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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辟邪-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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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朱丹臣,刚才已经参拜过一回,此时却仍又是正儿八经地拜了一回,礼数极是周全。
段誉此时才又转向朱丹臣问道:“朱四哥,你刚才说高叔叔也来寻我了吗,他现在在哪里?”说着便转头往四周瞧去。
朱丹臣道:“适才我们都在这儿。高侯爷出手赶走了一个恶女人,听到公子爷的叫声,他们都放了心,命我在这儿等公子爷。他们追踪那恶女人去了。公子爷,咱们这就回府去吧,免得两位爷台多有牵挂。”
闻言,段誉不由得为之一愣,脸上带着几分不好意思道:“原来你。。。。。。。。你一直在这儿啊。”想到自己刚才与木婉清言行亲密,都给他瞧见听见了,不禁满脸通红。
朱丹臣见状,连忙趁机向发动攻势,一番高谈阔论后,总算说服了段誉回去,出于礼数,木婉清和林平之两人也被邀请同行。
木婉清的心思自不必说,那是一定要跟着段誉去的,而林平之也有心想要一会大理段氏的高手,因此也应下了邀请。
段誉虽然不愿就此回家,但既给朱丹臣找到了,料想不回去也是不行,心中计较只有途中徐谋脱身之计了,当下四人便偕行下峰。
到得峰下,又行数里,便见大树旁系着五匹骏马,是四卫和高升泰五人骑来的。朱丹臣走去牵过四匹,请段誉、木婉清还有林平之三人上马。
“多谢。”
三人中,段誉是主君,木婉清性情清冷,唯有林平之道了一声谢,方才翻身上马,四人一路骑行,直向大理皇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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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集:女人难缠!
出得无量山,已是旁晚时分,夜间不宜赶路,于是四人便在山下小镇里一间客店中宿歇,朱丹臣去为段誉新买了衣衫,林平之则去驿站取回了自己的马匹。
他这匹马乃是柯百岁所赠,虽然不是什么绝世神驹,但也是匹罕见的良驹,通身枣红,不见一丝杂色,便是比起木婉清的黑玫瑰也不遑多让。
众人见他有如此宝马,不禁纷纷为之侧目。
当晚吃过饭后,林平之便即回到自己的房中,开始参研北冥神功,他没有直接修行这门功法的意思,只是取其精髓,将之化入混元真功。他曾修习吸星秘法,与北冥神功有异曲同工之妙,此刻再参北冥神功,自是十分迅速。
“咚咚咚。。。。。。。。。”
时间流逝,不觉间已是半夜时分,忽闻敲门声响,惊醒了林平之,他自入定中醒来,吐出一口浊气,打开门来一看,竟是段誉来寻。
他恍然记起,段誉今晚是会带着木婉清一块儿偷跑的,眼见段誉前来,心下不禁暗自思量道:“这货不会是来邀我和他们一起跑路的吧?”
果然,事情正如他所料,段誉见林平之开了门,当即笑着道:“林兄,深夜前来打扰,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同你说实话,其实我这次出来乃是从家中偷跑出来的,现下虽已被朱四哥寻获,但我并不想跟着他回家去,所以打算带着木姑娘一起逃走,林兄你呢,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林平之闻言,心道果然如此,面上却笑道:“这个就不用了吧,你跟木姑娘一块儿走,你们小俩口一路上甜甜密蜜、亲亲我我的,我跟着算什么,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留在这里一觉睡到大天亮的好!”
“这。。。。。。。。。。。。”
段誉听林平之调笑他与木婉清,不由又红了脸,笑了笑道:“这样也好,林兄你家住何方还请说与小弟知道,待我有空时自去寻你!”
林平之心下暗道:“我就是说了我家在哪里,你能到得了吗?”这话终究是不能说的,他略一思量,便道:“我现在是孤身一人,四处漂泊游历,并没有固定的居所,而是兴之所致,四海为家!所以,段兄你大可不必刻意前来寻我,反倒是我,若有兴致,说不定会去寻段兄。”
“林兄好生洒脱,真是令人倾羡。”
虽说林平之先前趁他行动不便之时,看了神仙姐姐赠予他的帛卷,但与林平之相识之后,他发现林平之这个人其实还不赖,至少,看过帛卷就还给了他,也没有趁机下杀手,但见林平之不想离开,他便即告辞离去。
段誉走后,林平之又重新坐回床上,继续参研北冥神功,他深知,段、木二人这一次是注定逃不脱的,虽然他们是半夜逃走,但朱丹臣其实早就发现了他们的意图,只是没有当面点破,反而故意装睡让二人逃脱。
翌日,天色大亮,林平之与朱丹臣二人起床洗漱,用过早饭后,方才快马加鞭而行,他们的速度显然比段誉和木婉清快多了,到得中午时候,便就赶到了两人的前头。
“我们且先在此等他们一等吧。”
朱丹臣找了个地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林平之自顾在旁边的树荫下静坐,继续参研北冥神功的精义,两人等了半响,终见段誉与木婉清两人欢声笑语相携而来。
“啊呀,不好!”
隔着老远一段距离,段誉看见林平之和朱丹臣两人,不由得大吃一惊,待要调转回头,却被木婉清生生给拉了回来。
她知二人走路定是逃不脱的,所以干脆就大大方方地走了过来,然后齐刷刷的把眼睛投向林平之。
显然,段誉把昨晚邀请林平之一起跑路的事情说给木婉清听了,因此两人都以为是林平之告的密。
林平之自树荫下站起身来,很是无辜的向着二人耸了耸肩,道:“你们别这么看我,我可没有告你们的秘。”说话间,他自转眼看向朱丹臣。
朱丹臣倒也够朋友,见二人似有冤枉林平之的意思,便连忙解释道:“公子爷,木姑娘,你们二位莫要怪罪林公子,因为他的确什么都没说,只是属下的耳目还算灵便,所以,你们昨夜离开之事,我早就知道。”
“原来是这样。”
段誉心性纯正,善良,闻得朱丹臣解释,立马便就信了,但木婉清却不同,她仍是拿着一双冷眼,直勾勾的瞪着林平之。
朱丹臣见状,不禁向他露出一个同情的笑容,随即转向段誉道:“公子,你猜我刚才是在读什么诗?”跟着高声吟道:“古木鸣寒鸟,空山啼夜猿,既伤千里目,还惊九折魂。岂不惮艰险?深怀国士恩。季布无二诺,侯嬴重一言。人生感意气,功名谁复论?”
段誉道:“这是魏征的‘述怀’吧?”
朱丹臣笑道:“公子爷博览群书,佩服佩服。”
段誉却明白他之所以引述这首诗,意思是说:我半夜里不辞辛劳的追寻于你,为的是受了你伯父和父亲大恩,不敢有负托付;下面几句则是在隐隐说他既已答允回家,说过了的话可不能不算。
“好吧,我答应跟你回去。”
虽说他不想回去,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再者,他也不想再让朱丹臣为难,是以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木婉清见状,又狠狠瞪了林平之一眼,过去解下马匹缰绳,将几匹马都牵了过来。昨日朱丹臣让段誉乘坐的是四匹马中脚力最佳的一匹,这时他却连忙先拉到了自己身边,以防段木二人如果驰马逃走,他自己也好仗着这匹好马的脚力追赶得上。
段誉上鞍后,纵马向东。朱丹臣怕他着恼,一路上尽跟他说些诗词歌赋,以投其所好。段誉与他谈论的热闹,兴高采烈,大发议论。
木婉清不懂这些,因此一句话也插不进去,她此时仍是不信林平之,所以上了马与段誉说不上话,便即又斜眼瞪着林平之。
“天下间,为女人与小人难养!”
察觉到木婉清投递过来的愤恨目光,林平之心中不由得冒出了这句古话,更深切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谛。
好在,他心性不差,也不是睚眦必报的人,是以倒也没有对木婉清怎么样,好吧,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他就算想要怎么样,身体残缺的他现在也是有心无力。
唉!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的为之一阵桑心!
不久,四人一行来到一座小镇,寻了一家酒馆吃饭,林平之见吃饭时候,木婉清仍恶狠狠的盯着自己,不由得笑道:“我说,木姑娘,你还要这样瞪我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我爱瞪就瞪,眼睛长在我身上,你管得着吗?”
木婉清哼道,她也不知怎么的,反正就是看林平之不顺眼,或许,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同性相斥???!!!
“婉妹。”
边上,段誉好声好气的劝说道:“朱四哥都说了,不关林兄的事,你为何非要跟林兄置气呢?”
岂料,段誉不劝还好,这一劝,木婉清更气:“什么叫我非要跟他置气?你这是在责怪我吗?他是你什么人?你干吗总向着他说话?!”
“这。。。。。。。。”
段誉言语一滞,林平之连忙道:“木姑娘,段兄好心相劝于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那他来撒气。”
木婉清“啪”地一声把手中酒杯拍在桌上,转脸怒道:“我就是要拿他来撒气,你管得着吗?”
“你。。。。。。。。。”
林平之纵使好脾性,眼见木婉清如此娇蛮,也不禁为之心下一怒,岂料,他还未发火,却见段誉已然陪着笑道:“婉妹,你尽管向我撒气,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有什么气了尽管向我出,总要让你不生气了才是!”
“我去!”
林平之闻言见状,顿时大大鄙视了段誉一眼,心道:“这小子只要一到女人面前就没脾气了,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只是,他到底从段誉的身上得了不少好处,眼见着这小子因自己吃了瘪,却是不能不管,当下,他即向木婉清道:“木姑娘,咱们都是江湖儿女,何必拘泥于小节,你想怎么样,不妨摆出道来。”
“好!”
闻得林平之言语,木婉清娇眉一竖,也不拖沓,直接伸出手来,指着酒馆大厅墙角处摆着的几大坛酒,扬声叫道:“小二,把那坛酒给我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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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集:豪饮,遇袭(求收藏推荐票支持!)
“啊?!”
酒馆内,乍闻木婉清喝令,店小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带着满满的惊疑出声问道:“姑娘,那坛酒可是足有二十斤呢?您。。。。。。。。。喝的了吗?”
却见木婉清冷哼道:“叫你拿你就拿,废什么话,快点儿!”
“是,是,是…。。…”
顾客就是上帝,店小二自然不可能犟的过木婉清,所以他最终还是依循木婉清的指示,将那足有二十斤份量的一大坛酒给搬上了桌。
木婉清挥退店小二,向林平之道:“你不是自诩江湖儿女吗?跟我摆江湖道?既然这样,只要你将这一坛酒喝干,这件事情就算了了。”
林平之尚未回应,段誉便先傻了眼,他连忙道:“婉妹,不可如此,这么一大坛酒可是会喝死人的。。。。。。。。。”
岂料,他口中的话还没说完,就给木婉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使得他那原本已经到了嘴巴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木婉清转过头来,一双眼,逼视着林平之道:“怎么样,你喝还是不喝?”
“哈!”
闻言,林平之当即回之一声轻笑:“你这小姑娘倒也有些意思,看在段兄的面子上,我便喝给你看又能如何!”话音落下瞬间,只见他长身而起,抬手一掌,直接拍碎了酒坛上的泥封,然后揭开封布,提起酒坛,仰头便开始豪饮。
“这。。。。。。。。”
见得这一幕,整个酒馆里的客人,全都看傻了眼,就连木婉清也忍不住的为之目瞪口呆,她其实也并没有要林平之真喝的意思,只是想要用这个借口逼他退怯,到时自己再好好嘲笑他一番,这心中气便也解了。
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林平之居然真的喝了起来,这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段誉、朱丹臣两人有心劝阻,但此刻也已来不及阻止,也只能傻着眼看林平之在那里豪饮。
一时间,偌大的酒馆内,除了林平之“咕嘟咕嘟”的喝酒声外,再无别的声响,甚至,许多人连呼吸都憋着,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这才反应过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虽说,古时的酒,论酒精度远不能和现代的高度白酒相比,但就算酒精度不高,这二十斤的酒业足以醉死一头牛了。
林平之酒量虽高,也喜欢喝酒,但像现在这样的豪饮,却还是第一次,他心中只觉得有无限豪情,尽在此一饮!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店里的人全都静静的看着林平之的个人表演,足足过了片刻,林平之放下了高高举起的酒坛,单手倒抓而提,但见偌大酒坛已然空空如也,唯有坛口凝着几滴透亮的酒水,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他。。。。。。。。。居然真的把那坛酒给喝光了?”
“我的天呐!这家伙还是人吗?”
“这才是真正的海量啊!”
“是啊,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能喝的人,简直太厉害了。。。。。。。。”
这一刻,不管是酒客,还是店家,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的为之惊叹出声,只因林平之不单把这二十斤酒全都喝了,而且还是一口气喝完的,中间不曾停下来换过一口气,这表现,简直超神了。
而且,他那肚子就像是个无底洞一般,二十斤酒下肚后,居然只是微微胀起一点而已,脸上脸上除了一双眼略微浮现出几分醉意外,面色却还是如原先一样,直令众人看得更加傻眼,无不佩服。
“木姑娘,呃,怎么样?”
林平之转着一双迷离醉眼看向木婉清问道,中间还忍不住打了个酒嗝,言语间,吐出一股浓浓的酒气。
木婉清给他这醉眼一看,顿时忍不住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当下连忙点头应道:“算你厉害,本姑娘认栽了。”
“啪!”
闻得木婉清服软,林平之一声冷笑,松开了手,偌大酒坛登时摔在地上,一口气喝下二十斤的酒水,纵然他有炼精化气的法门,此时也忍不住感到有些醉意,脑袋也有些沉,不过意识倒也还算清醒。
“林兄,你没事吧?”
段誉连忙一步抢出,伸手去扶林平之。却见林平之摇了摇头,一晃身,便就躲开了段誉扶过来的手,口中道:“我没事,不用你扶!”
段誉还要去扶,忽然间店内一暗,从门外走进一个又高又瘦的人来,一坐下,便伸掌在桌上一拍,大声叫道:“店家,打两角酒,切两斤熟牛肉,快,快!”
“不好!”
乍然见得来人,木婉清不由得脸色大变,只因她被岳老三擒拿之时,曾经见过来人,所以知晓来人身份,乃是四大恶人之中的穷凶极恶云中鹤!
此人位列天下四大恶人之一,武功高强,自不必说,关键他还是一个采花贼,是以最令女人惊惧,木婉清自然也不例外。
只是,她这一声惊呼,正好吸引了云中鹤的注意力,转头就向着她看了过来,随即,只见云中鹤眼神一亮,脸上浮现出一抹淫笑,起身直走过来,嘴里还不忘调笑道:“小娘子,你我二人还真是有缘呢!”
“鬼才跟你有缘。”
木婉清低骂了一声,不敢让对方近身,连忙抬起手来,但听的“嗖嗖嗖”三声响处,就见三只短箭呈“品”字形向着云中鹤射出。同时,她也不忘向着旁边的段誉大声示警道:“段郎快走,这人是四大恶人里的第四恶人‘穷凶极恶’云中鹤!”
“没错,就是你爷爷我。”
云中鹤见那三只短箭射来,口中嘎嘎一笑,伸手解下背后一只钢抓,随意一挥,便就把那三支短箭磕落。
此时,朱丹臣已听得木婉清示警,连忙也是一声大叫:“公子爷快走!”说话间,他一边伸手从腰间抽出一对判官笔来,一边将面前的方桌踢翻而起,砸向云中鹤,但云中鹤只一挥钢抓,便“哗啦”的一声将一张方桌打得四分五裂,木屑横飞。
店中空间不大,云中鹤身高腿长,几步跨来便已到了近前,那桌子被他打碎,立时便有几块碎片向着林平之飞来,万幸林平之此时虽然有了些醉意,但并不是已醉得稀里湖涂不知事了,见那木桌碎片飞来,身子一晃,就避了开来。
木婉清则趁势拉着段誉往后门逃去,她只顾得自己的段郎,段誉倒是想要拉林平之一起走,但他被木婉清拉着,身不由己,只能随着木婉清从后门绕回到前门,解了两匹马飞奔而逃。
店内,朱丹臣与云中鹤两人激斗,数招一过,朱丹臣便知敌人武功厉害,好在,他曾听同僚好友褚万里和古笃诚说过,曾与一个形如竹篙的人相遇,两人合力,才勉强取胜,是以便虚张声势的大叫道:“使铁杆子的,使板斧的,快快堵住了门,竹篙子逃不走啦。”
云中鹤不知是计,闻得喊声,心下顿时大惊:“糟糕,使铁杆子和板斧的两个家伙原来埋伏在外,我以一敌三,非落败不可。”他怯意一生,当下再无心恋战,虚晃一招后,便就冲入后院,越墙而走。
朱丹臣在后又大叫了一声:“竹篙子逃走啦,快追!”眼见云中鹤飞也似的逃离,这才连忙拉着醉意朦胧的林平之奔到门外,先扶着林平之上了马,他才翻身上马,然后打马狂奔追赶段誉去了。
林平之到底喝得太多,上了马后有些摇摇晃晃,但索性还骑得住马,再给急速而奔的冷风一吹,头脑更清醒了几分,连忙双腿一夹马腹,向着前面的朱丹臣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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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集:醉剑斩鹤!
且说段誉和木婉清策马奔出数里,便收缰缓行,过不多时,听得身后马蹄声响,朱丹臣与林平之已骑马追来。两人连忙勒马相候,正待出声询问,木婉清突然惊呼道:“不好!那人追来了!”
几人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只见大道上一人瘦长如竹篙,正一幌一飘冉冉而来,长步一跨,一跃数丈,十分迅速。
“这人轻功竟如此了得!”
朱丹臣骇然间,连忙扬鞭便在段誉的坐骑臀上抽了一记,四匹马十六只马蹄上下翻飞,顷刻间便将云中鹤远远抛在了后面。
林平之座下红马虽是良驹,怎奈他此时醉意朦胧,反而落在了最后,奔了数里,木婉清听得坐骑气喘甚急,只得收慢,但就这么一停,云中鹤又已追到,此人短程内的冲刺虽不如马匹,长力却是绵绵不绝。
朱丹臣心知自己的诡计被他识破,虚声恫吓已不管用,看来二十里路之内,非给他追上不可,正忧虑间,段誉的坐骑突然前腿一跪,整个人立时摔了下来。
“不好!”
突来危机,朱丹臣想要救援已经来不及,好在,就在这时,木婉清及时赶到,飞身下鞍,抢上前去,不等段誉着地,已一把抓住他后心,正好她的坐骑奔到身旁,她左手在马鞍上一按,带着段誉一同跃上马背。
朱丹臣在后,眼见着木婉清起落之间,便把段誉拉上了马,不禁口中一声赞叹:“好身法!”
林平之见了,也觉得木婉清这娘们身手利落,值得称赞,但就在这时,忽见旁边人影一闪,那云中鹤竟已追了上来,与他驰平。
“小子,去死吧!”
既为恶人,自然凶狂,云中鹤追上来后,抬手之间,手中钢爪就向着马背上的林平之扑抓而来。
林平之见状,连忙向后仰躺,醉酒之后,反应不及思维,还好他不是一般人,仰躺的及时,那钢爪就擦着他的鼻尖掠过,随之而附的劲风刮得他脸颊生疼。
这么一来,倒是令他顿时清醒了许多,摇了摇头,内力转运,将手虚空一握,一柄冰剑便就凭空凝结而出,化作一道寒光,耀眼闪烁,渐渐微微震颤,刺破虚空,好似灵蛇吐信,直奔着云中鹤的咽喉急刺而去。
云中鹤虽然武功不弱,但与清醒时候的林平之相比,便犹如天地之别,即便此刻林平之喝醉了,两人之间,差距任然十分明显,这一剑刺来,便如羚羊挂角一般,毫无痕迹可寻,云中鹤大惊,连忙抽身后退!
林平之剑光一拢,正要再接着出手,座下的马匹却受了刺激,猛然发足狂奔了起来,马儿突然一加速奔出,便把马上的林平之带得也急向前移了数尺,伏在马上,一路朝着前方疾奔而去。
此时朱丹臣已掉过了头来拦截云中鹤,瞧见林平之大醉之中与云中鹤交手一击,心中也是为他捏了把汗。
万幸,林平之表现的不差,待见林平之躲开,朱丹臣便连忙驱马而来,借着马力挥笔照着云中鹤的身子刺去。
云中鹤知他功力虽不如自己,但这一下尚还借着马的冲力,定必力道强劲,不欲硬碰。一跨步横移了数尺,让过了朱丹臣的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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