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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剑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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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些东西等到了他们那些官员的手里,他们就不贪污了?然后还要汇报,这些灾民又要饿到什么时候,要是饿死这些老人,那才是罪过大了。反正我熊倜问心无愧,我没有贪污一粒粮食。”

    “对!道理是这样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样做的话。会不公平。”

    “怎么又会不公平呢?”

    夏芸知道直接阻止熊倜已经是行不通了,她必须换个办法。“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要到济南府,然后把所有的钱粮都给知府大人。他再根据每个地方受灾情况的不同,人口有多少人再发放粮食。”

    “我前几天还想先去济南还是先去临清。看了那么多受灾的难民之后,我觉得直接去临清,救济灾民要紧。管他什么狗屁规矩,老百姓吃饱饭不被饿死才是王道。”

    “他们要是拿这个陷害你怎么办?”夏芸着急地说。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么多兄弟干的活。我熊倜没有贪污一粒粮食。说也没有用。”他说着就去看灾民了,远远地夏芸还听到熊倜的唠叨,“要说我贪污,我要那么多粮食也吃不了。”

    夏芸听到他这话,差点被他气死。熊倜没有在朝廷中做过事情,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虽然他都是为了老百姓,但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一定会拿这个事情做文章。

    熊倜看着这些老人,他们拿到粮食很开心。可是有的老人虽然拿到粮食,但是因为年纪大的原因,也吃不到,只能把小麦穗放在嘴里慢慢咀嚼。

    熊倜的心又颤动了,他怎么能忍心看到这些无家可归的老人餐风露宿呢?

    “来人。我们今日在此处停留一日。在树林边挖几个坑,让已经过世的老人入土为安。还有,打起炉灶,让这些老人也跟着我们一起吃饭。此外,再询问一下这些老人是不是逃难出来的。想办法把他们都送回去。”

    夏芸一听熊倜这些命令,差点没有被他气晕了。她知道这些点子对灾民来说都非常好。可是这样的话朝廷里一定会有人说他太不懂规矩了。

    “熊倜!”夏芸急得都快哭了,“你不能这样做。这样会被人说闲话的。”

    熊倜听到夏芸的话,心想:我做会被人说闲话?那以后让皇上找个不会被说闲话的人做不就好了嘛。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管他的。”

    熊倜看了看坐在马车上的福王,估计他现在正在里面呼呼地睡大觉。这一路都是这样的,他一出驿站就趟在车里呼呼睡觉,直到下一个驿站。

    “让他来抗。这件事如果是他干的,估计那就不是闲话了。就是福王殿下爱民如子。反正皇上让我跟他一起来视察灾情,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熊倜想着,直接冲到福王的马车里面。

    他刚掀开马车帘子就听到犹如雷声的呼噜声。

    熊倜拍拍福王的肥脸,福王没有反应继续睡觉。熊倜无奈地说:“到驿站吃饭了。”

    福王还是没有反应。熊倜又说:“有刺客,要杀你。”

    福王立刻撑起来,到处看,说:“刺客在哪,刺客在哪?”他睡眼朦胧地看着熊倜,表情很难看地说,“又是你这个臭小子捉弄本王。”

    “你起来,我让你干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出去对这些灾民说,你是福王三皇子,代表皇上来慰问他们。让士兵给他们发放灾粮食。”

    “什么,你现在就发粮食了?这些都要给济南府的知府,让他统一发的。”

    “哼。你还有点常识嘛。”熊倜嘴角微微上翘,说,“不过晚了。我现在已经发了。你不是代表皇上前来视察灾情吗?你出去说几句话。”说着熊倜拽着福王往外拖。

    福王一出来看到很多灾民,场面惨不忍睹,他又想钻回车里。刚一回头就撞在熊倜的胸口。

    熊倜昂着头看着他说:“你想干什么?快点说,别想逃!”

    福王很不情愿地说:“乡亲们,我是福王三皇子。皇恩浩荡。我这次代表皇上把你们需要的粮食发给你们。你们就放心吧。”

    夏芸看着福王在前面说话,熊倜在后面杵着,福王稍微一动,熊倜就拉住他的衣角。

    夏芸很无奈,叹口气说:“这下又多了条罪名,以下犯上。那也没有办法了。不过,他这样做对百姓来说确实一件好事情。”

    熊倜听着福王的话,又看看老百姓。他们脸上的表情告诉熊倜,看着这些粮食显然要安心很多。

    他走过去跟夏芸说:“这下不会有人说闲话了吧。”

    夏芸不知道该说什么,勉强地回答道:“是啊,不会有人说闲话,只会有人说你以下犯上。”

    熊倜皱着眉头说:“怎么那么麻烦。我做点好事还有那么多规矩。还是不如江湖自在。”

    “规矩还多呢。这是在宫外,宫里的规矩更……”夏芸又说道。

    “熊大人……”忽然,有个士兵回来报告。

    福王趁机一看,说:“天气那么热,我就不在这待了,进去睡觉了。”说完急忙又跑会车里。

    “怎么了?”熊倜问道。

    “有些老人已经无家可归了,问他们也说不出什么了。这些老人怎么办?”

    熊倜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这些老人救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劳动力了,但是不能让他们这样饿死啊。

    他思考一会继续说:“这样吧,我们先把这些老人都带着。距离近的送他们回家。估计这一路都会有一些无家可归的老人,等到了德州县城,我们想办法给他们专门建一个老人住的地方。让他们先住着。”

    “是!”

    “诶!等会。让这些老人都和骑马的士兵坐一匹马,他们都那么大把年纪了。就不要让他们再受折磨了。”熊倜又吩咐道。

    他们继续往德州县城走。一路上又遇到了一些老人。熊倜还是用同样的办法。这一路,熊倜硬是没有看到一个年轻人的小孩。他心中的疑问更加严重了。

    本来走几个时辰就到的路。他们从早上出发,结果到晚上才到德州县城。

    知县知道他们要来,早早地就在门口迎接了。熊倜看见知县就问:“你们这个县城为什么只有老人,我没有看到几个年轻人啊?”

    “旱灾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一些年轻人。后来年轻人都逃走了。所以就只有老人了。”

    “是这样吗?”这个解释很合理。但是熊倜还是觉得怪怪的,“不会是因为干旱,上山当土匪了吧。”

    “这,这,这也有可能。”县令吞吞吐吐地说。

    熊倜站着,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说:“问了你也白问。”

    熊倜扫视了一眼粮草,说:“兄弟们,再坚持一下,把粮草先卸下来。”

    “哎哎哎,熊大人……”县令急忙阻止说:“你们远道而来,怎么能让你们动手呢?你们先休息一下。”

    熊倜回头看看县令说:“这也好。你发的时候,顺便清点一下粮草。明日就把剩下的粮草发出去吧。对了,还有一点忘了告诉你,有的粮草在路上我已经帮你发了。”

    “熊大人,这些老人怎么办?”后面照顾老人们的士兵也来了。

    熊倜微微一笑,看着县令说:“县令大人,你看这些老人也很可怜。不知道你们的年轻人都去哪了。你能不能先找个地方安置他们。”

    “这事不难,交给下官就行了。”县令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夏芸对这个县令的反应有些奇怪,通常情况下,县令都会推三阻四。他没有想到这个县令会答应得如此爽快。

    “那就好。”熊倜说完就朝老人那边走去。

    “哎,熊大人,您刚才说帮我发了是什么意思?下官不明白。”县令又问道。

    夏芸急忙帮熊倜跟知县解释道。

    “这……”知县不知道怎么说好。

    夏芸微微一笑说:“你对着账单,有些已经发的粮草如实登记在案就行了。反正都是发给德州老百姓的。”

    说完,她也追熊倜去了。只留下县令在那呆呆地看着。

    。。。
………………………………

166 钱粮消失

    叶落无声风过耳,青灯一盏夜无眠。几只虫儿来作伴,月移东墙待天明。

    夏芸出来巡视,夜长眠,静悄悄地没有声息。奔波劳碌了一天,除了值夜的士兵,大家都已经睡下了。

    她抬起头看到仓库的屋顶上有一个背影,微微一笑,纵身一跃也飞到屋顶上。

    “你怎么上来了。那么晚了还不去休息。”熊倜坐在屋顶上看着满天的繁星,看到夏芸上来了,关心地询问着。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怎么不睡觉。”夏芸反问熊倜。

    “我不放心啊。”熊倜感叹道。

    “不是有值夜的兄弟吗?”夏芸看着熊倜清澈如水的眼睛。

    “对啊!他们都在值夜,我陪着他们。万一遇到一个武功高强的盗贼把银子和粮草偷走,多对不起山东的百姓。”

    夏芸微微一笑,她喜欢这样的熊倜。“那我也不睡觉,我陪着你。”

    熊倜把夏芸抱着自己的怀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去吧,不用。你休息好了,明天赶路的时候精神才会好。我也才会放心。”

    “那我在这睡吧。”说着趴在熊倜的腿上,“你看今夜的星星多美。”

    熊倜抚摸着她的头发,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来,披在她身上。“是啊!。”他想多说点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有再轻轻地抚摸她的发。

    熊倜和夏芸相依在一起。不知不觉夏芸进入了甜甜的梦乡,也许是因为有熊倜在身边的关系,她现在越来越睡得好,心里也越来越踏实,夜风拂面,月光如银,偶尔一朵云飘过去,遮去半个月亮,也让夜更漆黑一些。

    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月亮已经躲进云层去了。整个世界被一片黑暗笼罩着。

    深邃的黑夜,夏芸与熊倜沉浸在无尽地甜蜜当中。

    他们看不见,仓库的后面有一队人肩膀扛着麻袋顺着墙脚在来回奔跑。他们也看不见,这队人装好车之后,把东西迅速运走,只在道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车印。

    渐渐地太阳浮出了云层,东边的天空已经被染红了一片。阳光照在仓库后面的竹林中,竹叶轻轻地落下,飘飘然落在昨夜留下的车印上。

    一阵晨风吹过,卷起地上地落叶与尘土,那些深深地车印也被清风抚平了不少。

    夏芸被阳光刺疼了眼睛,缓缓地睁开。

    “你醒了?”熊倜看着睡眼朦胧的夏芸,觉得她跟以前越来不一样。那种杀气在渐渐地消失,反而多了一些温柔。

    “嗯!”夏芸坐在屋顶,看着眼前的一切都笼罩在金色的晨光之中,“我们下去吧。”

    夏芸说着,纵身一跃跳了下去。

    熊倜站起来也想跳下去,可是刚一站起来,就发现脚麻了。他刚迈出一步,没有跳起来,反而咕噜咕噜地从屋顶上滚下来。

    夏芸一惊,大步飞过去,拉住熊倜。熊倜站在地上,像个跛子。

    “你怎么了?”夏芸奇怪地问,以他的武功,怎么可能跳一个屋顶都摔下来。

    “没事!没事!我们早点去装箱,好赶路。直接去临清。”

    夏芸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熊倜被她压了一夜,所以血液不通畅,手脚不灵活,就摔下来了。“对不起……”

    熊倜微微一笑说:“走吧。把兄弟们都叫起来吧。”

    熊倜一边运动着,抖抖手,抖抖脚,一边往仓库走。

    走到仓库的时候,守门的士兵一脸疲倦地站在门口,看到熊倜来了,立刻精神抖擞。

    “昨天晚上没有出什么事吧?”熊倜询问道。

    “没有!整个晚上我们都守在着,寸步不离。”士兵坚定地回答道。

    “那就好,打开门,把粮食搬上车。我们即刻出发。”

    当士兵把门打开的时候,熊倜傻眼了,士兵也傻眼了。

    仓库没有光线,早晨的阳光微弱,还没有照进去。

    熊倜跑进去,什么都没有。昨天锁仓库之前他是亲自检查过的,怎么会这样呢?

    “熊倜!你看!”夏芸用眼睛扫视着已经没有粮食的仓库,在黑暗中,她发现只有一张纸条被死死地钉在仓库最里面的那堵墙上。

    熊倜走过去,纸条上写着:若要粮草临清见。

    “这是怎么回事?”熊倜很生气地看着那两个守夜的士兵。

    那两个士兵很快就跪地求饶,哀求着说:“熊大人,我们这一个晚上真的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芸儿!你帮我检查一下这个仓库有什么不一样。我感觉这事情一定有蹊跷。”熊倜知道夏芸细心,而且精通房间的机关,如果房间有问题,她一定能看出来。

    夏芸顺着熊倜旁边的墙面开始查起,一会用力踩一下地砖,一下又敲敲墙壁。

    熊倜站在原地,左手托着右手,右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他一整夜都坐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夜根本就没有看到过一个人出入过县衙。

    要不就是这两个士兵里应外合偷走了。可是,这么多东西,要偷走也要慢慢运走啊。只要运走,就能看到。不管他怎么运,自己坐在屋顶也能看到啊。

    这里是他最后一次看到粮食的地方,看来问题还是出在这间仓库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芸儿!你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夏芸一边检查着仓库,一边冷冷地说:“没有!”

    “芸儿!你再仔细查查。我觉得问题出在这仓库上,也许这仓库有密道机关。不然不会一夜之间,那么多东西不翼而飞。”

    “好!”

    “芸儿!你在这,我去问问县令。”熊倜说着看着那两个士兵说,“你们两跟我走。”

    熊倜就是怕出事情,没有用县衙里的人守仓库。用的是自己从京师带来的士兵。这两个兵应该不会跟盗贼里应外合。不过,也许是京师的人暗算自己。

    他想着想着,忽然发现手上还捏着张纸团。这也许就是这个案子的唯一线索。

    “熊大人!出什么事了。”县令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钱粮被偷了!”

    “熊大人!您可一定要查清楚此事。这件事情跟本官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县令一听官银和钱粮丢了,脸色突变,两只眼睛贼溜溜地转。

    熊倜看他那表情感觉也不像是他做的。他看了一眼说:“我有事情要问你。”

    “熊大人要问什么尽管说,下官一定把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这个仓库有什么机关暗道吗?”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县令想想说,“县衙本来就没有什么东西好放。这个仓库才修建不久,就是为了用来装这次押运的粮食。我们还有一个小仓库,平时是用它。只是因为,您这次押送的东西多,才修建了这个仓库。”

    熊倜一听这么说这个仓库是临时修建的。

    他又在心里揣测着:这个人一定清楚我们的行程,他一定猜到,我会把这批钱粮寄存到县衙。

    县衙地方不够,会开大仓库。他就对大仓库做手脚。那问题还是出在仓库上。至少我最后一次看到这些东西是在仓库。

    正好,夏芸也走了过来。

    熊倜又回过头问夏芸。“芸儿,有没有查出什么可疑的地方。”

    “没有!但是我刚才仔细地想了想。觉得问题应该出在仓库上面。不然就是县令大人的事情。”

    夏芸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更加证实了熊倜的想法。

    夏芸想想又说:“这个仓库有些古怪,看上去像是新修的。”

    熊倜想起刚才县令说过的话:这次押送的东西多,才修建了这个仓库。想来,这个仓库确实是为了这次运粮才修的。那么有什么蹊跷呢?

    “芸儿,盗贼不是留了张字据说让我们去临清吗?我打算现在就去,你在这查这个仓库。”

    “我跟你一起去吧。”夏芸听到他要走,立刻就说,“仓库又不会跑,回来在查看。”

    “那就跟我一起去吧,这样我也放心一点。只是仓库的事情……”熊倜转过头看着县令说,“你把这个地方查封了,任何人不允许出入。”

    “对了!你刚才说你有小仓库。给德州的钱粮你是放在大仓库还是小仓库。”

    “小仓库。因为德州的钱粮既然已经到德州了,就不跟着大队伍走了。倒是搬运的时候怕弄错,我就放在小仓库。”

    “那就好,那就好。”熊倜说着就匆匆走了,走了几步他又说,“你先陪着福王殿下视察一下德州的灾情,我尽快赶回来。”

    熊倜心里盘算着,还好,没有连累德州的灾民。

    “驾!”熊倜和夏芸骑着快马往临清奔去。

    。。。
………………………………

167 找到粮食

    “驾!驾!驾!”快马加鞭,心急如焚,群山从两侧迅速闪过。

    “熊倜!你这一去心里有底吗?万一有埋伏怎么办。”夏芸提醒着熊倜,声音穿过空气传到熊倜的耳朵里。

    “有埋伏就有埋伏吧。如果没有埋伏他也没有必要写一张纸条,让我过去啊。”熊倜加快速度继续往前赶,“难不成怕他就不去。”

    “熊倜,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夏芸依然保存着很高的警惕性,“别这么瞎闯,好吗?”

    “吁——”熊倜勒住缰绳停了下来。他看着后面的夏芸说:“这摆明了是个圈套,等着我往里面钻。”

    “那你还去?”夏芸很好奇地问。心想:原来你也不是我想像的那么傻。

    熊倜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不去就永远不知道他们玩什么把戏。”

    “万一……”夏芸想说点什么不好的,又把话收回去了。

    “没事的,那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用担心了。我一个人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无所谓。只是……”

    夏芸也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只是带着我,你反而要担心我的安全。”

    她很不自然地微微一笑,又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在江湖上行走,为魏忠贤办事情。所有,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无所谓了。”

    “芸儿,跟着我让你受苦了。我心里……”熊倜听到夏芸这样说心里更加愧疚了,他本来是要带着她隐居山林,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夏芸听到他这句话,脸上出现一个很欣慰的表情说:“你心里知道就好。”

    正当他们两都感觉对方是自己的依赖时,从他们的后面来了两个骑着快马赶路的人,匆匆地从他们的身旁经过。

    两人身穿一生黑色的戎装,黑披风在身后摇曳。他注视着这两个人,觉得他们的装扮很眼熟。

    “得得!得得!”两匹快马从他们的身边经过,马蹄飞快踏起地上的泥沙。

    天气炎热,地面本来就干燥,飞驰如风,让地上的泥土飞得更高。熊倜看着他们的身后起一阵黄风。

    “什么人啊?赶去投胎。”熊倜咳嗽一阵之后说,“下来跟老子打一架。”

    其中一个男人听到熊倜大喊,突然停了下来,回头看着熊倜。

    熊倜也骑着马慢摇摇地过去,看着黑衣人说:“怎么要跟老子打架吗?”

    男人把披风往后一甩,金丝镶嵌的腰带上,挂着一个红底金字腰牌,腰牌上只有一个大大的“九”字,“九”字发出略微的金光。

    太阳光反照在金牌上,光又反刺到熊倜的眼睛。熊倜看到那个腰牌,脸上一惊。

    他很清楚地记得这腰牌是九道山庄独有的腰牌,其他东西可能会认错,这件东西化成灰他都不会认错。

    “不好!”熊倜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真遇到打劫的了。熊倜似乎还记得这一身装束在哪儿见过,只是事隔久远,有些不敢相信了。

    熊倜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他提起“飞飞”向黑衣人刺去。另一个红牌黑衣人看着熊倜要刺杀自己的伙伴,赶紧从怀里掏出一枚暗器向熊倜飞了过去。

    夏芸随手抛出一枚金针。“哐!”两枚暗器在中途相遇,各自飞向相反的方向,分别打在路边的枯树上。

    熊倜大喊:“芸儿,快跑!”他一边喊着一边用马鞭狠狠抽在夏芸坐的那匹马屁股上。马受了惊大叫一声,向前奔去。

    熊倜自己也随着夏芸的马往前跑。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依然清晰地记得当年就是被这些红牌黑衣人抓住的,然后被带去九道山庄。这是他多年以来的一个噩梦。

    熊倜边跑边往后看,红牌黑衣人并没有追过来。熊倜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是什么人?”夏芸不明白驾着马问道。

    “快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解释那么多。”熊倜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九道山庄的事情对他来说太恐怖了。

    他们跑着跑着,熊倜回头,没有发现他们追过来,就停了下来。

    熊倜全身都发麻,表情十分紧张。

    “你怎么了?”夏芸觉得熊倜有些不对劲。就是两个黑衣人,熊倜怎么吓成这样。这不像他的性格。

    “又是他们。还好,还好,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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