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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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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熊倜的剑向冷羽刺去,冷羽及时躲开,熊倜的剑从冷羽的脖子上划过刺在柜子上。

    冷羽顾不得伤口在滴血,一脚踩在房间的凳子上,跳上柜子,向房门扑过去。

    等候在门外的白衣人听到屋子里面有打斗的声音,一哄而上,门被打开了。正在此时,冷羽也扑到了门前,逃窜而去。

    夏芸嘴角渗出了血,她很费劲地拿起扇子,向冷羽发出几根金针。

    就在冷羽逃出门的那一刻,中了夏芸三根金针。

    冷羽赶紧跳出去,大喊:“给我活捉这两个兔崽子。”

    “你怎么样?”熊倜着急地去抱起夏芸。

    夏芸奄奄一息地说:“我中了他的寒冰掌。”

    夏芸事先过多地透支热量给了熊倜,体质也没有熊倜的强壮。冷羽的寒冰掌又是蓄谋已久,这一掌对她而言就是致命一击,夏芸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芸儿,你不能死!你还没有嫁给我怎么可以死啊?”熊倜摇晃着夏芸,夏芸没有反应。熊倜把夏芸埋进了他的胸膛。

    熊倜抱起夏芸。

    冷羽的手下早在外面等着他们了。

    熊倜单手抱起夏芸,这是他第二次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上!”冷羽的手下都向他扑来。

    熊倜眼神中充满愤怒,“啊!”他一剑刺穿一个从他左边前来攻击的人,退后一步,一个转身一剑刺在他右边攻击的人肚子上。

    他毫不留情地抽着剑,挡住从他上面攻击的人的剑,又稍微蹲下一点,刺向他前面方向的敌人。

    他单膝跪地,反手一剑,刺向身后的人。

    刹那,熊倜杀红了眼。他抱着夏芸上半身,夏芸的下半身被他甩得飞起来。他一剑刺向他斜后方的敌人,然后一个反身踢,狠狠地踢在他旁边敌人的肚子上,那人一下飞出三尺远。

    熊倜边杀边向前走,他伤心地大喊着:“冷羽呢?让他滚出来见我,我要杀了他!”

    冷羽的手下都不敢再向他靠近,只好一步步后退。他左手紧紧抱着夏芸,右手提着“飞飞”,鲜红的血顺着剑锋慢慢滑下,流到剑尖,滴下去。

    熊倜左手单手抱着夏芸站在房间门口,剑上的血一滴滴地迅速滴下。他左边看看,右边看看。他的前面是一个小院子,他一步步向前走出。

    极北寒宫的杀手迅速围到他身后,每个人都握紧手中的刀,伺机向他发出攻击。

    熊倜扭头斜视,恶狠狠地看着他身后的杀手。蠢蠢欲动的杀手们又只好后退。

    熊倜向前走了几步,他前面的杀手又想阻挡他;熊倜又直视他们,他们不敢上前反而后退。

    “冷羽在哪里,冷羽在哪里!”熊倜痛苦地嚎叫着,“啊!”

    熊倜一直向前走,他感觉夏芸的身体在渐渐地冰冷。夏芸的脸埋在自己的怀里,他低着头看着这夏芸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惨白得,粉红的嘴唇也开始慢慢变得乌黑。

    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他跳过去使出“日出云海”用剑横扫一圈。一下又秒杀了三个人。

    “飞飞”整个侧面的剑锋都沾满了鲜血,一滴滴往下流。

    “芸儿,芸儿。你等着,我会为你报仇的!”他的眼眸挂着一颗透明的泪珠,心里空空的,没有方向地向前走。有一种谁要是挡他的去路就只有死的气势。

    杀手们眼看近距离攻击无法抓住熊倜,他们慢慢后退,相互看一眼。突然每个杀手从怀里掏出菱形的像冰片一样的暗器,纷纷向熊倜飞过去。

    “铛铛铛!”熊倜甩动着“飞飞”挡开暗器。熊倜站在中心的位置前后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依靠,只好不断转动着身体。

    他一边挡着暗器一边往后退到墙角,背紧紧贴着前面,手不断挥着“飞飞”。

    突然,一枚暗器打在熊倜抱着夏芸的手上,“啊”熊倜惨叫一声,手一松,夏芸从熊倜的怀中慢慢滑落。

    “芸儿!”熊倜稍微弯了一下膝盖,忍着痛,搂住夏芸的腰,再次把夏芸抱紧。

    暗器深深地插在熊倜的手背上,他的手用力抓住夏芸,脉搏加速度运行,鲜红的血从伤口中慢慢渗出来,顺着手背慢慢流下。

    这暗器是极北寒宫的独门暗器,寒冰飞刀。整个造型是菱形,菱形四条边十分锋利。飞出去的时候菱形的最长的那一个角插进肉里,两边的向锋利的刀割开受伤人的肉。

    如果不立刻拔出来,越动,飞刀就会插得越深。如果割到手上的大动脉,刀锋倾斜会迅速隔断,让人致命。

    熊倜背靠墙,一手抱着夏芸,活动不开。手背上的伤口,在熊倜乱动的情况下更大了一些,鲜血一个劲地流出来,嘀嗒嘀嗒地滴在夏芸的裙子上。

    飞刀越来越多,速度越来越快。熊倜往后一蹬,跳起来。他本想飞到屋檐上,可是抱着夏芸,手上有受了伤。一脚踩在屋檐的脚上,站不稳滑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夏芸摔在熊倜的旁边,熊倜赶紧伏下身体去抱起夏芸。

    一张渔网从他们两头上盖下来。

    “抓住他们,抓活的宫主有赏。”周围的人一起涌上去。

    熊倜把夏芸紧紧抱在怀里。两人被抓进了极北寒宫的牢房。

    。。。
………………………………

037 心碎无痕

    熊倜扫视了一周,极北寒宫就是极北寒宫,就连牢房都四处是冰,到处透着寒气。心想:这牢房就算不对人用刑,身体虚弱的人估计会被活活冻死。

    熊倜把夏芸放平,看着夏芸的脸,握着夏芸的手。“夏芸啊,我真没出息,我保护不了你,才害你成现在这样。你要是不跟我来这一趟,你还是在京城,享受你的荣华富贵,做你的芸少爷,至少你也不会死啊。”

    熊倜想着眼泪夺眶而出,滴在夏芸的嘴唇上。

    夏芸敏了敏嘴唇,气息微弱地说:“水……”

    “夏芸,你不应该跟着我来的。”熊倜还沉浸在夏芸“死”去的悲伤之中,突然听到夏芸说话了。

    他停止流泪。

    “水……”夏芸又弱弱地说了个字。

    “芸儿!”熊倜这次惊奇地听见夏芸说话了。

    “水?这牢房里面哪来水啊!”

    熊倜抱起夏芸跑到牢门口大喊:“有没有人啊,来人!”

    熊倜大声地叫喊,连连几声没有人回应。

    “冷羽,你出来!”

    “水……”夏芸又叫喊着。

    熊倜着急了,他把上衣全部脱掉,自己用整个身体扑在冰墙上,等冰墙融化,然后又用手接住来之不易的几滴水。

    熊倜握着手在手心形成一个小窝,手贴着冰面,等身体融化了冰,就直接流到手里。

    好不容易聚集了一点水,熊倜把手放在夏芸嘴边,扶起夏芸,轻轻地喂给夏芸喝。

    “喀喀。”夏芸咳嗽了几声,脸色依然很苍白。

    “我们这是在哪?”夏芸靠在熊倜的怀里,有气无力地说。

    “我们被冷羽抓进了他的牢房。”

    “喀喀,没关系。我们会有办法出去的。”

    “我们会有办法出去的。芸儿,只有你还活着,我们就有办法出去,你没有死就好。”

    “喀喀,你那么希望我死。”夏芸动着她几乎看不见血色的嘴唇。

    “当然不是啊!我……”熊倜看到夏芸又活回来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水……”夏芸又弱弱地说。

    “好,我再去弄点水。”熊倜又把整个身子贴在冰墙上,手紧靠冰墙,像刚才一样取水。

    夏芸喝了几滴水,神智清醒过来了。她眯细着眼睛,看着熊倜为她取水,心里不断地想:这样的男人多么好呀!自从有了记忆,从来没有人为她做过这样的事。有,也是图谋不轨。或者非奸即盗。

    夏芸口了寒冰掌昏迷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熊倜把她抱得很紧。她知道,是熊倜不愿意放下她,要是以熊倜的武功,把她丢下,他自己完全可以逃出极北寒宫。

    她也听到熊倜以为自己死了。当时中了寒冰毒,身体突然冰凉,所以熊倜就认为自己是死了。死人?一个死人熊倜居然还抱得那么紧。他是傻吗?

    熊倜又融化了一些水,他扶起夏芸,又细心地给夏芸喝水。

    冰融化的水很冷很冷,夏芸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熊倜的手上,流进了熊倜为她融化的冰水里。

    夏芸张开嘴,艰难地喝着。虽然人在这冰冷的牢中,可她的心好温暖,好热。她抬起头看了熊倜一眼,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滋味,说不出来,很不好受。“难道,这就是爱!用生命去爱着,感受着!”

    “怎么了?”熊倜看着满脸泪痕的夏芸,温柔地询问着。

    夏芸闭了闭眼睛,哽咽地抽了抽气。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下熊倜胸前的伤痕。“你傻吗?你不知道哪些冰的寒气那么重,对你这些旧伤不好。要是旧伤复发,你……”

    “快喝水。”熊倜再次把水送到夏芸的嘴边,他完全忘记自己也中了极冰毒。

    “你的脸色好苍白……”熊倜看着夏芸惨白得比极北寒宫的冰墙还要惨白的脸。

    “我中了冷羽寒冰掌,他的掌力还没有练足十成,不然我早就丧命了。”

    熊倜握着夏芸的手,冷得比冰还冷。“他的寒冰掌有如此厉害?”

    “嗯。”夏芸缓缓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见过,我只是听说过。极北寒宫当年是十大杀手集团之一,以寒冰掌和寒冰飞刀、极冰毒在武林中占得一席之地。”

    “那寒冰掌是不是就是之前我中的那个?”

    “是的。中了寒冰掌的人会全身发冷。据说,练到十层功力的时候。中掌之人寒气会迅速进入体内,筋脉会被寒气冻裂,最后筋脉剧断而亡。”

    “寒冰飞刀?就是我们之前见过的那个吧?”

    熊倜转过身子,夏芸看到熊倜手背上有一大道伤痕,惊讶地说:“你这手背上的伤?”

    “我这手背,刚才中了他们所谓的寒冰飞刀。”熊倜抬手看了看自己的伤口。伤口已经不在流血了,流出来的血凝结成一个血壳。

    “什么?”夏芸听到熊倜中了寒冰飞刀大惊。

    “这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当年我做奴隶的时候……”

    这点伤对熊倜来说不算什么,熊倜做奴隶的那些年,受伤没有药,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补充体力,更残酷的是还要继续干活。

    天晴的时候还好,要是烈日或者下雨就惨了。出太阳的时候,伤口要曝晒在火辣辣地太阳底下,身上出汗了,汗水慢慢地渗透衣服,流到伤口上,汗水的盐让伤口有一种痒痒的疼;下雨的时候,雨水打在伤口上,伤口触碰到雨水,天气寒冷还好,天气热的话,还会灌脓。

    脓疱在干活的时候,被树木或厉石磨破了,细细的嫩肉与地上的泥土和细沙相互摩擦,又会出新的伤口。旧伤加新伤,一道道重叠。

    夏芸不用想象也知道熊倜说的这些残酷的事实,她的心突然觉得好疼。以前在府里怎么折磨奴隶、罪犯,她都觉得不为过,有时候还想着花样来折磨犯人。这个时候她觉得自己十分狠毒。

    “没什么的,一点小伤而已。我做奴隶最大的收获就是治愈能力加强了。”他有想起以前被虐待的一些画面,刀伤,剑上,鞭子……他什么没有受过,还不是活过来了。

    “是冷羽给你发的吗?”夏芸又继续追问。

    “这个倒不是。他手下人。”熊倜依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这还好。”夏芸一听松了一大口气。

    “怎么了,表情突然那么严肃。”

    “寒冰飞刀上有一种奇毒,叫幻冰毒,是极冰毒之一。具体是什么制成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中毒之后,人会产生幻觉。觉得自己在冰天雪地里面。最后就……”

    “就好像上次我中的毒一样?”

    “嗯。但是这种毒很少见,只有极北寒宫宫主的飞刀上才会有。”

    “为什么?”

    “也许是因为制作不出来,只能保护宫主一个人的安全吧。要是寒冰掌再加上他们的幻冰毒。”

    夏芸说着情不自禁又打了个寒颤,她双手紧紧地抱着自己,脚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血液的流动了,全身也在一阵阵地冒冷气。

    “你怎么了。”熊倜看着夏芸越来越不对劲。他握着夏芸的手。

    夏芸冷得说不出话。

    “我赶紧给你输点真气,驱除寒毒。”

    熊倜转过夏芸的身子,盘腿而坐,一股暖气汇聚到熊倜掌中,“啪”一掌打在夏芸腰上的命门穴上。

    夏芸慢慢感觉暖流在进入自己的身体。

    熊倜不断输入真气,他感觉夏芸身体里面有股寒气在抵抗着自己的暖流。他又加了把劲,另一支手也运足内力,双手一起给夏芸输送真气。

    “噗!”夏芸吐了一滩黑血,她开始感觉身体在慢慢地回暖了。

    夏芸用手试了试嘴角上的血,这血一点热气都没有,就像融化的冰水。

    熊倜把自己的衣裳平铺在冰面上,抱着夏芸,坐在地上。他想:这样,自己身体的温度能更好地传递给夏芸。

    “芸儿,你睡一会儿。”熊倜轻声地说。

    夏芸被熊倜抱着,身体有了一些温度,连日的疲惫和伤疼让她很乖地闭上了眼睛。

    熊倜抱着夏芸,反而没有一丝睡意。

    夏芸睡着的时候,眼睛不在发出那种令人心惊的寒霜,脸上也没在阴沉着,是个多么可爱的女孩。

    夏芸动了一下,熊倜理理了夏芸的衣裙,换了一下抱的方式。他想:这样,让夏芸睡得更舒服一些。

    夏芸动的时候,眼睛虽然没有睁开,可那两道弯弯的长眉,熊倜感觉有些调皮地盯着自己,还有那红红的嘴唇合在一起,有些微微地翘起,似乎在生自己的气。

    那头乌黑的长发,就粘贴在自己的手臂上。

    熊倜看看夏芸,感觉到夏芸也深深地陶醉了。

    熊倜也悄悄地闭上眼睛,他想:就算是瞎子,也可以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清香;就算是聋子,也可以听得到她那**荡魄的心跳。

    熊倜深深吸了一口冰气,他没有感到冰冷,反而感到一种冰爽。他好像看见更有一股惊心动魄的美丽,在冰岩上开放着一朵洁白的雪莲,是那样的灿烂,就是夏芸那秀美脸庞。

    熊倜就这样坐在冰面上,抱着夏芸进入了甜甜的梦乡。

    。。。
………………………………

038 交换解药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芸醒来。

    夏芸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这个方向走来。

    夏芸在熊倜的怀里甜甜地睡了一觉,正睡得香甜,这一阵脚步的声音惊扰了她。夏芸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成杀手的,她有记忆就是杀手了。

    杀手的生涯让她早就养成了机警的习惯,虽然睡熟了,听觉灵敏的她也会自然醒来。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夏芸皱起眉头,推推熊倜说:“熊倜,你听。”

    “嗯!”熊倜虽然闭上眼睛,不知道多少次在死亡边缘徘徊的他也学会了自然生存的本领,也听到了有人来的声音,也仔细地听着。

    不到一会,来了两个白衣人。两人打开牢门,站在牢门口的前面,冷冷地说:“出来!我们宫主要见你们。”

    “要见我们?”熊倜看了看夏芸。

    夏芸点了点头,熊倜把夏芸扶起来,跟在这两个人后面,走出牢门。

    熊倜和夏芸跟随这两个人走入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的栏杆全部是冰,栏杆上每隔三尺有一朵雕刻好的冰莲花。

    穿过长廊,他们来到了一间大殿。

    两名使者站在大殿门口没有进去,让熊倜和夏芸自己进去。

    “熊倜,你看顶上。小心。”夏芸提醒着熊倜。

    熊倜抬头一看,他们头顶上有很多冰刺,很粗,有点像石钟乳,要是一根落下来,无论落到谁的头上,绝对一命呼呜。

    熊倜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看着,只见大殿上有一个水池,水池两边有两条用冰雕刻的冰龙,两条冰龙中间有个有颗透明的珠子。

    水从冰龙的嘴里吐出来,左边的水龙从左边喷出水,右边的水龙从右边喷出水。水珠很有规律的旋转着。

    他们绕过水龙,看到一道宽阔的冰阶。冰阶上面也有很多冰雕刻的动物,冷羽就坐在台阶上,一张大龙椅子的冰座里面。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熊倜握着“飞飞”,看着冷羽,“找我们来干什么?”

    “把毒针的解药给我。”冷羽到也不啰嗦,直奔要说的话。

    “哼!好笑。你凭什么感到我们会给你解药?”夏芸不屑地说。

    “你中了我一掌,能活到现在算功力深厚的了。”冷羽猜出他们大概运功缓解了他的寒冰掌的冷气,“我也把解药给你们。”

    “是你自己想要解药吧?”熊倜不屑地说。

    “现在你们只是缓解极冰毒而已。这种毒会间隔性发着,真正毒发的时候,神仙也救不了你们的。”

    “那就看看谁先被毒死。”夏芸也是不屑地看着。

    “你们把解药给我,我放你们出极北寒宫。”冷羽又加了筹码。

    “放屁,这极北寒宫是我们自己要进来的。想出去的话还用你放!”熊倜补充道。

    “想要解药,就一个办法。”夏芸灵机一转。

    “什么办法?”冷羽中了夏芸的金针,被夏芸的毒也折磨得够惨,实在不想再忍受这样的痛苦了。

    “把逍遥子放了。我把解药给你。”

    “不可能!”冷羽用力拍在冰座的扶手上,“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对你们已经够客气的了。”

    “那我们就只有刀剑说话。”熊倜又拿“飞飞”对着冷羽。

    “我和逍遥子有杀父之仇。男子汉大丈夫,有仇不报,岂非好汉。让我放了逍遥子,我宁愿一死!”

    “我这毒天下就只有我一人能解。你就等死吧!”

    “那好吧,我们就看看谁先被毒死。”

    冷羽也冷冷地说。

    熊倜和夏芸同冷羽僵持着,两人也冷冷地看着冷羽。

    熊倜是个闲不住的人,看着冷羽坐在冰阶上,心里还有些不平衡。心想:凭什么我们站着,他坐着。

    “诶!”熊倜看着冷羽有些挑衅地,“下来,打一架。”

    冷羽看看熊倜,心想:这小子不安好心。

    为什么冷羽会这样想呢?熊倜和夏芸中的是极冰毒,极冰毒发着是让人感到冰冷,最后冰冻结块,连血液也冻结不能流通而死。这毒不怕打架,越打架越热身,这毒反而不会发着。

    冷羽中的毒,他不知道是什么。正常的毒是不能运动的,那样,毒会发着得更快。夏芸的毒,决不会是善类。说不定比自己的厉害百倍。自己敢和他们打赌,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怎么着自己也占尽了便宜。

    自己之所以敢赌,更重要的是熊倜和夏芸都比自己早中毒。

    他们的身体一个是女人,女人的身体和男人相比,一般是虚弱得多。

    熊倜也是一个早已经中毒很深的人,他身体早就经不住极冰毒的浸透。虽然现在没有发着,但也必定会引起不好的后果,那是早晚的事。极冰毒越发得晚越厉害,这一点冷羽比谁都清楚。

    “诶!你怎么不说话?”熊倜看到冷羽一言不发,又问了一句。

    熊倜到不是想占冷羽的便宜,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么多毒发的知识。只是感到这么等待着,闷得慌,找点刺激玩玩。

    “我说你,看上去也长得五大三粗的,怎么这样怕打架?”熊倜不理解冷羽,要说他怕打架,自己自从认识他以来,就没有停止过打斗。要说他不怕打架,干吗老坐着不说话。

    熊倜忍不住走上冰阶,用剑指着冷羽说:“下来!”

    “放肆!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撒野。”冷羽转动了一下他座位上的机关。

    冷羽的冰座上右边扶手上有一个半圆的冰砣子,冷羽握着冰砣子的手正好能够全部包围住,从外面看起来根本见不到这个机关。他轻轻地旋转了一下。

    “哗!”从上面突然掉下一个冰牢,冰牢是同手臂差不多粗细的冰棍组成的。

    熊倜听到动静,抱着夏芸,转身躲开了冰牢。对于奴隶来说,最常见的就是牢。对于如何逃出牢的敏感度也比一般人要快很多。

    “我最讨厌的就是牢房。”熊倜很厌烦地说。

    话音刚落,冷羽又转动了他的机关。

    瞬间,从他们的头上掉下密密麻麻的冰针。每根都有十多厘米长,手指那么粗,每根头尖尖的,插到地上立刻融化掉。

    熊倜把夏芸抱得紧紧地,东跳西跳地躲开乱如细雨的冰针。

    “你快放我下来!”

    “不行!”

    熊倜一边抱着夏芸,一边阻挡这冰刺。

    夏芸从怀里掏出银扇,在头上旋转,冰针落在扇子上,发出“哆哆哆”的响声。冰针又折射,朝另一个方向飞去。有的冰针正好打在飞下来的冰针上,一些断断续续的冰针碎的到处都是。

    冰针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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