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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大佬-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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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天象合,与周围的环境、气势,全都融合。
达到了一种,近乎完美契合的程度。
林溪并不是在做无用功。
他是要将整个战场,变成自己的主场。
林溪卓立於卷飞狂旋的浓雾阴云之中,不住催发自己的魔元转化为煞气。
而白凡这具躯体的真元,也如狂澜一般激荡。
白玄全身衣衫不动,整个人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的沉稳。
他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手里的剑。
然后便这样轻易的,简单的刺出了第二剑。
当这一剑刺出来的时候。
所有在场的剑修,脸上都露出了仿佛见了真仙一般的表情。
刺···是剑法中,最为常用,也最为多用的一招。
不同的门派、套路,都有不同的刺剑之法,运劲之术。
但是此刻,白玄这刺出的平平淡淡一剑,放在任何剑修眼里,都仿佛包含了自己所学剑法门派中的某些不传之秘。
“乌龙出海!”
“不对!这是长虹贯日!”
“不不不!这分明是我们北辰剑派的北斗星引···。”
“我怎么觉得是,剑分天下!”众多剑修,在底下吵翻了天。
他们渐渐的,都已经明白过来,白玄这一剑,确实是像很多不同的剑招。
但是它却哪一招都不是。
它仿佛总汇了一切的变化,又似乎本就是···一切变化的源头所在。
天地间的阴气和阳气在天空中交汇,然后相互揉碎,融合在一起,怒如奔雷,摩擦生电。
锵铮!
剑刺穿了雷霆,刺破了电光,分裂了阴阳,定住了翻涌的云海和激荡的天地能量。
高天之上,一切原本翻涌不休的东西,全都停顿了。
林溪的眼神,微微发生了一些变化。
尽管没有想过这样一招建功,不过白玄的玄字剑,才用到第二剑,便已经粉碎了闫雨传授的刀招,足以见得···白玄的剑法之玄妙。
至于在白凡原本的记忆里,本有玄字剑剑法这种事···。
有时候,有了不等于会了,会了不等于通了,通了也不等于精了。
再加上,林溪本身对剑法的天赋,也并不比白凡更好。
所以···那段记忆,有或是没有,都没有差别。
此刻,林溪无暇多想。
因为刺眼的剑光,已经朝着他过来了。
这一剑···他看在眼里,仿佛回想起了,上一世从小说里看过的所谓‘天外飞仙’。
白玄当然不会什么天外飞仙。
他这一招刺,已经返璞归真的同时,更足以变化任何以刺为主的剑招。
在不同的人眼里,它便是不同的招式,不同的表象。
………………………………
第一百一十一章刀歌
“还真的···果然是不简单呢!”林溪此时会不会陷入无计可施的窘迫?
当然不会!
林溪高估了俢阳,也低估了白玄。
所以以单纯俢阳的水准去应对白玄,这就等于白给。
即便是再加上那些刀修们传授的套路,这最多不过,有一点眼花缭乱的花招,多拖延一点败落的时间。
但是,可别忘了!
林溪并不仅仅是林溪。
他可以是俢阳,可以是龙冶,可以是娄观宇···更可以是魏凌峰、是文元祥···是须弥!
他曾经拥有这些人的记忆和情感。
俢阳他们赋予了林溪,可以媲美顶级刀道天才的天赋。
而现在,他便是用那充沛的记忆和情感,填充这天赋的时候。
“臣子恨···何时灭!”
面对白玄那妙到了极致的一剑,林溪回首就是一刀。
这一刀挥出去之前,无数人的脑海中都开始幻想它的绚烂、恐怖与强大。
但是当真正定睛去看的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任何幻想,都是单纯、愚昧、蠢笨和无知的。
这就像一条鱼在如何幻想鸟儿在空中的自由自在,就像鸟儿在幻想猛兽在大地上的放肆奔跑。
超越了他们的本能极限,他们想象不到。
天上圆月高临峰顶之上,带着忧郁和悲伤的色光,罩在急转着的黑色煞气上,把它化成了一团盘舞着的充满了梦幻,宛如最瑰丽的梦境般的谜团。
此时恍惚之间,似乎人们都看到了一位孜孜不倦的老者,为了这天下,为了所有生民,为了自己所热爱的国家和土地,奉献着最后的精神和力量。
但是,那一切的奉献,却又在同一时间,被一种莫名的悲伤和恨意破坏。
林溪此刻,沉入了属于文元祥的记忆之中,‘借用’文元祥的手,以众多刀修的天赋为基础,挥出了这一刀‘臣子恨’。
他曾经那么的热爱,却又在灵魂的深处,有着最无法诉说的痛苦和憎恨。
这种情感是矛盾且复杂的。
这就好像一条忠心耿耿的添狗,他或许是真的爱着那个心爱的女神。但是在其内心最深处,也一定是无比的痛恨着那个,消费着、浪费着、耽误着、却又无视、折辱着他的女人。
当这一刀挥出来的时候。
即便是白玄那走到技巧巅峰,已经近乎于道的一剑,也显得暗淡。
用刀法宣泄情感,书写一生。
许多刀修,看到了林溪这一刀后,纷纷亮眼,心中有所领悟,却又感觉···并不是那么抓得住。
谁都有想要讲的故事,想要表达的情绪。
但是,通过手里的武器,化作惊世骇俗的刀招,将其表现出来,那就需要强大的天赋,以及···浑厚至极的积累。
这种积累,就是林溪作的弊。
他拥有数十位刀修的人魂,自然也就获得了他们多年的刀修积累。
那些积累或许并不惊艳,并不如何的出彩。
但是却是无法替代的基础,无法忽视的基石。
所有最绚丽的,最灿烂的,起初都必须是最艰苦的,最乏味的。
白玄面对这样的一刀,心神沉入了心湖中的最底部。
真正的白玄,仿佛也终于在这一刻,脱离了剑鞘。
他不再是那个温和如玉的公子,在他的双眼里孕育着无敌的战意,再也没有了原本的‘与世无争’,他从来都不是不争,只是一般人所争的那些东西,他统统都看不上。
似醒还醉的眼骤地睁亮,爆出无可形拟的精芒,剑器化作一道长虹,先冲天而起,紧接着飞上了云端,在那苍茫的夜色下,在那皎皎的明月之间,化作千万条光束,肆意的洒向人间。
这一刻,白玄的剑,化作了光,化作了风,化作了一切肉眼看得见,看不见的东西。
他的剑仿佛无处不在,又仿佛无处存在。
林溪引情入刀,将无情的刀,化作了这世间最真挚,也最刻骨的情感。
仿佛是一曲刀歌,唱的却是那些在世间翻滚无奈的人。
而白玄却是将剑上升,化作自然,化作这天地间的道理。
此时,原本看似最无情的人,挥舞着的是这世间的有情之刀。
而那原本好似情感丰富,性格温和之人,用的却是最无情,最冷酷的剑。
刀剑就这般毫无预兆的碰撞,却没有丝毫的声音传出。
声音其实是有的,只是震动的频率早已超过了人耳所能听见和承受的极限数值,它们穿透了空间,进入了另外的一个层面。
峰顶的黑色乌云和雷电,猛然地聚拢到刀剑交接的那一点上,接着漫天霞光以电光石火的惊人速度消逸得无迹无形!
就仿佛之前的所有景象都不过是一场盛大的迷梦,它欺骗了每一个人的眼睛。
但是没有人觉得那是虚假的,因为他们的背后都已经被冷汗所渗透打湿,他们每一个念头都在想着,当自己面对那一剑或者那一刀时该怎么办。他们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抖,都在诉说着恐惧,莫说是面对那样的一刀一剑,即便是想想他们都觉得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唯有极少数的人,他们不同。他们感觉激动不已,他们看到了前进的目标,追逐的背影,还有立誓一生必须要打败的人。
有些人他们不怕死,就怕前无进路,唯有固步自封。
天地都仿佛在白玄和林溪的决斗中慢了一个节拍。
等到刀剑已经彼此震开,两人也都退开了十几丈远之后,天地之间方才彻底的狂风暴卷。
明月失色,乌云盖顶。
滂沱大雨漫天打下,江山湮没在这飘摇的风雨之中,但是却无人想着躲雨,人们甚至施展避雨符,或者避水咒的功夫都没有。每一个都努力的睁大了眼珠子,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场刚刚开始的旷世大战。
大雨在林溪和白玄的身边自动饶边。
他们身上溢出的刀意和剑意已经让这毫无情感可言的大雨也感觉到了惧怕,林溪魔眼中泛着光,与白玄那已经变得分外凌厉的目光针锋相对地交击着。
天空中,刀与剑的气息,有情和无情的锋芒,正僵持交战着,大地之上生机与死气不断的纠缠,相互咬着尾巴。而人就在天地之间,主宰和运转着这一切。
无论是谁只要稍有差池,就会被他们自己调动起来的这股磅礴、浩瀚、无止无尽的力量炸成粉碎。
林溪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无比甜蜜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可以可以将世间的一切都封存尽甜如蜜的罐子里,他的眼神有些恍惚,仿佛看到了什么绝美的场景。
然而这笑容只是一刹那,远比昙花盛开的一瞬间,还要来的短暂。
霎那的甜蜜之后,便是更加的痛彻心扉。
“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只愿她从桥上经过。”
一刀出!
天地具惊!
万物同悲!
情深难愈,永堕阿鼻!
“浮生怨···须弥!”
林溪将自己代入了须弥的情感之中,他借着须弥···或者说,当年那个与红蜡相爱,愿意为了红蜡堕入魔道的须弥之手,挥出了那令天地悲哭的一刀。
………………………………
第一百一十二章剑折(为一直等你盖楼万赏加更)
白玄看向白凡的目光中,既然有着探究,也有几分心疼。
但是更多的,却还是那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深刻的战意。
“深情绝恋,至死不休的一刀!可以有名字?”白玄问道,话虽如此,但是谁都感觉的出来,他想问的,并不是这些问题。
“本没有名字,偶尔听了一个故事,心中所感,便有此刀···其中曲折反复,多有变化,天意人心,实难猜测,倒是道尽了浮生之怨苦,不妨便称之为浮生怨吧!”林溪说道。
“好一刀浮生怨!心中的情有多深,痛有多苦,挥出的刀就有多绝、多狠。看似有情之刀,却也无情到了极致。这是魔刀,彻彻底底的魔刀,无情之魔不可怕,因为他们的魔念只是一种生物的本能,肆意而无法掌控。有情之魔才是真正的魔中之王,因为他们的魔念都源于心中的执念,执念不消,魔念不除。只会日积月累,越来越深刻,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无法抵挡。”
“阿弥陀佛!若是放纵此刀,入得人间,苍生难免要遭到屠戮,危矣!”
说话的是来法阁寺的镜明大师。
当然他的话,没有多少人放在心上。
甚至几个刀修还出言讥讽了几句。
魔刀不魔刀的,他们才不会在意。
对于刀修而言,他们追求简单、直接、方便、果断。
既然都是杀敌所用,那是否入魔,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武器本身就是凶器,手握凶器,却还想着天下慈悲,那岂不是最大的笑话?
“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镜明大师不再多言,静观大战。
“浮生之刀,直指人心。风云变幻,沧海桑田,唯情永恒,只怕被这一刀伤到一丝一毫,这伤也难以痊愈,仿佛永恒,好霸道,好魔性的刀法。”
白玄在空中自由的移动着身形。
“一切都有因果,一切都有开始和结束,时间最是无情,却也最是有情。”
说罢之后,白玄一剑刺出。
这一剑看不出是攻还是守,看不出是开始出招,还是已经出招完毕,正在收手。
就像一个古怪的圆,没有棱角,就看不出哪里才是攻击点,又或者任何一处都是。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这一招妙···而且隐隐仿佛有时间在其间冲刷,将一切以开始和结束演化,那致命的魔刀也被套上了枷锁。”空剑门的掌门拍手大赞道。
轰隆一声。
刀光和剑意同时暗灭,天空一片万里无云。
唯有幽幽的冷月还用它那清冷的视线,怜悯的看着它脚下的苍生。
战局···不胜不败。
林溪将自己的精神,从须弥的那种情绪记忆中抽离出来。
就在方才,他似乎又感觉到了须弥,正在‘注视’着他。
那一刀继续下去。
他可能会赢。
由情所生的绝望、怨恨之刀,最终会绽放出解脱、开悟的花和果子。
那一刀挥下,便有可能是普渡众生。
由魔入佛。
但是他这个天魔,也就被顺理成章的渡化。
所以,林溪停下了自己运转越发圆满,即将水到渠成的刀势。
白玄也收手而立,诧异的看着林溪。
“刀势未尽,为何收手?”白玄问道。
他在怀疑。
怀疑林溪开始放水。
白天奇站在远处,眼中流露出赞许之色。
他很满意林溪刚才的收刀表现。
同时,也被林溪那一刀,惊出了一声冷汗。
倘若林溪没有及时收刀,那么白玄极有可能受伤落败···。
那样一来,白凡之名固然更加‘璀璨夺目’。但是整个南陵剑阁的名声···可就完了。
注定会让南陵剑阁,成为剑修界的笑话。
“不得不收!否则的话,我将不是我。别人的故事,终究是别人的。听来的,也只是听来的。现在我还有最后一刀,这是我的一刀,或许很平凡,或许很庸俗,或许并不值得骄傲,没什么可震撼的,但是···却还是想让哥哥品鉴一番。”林溪说道。
林溪接连以文元祥、须弥二人的记忆、思想入刀,化作了惊艳绝伦的两式刀招。
特别是须弥的经历所化的那一刀,更是引起了轰动。
所以,此刻,林溪口中的最后一刀,引来了不少人全神贯注的观察,不肯错过任何细微的一个瞬间和细节。
风停了!
雨也早停了!
云开雾散!
就连那明月的清辉,稀疏的星光,也都显得寡淡。
林溪持着刀,就像握着剑。
那样的小心翼翼,那样的苦心所求。
一瞬间,白玄仿佛看到了幼年的白凡,跟在自己的身后,仔细的、小心的,却又破绽百出的模仿自己挥剑的样子。
名利!
那些天之骄子,从不必去求它们。
它们就像天生的光环,甩不掉的牛皮糖一样,死死的黏在那些骄子们的身上。
但是,平庸的人,却躲在角落里,日复一日的刻苦努力,日复一日的挣扎、彷徨、恐惧、不甘,对现在不断的否定,对过去的不断重复,对未来的不断期待···再质疑。
嫉妒!
那是一种会令人疯狂的情绪。
此刻,白玄仿佛亲身感受到了白凡的痛苦。
那站在光芒万丈的背后,落寞、瘦小的影子,显得那样的孤单、可怜。
嗡!
刀声颤抖。
一刀刺来!
没错!是刺!
一般而言,刀法多为劈砍,再有撩、抽、拉、崩等等招式技法。
唯独刺···运用极少。
即便是有,那也是一些细长类的刀具,使用的招式。
但是林溪手握的,分明是厚背大刀。
刀运剑招,凡人之妒。
这一刺,是凡人的不甘,是寻常的愤怒,是普通的颠倒,是狂妄的挑战。
但是也正是这样的一刀,突然让白玄,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应对的‘艰难’。
他既是难以面对这一刀,也是难以面对那光芒背后,一直躲着的影子。
嘣!
刀剑碰撞,一声脆响。
白玄的剑···折了!
所有山路上、山坡上、山脚下的剑修,全都哗然。
他们无法想象,那强大的仿佛剑仙谪凡般的白玄,竟然被白凡斩断了手中的剑。
“平凡之刀,艰苦之刀···我输了!学到了!”白玄冲着林溪洒脱一笑道。
林溪却怀疑的看着白玄。
他不是很确定,那究竟是他一刀斩断了白玄的剑,还是他自己折断了剑。
但是林溪却很确定,白玄正在蜕变。
他将从一个天才,蜕变成一个凡人。
然后···再显露真正,碾压一个时代的锋芒。
就像坐在神剑山庄的谢晓峰,永远只是三少爷。
而流落平凡,成为没用阿吉的他,最终才会化作剑神。
有些人从平庸走向精彩,耗尽了全力。
而也有一些人,选择从灿烂走向平庸,去换一个视角,看待这世界的颜色与美丽。
………………………………
第一百一十三章刀别剑梦,淡去江湖
白玄输了!
无论他为什么输。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
兄弟交手,自然不能以生死分晓胜负。
故而,一人兵器折断,这便已经是分晓胜负的标准。
当然,不要脸,死撑着不认输···也不是不行。
重点在于,白玄绝非这样的人。
那满山的剑修,皆尽哗然。
除了极少数早已登峰造极的剑道前辈,瞧出了些许端倪,大多数的剑修,只觉得自己心中的梦都碎了。
白玄···那是剑修年轻一辈的领袖,过往在白天奇的刻意宣传下,无数的剑修将白玄当成了目标,当成了偶像。
而现在,白玄却输给了他的弟弟,一个刀修。
反之,刀修们也都有点懵。
虽然他们也想过,白凡能否赢。
但是,说实在话,他们内心其实是并不相信,白凡能赢了白玄的,最多就是输的不难看,说起来···不丢刀修的脸。
大量的负面情绪涌向林溪。
这一刻,那满山的剑修,都是林溪的充电宝。
与此同时,林溪也感觉到,白凡最后的灵魂,彻底的释然···。
天地人三魂七魄,已经皆在其掌握。
对于天魔而言,人魂、负面情绪好得,唯有记录着天地所眷的天地二魂,极为难得。
其中之神秘,还有必要原因,林溪现在都不是完全了解。
只是凭借本能知道,一百道精英修士的人魂,都比不上任何一道普通的天地之魂。
“白凡!白凡!白凡!”刀修们已经欢呼起来。
这场胜利,犹如甘霖,降在了每一个刀修的心田。
其实,这种胜利并不能改变什么。
因为即便是林溪赢了白玄,剑修的强势、主流,依旧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刀修的依附于其它修行方式,难以独立成派,也还是一如既往。
人们此刻兴奋的,或许也仅仅只是战胜权威。
在刀修们的欢呼声中,大量的剑修拂袖离去。
他们看向白玄的眼神里,充满了责怪,怨怒还有隐约的,不愿被外人瞧见的愉悦与兴奋。
代表剑修的白玄输了。
这是整个剑修的问题。
但是白玄输了,这却又令许多,原本在他影子里存在的剑修,感觉松了一口气,更觉得···白玄也不过如此,既然区区一刀修都能战而胜之,那他们若是努力些,得些机缘···未尝不可做到。
白天奇的脸已经黑到了极致。
他无法忍受,自己最为骄傲的那个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输给了一直瞧不起的二儿子。
这仿佛是在嘲讽他,一直以来,识人不明,看不见明珠。
同时,作为南陵剑阁的阁主,他不得不顾虑,白玄输了之后,将会对南陵剑阁造成多大的伤害。
一片喧嚣中。
唯有两个当事人,心态没有那么复杂。
白玄读懂了另一种人生的存在,他需要换一个视角,去全新的看待世界,看待自己手中的剑。
剑本是兵刃,是凶器。
但如果,对于剑修而言,剑仅仅只是剑,而没有上升到某种天地自然、万物道理、哲学变化的程度,那么剑修也绝不会有今时今日的辉煌与在修行界无法取代的地位。
白凡···或者说林溪,他也知道,他可以离开了。
相对于前几次降临和逃离,他这一回显得从容不迫。
在所有南陵剑阁弟子、长老乃至阁主复杂而又陌生、抵抗的眼神中,林溪扛着刀,下了南陵剑阁。
远远的,白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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