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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双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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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玉亭愕然,到底许文清倒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能够抵住自己内力的侵入,甚至隐隐觉得自己注入的内力像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被格挡在了体表,甚至还有反射回来的冲动,心中一惊,运足了全身内劲,一拳抵出,非要一举将许文清杀了。
许文清适才还觉得体内暖流的流动能够抵住对方的攻击,便籍此想办法要怎么样才能够挣开对方的内力攻击,没有想到对方内劲忽然变得汹涌如海,一个劲往自己体内冲,似乎就要冲破自己体内适才积起的那道防护壁,冲向自己的五脏六腑让其重伤。
许文清大惊,他自从失忆之后从来都不曾接触过内功,此时不知道自己体内暖流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要如何避开来袭者的内力攻击,只知道情势不妙,定要尽快想出办法解决眼前危机才行。
忽然,他想到了陆静柔,若是陆静柔此时出手帮他,即使不能杀了对手,可是至少可以给他喘息的机会,让他捡得一把长剑局势自然也能改变,可是陆静柔她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出手?怎么回事?难道也出手了。
还有蕾儿呢?适才被刺了一剑,现在怎么样了,要不要紧?他跟费玉亭对决视线都被挡住了,看不到陆静柔他们的身影,心中一急,内息不禁乱了起来。
练武之人最忌心烦气躁,费玉亭见他内息紊乱,心中一动,知道机会来了,一股暗劲冲入了许文清体内,冲破了他体内那道自动防御的内力,他心中对此人很是好奇,觉得他身上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将之掳获,带回去慢慢拷问,或者还能问出什么惊天的秘密也是说不定。
许文清虽说体内筋络早就都被打通了,可是先前连番大战,让他收了极重的伤,筋脉被堵得很是严重,即使此时流溢出来的也不过一点点,勉强只能跟对方持平,而且自己还不懂得催动,根本抵不住对方长时间攻伐。
如今被冲破了开来,五脏六腑翻腾,说不出的难受,要比之前没有这股暖流相助时还要痛苦,可是他心系陆静柔他们的安危,一声低吼。
“啊・・・・・・”
许文清体内莫名其妙多出了一道骇人的劲力,如同神龙过海一般冲费玉亭手掌冲了出来,费玉亭抵受不住这个劲道,整个人被震飞了出去,撞在数丈之外一棵大树上,当即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许文清倒在了地上,眼前一片眩晕,口中大口喘着粗气,适才危险之极,若是再不能破开他的攻击,就要被他的内力撑暴了,那时非死不可,可是自己也因此用力过猛,五脏六腑翻腾的厉害,眼前天旋地转,身子摇了摇就要晕死过去。
“文清,文清・・・・・・”一个急促的呐喊声响了起来。
许文清即使快要晕死过去,可是也听得清楚,这个声音是陆静柔的,她正在呼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急促而悲良,似乎正如他所料发生了不详的事。
他勉力抬起头来,知道现在不是昏迷的时候,说不出还有敌人在窥视这里,到时候补上一刀,结果了自己的小命就实在不值了。
他遁着声音来源望去,发现数丈之外的地面陆静柔正扶着蕾儿,两人瞧向这里,蕾儿身上红色的一片触目惊心,许文清知道这回坏了,必须急忙为蕾儿找大夫止血才是,便强行提起一口气,忍着全身剧烈的疼痛站了起来,向陆静柔便行来。
在向陆静柔这边行来之际,忘不了要想费玉亭这边瞧来,见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被适才那一震给震死了,心中微安,待得这边的事解决之后,定要去看看到底是谁要加害自家小姐,到时候回报几位庄主知道,让他们讨伐其余的人,以报今日之仇。
蕾儿倒在血泊之中,被陆静柔扶住,脸色雪白,目光绝望,看着许文清无恙走来,脸上却有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微微抬起手来向许文清伸去。
许文清实在不忍再看下去,虽然他老是欺负自己,气得自己不知道何言以对,但是心中并无恶意,甚至在自己被热欺负之时还会站出来为自己出气,加之这些日子日夜相处,要是完全没有感情又怎么说得过去,看她如今进气的少出气的多,眼看就要不行了,心中却似刀割,泪水几欲夺眶而出。
他接住蕾儿的手,一把将他搂进了怀中,说道:“你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去找大夫!”
蕾儿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在我身边听我说几句话就够了。”她被一剑刺中小腹要害,情知无力回天,一心只想等许文清回来,能够挨到现在一惊心满意足了。
“傻瓜,我在这里,你要跟我说多久都不是问题。”
蕾儿微微一笑,眼中却是泪花,忽而才觉得许文清的手好大好有力,第一次倒在他的怀里觉得好温暖,脆弱地说:“我好冷,你能抱紧我吗?”
此时正值烈日当空之际,哪来寒意,但许文清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好温暖,要是能够一辈子都这样那该多好啊。”蕾儿的声音似乎很是平静。
“只要你喜欢,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你不再松开。”
“真的?”蕾儿倒是有了一丝狐惑,想不到在她心中原本就是一块大木头的许文清竟然回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问道:“难道你就不练剑了?”
“不了,练什么剑都比不上蕾儿在我身边重要。”
蕾儿顿时笑了出来,想不到最后他竟然这般油嘴滑舌说些自己爱听的话,可是笑意牵动了伤口,不禁一阵剧痛,口中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许文清不知道还能为他做点什么,只能顺她的意说些她爱听的话,死得也就不是那么痛苦了,此时见她口吐鲜血,心中无助之极,只能用手去擦拭掉她嘴角的血啧。
“你就不气我老是欺负你吗?”蕾儿又一次问道。
“当然不气了,我最喜欢受蕾儿的气了,还希望以后你能天天欺负我呢?”
“傻瓜,哪有人愿意被人欺负的!”蕾儿抬起头来看着许文清那张清秀的脸,能够如此近看着他,死了也心满意足了,旋即又紧握住许文清地说说道:“答应我,一定要把小姐平安送回秋水山庄,否则・・・・・・否则我饶不了你。”
许文清看着她苍白的脸上,暗叹的眸子透出无尽哀伤,随时都可能撒手而去,便说道:“我许文清对天发誓,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觉得不会让小姐受人欺负。”
闻言,蕾儿心中如同一块千斤巨石落了下来,此地里秋水山庄尚远,先前都认为不会有任何危险的,可是变故终于还是发生了,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陆静柔,许文清都这样说了,他相信许文清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转头看了陆静柔一眼,说道:“小姐,对不起,蕾儿来生再・・・・・・再侍候・・・・・・”一口气提不上来,双手垂了下来,气绝身亡,死前眼角一滴泪水滴了下来。
“蕾儿!”陆静柔再也忍不住心中悲苦,大声哭了出来,蕾儿跟随她多年,侍候她于左右,事事都是为自己着想,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什么,她早已将她当作是一个妹妹看待,从来都没有嫌弃过她的出身,想不到今日就这样死了,心中如何不苦。
当年还小,第一次看到蕾儿的时候,见她脏兮兮的衣服上满是补丁,被自己母亲牵着小手来到秋水山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像是有一丝畏惧而不安。
当时就在身旁的许伯说这个小女孩家境贫寒,父亲更是体弱多病如今还一病不起,小女孩的母亲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个叫做蕾儿的小女孩卖给秋水山庄当丫头,还问陆静柔说要不要她来当自己的贴身丫头。
陆静柔当时没有多说什么,一口答应了下来,见她做事乖巧伶俐,随人心意,很是喜欢,后来父母相继去世,她伤心的厉害,很多个晚上独自哭泣,却不敢让自己知道,生怕自己跟着她伤心,生性是那么的善良,总是为他人着想,想不到今日遭受了这样的厄难,心中既悲又恨,老天都不长眼睛,就这样收走一个善良真诚的妙龄少女的命。
不怎么想要这样写的,心中很是感慨,人生无常,一会还蹦蹦跳跳,一会就魂归九天了,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应该珍惜自己的生命,让生命绽放出最绚烂的光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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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回 我不能回山庄
第六十九回我不能回山庄许文清的泪水也跟着陆静柔的哭声流了出来,虽说怀中这个女孩看似凶巴巴的,一度自己对她还心生畏惧,几番气得自己都快想要跟她拼命了,可是平日间这些日子却是觉得她挺是好相处的,不像自己先前那般觉得她乃是一介“泼妇”,甚至隐隐真有心动的感觉。
只是自己身份不明,来历不清,怀中还有一块不知道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的人留下的手帕,故此对蕾儿的情意装聋作哑,想要有朝一日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再做决断,没有想到蕾儿却是等不到那一刻便跟自己阴阳两隔,心中一阵悲苦,起身冲向一棵大树,用力捶了捶树干,根本无济于事,手中传来阵阵剧痛也置之不理。
他心中有恨,恨那些半路来拦截他们的人,要不是他们杀来,蕾儿也就不会死了。
许文清心中一阵恨意上涌,正要去找那些来袭杀他们的人的晦气,可是心中一惊,适才那个先用长剑刺中蕾儿又用内力伤了自己最后误以为被自己震死的黑衣人不知了去向。
原来费玉亭被许文清如此一震,身受重伤,情知再也不是对方,只能一时装死,以便伺机逃走,临走时知道不能留下痕迹,不然会惹来不尽的麻烦,便一刀将那个被许文清一剑刺死的中年汉子的头颅割了下来带走。
可怜这个中年汉子尽心尽力跟了费斌这么多年,多头来却要身首异处。
许文清这边都把心思放在蕾儿这里,没有去观察周围的变化,此时看着这具无头尸体,心中已然明白来者这般作为,定然是不想这个人被人认出来,但是也让许文清知道,这个人自己认识,也正是因为认识所以他才要割去对方头颅。
他相继摘去其他被他杀了的人的面罩,但是正如他所料的那般真的一个也不认识,他想要让陆静柔也过来辨认一下能不能认出有两个来,但是此时陆静柔哭得伤心欲绝,未必劝得动她过来,再说对方做事如此绝决谨慎,想必就是找来陆静柔也是徒然的,便无奈的放弃了。
陆静柔抱着蕾儿的尸身哭了甚久,情绪稍稳,许文清立即将蕾儿葬进了不久前挖好的土坑,他是一个重感情之人,蕾儿之死心中很是悲伤,但他也是一个果断之人,今日在这里被人偷袭,结果不小心叫敌手逃走了,对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有再出事端,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定然要尽早离开才是。
他将蕾儿葬好之后,截了一块树干劈下一面来给蕾儿当墓碑,上面写着“蕾儿之墓”,他对着土坟杵立许久,任陆静柔在旁边哭哭啼啼也无法安慰,最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蕾儿,你安息吧,以后有空的话我回来看你的。”转头又对陆静柔说道:“小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走吧!”
说着也不顾陆静柔答应不答应,转身就走。
“你真的这样就要走了吗?”陆静柔忽然开了口。
许文清侧过头来,斜光扫过陆静柔,见她此时已然不哭,却是一脸肃然看着自己,但是自己却不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
“好歹蕾儿也算是恋过你一场,你就不给她一个名份吗?”陆静柔并不满意许文清为她立的这个墓碑,想要他给蕾儿一点名份,也好告慰她九泉之下。
“重要吗?”许文清低沉的说了一句,抬起头来看向远处,天依然是那么蓝,白云飘飘,忽然又说道:“人都已经死了,这些不过都是一些无谓的东西,并不重要!”说着径直走了。
陆静柔一怔,没有想到他竟然变得如此冷漠,跟先前认识的那个许文清大相径庭,虽说他就离自己不愿但是却是感觉他是那般飘渺不定,离自己仿佛有十万八千里。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又是一惊,好像自己看到了潇客燃,看到他那双漠然的眼神,仿佛世间万物都跟他有仇似的,心中却是万丈豪情,很是愿意为人分忧解愁,当下急忙跟了上去。
许文清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不能再照原来的路回去,敌人在暗我在明,这是一种非常被动的局势,为了能够平安将陆静柔送回秋水山庄,许文清决定另辟小路回去,好让敌人摸不清他的方向,最终束手无策,好让他们平安回去。
当天晚上,两人在一个山洞停了下来,许文清拿了一些干粮给陆静柔,她却摇了摇头,根本吃不下,许文清一声长叹也没有勉强,在山洞外守了一宿。
第二天许文清起来,对着山洞叫了几声“小姐”,可是山洞内却没有回应,许文清心急之下,生怕自家小姐发生什么意外,当下急忙走进山洞,发现陆静柔一声不吭蹲坐在一块石头之上,心中微微送了一口气,可是当看到她一张俏丽小脸,比之昨日却要苍白不少,一颗心却又无比压抑。
昨晚拿东西给她吃,她没有吃,如今眼睛红肿而又浑浊不堪,想必昨晚也定然没有睡好觉,甚至还哭了一晚,自己是一个大男人,义父也只是教他什么才是豪气干云,从来都没有学过要怎么样去安慰一个伤心的女子,面对着这个抱坐在石头上的富家小姐,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应付。
无奈之下,许文清还是走了上前,蹲在了陆静柔身前,轻声叫道:“小姐。”
陆静柔微微抬起头来,一头乌黑秀发散乱了不少,一双略带血丝的眼眸望向许文清,眼中说不出的忧伤,干裂而又雪白的嘴唇无力的动了一动,说道:“天亮了?”
许文清点了点头,递了一个牛皮袋过去,里面装的是水,他看着陆静柔这个样子,若是将身上的粮食拿出来,她肯定又是摇头,索性不如拿些水出来的好,谁知道陆静柔还是摇了摇头,许文清几番苦劝,她都不再说话,无奈之下,便带着她继续上路。
这一路上,两人无语,在林间借道,许文清扒开杂草为陆静柔开道,可是越走越是着急,昨日才被人伏击,追兵肯定还在后头追赶,若是这般拖拖拉拉肯定会被人追上的,那时安危可就难测了。
他跟陆静柔说了一次心中的想法,可是陆静柔始终都是走不快,许文清本来打算想要再劝她一次的,可是想到她身体现今的情况,肯定也是走不快,心中越是着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忽然听到潺潺流水之声,许文清心神为之一震,快步走出了树林,果真看到了一条长长的溪流,许文清望了望,发现其上游不远处有一个渡口,停泊了几条小船。
许文清一阵欢喜,既然小姐走不快,那么就用小船送小姐回山庄了。
当下上前看看有没有人要买下一条船了,临近渡口之时,果真见到一个老伯戴着斗笠等待客人上船,便掏出一些银两给这位老伯买下了一条小船。
老伯见这些银子都可以再造几条小船了,自然十分欢喜的接下了银子,牵了一条还算坚固的小船给了许文清。
许文清将陆静柔接上小船之后,便驾着小船北上,他之前还在当心陆静柔步履不快,还当心这样一男一女走在山野林间,衣饰又是较为华贵的,很是惹人眼,偶尔遇到一两个农夫劈柴做庄稼都是可能的,追兵若是向他们打听暴露行踪也是说不定的,所以曾经想过是否要乔装打扮一下,可是小姐的样子很是叫人担心,哪里开得了口要她去换一件衣裳。
现在好了,小姐坐在船舱里,无人可见,自己背负着一柄长剑于船头划舟,别人要是见到了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陆静柔坐在船舱里,双手抱着膝盖,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
这几个月来,先是传来了意中人潇客燃生死不明的消息,而后看着自己长大的许伯被人所杀,如今跟着自己打小一块儿长大的蕾儿也离自己而去,这些噩耗无不促动她那善良而又脆弱的心灵。
她跟潇客燃相识不久,有时候觉得潇客燃很是冷傲,甚至有一丝残忍,杀人不眨眼,但是他对自己甚好,时常让她觉得潇客燃是一个很随和的人,而且还救过自己跟姐姐的命,心中对他难以忘怀,这种情感愈演愈深,最终发现自己不能自拔,当听到潇客燃出事的那一刹那,甚至要晕厥过去,心中如刀割一般疼痛。
不过她心中始终坚信潇客燃一定还活着,他的武功那么高强又怎么会死呢?但是难免有时候还是会受到动摇,潇客燃若是还活着的话为什么不来找她呢?还是说他的已经死了,那种荒谬的想法好像是在自欺欺人。
后来许伯被人暗杀身死更是让她感到天昏地暗,这个老人虽说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打小看着自己长大,对自己呵护备至的老人家,有时候心中有什么烦恼之事不怕跟自己父亲说,却是时常来找许伯诉说心中愁闷,只要向他说了心中郁闷就会不了了之,许伯死了,她再也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再也看不到这位慈祥的“父亲”,心中如何不苦。
可是她却也发现蕾儿似乎对许文清暗生情愫,难得身边这个整天看似凶巴巴的丫头也有温柔的一面,心中多少生出了要绰和他们的念头,这些天许文清和蕾儿两人的打骂,倒也让她觉得别有一番韵味,可以让心中烦愁暂时释怀。
只是许文清一心向剑,似乎不懂得蕾儿的心思,便设局收了他的剑,没有想到以此却让他郁郁寡欢,但这也让她看到了自己不足的一面,把所有苦所有痛都积到己身来承受,以为这样不会去伤害到别人,但是那么关心你爱你的人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心中也会跟着难受的,再说了这样也是于事无补,想通了这点,她重新振作了起来,不再伤悲。
再说蕾儿,见她平时被自己宠坏了,说话你有时候也让她觉得蛮不讲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是许文清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之人,却也让她倾心,还让她放下了高高在上的那副架子跟许文清亲近,任那些见过蕾儿对许文清亲昵的人都知道蕾儿对许文清暗有情愫。
这也使得陆静柔更加坚强要去找潇客燃,即使全天下的人都笑话她一个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委身去找一个不知死活的江湖浪子她也不怕,因为这是她内心最本质的想法,喜欢就是喜欢,没有为什么,更没有门第之分,别人怎么说都不必理会。
如今蕾儿死了,那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一块儿长大的丫头死了,想要戳和她跟许文清的念头也跟着断了,此时心灰意冷,甚至还在想,这才多久,身边就死了这么多的人,自己是不是一个不祥之人,累得身旁一个个亲爱之人离自己而去。
想到这里心中一阵寒意不禁上涌,忽然好怕回秋水山庄,她曾经听爷爷说过这次英雄大会将会对秋水山庄的一场深刻磨砺,搞不好秋水山庄会因此受创,从此走向没落,她忽然怕自己回去之后,给山庄带来不详,给亲人带来厄难。
她心中一阵悸动,越想越怕全身不禁都颤动起来,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我不能回山庄。
………………………………
第七十回 误入禁地
第七十回误入禁地陆静柔转过头来,想要叫许文清调转船头,往别处驶去,忽然心中一凛,许文清正站在船头拨动船杆,缓缓向前驶去。
当日在关外的落霞谷上,她坐在一页竹筏之上,看着潇客燃把弄竹筏向湖中飘去,任清风吹拂,衣袂飘逸,那种英姿何等倜傥,如今许文清拨弄竹筏,竟然她看到了潇客燃的影子,不禁嘴角一动,轻呼一声:“客燃!”
许文清似有所感,侧过头来看到陆静柔正在看着自己,心中一阵欢喜,总从上了小船之后,陆静柔一直坐在船舱内,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看,自己几番斜眼查探都是如此,不禁让他忧愁百出,可不能在这样下去了,莫说平安护送她回秋水山庄,就是在路上也未免能支撑下去,此时竟然发现她正在看着自己,不禁放下手中竹竿,走到船舱前,对着陆静柔问道:“小姐,怎么了?”
陆静柔回过神来,觉得自己坐了一件不该做的事,不该那样看着许文清,但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将许文清当作了潇客燃,立马收回了目光,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没,没什么?”
“小姐,你就喝点水吧!”许文清又将手中的牛皮袋递了过来,他可不想失去这个可以劝说陆静柔的机会。
“我喝不下,你自己喝吧。”陆静柔摇了摇头。
许文清叹了一口气,又劝说道:“小姐,你就喝一点吧,你不能再这样了,你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说着依然不死心将水往陆静柔眼前递去。
“我等会再喝好了,你就先放着吧。”陆静柔的声音显得那么脆弱。
许文清哪里听不出她是推脱之辞,又好一阵无奈,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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