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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之喜剧为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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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你告诉我嘛,人家已经在这里坐了半天了。”那个弟子身着男装,举动间却有小女儿的娇态,看中年人不恼干脆站起来走到面前不依的拉起了他的袖子。
“你阿,都被你娘宠坏了。”山羊胡子看着下面那些弟子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无奈的开口:“好吧,反正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告诉你等,知道先辈的事迹以后在外面行走也好不坠我剑门的威名,不过你要先叫我一声好听的。”
“是长乐不对,不该叫你小二的,毕竟一把年纪了,不过叫什么好呢?”
少女歪着头想了想才迟疑的说道:“要不然叫你老二?”
“扑哧,哈哈哈。”一个男弟子没忍住笑了起来,其他的弟子也跟着哄堂大笑,中年人见状山羊胡子都气得翘起来了。
“伤自尊了,回去睡觉。”一拍屁股中年人站起来就向室外行去。
“爹你就告诉乐乐嘛,我以后再也不调皮就是了。”少女看他真恼了扑过去拉住他的袖子摇晃起来。
“哼,你也就是求人时才是这副面孔。”中年人好歹扬眉吐气了一回:“何止是见过仙人那么简单,好叫你们知道,我们剑门的二十四桥明月夜就是得仙人的传授才产生的,我们剑门的剑法是名副其实的仙剑。”
“原来我们平时用的是仙剑,了不起了不起。”下面的弟子都很兴奋,这下子有了吹牛逼的资本了。
“这个仙人多半是冒牌的,二十四桥明月夜我也学了大半,也没见有如何厉害。”总有不和谐的声音,一个面孔清逸的年轻弟子一边漫不经心的说着,一边用手中的一枚小刀修着指甲,那举止是相当的轻佻。
“放肆,修一鹤你说什么?”中年人雷霆大怒,剑门三戒第一就是不可欺师灭祖,这名弟子的言行严格说已经是犯戒了。
“哼,哼。”指甲修好了,那少年把白玉一样的左手放回袖中,他是胆大妄为少女却知道闯祸了,一闪身挡住了中年人:“爹爹修师兄是还没有明白我剑门仙剑的神妙,你就和他好好说说嘛。”
中年人被她这声爹爹叫的心软了,又舍不得出手惩罚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只能悻悻的哼了一声:“其实我刚刚说的也不准确,当年那仙人就教了我们祖师一剑,不过仙剑岂是凡人可以施展?后来祖师又钻研多年才发明了二十四桥明月夜,这才有了我们剑门。”
原来如此,众弟子恍然大悟,那修一鹤脸上也有了然之色,忽然站起来朝中年人深深一鞠躬:“弟子刚刚孟浪了,不过真正的仙剑是怎样的?先生可能为我解惑?”
“我也不知。”中年人摇了摇头,见少年面露失望又宽慰道:“二十四桥明月夜里最接近仙剑的就是最后一招大寒,你如能练成距仙剑就不远了。”
“不知大寒有何威力?”修一鹤精神一振开口问道。
“足可感天动地六月飞雪。”中年人话音刚落窗外就是一股冷风吹来,众人回头一看外面一片片雪花飞舞,此时正是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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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起 第四十七章冰封王座
“这季节风多了一些,吹痛被爱遗忘的一切,而我却躲不过这感觉,痛的无力去改变。。。”弄戏并没有对方白羽写剧本的行为表示出愤怒,系统这两次放的歌曲都很应景,上次播配角的时候死了两个配角,这次的歌曲是杜婧莹的雪,那自然就会有雪。
一片片白雪从空中落下,这些雪落在湖水中瞬间被湖水吞噬,落在岸边的树上也只是给它们添了一层白色的绒衣,雪是美丽的,可是殷若离却感觉不到这种美丽,一样的雪给别人带来的是安逸,给她带来的却只是冷。
空虚,寂寞,冷,每一片雪花都带着方白羽的情绪,这些情绪的始作俑者就是面前这个一身金甲的女人,从道观开始殷若离就要杀他,连理由都没有,少年逃她就追杀,猫抓老鼠的游戏从岸边持续到湖上,白福,石榴姐,聂伪娘和楚白都成为了这场追杀的牺牲品。
方白羽不是什么好人,来到明界后杀了不少人,无双城的士兵,还有刚刚落地时被他压死的那个胖子,张老板,刘备。。这些人没被他杀死可少年也对他们起过杀意,抢过波斯商人的马也无数次想对见过的女人下手,他做的这些事如果放在前世恐怕就是不死判个无期那是绰绰有余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空虚,方白羽不知道自己继续活下去的理由,前世的时候少年想当明星赚很多钱,除了是为了个人享受更多的是想在父母面前证明自己,他想让楚梅也能随心所欲的去买一些喜欢的化妆品,而不是自家超市里那些快要过期的。
还有方成,父子两个的关系一直不好,方白羽知道自己不争气,人家的孩子这个考上名牌大学,那个找到好工作,自己却成了父亲摇头叹气的原因,少年也想让他为自己骄傲,可惜不可能了,一个谎言让他穿越,以前的种种都成了云烟。
黄喆这个捧红他的恩人亲手把少年送上了死路,也让方白羽再没有了对人的爱和信任,除了不谙世事的陶宝,对于别人他都抱着深深的戒备,谁都可能伤害自己,谁都可能背叛自己,自己名义上的丈母娘阮清秋的表现也证实了这点。
离开父母来到冰冷的异界,方白羽抱着过一天算一天及时行乐的态度在生活,他其实并不是很怕死,可现在看着一个个配角在自己面前倒下,少年感觉自己欠了很多人的债,方白羽不怕死,可他不能这么死,不能带着满身的债务下地狱。
重新找到了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理由,少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
“忽然下起一场雪飘的那么纯洁,将我埋葬在你的世界。。。”雪花带着方白羽的杀意向殷若离飘去, 每一片雪花都是一把剑。
“扑。”金光破灭了一片雪花,接着就有两片雪花迎上去,破灭了两片了有十片,女神终于开始恐惧,一个还没有达到了然境界的人是怎么控制那么多天地元气的?所有被雪覆盖的地方都有他的意念,自己再战下去根本不可能赢,只可能死。
“今天先放过你了。”殷若离一咬牙,六条臂膀连出数拳将四周的飘絮清空,那对金色翅膀一展,女神向空中飞去。
“可是我不会放过你了。”少年渐渐控制住了四面的飞雪,他手中菜刀上的寒光越来越亮,像一眼幽池一样快速的吞噬着周围的雪花,量变引发质变,吸收了足够的天地元气菜刀发出一声低沉的异啸。
“嗷。”菜刀第二次解开了封印,它的周围再次出现了哪些虚幻的山峰,这一次方白羽看清楚了,那是白青蓝红黄不同颜色的五座大山,其中红色的那座突然“咔嚓。”一声崩裂了开来。
“轰。”明明只是虚幻的山峰,可是如今崩裂,整个大宋的国土都如地龙翻山般颤抖起来,湖面刚刚结的一层薄冰瞬间破裂,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和那崩裂的火山虚影一起轰在了殷若离的金甲上。
“扑。”女神其实已经飞出数里之地了,可还是被那股碧波轰中,一口鲜血凌空喷了出来,金甲上的光芒变得黯淡无光。
殷若离大惊失色:“九转金身决。”生死一线女神再度突破,背后又多出了一对金色的臂膀,身上金甲上的那些云纹也一一化虚为实,云雾包裹着金光,殷若离看起来就像一颗初升的太阳。
可惜这颗太阳注定要陨落了,随着那红色大山的崩裂本来对菜刀成合围之势的群山出现了缝隙,一道白光从缝隙出来,菜刀上升起了五色的彩虹。
“死。”方白羽福至心灵,持刀朝远方狠狠一划。
“不,姐姐。”殷若离来不及躲避,八只手臂一对对挡在自己的胸前,可那道彩虹竟然无坚不摧,金色臂膀一一破裂,女神自己的一对手臂也被斩了下来,那具一直保护她的金甲“咔。”的一声崩成了碎屑。
“哧。”鲜血从断臂喷出,殷若离带血的身体落到了湖面,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已经失去了呼吸。
“在这个寂寞的深夜,心随着雪飘远。”女神倒下了,歌曲也到了尾声,方白羽抱着一块薄冰虚弱的漂浮在湖面上。
雪还是一片一片飘落下来,开始很冷但很快就变的很热,因为雪在烧。
女神的鲜血似是无穷无尽,湖面竟然从蓝色渐渐变为了红色,还有那些破碎的金甲,每片碎屑都化为一道火焰,被殷若离鲜血染红的湖水好像是它最好的燃料,方白羽陷入重重烈火当中。
少年本能的想要离开这些火焰,可是他手里的菜刀却突然出了状况,那四座剩下的大山重新达成了平衡,再次携手消失在刀身上面。
“不,别想再压住我。”菜刀突然狂暴了,不甘的在方白羽手里挣扎了起来,刀锋划破了少年的掌心,菜刀贪婪的吞噬起来。
刀哥你干什么?快停下,方白羽努力想重新控制菜刀,可是发狂的菜刀如何是他可以驾驭的住的,一滴滴鲜血从他伤口中流出,又以极快的速度融化在刀身上。
火焰融化了湖面上的积雪,少年站在金色的火焰当中,那些火焰刚一和他接触便纷纷绕道而行,好像方白羽是什么可怕的存在一样。
“我是明界之王,没有人可以压制住我。”少年的声音低沉,他的两个眼睛也被周围的火点燃变成了红色,四座大山再度出现,可是并不敢靠近他,只是在四周簇拥着,好像臣子一样。
现在的方白羽就是一位统领万界的君王,不屑的看了那四座大山一眼,突然抬脚向上踏去。
脚下有一座无形的阶梯,少年拿着刀慢慢上行,阶梯的尽头出现了一座虚幻的王座。
王座上面有一层厚厚的冰渣,不过随着少年的临近那些冰都开始融化,发出“咔咔。”的响声。
手里的刀已经变了模样,从菜刀变成了一把锯齿短刀,锯齿好像火焰一般跃动,刀哥的声音很兴奋:“神王之位,皆以血塑,一将功成万骨枯。”
“咔,咔。”王座上的冰破裂的速度加快了,它的模样越来越真实,渐渐开始放出银色的光华似乎在迎接着一个王者的归来。
“嗡嗡。”山河大地在颤抖,底下的火焰盖住湖水,就连日月都没有了颜色,这些亘古不变的存在在已经融化的王座面前统统变成了配角。
“坐上去,我们一起在那万人之上。”刀哥看方白羽还在王座前犹豫不由着急的叫了起来。
我好像还有些事没有做?王座的力量让少年清醒了过来,眼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诱惑,方白羽感觉自己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拥有支配一切的力量,可是自己真的好像忘记了什么,那种拼命想要想起,但脑子却一片空白的感觉让他很难受。
“方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少年回头一看楚白站在他的身后,那一身如雪一样的白衣上都是血,那些血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流的。
“笨蛋不要回头。”随着方白羽的动作,已经差不多融化的王座重新结起冰来,刀哥大急,从少年手中挣脱出来一刀砍在“楚白。”身上,楚白的身影好像一个破裂的泡沫“扑。”的一声没有了,只有一滴血溅在王座上,原来刚刚只是幻象。
“现在坐上去。”刀重新回到方白羽手中,少年回头王座上的冰又开始融化。
“英台我不会让你死的。”身后又有呼唤,这次是聂伪娘,不过刀哥的动作很快,不等少年转身就是一道刀罡过去,聂伪娘的身影也破碎了。
“能帮我算算姻缘吗?姑爷。”白福和石榴姐一起出现,刀哥杀。
“温柔乡是个好地方。”张梦想要施展自己的媚术,刀哥再杀。
“爹爹人丑就要多读书,叫化鸡烤好了。”三只小猪也出现了,刀哥杀杀杀。
纪郎中,张老板,海棠,郭燕, 一个个泡沫破碎,明明只是梦幻泡影,可是他们的血却很真实,一滴滴血溅在那把冰封王座上,把它融化。
“公子。”最后响起的是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陶宝无助的出现在方白羽的身后:“杀了我吧,陶宝愿意为你死。”
“算你识相。”刀哥狞笑着飞了起来,可是这一刀却没有劈下,一只手抓住了它。
“够了,要杀多少人你才满意?”少年一把抓住刀柄对刀哥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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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初起 第四十八章是命运吗一
“杀到这王座完全融化为止。”刀哥的声音很冷酷。
方白羽回头看了王座一眼,这把银光灿灿的椅子是那么的妖异,鲜血溅在上面雪就融化,没有血的时候它就结冰,原来这就是它被冰封的原因。
呵呵,刀哥没有用的,少年突然笑了,它和你一样无血不欢,除非一直有人流血,否则它就算暂时融化以后还会结冰的。
“那就一直杀,反正天下人是杀不完的,不是吗?”刀哥的声音突然有了一种妖异,它的身上也开始闪烁银色的光芒。
原来你们都一样,可惜我不想杀人,看着刀和王座身上一模一样的光芒,方白羽终于明白了,刀是王座的延续,两者一样的嗜血,它的目的就是让自己不断的杀人。
“不想杀人?你知道明界有多少人想坐这把椅子?不杀人你怎么坐上去?没有王座你怎能称王?”
刀哥的几个问题其实都指向了一个答案,这是个人吃人的世界,你想站在众生之上就要杀人。
“可我不想当王,我只想当个普通人。”原本看上去很美的银光透出很浓的血腥味,少年心里一阵恶心,他没有用意念直接对刀哥喊了起来。
“不杀人你就要准备被人杀,你想保护的人你也一个都保护不了。”刀哥用行动表示自己对方白羽的愤怒,刀出如雪,一道白光闪过,小陶宝的人头被它削了下来。
“我草你吗。”少年看着小男孩的身体也化成泡影,鲜血就这样喷到王座上,这刀太疯狂了,所以为了报复方白羽也决定做一件疯狂的事情。
少年暂时控制住手中的刀,漫天的风雪开始往刀身上聚集,高空上的日月重新出现闪烁着红与白的光芒,日如火,月如霜。
刀哥想摆脱方白羽的控制,可惜现在少年体内的神秘血液完全被引燃了,左眼的瞳孔变成红色,右眼变成白色,天上日月的力量都加诸在他体内。
“住手,方白羽你想对王座做什么?住手快住手阿。”刀哥无力脱身,它发现少年刀锋对向的地方竟然是那璀璨的王座,不由恐惧的叫了起来。
“去你吗的王座。”方白羽挥臂就是一刀斩去,如同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少年砍出了迄今为止自己最华丽的一刀。
刀砍在那王座上,油入火锅王座上的银光被斩开,方白羽看见了其中的真实,这王座竟然是用一副骨架拼成的,骨架上面全都是鲜血。
“嗷。”被少年看到了这个世界的真实,王座痛苦的叫了起来,这如同孕妇分娩的声音化为更多的银光落到方白羽的身上。
“扑扑扑。”好像香江枪战片里那些被人用ak47狂扫的反派一样,少年的身体被王座的力量带出一道道鲜血,脚下的无形阶梯也消失了,他面朝空中从上坠落下来。
王座本身也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它的后面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刀还插在王座上面,它无力挣扎被黑洞的力量拖了进去。
方白羽也在同一时间坠入湖中,湖面还在燃烧,少年的身体被水火吞噬。
天空上的那个黑洞就像一个丑陋的伤口,吞噬了王座之后伤口快速的弥合了,可这明界以外的力量虽然只是在这个世界驻足了片刻,还是留下了它的痕迹。
一股来自异界的寒冷和空中的飞雪混合在了一起,那些雪更加寒冷,被狂风带着向更远的距离飘去。
在南安郡以西的地方有一座雄城,四面城墙高启,古砖上一道道箭痕斧印见证了这座城池的回忆,此是长安,自大宋第一位皇帝赵旷在此建都后此城以历两百年而不倒,它挡住了唐人的剑,元人的铁骑,也埋葬过本国饥民的尸骨,一直保护着城里的人,可是它挡得住人间,却挡不住来自天外的寒意,清河变天之时城内也下起了雪。
长安城四四方方,和个棋盘一样,在棋盘的一角距离未央宫宫不远的地方有一座高楼,此楼红灿灿的,不知道以何物铸成?即使这夜色和突然而来的霜降也无法使它减色一分,周围那些建筑都被大雪掩埋,唯独它是红色。
里面一个身穿青衣的中年官员提笔在纸上奋笔疾书:臣天守院殿司高直夜观天象发现紫微星暗淡,天煞明亮主人间不合,更有六月飞雪,此事史书亦无记载,臣内心很是惶恐,但又不敢不言,天有异变必会影响国运,身为国君更应正己以为臣纲,可吾主登基以来倒行逆施宠溺奸佞,余闲等宦官之权竟可凌驾于朝中诸公之上,长此以往天下人只知有太常侍而不知有陛下,眼中只有观天监而无有朝廷,则社稷危矣,还望吾主上体天心,铲除朝中妖孽还大宋臣民一个朗朗乾坤,臣泣血百拜。
外面太冷了,即使关上门窗屋外的冷风还是从缝隙中飘进来,官员写完奏折急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又来到旁边的火盆边伸手烤了烤火。
这一晚下来长安街头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冻死的饿殍?百姓受苦朝廷却无力赈济,都是余闲那个妖孽才搞的我大宋民不聊生。
官员一边在火盆上伸缩着拳头,一边在心里发着狠,今日天现异象未必不是一个机会,明日官家一定会上朝,待问起自己星象之事自己就把这奏折递上去,官家如果还要包庇自己大不了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也算不辜负恩师的期望。
高直想的太入神,他没有发现下面火盆的颜色已经从正常的蓝色渐渐变成了白色,那火突然一涨扑在他的身上。
“啊,喵。。。”红楼中响起一声惨叫但很快就被屋外的猫叫掩盖了,雪太冷猫儿也怕寒。
未央宫的另一处偏殿内,灯火通明,宋主赵頡正在提笔画着一副丹青,旁边几个宫女太监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现在的宋主不过四十出头正是壮年,长夜漫漫按说应该和后宫妃嫔共度,可是他却在此处作画。
未央宫已经寂寞多年,赵頡只有皇后王氏一人,便是王皇后也只是个摆设,满朝上下皆知宋主喜欢的其实是个男人。
“鱼儿快来看看朕的雪中行如何?”宋主几笔将画画好,用镇纸压住,这才向屏风后叫道,屋里烧着最好的竹炭,不觉寒冷反而多了阵阵幽香,香气中一个白衣宦官从屏风后慢慢走了出来。
“夜深了官家不睡却有兴致在这里做画?”和外界流传的不同,传说中的大总管其实生的平常,五官并无多少出色之处,只是生的极白让他显得比一般人干净了许多。
“你先来看这画如何?”赵頡本来生的甚为刻板,不过一看见余闲他的眉眼都笑开了,喜怒不形于色的君王变成一痴情子,只知道拉着那袭白衣到桌前赏画。
“画的是雪景,不过官家在屋内作画未免有些闭门绘雪的意思了。”余闲未曾观画便先调戏赵頡几句。
“此事确实不美,可惜朕的身子受不得风寒,不然和鱼儿一起在凉亭中赏雪绘图,此画必然更为传神,咳咳。”
赵頡说到这里突然咳嗽起来,余闲皱眉一边的小太监赶忙拿了个金痰盂来。
“咳咳,还是鱼儿最心疼朕阿。”余闲帮赵頡按摩背部,宋主低头吐出一口血痰,身体晃了几下,这个外表壮硕的男人竟是弱不禁风。
“官家洗洗睡吧。”小太监拿着痰盂下去,余闲向边上的侍女示意让她们侍候陛下回宫。
“不,鱼儿朕要你看看这画。”赵頡好像是一个赖皮的孩子,扒着桌子不肯离开。
“官家画的自然是好的。”余闲只好低头看了一眼,这雪中行画的确是一副雪景,漫天飞雪中一个身着轻裘的男子在梅林中散步,裘皮是罕见的白狐,恶劣的天气没有影响画中人的游兴,他手中的折扇轻轻打开,曲项向天似欲吟诗。
画中之人和眼前仿佛,赵頡画的分明便是余闲,得到他的夸赞宋主的脸庞兴奋的红润起来。
“鱼儿真的好吗?”赵頡不放心的追问一句。
“我什么时候骗过官家?官家画的确是记好的,鱼儿看了也很欢喜。”余闲突然笑了一下。
这一笑竟是极美,犹如夜晚的昙花,幽兰只开一瞬间,男人再要捕捉余闲的面上又是古井无波。
“值了,值了,咳咳。”宋主太兴奋又是吐了几口血痰,才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回长春宫休息。
“大总管。。。”一个太监小步跑过来,在余闲的耳边低语了数句。
“一夜北风紧, 开门雪尚飘,入泥怜洁白, 匝地惜琼瑶。。”白衣男子摇摇头:“虽是六月不过这雪下得很好,地上有雪看上去就没有那么脏了。”
说完余闲转身走出笔趣阁,临去时突然转身吩咐里面的太监:“把官家的画收好,不要再让没眼的人偷了去。”
“总管放心。”回答的是那个拿痰盂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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