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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四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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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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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八、白发无奈送黑发

    八、白发无奈送黑发

    丧子悲痛狂龙吼,

    八方侠士阻祸端。

    人生悲痛别无他,

    冲冠一怒杀四方。

    面对爱子无法挽回的性命,虬髯龙接下来的行为,没有理性的控制,只有愤怒与痛苦的发泄。

    爱子已亡,一切的意义都没有了。

    曾经,一切的一切,都因爱子的存在而存在;如今,所有的所有皆为爱子的逝去而逝去。

    在如今虬髯龙的心中,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也都不存在了。

    没有了最爱的儿子,没有了生存的意义,什么都没有了,也不必再有了。

    在场的每个人都该死,接着便是他所遇到的每一个生命,直到他的生命也停止。

    许多人,拼命的去保护、去执着某个人、某件事。但到头来,那个人、那件事,却因为他的执着、拼命而逝去、失败。但这些人并没有自我检讨,反而责怪那些阻挡他的人。

    其实想想,正因为有这些人的阻挡,他才能进步。但进步之后,他便开始报复。能成大气的人,都是懂得感谢自己对手的人。

    虬髯龙原本想救自己的儿子,让他活的更长。可惜结果却是事与愿违,爱子惨死在自己的掌下。因此,他陷入了疯狂的报复。

    双眼血红的虬髯龙,抬头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晃晃悠悠站起来的郑雪雷。

    想也不想,陷入疯狂的虬髯龙便攻了出去,破脑一拳夺命而至。

    此刻,郑雪雷能在气劲的吹动下还可以站稳,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哪还有能力抵挡。

    就在这一拳将要毙脑之时,一柄细剑由后穿过虬髯龙的胸口。

    于弛祥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

    杀手的敌人,往往都是江湖正义之士,或者官府的捕快。但在于弛祥的眼中,他的敌人只有郑雪雷。

    正因如此,所以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宿敌,在自己的面前被别人杀死。

    他,只能死在自己的剑下。

    于弛祥的剑,不知杀了多少武林名宿。

    但他现在的对手是虬髯龙,刚经历了上子之痛的虬髯龙,失去一切的虬髯龙。身上的伤,怎及内心的痛。

    转身、拳至,于弛祥被击飞,胸前的衣服也被震碎。

    紧跟着的第二拳尚未击出,身体再次被刺穿,同样的是一柄细剑,更快、更精准。

    可是,这次的回击,却被挡住。

    一拳未中,无数拳影铺天盖地而来。

    但姬枢佈的剑却如暴雨倾盆,将对方的拳劲全部挡了下来。

    论起出招的速度以及变化,虬髯龙自是不如对方,但他却胜在功力深厚,又是不顾一切的催动。

    一眨眼的功夫,两人已交手百十下。虬髯龙身上又被刺了十多剑,但姬枢佈却被震得口吐朱红,连连后退。

    可虬髯龙却不管对方是老、是残、是伤,一个劲的穷追猛打,丝毫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拳似蛟龙翻江河;啸如猛虎震山林。直攻得姬枢佈招架不得,徒增拳印。

    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了,只听一声脆响,姬枢佈的胸骨碎裂,人也跟着飞了出去。血雾如鲜花般在半空中绽放。

    无力还击,预示着战斗已经结束。

    但,虬髯龙的动作并未结束。

    只听他大喝一声,整个人拔地三丈,双拳运劲直轰向姬枢佈,似乎要把所有的愤怒全发泄出去。

    老人倒在地上,看着攻向自己的虬髯龙,呵呵一笑,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反正也是个死,不如今日就跟你来个同归于尽。小于啊,以后我不在了,你可不能丢我的脸啊。

    看到师傅的笑意,以及视死如归的眼神,于弛祥似乎已经知道老师想怎么做,但无奈他已经连爬的力气也没有了。

    就在虬髯龙离姬枢佈不到一丈的时候,只见姬枢佈以必死的决心望着他,突然一掌拍向自己的额头。

    但见一道血光疾射向虬髯龙,打入对方的口中。

    这一下变故实在太快了,就算是正常状态下,也不能做到轻易躲避。何况是陷入疯狂的虬髯龙,根本反应过来的。

    受到如此一击,虬髯龙大叫一声,人在半空中身形不稳,便往下坠。

    而紧跟在一击得手后,另一道血光击中了虬髯龙的咽喉。

    仗着自己功力深厚,在中了两招致命攻击后,虬髯龙还是晃晃悠悠的站在地上。

    刚一落地,他便又受到两招绝命的攻击。

    一把大宝剑贯穿了他的胸膛,一柄兽骨巨刀将其拦腰斩断。即便这样,虬髯龙还是双掌击中两人,将两人打得口吐春桃。

    倒地后,虬髯龙竟然凭借着残存的意志,爬到了爱子的身边。

    另一边,于弛祥也爬到了师傅的身边。

    只见这位须发皆备鲜血染红的老者,眼眶之内,空无一物。凄惨景象,尽显于人。

    赫然,刚才射出的一对血光,竟然是一对眼珠。

    一个是杀人如麻的虬髯龙,一个是谈之色变的姬枢佈。看似无情无义,实则把全部的感情都放到一个对象身上。

    而当这个对象受到威胁是,他们也可以不计较一切去保护。

    因此,虬髯龙豁尽伤痛去杀,姬枢佈以凄惨的死亡去杀。

    经曰: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虬髯龙与姬枢佈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因此他们的报应终将来临。只不知,他们的报应,是自身的惨死,还是他们保护的对象。

    人已经死了,无论他身前做了多少罪恶。死了,死了,一死全了。

    虽不得善终,但终归还是有葬身之地。或许,这是因为他们为自己重视之人复出,所换回的一点福报。

    虽然这是镇子上最大的一间客栈,但在朱五亿的眼中,它实在太简陋、太寒酸了。

    不过还好,如今,众人都在收拾行装,准备离开。

    距离那场惨烈的战斗已经过去十多天了,经过这段时日的调整修养,大家也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于弛祥早早的便运着师傅的棺木离开。

    在他眼中,其他人都是自命不凡的侠士,而他只不过是一个收钱买命的杀手,自是走不到一起。更重要的是,这里还有郑雪雷,他可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伤心失意的样子。

    他的离开,众人也没多说什么,对这位冰冷利剑下的热血杀手,大家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宇文长延也不习惯人多的生活,一旦身体活动恢复了,也独自离开。

    至于其他人,也都因各自的原因,先后离开。

    人就是这样,因为危险而团结在一起,奋勇杀敌。而当危险消失,又会因各自的身份、性格、理由而四散分开。下一次的相聚,也许又是遇到一个危险的人;一件危险的事。也许,是因为不同的身份、性格、理由而刀剑相向。

    临走时,朱五亿还打趣的对李玄清说道:“下次,玄清若是还想逃婚,你来找我,保管谁也发现你的行踪。”

    李玄清听后撒娇道:“只怕你身边美女如云,到时候不管我。”

    “哈,玄清,你这话算是打我脸了,我朱武乙何时对美女置之不理。”接着,朱五亿对郑雪雷说道:“我不管她是怎么想,你是怎么想的,结果是什么。但只要你让她受到伤害,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这话的意思郑雪雷明白,在场的人也明白,甚至许多武林人士都明白。

    但明白不代表就能解决,要解决他们的问题,必须从根本上的心结开始。

    现如今,还未离开的,只剩下李家兄妹。

    李玄意虽然知道妹妹不愿意回去完婚,但有些事情还是要面对的。有些事情是逃不了避不开的,就如同时间与死亡,不管你是有天下间最好的轻功,还是这世上最厉害的伪装,时间一到,你终究躲不掉、逃不开……

    李玄意很疼爱这个妹妹,所以他没有立即逼李玄清回去,而是在等,等到她回心转意,等到她愿意去解决。

    而李玄清,表面上倔强叛逆,但内心又是否有一点后悔了。

    她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离开家,行走在江湖上。而她所遇到的困难,也是以前有家人保护所没有经历过的。

    江湖,果真不如自己想的那样简单。

    一个人孤身在外,她也开始有点想家了,想那个严厉的父亲,想那位关心她的乳母。

    “哥,我们回家吧!”

    “你确定?”对于这样的话,即使意料之外,也是情理之中。

    “哥,我是认真的,这次绝不会是什么迷惑你的借口。再说了,就我那小伎俩,怎么能瞒得过你。”

    “你这算是拍马屁?”李玄意调侃道:“是怕到时候叔父责罚你,让我出来替你说好话。”

    “哥……”

    现在的家中是怎么样的?父亲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家出走,而受到什么伤害。李家,会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受到他们打击。

    李玄清开始后悔了,她当初怎么就一冲动便离开了,也不好好考虑这事情所带来的后果。

    她现在只希望,家,还能一如往常那样,哪怕是受到父亲的责罚也无所谓。

    但家中,是否真如往常一样?一向只在官场与商场打拼的李家,是否就真的与江湖一点关系也没有?

    ——《寻亲篇》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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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一、家中失窃

    一、家中失窃

    人的一生都在行走,或愿意、或被逼、或无耐、或积极。有的人坐在车马銮驾行走;有的人穿兽皮轻靴行走;有的人破布草鞋行走;有的人光脚行走。更有的人,连脚都没有。

    但他们,依然要继续行走、前行。

    因为无情的车轮在身后无休止的碾压,要想生存,就必须前行。

    有些人,希望前途坦荡,没有什么阻碍。有些人,却希望能在路上寻找一些刺激。李玄意属于前者,而李玄清,明显属于后者。

    回去的路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对想要行侠仗义的李玄清来说,可算是无聊到了极点。

    甚至有时候,她都生出一种自己走在永恒无尽大道的错觉。

    看着堂妹昏昏欲睡的样子,李玄意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要下马歇息一会儿?”

    “不是。”李玄清回答道:“只不过这一路走来,什么事也没发生,觉得太无聊了。”

    李玄意道:“一路行来,周围景色无数,只要好好欣赏,也不会觉得无聊啊。”

    “你说错了。”李玄清反驳道:“众生皆执着于相,其实无非是空。周围的景色也都是空,面对于空,又如何能欣赏。”

    “非也,非也。人生于大道,过程是很重要的。这一路上的风景,你以不同的心态,能看到不同的景致。就算是同样一条路,时间不同,方向不同,也能看到不同的美。天下间,有、无皆为大用。有,便欣赏其美;无,则思考其用。人生匆匆数十年,真正能轻松行路的日子不多,且行且珍惜。”

    “那你就在这慢慢欣赏吧,看无法进城的你能思考出什么,本小姐可不在这陪你了。”说罢,李玄清策马扬鞭,急驰而去,只留下身后滚滚烟尘。

    虽然无奈,但李玄意还是紧跟着便追了上去。

    不是他怕李玄清半路逃走,而是如果再这么慢悠悠的,只怕真的到天黑关城门了,他们还没看到城楼。

    接下来的路上,行来走往之人越来越多,但这却是两人不愿看到的。因为,这些都是不知从哪儿来逃荒的难民。

    两人不仅把身上所有的钱财、食物全部拿出来接济灾民,还顺便教训了几个想抢他们马匹的匪人。

    当两人牵着马来到城楼时,便看到李家在此城宅院的管事迎了上来。

    一来到两人面前,那管事的便开口道:“少爷、小姐,终于等到你们了。赶紧跟我回家吧,老爷正等着你们呢。”

    “什么,二叔来了。”李玄意惊道。

    “爹怎么知道我们会今天进城。”

    官家道:“其实老爷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而且不止是我,全国各处管事的都接到通知,只要看到你们,便让你们来这里,家里出事了。”

    “什么!出了什么事?是爹得了什么病吗?还是家里早了什么变故。”

    李玄清之所以愿意回家,就是因为担心家人。如今听到这个消息,更是焦急万分,恨不能肋生双翅,直接飞回家。

    “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我相信,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事,大家都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这李家早已迁入京城数代,与朝中各派关系密切。只不过最近王阳明被贬,朝中敌对势力便借龙凤镖局的事情,打击王阳明一伙的六扇门。

    但这些人也不动动脑子,看看如今的情形。现在刘瑾、张永都赋闲在家,寧王、安化王因目的一致而起了冲突,长生不老堂与儒党互相制衡。剩下的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这些跳梁小丑,掀不起什么大风浪,只不过将水搅动得更加浑浊,甚至还会惹祸上身。

    李天寿与朝中各方势力都有关系,任谁犯了事,都有可能把他牵出来。但也会有许多人来保他,所以他不会有事。

    但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所以,当他听到某地方发生大地震,便立即托关系,向皇上请愿,由他们李家出钱赈济灾民。

    这对朝廷来说,当然是最好不过了,不用国家出钱,只要给个虚无的称赞,就可解决很多麻烦。

    因此,李天寿很快就得到旨意,带着大量的钱粮,以及皇上赏赐的马车、牌匾便急急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地震之处,自然无法住人了,因此,李天寿选择了这里,最为赈灾之地。

    而且,这里也是李天寿的老家。当年,李家的先祖,便是在这里白手起家,创造了李家的未来。李家的长辈们,上了年纪的都会到这里来颐养天年。

    李天寿这次回来,可算是衣锦还乡,所带的御赐之物除了车马、牌匾之外,还有一杆秤。

    此称预示着,李家做生意公平公正,绝不缺斤少两。

    这皇上赏赐的宝物,当然要放到李家的宝库之中。

    李家的宝库历代有两个,一个是各代家主的私人宝库。各人的宝物,都在其死后成为陪葬品。而另一个宝库,则是李氏家族的宝库。

    皇上所赐的马车,虽然是给李天寿的,但牌匾以及称却是给李家的。

    如此圣物,自然要放到李家的宝库中。

    可是,当众人打开宝库,对里面的东西进行清点的时候,却发现祖传的宝衣不见了。

    这下可把李天寿急坏了,身为李家之主,却将李氏一族的传世之宝给丢了,这可不是小事。

    虽然李天寿一直住在京城,但发生了这样的事,他这个家主也难辞其咎。不过,李天寿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立即冷静下来,并做出稳妥的安排。

    首先,让管家去衙门报案;其次,在城内张贴榜文,招聘各种江湖能人帮忙;最后,命全国各处管事去寻找李玄意。

    再见到李天寿的时候,他是由人搀扶着,拄着拐杖出来的。二叔比上次离开的时候还要衰弱,以前的他从来不用拐杖,更别说需要人扶。

    看来,家传宝物丢失这件事,对他的影响着实不小。

    “爹”

    “二叔”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看到两人,李天寿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同时,他也不给两人开口的机会,便让人领他们下去休息。

    晚饭过后,李天寿也只与他们聊一些在外面的经历,但绝口不提家中被盗的情况,也不说关于李玄清的婚事。

    而两人,也仅挑一些有趣的是来给李天寿解解闷,却不敢说那些危险的情况。

    这是老人最喜爱的天伦时光,但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夜,已深,可李玄意却一丝困意也没有,打开窗便坐在书桌前发呆。

    月光,毫无阻碍的洒在他的脸上。今夜的天空云淡星稀,偶有一颗流行划过天际,转瞬即逝。

    就在李玄意被玄妙苍穹美景吸引的时候,不远处传来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这个时候……

    李玄意立即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李玄清将房门轻轻关上,一转身,便发现大哥无声无息的站在她的面前。

    虽然惊讶,但她很快安定心神:“哥,你怎么在这?”

    李玄意道:“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应该在哪里?”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

    李玄意打断道:“你不用说来,我知道你想去捉拿盗宝的凶手。但我问你,你知道是谁偷了宝衣,现在人在哪里,衣服还在不在他身上?”

    “这……”这些问题,李玄清一个也答不上来,只愣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可以找我师傅来帮忙。”

    “惠性师太虽然是佛门高僧,但却未必精于破案。更何况,现在二叔的身体这样,要是明天一早,看到你又不见了,他会怎么样。”

    李玄清有些急了:“那我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回房好好休息,这样才能养足精神,明天有个清醒的头脑去破案。”

    第二天,按照惯例,李玄意、李玄清来给李天寿请安。

    只听李天寿说道:“玄意,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该找门亲了。”

    “二叔……”

    没想到,李天寿一见面就说这样的话,可把一旁的李玄清乐坏了。这下,逃婚路上可有伴了。

    “你先听我说。江湖凶险,你以后还是少参与,把心思放在家里的事业上。我已经老了,玄清以后是要嫁人的。你是李家宗系如今唯一的传人,这个家以后便是你的了。那窃贼盗走宝衣目的未知,这事就让其他人去查,你不必以身犯险。至于这丢失宝物的责任,就让我这个老头子来抗。”

    “二叔,您老身强体壮,又有管家帮您打理,根本用不着我这个门外汉。何况丢失的是李家的传家宝,所有李家子孙都有义务将它寻回。”

    “o(︶︿︶)o 唉!”李天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说服不了你们,以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好好去闯吧,不必管我这个老人家。”

    两人退下后,李天寿便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后花园的凉亭。天空中飘来的数多云彩,渐渐的,这些云聚集成一大朵云层,遮蔽了明媚的阳光。

    但李天寿对这些都不在乎,他的心已不知在哪里。

    就在这时,亭子外池子内的鱼儿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物,纷纷聚集在一起,搅动着池水发出哗哗声。

    李天寿也被这动静给吸引了。

    “小时候,你最喜欢将家中买来食用的活鱼放生到池子里。”李天寿忽然自言自语道。

    天空的云,被空中的风吹的开始四散。李天寿依然继续道:“三弟啊,三弟,东西是你偷的吗?你是在报复吗?当年为了争夺家产,我确实耍了些小手段来提高自己贬低你们。那也是因为大哥是长子,你又是父亲最疼爱的小儿子,我夹在中间是一点优势也没有。但我发誓,我绝没有想要伤害你们的念头。如今你回来,是想拿回一切吧!那就拿吧,不过希望你不要伤害玄意、玄清,他们对上一代的恩怨一点也不知情。”

    李天寿的心很凝重,就如天边的那一片云,亦如当年。

    那时的天,也有一大片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李家的人,也因为一件事,而变得小心翼翼。

    李天寿愤怒、着急,不知该如何是好。多少双眼睛望着他,等待他的举措,就如今时今日。

    那时的他害怕,今日的他淡然、淡定。恬静的心犹如广阔的天空,包容一切。

    穿过亭。

    走过林。

    越过长廊。

    翻过假山。

    吹散云层的风,也轻轻拉动他的衣裳,希望他能停一停脚步,欣赏一下周围因自然而产生的美景,也希望他能缓一缓步法,陪陪那位孤独的老人。

    可此时的他,因心中的牵挂,一颗平静的道心,已然所存无几。

    ¥¥¥

    来到大厅,李玄意便立即命管事的去衙门里打探案情是否有进展。而他自己,则带着妹妹、总管家,以及暂住家中的衙门总捕快一同前往案发现场。

    总部头是个高大的黑汉子,快四十岁了,但看上去很憔悴,胡子拉碴,头上灰白的头发,已经无法隐藏。

    李玄意知道,总部头之所以这样,全因为家中失窃的案子。

    虽说李家是生意人,但朝中有人,皇上恩赐。如今家传宝物被盗,一怒之下,知府的罪责不小。因此,他把压力施加到捕头身上,让他在李家待着,直至破案成功。

    虽说李家人对这位捕头不错,好吃好喝的招待。但他本人却食不知味,寐不能寝,把一个铁打的汉子,熬成了这样。

    李玄意找他的时候,他正和手下商量,准备扩大搜索范围。

    初见李玄意的时候,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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