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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侠名-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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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稀奇的。我若这点悟性都没有,师父又怎么会单单收我一人为徒呢?”
“那是那是,师兄真乃练武奇才。只可怜我们资质平平,如今连上十二路刀法都还未练到,想练全三十三路,也不知哪年哪月了!”那年长弟子说着,脸上满是遗憾。
小春笑道:“想练刀法,这又什么难的。你我兄弟,我的就是你的,你们要想学,我便把我会的都教给你们。”
那二人愣了足足半盏茶的功夫,才一齐道:“师兄此话当真?”
“瞧你们说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不过眼下我在这牢里,想教给你们,也教不了啊!”
“这有何难,师兄只管演示,我们在外面跟着学就行了。”
小春暗咬了一口牙,脸上却是无奈道:“兄弟,你想得也太简单了。这冲灵刀法乃是我圣仙门最精妙的武功之一,若是依葫芦画瓢就能学会,那我圣仙门的人不是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啦!”
那二人一听,也觉得十分有理。
“师兄说得对,我二人练武也有三四年了,才只学了皮毛,哪能这么容易就学会呢。”
“不过有人专门指点,就不一样了。”
“如何指点?”
“嗯……”小春装个沉思的样子,“把我放出来自是不现实,也叫两位兄弟难做。不如这样,你们打开牢门进来,我便在这里手把手教你们,如何?”
那二人如何不允?满眼看着小春一心他们考虑,只当这些日子好吃好喝伺候他终于有了回报,心中欢喜得紧,哪里还能想到他是满口胡言。当下,两人打开牢门,却没来得及再进一步,便被打晕了过去。
小春心中雀跃,只怕这二人会识破计谋,奋起反抗,不想这么顺利就开了房门,心中雀跃不已。当下扒了一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就要逃跑。一瞥间,却见程棠还所在铺着草席的床上,脸上挂着未干的泪痕。
小春心中恶道:“这臭婆娘,几次三番捉弄我,我便将她留在此处,给个教训!”如此想来,拔腿便走,几步之后终是拗不过心头好意,又回来将她摇醒。
那程棠正睡得踏实,无端被吵醒,端的心中恼怒。不想睁开眼,但见牢门大开,惊得半日说不出话来。小春早把另一名弟子的外衫脱了下来,程棠哪里还记得与他的口角憎恶,三下五除二便穿在身上,往地牢大门走去。
两人一路小心谨慎,本以为会遇到重重阻隔,不想竟连一个把门的弟子都没有。小春心道:“师父说过,圣仙门几十年间隐匿山中,没有一个外人来过。想来,这地牢建在此处从未发挥过功用,所以连看守的必要都没有。这倒给我们行了个大大的方便。”
两人便这么畅通无阻地来到地牢外,发现此处乃是后山腰的一处山洞之中,远远能看见两名弟子把手在不远处的一个洞口,显然是圣仙门的入口。二人万万想不到,这地牢竟建在圣仙门外,根本不会惊动圣仙门中一兵一卒,他们便可以悄然逃出生天,这叫小春和程棠如何不喜。
程棠猜到山脚下必定有守山弟子,便挑了一条隐秘的小路下山,一路虽有许多荆棘险阻,却也总算顺畅。到了山脚下,日照已渐西沉,小春道:“你生在云南,眼下在这密林之中,能找到回家的路吗?”
程棠不以为意道:“若要回我点苍山,少说也有几十里山路,光靠两条腿怎么能行。不过往前约摸十里地便是八仙山,八仙派掌门与我点苍派交往密切,走到那里,咱们便可放心了。”
“也好。那你自己去吧,一路小心。”
“我自己去?”程棠皱起眉头,“你不跟我去?”
小春瞧了一眼山上,道:“臭婆娘,这次害你被抓到魔教中来,是我对不住你,不过现在老子把你救出来,咱们也算是两清了。以后要是再有机会见面,对老子客气点,别总要打要杀的,要不然,别怪老子先对你不客气。”
“你……”程棠话还没说完,小春便头也不回的,又登上了嗜血峰。
(本章完)
………………………………
第41章 041。共赴武当
乌云蔽月,狂风骤起,深山里传来几声鹧鸪声。不过片刻,夜空中忽然轰隆隆响起几声闷雷,滂沱大雨接踵而至,一座巍峨肃杀的嗜血峰便淹没在了黑风暗雨之中。
山庄大殿之上,莫苍龄负手而立,原本阴寒、狠辣的身影,此刻在倾盆大雨的嘈杂掩映下竟显得有些萧索。韩影站立一旁,脸色暗沉,看不出半点情绪。不多时,一弟子上前来报:“圣主,阳长老到!”
莫苍龄并无半点反应,便听雨声嘈杂之下,一双定足落在身后,端的是铿锵有力。
“不知圣主唤属下前来,有何要事!”赵绰硬邦邦地开了口。
莫苍龄并不转身,半晌无话,韩影自然也不敢开口。赵绰只觉得眼前二人卑鄙可耻到了极点,丝毫不愿与之同处一室片刻,又道:“圣主若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步子还没迈开,前方背影开了口。
“告退?长老意欲退往何处?”
“属下不知圣主何意!”
莫苍龄转过身来,冷笑:“长老自然知道。长老追随父圣多年,圣仙门半个江山都是你打下来的,可谓居功至伟。如今,父圣早已驾鹤西去,圣仙门中当以阳长老为尊,连我都要称您一声长辈。我的心思,你又如何不知!”
赵绰怒哼一声,道:“圣主也不用拐弯抹角同我打哑谜。既然同在一个屋檐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语,旁的事还好说,若还是为了冲灵刀法,那圣主还是免开尊口,省得被属下驳了面子。”
莫苍龄不怒反笑,道:“赵长老直来直去,叫我欣赏得很。想我莫苍龄执掌圣门近二十年,每日算计他人,又提防旁人算计,说话总是三分真意七分试探,当真是累得紧。也罢,我今日也做个爽快人,不与长老兜圈子。不错,我所求的无非就是冲灵刀法末三路……”
“你……”赵绰意欲破口大骂,却被莫苍龄抬高嗓门,硬生生压了下去。
“长老不必激动,且听我把话说完。”莫苍龄笑意盈盈,浑然不复几日前的紧张痛恨之态,“是,三路刀法在赵长老身上,你不给,我确是拿你半分办法也没有。不过今日我要告诉你,无论你支持与否,同意与否,这中原武林我都决意要去,灵雀山庄我也决意要闯。不怕实话告诉你,眼下我将此事说与你,无关杀父之仇,无关灭门之恨,完完全全只是个人野心。”
“你……你说什么?”赵绰听得咋舌,眼睛瞪得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莫苍龄冷笑一声:“怎么?可是我今日太过坦诚,让长老难以接受了?看来长老对我的了解,还差得远呢!”
“你这般吐露心迹,就不怕我一头碰死在殿前,绝不让你得逞吗?”
“怕?”莫苍龄冷笑一声,“长老不会的。”
赵绰一惊:“怎么不会?你当老子是那等贪生怕死之辈不成?”
莫苍龄哈哈大笑:“长老自是视死如归的好汉,只是我方才已经说了,即便将圣仙门再推入那万劫不复之地,我也要走出云南,试上一试。若是成了自然是好,若是败了,我也无怨。只是圣仙门数百条人命,父圣他老人家半生心血,就此烟消云散了!”
赵绰只觉得头顶响过几道惊雷,张嘴半天方道:“你……你……你竟这般丧心病狂,拿圣仙门数十年的基业要挟于我?”
“要挟你又如何?”莫苍龄忽而大喝起来,双眼锐利几乎射出把把尖刀,刺得赵绰闪无可闪,避无可避。这般痴迷、执着又近乎疯癫的状态,与平素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莫苍龄简直天壤之别,让赵绰看得百般心惊。
“长老如此睿智,我的为人如何,难道你竟不知?不过这圣仙门中数百条人命,我倒也不至于全然不顾,只是他们的生杀大权,可在长老你的身上!”
“你……这是什么意思?”
“再简单不过!你若交出刀法,助我将嗜血诛心咒练至顶峰,到时候中原武林自是无人能敌,我圣仙门何愁不能重登武林霸主之位。你若执意不肯,哼哼,那就让这数百门人一同为我陪葬,我也算不白来这世上走一遭,岂不快哉!”
“你……你……简直丧心病狂!”赵绰早已听得惊骇万分,头顶不知响过多少惊雷,惊惧愤恨交加之下,后背已是大汗淋漓。
莫苍龄大笑起来,十足阴寒道:“想我圣仙门武艺高超者众,我莫苍龄一身功法尽得父亲真传,区区高手殿全然不在话下,凭什么要窝在这深山老林里草草一生?说我丧心病狂?哼哼,何止丧心病狂,老子心肝脾肺肾,没有一个不是病入膏肓了!”
“我真是瞎了眼,竟奉你这般阴邪之人为主二十年!”
“阴邪?”莫苍龄大笑起来,“长老说笑了。我圣仙门中,哪一个不是邪魔外道,就是长老你,不也是江湖人士提之便咬牙切齿的阴邪吗?”
“外人如何评判,赵绰毫不放在心上!”
“那你心里装着谁?惨死的老圣主,还是你那古灵精怪的小徒弟?”
赵绰一惊,半晌方道:“你……你什么意思?”
莫苍龄笑道:“没什么意思!我与赵长老共事二十载,不瞒长老说,我对你这般迂腐无能之人从无半点好感。只是如今我却要佩服你,收了这么个精明的徒弟,竟能从守卫森严的地牢中逃身出去!”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长老,你我既已开门见山,便无需这般遮遮掩掩了吧!”莫苍龄嘲讽道,“即便你不承认,那小子是你徒弟,我却瞧得清清楚楚。不过实话告诉你,你那徒弟之所以这般顺利下了山,有他自己的聪明,却还得感谢我助他一臂之力!”
“感谢你?”赵绰一顿,大惊道,“是你故意撤走了看守的弟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山下,你在山下布置了埋伏,对不对?”
莫苍龄仰天大笑,道:“看来长老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罢了,我也不同你费口舌了。现下圣仙门数百条人命,还有你那小徒儿的性命,全捏在你手上。三路刀法交是不交,全在你一念之间!”
赵绰此时已是惊惧交加,惊的是莫苍龄竟这般阴险狡诈,惧的是这癫狂疯魔之人就在自己眼前,不由得不寒而栗。
赵绰不由大笑起来,冷道:“当年,我便应该随圣主一同去了,也好过苟活二十年,却瞧见这般不堪场面!”
“你若执意如此,我现在就成全你!”
语毕,莫苍龄忽而右掌凝气,反转两周猛然击出,带出的力道竟叫山中大雨都丢了气势。顷刻间,满殿烛火没命地摇曳,茶壶碗盖“坑坑”作响,皆是被这内力所震。赵绰倒吸一口凉气,这功法他如何不识,分明就是当年莫盾叱咤江湖的神功――嗜血诛心咒。
赵绰大惊之下,已是避无可避,迎掌相抗之下,只觉数百道劲风一齐涌入体内,游走在奇经八脉之间。顷刻之间,赵绰翻倒在地,一口腥甜由心入肺,从口中涌了出来,左掌已是战栗抖瑟,半点把持不住。
莫苍龄冷笑一声:“长老是还未想清楚,还是自持不用冲灵刀法,也能胜得了小侄?”
赵绰愣了半晌,忽而大笑起来,狂放哀绝之势胜过门外倾盆大雨。
“想我赵绰潇洒一生,最终竟栽在了自己人手上,当真是可笑之极。罢了罢了,你要武林称霸,我随你去,你要那三路刀法,我也给你。不过我只求你一件事,小春虽是我徒儿不假,但他……”
“长老放心,我所求不过是三路刀法而已,至于你的徒弟……既承了你的武功,便是我圣仙门的门人,即便不做我门人,也不过是个毛头小子,我又怎会留他不得!”
“罢了!我便把这三招刀法演练出来,后事如何,圣主好自为之吧!”赵绰言毕,拍掌抽刀而起,便见他纵身而上,刀光闪着烛火在这大雨坍圮的夜间傲然舞动开来。
想这冲灵刀法乃是当世刀法中的精绝之作,当年名震江湖的“沧海一刀”段逍遥,亦是从此刀法中领悟了刀决真谛,才锻造了他七重阁“刀”字号的名头。如今,赵绰将这刀法最后三路使出来,更是集前三十三路之大成,即便艳绝之词也不过如是。
莫苍龄早已看得痴了,韩影乃是不习刀法之人,此刻也分毫挪不开眼睛,心中惊道:“我只当这老贼武艺平平,位居阳长老之位不过资格老些罢了,不想这刀法在他手中,已是这般出神入化。和他一比,我倒俗了。若留他在世,圣主难免要更倚重他些,到时让我如何自处?”
当下,杀心已起。
此时,赵绰三路刀法演练已毕,脸上光彩顿时成了心如死灰之色。莫苍龄还未从震惊之中分神,韩影却已捻了百枚无影针在手上,当即就要发出。
“谁!”莫苍龄忽而大喝一声。
(本章完)
………………………………
第42章 042。伐敌力我
二人一齐往门外看去,便见一门中年轻弟子垂首站在门外,手里执着茶壶,战战兢兢道:“弟子来给圣主和长老添茶!”
两人见状,倒也并未在意。那韩影大怒道:“谁叫你来的,出去!”
那弟子却是不走,只道:“万楼主叫弟子来,说久不添茶,恐圣主和长老们怪罪!”
听到万壑东的名号,莫苍龄脸上浮笑,想来确实倚重。
“进来吧!”莫苍龄吩咐道。
那弟子依言进门,斟茶不语。莫苍龄、韩影早已落座,赵绰却是双目紧闭站在殿中,只言片语不发。
莫苍龄道:“这三路刀法果真精妙,如父圣所说,嗜血诛心咒第九层的奥秘便在这三路刀法之中,想来也是毫无虚言。”
赵绰哪里管他,只一心想着违背先圣主遗言,当下对人世哪里有半分留恋,便道:“如今圣主心想事成,属下也功德圆满,没有半点价值了。请圣主赐我一死,让我到先圣主跟前赎罪去吧!”
“长老帮了本圣大忙,只有功劳,何来罪过!况且要想图谋大业,光凭我一人之力如何能成!只是如今圣仙门中弟子众多,出类拔萃的却少。若长老不肯助本圣一臂之力,门中又哪里还有人可用?”
莫苍龄说话倒也诚心诚意,想来三路刀法到了手上,赵绰于他既无威胁也无憎恶,倒是个难得的好帮手。只是几句话听在韩影耳中,却是十分的刺耳。
“赵绰一心求死,还请圣主成全!”
“你……”莫苍龄不由大怒。
话还未完,已被韩影抢道:“姓赵的,圣主好言好语相劝与你,你莫要得寸进尺。”
赵绰双眼紧阖,不发一言,心死之态叫人惋惜。
那韩影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好,你既然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当下执无影针在手,雷霆万钧之势便要发出,却在运功之时心头一梗,顿时血脉凝住,浑身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韩长老,你怎么了?”莫苍龄瞧出不对,连忙问道。
“我……我……”这一句话的功夫,韩影更是晕头转向,几乎站立不住,“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浑身没有力气,脑袋晕得很!”
话音未毕,那莫苍龄也只觉心头一窒,浑身已迅雷之势疲软下来,顷刻间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此人倒也警觉,连忙封住周深几大要穴,运功不动。
“姓赵的,你对我和圣主做了什么?”
赵绰冷眼一瞧,恨道:“事已至此,赵绰连性命都交出来了,圣主还要在我临死之前,扣上一顶犯上作乱的名声,让人觉得我死有余辜吗?”
莫苍龄冷笑道:“你确实死有余辜,若不是你收了那奸诈的徒儿,我等又怎会被暗害至此?”
“与我那徒儿又有什么关系,圣主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你只管唤他进来,事情便可真相大白了!”
话音未落,大门口已跳进一个灵动的身形,一身门下弟子服饰,脸上却笑得恣然得意,不是小春又是何人?
原来小春趁着山中大雨,摸进了圣仙门,探听到莫苍龄将赵绰唤到这大殿之上,便打晕了送茶的弟子。想他随身携带几包迷药,本是当初赵绰收他为徒的时候所赠,不想今日派上用场。
本来莫、韩二人皆是武艺高超,若是仔细辨查,如何发现不了那茶水有异,只因他们一来为赵绰刀法所骇,二来自恃身在门中,自当安全,三来天色昏暗,没注意去瞧小春面貌,便是一时不查,双双中招。
赵绰如何不大惊,还未说话,莫苍龄又是笑道:“长老好计策。我设计将你这徒儿放出山去,你们便将计就计,让他去而复返,设计暗害于我。赵绰,我之前倒是小瞧了你!”
“圣主何出此言!赵绰对圣仙门忠心耿耿,怎么行此逆悖之事?”
“你衷心?你若衷心,便不会违背门规,私自收徒!你若衷心,便不该一心私藏,始终不肯上交那三路刀法!你若衷心,便不会与贼人里外勾结,暗害于本圣!这桩桩件件,哪一件不是你做下的,如今敢做不敢认吗?”
赵绰早已跪倒在地,满脸愧色,泣泪道:“圣主此言,当真让赵绰浑无立足之地啊!小春,你快与圣主说明白,此事与我毫无关联!你快说啊!”
小春心中本是高兴,眼下见师父这般卑躬屈膝,又被冠上吃里扒外的罪名,这叫他如何能忍。但小春与赵绰相处多日,何尝不明白在他心中,为圣门尽忠方是头等要事,旁的都是细枝末节。若是他出口承认,下药之事是他一人所为,不说莫苍龄生性多疑,信与不信还有待商榷,便是他信了,赵绰今后仍将卷进圣仙门这一湍漩涡之中,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思来想去,小春便把心一横,对赵绰道:“师父,眼下他们吃了迷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咱们还跟他们废什么话,一刀一个,正好报了大仇!”
“你……”赵绰惊得话也说不出来,哪里猜得到小春心中想法。
莫苍龄仰头大笑,阴寒之至。
小春恶道:“臭老怪,你笑什么?”
“想我莫苍龄空有满腔抱负,今日却要死得这般不明不白!这难道还不可笑吗?”
“满腔抱负?啊呸!”小春冷笑一声,“你这老怪可真不害臊,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好意思说自己满腔抱负,也不怕别人笑掉大牙!”
莫苍龄登时勃然大怒。
此人向来被人奉承惯了,哪里听得这般直愣愣的鄙夷唾骂,当下怒喝:“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
“我胡说?你若真有本事,那便去找江湖上的高手挨个挑战,打遍天下无敌手,那才是有本事呢。可你瞧瞧现在,就知道逮着我师父不放,在自己人身上逞能耐,这叫有本事?哎呀,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懂什么!你师父私藏冲灵刀法最后三路,那是本门最厉害的武功之一,又暗藏……”说到此处,忽而噤声,“我与你这毛头小子废什么话!”
小春听他话讲半截,十分好奇,只是眼下怕极了被门中弟子发现,一心只想逃之夭夭。
“你不想与我废话,我还懒得跟你说呢。罢了,今日你要杀我师父,现在我就杀了你,也算你不冤枉!”说着,捡起赵绰扔在地上的刀,就要朝他砍去。
那赵绰如何肯容他胡来,忙拦住怒斥道:“孽徒,你要做什么?”
小春十分委屈,拉下脸道:“师父,不是您老人家让我杀了他们二人吗,怎么现在又不允了?”
韩影听罢,哪里还忍得,怒道:“赵绰,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我……我……”赵绰自是百口莫辩,跪倒在莫苍龄面前,又要哭表忠心。
“师父,事已至此,你现在想补救已经晚了。你不想杀他们两个,那弟子不杀就是了,只是这圣仙门您是待不下去了,咱们正好与这乌七八糟的鬼地方来个一刀两断,倒也干净。”
那赵绰已是泪流满面,半句话说不出来。韩影自是怒目而视,满脸通红,那莫苍龄却是浑身阴寒,透着森森恐怖。
赵绰见状,心知此事已被小春搅和得辩白不清,当下也别无他法,只得拉着小春飞身而起,一路奔忙往上下飞去。到了山脚,二人又是一路向东,也不知跑了多久,终于在一处平地停了下来。
此时暴雨打得更密,狂风摇曳,山坳之间黑漆漆半点火光也不见,唯有天边不时几道惊雷响起,能叫小春看得清师父一张痛苦万分的脸。
“师父……”
“莫要再叫我师父!”赵绰凄苦道,“我赵绰此生只收了两个徒儿,一个背我心意,将我奉若珍宝的冲灵刀法视为草芥,另一个污我名声,害我背上这不忠不义的滔天罪名。”
“师父,分明是他们不义在先。即便您再怎么忠心耿耿,到头来也只有死路一条。不如趁早和他们做个了断,以后您想和青城派掌门交朋友,想云游四海闯荡江湖,都不必遮遮掩掩,不是快活得很吗?”
“为人不忠不义,快活又有何用!”赵绰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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