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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大佬-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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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为寥长歌突破的可能性更大,林溪才会先在费冠卿的身上打开水镜术。
以免受到寥长歌突破之时的灵气冲击。
轰!
或许是,灌入体内的灵气太多,寥长歌无法掌控之下,下意识的冲着费冠卿一掌拍出。
这一回,他的一掌之下,飞出的不再是单纯的气劲,而是将气劲化作了一头呼啸的黑虎。猛虎呼啸,细致逼真,咆哮一声,直冲向两丈之外的费冠卿。
黑虎奔腾,在费冠卿无法反应过来的瞬间,直接撞击在了他的胸口。
费冠卿的胸腹立刻塌陷下去。
若非他铁衣功有成,功力也算深厚,只怕是这一掌就直接被寥长歌拍成了肉泥。
即便如此,费冠卿似乎眼看也活不成了。
而整个酒楼,也在寥长歌的这一掌之下被打的崩裂坍塌。
原本朴实、朴素的武者画风,此时在寥长歌的身上,已经开始快速的偏移。这就好比,七十年代的写实武侠风,瞬间跳跃到了两千年后的特效风。
寥长歌此时,已经和一般的武者,不是一个画风了。
看着在风云二气的包裹之下,奕奕闪烁神辉的寥长歌,垂死的费冠卿挣扎的睁开眼,他此刻最后的生命潜力正在疯狂的燃烧。
那原本死锁的天地之桥,被一股强烈的不甘与愤恨,直接撞开。
轰隆!
一缕天地灵气,被强行摄取到了费冠卿的丹田。
他的内力开始变化,化作武者真气。
看着似乎临场突破,骤然掌握巨力,而稍有些失神的寥长歌,费冠卿厉声长啸,飞身一掌,朝着寥长歌的心口打去。
嗡!
如同古钟撞鸣。
有人口吐鲜血,倒飞出来,跌落在废墟之中,神情狼狈,眼神痛苦和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突破了!我也突破了!为什么···却伤不了你?”费冠卿疯狂的质问着,他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他的五脏已经被震碎,回天乏术了。
是啊!
为什么?
不是都临时突破了先天么?
怎么一个比另一个强这么多?
这不合规矩啊!
这不讲道理啊!
费冠卿的质问,寥长歌无法回答。
他也没有功夫回答。
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极致的危险,正在头顶上空酝酿。
不知何时,头顶已经囤积了一大片的阴云。
隐隐的,似乎还能感觉到恐怖的雷霆,在其中徘徊和纠集。
林溪迅速的将属于寥长歌的血液滴入盆中,然后再度发动水镜术。
此时的他,可以更加清晰的感受到,寥长歌此时的感受。
“这股力量···是天地之力,却是受人操控的天地之力。有人的武意如雷霆,正要施展天罚,将寥长歌粉碎在雷霆劫难之下···。”
“等等!不仅是寥长歌···他是要毁灭半个城池。所有见过寥长歌突破,知晓其非凡的人,都要死。”
“果然,有幕后黑手,在掌握和引导一切。他不允许有任何,超出他掌控的武者,知晓真正武道的秘密。”
“现在的我···不敌他!”林溪心情颇为沉重。
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贸然行动。
否则即使是以他的积累,以及对天地灵气的掌握程度,即便是突破一瞬间,实力远远强过寥长歌。
却也未必是那布局之人的对手。
“只是,他选择培养的方向,究竟是什么?是以什么标准培养?”
“费冠卿明显不符合他的选择,是性格上的失误,还是命格不合?”林溪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水盆中的画面。
画面的最后一幕,定格在了寥长歌双掌顶天,拔地而起,怒向雷霆。
随后,整个水盆爆炸开来。
林溪及时停住了法术,这才避免了反噬。
召唤大佬
召唤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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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成网成结(求订阅)
白羊城受天谴,半个城市被夷为平地。
宸国皇帝黄昭,连下罪己诏,朝廷也以不同以往的臃肿和推诿的速度,迅速的拨用钱粮,前往赈灾,修葺废城。
对于天下而言,这是充满了神话色彩和恐怖色彩的一次劫难。
是值得任何有同理心的人,默哀、悼念的事件,同样也是警钟,令小人心中惶惶不安,令君子三省吾身。
很少有人还记得,逍遥客寥长歌,铁面人魔费冠卿以及那些在雷霆咆哮之中,消失的江湖客。
“自行鼓动人意,影响天意,获取天地灵气,已经被证明不可取。但是那幕后的主使者,他们选择‘人选’的标准和定义,究竟是什么?”林溪继续打量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资料。
这十年,他当然不是仅仅等着寥长歌二人‘成熟’,如果单单只是这样,那就真的是浪费时间了。
借由侗山派的渠道,林溪还收集了大量,在民间流传的‘故事’。
这些故事的主人翁,有些具体生活的年代已经久远不可考,是否真实存在过,谁也说不清楚。
隐约已经由传说,变成了神话故事。
而有些,如萧世离这一类,却还仅仅属于传闻、杂记,还是有据可考的。
广为流传的人物故事中,在萧世离前面,再往前推一位,却并非是火离道人。
而是镇山剑侯冠宇,此人出身军武世家,并未步履江湖,但是江湖上,却也有他的侠名。
因为他曾经一人一剑,独守西域一线山,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将十万蛮军,硬拖在了一线山一个月。
等到了来自宸国的援兵。
随后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侯冠宇化虹而去,位列仙班。
“关于侯冠宇的描述,民间故事里,前半截还比较写实,有理有据,有些甚至可以据实考证。但是到了后半截,就开始有意无意的神化···或许是故事流传久了,经过不同的口舌描述,难免有失真夸张的痕迹,但是也不排除,是有必然朝着这个方向引导的趋势。”
“无论其它,就当做···这是有人在引导。那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先成传说,再成神话,这是要做什么?人为造神,造成漫天诸神?”林溪心想。
随后一愣。
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
许多问题,冥思苦想,不得答案。
突然一个潦草的玩笑思维,却带来了曙光,获得了方向。
“等等造神···武者修行虽然最初以锤炼自身气血为始,但是大道万千殊途同归,无论是哪一种修炼途径,到了一定层次时,都是向天地索取养份。也就是需要大量天地灵气的供养。”
“这方世界的天地灵气十分浑厚,甚至远超青宵界。既然青宵界都能偶尔有人飞升成仙,那么在这个世界,有人可以立地成神,也绝非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何况···将天地灵气封锁,仅仅为了成全极少数的人,那么人均可供享用的资源,也就更多了。”
林溪的思维,开始从原本的模糊、混乱,开始渐渐的清晰。
抽丝剥茧的,他仿佛觉得自己,正在不断的靠近某个真相。
“假如我是那个封锁天地灵气的人,我做到了将灵气锁住,仅供我独自享用,我会将天地灵气,分享给更多的人吗?”林溪扪心自问,当然是做不到的。
既然一人能独享,那就绝不分享。
“除非!我做不到一人独享!”
“不仅做不到,还必须一定程度上的分享出去。否则的话,就会导致整个封锁行为的失败。”
林溪的双眼越来越明亮。
突然他感觉到了天地灵气的异常波动。
“有人上山了!”
“而且是可以利用天地灵气的武者!”林溪拉开一个花瓶,花瓶后面露出了一条长长的隧道。
顺手一挥。
那满桌子的各种线索、典籍、记录,全都被林溪焚烧一空。就连烧尽后的余灰,也都散入风中,顺着窗户洒落悬崖。
寥长歌出自侗山派。
并且他的扬名,与侗山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真有一拨人,秘密在背后掌控一切,操纵一切。
那么绝不会放过侗山派。
这一点,也是林溪早就预料到了的。
顺着隧道往里走。
一直通往了山腹深处。
在这里,林溪早已刻画好了封绝阵法。
根本不懂修仙之道的武者们,除非直接将整个高达万仞,横跨数百里的侗山,全都给拔起来,否则无法察觉到,在山腹深处,还有人隐藏,并且秘密的窥视着一切。
再次打开水镜术。
这一次,画面的主角是林溪的‘仆人’廖志芳。
此时的侗山派山巅,已经满是尸体。
有人踏着血和火,披着斗篷,从阴影里走出来。
廖志芳站在祖师堂内,背负着双手,满头花白的长发,随风而动。他看着历代祖师的牌位,似乎是在沉思着什么,又像是在忏悔。
“你们果然来了!”廖志芳背对着来人,用一幅早有预料的口吻说道。
那原本想要直接下手,杀死廖志芳的斗篷人似乎有些意外,他顿住了身形,随后用无法辨认,仿佛两块钢铁摩擦时发出声音的语调说道:“你知道了?谁告诉你的?”
廖志芳道:“何须有人告诉?你们做过的事情,你们存在的真实,总会有些痕迹的。”
“当年···我曾经见过萧世离,他起初绝没有那么强。但是后来···他的出手,可怖可畏,已然如神如魔,却绝不像人。”
“我很好奇,碰巧又意外发现,在定州城的许多茶馆里,都有特定的说书人,专门说他的故事。而世人皆知,萧世离孤身一人,自从与他心心相印的那位碧螺姑娘死后,他便早已无牵无挂。谁还会特意替他去扬名呢?”
“所以,你在知道寥长歌有潜力后,你便刻意的培养了他,将他赶下山门,然后替他扬名立万。”斗篷人接替廖志芳继续说道。
廖志芳转过身来,点了点头道:“不错!如今你们来了,也就说明,我的猜测没有错。这天地之间,一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是需要百姓之心意,方能调动的。得之可成真正的武道,重现上古辉煌。”
“哈哈哈···我等愚钝,一直以为,那些古老典籍中,对上古武者的描述,是夸张和臆测,如今看来···真正的武道,是被人斩断了!”
斗篷人冷声道:“不错!人人都说你廖志芳平庸无德,看来是天下人都看错了你。”
“不过···你不该知道这么多。如果你自然的显露自己的才华,或许有机会位列宿位,成就真正的武道。而现在···你必须死。”
林溪在山腹之中,听闻‘宿位’一词,脸上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封锁天地灵气的是一张网。
而网上有结,每一个结,都是一张网必不可少的部分。
所以,那些受天地灵气倾泻灌注的人,他们既是‘排洪’口,同时也是封锁天地灵气的节点。
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那张笼罩了天地灵气,将它们封锁在九霄和九幽之外的网,才能得以成型。
这就好比,一些规则不全的世界里,存在着诸多神灵,调度规则,以全天道一般。
当然,神窃据天地权柄,多为私。
自然,在这个世界里,某些武者占据结点,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宿位’,霸占了天地灵气的使用权,也是为了一己之私。
“也就是说,想要被选为备选,占据宿位,就必须显露能与之匹配的才华和本领。占据宿位的人本身,未必需要知道这件事的因果,却要能够承担起,一个结点的重量···。”想到这里,林溪明白为什么在费冠卿身上的实验会失败了。
确实费冠卿很惨,费冠卿也很凶狠,费冠卿更是辣手无情,方方面面都朝着萧世离看齐、靠拢。
但是费冠卿没有显露出强大的抗压能力。
没有显露出自己独有的才华和气魄。
更没有可以背负苍天的勇气。
所以,他没有被选中,他是个失败的实验品。
“宿位吗?”
“杀了我吧!或许···我侗山派的传承,也要断了!”
“这是我们门派传承的铁衣功,我可以交给你。”说罢廖志芳从怀里掏出一本,似乎刚刚写好没多久的秘籍,递向那个斗篷人。
“这本铁衣功,不是‘改良’过的,而是传承于最初的原本。或许能对你们,还有些用。”廖志芳看着斗篷人。
斗篷人犹豫了两息时间,却还是接了过去。
随意翻看了一两页,然后郑重的放入怀中。
他调动天地灵气,朝着头顶挥拳。
一股巨大的空震之力,朝着四方涌动。
整个侗山派的门派驻地,许多隐藏的密室里,传来最后的痛苦哀嚎声。
廖志芳绝望而又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然后···林溪眼前的画面就花了。
“侗山派被灭门了!”
“不过,也终于让我找到了方向。”
“那么接下来,就是该我真正登场的时候了。”
“外出游历归来的小弟子,见门派被灭,恨意滔天,于是决意挑战天下,寻找仇人复仇···这个剧本,会不会单调了一些?”林溪摸着下巴···可惜了!也不知道这张小白脸是怎么长的,都十七八岁了,还不长胡子。
“压力!压力!压力!这压力还不够!看来还要让人设再冲动、冒进一些。多惹一些江湖大派,然后再有几桩说不清的冤案缠身···比如可以有谣言说,是我杀害了侗山派满门,在贼喊捉贼···就更妙了!”林溪在脑海里,迅速丰满着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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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血衣安远(求订阅)
林溪虽然无法再看到外面的动向。
但是却能感觉到,天地灵气的剧烈波动。
这种波动,直到一个时辰以后,才停止下来。
之后林溪继续苟在山腹之中。
直到过去了将近小半个月,这才悄悄顺着密道出了山,随后又快马加鞭,在许多人的见证下,折返回来,状若疯狂的赶回侗山。
骑在马背上,远远望去,就能发现,整个侗山都秃了。
就像是有一双无情的大手,将侗山山顶的建筑、树木一切存在过活人的痕迹,都全部抹去。
林溪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了。
必须抢在那些人出手,将他这个最后的侗山余孽抹杀之前,让他们安心。
让他们知道,关于侗山派被抹掉的原因,他半点也不知晓。
所以,在山脚下,发誓复仇之后。
林溪便快马加鞭的冲向回燕门。
这个门派素来和侗山派不对付。
林溪直接杀上门去,起先自然是假装不敌,身受重伤的逃出。
却给整个江湖释放了一个讯号。
首先,侗山派的最后一人安远,并不知晓是谁抹平了侗山派。
其次,他正在发疯似的寻找仇人,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是回燕门。
随后,林溪接连三次上门挑战回燕门。
直到回燕门的掌门,在决斗中,死在了林溪的剑下。
而回燕门也放出话来,必杀林溪,同时昭告整个江湖,侗山派灭门一事,与回燕门毫无瓜葛。
杀死回燕门掌门后,林溪又分别挑战了清风观,慈心宗等等曾经与侗山派有些仇怨的江湖门派,并且逐渐的展露自己的实力。
屡次闯出数个门派的联手围杀。
渐渐的在江湖上,也有了血衣安远的名号。
因为江湖人皆知他身负血海深仇,并且侗山派的铁衣功,也算是声名远扬。
在杀戮和指责声中,林溪孤身一人砥砺前行。
即便是处于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也没有失去心性,变得真正残忍、残暴,肆意残杀。
同时,江湖上,也开始有传言。
说是安远自己杀了侗山派满门,却贼喊捉贼,嫁祸他人。
这个谣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如果不是林溪自己编出来的,他怕是也都信了。
而随着林溪逼真的表演,随着他在江湖上的名声,越来越大,引起的风波越来越广,有些细微的变化,也悄然在江湖人不屑于关注的地方发生。
山雨突兀,寒风凛冽。
枯松山上,有铁索架桥,连着两处山峦。
铁索之间,隔着木板。
许多行商,走货至此的商人们,小心翼翼的驱赶着不愿前行的马匹,艰难的挪动着步伐。
寒风凛冽,扰攘一片,驴鸣马嘶,夹着人声车声。
林溪全身笼罩着黑色的斗篷里,气息阴沉,站在人群中,冷漠而又孤傲的,看着来往的行人商客。
“真是奇怪,这枯松领以前是飞鸟不渡,鸟不拉屎的鬼地方,怎么现在突然多了这么多人?”一个江湖人打扮的老汉站在人群中,诧异的说道。
“前辈您应该是很久以前来过吧!现在枯松领可和以往不同了”一个年轻人说道,听他说话的语气,似乎也是个走江湖的,像他这样有几手功夫,便出来到江湖上游荡的年轻人,数不胜数。当然每年死在江湖上,被黄沙直接埋了头颅的少年,也是数不胜数。
“大约是四十年前,此地莫名的多了一条山道,一夜之间修筑而成,大家都说是神迹。所以也就多了许多寺庙、道观,和尚和道士都说是自己的祖师爷显灵。而和尚和道士多了,上山烧香拜佛,寻仙仿道的人,也就多了。人一多各种需求也多了,自然便有商人,愿意过来贩卖货物。”
林溪当然知道,山路一定是掌握了天地灵气的武者修的。
掌握天地灵气之前的武者,就是一群菜鸡。
但是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一旦获得了天地灵气的灌输,那手段立刻飞涨,即便是林溪,也决然不敢小觑这方世界,任何掌握了天地灵气的武者。
“那究竟是哪位神仙做法,修的山路?”江湖老汉问道。
那年轻人笑着说道:“哪有什么仙佛,我师父说···这定然是和尚道士们偷偷修的,故意选了这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等到时机成熟了,再猛然宣告世人,这样一来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周围许多张开耳朵听着这对话的人,脸上纷纷露出赞同的表情。
按理说,在物质和文明都不发达的古代社会里,对于仙佛神祇的崇拜是有着天然加成的。即便未曾见过,却也会在传说故事,还有某些特定的渲染下,具有极大的影响力。
即便是不信,也不敢妄言。
不过这方世界,显然是有人在特意打压宗教信仰。
以至于许多人,都敢明目张胆的质疑仙佛的真实性。
天色渐暗,寒气愈浓。
那原本凄冷的雨水中,开始夹杂着薄薄的冰片。
有马匹脚上打滑,在索桥的摇晃中,没有站稳,顿时拉着货物朝着山谷跌落。
原本牵着马的商人,一瞬间因为舍不得放开货物,被连带着拉了下去,只怕也跟着粉身碎骨。
那回荡在山涧,最后的惨叫声,令许多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但是山道窄小,既然上了山,就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大家只望着,过了这一段,能寻一处落脚点,暂时歇息,等雨停了再说。
也有人,开始迅速的在马蹄上,绑上粗布,以此增加摩擦力,以免马蹄失稳,滑落山涧。
过了桥,沿着山路走,便可以看到对面山崖绝壁上,凿刻着一幅巨大的壁画。
壁画描绘的是一个衣袂翩翩的女子,山石粗糙,自然难以将女子的面容描绘的多么精致,但是或许是凿刻的人,用情极深。
故而看到这壁画的人,难免都会心生出几分涟漪。
“这壁画,也是随着山路一起出现了。说来也怪,若是和尚做的局,该画个菩萨才对。若是道士做的,那就画个道君。如今却画了个美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欲盖弥彰?”之前说话的年轻人,此时再度开口说道。
只是出了之前,有人跌落山谷的事情之后,便无人再迎合他。
气氛显得有些低沉。
过了索桥,再往前走一两里路,便有一间荒废了的破庙。
当初‘神迹’显露的时候。
许多和尚道士过来抢地盘,修庙宇。
只是庙宇修筑好了,还得会经营。
特别是一座山上,同行多了以后,就更得学会经营了。
这就好比做生意,一条街上有七家卖烧烤的,谁有特色,比较好吃,会招揽顾客,谁就能继续生存,否则的话,就只能被淘汰。
显然眼前这个荒废的破庙,就是最早被淘汰的那一批。
虽然它的地点卡的好,就在过了索桥的第一站。
但是有诗云:深山藏古寺,林深始见幽。
对于寺庙而言,有时候所在的地点,太过于接近世俗和繁华,也不是什么好事,反而会是缺点。
寺庙庙门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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