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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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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宗不再接见朝臣,内阁出现了“人滞于官”和“曹署多空”的现象。
正因为如此,魏忠贤想借郑贵妃势力发展自己的实力,私下买官卖官,拉拢帮派,打击东林党。利用东厂势力暗杀一切与自己观点不合的人。
于是,在江湖里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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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二龙出世
万历十年八月十一日(1582年8月28日),景阳宫内一片混乱,太医院太医忙碌得团团转。
“哇!哇!”一个孩子的哭声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一轮红日从东海跳出。
明神宗宠幸太后宫的宫女王氏,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明神宗的长子,朱常洛。明神宗并不知道,仍然在乾清宫里。
“报!”
听到内事太监的传报,明神宗并没有多少高兴。好像这个孩子不是他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
他走到大殿前,看着远处蔚蓝的天空,心中十分惆怅。背着手,叹息道:为什么生下长子的是她。
他跨出门槛,向景阳宫走去,路过坤宁宫之时,不由得停下脚步。明神宗又感叹道:幸好生下长子的是她。
万历十二年十二月十九日(1585年1月19日),景仁宫内又一片混乱,太医院太医更是忙碌得团团转。
景仁宫是皇上最宠幸的妃子,郑贵妃的寝宫。此时,郑贵妃正痛苦而又兴奋地大叫着。
天空,雷声滚滚,乌云密布。在这深冬季节,还有如此雷鸣,让明神宗心里更加惶恐不安。
宫外,明神宗焦急地来回走动着,脸上愁眉不展。众人都希望这一胎是个皇子,只有明神宗在心里希望是个公主。
“哇——哇——”景仁宫响起一阵婴儿的啼哭,郑贵妃开心地晕了过去。
明神宗抱起婴儿,看到郑贵妃的床边有两件小衣服(玄衣黄裳),一起拾在手中。想想,放进婴儿的褥子里面,抱着婴儿往偏殿走去。
“皇上,招见老臣何事?”原太医院太医李时珍早已在景仁宫偏殿等候多时。
明神宗对李时珍说了些什么,李时珍不时点点头。
李时珍在婴儿的唇上轻轻地点了一点药,婴儿立即就像死去了一样。
明神宗抱着孩子,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里也有一个人在等候。
宫廷尚衣监管事楚秋山诚惶诚恐地抱着这个孩子,轻轻地在他嫩嫩的皮肉上刺了一条青龙。
几个时辰之后,明神宗轻轻揭开包着孩子的锦被,看了一眼,再次看了一眼,确认这孩子的背上刺着一条青龙。
他转身抱走了这个孩子。
没走多久,这间屋子就响起了一声惨叫。
明神宗回头再次进了偏殿,他看着隐退回家多年的老臣李时珍,艰难地说着。
李时珍听着,时而惶恐,时而镇定。不大一会儿,李时珍抱着孩子悄悄地退出景仁宫,随着首辅大臣张居正一路退出宫中,平安无阻。
此事为张居正埋下“祸发身后”的悲剧,可惜,张居正并不知晓。
过后不久,张居正被万历加封为〃太师〃,为明一代唯一一位在生前受封此职之人。可是,张居正仅仅当了十天的“太师”,就被万历查处,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无一幸免。
夜如此深邃,今夜的皇宫隐藏了很多秘密。
雷声轰鸣,李时珍走出京师,日夜兼程,他抱着那个孩子来到楚地云雾山附近的熊家庄。
在皇宫千里之外的荆楚之地,有一姓熊的大户,庄主熊林海是朝廷武官,戚继光手下的一员猛将。
同年同月,熊家庄熊夫人,明神宗的弟弟潞简王朱翊镠之女郡主朱仙儿,她也生下一个男孩。此时,朱仙儿正抱着孩子,十分伤心地哭泣。
“夫人,认命吧!”熊林海狠狠地从朱仙儿的手中抢过孩子。
熊林海抱着孩子,正准备走出朱仙儿的房间。突然,门外闪进一人,浑身是血。
“熊兄,别急!”来人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熊林海惊异地看着,认得是同朝做事的宫廷尚衣监管事,至交楚秋山。“楚大人,你怎么了?为何全身是血!”
“把孩子给我!”楚秋山虽然浑身是血,但却身手敏捷地从熊林海手中抢过孩子,“借一步说话。”
熊林海看着楚秋山的一举一动,大惊失色。连连说道:“这怎么使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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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奇祸天降
万历三十五年(公元1608年)。
荆楚一带深山老林中,低凹下,有一间小木屋依靠着一颗大石。阳光穿过丛林,斜斜地照射在屋顶。
森林中,从外面走来了一群身着黑衣的人,向着大山深处走去。
突然,一阵狂风吹过,山上的泥石滚滚而下。阳光也躲藏起来了,连绵起伏的群山被笼罩在层层云雾之中。
那群黑衣人慢慢逼近了小木屋。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个黑衣老者,他一边向小木屋走近一边大声地喊话:“楚秋山,一别二十多年,小日子还过得不错吧!”
“黑山老怪,你真是冤魂不散。”小木屋里面传出沙哑的回声,多少夹带着些无奈。
黑衣老者江湖人称黑山老怪,他就是九道山庄庄主西门烈豹。
黑山老怪走到小木屋前,一脚踹开小木门说:“楚秋山,你别得了便宜还买乖。当年要不是老子暗中放你一马,你能活到今天?”
小木门被踢破了,散了架,倒在门框的两边。里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安静地吸着烟,好像这一切都与他没有关联。
黑山老怪并没有走进小木屋,他站在小木屋门边停了下来。对着小木屋说:“楚秋山,出来跟我走吧!”
许久,小木屋没有半点声响。
“嘎――嘎――”几只孤鸦的叫声从森林上空快速划过,像是在预示有什么灾难即将在这一瞬间发生。
秋风瑟瑟穿林而去,几片落叶在林中飞舞。
黑山老怪等待得有些不耐烦了,退后几步,举起左手向小木屋指了一下。
他的身后站着一个黑衣人,他是九道山庄的红牌杀手冷血。
冷血邪邪地看着小木屋,坏坏地一笑,扬扬头,立即冲了进去。没多大时间,他从小木屋出来,肩膀上扛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冷血把布袋放在黑山老怪的面前,扬扬头说:“里面已经打扫干净。”
黑山老怪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知道楚秋山已经被冷血抓进这个黑色布袋里了。
黑山老怪抬头看看,一眼望不到边的山林,古木苍天。他挥挥手,所有的黑衣人立即四下散开了,快速地向森林纵深处搜索。
小木屋不远的山坡下,大树枝叶茂盛,遮盖着蔚蓝的天,碧藤缠绕树干犹如垂挂的绿帘。忽然,不知道沉积了多少年的树叶,从地面卷起迅速飞向空中,其中还夹杂着断枝和野草。
“看我一剑,倜傥不羁。”大树下,熊倜后腿用力在树杆上一蹬,从空中飞扑而下,利剑向烟岚的喉部刺去。
烟岚只见树叶不见人,感觉一股强力的剑风向自己袭来。
在这漫天飞舞的树叶中,一线光亮从中闪出,那是剑。眼看剑尖就要刺杀到自己,她快速后退几步,躲开剑锋。一边后退,一边双手挥着衣袖,运足内力,两掌用力向前一击。
烟岚脚下的树叶、泥沙也一起狂飞了起来,在空中形成一股强劲的气流,肆无忌惮地冲杀而去。
“砰!”两股功力相撞,支离破碎的树叶被打飞得很高很高,在空中旋转着慢慢落下。
残叶落尽,树林中,站着一对俊男倩女。
男的相貌清瘦,皮肤有些黑,一身白色的长袍,同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那一双浓眉,透出一股英俊,看起来既聪明又憨厚。他的眼里有着一种探索的神韵,正凝视着不远处站在自己对面的女孩。
女的身着红装,娇小可爱。她像一枝傲雪的寒梅,伫立在幽静的山谷中,恬静优雅地径自绽放。清丽白腻的脸庞,一点红唇精致地点缀在惊艳的音容上,在这荫深的森林中格外醒目。眼角眉梢,无不洋溢着自由自在的气息。不用再说什么了,绝对祸国殃民。
男的叫熊倜,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女的叫楚烟岚,长长的红袖就是她的兵器。
没有功力的吹动,树叶慢慢地纷纷落下,一片叶落在烟岚的头上。
“岚儿,你又输了啊。”熊倜手腕一转,潇洒地把剑指在烟岚的胸前,剑尖停住,收得很及时,没有刺破烟岚的红衫。
“倜哥哥,你也没有赢我多少哦。”烟岚歪着头,斜看看熊倜的衣袖,小嘴边又带着俏皮的微笑。
熊倜低头一看,左手袖子破了好大一块,脸上自然地出现了很不情愿的表情。不到三秒,他又露出一丝坏笑,坏笑中收藏着憨厚的神色。他有些喜形于色地说:“你把我衣服弄坏了,你要给我补啊。”
“我才不给你补呢。”烟岚撅起小嘴,转过身,双手揣在怀里,眼睛看着森林的尽头。
熊倜捡起半截树枝,跑到烟岚的身后,悄悄地接近,猛然轻点了一下烟岚的腋窝。
“扑哧!”烟岚笑出了声音。
她转身过来,甩起两支长长的袖子,在熊倜的身上乱扫。一边扫一边说:“我就不给你补,谁让你欺负我哦。”
熊倜把剑插入剑鞘,伸出手捉住烟岚的长袖说:“年底你就要做我的新娘,还不给我补啊?”
烟岚的小脸“涮”地一下通红,害羞地说:“那我就给你补哦。”
“岚儿,我从小就在你们家长大,你知道我的爹娘是谁吗?”熊倜柔和地问。
烟岚看着熊倜,茫然地摇摇头。
熊倜突然把烟岚抱在自己的怀中,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烟岚乖巧地靠在熊倜的怀里,小声地安慰着。“我爹说了,年底完婚以后,就会告诉我们。”
“唰唰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踩着树叶沙沙作响。
“呼!”“呼!”“呼呼!”好像有很多人在树冠上跳来跳去。
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骇住了,停止了打闹。熊倜皱着眉头,竖起耳朵,他仿佛听到有很多人在快速地向这里聚集。
这些人轻功很好,在树枝上快速地跳跃。
熊倜自幼在这里长大,从小就没看见有什么陌生人来过。
两人抬着头,眼睛到处张望,想探寻这声音是从哪来的?最后,两人的眼睛都盯着小木屋的方向。可是,除了树林还是树林,什么也望不到。
“倜哥哥!”烟岚也听到不对劲的声音,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熊倜的怀中挤了挤。她看到刚才功力撕破的衣袖,感到真是一个不好的预示,脸上出现了不安的惊慌和害怕。
“嘘!”熊倜做了一个手势,示意烟岚不要说话。他听不出到底有多少人,感到对方的功力在自己之上很多,心里暗暗叫不好。
“快跑!”熊倜拉着烟岚的手,正准备离开。
两人还没有移动半步,瞬间,在熊倜和烟岚的面前就出现了十多个黑衣人。熊倜有些慌乱,一把拉烟岚躲藏在自己的身后,两人背靠一颗大树。
黑衣人迅速把他们二人围了起来,杀气腾腾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熊倜明显地看出对方不是什么好人,不由质疑地问话。
“嗖!”一个酷似蝙蝠的黑影从熊倜的头上飞过。
熊倜抬起头,只见空中有一个黑衣人,从熊倜左边的树干跳到右边的树干。“刷啦”一个腾飞,稳稳地站在熊倜的前面。
黑衣人把披风往后一甩,金丝镶嵌的腰带上,挂着一个红底金字腰牌,腰牌上只有一个大大的“九”字,“九”字发出略微的金光。他就是冷血,江湖中只闻其名不见其人,黑山老怪亲传弟子,江湖杀手榜单上排名第一。
冷血邪邪地看着熊倜,坏坏地一笑,扬扬头。从怀里掏出一柄小刀向熊倜飞了过去,熊倜拉着烟岚迅速闪过。小刀突然回转从熊倜的右手划过,手臂上出现了一道血痕。
熊倜愤怒地看着冷血。
熊倜和烟岚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九道山庄的杀手。
九道山庄的杀手有红黑两支,每一支又分金银两队。红牌金字出现在江湖,必有人消失。这只是个传说,因为看见的人都消失了。
熊倜看着眼前的冷血,只见他扬扬头,脸上明显地挂着一丝坏笑。冷血又把披风往后一甩,那个红牌上金色的“九”字又从腰间发出略微的金光,像一道摄人肝胆的催命符,让熊倜打了一个寒颤。
冷血举起右手,挥动着食指,指向熊倜与烟岚。其他的黑衣人像得到指示,迅速向二人发起攻击。
冷血快速抽出一把弯刀,弯曲着胳膊,肘成一个直角,手握着刀把。这把刀比刚才那把小飞刀从外形来说大多了,也奇怪多了,熊倜从未见过。
熊倜看着冷血的武器造型很奇怪,感觉像剑,又更像刀。这把弯刀的刀身不是很长,刀把又有个小弯,像一个九字弯曲的那一笔,只是没见九字的另一撇。
从兵器的角度来说,剑要比刀轻巧很多,但这把小刀明显比熊倜的剑轻巧很多。
这样一把兵器对熊倜来说,他想非常不好攻击别人,特别是刀把的那个小弯钩,虽然能使兵器紧紧握在手中,但攻击的范围和距离总是少了那么一段。
还没有等熊倜想明白,冷血用力往地上一蹬,快速度跳起来。他的速度非常快,刀向熊倜的脖子飞去。
熊倜眼睛盯着他,用剑抵挡他的刀。冷血不断用力逼得熊倜后退,熊倜的剑招招落空,每刺出一剑都是从那把弯刀的空隙中穿过。冷血的弯刀一扭,熊倜的剑就失去了攻击的作用。冷血用力一拉,熊倜那半截撕烂的衣袖被弯刀划了下来,飘飞在空中。
熊倜眼看剑不起作用,把剑往回一收,伸出腿用力一脚踢去。冷血很灵活地往后一翻,轻而易举地躲过。
现在两人的距离不到三尺,冷血转换握刀的角度,用刀攻击熊倜的下盘。
熊倜跳起来,挥剑刺向冷血的心脏,剑一闪光亮刺杀而去。
冷血居然不闪不躲,等着熊倜来刺他。
“啊!”熊倜正以为自己得手的时候。忽然看到冷血的刀尖闪出另一把小刀,九字的那一撇突然闪了出来,两把小刀组合成一个九字,“呜呜”地向熊倜飞来。
“这是什么兵器?”熊倜还没有看清楚,冷不防被闪出的小刀从后背刺了进去,当场昏迷。
“倜哥哥!”烟岚还没有叫出声,她也被冷血的兵器击倒了。
一阵狂风袭来,散落的树叶卷作一团团在林中游荡,久久地,又散落在林中。森林又恢复了寂静,只是树梢上还挂着一片白色的衣袖,时而在风中乱舞。
江湖,何为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即使退隐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山林,不为名利,只图一世清宁,过属于自己清净的日子,哪也只是妄想。
一个本不该属于江湖的荒林,在有人踏入的那一刻,就打破了原本属于它的寂静。
从此,它便成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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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惨无人道
“快走!”一声严厉的声音催促着熊倜。
“啪!”一道重重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他的身上。
熊倜想回头看看驱赶他的这个黑衣人。
“啪!”刚一回头,又被狠狠地抽了一鞭。
熊倜的眼睛一路上都被蒙着,脑袋昏昏沉沉,只是机械地向前走动。其实,即使他回头也看不见什么,只是心里想着驱赶他的是个黑衣人。
熊倜尽量保持着清醒,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除了能看见自己的手脚都被带着铁铐,还终于看清楚了后面有一个黑衣人在不断地鞭打着自己,让自己赶紧往前走。
这个人就是化成灰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张脸,一张布满横肉的脸。从右角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痕斜拉倒耳下。要不是熊倜现在身陷入这种生不如死的境地,头也昏昏沉沉,甚至有些麻木,一定会被他吓着。
熊倜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更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
他询问过,他们是什么人?烟岚在哪里?答案每一次都是狠狠的鞭子。
熊倜一路上无数次想反抗,当他运功的时候,发现全身麻麻地没有一丝力气。除了任人摆布,还是任人摆布。
“进去!”熊倜被刀疤黑衣人狠狠地推进了一间漆黑无比的牢房。
熊倜回头一看,原本昏暗的地牢什么也看不清楚。唯一能看见的是黑衣人的腰带上同样也挂着一道腰牌,上面也有一个大大的“九”字。只是这个腰牌的底色是黑色的,“九”字是银色的,“九”字的银光在夜色下发出幽灵般的寒霜。
熊倜找了一个角落,靠在墙上坐下,观察着这间牢房。现在的他有的是时间。
他回想着:自己清醒过来以后,先是不断地爬山,然后又一直下梯子。从走过的路径猜想,这应该是一间地牢,一间修建在山中的地牢,看来逃跑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更不知道昏迷后到清醒前这一段时间,自己经过那些地方。
“岚儿不知道怎么样了?”熊倜想,也不会好到哪儿去。自己都被刺伤,岚儿肯定也逃不脱魔掌。
“还有……”熊倜使劲地想着,“还有楚伯父也一定难逃魔掌。”
那个红牌黑衣人的武功很厉害,使出的是什么兵器自己当时都没有看清楚。接下来自己就受伤昏倒了。清醒过来以后,自己一直被蒙着双眼。
自己被解开蒙着双眼的黑布时,已经走到迫近地牢的地方。
地牢的外面怎么样,一点也不知道。熊倜想:自己一定来到一个神秘的地方。
熊倜扫视了一下这间牢房,大概只有十多平米,牢房中有个小窗户。
窗户很小,估计连七八岁的小孩都未必能爬得出去。窗户外面也是黑洞洞的,虽然有风,但没有光亮。说是窗户,不如说是一个通风口更确切。
牢房里的味道怪怪地,空气中夹杂着腐尸的霉烂,尿骚的臭气,血腥的恶心,还有一些熊倜不知道的味道。
熊倜望着窗户,虽然没有阳光,但也可以算是给牢房中的人,唯一的一线希望,能让关在里面的人产生活下去的一点儿想法。要不然,熊倜真不知道在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让自己有些生存的念头。这就是一具活棺材!
熊倜透过窗户看着,感到十分无奈。
“这到底是哪?我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
熊倜来到的这个地方,就是九道山庄的地牢。
时光如流水,对于熊倜来说每天都是周而复始地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进去!”熊倜又一次被狠狠地推进黑牢,他靠在墙上,用小石头在墙上画上第三十九条横线。
从熊倜进来的那天开始,他每天都重复地做同样的事情。
白天,就被拖出去,洗碗、扫地、擦桌子。饿了,就吃一些桌子上剩下的菜饭。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就由刀疤黑衣人又把他送回来。
在这期间,干活的时候稍有缓慢,就会被黑衣人重重地抽上鞭子。每天都累得像条死狗一样睡过去,又从恶梦中惊醒过来。
第四十天,熊倜又被带了出去。不同寻常的是,这次一出黑牢,他就被蒙上眼睛。
前面有个人拉着他不断向前走,他的心跳很快,直觉告诉他,不知道又要有什么样的危险等着自己。
熊倜感觉自己的双手被捆绑在十字架上,周围很安静。
过了一会,他听到了女人的笑声,也听到了男人的笑声。女人的笑声是那样的浪,男人的笑声是那样的狂。
“美人,我今天让你看点好玩的东西。”熊倜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咝!”熊倜听到一把飞刀飞向自己的声音,手脚都被捆绑着,想躲也躲不了,只有心猛然地收缩了一下。“嗵”地一声,好像是飞刀深深地插在了木头上,熊倜只感觉到绑着自己左手的木头在来回地震动。
“嗵!”熊倜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右手边的木头又在晃动了。
“啊啊啊!”旁边有一阵阵凄惨的叫声。熊倜看不到,只能猜测是有人被飞刀击中或刺死了。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不断地祈祷自己要是被飞刀击中的话,一刀就好,不要受太多的痛苦。
第五十九天,熊倜已经习惯这样被绑在木头上,等飞刀飞向自己或者是木头。他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麻木地等待着。
这十天的生活一直是这样,他自己很庆幸,被当了那么多天的活靶子,居然毫发无损。
他静静地等待着,闭上眼睛。每天他都能听到各种惨叫的声音,熊倜每次听到这样的声音都会很淡定,然后深深地吸一口气。他已经习惯了,一声声的惨叫不会在刺激他的神经。
刚开始的他还会祈祷,惨叫声让自己很害怕。后来,他索性不再去听,用对烟岚的思念去掩盖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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