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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叽的报恩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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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侯显然是憋着笑在看戏,白落落的脸色不知道是变了几个颜色才挤出了一个笑脸:“早些回来。”
白落落维持着这个笑容送走了两人,才气得狠狠踩了一脚地面。
赵清风如今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赵清风要去勾栏见宋廉,白落落知道肯定会闹着一同去,所以一路上才带着个高侯,敢情她又被美男计吸引成了个铁憨憨。
“赵大人当真是绝情呐。”高侯回头看了一眼在路边生气跺脚的白落落不忍打趣赵清风,赵清风背着手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开口:“她本柔弱,又何必拉进阴谋诡计之中。”
高候可听不得“柔弱”两字,上一次听到赵清风这么形容人的时候,那位赵夫人就打得他伤筋动骨一百天了。
勾栏本是乌烟瘴气之地,可今日一条烟花巷却被侍卫把守着,只有古琴声扬起,勾挑之间都是杀气。
勾栏里红纱漫绕,本属妖艳,却因为这琴声变得格外诡异起来。
“宋相好雅致。”高侯试探出声,琴音落,宋廉这才缓缓走了出来,赵清风看着宋廉渐渐走近,眸子冷冽,手也暗暗的握紧了衣袖。
“高侯可真是慧眼识珠,本相栽培了十五年的人,不过几句话就划入了自己的阵营。”宋廉眉目见已有了岁月的沧桑,一双眸子却不改曾经的锐气:“风儿,今日你可知是什么日子?”
赵清风抬眼看着宋廉,脸上也不知是什么神色,只是声音冰冷:“义父生辰。”
“你倒还记得。”宋廉嘴角弯起身,眼神嗜血:“你素来孝廉,如今义父一人在地下孤寂已久,你要何时才去阴曹地府陪着他?”
“杀人偿命,这是清风为官之道。”赵清风凌厉的看着宋廉,如今这气氛剑拔弩弓,高侯缓缓而笑往前一步:“你我皆是陛下的臣子,谋的是陛下之事,如今太子已定,哪有什么阵营可言?”
“侯爷这话,是在说本相不谋陛下之事?”宋廉也不做掩饰,冷冷发笑:“本相若执意辅佐成王殿下,是不是就成了乱臣贼子?”
“咳……”高侯握拳轻咳,此时气氛又恢复如初,三人各站一方,谁也没动一下。
良久竟传来了丝竹声,舞姬登台,脚腕处的铃铛做响,这舞姬定也是个新手,可是连鼓点一个也没踩上。
“这不是……”高侯仔细去看,台上哪里是什么舞姬,根本就是那赵清风新带进家门的女子,赵清风脸上一僵,似乎觉得白落落真的跳的有些惨不忍睹,直接揉起了眉头,宋廉见两人神色异样的盯着台上的女子便缓缓反身去看,女子一颦一笑都是朝着赵清风,一入多年前一般,眼神无他。
“是你……”宋廉轻喃,那眸子里竟多了几分年少的悸动。
白落落可来不及去看三人的神色,只是依旧去跳着这错漏百出的舞,依旧是,一个鼓点也没踩上。
………………………………
第三十六章
白落落有一搭没一搭的跳着,使用着惑魂术去操控着外面守卫的心智,无论是天上的仙神还是凡尘的妖怪其实都是不可随意使用术法干扰尘世,白落落这便是自损,等跳完了这不在鼓点上的舞后白落落缓了一口气,台下的赵清风已经是无可奈何,白落落并不想真正插手赵清风的事,她只是想确保赵清风的安全罢了。
“落娘。”宋廉这一声唤得白落落直接打了个激灵,于是从台上下场走到了宋廉的面前福礼:“宋相认错人了,奴家是赵大人未过门的新夫人,白落落。”
“又在胡闹。”赵清风的语气里没有责备,白落落起身与宋廉擦肩而过到他身旁:“我醋味大,容不得自家夫君一个人来着勾栏之地赴约。”
“竟不知赵大人身旁竟有如此多的红颜知己。”声音由远至近,少年眉间还有着赵清风的影子,宋廉微微侧脸,少年就停在了宋廉身旁轻轻耳语,宋廉脸色忽变,先是看了一眼白落落才又恢复了神色:“好个未过门的新夫人。”
白落落幻境之中虽见过宋廉,可万万不像这般使人害怕,眼前的这个人白落落的每根神经都在告诉她远离。
“最近这都城倒是多了许多的妖魔鬼怪。”谢温那笑里三分寒意,一点点的走近白落落:“姑娘,可要小心。”
“子不语怪力乱神。”赵清风与谢温站在一块时白落落像看到了一面镜子立在两人中间,谢温站在黑暗处,赵清风站在光明里,无论是身后的宋廉微微一推还是身前的谢温轻轻一拉,赵清风都会直接坠入黑暗之中,无人可救。
“坏事做尽才怕半夜敲门声。”白落落上前牵住了赵清风的手,她虽无缘赵清风的曾经,可她却在经历着赵清风的现在,她这只兔子精自然就要好好护着她的赵清风才是。
“庭韫。”宋廉似乎有些不悦,语气带着些威吓,谢温眼神一瞥,似笑非笑的退到了宋廉的身旁一拜:“庭韫知错了。”
这语气倒不像真的知错了,颇有几分撒娇的意思在里头,白落落抬头看着赵清风,想着若赵清风用这样的语气同她说话,只怕是会让她骨头都软了去。
“不会。”赵清风明显知道白落落在想什么,白落落瘪嘴轻哼:“狐狸眼说的真对,你呐,真是绝情。”
高侯讪讪而笑:“白姑娘说的狐狸眼,可是指本候?”
“呐,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白落落反头挑眉,高侯一时又落了下风,摇摇头笑了笑,眼神却越发犀利了起来。
“回去吧,本相今日只是想见一见故人。”宋廉伸手去摸自己的鬓角,如今已过三十年,他自然是不复年少的模样了。
“是。”谢温拘礼起身,走时还不忘朝白落落眨了一下眼睛,白落落作为回礼自然也做了一个挖眼的动作,然后才拉紧着赵清风的手一脸的警惕靠着。
“白姑娘,你可愿意过来听本相说一句话?”宋廉眼神里多了几分柔软,白落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赵清风,赵清风缓缓松开了她的手,白落落这才走到了宋廉的面前,宋廉伸手似乎想摸她的脸,白落落就往旁侧开身,宋廉的手就落了空。
“有话说话,别动手。”白落落双手交叉一缩,惹得宋廉连连发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白落落有些糊涂了,她与宋廉不过是在幻境中有过牵扯,怎么到了现实中她和他好像缘分不浅似的。
“相爷要和我说什么?”白落落放下手看着他,宋廉只是淡淡一笑:“我不会伤害他。”
像是来自很久以前的一句承诺,白落落不知道怎么,鼻子居然有些发酸了。
“你也不必,使用法术了。”宋廉也许知道了很多白落落的事,甚至还有一些是连白落落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高侯可愿与本相打一个赌?”宋廉眼神里的光芒又起,让人转移不了视线:“赌这梁国的江山,究竟更适合谁来登顶。”
“宋相说笑了。”高侯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往前一递:“本候今日只是来送宋相一个生辰贺礼罢了。”
白落落感受到了锦盒里的灵力,心底竟有几分不详,赵清风低着头,白落落看不清他的神色,甚至在这摇曳的烛火下,白落落还看不清赵清风的身影。
“即使如此,那本相可要多谢侯爷忍痛割爱了。”宋廉似乎很需要这锦盒里的东西,直接是自己过来接下,白落落蹙眉,赵清风这时却抬头看向了宋廉:“可有悔?”
白落落明显看到了宋廉颤了一下。
直到宋廉离开这勾栏,白落落都没有听到宋廉的回答。
“赵清风,我说过你不要再有事瞒着我。”白落落忽然变得一本正经,高侯识趣的拍了拍赵清风的肩膀大步的离开,生怕是殃及池鱼,赵清风眼中却只些失神:“他想来悔了。”
“赵清风……”白落落还没说完,赵清风就忽然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你不要以为这样就可以……”“落落。”
赵清风声音软软的,果然听得人的骨头都是酥麻酥麻。
“我知你会来。”赵清风在白落落耳边轻语:“只是有些事你本不需知道。”
“赵清风你就是个呆子。”白落落狠狠的踩了赵清风的脚一下,黑着脸跑出了勾栏。
赵清风什么都好,就是事事都不爱与她说清楚,她是妖,她甚至可以施法让赵清风说实话,可她不能这么做,因为信任,因为尊重,可赵清风此举,就是在不信任,不尊重她。
“赵清风你就是个臭呆子!”白落落跑出来后还有些不解气,站在桥上大喊了一声,这一喊就喊得桥下一个停靠在岸边的船里掀开了帘,白落落呆呆的看着走出来的人,哦不,应是呆呆的看着曾经她日思夜寐的云霄神君从船里走了出来。
“许久未见,小兔子。”云霄神君身后背着一把剑,白落落咽了一口口水,她不过是叫骂了一声赵清风,竟还能把仙神叫骂出来?
白落落伸手去揉眼睛,无论她怎么去揉,那桥下站着的,的的确确就是那位九重天高高在上的云霄神君啊!
………………………………
第三十七章
白落落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得五官都有些抽搐了。
“神…神…神君……”白落落说不清楚此时心里是什么滋味,曾经思慕了数万年的仙神如今活生生的站在她面前,她瞬间想到居然不是跑过去,而且在想若赵清风看见这一幕是不是会吃味。
“听说你一直想飞升仙神报本君的恩情?”云霄神君一步一步走来,时间停滞,水未流风未动,白落落舔了舔嘴皮点了点头,云霄神君不过是垂了一下睫,白落落心尖竟跟着晃了一下,这毕竟仰慕的仙神,又怎能不因为他的一举一动而牵扯了神经?
“你当真是云霄神君?”白落落迟疑着移了一小步,不曾想云霄神君竟主动伸来了手:“过来。”
白落落犹豫了良久,才缓缓后退摇了摇头:“神君,我不能过去,我家夫君还等着我会回去呢。”
云霄神君的手缓缓收回,水流风亦动,桥下人来人往,白落落不敢眨眼,云霄神君低头一笑,低喃了一声,白落落隐隐约约只听到了一个“赌”字,心里不由嘀咕,这尘世凡人爱打赌,怎么连同着天上的仙神也开始沾染上这个字了。
“当真不想飞升?”云霄神君看着白落落认真的点了两个头:“神君曾救过我,于我是有恩,可我夫君待我一心,也亦是于我有义,神君的恩情我自不会忘,只是如今我只想与夫君白头偕老,可日后神君若有难,落落哪怕以命相抵也都是无怨无悔。”
“倒是只知恩图报的兔子妖。”云霄神君挥袖,看着湖边停靠的船轻笑:“本君还会再来寻你,若那时你放弃了如今的执念,本君自会助你飞升。”
白落落也看向那条小船,微风轻轻刮过,露出来的一角看到了半个身影,那模样像极了赵清风,白落落还想再看清楚些,可那船就连同着云霄神君直接消失不见了。
“娘亲怎么一人在这,可是爹爹又惹你生气了?”小公子不知何时出现,手里还捧着不少卷轴,白落落顺手接下抱住卷轴替小公子解压:“这是去了哪儿?”
“再过些日子就是爹爹的生辰了,所以祈生就去东市买了些画卷,想着做幅四季图给爹爹。”小公子如今长大了些,自然是越发的眉清目秀,眉飞色舞之间都是少年的朝气,惹得白落落都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揉揉小公子的脸嗔叹:“也不知我们的小公子日后对自己的夫人是不是也能如此的用心呢?”
“娘亲……”小公子脸一红,白落落也不再打趣他,只是一手抱着卷轴一手牵住了小公子手走往了回家的路。
“输了。”云霄神君坐在锦衣男子的身旁自顾自倒了一杯酒,男子侧着脸,手微微握杯,身上的仙气竟惹得灵蝶环绕:“本殿,输不了。”
“殿下此事若成了,这小兔子又该当如何?”云霄神君放下酒杯扬眉,男子面色却无异:“若真有仙资,便就在天宫当个仙官吧。”
云霄神君微微摇头而笑,饮酒入喉,这是他第二次喝人间的酒,初尝时甘甜,如今再饮,竟觉得苦涩异常。
“殿下可知幽冥有一种名曰忘川的酒。”云霄神君似乎想到了什么,那笑容里也夹杂了几分苦涩:“是专门酿给凡尘渡劫归来的仙神。”
“区区一滴血,能扰本殿几分心思。”男子的脸一点一点的转过来,那正是赵清风的模样,只是少了些温和,多了些冷情。
白落落和小公子刚到府外,就看到赵清风在院中舞剑,这是白落落头一回正正经经的赵清风,他身子薄弱,却文可提笔舞可弄剑,他既从黑暗而来,自然是想守护住他的光明,白落落虽懂得这个道理,却不愿去理解赵清风的所作所为。
“爹爹!”小公子拉着白落落跑了进来,赵清风将剑一收,似乎两人之间并未发生任何的不悦:“夜里风大。”
白落落不语,拉着小公子先回了房,待安顿好小公子够才又回到了前院,此时赵清风正在擦拭着剑柄,眸子的有遮不住锐气。
“赵清风,我们妖怪喜欢直来直往,学不会你们凡人的拐弯抹角。”白落落一顿,又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开口:“我虽不知你为何事事瞒我,但你既与我心意相通,便不该一次又一次的欺我,你若当真是为了我,倒不如今夜便说明白,是为了我何事,我不想有一日当真离开了,也是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
赵清风听进去了多少白落落不知道,只是说到“离开”两个字的时候赵清风的手挺住了,将长剑放在了石桌上,缓缓转过身来,神色竟有些伤色:“清风所愿之事,便是你一生无忧。”
“赵清风,我今日见着云霄神君了。”白落落咬咬牙强硬的说出口:“我虽不是为了报你的恩情而来,却也是因你的情义而留,我白落落活了数万年,不是什么单纯愚昧的妖,我能同你一起面对日后的苦难,甚至会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而不是藏在你身后,做什么美娇娘。”
“好。”赵清风伸手将白落落落下的碎发捋了上去又摸了摸她的额角:“为夫立誓,这是最后一次。”
“待朝中太子殿下地位稳固,你与我便回幽州,可好?”赵清风眼神里的温柔不假,他对她的敢情一直都是真的,但是他的话,白落落却只敢信了三分。
“那宋廉呢?”白落落直视着赵清风,赵清风缓缓落下手轻语:“死。”
“那你与高侯究竟做了何交易?”“我助他一同推新王为太子,他助我取宋廉的性命。”
白落落眨眼缓缓握住了赵清风的手,语气里都带有几分怜悯:“你当真恨宋廉?”
恨那个养育了自己整整十五年的人?
“这非私仇。”赵清风的眸里清澈,白落落忽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赵清风的场景,谦谦君子,如琢如玉:“赵清风,我等你。”
“等你做了你的大事,我们就回幽州。”眼前的赵清风是堂堂七尺男儿,他有他的抱负和大义,这也是白落落在很久以后才明白的道理。
………………………………
第三十八章
白落落一连几日都心慌难安,所幸刑部近日无事,赵清风便日夜守在白落落的身旁,只是偶尔高侯会来府里坐坐,但一坐就会是大半日,两人时常一交谈就会忘了白落落的存在,言语之间句句都是朝中局势,以前高侯还有意避开白落落,后来发现白落落真的是个没心眼的,也就随便白落落靠在一旁打盹,今日白落落也像往常一般打盹,却听到高侯问到了赵清风生辰之事,于是睡意全无,虽是眯着眼睛耳朵却是竖起仔细听。
“那日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她也该有个正正经经名分才是。”赵清风所指的那个“她”自然是白落落,可高侯却有些担忧:“你夫人如今毫无音讯,可转眼你就娶了她人,未免落人口实。”
“既无亏心,何谈口实。”赵清风看了一眼白落落的方向垂眼:“此事我自会妥善处理。”
“本候原不信鬼神之说。”高侯一笑,却如春日寒风逼人:“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赵大人这位未过门的夫人,便是妖呢?”
白落落这个盹一下子就打不下去了,睁开了眼嘻嘻笑问:“赵清风,你今日又要带我去城中哪家的酒楼品新肴?”
“不知……”“不行,不可,不愿意。”高侯刚开口,白落落就直接三连拒绝了。
毕竟每每一到这个时候,他高侯开口,就是要蹭吃蹭喝了。
“白姑娘倒是真不待见本候啊。”高侯无奈的摇头:“即是如此,本候也不叨扰了。”
高侯起身,走了两步又停了一下,反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白落落:“赵夫人?”
“嗯?”白落落下意识的应下,赵清风听后眉头一挑,然后转向看着高侯,高侯却只是转身乐悠悠的走了。
“赵清风,你说要不要施法……”“无碍。”赵清风看着高侯远去的背影扬唇:“多些把柄在手,总归安心些。”
白落落会意,高侯此人非敌非友,只因利益而处,若无些把柄在手,只怕也会对赵清风设有防线。
“如今太子初立,朝中局势自有两派,成王自有宋廉支撑虎视眈眈,可太子虽年幼,却有帝王之谋,审视夺度,自然此时要攀附高侯的权势。”赵清风一顿,似乎害怕说多了白落落会听不懂:“所以,宋廉若是倒了,高侯想反,便是轻而易举。”
“那为何还要与他同谋?”白落落聚精会神的听着赵清风所说的话又问:“两虎相争必有伤忙,莫非你是想……”
“今日吃果脯可好?”赵清风打断了白落落的猜测,可白落落这时自然也明了了一些,于是跺脚起身:“要甜一些的才行。”
“好。”赵清风说到做到,这城南的果脯肉果真是甜到粘牙。
“再买些回去给小萝卜。”白落落又让小贩包了一小袋,这才刚看向赵清风,赵清风就已经掏了钱袋付铜板了。
“小心!”赵清风将白落落拉进了怀里,白落落一跳,一个人竟直直的从天上摔了下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委实不好看。
这人刚躺下,不一会儿就四面八方跑来的侍卫就将这个小摊给围得水泄不通,躺在地上的女子揉着脸爬了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灰指着小摊上的高墙怒语:“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高墙上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女子还是喋喋不休的骂着,白落落依在赵清风的怀里将这些词一个一个记下,甚至已经盘算好了下一次怎么用这些话怼得高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公…公主……”这时一个身形小巧的女子挤了进来,气喘吁吁小脸蛋也通红,还在叫骂的女子看到她时立马闭嘴老实了不少,白落落看着她这模样实属想笑,于是就将脸窝在了赵清风的怀里,身子笑得是一抽一抽的。
“阿奴,我若说我只是上去看看风景,你可信?”被唤作“阿奴”的女子一本正经的摇头:“这是是梁国,不是大漠,公主应当事事得体才是。”
“你在偷笑?”女子本想狡辩,却忽然转身指向了白落落,然后手指又缓缓上移指着赵清风:“我认得你。”
白落落这下可不敢笑了,毕竟赵清风这张脸委实招摇,这些个小桃花她自然要好好修剪修剪才是。
“公主。”阿奴上前按下女子的手,然后才朝赵清风微微拘礼:“公主初到都城,事有冒犯,还望尚书大人见谅。”
此人虽娇小,这由内而外的气势却是压迫人的。
甚至话中也是明面恭维实际告诫,赵清风不过一个刑部尚书,又怎能去怪罪千金之躯的公主,左右不过是想告诉赵清风今日所见之事不可外传罢了。
“公主年幼,不过贪玩些,怎谈得上冒犯二字。”赵清风面不改色,只是缓缓松开了白落落:“今日清风不过与夫人上街买些果脯,我大梁多美味,公主若是喜欢,自可在都城中多加走走才是。”
小公主的心思可不在这,只是狐疑的看了几眼白落落,轻声嘀咕道:“怎么还有兔子妖?”
白落落一呲牙,万万不曾想到这个公主居然还有一双慧眼。
“公主若再不回去,只怕殿下知道了,少不了又要抄写经书了。”阿奴说完后小公主的脸色大变,揉着自己的脸哀嚎跑了出去:“惨了惨了,那个死鱼脸一定又要找借口罚我了……”
阿奴又是一拜,才领着侍卫急冲冲的追了上去。
“真是可爱。”白落落扔了一块果脯放在口里吧咂吧咂嘴,歪着头看着赵清风:“比起那李府的小姐,这小公主可真是讨人喜欢。”
“若无意外,那便是日后的太子妃。”赵清风一开口,白落落那颗兴师问罪的心就破碎了。
“那真是,越看越喜欢了。”白落落笑眯了眼,太子妃好,若是太子妃,那就做不了赵清风新开的小桃花了。
白落落左想右想,越发觉得这小公主是乖巧可人的一个美人了。
“走吧。”赵清风又牵住她的手,手心的温度使人安心。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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