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林少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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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做到了。你现在可以保护我。”玉晴淡淡的，“你高兴了吗。”

　　　　“我不高兴。我不知道，曾经那么渴望的，渴望可以和你在一起，分担你的一切，现在，竟然是这样实现的。我已经，没有了，爱你的资格了对吗？”失望，痛苦，还有，期待。

　　　　乔明心里突突了一下。

　　　　“你都知道的。”这些不用我再说了。

　　　　“我情愿不知道，情愿，还是从前的那样，可以，毫不掩饰的爱你。”这一切，都注定了吗。这真的是很难让人接受的事情。

　　　　“就算是从前也不行，你知道吗，湘琛，那个人是爱你的，就凭她的爱，可以保护你平安无事。可是你，一定要来参与我的生命。你的爱，不是杀你的刀，就是杀我的剑。现在，更加不可能。”你很糊涂啊，就算是我们彼此都很清楚，那又怎么样，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不可能。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看得到我的好，你也看不到是不是？”你不会喜欢我的吗。我不是不知道这些形势，我只是要知道你到底心里面有没有我。

　　　　“我看到了。可是，看到了有什么用。就象是，我知道岐山有暗桩，可是，知道了，有什么用。该失去的，还是要失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看到了，又能如何。

　　　　“我能不能跟你要一个承诺。”苏庭听到那一句“我看到了”，心里面终于有一点欣慰，是的，现在他们就算心里有彼此也不能如何。那么自己只有一个要求了。

　　　　“这个承诺，我不能给。”很坚定的就拒绝，即使在外面的人还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你还没有听我说。”急切，并且不耐烦的瞪了一眼门外的方向，心以为会不会是因为外面那个人。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淡定，并不介意门外有一个人在偷听。

　　　　“不要，我求求你。”恳求。手脚也慌乱起来，没注意到自己的手碰倒了手边的杯子，水洒了出来。

　　　　“如果，你可以保护好自己，或者，我可能会答应你。”听见水洒出来的声音，心里面忽然舍不得。自己在岐山被生死所迫，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感情的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早就知道他的心意，奈何无法回报。

　　　　“这是你说的。”苏庭急忙说道，这事情得要赶紧的敲定，省得你反悔。

　　　　“对。”我说的，就是我说的。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会好好保护好自己，才能够保护你，对不对。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就算不能爱你，也好。要到了这一个承诺，你也会好好保护自己就好。

　　　　乔明听得那叫一个糊涂啊，哎呀，难道是自己真的很笨吗？

　　　　偷听，苏庭离开的时候还考虑要不要揪出来这个人，可是，少华都没说什么，自己在这里惩罚一个偷听的人算是什么回事。而且这个人，貌似还挺得少华的喜爱呢。

　　　　而且，才刚刚得到了一个特许，只要自己好好的，那么还是有机会跟少华好好相处的，干嘛为了一个偷听贼而，让少华生气烦心呢。

　　　　放过你了，笨蛋的偷听者。苏庭努努嘴，心里面高兴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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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2　肺腑之言

　　　　筑瑶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是看了少华的伤，脸上有阴云出现：“肉还没有长好。”

　　　　玉晴并不言语，筑瑶小心地涂了药，生怕弄疼他。

　　　　“你受苦了。”筑瑶心疼的说，“原谅我不得不逼迫你回来。”

　　　　少华却始终一言不发。筑瑶心里着急，面上却还是淡定的继续说着。

　　　　“你知道的，你离不开玉林山庄，玉林山庄，也离不开你。”

　　　　“其实，我心里，隐约的就觉得，你没有死。因为，你的生命，就好像是为了玉林山庄而生的，你死了那么多次，可是每一次，你都能生还。我不得不相信，你就是命定的玉林山庄的人。”

　　　　“所以，庄主不肯轻易舍弃你。不仅仅因为你总是大难不死，还因为，你有一颗，那样玲珑的心，你，是最适合这里的人。”

　　　　“你不要责怪庄主。你要知道，身在高处，是有很多顾虑和打算的。也许等你到了那个位置，会有更狠的作法。”说到这里筑瑶轻叹一声，很多时候自己真的是不敢苟同庄主的做法。

　　　　“叫你不恨，那是不可能的，连我也不得不对他的狠心心有余悸。可是，你是少主，你所承受的一切，不是个人的恩怨。我知道，你都懂。”

　　　　“你还有很多期盼，你有我，有苏庭，有父亲母亲，将来，甚至会有所有人的拥护。对了，你现在还有一个朋友，叫乔明。你知道的，只有你振作起来，才不会把他带到歧途里去，否则，你带他回来，就是一个错误，你何苦，把他从以前无忧无虑的生活里抽出来，再给他一个苦痛无边的以后？”

　　　　乔明在门外吃惊地咽了咽唾沫，自己的以后难道就被“葬送”了吗？

　　　　他现在还不知道，其实认识少华，是他最大的幸运，也是他最大的不幸。任何人，只要和徐少华扯上关系，就是和岐山、和玉林山庄扯上了关系，他就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至少，不会有平凡的生活。

　　　　“你忘记了吗，上次不就是要离开了吗，可是，命中注定你就是离不开。就算，就算谁都可以死，”周尔荣，“你也是离不开的。”他死了，你再没了离开的可能。

　　　　“我知道，你是有打算的。这段时间离开这里，你一定也体会了一些东西，我相信，你是有思考过的，就算我们不把你找回来，总会有一天，你会为了某些事情，回来的。”筑瑶小心地看着少主的反应，果然听到这里她是抿紧了嘴唇的。

　　　　“如果，是因为苏少主遇到了危险，你才回来，那么那个时候，你会不会后悔，没有早点回来，于是铸成了大错？”还是要原谅我不得不告诉你这些。

　　　　“如果，你看到一些不想见到的事情发生了，你一定会回来，那个时候，一切，还受你的控制吗？”

　　　　“你是被动的，失去再多也不能找回来。”

　　　　“可是，你现在回来了，一切，就都由你来掌握了。”

　　　　玉晴听着，这一切，自己都是知道的。

　　　　是自己太爱逃避了，以为面对就是痛苦，以为面对就是付出一切。

　　　　错了。逃避，同样会痛苦，面对，也可以有选择的付出。

　　　　“我在密室里待着的几天，吃着那干硬的饼子，就想到了少主你是很不容易的，你为了玉林山庄，吃了那么多的苦，受了那么多的罪，可是到头来，你说你是不愿意回来的，我想，这是最大的笑话。”

　　　　筑瑶为他穿好衣服，扶他到桌子边上，为他梳头：“少主，筑瑶离开了你，也力不从心，你就是我的主子，自始至终的主子。”

　　　　乔明在外面一直偷听，可是，筑瑶和玉晴怎么会不知道。从苏庭离开到筑瑶进来，再到说完这些话，乔明的存在从来不是一个秘密。

　　　　“进来吧。”筑瑶喊道，现在也该是时候教导一下那个少主带回来的人了。外面的乔明吓了一跳，心想不是说自己呢吧？可是他看看周围，也就只有自己了，于是只好乖乖的进去了。

　　　　玉晴已经换了男装，头上别着最普通的头饰，腰间别着最普通的玉佩，可是，那张清秀俊逸的脸，高傲坚定的面庞，却不会被掩盖。

　　　　冰冷无情。乔明的第一个感觉。

　　　　“这是玉林山庄的前少主，以后，就是你的主子。我不管你偷听的所有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得懂，以后我告诉你的，你都要好好的记住。”

　　　　“我，我知道了。”难道自己的偷听技术这么差劲？乔明自顾自的想到，没发现筑瑶已经对他这态度不满意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的任务就是听着，看着，不准用你的无赖办法干扰主子的任何行动，就算是你认为对的也不可以。你要知道，你所能做的，很有限。”

　　　　“嗯。”乔明答应道，这时候才看到筑瑶看着自己的眼神十分的冷漠，于是赶紧站好。

　　　　“以后你每天要跟着我练习一个时辰的武功，还有你下次不准在门外偷听，等你习武一个多月以后就会知道，你的偷听伎俩，是多么幼稚。”

　　　　“啊。”乔明当然不知道自己很幼稚，他还以为没有被人发现呢。正发愣的时候筑瑶一个眼神甩过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筑瑶大姐！”乔明学着武林中人抱拳的样子给筑瑶回答了一个知道了，筑瑶差点没笑出来，碍于少主的心情不爽，终于是没有笑。

　　　　“我想出去走走。”少华说着就出去了，筑瑶赶紧给了乔明一个眼色，于是两个人也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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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　吃饭

　　　　这次来到街上，就没有那么多的白眼了，顶多是敬而远之――这个死而复生的被诸多人议论成叛徒的前少主还是很得庄主的喜爱，他们在背后议论就算了，当面可是不敢冲撞了。

　　　　这只是一时的威慑，并不代表背后没有议论，少华心里知道。

　　　　一切，已经可以由自己掌握了。既然他俩不可能和平相处，就不如做敌人。少华恨恨的想着，直接就进了一家酒楼。

　　　　“哎哟，客官，里面请。”聚仙阁今天还是和往常一样热闹，只是来招呼的是一个少华不认识的人――他根本也不认识几个人，这个人更是面生。

　　　　“这个人叫做李果，没有什么背景。”筑瑶用只有少华和乔明听得到的声音说。乔明明白，以后自己也这样做。只是，自己当真也不认得这个人呢，可真叫自己为难。

　　　　拿了菜谱，筑瑶递给少华，少华看了又看，翻了好几遍，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客官，是不是没有合心意的菜式？”李果笑脸盈盈的问道，看这几个人穿着好像是武林中人，于是不敢怠慢。

　　　　听见这句话好像少华这才回过神来：“你们点吧。”

　　　　把菜谱交给筑瑶和乔明，自己端起茶水来，也不喝，还是那样的愣着。

　　　　筑瑶点了几个少主平常爱吃的菜，看了看乔明，也点了几个少主不吃但是平常人爱吃的菜，毕竟要照顾照顾这个人，这个少主喜爱的人。筑瑶心里稍微有点别扭，却也不至于发作。

　　　　李果笑着，拿着菜谱就离开了。心想那个少爷可真奇怪。

　　　　“是什么风，把您给吹回来了？”卓帆是故意抬高嗓门的，这下子大家都向这边看来。就看见一个拿着扇子满面春风的人进来。

　　　　筑瑶看到卓帆一脸的得意样子，心底不高兴，只是也没说话。胆敢招惹少主，真是活烦了。

　　　　看见筑瑶一脸的不高兴，还有雪儿冷漠的样子，乔明就要上前去教训他，可是筑瑶发现了乔明的动作就提醒他：“现在我们还没有资格教训别人，记着了，身份。”

　　　　现在少华不是少主，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以说，得罪狠了哪个人，打杀都可以――武林规矩不像是朝廷中那样，打打杀杀就是家常便饭，只是这林城太过特殊，好多规矩已经不可以叫规矩了。

　　　　这样的打杀，就算是庄主，也没有权利“护犊子”，因为，现在他什么也不是。

　　　　少华这才起身，有礼的回答：“卓公子，好久不见。”

　　　　“是呢。”卓帆一撩衣服就坐了下来，少华也坐了。这让筑瑶和乔明更不满意，就算少主现在什么也不是，那个人又算什么！

　　　　“不知道，令妹在皇宫里面，住的可还舒服。”少华也不废话，只说了这句话就接过筑瑶递来的茶杯，乔明没想到的是这句话竟把卓帆吓得够呛：“徐公子，这些话，还是不要乱说。”说完还赶紧看看周围，幸好没有眼睛盯着了。

　　　　“哦？”这就叫做先发制人，呵呵，现在，一切都要由我来操控，这不仅是筑瑶告诉自己的，还是玉言浩逼自己的。其实，更主要的是，自己就想要那么做。

　　　　卓帆，你是实实在在的朝廷的人，还敢和我搭讪？

　　　　这就叫厉害。

　　　　卓帆笑笑：“徐公子，见外了，都是朋友嘛。”

　　　　卓帆递过来一杯茶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少华手中是有一杯茶水的。于是少华理也不理，看也不看，就是冷冷的放下了茶杯。卓帆尴尬的举着杯子。

　　　　乔明发现，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厉害啊，身份都那么的危险了，任是谁都可以教训他了，但是他还敢这么高调，徐少华可真不是一般人。难怪自己以前就经常听说这个人厉害。

　　　　“你来干什么？”少华忽然就笑着问道。笑了？乔明心下一惊，他变脸可真快。

　　　　卓帆却是被这个笑唬住了：“徐公子，您还是严肃一点，你一笑，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好。”

　　　　“是吗？”少华不笑了，“那你还是离开吧，不让我笑。”

　　　　卓帆放下手里递过去的茶水，笑着：“今天，实在是赶巧了，要不，一起吃个饭？”

　　　　“不必了，我点的菜，你不喜欢吃。”少华很干脆的拒绝，可是那表情看起来真是很无辜，就好像是“难道你还要我再点一次菜”，真的是叫你说不出话来。

　　　　不管是语言还是动作，徐少华做的很精致，乔明心里只有叫高人的份。

　　　　卓帆脸色却是很难看：“那，我就先告辞了。”于是忙不迭的起身，离开。

　　　　筑瑶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门口。也看到少主松了一口气。实在是危险得很，一个处理不好，少主又要与朝廷扯上关系了。这些人真是过分，一刻也不让少主安心。

　　　　菜上齐了，那颜色和味道真叫一个绝美，乔明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难怪以前雪儿的嘴巴那么挑剔，原来这里有这么多好吃的呢。乔明高兴的看看雪儿，却发现雪儿看也不看一眼。乔明于是心下暗淡开来。

　　　　少主都瘦了，筑瑶很心疼的给他夹菜，他也不动一口。

　　　　“都坐吧。”少华让两个人坐下了，“别客气。”他是对乔明说的，乔明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且不说乔明根本还不知道这身份尊卑的差别，就算是知道了，他跟徐少华还至于以礼相待？

　　　　说实话还是饿，于是不客气的吃着，筑瑶却是因为担心少主，也没有胃口。

　　　　少华哪里吃的下，真的，看着这一桌子的饭菜，脑袋里却全都是那些危险，危险，就从不曾远离过。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主子知道了自己没有死，会怎么样，会对付追月和冷声吗？不会吧，对付他们还有暴露自己的危险，得不偿失。

　　　　至于苏庭，他的风头过盛了，会不会逼得那个主子下手呢。以前没有对付他，完全是因为湘琛的存在了，但是这一次，这一次自己没死，不是说湘琛办事不力吗。

　　　　还好自己回来了，一切，都冲着我来吧。

　　　　可是，苏庭选择了和自己站在一起，那么，对付苏庭，和对付自己，还不是一样的，只祈求，湘琛，再维护的好一点，只希望，自己，再狠心一点。

　　　　还有，虎视眈眈的武林中人，对自己的不满，如何消除。

　　　　自己又如何在岐山暗桩和玉言浩之间，周旋。

　　　　还好，暂时不会有朝廷的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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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　消除谣言上

　　　　见着乔明也吃得差不多了，于是少华扯下腰间的玉佩，放到桌子上。放下筷子正擦嘴的乔明不理解，筑瑶却是一看就明白了。

　　　　现在，市面上全都是玉林山庄的玉饰。这已经是庄主在为少主消除谣言了，但是仅仅这些还不够。现在就要让人看着这块玉佩由少主亲自给人。

　　　　“小二！”筑瑶起身，“这是我家公子用来付账的，你看看值不值你这一桌子的饭菜了？”筑瑶并不是故意抬高声音，只是，筑瑶的气势不容小觑。

　　　　少华的脸就被筑瑶的气势所迫，映入了众人的眼中。吃饭的自然是有武林中人，自然了，无论是武林中人还是朝廷中人，见过了那一副画像的也就都认识了他。方才看向卓帆的时候还真没注意到旁边的这一位呢，这不是那个什么徐少华吗。

　　　　“够了够了，待我回了掌柜的，再给您找零。”李果识货，一见是那名贵的玉也就赶紧的说着这些话。

　　　　“不必了，我家公子性格豪爽，也不在乎这玉佩。不过，上次就有人把我家公子的玉佩转手就给了歹人，好一通污蔑了我家公子。”

　　　　“不敢不敢，小的们做生意，这些东西只敢用来换钱，怎么会给了别人，自然，换钱也是到正规的当铺，不会随意就给了谁。”

　　　　“那就好。”筑瑶这才放心的将玉佩交给他。

　　　　从头到尾，乔明看到徐少华，就没眨一下眼睛，没动一下表情，淡漠的，似乎一切都和他无关。那个筑瑶，也太厉害了，雪儿什么都没说啊，可是她做的，似乎很和雪儿的心意。

　　　　少华站起来就走，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为了乔明的表情而过意不去。乔明以为一切都只是新鲜，只是他不久就会知道，这里面包含多大的危险。

　　　　只不过那又如何，自己连累了他，不可能把他留在原来的地方任凭岐山的人查到自己的过往而牵连他，也不可能把他一辈子关在玉林山庄里面保护着。于是只好顺其自然的发展吧。

　　　　他，有太多对不起的人了。他也想保护他们，可怜他现在连保护自己都要竭尽全力还唯恐做不到。

　　　　离开的时候筑瑶还特意的谢了小二：“多谢你了。”

　　　　乔明本以为这一次算是功德圆满了，雪儿要办的事就是消除谣言，不过，正当他高兴的时候却看见了陆处遥，就是那个上一次当众给了雪儿难堪的人。这一次，少华还是行了礼，没有闪躲。

　　　　“徐公子，怎么，今天有闲心出来散步了？”陆处遥并没有什么要跟这个徐少华搭讪的，只是象征性的问一句，谁让他们又遇见了呢。

　　　　“不是出来散步，是想偶遇陆宅主。”少华笑着，并不打算让陆处遥糊弄过去。只是这笑，太过于让人有压力。

　　　　“哦？”这是要留下来自己和他叙旧吗，难道自己还怕他？

　　　　“陆宅主，可还认得人们都传疯了的徐少华的玉佩？”少华淡淡开口，但是知道这句话必然带来不平静的反应。

　　　　“什么？”

　　　　“陆老前辈不必惊讶，想必您也见到了，现在几乎几两银子就可以买到玉林山庄的玉饰了。这不是在为晚辈辟谣。”本就是我没有做过的事情。

　　　　“徐公子说笑了。庄主已经跟我说了这件事情。”其实跟徐少华在一起真是很有压力，你永远想不到他下一秒要做什么，所以，总是想要逃离。

　　　　“陆前辈，他说了，是他说的，您信了，那也是他说的。不过，少华今天，就想要告诉您事情的真相，免得，您心里有怨恨，对您，和玉林山庄，都不好。”少华最讨厌提到的那个人，就用“他”来代替了。

　　　　陆处遥有点不明白：“庄主既然都这样说了，我是不会再与你为难的，你放心。”说着就要走。

　　　　“陆前辈就觉得，庄主是有意为我开脱吗。看来，少华在前辈心目中，如此不堪。”

　　　　这句近乎自嘲的话，却让陆处遥迈不动步子，这个庄主有心维护的人，自己怎么可以让人说，其实自己是看不上的？这个人，果真是要为难自己。陆处遥尽管不怎么敬服这个少主，但是心里还是对他做过的事情有所畏惧。

　　　　“徐公子说什么呢。”陆处遥知道这个人如今要想秋后算账，哼，自己肯定得不到好处，虽然自己是长辈，但是毕竟自己根本就没有这个人得庄主的青睐，到时候真闹大了庄主向着谁，恐怕还真不好说。这个人，即使是落到了这步田地还是这样的嚣张。

　　　　“前辈，若是少华的言行有一丝的让您不舒服，请尽管责罚。”自然，一个长辈是不该对自己有着敬而远之的心思的，那只能说明自己很失败。

　　　　“哪里的话，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既然躲不过，那就早点结束这无聊的对话，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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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　消除谣言下

　　　　“前辈，还请移步。”少华恭敬地不能再恭敬了，请陆处遥去一个地方。陆处遥为难的看看他，又看到旁边的谦卑的筑瑶还有有点恼怒的乔明，心里烦得很，但是最终也只能答应。

　　　　“啊？”陆处遥看到，他带自己来的地方竟然是，儿子死去的地方。只是不待他思考，筑瑶就说道：“请前辈不要惊慌。”

　　　　陆处遥也实在是说不出来别的话，就看见和当初一样的情景。

　　　　一个和陆华性格几乎一样的人，见了少主，很恭敬的行礼。一个，穿着和打扮与少主一样的人，背对着他。讲出来的话，也几乎是和少主一样的口气。

　　　　然后，那少主半转身，不待陆华看到脸，暗器射出。

　　　　只是，这一次的暗器，并不是致命的，只是一颗石子，力道也并不大。

　　　　任飞和无意到陆宅主前行礼。也见过了前少主。对于前少主找他们来帮忙，两个人既惊讶又欢喜。但是，也有点淡淡的担忧，不知是福是祸呢。可是筑瑶的气势不可小觑，他们也就答应帮这个忙。

　　　　“你们？”陆处遥早就红了眼眶，见到两个人竟然是任飞和无意，当下也明白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