贵,带在身边不安全,要不先放我这吧,等以后再还给你们!”
易修平终于将古剑收下,冯溪瑶看到古剑之后便笑着上来看了一看,那名贵妇人也就她的妈妈冯琴也走过来看一看,这过去的宝贝就是不同,两人看了不禁啧啧称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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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月儿弯弯,恬静如水,那柔和的微风像是情人的双手,轻抚着遮遮遥遥的薰衣草,仿佛平静的湖面上起了波澜,一浪又一浪的展开向远方。
淡紫色的芬芳,随着风声传开,弥漫在空气里,沾染上暧昧的气息,月光下轻轻摇动的花瓣,无声低语,空灵的幽谷中,宁静而祥和。
白衣飘飘,寂静无声的小山谷里,一个看上去十分贵气的青年有些无神的看着漫天星河。他的手中捧着一束刚刚采摘的红玫瑰,夜色的光点缀其上的露珠,看上去更加娇艳。
他在这里等了已经半个时辰,寂寞空虚冷的时候,就抬头看看天上的银河,脸上虽然有些失落,但并没有愤恨一类消极的情绪。
这时候,离此地百米外的一处花丛里,三个尖尖的小脑袋正挤在一起,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个方向。
“喂!不要挤,叶子你往那边去。”中间的一个少年手中托着一个单筒望远镜,有些紧张的推了推右边的男孩。
“我说轻云,欧阳老师似乎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右边的男孩有些无奈,他面容清秀,尚未成熟的声音清脆充满了童真,语气透露出一丝无奈,本来就是被强拉来的,没想到竟然是做这种事,想我过往十数载春秋,真是英明丧尽!英明丧尽啊!
“是啊,我一早就说欧阳老师不会来了的嘛!”左边比较文静的少年说起话来温文尔雅,一头粉红的长发使她看起来像极了女孩子,此时也开口劝慰,“都这么晚了,我们回去吧!”
三人小声的交头接耳,惊扰了旁边的蟋蟀,忽然鸣叫起来,吓了众人一跳。
“呼,话说你才十二岁不到吧,早恋爱上老师这种事,怎么好像神话里一样?”右边男孩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说给旁边的同伴听的。
“啰嗦!…”中间男孩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拿望远镜的手臂动了动,换了一只眼睛观察,“爱情的魔力你这种小屁孩怎么可能理解!”
旁边两人无语:貌似这里都差不多大,都是十二岁吧……。。
正在此时,山谷背后走过一个人来,白衣白裙,黑色的长发及腰,微风过时拢起耳边纷扰的发丝,有一种独特的温柔,她说不上很美,容貌清秀,但落落大方,行走间有一行端庄,柔柔弱弱的气质,让人凭心生出一股保护的***。
“不要动,有情况了!!”一人出声提醒,三人马上精神抖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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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空谷,萤火虫漫无边际的飞舞,像是在寻找白天遗失的梦境,丽人抬头看着月亮,然后转过来面向青年,没有收下对方手中递来的玫瑰:
“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你是个好男人…。但…。我想我们并不适合…。。”
青年很失落,但并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他自嘲一笑,定定的看着面前丽人很久,然后洒然一笑:“对不起,是我失礼了,我们还是朋友吧?”
“当然!”女子也笑,温婉动人,本不靓丽的脸上此时充满了迷人。
“喔,椰丝,我就说欧阳老师怎么会这么没眼光,那小白脸怎么可能夺走本少看上的女人,哈哈哈,”三小中间的那个低声大乐,心情无比舒畅,就旁边的“叶子”看来,这和前世那种打败了情敌的舒爽感觉似乎是一样的?
“为什么我感觉即使没有这个帅锅,欧阳老师也不会喜欢你的…”
“嗯!嗯!”
笑声中的男孩愉快的对朋友的‘诽谤’选择了无视。
另一边,事情又发生了变化,
“啊!诗诗小心!”
一头独狼忽然从草丛中闪出,动如雷霆,迅速扑向欧阳诗诗,她只是文艺科的老师,更本不通武技,此时惊慌无比,花容失色。
“孽畜!死来!”富贵青年此时害怕到了极点,倒不是为自己担心,他是为丽人担心,上前一步挡在前面,手中灵气孕生,即使是妖兽,在灵台境界的修士手里依然不堪一击。
“砰!”
独狼为他看不清形势付出了代价,心脏被一掌击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你没事吧!”富贵青年白袍染血,这一刻气质顿生,原本只是个富家公子,此时一掌毙掉独狼,竟显得英气逼人。
他走上前来安抚丽人,看到对方没事,不禁长舒一口气,只是眼睛依旧有神的扫视着眼前人,生怕受到一点伤害,小心翼翼的摸样被女子看在眼中,竟有一丝不寻常的悸动。
女子垂下头,躲过男人的眼神,这一刻却有些羞涩了,眼睛望着旁边的薰衣草,仿佛自言自语:“其实我刚才…说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平时总是和和气气……不像个男人……。”
“恩?你说什么?”男子抬头,声音太小了,他没听清。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恩。。我是说,,其实我们…也可以试试相处一段时间…”
“真的吗?诗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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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了,女人跟着男人走了,手牵着手,似乎很幸福的样子,留下百米外三个目瞪口呆看着剧情突兀的***到结局都没有反应过来的三个小小少年在草丛中,无语凝噎。
“可恶!可恶啊!英雄救美的桥段不应该这样上演的!呜呜呜!我的初恋,,,呜呜,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吗?”
中间男孩把他那个看得很远,还能听到声音的望远镜扔到一边,不住的用拳头砸着地,嫩白的小拳头上流出血痕,有些哽咽,无比伤心。
“嘛,不要伤心了,爱情啊。。总是虚幻的…。”被称作‘叶子’的少年拾起望远镜,用一种无比深邃的嗓音阐释着爱的真谛!
“而且我也感觉那个帅锅从各方面考虑比起你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一时冷场,乌鸦飞过)。。
“可恶!你说这话是一个朋友应尽的道义吗???”哭泣的少年抓狂,马上停止,上去和他扭在一起。
“不要闹了啊,叶辰你不要乱说,还有轻云,恋爱不总是伴随着失败嘛,有句话不是说:初恋都是不可能成功的吗?”
………………………………
第239章:
。尊者,封号有不同,有大尊和至尊。
修士踏入天变级,被封为尊者,一些实力超绝的被称为大尊,而只有横扫同境界无敌,才能被成为至尊。
这不仅仅是一种称号,更是实力的象征,只有立下赫赫威名,才可以称为至尊,受世人敬畏。
“寒天至尊,此人竟然是一个至尊!”虽然早有猜测,真正确定的时候还是让人震撼。
至尊,每一个都是人杰,圣人不出无可匹敌,却独自出现在这里,尸骨当在更深处。
“为求长生而来,地下到底有什么?”叶辰惊疑不定。
“此处被整体封印,一重套一重,很多都已经失传,疑似有大帝出手。到底是什么人连大帝都无法磨灭,只能在此地***。”
大帝,横扫九天十地,一掌擎天,一眼灭世,真正可以毁灭一个轮回的巅峰强者,却无法磨灭一个人,只能***在此,说出去都无人敢信。
“千万生灵拘一魄,整座城市都变成了封阵,这么大的手笔,究竟为了什么?”叶辰越想越恐怖,神色犹豫不定,眼前的路依然漆黑,却蒙上一层鬼影,让他心悸。
这是十万年前留下的地宫,一座城被血洗,大帝亲自出手,铸成永恒的封印。
镇魂石,神洛晶,数千万怨魂,大修士的头颅,尸身和血,还有数万盏十万年不灭的灯,散发着圣人大势。
叶辰不断推想,得出一个可怕的结果,庞大的地宫,***了某个活人,和大帝生于同一个时代,却无法被杀死。
十万年已过,地下之人是否还活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究竟什么人可以活十万年之久,那些近乎永恒的灯芯,莫非也是来自于此人不死的神躯?
“他来求长生?”叶辰自语,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推论,反复推敲这句话的真伪。
“莫非真有不死的奥秘?”
段师爷口干舌燥,眯着一双小眼睛琢磨最后一句话,百思不得其解,却很执着,艰难的转过头,口中艰涩道:“叶子,我们其实还可以再走一段。”
他之前一直要死要活,随时准备跑路,如今被一句话揪住了心,心中疑惑,决定再往前探一程。
叶辰沉默良久,这一幅图给他们敲了一记警钟,地宫里到处充满危机,走错一步都会要命,不知道还有多少层,如果不是沿着冰涯走过的路,两人早不知道已死多少回。
“走!”叶辰想到许多,最终仍选择了继续前行,一个人挡在前面,段财紧握星辰图阵盘跟随在后,见势不妙马上就走。
镇魂石铺成的路很长,一路都没有光,倒映着鬼怪虚影,十分虚弱,被叶辰的银辉一照,就躲在石壁缝隙中,不敢上前。
“这位前辈还真是替我们解决了不少问题。”
很明显,一路的妖孽都曾经被除尽,如今只能苟延残喘,不成气候,连叶辰这种小辈都无可奈何。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走出这条血染的通道,来到一处大殿。
一百零八盏水晶灯照耀在穹顶,雕着龙凤,宏伟的玉柱,巍峨的王座,一道道奇光在四射,一道道瑞彩在绽放,没有任何阴晦,光辉闪耀,竟是一座神殿,无***圣洁。
“这是怪了,通往地狱的大门后面竟然是天堂!”段财有些惊讶,抬腿往上走,想摸一摸龙椅。
“不要去,龙椅上有血。”叶辰一把拉住段财,心脏一阵紧。
这是一条不归路,为***绝世强者的神墓,一切都染血,却独立出一座神殿,非常宏伟,没有半点灰尘,净洁如圣,恢弘大气,完全不合常理。
王座上很隐蔽,只有一滴血,却让两人寒毛都立起来。
“染血的王座……含有无穷诅咒,专门***邪魔。”段财话都说不利索,惊悸的看着那一痕血迹,竟然是黄金色,愈发惊恐。
“真正帝王的血,死在自己的王座上,只需要一滴就无解。”
这是一种势,任何不敬的人都要被镇成灰,同为一种诅咒,很少有人能扛过。
叶辰从戒指中掏出一具妖兽的尸体,毫不犹豫往前一抛,刚一接触,瞬间就被蒸干,血液变成红色蒸汽,化成一道红光钻进一滴黄金血中,身体则变成灰,什么都没有留下,仿佛不曾出现过。
“这位大帝也太狠了,不要钱要命啊!”段财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去,完全成了白脸,迅速退到后面,不敢越雷池一步。
叶辰背脊一阵寒意升腾,他在萧轻云家传的盗墓笔记中见过这种势,不甚详细,只能用可怕形容,如今第一次亲见,完全超出了想象。
“太可怕了,必须要小心。”
他心中难以平静,死亡近在咫尺,刚才段财如果再踏前半步,就如眼前一幕。
“我们绕过去,去后殿,有什么不对马上挪移。”叶辰郑重道,他现在已经后悔了,这一路太刺激,刺激到头皮发麻,却还没到尽头。
两人绕到后殿,五个通往地下更深处的入口出现在眼前,貌似五行轮回,每一个封口下面都***了一个域,从中传来着古老的气息。
“这是五行封印的本位吗?”
段财在入口上方发现一条凤凰,首尾相衔,蕴含一种大势,每一条路下面都有明显的气息,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触角。
“五条隧道,我们进去哪一个?”
叶辰仔细感受,吸引独孤的道,最终指明一个方向。
“这边,太玄剑的气息很近了,这一定是冰涯前辈走过的。”
五条路,只有两条路是通的,被人强行破了封口,十万年过去,这里显然不止一人来过,有两条路已经有人走过。
两人选择水蓝色的封口,一步踏出,虽然是向下走,却迈出一片天。
往前,这是一个冰冰与雪的世界。无比寒冷,非常的渗人,神力流转都变得迟缓,不得不谨慎,放慢脚步。。
“我们来到北方冰原了吗,怎么像是在寒荒?”师爷大人犯嘀咕。
这是一片无垠的冻土,雪花大如席,像鹅毛漫天飞舞,闪烁着六角水晶。行出三十余里,脚下忽然变得松软,踩在上面还有些潮湿和阴霾,留下清晰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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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空气中骤然有瓷器当啷一声落地,白玉似的碎片四处飞溅开来,窜起的火舌贪婪地舔舐过精致的绢纱,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好似得势逞凶,肆意地攀爬蔓延,满室的青烟呛得人喘不过气,施婳张大眼睛,拼命搜寻逃离的出口,但是火太大了,熏得她眼睛疼,针扎似的,泪珠子不住地往外涌,好容易找到了门扇,还未来得及打开,一只有力的大手便将她扯了回去。
男子熏染着醉意的声音在熊熊的火势中响起:「婳儿,孤向来最是疼你,原本等太子妃去了,就将你扶正的,可是没成想如今是这般光景,你别怪孤,要怪就怪那该死的谢翎,若不是他,孤如何会落到这般田地?婳儿,孤实在是舍不得你,不如你与孤一道走罢,等到了下面,孤会待你好的。」
男人的声音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仿佛隔着一层纱似的,施婳听不真切,浓浓的青烟弥漫过来,涌进口鼻中,令人无法呼吸,她像一条溺水的鱼,拼命地吸气,却被浓烟呛得咳嗽起来,连骂几句都无法开口,纤细的双臂被男人紧紧箍住,让她怀疑自己几乎要被拗成了两截。
烟火越来越浓,整个屋子什么也看不见了,唯有火舌贪婪地舔舐着,那些原本精美无比的摆设,如今却成了最后一把火,像是在拼命呐喊着,烧得好,再热烈一点!滚烫的温度将施婳拖入昏沉中,她奋力挣扎的手渐渐没了力气,意识也开始模模糊糊起来……
脸颊上面火辣辣的,好像皮肤都要融化了似的,施婳觉得疼了,忍不住伸手将脸盖住,恍恍惚惚地醒转过来,才将将一睁眼,强烈无比的阳光便刺入眼瞳中,霎时间眼泪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眼前顿时一片模糊。
怎么回事?我得救了吗?
施婳慢慢地坐起身来,目光首先便落在那只细瘦的手上,完全不似成年人的手,小小的,瘦得跟麻杆似的,指甲中布满了污垢,也不知多久没有洗刷了。
这是谁的手?
施婳左看右看了半天,才确定,这只又黑又瘦的手,是她自己的,等等,她不是死了么?
施婳一骨碌坐起来,眼前的场景便被收入眼中,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破旧的茅草屋顶,门前缺了一道口子的石磨,还有歪歪斜斜的草棚,院子里长满了一茬一茬的野草,这分明是她幼时的家。
施婳不太熟练地从草垛上滑了下去,直奔屋子,只是她没料到自己变小了,步子迈得矮,还没过门槛便被绊了一个跟斗,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地,屋子里传来窸窣的动静,似乎有人在走动,施婳竖着耳朵,屏气凝神地听那声音。
紧接着,那脚步声便传了过来,在施婳的眼前落定,那是一双破旧的草鞋,她抬起眼睛往上看,不敢确信地喊道:「哥?」
草鞋主人是个少年,低头看了她一眼,便撇开眼,似乎不敢与她对视,口中含糊道:「阿九,哥出去一趟,很、很快就回来。」
他说着,便抬脚跨过施婳,脚步匆匆地往外面去了,施婳懵了一下,才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出门去,由于太过急切,她差点又被门槛绊倒。
施婳几步追到院门口,兄长的背影已经化作了一个指头大小的点,他跑得太快了,步伐仓皇而慌张,施婳忍不住提高声音喊道:「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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