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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黄四宇-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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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楼,分别叫“林栖居”,“相悦阁”。
这两座楼的名字,取自唐代诗人,张九龄的诗句――谁知林栖者,闻风坐相悦。
此楼高五层,座落于城中心。
一到晚上,相悦阁彩灯荟萃,门前车马流动,楼内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南宫岩两人,是被一名小厮直接带上五楼的。
五楼的面积,与一楼相等,但却仅仅被分割成五个包间,这其中的空间,可想而知。
一进房间,外面喧嚣之声顿时无踪,只余厅内侍女管弦所奏清雅之音。
一见南宫岩到来,厅内顿时静了下来。
只见朱常乐领着一众手下前来迎接。
“南宫大人,可算把您给等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地上铺着软毯,却没有椅子,众人都是席地而坐。
大厅的中间有一座圆形的台子,高度不高。南宫岩站在面前,只到大腿根。
但它占地极广,几乎大厅六成的大小。但就算这样,剩下活动的空间,还是很充裕。众人的餐桌,就是围着它摆放。
开席之前,朱常乐便为南宫岩介绍起来众人来。
“冯仁语、休云大师、胡冲,这三位,南宫大人已经见过了。我再给你多介绍几位:这位是本帮副帮主‘金牛撞钟’何必胜。”
“南宫大人,俺这有礼了。”说着,便一抱拳。
话虽客气,但抱拳的同时,何必胜双手发功,一股真力已直接撞向南宫岩的胸口。
南宫岩与北堂海号称六扇门中真力最深厚的两人,其功力自然不是盖的。
何必胜见对方表面上笑颜以对,但事实上他已感到自己的真力如同撞在一堵墙上。
这一切,朱常乐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然又不动声色,继续为南宫岩介绍道:“这位是‘破浪狂刀’陆延魁;这位是‘双笔开山’刘仲元;这位是‘黑龙护身’范成君;这位是‘灭顶之灾’杜清;这位是‘丹田一气游四海’刘玉;这位是‘七星手’韩玉山。”
介绍完众人,宴席算是正式开始了。
只听朱常乐双掌拍了三下,大厅的另一扇大门被打开,一对对侍女拖着餐盘走了进来。
只听朱常乐对南宫岩说道:“南宫大人,这台子本来极大,因此菜都是事先端上的。但为了怕菜凉了,南宫大人吃上去口感不好,说我招待不周,因此我现在才让她们上菜。这上菜的时候会有点麻烦,南宫大人要见谅呦。”
“朱帮主说哪里的话。朱帮主能让我来赴宴,已经是在下莫大的荣幸。还有,诸位以后叫我南宫便可,大人,大人的叫,过于生疏了。”
朱常乐哈哈一笑,道:“南宫兄既然都这样说了,我等也就放开了。南宫兄以后就直呼我姓名,帮主什么的,都是虚称。”
说着,朱常乐便回头对周围的侍女说道:“快上菜吧,别让大家等急了。”
“是。”
众侍女应了一声,便鱼贯的走上台。
整张台子只有一个台阶,因此上菜的速度非常慢。
就在这时,范成君站了起来,对朱常乐说道:“帮主,这些娘们上菜也太慢了,等她们把菜放好,咱们该吃早点来了。”
“哦?那你说,该怎么办?”
“让小弟帮帮她们。”说着话,范成君已解下围在腰间的黑龙长鞭。
只见他手腕挥动,长鞭如同手臂的延伸一般,很灵巧的卷起数盘菜,迅速的送到圆台上。
“范兄,你的动作如此粗鲁,不怕把汤汁洒出来,污了姑娘们的裙裳。待小弟帮你减轻些负担。”
说话的,乃是“七星手”韩玉山,此人出了名的怜香惜玉。
范成君的《黑龙鞭法》虽然快而准,但那些端着盘子的侍女们,可吓得不轻。
韩玉山见此景,自是不忍心。只见他身似白猿,在众侍女身边打转,手指轻轻一夹,便是一盘菜。再轻轻一掷,一盘菜便稳当落到台子上。
由两人出手,很快,菜便上齐了。
上菜的侍女离开后,厅内又响起音乐。
“南宫兄,快尝尝,这都是相悦阁的招牌菜。”
“常乐兄,你是主,我是客,哪有主人不动筷子,却让我这个客人先动的。”
“哈哈哈哈,今天大家高兴,就不要拘泥于这些。”说着,朱常乐便夹了一块肉。
随后,南宫岩也夹了一粒丸子放入嘴里。
主人与客人相继动筷,其他人也开怀畅饮起来。
(本章完)
………………………………
第123章 十一、以舞(武)助兴
十一、以舞(武)助兴
酒,是十年以上的陈酿,
菜,是都是新鲜的蔬菜,配上刚宰杀的牲口。
再加上名厨的烹制,呈现出来的,就是人间绝味。
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张台子过大,稍微靠里面一点的菜,吃起来就很是不方便。
看到这情形,朱常乐高声说道:“诸位,前几个月,我亲自从‘福州’请来一位舞姬,此女不仅貌胜天仙,舞技更是精妙绝伦。我将她请到这里,便一直在休息,至今尚未让她登台表演。今日酒宴欢畅,便让她出来一舞助兴,如何。”
“帮主,快别说了,赶紧把那天下无双的美姬请出来,让我等开开眼吧。”
“你啊,你……”
韩玉山一席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只见朱常乐再次“啪、啪”两声,轻击双掌。
但见头顶的天花板,豁然打开,一名女子双手拉着丝带,被缓缓的放了下来。
此女子头戴步摇冠,上身披霞帔,下着淡裙如虹霓,衣袖上细长的流苏彩带飘动。
此女子虽用轻纱遮脸,但却挡不住她绝色舞姿。
只见其身似风中柳,或舞袖,或旋转,直似将要飞升成仙一般。
原本,《霓裳羽衣舞》由一主数辅众人合舞,但此舞姬却只用一人,便把此舞曲的精髓,发挥的淋漓尽致。
只见其时而柔媚、典雅,时而俏皮、明朗。而配音也是由含蓄婉转、清丽悠扬变为空幻、渺远。
除了舞技外,她还有一项绝学,那便是上菜。
上菜,这是一般侍女都会做的事。但她,却做的是与众不同。
此舞姬将端菜、收盘等杂事完全融入到舞蹈当中,使之变成了一种享受。
只见她玉足轻勾,将陆延魁面前的菜踢到对面的杜清面前,再一个回身,将另一盘菜再送到陆延魁的面前。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违和感。
趁着舞姬表演正兴,朱常乐偷眼观瞧南宫岩与他的助手阿空。
只见南宫岩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姬。看到这情形,朱常乐先是一愣,但随即又露出了笑容。
再看阿空,则警觉的观察着周围的人。
南宫岩虽一直盯着舞姬,但他的眼神中,却未有一丝贪婪,而是一门心思的观察、研究。
为什么会有战争?
因为战胜者,可以获得他想要的权势、地位、名声、财富,以及女人。
但是,有一类人发动战争,却不是为了上述东西,而是要寻求一种刺激、快感。
“破浪狂刀”便是这样的人。
美姬的舞蹈,在他看来,只觉得眼晕。
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了,不等美姬舞跳完,他便站起身来,对朱常乐说道:“帮主,一帮大老爷们在这看一个娘们转圈圈,有啥意思。”
他这话一说完,“灭顶之灾”杜清可就不乐意了。
“陆延魁,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人家美姬的绝世舞姿,到你眼中,就成了转圈圈。”
这杜清与韩玉山不同,韩玉山是惜花之人,而杜清,说白了就是色中恶鬼。
面对美姬的舞姿,杜清早就春心大动。再看一会儿,估计就快流口水了。
听到陆延魁的话,心中自然不满。
但还未发作,朱常乐便先开口道:“延魁兄,欢宴畅饮,美人献舞作乐,有何不对吗?”
“帮主,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作乐方式,而不是看一个女的跳舞。”
“那依延魁兄的看法,我们该如何取乐?”
“我们都是江湖中人,江湖之人,以武会友。该看的是武,而不是舞。”
朱常乐一听,微微点头,说道:“嗯,以武助兴,确实是好提议。就是不知道,谁来献武,以供大家一乐。”
此言一出,众人一时倒也无语了。
“延魁兄,这提议是你提出的,不如你上场露两手,如何?”
“帮主,并非我不想献武,而是一个人单练实在太没意思了,所以我想找个陪我比划两下。”
话一说完,陆延魁便接着说道:“帮里的弟兄都太熟悉了,打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所以我想请……”
陆延魁还没说完,朱常乐就打断他的话,说道:“你说得什么醉话,南宫捕头乃是官府的人。拳脚无眼,万一要是把捕头擦破了点皮,我怎么向知府交代。”
“朱兄,你也不要怪陆大侠。”见此情景,南宫岩连忙打圆场道:“今天大家欢聚一堂,图的就是个乐。我这便上场与陆大侠走上几个会儿,也没什么大事。若是在下经师不到学艺不精,被陆大侠绊个跟头,踢上两脚,那也是博大家一乐。”
“这个……”虽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朱常乐还是同意了。
“大家点到即可,陆延魁,你可得掌握好分寸啊。”
南宫岩刚想活动一下筋骨,便被他旁边的阿空给拦住了。
“大人,你今天已经忙了一天,晚上又喝了不少酒,这一阵,就交给我吧。”
说着,他便站起身来,边走边活动的来到陆延魁的面前。
刚才几人的对话,就是要激这个人出手。
南宫岩在江湖的威名,大家都知道,那不是空口白牙吹出去的。
但这个人,大家不熟悉,所以就希望通过贬低南宫岩,来试探此人。
陆延魁上下大量了一下对手,一抱拳,问道:“朋友,不知怎么称呼?”
“叫我阿空就好了。”
“朋友,还是报个名吧,就算我输了,也知道输在谁的手上。”
“京城六扇门内一名小捕快――危月空。”
“浑身是胆”危月空!
听到这个,场中人有惊讶的,有不屑的,有表现平常的。
而朱常乐,则是眉头轻皱,便又立即舒展开来。
六扇门多年前,便有六位神捕,他们的实力,不下于那些名门大派的掌门。后来,又加入了两位,更是如虎添翼。
而民间的百姓们,也为她们编了一句顺口溜:天下出了八神捕,魑魅魍魉皆惊走。
更有江湖中人盛传:公有八捕;私有八侠,天下无事。
而如今,八神捕中,有两位来到这里,看来,官府众人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比想象中的要重。
但最后,这案子是否能像他们想的那样,如愿的破解,可就难说了。毕竟,在这六位神捕的手上,也有几件未解的案子。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神捕危月空,在下失敬了。”
“客套话不必多说,大家想必都等急了。”既然南宫岩是处事圆滑,且心思缜密,那危月空就应该是做事冲动,不近人情那种。
“好,请了。”
请字一出,陆延魁的掌刀已划向对方面门。
见招式凌厉,危月空急忙躲闪,同时化指为鞭,打向陆延魁的手腕。
哪知陆延魁这招是虚招,待对方指鞭攻出,无法变招之时,突然一收手,抓向危月空的手腕。
你聪明,对方也不笨。
你用虚招,对方又何尝用的是实招。
陆延魁一变招,危月空立即身形转动,直指对方胸口。
陆延魁见状,双臂一挡,右脚连环三踢,直攻危月空上中下三路。
双方初交手,三分攻,三分守,四分探。
三十招过后,两人已各自了解对手,出手招式与威力,也开始增加。
只见陆延魁双掌使出《长风刀法》,众人顿见漫天刀影,如雪花般落在危月空周身。
忽而雪花化为狂风,将对手罩住,再不得脱身。
如此打下去,不出二十招,危月空必败。
危月空所使的武功,名为《无常鞭》。这不仅因为遇见他的人如遇到无常一般,也因为他的鞭法无常。
但见其双手不断的出招,将陆延魁攻得似三九风雪的刀劲挡住。同时,他也在等待一个时机,破掉对手的刀锋气罩。
包围圈一点点的缩小,陆延魁攻得越来越急,而反观危月空,却守的气定神闲。
现今的他,便似站在龙卷风的最中心,而他知道,龙卷风的中心,反而是最安全的。
终于,看准时机的陆延魁,将双掌合十,凝聚八成功力的一招“风舞长空”劈向了危月空。
与此同时,割肉生疼的刀锋龙卷,也化开了一道口子。
这,正是危月空等待已久的时机。
胜?
负?
便在这一瞬间揭晓,所有人都注目凝视这两人。
陆延魁双掌分开,架在对手两肩。而危月空,则指鞭抵住了他的下颚。
此时,若是两人发力,即使危月空能杀死对方,这对臂膀,也是废了。
但看双方,丝毫也没有收手的样子。
“啪、啪、啪。”但听几声脆响,朱常乐带头主动鼓掌,来缓解这紧张而又尴尬的气氛。
随后,便传来众人的掌声。
“好!好!好!两位皆是武林高手。今日一见,我才始觉,自己所学,原来不过末九流的伎俩。”
说话的时候,朱常乐亲自为两人斟酒。
比斗助兴过后,两位神捕对视了一眼,便又继续坐下来吃酒。
前面已经有过精彩的表演,接下来的歌舞,也就平平了。
众人倒也不在乎,天南地北的海聊一通。
夜已深。
酒宴结束后,诸人三三两两的走出厅门。
一出来,便听到歌舞喧闹之声。
看来,时间并不能让这些人,在正常的时间里,做出正常的事。是时间变得不正常,还是人本来就不正常。
相悦阁外,停着许多马车。其中,有十几辆整齐的停在街对面。
马车的外形相同,一样的高大威武。连马匹也都是百里挑一的良驹。
在这城中,能做到如此的,也只能是永乐帮。而马车帘上的笑字,也正说明了这一点。
一见众人出来,中车夫忙提着灯笼将人迎上自己的马车。
车上,独自一人的南宫岩觉得无聊,便掀开窗帘,看看夜景。顺道吹吹风,醒醒酒。
哪知一掀开窗帘,南宫岩就发现,马车并非驶向衙门,而是前往永乐帮。
看来,朱常乐是打算一尽地主之谊。
本着在他地盘这儿,就得听他的,这样的原则,南宫岩也不再坚持要回去,而是坐下来闭目养神。
就在南宫岩将睡未睡之际,马车停了下来。
车夫掀开车帘,说道:“南宫大人,到了。”
南宫岩睁开眼,伸了个懒腰,便走下马车。与他同时到的,还有危月空。
车停在永乐帮后院,旁边就是马棚。
两人由仆人领着,在黑夜之中左转右转,终于来到自己的客房。
两人也真是累了,没说话,便各自进房休息。
夜很静,但不同的是,有些人的心,一点也静不下来。
杜清现在心中就静不下来,他现在的心中,有一团欲火在燃烧。欲火之中,有一清丽女子身影翩翩起舞,正是相悦阁中那名舞姬。
但他心中的火,除了欲火,还有一股怒火。
临上马车前,朱常乐郑重的跟他说,不准他对那名舞姬动手。
煮熟的鸭子没有飞走,但放到面前却不准动,这是多难受啊。
算了,杜清心中想。现阶段风声紧,只得暂时忍一忍。等过些时日再作打算。
自己的相好多的是,害怕灭不了火。
韩玉山此时与杜清一样,自见到舞姬之后,他便思之不得,辗转反侧,恨不能变为她鬓角一缕青丝,常伴其左右。
可朱常乐却对他说,不准对舞姬纠缠。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很开心。因为,朱常乐是同时对他与杜清说的。
只要杜清不辣手摧花,他迟早赏花也无妨。
两人都知道,这名舞姬是朱常乐拿来对付南宫岩的。但所有人都明白,若南宫岩这么容易就被没人所折服,那他还是人们心目中,那个破了无数奇案的六扇门神捕吗?
永乐帮中,最不得闲的,自然便是朱常乐了。
作为一帮之主,他必须对帮中所有的事情了若指掌,对帮外的事洞若观火,从而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此时,他正坐在书房内,查看着各处分堂送来的情报。
便在此刻,军师冯仁语走了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朱常乐听了冯仁语的回报,眼前一亮,说了句:“郑文彩?看来玄悲派是选择了我们。”
翡翠明珠该如何处理,六扇门能否顺利破案?玄悲派的介入,又会对案情产生怎样的影响?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章完)
………………………………
第124章 十二、隐藏的线
十二、隐藏的线
“商人”蔡文正很是失望,他派来几波人,夜间潜伏到永乐帮。想以打草惊蛇的方式,来引出对方露出马脚。
但结果却是,对方以不变应万变,进了永乐帮的人,一个个的都被送到官府。
最后什么消息也没得到,被抓的人,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作为玄悲派的军师郑文彩,他自认为在才智方面,一点也不输于冯仁语。
但这次,他却觉得很失败。难道是他选错了目标,应该找上长乐宫。
就在“圣手居士”郑文彩准备放弃的时候,他发现神捕南宫岩也来到了这里。
南宫岩此次前来,定然是为了永乐帮的事。
以南宫岩的能力,也必然能查出点什么。
而此时,知府又给了他一个大礼,那便是阿满。这个人一直跟随在南宫岩的身后,该可知道些什么。
这个人可比南宫岩、朱常乐好对付多了。
只要得到机会,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总能得到点什么。
而就在这个时候,南宫岩又与朱常乐联手送给了他今晚这个机会。
郑文彩自然不能放过。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南宫岩这么不信任这个阿满。从头到尾,他都是自顾自的查案。既不告诉阿满什么,也不让他传信跑腿。导致这个阿满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他也告诉阿满,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只要他跟在南宫岩的身边,就要记住对方的一切言行,然后想他回报。
鸡鸣三声,东方初明,武者修行,一日不可荒废。
虽然昨日忙了一天,即使昨夜酩酊大醉,但南宫岩与危月空还是早早的起来了,在院子里打了趟拳。
“你对昨天的酒宴,有什么看法?”坐到堂屋,南宫岩倒了两杯茶,问道。
危月空答道:“虽非鸿门宴,但也算是向我们示威。只不过,效果不怎么样。”
“说不定,对方是示好,拉拢我们。你看,昨晚的酒菜,皆是上品,永乐帮的人全都到齐了,这说明他们很坦诚。”
“你说错了。第一,他们若是真心拉拢,就不会提出比武。第二,他们真的是把所有实力,都展现在我们面前吗?第三,他们拉拢你南宫岩,那不是脑袋让鸭子踢了,还是面门被兔子撞了。”
听他这诙谐的语言,南宫岩差点把茶给喷了出去:“你哪来那么多一二三四,还有没有了。”
“你都说了一二三四,自然有第四点。那就是,昨晚的舞姬亦是极品。”
说完话,两人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便是爽朗的笑声。
“怎么样,美女给你如何?”南宫岩笑着问道。
“算了,我这种大老粗,还是不要吓坏人家了。反倒是你,一直盯着她,眼珠都不转。”
南宫岩:“我可不是色眯眯的盯着人家,我是在观察她。”
危月空:“你观察的,是她的身法。那种身法,让我想到一个传说中的人。”
“是啊,如果是她,那就麻烦了。江湖上唯一能制得住她的人不在,谁能管得住他。”
危月空:“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南宫岩:“你也是,如今‘长笑城’卧虎藏龙,万事小心。”
在去相悦阁的路上,南宫岩便有种预感,那名死里逃生,唯一幸存的镖师,很快就会苏醒。
因为他是唯一的认证,他的言词可以左右这舆论的走向。而对朱常乐有利的言论,是由南宫岩证实出来,那就更有公信力了。
就在南宫岩出门时遇到阿满,又是他在意的另一件事。
当时,时间还早,但那时阿满已经在门口等他。
这,已经不对劲了。
阿满虽然很热情,但还不至于如此积极。
并且他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与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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