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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鼎江湖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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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之人拍了拍三人的肩膀,叹口气:“你们没事就好,这事我会向师尊禀明的,你们别担心了。”
司马寻到一处偏僻的角落,将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受了一掌,伤上加伤,正昏迷不醒,俏生生的脸蛋煞白,满脸汗渍,胸口起伏不断。
“看来受伤不轻啊。”
司马在琅嬛玉府也学了些医理,为这女子把脉后便知其所受多为内伤。司马把女子扶好,运使木元为女子疗伤,不多久,这女子伤势好了泰半。
月明星灿,篝火旁的司马抱着刀自言自语:“我救了她,她不会给我演什么以身相许的戏码吧?小说电视上都是这么个情节。这小妞长得是不错,但咱只钟情于飘雪啊……”
司马正胡思乱想,旁边的女子轻呼一声,应该是醒了。
“姑娘,你醒了。”
女子听到司马台笑的声音有些戒备,看了看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才放下心来。感觉自己的伤好了大半,又看看旁边的司马台笑便知道自己是被这人救了。
“多谢大侠相救。”女子虽然还有些戒备,但好歹自己被人家救了,道声谢还是应该的。
司马闻言倒有些飘飘然:“哈哈,什么大侠不大侠的,怪不好意思的,哈哈,哈哈。”
那女子又道了声谢便欲告辞,司马心道:“这就走了,剧本不对啊。咱虽然也没求你回报,但是你就这么走了也说不过去吧,好歹告诉咱你的名字吧。”
“姑娘留步。”
女子听到司马叫住了他,戒备之心更重:“大侠救命之恩,小女子来日必报。只是小女子尚有要事,不便多留。”
“姑娘啊,那些人说不定还没离开,危险尚在,不如等天亮了在下陪你一起走吧。”
女子想想这话也对,现在离开确实不安全,便打消了离开的念头。
“姑娘,追杀你的是撼天经纬的人吧,你是怎么得罪他们的?”司马好奇问道。
女子闻言俏脸微寒:“无可奉告!”
司马有些怒了,这小妞醒来后就没给自己一张好脸色看。
“好歹咱救了你不是,不说就不说呗,寒着脸给谁看啊,我招谁惹谁了。”司马一边抱怨一边用手中的木棍猛戳篝火。
篝火照佳人,粉妆玉颜红。司马看着女子在篝火映照下红扑扑的俏脸,叹口气道:“算了,江湖之事在下本不该多问,是在下失礼了。”
那女子听到司马的抱怨也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不敢或忘……”
没等那女子说完,司马便挥挥手道:“行了,不要你的报答,你叫什么总能告诉我吧?”
那女子低头思考了片刻,慢慢道:“雀飞多。”
二人一夜无话,也都没有入睡。待天色渐亮,雀飞多起身告辞,司马连忙将她叫住。
“大侠还有何事?”
司马吱吱唔唔道:“那个吧,其实吧,我迷路了……”
雀飞多“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宛若花开。司马见雀飞多发笑便道:“别笑了,这破地方地形太复杂了。再说了,要不是我迷路你会得救?我可告诉你,我不是路痴。”
听到司马台笑的辩解,雀飞多更想笑,也没有了先前的拘束。
“这里是九环山地界,地形确实复杂多变。”
“原来如此。”对于九环山的复杂司马也略知一二,撼天经纬就在九环山之上,这九环山可谓是撼天经纬的天然屏障。司马没有看到九环山,这里想必是九环山边缘地带。边缘地带都这么复杂,那九环山上就更难想象了。这雀飞多怕是从九环山上逃出来的,能从天然要塞般的九环山上逃到这里,雀飞多恐怕不简单。
“既然大侠不识路,大侠便跟小女子一起离开吧。”
“一口一个大侠挺别扭的,我叫司马台笑,雀姑娘叫我司马就行。”
雀飞多听到司马台笑的话,停下了脚步道:“你就是司马台笑?”
离开渡仙山之前,步逍遥嘱咐司马台笑为自己扬名,那便不能用假名。人人都以为魔源在司马台笑手中,这让司马有些为难。步逍遥告诉司马不用怕,谁要是问魔源在哪里,就告诉他魔源在渡仙山步逍遥手中。司马道你开着山飘在空中,谁够得着你,还不是苦了自己这个当徒弟的。虽然口中这样说,司马也打消了使用假名的念头。
“如假包换!”
………………………………
第三十章 约战决死原
却说那追杀雀飞多的十几个人无功而返,回到了撼天经纬。
那为首之人不是别人,而是撼天经纬之主齐天疆的首徒,叫萧云,深受齐天疆器重。齐天疆待其如亲子,将自身绝学“正阳一气”悉数传授。萧云其人聪慧,勤勉有加,做事沉稳,为人耿直,在“正阳一气”上的造诣也颇有火候,如不出意外,撼天经纬下一任掌门非萧云莫属。萧云自幼孤苦,被齐天疆收为徒弟后对齐天疆敬若生父。
“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去回禀师尊。”萧云对其他师兄弟说。
“师兄……”
那被救的三人还要说些什么,萧云摆摆手打断三人。
“我知道师弟你们要说些什么,这次被贼人逃脱全怪我领导无方,与诸位师弟无关,切莫再言语,都回去休息吧。”
众人见萧云坚持,只得回去。
萧云来到师尊门前道:“师尊,徒儿前来领罪。”
房门自动打开,传来齐天疆的声音:“进来吧。”
萧云进到房内,见齐天疆一脸愁容,当即跪地道:“徒儿无能,让贼人脱逃,请师尊降罪!”
“起来吧云儿,也不是什么十分要紧的东西,被偷就被偷了吧。”
“但是师尊,那可是您最心爱之物啊!”
被偷的是齐天疆平时一直带在身旁的长命锁,这长命锁是齐天疆送给他刚出生的儿子的礼物。天不遂人愿,齐天疆的儿子刚出生没两年便夭折,其夫人痛心疾首一病不起,没多久也随儿子去了。自那以后,这长命锁便时时伴在齐天疆身旁。演武崖一战,齐天疆身受重伤,欲闭关疗伤,疗伤之时身上不得有金器,便把长命锁留在了卧室,谁料被人偷去。
“本来留着作一念想,现在丢了也该是为师放下的时候了。”
萧云看着似乎苍老了几分的师尊,心中愧疚难当。
“那贼人修为不弱,没抓到也在情理之中,只要你们没事便好。”
听到师尊的话语,萧云更加内疚。
“师尊,本来徒儿已经快要将那贼人拿下了,半路又杀出个人来将她救走。”
“哦?看来是有人接应了。可有看清接应之人的模样?”
“那人身法极快,修为不在徒儿之下,徒儿没有看清他的面容。那人一招分袭三人,趁徒儿为师弟们挡招的时候救走了贼人。”
“你不必自责,做的很对。那女贼能轻易摸进撼天经纬,但她偏偏只偷了一把长命锁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现在魔城与天旗蠢蠢欲动,却不知这贼人又属何方,武林恐怕难有平静了。”齐天疆似乎伤势尚未痊愈,咳嗽了几声。
“师尊你的伤……”
“无碍,刚刚与那女贼动手将其打伤,动荡了真气,为师还要继续闭关,撼天经纬的事就交给你了。”
萧云拜道:“师尊放心,徒儿会加强守备,处理好经纬的一应事物。”
司马台笑出了九环山地界便与雀飞多分开了。
来到一处小城,司马为了打探决死原的消息,首选了酒馆。
“小二,来一壶小酒,几个小菜!”司马寻到一张空桌,开口呼道。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二哥应了声便进了后厨。
司马环顾四周,这酒馆装潢虽然比不上袖红雪的近乡情馆,但也算得上干净。十几个酒桌坐满了**桌,都是江湖中人,生意还不错。
司马正等着酒菜,便听到旁边一桌的两人高声谈论着。
“听说了没?决死原将有大战!”
“这样的大事,江湖中谁人不知啊。”
司马一听,自己想要什么这便来什么。司马移步到那桌,抱拳道:“小弟是江湖新人,对这江湖不甚了解,一看二位大哥便知是行走江湖多年的高人,不知二位大哥可否提点小弟一二。”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那二人被司马说得颇为受用。看了看司马不俗的打扮,二人只道是大家子弟新人出来历练的。
“兄弟客气了,提点不敢当,请入座吧。”二人朝司马抱拳高呼。
“如此多谢了,二位大哥既然如此乐助,此番当由小弟做东。”正说着,小二端着酒菜来了,司马招呼小二换上店中招牌酒菜送来。司马倒是不怕花钱,离开渡仙山之前敲了步逍遥不少银两,再加上自己抢劫匪的钱款所剩还不少,现在简直是小富翁一枚。
二人见司马如此施为很是开心:“兄弟有何要问的,尽管提来,二位哥哥给你解答。”
“多谢二位大哥!二位大哥刚才所言决死原的事能否详细给小弟说说?”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事。演武崖之变兄弟可曾听闻?”
司马一听其中一人的问话,心道这事原来与演武崖一事还有关系。
“这件大事小弟自然听闻过,只是不知这决死原与演武崖之变有何关系?”
“演武崖之变最出彩的当属三人。一者是以一敌二力战顶峰二门之主的邪人浪子不回头;一者是五百年来屠灭十数个门派和世家的杀旗;最后一个便是同样以一敌二力战双魔的司马台笑。”司马听到这里心中窃喜,自己还真成了武林名人了。
另一人接过话说道:“这次决死原决斗的双方便是那浪子不回头与杀旗。”
“哦?是这两人?消息是什么时候传出的?”
“就是昨天的事,浪子不回头怒然宣告天下,约战杀旗于决死原,好多人亲眼所见。这不,仅仅一天的时间,大半个武林都知道这事了!”
司马台笑闻言惊讶万分,天机榜开榜是大约十天前的事了,不仅预测的不差,而且提前了九天。
“原来是这两人要决斗,就不知浪子此为是魔城所授意的还是自己私自决定的?演武崖上浪子对天旗的态度表明二人之间似乎早有仇怨。天机榜上说‘家仇岂能共戴天’,难道浪子也是被灭的哪个门派或世家的遗孤?”司马越想越觉得可能。
“那天旗可有回复?”
“天旗野心极大,若不应战岂非落了下乘,当天杀旗就出来宣告接受约战。”
“决战的时间呢?”
“浪子说的是三日后,如今已过了一日了。”
司马一听那便是两日后了,自己还不知道决死原在何处呢!
“二位大哥可知决死原在何处?”
二人闻言笑了起来,其中一人拍拍司马的肩膀道:“兄弟这个江湖新秀真够新的,没有一点准备就出来行走江湖。今日我兄弟二人蒙你请客,没有它物相赠,这张战域地图于你权当回礼了。”说着那人从怀中拿出一张有些破旧的地图。
司马连忙挥手拒绝道:“这怎么好意思,我们相遇便是缘分,怎么还好意思收二位大哥的东西?”
“哈哈,这只是一张随处可买的地图而已,贵重的东西我二人也拿不出,这东西于你有用,于我二人无大作用,你便收下吧。”
司马生怕他们又说出什么“若是不收便是看不起我们”的话,便将地图收下。
酒菜齐备,三人有说有笑,席间倒也开心。
吃完告别二人,司马看着地图,决死原似乎是在西北,还挺远的。不过对司马来说这点距离两日的时间绝对够用。司马收起地图,朝着决死原进发。
………………………………
第三十一章 燕雀
锦簇花团,各类繁花争奇斗艳。在这一望无际的花田中,有一所静寂的庭院。燕雀轩布局优雅,一看便知是女儿家的院落。
雀飞多抵达了燕雀轩,推开庭院的大门,径直来到正厅。正厅一人**,宽大的灰袍将整个人掩藏其中,灰袍的兜帽遮蔽了那人的脸庞,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就这样负手而立,似乎正在等着某人。
雀飞多进入正厅,看到神秘人便跪拜曰:“参见主人。”
看不清的面容微动,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事情可办好了?”
雀飞多从怀中取出一把长生锁双手奉上:“回主人,主人要的东西奴婢已成功取得。”
神秘人伸出手来,长生锁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很好。那齐天疆现在如何?”
“回主人,齐天疆伤势尚未痊愈,但奴婢仍不是他的对手。”
“嗯……”神秘人沉吟片刻道:“此间事了,你与燕宫巢随时待命。”说着,神秘人消失在原地。雀飞多低头应到:“是!”
静谧的廊亭中,微风轻抚,掀起阵阵花香,亭中清澈的池水上漂浮着片片花瓣。香薰缭绕,幔帐红纱间雀飞多卸去了那身黑色的行装,放下了那及腰的长发,披上了一层薄纱,脚步轻移来到池水旁边。薄纱之下肌肤隐约可见,雀飞多素手在水中试了试温度,便起身褪去身上那唯一的遮蔽之物,露出了那近乎完美的**,轻抬玉足进入池水中。美人入浴,妙不可言。
撩水声中,雀飞多的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人的身影。那人救了自己,为自己疗伤。二人一起离开九环山地界的路上,那人还给自己讲了不少前所未闻的笑话和美丽的故事,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这或许是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这时候,一双柔弱无骨的臂膀将雀飞多从背后抱住,打断了雀飞多的思绪。
雀飞多笑了笑轻声道:“燕姐姐,你又来了。”
燕宫巢细语轻喃,在雀飞多耳边问道。“我的好妹妹,在想什么呢?”不知何时,燕宫巢也赤身**的出现在雀飞多身后。
“没什么,只是刚刚完成了主人交托的任务,现在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不知为什么,雀飞多没有向这个无话不谈的姐姐说出真相。
“这也难怪,毕竟是妹妹第一次出任务。”
雀飞多轻轻应了声。
燕宫巢看到雀飞多背后和左肩上有些淤青,那是齐天疆和萧云所伤。虽然司马台笑为雀飞多治好了大半的内伤,但是被伤到的地方还尚有些轻微的淤青之色。
燕宫巢焦急道:“好妹妹,你伤得怎么样?疼不疼?”
“燕姐姐,我没事,一些小伤而已,姐姐不用担心。”看到这个自小以来便相依为命的姐姐如此担心,雀飞多连忙转身回道。
燕宫巢将雀飞多抱在怀中,轻抚着雀飞多的头。雀飞多的脸颊感受着来自姐姐双峰的温暖,幸福的笑了:“燕姐姐,我真的没事。”
燕宫巢捧起雀飞多的脸,慢慢吻了上去。四瓣红唇相贴,雀飞多的脸色渐红,突然感到一只手攀上了自己的前胸,另一只则是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姐姐,不要……”
燕宫巢没有停止,轻喘娇喃之声渐起。红纱幔帐,水气缭绕,一片缠绵旖旎……
“大哥,浪子自作主张约战杀旗……”
魔迹乱窟内月见无华找到天魔大化,天魔大化没等月见说完便将其话语打断:“本座已经知晓,本座自会处理。这个浪子越来越猖狂,早晚让他知道本座的厉害!这事三妹无需多管,仍照看好魔卵便是。”
掌天殿内,“智柱”亮起,发声而问道:“杀旗,此战可有胜算?”
“杀柱”回道:“那浪子不回头的邪功不凡,确实是个对手,但是杀旗的杀名也非浪得虚名!智宰勿虑,此战本旗必胜!”
“杀旗果然不虚‘杀’字称号,但是此战本相要你不可胜。”
见杀旗不作回应,“智柱”便道:“怎么?你不愿意?”
“智宰,本旗既掌杀旗便容不得本旗有输,不然岂非弱了天旗的威名!”
这时“梦柱”亮了起来,出言道:“杀旗莫急,想必智宰有后续之计划。再言者,智宰要你不可胜也非是要你输。”
“然也。本相要藉此一役杀遍群雄!”
却说司马台笑向决死原赶去,一路上见到了不少武林中人,都是去观看这一场大战的。独自轻装前往的的司马追上了两队人马。这两队人马分别是任平生所带领的仙灵剑派众人和段山岳带领的拳宗众人。
任平生与段山岳获悉浪子不回头与杀旗约战决死原,立即商议在双方大战之时,或许是一举杀除二人的最佳时机。后二门各领一干精英汇合,共同奔赴决死原。
“看来这次的事闹得挺大的,届时恐怕难免一场大战。”为了避免麻烦,司马台笑一路上低调前行,远远的吊在大队伍身后。
“这不是司马公子吗?偷窥的老毛病又犯了?”
司马台笑一路暗中跟随二门人马,任平生与段山岳众人正在树林中休息,司马便躲到暗处,这句突兀的话语让司马吓了一跳。
“嗯?被发现了?不对,这声音听着耳熟啊。”司马回身望去,袖红雪的一双美目颇具笑意的望着自己。
司马看到袖红雪,哀道怎么又碰上了这女人,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被袖红雪下了“蝶影留迹”。司马有些懊悔,在渡仙山之时怎么就忘了让师尊把这什么“蝶影留迹”给除掉呢?
司马笑呵呵道:“袖馆主这是什么话?在下不过是与他们同路,也想在这休息而已。”这女人出现在这里,难道也失去决死原?
“我看公子一路上都在跟踪他们吧。”
“哈哈,什么‘跟踪’,多难听。是‘跟随’是‘跟随’,在下不是不知道路吗。”
袖红雪听着司马的狡辩就觉好笑,“是红雪误会公子了,请公子见谅,红雪给公子赔罪了。”
“哈哈,哈哈,没事没事。”
………………………………
第三十二章 凄凄决死原 遍地枯骨堆
自从与袖红雪分开,时至今日也有差不多两个月了,此刻见到袖红雪,司马台笑倒觉得与袖红雪分开很久了。
今日的袖红雪不同先前所见,身上所穿不再是华美的罗裙,代之以素装典雅。不变的是那姣好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般的美目,以及脸上的一方轻纱。没有了往日的雍荣华贵,现在的袖红雪颇显清新,一时间司马看呆了。
“公子可看够了?”
司马台笑回过神来:“呃……袖馆主为何在此?难道也是去决死原?”
“只许公子前往,红雪便去不得吗?”
“袖馆主说笑了,在下只是好奇,任何事情都不放心上的袖馆主此番竟然愿意踏出近乡情馆。”
“总是呆在情馆中难免有些沉闷,便趁此机会出来走走。公子不是在渡仙山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渡仙山现世与司马台笑被渡仙山接入的消息早已传遍武林,可谓是无人不知,故袖红雪知晓此事。袖红雪曾放出蝴蝶寻找司马,但是蝴蝶皆被渡仙山阵法所阻。司马下山后,袖红雪的蝴蝶有所感应。袖红雪本也不想参与此事,但知晓司马台笑离开渡仙山后就有些坐不住了,这才离开近乡情馆寻到司马台笑。
司马听到袖红雪的问话,回答道:“蒙师尊相救,得入渡仙山并被收为徒弟。前几日师尊将在下打发出来历练历练,恰逢此事便来看看。”
“公子给红雪的感觉似乎变了?”
司马闻言心道这女人的眼睛也太毒了,自己修为大增可不是大变么。
“感觉公子与红雪的距离越来越远了。”袖红雪一脸哀怨轻声道。
“合着你说的是这事啊!”司马在心中吼着。司马台笑一直认为袖红雪太神秘,本能的不想与她牵扯太深。
“公子?红雪是否对公子有恩?”
听到袖红雪的问话,司马台笑心中咯噔一下,极速思考着这女人问这话什么意思,又要对自己提什么过分的要求。虽然不愿与袖红雪过分深交,但人家确实帮过司马多次,由不得司马不认。先是带司马参加三门会,后又助司马逃离演武崖,在飘渺云烟泽还将司马从月见无华手中救出。
司马想起这些,只得暗叹一口气道:“袖馆主之恩,在下不敢忘……”
“唉!红雪无他求,只望公子莫要再疏远红雪可行?”袖红雪越说越显哀怨。
司马心中直呼你千万别摆出一副哀怨的媳妇脸,越听心中越发毛。
“在下何曾疏远袖馆主……”司马一语未毕,袖红雪的怨声再次响起。
“公子一口一个‘在下’,一口一个‘袖馆主’,下山了也不去看看红雪,还不是在疏远红雪?”
“你这是唱的哪出啊?”司马心中直范嘀咕。司马承认自己确实有意与袖红雪保持距离,实在摸不准这女人为何靠近自己。“唉!算了,人家帮了我是事实,我这样疏远人家确实说不过去,我一个大老爷们还怕人家惦记不成?”想到这里,司马便不再与袖红雪端着了。
“那个……袖馆……红雪姑娘,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见到司马台笑认错,袖红雪便不再不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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