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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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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神宗又看看熊倜,说:“熊公子伤势未愈,就先留在宫中养伤吧。夏姑娘也留下吧。”

    熊倜是此案至关重要的人物,明神宗不敢放他出宫。明神宗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这样就能了解的。

    “草民遵旨。”熊倜叩谢明神宗。

    “朕今天累了,此案就这样顶了。刑部整理好回禀就是。”明神宗看着还在旁边跪着的郑贵妃,“爱妃请起吧,朕送你回宫。”

    明神宗说着陪着郑贵妃走了。

    郑贵妃走过夏芸身边的时候,特意看了她一眼。夏芸知道,她是要自己把握住机会。

    皇后起身说:“皇上……”

    明神宗并未理睬,直接走了。

    月儿挂在天空,皇宫的夜格外宁静,“吱吱吱”,熊倜坐在窗台上,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

    他不禁感叹道:“这皇宫真是怪事多,这皇宫的天空也那么怪,居然没有星星。”

    夏芸听到他的话,走到他身边。

    他看到夏芸过来,对她说:“过来我抱抱。”

    夏芸听到他这话,“唰”一下脸红了。他们俩之前虽然有很多次独处的机会,这次却怪怪的。

    “你还有心思戏弄我。”

    “我怎么没有心思了。”熊倜忽然从窗台上跳下来,跳得太快,一下又触碰到了身上的伤。

    “哎哟!”他扶着自己的胸部。

    “你又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夏芸急忙看着熊倜捂住的地方。

    熊倜却趁机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说:“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夏芸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推开他。这一打,他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上开始渗血。

    夏芸眼睛一睁,心里“咯噔”了一下,自己出手重了。“快!给我看看,我重新给你包扎伤口。”

    夏芸又重新把缠在他身上的纱布,慢慢卷下来,给他重新上好药,再包上去。

    “这次你要多谢谢莹儿的外公,是他帮你医治的。”夏芸边说边帮他包扎,“当时情况紧急,幸好是他来了,要是别的太医,我真不敢让你给他医治。说不定,在给你的药中,又不知道弄什么东西害死你。”

    熊倜就这样看着夏芸,什么都不说。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女人,任凭她一会让自己抬手,一会又让自己挪动一下,为自己细心的缠纱布。

    “王栋也真狠心,平日就听说他们手段残忍。这下真的是大开眼界了。有机会我一定要拿把小刀刀把他的肉一块一块割下来给你疗伤。”

    “我才不吃那么恶心的肉呢?他这种人,不知道死后阎王爷会怎么惩罚他。”

    “好了。”夏芸弄好之后就把药箱拿过去放好。

    熊倜从后面抱住她,吻了一下她的脖子说:“我发现你变温柔了。我喜欢你这个样子。”

    夏芸的心一下又动了。熊倜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她一挣脱,熊倜缺越抱得更紧。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说:“你今天在皇上面前,分析的那些,还有跟皇后的对话,好精彩。我从来没有发现你那么聪明,思维逻辑那么好。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每个男人都喜欢被女人崇拜的感觉,特别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熊倜自豪地说:“那当然,我聪明的事情多了。以前只是有的事情看多了,不想计较而已。”

    “一说你就得意了。”夏芸有些撒娇地说。

    熊倜把夏芸转过来,夏芸低着头,脸红红得,他觉得这样的夏芸好美,像天空中飘浮的云朵,终于飘到自己的怀里了。

    “芸儿,在密室的时候,我看到那张纸上写着要我陷害你。我当时就想就是死也不能让你被牵连、诬陷。”

    说着他再次把夏芸抱得紧紧地。

    夏芸心里十分感动,原来他就是靠这股力量坚持活下来的。

    熊倜抓着夏芸的肩膀很认真地看着她说:“芸儿,嫁给我吧。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我们一起隐居山林吧。”

    “好啊”夏芸在心中回答道,可是嘴上却说,“现在不是时候。”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先出去了,时候也不早了。”夏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熊倜这个问题,转身要走。

    熊倜又拉着她,紧紧把她抱在怀里:“上次在花满楼,你也是转身要走。结果,你一走,我就差点见不到你了,这次我不让你走了,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

    经过了这次劫难的熊倜,犹如脱胎换骨,对人生又有了新的一番领悟。

    。。。
………………………………

116 没完没了

    夏夜的风吹着皇宫里的每条小路,每个角落。树叶在悄悄地飞越一个个的宫殿。

    皇后站在窗前,看着漆黑的夜。这次处于下风,她绝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皇后想找人发些脾气,因为原本全部都是策划好的,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个家伙,看样子跟夏芸的关系还不错。

    皇后拽着自己的衣袖,绕过来又绕过去,这次失败真是心有不甘。

    “启禀娘娘,张大人已经在前厅等候了。”小宫女给皇后请了个安说道。

    小宫女口中的张大人,名叫张问达,在刑部就职。此人头脑灵活,善于应变。

    “知道了。”皇后走到前厅,坐在凤座上。

    “微臣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俯视着天,用眼角扫视张问达说:“张问达,不必多礼,平身吧。今日之事,张大人可曾听说?”

    “臣知道。”

    “噢!”皇后一听他都知道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今天不知道哪冒出个野小子,让郑贵妃出尽风头。张大人可有什么主张?”

    “皇后娘娘,微臣在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一计,不知道娘娘是否合意。”

    皇后一听张问达心里已经有计策,十分高兴,眼睛调了回来,看着张问达说话:“快说来,本宫听听。”

    “皇后娘娘,在张差的身上找不到下手点,就要从别的地方下手。”张问达给皇后使了个眼神。

    皇后立即屏退左右,让张问达上前细细说来。

    次日,天还未亮,张问达就连通内阁首辅叶向高,以及朝中大臣杨涟、周昌顺、左光斗等人一起,奏疏谴责外戚郑国泰“专擅”,同时指正刺杀太子一案是郑贵妃在后面指使。

    郑国泰是郑贵妃的哥哥,明神宗自从妖书案之后,很少上朝。明神宗宠爱郑贵妃,朝政之事有时候确实是让郑国泰插手。

    自古以来,大臣都特别反对外戚干政。

    明神宗虽然不上朝,但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他还是能知道的。他本来就觉得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罢休的。结果正如他所料,那么快就有人上奏。

    郑贵妃躲在屏风后面,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张问达他们是怎么诬陷自己的。

    郑贵妃知道要不是皇上偏爱自己,哥哥郑国泰早就被这些人参倒,自己这个妃子早就被这些人打进了冷宫。这些人来者不善,自己要抢在他们的前面。不然,明神宗万一?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先下手为强。

    郑贵妃从帘子后面一路“呜呜”地哭着出来了,她跪在明神宗面前说:“皇上,臣妾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派人刺杀太子。”

    明神宗看到郑贵妃从帘子后面哭泣着跑了出来,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习惯地伸手想要扶起郑贵妃。不想,郑贵妃抬头头,脸上挂着泪珠,拒绝了明神宗的好意说:“皇上,请听臣妾一言。”

    郑贵妃本来就清瘦,两滴眼泪一落,梨花带雨,让明神宗更加心疼了。

    “皇上,臣妾自从进宫以来,承蒙皇上厚爱,宫中说臣妾狐媚惑主的留言,一传再传。二十年前,臣妾身怀有孕,皇上曾经允诺过臣妾,如果生下皇子,就立为太子。后来,天不遂人愿,臣妾生下孩子,还没有看一眼,奶娘就告诉我孩子夭折了。”

    郑贵妃抽泣着,继续说:“后来,臣妾又有孕,生下三皇子。皇上后来没有立他为皇子,而是立了大皇子。臣妾心里虽然委屈,但是也明白,皇上是迫于大臣的压力,不得不这样做。”

    “爱妃,你起来回话。”明神宗看到郑贵妃越哭越伤心,她说的这些都是事实,还说到自己的烦心事上去了。在者也是自己说过的话做不到,让她伤心了。

    “皇上,如果你问臣妾想不想立自己的孩子为太子,臣妾一定说想。如果你问我想没有想过,除掉太子,臣妾也告诉你,想过。但是,想并不代表臣妾要去做啊。”

    “臣妾那有那个胆呀!”郑贵妃哭得有些泣不成声了,明神宗越发的爱怜起来。

    “爱妃,朕相信你。”明神宗终于顾不得朝中大臣都看见,亲手把她抱起来了。

    “皇上,您想,就算臣妾真的想杀太子,也不可能用那么愚蠢而且又不可能把太子杀死的办法。更不会让自己的心腹太监参与此事。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呀!”

    “呵呵。”明神宗让郑贵妃这么一说,心情好及了,“爱妃,朕相信你。可是朕也有很多无奈啊。刚才你也听到了张问达说的话句句在理,就是冲着你来的。两件事情一加起来,朕也没有办法啊。”

    “皇上,臣妾也知道皇上心里苦。”

    “爱妃啊,为今之计,只有你自己去向太子表明心迹,以证清白。”

    明神宗很清楚,皇后后面的势力有多大。为了他的江山,他必须权衡各方势力了。

    郑贵妃想想,要长期去得皇上的宠爱,这件事只有低头。她得当着皇后、皇上,太子的面,表明她并没有刺杀太子的想法,也没有打算让自己的孩子做太子。

    明神宗看到郑贵妃肯听自己的话,心里也很高兴。看看宫殿下还站着众大臣,就对张问达和叶向高说:“你二人去处置要犯张差。”

    张问达和叶向高面面相觑,也无计可施。

    张问达想想,突然说到:“涉及此案者还有一人,熊倜,不知此人如何处置?”

    张问达还是没有放过郑贵妃身边的人,特别是熊倜。

    “过几日在审问吧!”

    明神宗走了,郑贵妃也走了。

    熊倜还是在宫中,这段日子,已经被囚禁多日了,每日都有太医来给自己换药。夏芸不放心,也留在宫中。

    虽然没有自由,但是他却觉得很开心。每日夜晚有夏芸陪着自己畅所欲言。

    熊倜告诉夏芸,他以前和师父住的那个山林,十分幽静。山泉水甘甜可口,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

    他们可以一起去山顶看日出,到悬崖边沏一壶清茶,然后一起练武功。

    夏芸也忘记了她自己是谁,反正出不去,郑贵妃给自己的命令就是让熊倜爱上自己。她本来就爱着熊倜,更何况现在还是她的任务。

    这几天,他淡忘了江湖,忘记了血仇。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出宫啊?”熊倜在心里面想。

    夏芸正在给熊倜换药,那么多天过去了,熊倜的伤口早已结疤了。

    “熊公子,皇上口谕,说请你去大殿。”小太监前来传话说。

    熊倜没有理他。

    “谢谢公公,我们知道了。”夏芸回答道。她知道熊倜不喜欢这样的氛围。

    。。。
………………………………

117 释放出宫

    夏芸让太监在外面先等着,她给熊倜包扎完就去。

    熊倜看着刚才夏芸的脸还笑着,现在听到这话立刻就愁云密布。

    “别担心。死都死了那么多次了,这次又经历了那么严酷的刑罚,还会怕什么啊。”熊倜握着夏芸的手说着,脸上又出现一种很温暖的笑。

    夏芸可没有熊倜那么宽心,她有些忧郁地说:“你不知道。我这几天在外面听到,那个刺杀太子的张差,已经被凌迟处死了。皇上这几天虽然没有怎么样,但是,一直把你囚禁在这里。我怕……”

    “怕什么,我是不会死的,相信我啊。”熊倜又想把夏芸抱在怀里。

    突然,熊倜想到在荆楚第一当的那张手书,是皇上的手书。熊家庄的灭门惨案似乎跟这个也有关系。

    “芸儿,我有个想法。如果我这次不死的话,我想查清楚一些事情。”

    “你是说你的血海深仇?”夏芸一猜就知道熊倜想说的是这件事情。

    “嗯,我们发现的那张手书,虽然落款是朱翊钧手书,但是我们谁也没有看到过皇上的真迹是什么样子的。如果皇上是把夭折的太子放到我们家。那么他应该暗中派人保护,我觉得事情有蹊跷。我现在在宫中,可以先借此机会在宫中查明此事。”

    “你想怎么查?”夏芸发现熊倜越来越聪明,他看到的东西也越来越细致。经历了这次灾难,他真的换了个人。

    “具体怎么查我也不知道,要看机会。”熊倜皱着眉头,表情凝重。

    “我们先走吧,不能让太监等太久。”夏芸提醒道。

    夏芸一出来,就拿了一锭银子叫到太监手上,说:“公公,您可知道皇上招熊公子去所谓何事?”

    太监看看银子说:“夏姑娘,您就别为难老奴了,除了刺杀太子的事情,还能有什么?夏姑娘,我能跟你说的也只有那么多了。”

    熊倜和夏芸跟着老太监来到正殿。明神宗威严地坐在龙椅上。

    “草民熊倜,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熊倜给皇上行了个礼。

    “微臣夏芸,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熊公子啊,这次真是错怪你了。已经跟太子核实过了,当时确实是你救了太子。可是,太子还请求你做他的贴身侍卫,你为什么要拒绝。”

    “草民不受约束已久,怕不习惯皇宫的约束。”熊倜在心中犹豫着。

    如果他要想查到皇上的手书,就必须留在皇宫中。但是之前他有拒绝过太子,在现在这样的时候,如果答应了是不是会被怀疑要伺机刺杀太子。还是做事情小心点,进宫的话另找机会吧。

    夏芸在旁边听着,有些不理解熊倜了。熊倜刚才说想进宫,现在有这个机会又不打算进宫。以前她会觉得熊倜笨,现在她相信熊倜一定有自己的理由。

    “你的伤……”明神宗想问点什么,但是他也知道熊倜的伤是在锦衣卫密室受的,他不能明着说。只能怪熊倜运气不好。

    “草民皮糙肉厚,伤势不要紧了。”明神宗提起熊倜的伤,让他想起另一件事情,他的极北寒冰玉在受刑的时候不知道被谁刮走了。

    他想找皇上要回来,不过又在仔细想想。如果皇上勒令王栋交出来还好,如果王栋不承认,他这样就打草惊蛇了。被用不寻常手段拿走的东西,当然就要用不寻常的手段要回来。

    “这次你受委屈了,我派人把你送回去吧。”明神宗说,“对了,你家住何处?哪里的人。”

    熊倜想趁机问明神宗是否知道荆楚之地有个熊家庄,但是还是没有把握。他思前想后说:“微臣从小无父无母,是一个孤儿。是一个以天为被,地为床的人,浪迹天涯。”

    明神宗点了点头,又说:“夏姑娘,既然,熊公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替朕把熊公子安全送到他想去的地方吧。”

    明神宗本来可以不用那么警惕熊倜,但是这个案子除了熊倜,其他关键人物都已经被处死,只有熊倜这个局外人。

    明神宗怕皇后再接熊倜引出一些事端,他也知道夏芸是郑贵妃的人,如果派别的人,再出什么事情,他不好交代。

    派夏芸送客的话,夏芸一定会把事情转达给郑贵妃。也替他省去一些烦心的事情。

    “微臣遵旨。”夏芸叩谢皇上。

    他们走出宫门,熊倜张开双手,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有些兴奋地说:“这宫外的空气真清新啊,至少不会那么压抑,那么肮脏。”

    熊倜小跑几步,翻了个跟斗。“离开那个破地方,心情都不一样。芸儿快来……”

    夏芸看到熊倜活蹦乱跳的样子,估计这伤是好得差不多了。在宫里的时候,一副严肃的样子,现在像一个活泼可爱的大男孩。她看着熊倜这个样子,微微笑了一下,心里有种暖暖的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看到熊倜安然无恙,她的心里就会有种暖暖的感觉。

    “对了。”夏芸突然想到逍遥子,那么多天没有消息,逍遥子一定极坏了。

    “熊倜,你等会,我有事情要跟你说。”夏芸几个箭步就飞过去。她要告诉熊倜,逍遥子还在花满楼等他们的消息,但是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过去。

    熊倜看到夏芸跟着他过来,更加加快速度往前跑,她一直追好几里才追到熊倜。

    “我一直还担心你的病情,现在看来不用了。”夏芸有些生气,虽然只是皮肉之伤,但是也不喜欢熊倜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熊倜看着她生气的表情,哈哈大笑,说:“你生气了?怪我不好好照顾自己。”

    夏芸不语。

    “好了,我没事的。”

    “你看,你衣服上都渗出血了。”

    熊倜低着头一看,胸口那个位置,被王栋有鞭子抽了很多吃,又被王栋用刀狠狠地割下去,所以伤口比较深。

    他一看到那个伤口就来气。他咬着牙想,还有他的极北寒冰玉,一定是被这个家伙偷走了。

    “芸儿,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该死的王栋住在哪?”

    “你是说,折磨你的那个家伙?”夏芸看着熊倜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有什么事。

    “是的,他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偷走了我的寒冰玉。我刚才在大殿之上,本来想奏明皇上,让他帮我讨回宝玉。后来想想还是算了,万一王栋不给,事情就不好办了。”熊倜很认真地说着。

    听了这翻话,夏芸对熊倜越来越佩服,说:“我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那么聪明。想事情有时候想得比我还全面和透彻。”

    “女人啊,再强的女人都比不过男人的。以前只是我不想动脑。”熊倜又骄傲了,他伸出右手,再伸出右手的食指,食指左右摇晃着,很得意地向前走。

    “那好啊,你不行很行吗?那我不告诉你王栋住在哪,你自己想办法。”夏芸抱着双手,不理睬熊倜。

    熊倜回头说:“好,芸儿,你不是一般的女人,行了吧!”他说完,哈哈地笑着跑了。

    “熊倜,你说什么!”夏芸跑过去追上他。

    街上的行人很多,熊倜一会蹿到买布的商贩后面,一会又钻到小巷子后面去。

    夏芸看到他钻到小巷子里面去,从另一条小道跑过去堵住他。

    等熊倜一来,坏坏地笑着,对他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这一追,让熊倜想起那时候,师父受伤,夏芸拿着他的药也是满街跑。他笑着说:“哈哈,上次是你拿着我的药,满街跑,我追你;这次是你追我,我们打平了。”

    阳光从房顶上斜照下来,熊倜走在阴凉地地方,说:“我刚才故意这样跑,是想看看有没有跟踪我们。又不能跟你明说,只好这样咯。”

    夏芸听到他这话十分惊讶,熊倜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

    熊倜又回头看了看。“好了,现在确定没有人了。”

    夏芸愣住了,没有说话。

    熊倜看着夏芸说:“是不是觉得我变了个人啊。好了,我要回去看师父了。我可不想让坏人知道我要去哪。”

    夏芸不得不佩服熊倜这个智商,她刚才还在想要用一个什么办法去花满楼。这下熊倜无意中解决了。

    “师父,在花满楼。”夏芸小声地说。

    “你说什么?”熊倜听清楚了,但有些惊讶。

    “跟我来……”夏芸带着熊倜,走小道,赶去花满楼。

    。。。
………………………………

118 逍遥子和夏芸

    夏芸带着熊倜从花满楼的后门,穿过后院来到房间。

    “师父……”熊倜推开房间门,看着逍遥子站在窗边,“徒儿不孝让您担心了。”

    “快,快进来。”逍遥子急忙走过去看着熊倜。他重新仔细打量了一下熊倜,清瘦了很多,又看着熊倜衣服上的血迹,他很惊讶地,“怎么?又受刑了。”

    “没有没有,被放出来了,激动了一下,一激动,血就出来了。一点小伤,师父不用担心。”熊倜经过了这次蜕变,声音听起来都比以前要成熟许多。

    “倜儿,你长大了。”逍遥子语重深长地说。

    逍遥子拉着熊倜,到桌子边坐下说:“快,快说说后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日,熊倜从李府出来,悄悄站在街边的墙角目送欧阳莹。正是伤心之时,没料到被王栋带人暗算,又被带到皇宫的密室强行逼供,生不如死,直到师父和夏芸来救自己。

    熊倜看到逍遥子忧心的表情,心里有一种默默的温暖,感到师父对自己情很特别。已经不仅仅是师父,有一种父爱的感情在渐渐加重。熊倜一边在心里感叹,一边又把逍遥子走了以后,自己在宫里与皇上,皇后的对话都跟逍遥子说了。

    逍遥子叹了口气说:“看来这件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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