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少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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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言浩以为他是真心回来了，听了这句话才知道，原来，不是心甘情愿的，因为那些人的死，他，怨上自己了：“随你的意吧。”

　　　　玉言浩，显然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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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火烧书房

　　　　苏庭心里隐约对少华有了依赖，只要少华在，他就会很安全，很安心，少华，是不是就是苏庭的守护者？他在这里痴痴的想着，似乎没有了任何的担惊害怕。那痴醉的表情，让远处的湘琛不由得吓了一跳，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这个青梅竹马这般过。

　　　　猛然间想到了什么，他惊讶的抬起头来。那里，哪里是一个守护别人的所谓的少主，分明是一个受了伤的人。他是不愿意回来的吗，他这样做是有苦衷的吧，若不然，他怎么会这般的伤心呢。苏庭见到那么脆弱的少华，他突然想去做一个守护者。

　　　　“还有，少华说啊，今天，要送给苏堂主和湘山一个大礼。”玉言浩才顾不得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来的了，反正回来了就好呗。只是这忽然间的宣布，在沉思的苏庭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将湘琛，配与苏堂主做妻子。”

　　　　少华，你怎么可以，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吗？

　　　　湘琛有些惊讶，看向苏庭，苏庭的眼睛是那样的迷茫，并不开心。

　　　　不要，他不要接受，可是，话就像哽咽着，出不来。

　　　　并不是，并不是在这样的场合苏庭不能张口，而是，见到少华，那个憔悴的人，那个自己爱着的人，忽然就没有了勇气。

　　　　少华，就那样，由筑瑶跟着，坐到了玉言浩的旁边。

　　　　玉言浩侧向他，握着他的手腕，稍微的用力，少华感觉到好疼：“你是在告诉我，慕容楠是我杀的，你不会忘记的吗？”

　　　　慕容楠，自己这样对过慕容楠，还用了毒药，最后还杀死了慕容楠，因此玉言浩撤走了所有保护自己的人，自己被算计，离开了朝廷。

　　　　玉言浩没有这个意思，看到少华冰冷的眼睛，玉言浩没有说话。

　　　　玉言浩有些诧异的是，少华的左肩，竟然真的是有问题的，她和慕容楠学过几招，能够把把脉。

　　　　少华用力，挣脱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面，面上还是没有表情。

　　　　玉言浩心里的谜团越来越重了，是什么，让他的左肩，似乎，有隐疾？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议论纷纷，无论是新少主的事情还是聚义堂的事情都是议论的焦点。

　　　　“现在，我来告诉你如何通过林阵进入玉林山庄。”玉言浩只带着少华，在林阵外。

　　　　“我不需要知道。”

　　　　“怎么，你还是那么不甘不愿吗？”玉言浩此刻觉得这个少华，很棘手。

　　　　“我不想做的事情，你无法强迫我。”

　　　　“是吗？”玉言浩忽然狠狠地抓住他的左肩，他脸上露出痛苦，还有看着玉言浩时候的仇恨。

　　　　玉言浩就这样一字一句的跟他说着，也不需要任何感情。

　　　　肩膀上的疼痛让他很清醒，清晰的话语就这样钻进自己的耳朵。

　　　　“记住了吗？”玉言浩知道，他过目不忘，所以，只是冷冷的问了一句，然后，丢开他，留下一句话：“你可以不动，但是一个时辰之后，见不到你，你知道会怎么样。”

　　　　他不知道会怎么样，他只知道，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苏东明，林泽南，筑玲，筑桐，方明远，额，由于他是少华的父亲而且齐志咏还阻止了少华再进朝廷，省了玉言浩很多心力，所以，慕容府侥幸，就不用派人去复兴破庙了。

　　　　至于湘琛，哎，因为少主给了她一个恩典，所以，就没有责罚了。

　　　　而任飞和无意，两个人对庙中的人有愧，所以，没有任何情绪就去了。

　　　　他们为这里的人建了墓，不过并不在这里，而是在一片山地里面。

　　　　这里，是少华要求要恢复生机的地方。

　　　　哎，不到半天之间，死了那么多的人，谁会愿意来这里，为它创造生机。

　　　　苏东明决定，以后在这里盖间房子，和夫人在这里养老了，反正身经百战，也不害怕什么鬼魂。然后，开个小茶馆之类的。

　　　　其实，少华所希望的简单，也是多少人希望的幸福。

　　　　少华真的好累好累，玉言浩刚才毫不留情的抓住自己的肩膀，少华是真的很疼，生疼生疼的，现在他知道了，这个肩膀，是有痼疾的，还和心口有关。

　　　　那么，自从上次玉言浩的毒药，这个病就开始显现出来了。

　　　　就是他们，他们，好像就是所谓的爹和娘。他们，在自己几个月大的时候，向自己的心口插进了那根刺，扎到了自己的手，也感染到了自己的肩膀。

　　　　不过，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不是林书豪和许刻秋。

　　　　玉言浩，你真可怕。人命在你眼中就是沙土，随时可以扔进土地的。

　　　　少华，心在痛，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么残忍呢。

　　　　是自己犯的错，让那么多人顶替自己受过，自己有什么理由怨恨别人。

　　　　回去吧，只能回去，那些人命，那些刚刚自己不费三言两语救下来的命，还没有真正的得到安全，除了回去，自己，只能回去。

　　　　苏庭，心里不知道有多么苦涩，今天，他真正的见到了什么叫做脆弱。

　　　　原来救了他的命的人，自己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可是，他连报答的机会都没有了，连守护少华的机会都没有。

　　　　呵呵，少华，是我从那时候种下的因，所以现在，你终究还是怨恨着我对于你的薄情吗？那个时候，是自己不好，真的，那个时候，明明小晴是为了自己而愿意重新活一次的，可是，苏庭，你的无知和目中无人，伤他那么深。

　　　　苏庭不想放弃，不想的。

　　　　但是，这种似乎只有他自己知道的感情，也只有自己承担不是吗？

　　　　少华到了山庄里面，找到自己的房间，正要爬上去的时候，玉言浩一脸冷淡的站在门口：“回来了也不去找我吗？”

　　　　少华觉得，疼，仿佛一会，会有一场自己想不到的风雨。

　　　　少华从床边走下来，站到玉言浩面前，垂着头。

　　　　玉言浩看到，他的左肩不自主的抽动了一下，然后他就极力的掩饰。

　　　　“肩膀还是疼吗？”玉言浩是真的关心这个，可是，哎，少华不领情：“不疼。”

　　　　“不疼就跟我来。”

　　　　玉言浩不满意，很不满意，你说不疼，那就不疼，疼死你我也不在乎。

　　　　“你还记得吗，你说过，如果有以后，就由我来亲自调教你。”玉言浩冷漠的说道。

　　　　“我不会食言的。”少华说。

　　　　然后，两个人就到了书房。

　　　　玉言浩还是冷冷地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把这里的书好好看看，还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我会回来问你，你会不会叫爹和娘了。”

　　　　少华的心剧烈的疼了一下，然后拒绝着：“不。”

　　　　玉言浩皱着眉头，狠厉的说：“要不要你自己决定。”到这时候还是这么嘴硬么，玉言浩一直以为他不肯开口承认方明远夫妇就是因为和自己作对。

　　　　玉言浩要走了，少华才有点可怜的说：“我饿了。”

　　　　很好，饿了。玉言浩会让人送来饭菜的：“等一会会有人来送饭菜。”这样的冷漠，一点都不像是在众人面前的微笑着的样子，尽管微笑着也是严肃的。

　　　　少华瘫倒在书架底下，在那么多书中，他显得很弱小。

　　　　他依靠著书架，酷爱翻阅书籍的他，此刻一点都不想动。

　　　　哼，不仅不想动，还想一把火把它们烧了。烧了，少华眼中闪过凄厉，不久前的那场大火还在他的眼睛里，使他的眼眶渐渐湿润。

　　　　玉言浩，你就是那样把他们烧了，那些人，他们多么无辜，你多么残忍。

　　　　所以就算我被你逼迫着回来承认了这个身份，我还是讨厌你。少华忽然的他站起来，打开门，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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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调教一

　　　　宇书来送饭菜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惊慌的没有放下饭菜就去禀告庄主。

　　　　“书房失火了。”语气很平静可是丝毫也掩盖不住说话之人的诧异和焦急。

　　　　还用说这是谁干的么，玉言浩眼睛里满是火光。失火，恐怕是纵火吧。

　　　　少华方才去放火，现在他累坏了，他就趴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睡梦中，他总是不自觉地抽动着身体，每一次咬咬嘴唇，然后恢复。

　　　　筑瑶是不能够进入玉林山庄的，但是她在武林大会上的现身，就已经让她炙手可热了，她经常会收到一些小门派的邀请，那些邀请无非是想要她透露点少主的喜好。不过，筑瑶是不会这么做的，每一次，酒足饭饱之后，就搪塞着离开了。

　　　　“你不是饿了吗？”玉言浩推开门冷冷的吼道。

　　　　这喊叫声使得少华醒了，并且有一瞬的害怕，不过，片刻的惊慌之后只有平静和冷漠，她还是趴着，懒得动一下，“已经给你准备了饭菜，过来吃吧。”玉言浩凶狠的命令道。

　　　　他的确饿了，再怎么累，也得吃点东西。

　　　　他下来了，疲惫不堪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虽然很清楚那个狠心的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见到那摆了一桌子的饭菜，少华恍惚了一下，哪里有菜，是各种各样的荤肉。

　　　　“我不饿了。”少华甩了这一句话之后就要回到床上去，可是被惹怒了的玉言浩不肯啊，玉言浩马上再次抓疼他的左肩：“坐下！”

　　　　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和玉言浩继续拌嘴或者较量，只好忍着疼。

　　　　“吃吧。”玉言浩也坐下来，倒要看看这个人是如何的难以驯服。

　　　　看着这一桌子自己本来就不喜欢的饭菜，少华胃里恶心，只是胃里面实在是没有可以吐的，就一直在干呕。

　　　　他捂住自己的嘴，胃里心里都那么难过。

　　　　玉言浩冷冷的讽刺道：“怎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干得了，吃肉就吃不得了？”

　　　　听闻杀人放火这几个字，他的眼中又燃起火光，少华仇视着他：“杀人放火的是你！”是谁杀死了那些无辜的人啊，这个人怎么还敢跟自己提起这件事请呢。

　　　　他不要面对这些饭菜，他用自己仅有的力气翻了桌子。

　　　　玉言浩见着他确实是被这件事情刺激到了，反应很强烈，于是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他翻桌子太快，玉言浩身上溅上了一些汤水，即使是有点谅解这个孩子方才面对了杀人放火，却是不能忍受这个人竟然一直对自己不尊敬。于是凶狠的再次抓住他的肩膀。

　　　　少华被抓住，心里面很奇怪，每一次，玉言浩总是这样轻易地就擒住了自己，自己几乎没有反抗的机会，这是因为他是一个厉害的庄主吗。

　　　　少华绝望的看着他：“玉言浩，我讨厌你。”只是讨厌的字眼说起来似乎都很空虚。

　　　　“我没有打算让你喜欢我。”讨厌又如何，我只要你的服从。

　　　　“你为什么杀死他们？你真残忍。”少华心里，是满满的痛，他不能原谅这个所谓的正义之士的领袖竟然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

　　　　“是你的原因，你不要怪我。”玉言浩如何不心疼呢，死了玉林山庄的或是武林中的人，那是应该的，可是死的是布衣百姓，自己，真的不能承受。这次的事情出乎了自己的意料，虽然顺利的帮助自己收服了这个少主，但是结果并不是自己乐意见到的。

　　　　“早知道我就该把你在岐山的暗桩全都杀死。”少华狠狠地说，如果杀死了那个冷声，就不会有今天这么多人的性命被杀害。

　　　　“你说什么？”玉言浩听闻他说“早知道”，就明白了原来自己在岐山的暗桩是被他故意杀死的了，本来自己还以为徐少华并没有认出来那是自己人！原来他是故意的啊。玉言浩紧紧的抓住他的左肩，这种突如其来的生生的疼痛让他开始倒吸气。

　　　　“你再说一遍？”

　　　　“我就是故意的。”少华强忍着，不肯服输，谁让这个人这么心狠，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人竟然那样对待自己，监视自己、给自己下药，“你的人，不该监视我。”

　　　　“那是保护，不是监视，是保护你！要不然你以为你到了岐山会安然无恙吗？”玉言浩真的不明白啊，这个人，到底是真的，真的是自己看到的那样睿智，还是自己看走了眼，怎么会这么样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杀自己的人。那可是一个精英啊，在岐山潜伏有多么的了不起，可是，就被他故意的杀死了。

　　　　“我不需要你保护！”少华哭喊着，保护，当我快死的时候，你派给我的保护我的人呢，在哪里，“你从来都是利用我不是吗，保护，你是怕我背叛了你吧？”

　　　　“你，真是不识好歹。”玉言浩冷冷的并不反驳，也对，自然也有这个原因，怕他背叛，所以派人盯着。可是，哪个人拼了自己的命救了他，他也不知道吗，他会为了无辜的人的死这样的难过，难道就不知道那个人同样是无辜的么，甚至为了他可以去死的么？

　　　　“放开我！”少华才不想要继续和玉言浩探讨这个问题，他想要挣脱，可是玉言浩冷冷的加大了力气，并不松手，他越是挣扎，却越是感觉到锥心的疼痛。

　　　　“既然你知道那是我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他是要救你，你为什么还要杀他？”你是人才不假，可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杀我的人吧，玉林山庄需要那样的优秀的人，整个武林也需要那样优秀的人，你凭什么杀了他。

　　　　“对于他，你就这样的好，对于我，我快死了的时候，你有没有问过我一句？”听得出来玉言浩是在为那个人鸣不平了，少华忽而不那么强硬了，似乎在嫉妒，那个暗桩似乎得到了玉言浩的重视和关心，而自己即使收到了玉言浩的监事或者说是保护，但这个人并没有对自己有一丝的感情。

　　　　玉言浩没有品出这种味道，只是对着这个顽固的人，心里的耐性又减少了一分。

　　　　“我们换个地方。”他拉着少华，不顾他多么的疼，就离开了这里。

　　　　之云之雨不是没听到两个人的争吵，也不是看不到庄主脸上的愤怒，更不是看不到那个少主悲戚和仇恨的眼神。只是两个人在庄主和少主经过的时候都默默地低下了头，这个少主，看来是个不省心的。

　　　　他带她来到了玉林山庄的密牢。玉林山庄机关重重，玉言浩尽管生气但还是有意的在示意少华仔细看着，以免被机关伤到。

　　　　这座密牢是在地下的，目前看来并不小，也许有整个玉林山庄的一半大也说不好。只是里面并不是阴森森的，反而给人一种安静和谐的宁静感觉。不过，毕竟是囚禁之地，说成一点都不冷也不合适。

　　　　少华只觉得一路走来这里就是安静得出奇，也干净得出奇，仿佛这里从来就没有关押过什么人。

　　　　走着走着玉言浩停了下来，神情似有些恍惚的少华也停了下来，在面前的一间房子里面，少华看到了那个人，冷声，就是他，是他杀死了许多的人，当着自己的面！

　　　　几乎没有思考，少华挣脱玉言浩的手就要冲过去。

　　　　“你疯了，你以为你过得去吗？”玉言浩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少华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进入那个看似透明的屏障里面去。

　　　　每间房子都被透明的屏障阻隔，所以显得十分的干净。但是难免，这样的地方会有血腥，不过这屏障似乎也将那股难闻的血的味道处理的十分到位了。尽管看得到里面的人昏迷着，浑身是血，却没有闻的到十分强烈的血腥味，要不腹中空空、头脑混乱的少华非得吐了不可。

　　　　玉言浩忽略了少华严重的无奈和仇恨，一边推开他一边示意下人进去做了什么。少华抬头看着他，他却没有给少华任何暗示，只是接过手下递来的东西，然后，命令手下出去了。

　　　　少华继续仇视着那个人，这不一会的时间，那里面昏着的人，还有玉言浩若无其事的态度，就让他知道了，那场杀害，或许并不是玉言浩安排的。

　　　　玉言浩看得出来少华的神色稍有缓和，于是又带少华来到了另外一间房里面。

　　　　说是带着，其实就是抓了他的肩膀拖着来的，因为即使少华稍微不怀疑玉言浩了，但还是仇恨着牢里面的那位，不肯挪步呢。

　　　　玉言浩将刚才下人从冷声身上取下来的东西扔到少华面前。少华这才看清楚，原来方才那人进去之后走进冷声并不是去问什么话或者从他身上拿什么东西，而是。

　　　　那是一块肉，还流着血新鲜的，少华不禁觉得恶心、厌恶：“你真残忍。”

　　　　“是嘛，如果让你把它吃了，是不是更残忍呢？”自己残忍的这个印象恐怕从少主的脑子里面就挥不去了，索性继续残忍下去。

　　　　少华忍无可忍，终于再一次和他喊起来：“玉言浩，我跟你有什么仇恨，你为什么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一次，少华的语气稍微放软了，即使是忍无可忍，但是玉言浩方才的举动是在告诉少华，冷声不是玉林山庄的人，少华也不能继续怀疑玉言浩和冷声的关系了，只好换个方向继续责难。反正这个人和自己不睦，到底是因为什么要跟他喊都光明正大。

　　　　可是，关于冷声杀人和玉言浩的关系，少华也仅仅是思考到这里了，剩下的，少华现在真的很虚弱，没有精力去思考，也很痛苦，不想去思考。

　　　　“因为你是玉林山庄的少主，你必须学会愿意做。”这样的脆弱的提问，让玉言浩不忍心不回答，毕竟这只是一个孩子，收服一个人不只要手段，更重要的是收服他的心。

　　　　“我不是，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少华还是想要逃开，玉林少主这个称呼，是玉言浩逼自己承认的，他不服气玉言浩，更不愿意承认这个身份。

　　　　“你承认了，就在今天，你当着那么多武林豪杰的面承认的，你赖都赖不掉了。”玉言浩倒不是担心这个人会赖账，只是陈述这个事实。他已经承认了，不管做得好不好。

　　　　“是你逼我的！”他忽然有种冲动，如果自己可以借机否定这个称呼呢，只是才出口，自己就知道了自己根本否定不了，因为那个人，根本就不会给自己机会。而且自己，也根本就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那么，杀人也是我逼你的吗？”逼迫，不假。只是是你的疏忽给了本庄主逼迫你的机会，这应该怪你自己，而且，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啊。

　　　　“如果你不让他们监视我，我不会杀他们。”少华提到杀人，心里还是痛。

　　　　“哼，监视，你为什么不说那是保护你呢？你以为，就你所知道的那几个人，就能让你在外面还那么好的活着？”玉言浩越来越为死去的无辜的生命不平，声音大了起来，也更加的冷了。

　　　　“如果没有你，我也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力的活着。”杀人是我不对，只是没有你的逼迫，我何必要杀你的人呢，什么时候我变得这样冷血，我也是十分的痛心。

　　　　“哼，没有我，你早就死了。”玉言浩最多，就知道他是被静海救活的，没有别的了。

　　　　少华的心疼了一下，难道自己应该感恩吗：“你可以杀了我。”

　　　　“杀了你，杀了你，谁来偿还我五年来为你做的一切，谁来换回我的暗卫的命！”心中有一股烦躁，玉言浩喊出这话之后却并没有觉得自己说对了不杀他的原因。

　　　　原来，自己还不如他的暗卫的命：“我来偿还，你杀了我吧。”少华满脸歉疚，满心痛苦，“你不该把赌注都押在我一个人的身上。”

　　　　“你说得容易，如果不是你逞能，如果你早就死了，那么，我不会看重你，现在你要我杀了你，你何不告诉我，你是在威胁我？杀了你？哼，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太聪明了，我舍不得杀了你。”也许这是自己不会杀他的原因吗，是自己纵容他许久的原因吗？玉言浩试图给自己解释，不过好像，答案也不很正确。他不让他死，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到底还有什么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

　　　　“啊，”少华真恨自己，是，就是自己，太聪明了，是的，自己太聪明了，那么多次，又怎么能让玉言浩这个需要自己这样的人的人，放过自己呢。

　　　　那么，如果，如果我变得不那么聪明了呢？他的眼神开始迷茫，玉言浩注意到他的不对劲，只是不知道他会做什么。

　　　　少华的心里面极度的痛苦，他几乎要失去理智了，他要朝着墙壁撞去，玉言浩感觉到徐少华就要失去理智了，他死死按住就要冲过去的少华的肩膀，不顾他的疼痛，折磨着他。

　　　　他如此的倔强，玉言浩真想说一句，这一切不怪你，可是出于一贯的高傲和自重，玉言浩只顾着阻拦他，什么也没有说出口。

　　　　少华很累很累，也很疼，他终于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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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调教二

　　　　他还是睡得不安稳，他的肩膀由于剧烈的疼痛，时不时的抽动，他的内心由于巨大的恐惧，不断地痛着，他的理智由于头脑的混乱，不时地丧失正常的思维。

　　　　他再一次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