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诸天的寻道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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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此刻的正主殷素素，却一脸的不明所以！她心想：自己若是有办法，又何必落得现在只能以死明志？要知道三哥伤势并不是自己所伤，若能治好他，不愁这武当不接受自己！

　　　　对了！

　　　　殷素素心下一动，低头看向自己手里的木盒夹子。伸手打开看了看，一股清香自盒内飘出，清香逸人～

　　　　“十年前，俞三侠被西域金刚门一脉的大力金刚指所伤，一身筋骨尽断，导致其残废十年有余。而这种伤，可并不是无药可治！西域有一膏药，名黑玉断续膏，这会儿可就在殷素素手中呢！”陆明继续说道。

　　　　“此言～当真！”张三丰激动的胡子都有些颤抖。

　　　　“自然当真！只是俞三侠筋骨尽断已有十年，再续需得重新打断骨头，抹上膏药让其重新长好。”陆明解释了一番。

　　　　“若三弟能完好如初，陆公子即便不再是我武当中人，那也是我武当的恩人！”宋远桥躬身拜谢。

　　　　武当七侠中，只有那殷梨亭性情急躁，此刻便激动的过来准备自殷素素手里拿过木盒，不过还未等他下手。

　　　　“啪～”

　　　　陆明曲指一弹便正中他那手腕虎口处，让其右手一麻，更是退了一步。

　　　　“你干嘛？这东西不是救我三哥的吗？”殷梨亭揉了揉手，开口质问。

　　　　“黑玉断续膏自然能治好你三哥，但这东西，此刻却是属于殷姑娘的。给与不给，还需要你们武当七侠好好相求才是。”

　　　　陆明笑着说完，转身便回了位置上坐下。目光看向殷素素，再次对她微微点点头。

　　　　在场这武当大殿之中，无不是在江湖上混迹过的老手。但此刻能看出来因由的，却只有张真人、宋远桥、与殷素素。

　　　　那殷梨亭看了眼一旁的殷素素，不忿说道：“你方才说起，这膏药乃是送于我师傅的第二份寿礼，此刻怎得又变卦了？”

　　　　陆明笑了笑，朝张真人拱手问道：“明这份寿礼中的一环，便是将黑玉断续膏送予殷姑娘，不知张真人认为这礼，送的如何？”

　　　　“哈哈哈～”

　　　　张三丰开怀大笑，他人老成精，自然看得出陆明此中用意：“妙极妙极，小明子这寿礼，是老道这百岁寿辰最好的寿礼！”

　　　　“师傅！”殷梨亭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宋远桥挥手打断。

　　　　只见他带头走向依旧还跪着的殷素素处，拱手说道：“弟妹，十年前之事罪不在你。今日我武当欲求这黑玉断续膏，前番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见宋远桥躬身求药，一旁的俞莲舟、莫声谷等人都反应了过来。那张松溪更是一把将张翠山拉了起来，并列至宋远桥身后，一起躬身求药。

　　　　这一举动，落在殷素素眼里，她顿时便知道自己该如何做了。

　　　　只见她慌忙起身扶起武当众人，红着眼眶回道：“当年是弟妹不懂事，累及三哥卧榻十年。今日想起早已是悔不当初，诸位哥哥、五哥切莫如此！这黑玉断续膏本就是陆公子赠予武当，素素怎敢居功？”

　　　　一边落座的陆明笑着点了点头，这殷素素果然聪慧，此刻神情言语没有一分不当。未曾居功，也认下了小罪，却只字不提起因。

　　　　不过事实上，这一幕也正是张老道同样希望看到的一幕。人老了，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以张三丰对张翠山的了解，若是没有这出戏，恐怕俞岱岩就算是痊愈了，他也会责怪殷素素，并自责难熬！

　　　　…………
………………………………

第二十九章：武当回礼

　　　　武当大殿之上，一片其乐融融。

　　　　宋远桥等人接过黑玉断续膏之后，便抬着已经面带笑意的俞岱岩下去了。他全身筋骨这些年早已没了直觉，区区重断之苦哪里及得上恢复行动的期望～

　　　　此时张翠山携其夫人殷素素走到陆明身前，当下二人便是弯腰拱手致谢。

　　　　他张翠山反应是慢了点，但此时此刻结合他师傅的反应，也是明白了陆明的用心之深。

　　　　“今日受陆兄弟大恩，张翠山无以为报。他日若有所需，只要不违背道义，传信之下翠山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陆公子所言因果，今日素素已然领教。素素虽一介女流，却也知公子大恩，我夫妇二人在此拜谢！”

　　　　二人当下便对陆明拜了一拜，此礼陆明也受了下来。

　　　　治好俞岱岩之伤，还的是武当十年启蒙恩情。而这救下张五侠夫妇，却是他二人欠下自己的。

　　　　至于小无忌？若是问他神功与父母二选其一，不用想也知道他会选什么。如今张翠山夫妇内忧以除，只需面对外患，便算是渡了这一劫！

　　　　父母健在，不用再受八年寒毒之苦。这一趟生意，他张无忌也算是划得来了～

　　　　“此事已了！你二人算是度过一劫。不过～金毛狮王谢逊一事，你等打算如何解决？六大派虽同气连枝，但事关屠龙刀，其余五派是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陆明捋了捋这其中关系。

　　　　张翠山与其妻子相视一眼，而后拱手回道：“此事也不必瞒着陆兄弟，我与谢逊在那冰火岛便结为兄弟，是断然不会背叛我那义兄的。若是六大派硬要相逼，我也只有以死相并了！”

　　　　陆明点点头：“你有这个打算便好，要知道你可不仅仅是一个人。这硕大的武当，可都是你的后盾！武林规矩，拳头大的便是道理，打得赢自然便没人能够逼你！”

　　　　事实上原本也确实如此，五大派于张三丰百岁寿辰前来，借拜寿之名威逼武当。

　　　　而面对张三丰这种已经可以算做是武林的活化石时，他们也不敢太过。后来便成了武当七侠以真武七截阵，来比武定输赢。

　　　　只是张翠山因自己夫人一事，再没脸劳烦众师兄弟，故此才有了自刎的打算。

　　　　如今此事已了，俞岱岩虽不能立马复原出战，但想来让殷素素代替他，也无话可说。

　　　　这一切，都因为刚刚陆明那一计，才让这殷素素与武当六侠，尽释前嫌～

　　　　首座上，张老道起身走了下来，开口说道：“老道论辈分已然高出五大派太多，只能威慑而不能下场比试。此事当早做打算！”

　　　　“翠山。”

　　　　“师傅？”

　　　　“等岱岩把那膏药涂上，你便带殷姑娘与你六位师兄弟前去演练场，将那真武七截阵教于殷姑娘。到时候也好应敌！”

　　　　听闻此言，殷素素一脸惶恐：“素素本就有罪于武当，怎敢再奢求武当绝学？此事本就是我夫妻二人惹下来的祸端……”

　　　　“素素！”

　　　　话没说完，张翠山一抬手便打断了她：“陆兄弟说的对，我等总是想着大不了一死，也能已全忠义。但这对无忌却是不公平的！你我死了能对所有人问心无愧，但对无忌呢？”

　　　　话已至此，一旁的殷素素便没再言语。

　　　　“好了，今日武当之事已了！我答应小无忌的事，也已经办到了。你二人若是再想寻死，那我也没办法了！”

　　　　陆明说着便准备起身，山下那小芷若还在集镇上等着自己呢。

　　　　这小丫头，若不是倚天剑给她保管，说不得定然会以为自己不要她了。小小年纪便会有这种想法，却是有些让人心疼。

　　　　“小明子～！”

　　　　“陆兄弟！且慢！”

　　　　“呃～”

　　　　陆明回过头，张三丰笑着说道：“你这寿礼送的却是有些早了，老道百岁寿辰还在明日，你今日便要走？”

　　　　“张真人！您老人家可知道我如今在这江湖上的名声？明日五大派若是前来，到时候倚天剑和屠龙刀的消息皆在武当，那群饿狼恐怕会狗急跳墙啊～”

　　　　陆明的话里又是狼又是狗，却是把五大派贬的一文不值。

　　　　然而张三丰不以为意，笑了笑回道：“此事无妨，明日你待在老道书房不出来便是。让小明子你多留几日，主要还是想回些礼予你。”

　　　　“今日你连送武当数份大礼，先是救了老道徒孙，后又为他解了寒毒。再其后又治好了老道那苦命的三徒弟，并灭了翠山夫妻二人心中死志。如此大恩，早已把那十年教导之恩还了。”

　　　　“不过这武当的绝学，你却是还有一门没有学到。近些年老道闭关参悟，虽未圆满，但也有一些领悟。借这几日时间，便教给你吧～”

　　　　话已至此，陆明心中便想到了些东西。

　　　　这个时候的张三丰所悟，那便定然与太极有关。

　　　　这一年多以来，陆明举重若轻已然练到了极致。想要再进一步习得举轻若重的意境，除了内力已达标准，还需一个入门的诀窍。

　　　　如此一来，却是瞌睡遇见了枕头，此刻怕是已经走不成了。

　　　　“明虽不认为自己是君子，但也绝不是小人。张真人之参悟，定然博大精深！我这心中～已然有了贪念！”陆明当下回道。

　　　　“无妨无妨！能说出口承认的贪念，便不是贪念。况且这也是老道的一片心意，算是你出这武当，最后学到的一点东西吧～”张三丰笑道。

　　　　陆明拱了拱手：“如此，那便叨扰了！待我下山一趟，接回舍妹之后，再请教张真人！”

　　　　“哦？你找到了亲人？”

　　　　张三丰疑惑问道。毕竟当初陆明乃是陆大牛所捡，身无信物，想寻回亲生父母怕是难上加难。

　　　　陆明摇了摇头，而后回道：“是认下的妹妹，她父亲算是明教中人，也是一位抗元义士。汉水河畔，为了义军军情、也为了救我当了西域番僧一下，正中天灵盖。当日我九阳还未大成，内力激荡下被群起而攻，所以～”

　　　　“这些年明教教众于各地起义，虽为魔教，但其中也有不少义士！”张三丰点了点头。

　　　　而后陆明拱手告辞，返身下山去了。

　　　　小芷若一个人在客栈里，若不是倚天剑太过于扎眼，加之赵敏身边好手众多，他也不用留下这小丫头。

　　　　此刻～怕是已经等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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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二临武当

　　　　“启禀郡主：少林、峨眉、崆峒、昆仑、华山派等人已经到了集镇。明日张三丰寿辰，想必他们便会齐上武当！”

　　　　听着阿大探回的消息，小赵敏点了点头问道：“可有之前那小贼的消息？”

　　　　此时她脖颈处包了一缕丝巾，也好在是之前陆明心有方寸，不然恐怕这会儿她早就躺着了。

　　　　阿大摇了摇头：“之前那店小二轻功极快，只能知道他往武当派去了。而且郡主您对那张三丰极为忌惮，故此我等也不敢上山，怕被六大派察觉。”

　　　　“算了！”

　　　　小赵敏阴沉着脸，心中却是极为愤慨。她自幼贵为汝阳王之女，更有巾帼不让须眉之智。然而今次却在陆明手里栽了一个大跟头，此刻自然是极为不爽的！

　　　　不过陆明的身影，也在这时候牢牢被其记在了心里。

　　　　“鹿先生，还有苦师傅，你们可知那店小二学的是武当哪门武学？为何之前阿大阿二阿三与鹤先生联手，都吃了大亏？这般武功、弱冠之年，恐是我大元心腹大患亦！”小赵敏问道。

　　　　“啊！唔！哦！”苦头陀装聋作哑。

　　　　一旁鹿杖客看不下去，开口回道：“那小子内力至纯至阳，就是比之武当的纯阳无极功，还要更胜一筹。如此看来，恐怕他也不一定是武当门人，兴许只是与张翠山有旧也不一定。”

　　　　“哼！”

　　　　小赵敏冷哼一声：“那小子伤我，可恶至极。下次他再见面，你们直接一起动手。活捉了他，让我慢慢炮烙！”

　　　　“是！”鹿杖客等人应道。

　　　　…………

　　　　与此同时，陆明也同样回了集镇，于另一家客栈之中找到了小芷若。

　　　　开门之时，陆明一进来就看到这丫头提着倚天剑徘徊在门口，似乎是在考虑究竟出不出去找自己。

　　　　“陆明哥哥！”

　　　　小芷若欣喜喊了一声，疾走两步便一把抱住了陆明。眼中担忧尽去，留下的只有欣喜。

　　　　陆明拍了拍她的小呆头，将其放了下来，这才问道：“你刚刚是准备出去找我？”

　　　　“陆明哥哥一直不回来，我以为～以为～”小芷若低着头，却是有些委屈。

　　　　她于最无助的时候，被爹爹托付给了陆明，而后蝴蝶谷一役，陆明给了她更大的安全感。如今这客栈里，倚天剑给不了她这份感觉，她想要陆明陪着自己。

　　　　见其委屈，陆明想了想还是说道：“以后要听话～这集镇上如今武林汇聚，五大派与元蒙皆有好手在这里。这柄剑被你提着出去，不出一时三刻便会被认出来。到时候我若是能及时赶到还好，若是不能，你～”

　　　　闻听此言，小芷若本就聪慧，也能明白她陆明哥哥的意思。

　　　　但她却并未害怕，反而开口糯糯说道：“若是有人挟芷若来让哥哥你就范，还请哥哥切勿理会。芷若不过一渔家女子，不值当的～”

　　　　“好了～值不值当得由我说了算。咱们走吧，有些事情，需得在武当山小住几日。”

　　　　“嗯！”

　　　　两人稍做收拾，出了客栈便往武当而去。一路上避开五大派与之前那客栈，倒是颇有些小心翼翼。

　　　　自汉水一役，虽说那时陆明九阳尚未圆满，群战之时一口真气提不上来便有危险，但他也已然深知双拳难敌四手的道理。

　　　　而之前陆明能一招重伤鹤笔翁，其中因由太多。本就掷出赵敏护身，而那鹤笔翁又刚刚一掌打了小无忌，中门大漏，故此才能一击而中。

　　　　相比之下，若是玄冥二老加上苦头陀与阿大阿二阿三齐上，一旁再有神箭八雄搭弓掠阵。恐怕就是如今的陆明，也会不得不饮恨当场。

　　　　一路疾驰，最后小芷若体力不支，陆明背着她继续上山。

　　　　此时一天已过，夕阳西下，一束阳光自武当山旁映射下来。小芷若被这阳光照的暖洋洋的，兴许是之前以轻功赶路太累了，迷迷糊糊之间她便睡着了过去。

　　　　待到进了武当山门，只见那张翠山正在解剑石前等着自己。

　　　　“陆兄弟，舍妹这是？”

　　　　“没事，睡着了。不过张五侠不去教你夫人真武七截阵，怎么在这看风景来了？”

　　　　张翠山摇了摇头回道：“素素练剑又师兄帮忙，如今间隙已去，没事的。方才外门弟子于山下传来消息，五大派已然到了集镇上，我担心陆兄弟，故此便来看看。”

　　　　“果然是个老实人～”陆明感叹了一下，接着说道：“走吧～明日五大派便会上山，你十年没回来，还得需要和你师兄弟们磨合一番才行。”

　　　　…………

　　　　武当夜幕降临，陆明时隔十年再次回到了这个地方。用完餐食之后，他便带着小芷若来到了面前这藏经阁。

　　　　从一楼缓缓走遍每个角落，陆明看着面前这一卷卷道经，虽因有过目不忘之能，十年前便记住了这满屋子道藏，但此时看来，别有一番韵味。

　　　　“陆明哥哥～这便是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吗？”

　　　　“嗯，这藏经阁的每一本道经，我都记得。虽有一些不明其意，但也总在慢慢体会。”

　　　　小芷若若有所思，伸手取出一本清静经看了看，却发现这几年很多地方都有注解。并且其中一大部分，便是陆明于蝴蝶谷中教她的道经。

　　　　正在这时，陆明在一边说道：“道乃武学之本，若不能熟读道藏，就是武林秘籍放在身前，也练不成神功。”

　　　　小芷若点点头，蝴蝶谷习道一年多以来，她早已知道一个启蒙是多么的重要。若不是胡青牛教她筋脉穴道，陆明教她道经注解，她也学不会内功。

　　　　“南宋之时有一对二傻子，傻人有傻福得到了九阴真经，但因不学无术，将其中摧敌首脑当成了要以人头练功。需知九阴真经乃道家正宗，如何会是这般歪门邪道的功夫？结果这二傻子，活生生的把自己给练疯了～”

　　　　陆明说着认真的看向小芷若，似乎在警醒她。

　　　　倚天剑中藏有九阴真经，其中更有速成的版本，此言便是让她警醒。原著中周芷若被负婚约，气急之下便修得是这速成的九阴。

　　　　今日她之命运虽然大大不同原本，但还嘱咐的，还是需得提前点醒。

　　　　“咚咚咚！”

　　　　“陆公子，太师傅请你于书房一叙～”

　　　　…………
………………………………

第三十一章：武当事了

　　　　武当山张三丰书房内～

　　　　“小明子，你观这太极图如何？”

　　　　“阴极阳生，阳极阴生，万物相生相克皆有道理。”

　　　　张三丰微微点头，颔首说道：“世间武学，大多推崇唯快不破。剑法快了，一瞬间反应都来不及，便自然谈不上破招了。但老道这门武学，用的却是以慢打快，四两拨千斤的道理。”

　　　　话音一落，陆明心道果然如此！

　　　　原著中张三丰于八年后才在武当山创出太极剑与太极拳，临危之下便想传给唯一在山的三弟子俞岱岩。那个时候，张无忌应该是十八岁。

　　　　现在来看，老道士虽未创出武功，但其意境却是已经领会了一大半。而这正是陆明如今正需要的！

　　　　武道一途，若能站在巨人肩膀之上再往上行，那自然会节省无数的时间。

　　　　陆明虽不知道今生是否能达先天，又是否有路能达先天之境，但明心中所求，便无怨无悔。

　　　　“我曾闻剑道有五境，利剑、软剑、重剑、木剑、无剑，若内力已达前无古人之境，以无形剑气伤人，岂不就是无剑之境？以此内推，张真人这以慢打快之法，若四两之力也无，微毫是否能拨千斤？”陆明问道。

　　　　张老道闻言愣了愣，细想之下笑了起来：“哈哈哈～小明子，你可知自古以来有很多上乘武学，便需内功高强者方可修炼有成？我粗创这门武学，虽不会强练走火入魔，但内力不够也是徒练其形，不明其义！”

　　　　此言顿时勾起了陆明上辈子的回忆～

　　　　无论是太极、六脉神剑、天山六阳掌，亦或者是乾坤大挪移。若无庞大内力相辅，终究难以功成。

　　　　如那郭靖，若无全真内功、药蛇之血、九阴真经，恐怕他那降龙掌，也没有后面那种威力。

　　　　也如那阳顶天，数十年都把那乾坤大挪移练不圆满。

　　　　不过内力与招式之中，招式也并非一无是处。就去独孤求败之中所说，弱冠之龄若无奇遇，便只能仗利剑与群雄争锋。

　　　　此时此刻，武当山这一处书房内灯火通明。

　　　　张三丰缓缓说出他这些年闭关所得，真传一句话，假传万卷书。如陆明如今的武学造诣，太多的东西都仅仅只需要一句话。

　　　　而就此刻而言，他重新认识了一番心中的太极之初。太极分阴阳，并非一味地以柔克刚，阴阳两极才是太极，刚柔并济才是太极。

　　　　重意不重形，一拳之下卸力翻转，再以自身力道相加而回。若内力足够者，百斤拨千斤也可，但若真的四两拨千斤，那是找死。

　　　　…………

　　　　恍恍惚惚之间，天色已然大亮。

　　　　陆明恭恭敬敬对张真人一拜：“今日明已不是武当弟子，虽受之有愧，但也需行一弟子礼。”

　　　　“无妨无妨～”

　　　　张三丰笑着捋了捋胡须，最后嘱咐道：“小明子，你心不坏，一颗道心更是能让你在武道一途上越走越远。但老道希望，你能将心中那杆称维持好，切勿坠入魔道！”

　　　　话已至此，陆明点了点头。如此过了半响，这才开口说道：“张真人，您认为何为正邪？何为大义？”

　　　　“正邪之分在人，不在门派，不在种族。大义～各有不同，但在其族。我汉族当下以驱除鞑虏为大义。而他蒙元，又需以镇压义军为大义。”张三丰回道。

　　　　“那真人以为，郭靖郭大侠如何？如今包括武当在内的六大派于大义如何？”陆明又问道。

　　　　一语中的，张真人却是没有回话。

　　　　陆明接着躬身说道：“郭大侠为国为民，虽舍身取义有忠，却只是忠于南宋。而明，忠的是自己的心。”

　　　　“见百姓沦为四等人、两脚羊，故此忠于百姓。君无能，骄奢淫逸。取而代之又有何妨？”

　　　　“再观六大派，小打小闹般抗元，却视如今驱除鞑虏的主力明教为魔教。何其哀哉？既然理说之不通，灭了又有何妨？忠于百姓者，才是大义！”

　　　　此言如五雷轰顶！南宋之时儒家学说已被那朱熹篡改，忠孝礼义面目全非，均为愚民所改！哪怕就是张三丰，也不例外。

　　　　如今这般说法，一时间却让他半响不能接受。但其如今年已百岁，其中道理却让他不得不信服。

　　　　陆明躬身退出了房间，事实上他一个接受过现代信息化冲击的人，利己主义应该才是最高的。

　　　　但修道讲究一个念头通达～见过元蒙残暴之景的陆明，心有愤慨。加之意图重编道藏，这才有了如今的计划。

　　　　“呼～今日，五大派便要齐上武当山了。”

　　　　自言自语着，陆明行至小芷若处看了看，小丫头还睡的香甜。而后他便到了演武场的一座钟楼上，静待着今日的事情发展。

　　　　因因果果，小无忌的机缘之因，此处也是需要还的。若那真武七截阵不管用，恐怕陆明也只有亲自出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