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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辟邪-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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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伯当被他提起时已是被他顺手闭住了穴道,无法站立,就像一根大木柱般直滚到了门边,幸好厅门甚宽,不会撞到头脚,咕碌碌的便滚了出去。秦家寨群盗发一声喊,纷纷追出,将他抱起,姚伯当大声道:“快走,快走!”众人一窝蜂般去了。
包不同料理完秦家寨后,便又转过头来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司马林道:“司马林,我听说你到姑苏来,是为了替你父亲报仇来的。这你可找错了人,你父亲司马卫,不是慕容公子杀的。”
司马林道:“何以见得?包三先生怎么知道?”他此时已是知道了包不同的厉害处,说话中便也客气了起来。
包不同却好似十分愤怒,当即冷声喝道:“我既说不是慕容公子杀的,自然就不是他杀的了。就算真是他杀的,我说过不是,那就不能算是。难道我说过的话,都作不得数么?你们便也快些滚出去吧!”
司马林咬牙道:“父仇不共戴天,司马林虽然武艺低微,但就算粉身碎骨,也当报此深仇。先父到底是何人所害,还请包三先生示知。”
包不同哈哈一笑,说道:“你父亲又不是我儿子,是给谁所杀,关我什么事?我说你父亲不是慕容公子杀的,多半你不肯相信。好吧,就算他是我杀的好了,你要报仇,尽管冲着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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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集:讲道理!
闻得包不同言语,司马林好一阵呆愣,才理清楚他这段绕口令似的歪理,随即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口中愤然道:“家父身亡,身为人子,我不过就是想要求一个真相,包先生此言未免太过不讲道理!”
“道理?”
包不同冷笑一声,忽地闪身到司马林近前一拳挥出。他这一拳快捷无比,司马林眼睁睁看着,就是躲不开去,脸上重重挨了一下,整个人从厅内跌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来告诉你们什么是道理。”
包不同缓缓收回拳头,向着厅内的众人睥睨而视,喝道,“因为包某的拳头比你们的大,所以包某的话便是道理!谁若不服,尽可请上来跟包某理论一番;若没胆子跟包某讲理,便趁早滚蛋!”
青城派众人虽都被包不同的狂态激怒,但慑于他一拳击飞司马林表现出来的高深武功,一时都敢怒不敢言,也都默默地出了花厅,扶起地上的司马林也走了。
“非也非也!”
一旁段誉却忽地发了书呆子的姓子,对包不同道:“包先生方才之言大谬。孟子云‘以力服人非心服力不赡也;以德服人中心悦而诚服也’。包先生既然知道慕容公子不是凶手,便应大大方方地拿出证据,令对方心悦诚服。如此这般以武力相胁,只怕反有污慕容公子的清誉。”
“你说什么?!”
包不同大怒,眼睛一瞪,一时倒不知如何发付于他,只得扭头问阿朱道:“阿朱妹子,这油头粉面的书呆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阿朱笑答道:“包三哥,这位段公子是个好人。方才王姑娘、我和阿碧都让严妈妈给捉住了,处境十分危急,幸蒙他出力相救。而且,他说他知道玄悲和尚给人以‘大韦陀杵’打伤的情形,咱们可以向他问问,说不定便可化解了公子爷蒙受的不白之冤。”
“既是有些用处,这小子倒可以留上一留。”
包不同点头,随即转头看向林平之,嘿嘿冷笑三声,道,“小子,你又是何人?看你方才教训秦家寨那帮人,伸手不差,不知出身何门何派?来我燕子坞有何目的?”
“我是什么人,你还不资格问。”
林平之眼中闪过一抹冷色,冷冷自包不同的身上淡漠扫过然后径直转身来到段誉面前,和煦一笑,道:“段兄,此间事情既然已经了结,在下这就要离开了,你可愿意跟我一起离开?”
“这。。。。。。。。。。”
自与林平之相识以来,林平之曾数度救他于危难,方才又为出手他心爱的王语嫣解了围,段誉对林平之可谓大是感激,见状忙拱手还礼,只是想到要离开王语嫣,却未免有些舍不得,言语间,不免有些迟疑。
他这厢里尚未给出回答,那厢里包不同见林平之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一张丑脸气得一片铁青,暴喝道:“臭小子,没听到老子在问你话么?”右手探如虎爪,从背后狠狠抓向林平之的右肩,五指潜运真劲,裹挟劲风,存心要对方吃一个大大的苦头。
“林兄小心!”
段誉此时正与林平之对面而立,眼见着包不同从背后袭来,瞧得真切,口中连忙发出一声惊呼。
“放心,他还伤不了我。”
林平之闻言,当即回之一声轻笑,也不回头,虽说,包不同武功还算不错,但却还不放在他的眼中,只是将手轻抬,拈花一指,凌空一点,顿时便就有一道无形指劲破空,直奔包不同胸口飞射而至。
“包三哥小心,这位林公子使得是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中的拈花指,不可硬接。”
曾经见过林平之出手,知道林平之的厉害,是以,眼见着林平之一出手,王语嫣便即惊呼出声提醒,只是,林平之的武功太高,出手太快,令她无法看清林平之招数变化,自然也无从提醒包不同如何应对。
好在,包不同早知王语嫣精通天下武学的精义,闻得提醒,连忙停下攻势,闪身往旁边躲开,这才于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躲开了破空飞射而来的拈花指劲。
那一缕指劲破空,擦着包不同的额头疾掠而过,射落在一侧的木质墙壁之上,只听“噗”的一声轻响,直将厚实的木墙生生洞穿,留下一个拇指大小的洞窟,让人望之便忍不住心生骇然之色。
“躲得不错,再躲给我看看。”
林平之转过身来,一手捏兰花指,轻捋额前发丝,一手拈花轻探,顿时,又是一股阴柔又冷厉的指劲飞射而出。
“不好!”
包不同心下大惊,正要闪身躲避,岂料想,那一道指劲森然,激射而来之时,竟然隐隐地将自己前后左右和上方全部封死,除了俯身闪避竟是别无他途,习武之人的身体反应已成本能,眼看指力射到,他不假思索地将身向前一伏,正是武学招数中姿势最为难看、稍有身份之人也绝不会使出的一招。。。。。。。。恶狗抢屎!
“哈!”
林平之看得高兴,衣袖一番,翩然一掌击出,这一掌看似轻飘飘浑然无力,但隔着老远便有一股宛若江河翻涌般的强悍劲力倾吐而出,包不同大吃一惊,只觉得光是那股劲风就已刮得他半边脸生疼,当下连忙翻身而起,双手两掌合于一处,生生抵了上去!
只听得“砰”然一声大响,林平之这一掌扫来,虽然距离包不同足有一丈多远,但那股雄浑掌力却已隔空撞在了包不同的双掌之上。
“呃!”
但闻一声闷哼,包不同只感一股大力从双掌之上传来,两臂生疼,身子忍不住地凌空飞起,不由自主地直飞退出约一丈左右,然后四脚朝天重重跌倒于地。
“包三哥,你没事吧?”
王语嫣三女眼见着包不同被林平之隔空一掌击得飞起跌倒于地,连忙赶了过去,阿朱与阿碧伸手去架他双臂,要扶他起来,却被他伸手挡住,他强行咽下一口即将喷出的老血,自己撑地坐了起来,道:“放心,我没事。”
话虽是这么说,但他那苍白的脸色,不住颤动的双手,却已清楚的表明,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已经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林平之阴柔一笑,悠然出声,道:“包先生,你若有问题想要向人问询求教,便该拿出求教的态度,否则,在下不介意代替你的主子,用你的方法和你讲一讲道理,教你知道该如何做人!”
听得林平之这番颇有慕容世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风范的言语,段誉忍不住“嗤”的笑出声来,但随即便想到包不同是王语嫣朋友,自己这一笑未免太过失礼,急忙又伸手将嘴掩住。
包不同脸上神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望着林平之的双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他站起身来,满含忿恨的道:“好,好!此番是包某有眼不识高人,徒然自取其辱!”
林平之笑道:“能说出这句话,你倒还有几分自知之明。”
“是吗?”
包不同冷哼道:“你不用拿这话来客套我,我看阁下的手段倒与咱们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成名绝技颇有相似之处,那近年来武林中的这几桩惨案,我慕容家背了黑锅,阁下也脱不了嫌疑,包某技不如人,自然没有资格向阁下质询,待日后禀明我那慕容兄弟,他自会去寻找阁下将此事分辨一二。当然,若是你做贼心虚,最好现在就将这厅内的人全都杀了灭口。”
“好提议!”
林平之自然知道,包不同之所以这么说,表面上看似鲁莽,实则是在使激将之法,但很可惜,他面对的是林平之。林平之何等人物,岂能容许被包不同这样的人牵着鼻子走?当下,便自一声冷哼,脸上笑容转冷,冷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先拿你来开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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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集:邀战慕容!
一言出,众人惊,段誉、王语嫣以及阿朱阿碧,俱都满脸愕然的看向林平之,却是谁也不曾料想,方才还同行共进的五人,此时此刻,竟要翻脸相对!
包不同更是骇然,他本以为自己使得即将之法,像林平之这样的绝顶高手,肯定会自持身份,不会再出手,哪曾想,林平之竟反其道而行之?
“你。。。。。。。。。”
他正要再言,却不曾想,还未等他开口,林平之的一只手掌,已经按在了他的头顶上,回神的瞬间,他惊遇此生前所未见的庞大雄力,沉沉重压临身,宛若泰山压顶一般,直接将他的身子生生压塌。
“噗通!”
无可抵抗,不能抵挡,包不同跪倒在地上,看向林平之的目光之中,满含惊骇之色,王语嫣及阿朱阿碧三女更是花容失色,忍不住的齐声惊呼道:“包三哥!”
“林兄,手下留情!”
段誉也出声想要劝阻,想要林平之手下留情,饶包不同一条性命,但。。。。。。。。他显然高估了自己在林平之心中的份量。
看在逍遥秘卷和六脉神剑的份上,林平之可以救他性命,也可以酌情给他一些人情好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够左右林平之的言行。
“砰!”
最无情的一掌,伴随着林平之掌力倾吐,包不同的身上,成百上千的要穴,同时破裂开来,鲜血自伤口处飞喷而出,染红了周遭一切事物。
“你不是喜欢说教别人吗?今日,我也教你一个道理,祸从口出,尤其是像你这样没什么本事的人,安安静静的当一个美男子多好,可你偏偏非要找死!”
林平之施施然收回了右手,同时左手自怀中取出一方洁白的丝帕,他一边用丝帕擦拭着右手,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段誉,道:“段兄,你刚才说什么,我好像没怎么挺清楚,能再说一遍吗?”
“抱歉,林兄,是我失言了。”
面对看过来的林平之,段誉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他这才想起,林平之只是他的朋友,并不像朱丹臣等人是他们镇南王府的沉属,况且,方才的情况,明明是那包三先生不问理由不讲道理的来动手,他于情于理,都没有资格让林平之手下留情。
“失言了吗?很好!”
林平之点了点头,不枉自己数度救这小子于危难,虽说这小子到了女子跟前就没了志气,却也不是见色忘义之辈。
“包三哥!包三哥。。。。。。。。。。”
与此同时,王语嫣与阿朱阿碧三女却正在为包不同的身亡伤心哭泣,尤其是王语嫣,她红着眼向林平之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包三哥虽然冒犯了你,但也罪不至死,你为何要下如此狠手?!”
“呵!”
闻言,林平之当即回之一声轻笑,“难道这不是他自己的提议吗?我只是满足了他的要求而已,你该庆幸的是,我只杀了他一个人。”
“这么说来,我们岂非还要谢谢你不成?”
阿朱站起身来,一双眼,毫不畏惧的直视林平之,口中凛然出声道:“有本事的话,你将我们都杀了就是。”
“你们还不够资格让我杀。”
林平之淡然道:“留下你们,给你们家的慕容公子捎个信,告诉他,包不同是被我林平之所杀,他若是想要为自己的心腹家将报仇,尽管可以来找我,我很期待,想要领教一下你们姑苏慕容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绝技。”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顿,然后转头看向段誉,道:“段兄,你是准备留下来,还是和我一起离开?”
“离开?”
段誉有些迟疑:“我们这就要离开吗?”他说话间,一双眼睛仍是痴痴的瞧着王语嫣,满脸的不舍之色,眼中也全是依依之情,但很可惜,此时此刻,王语嫣正为包不同的死伤心,根本无暇理会他。
“废话。”
林平之没好气的道:“没看到我刚杀了他们慕容家的人吗,现在不走,难道还想留下来吃夜宵不成?”他说着朝窗外看了看,只见外面月色朦胧,一颗流星突地划过虚空,旋即又消失无踪。
段誉仍是看着王语嫣,心中满是不舍,不知道该不该赖着脸留下来,正在这时,王语嫣转过脸来看了他一眼。让他受宠若惊,心中想难道是王姑娘也不舍我离去吗?这么一想,心情一激动立马就神采奕奕了起来,但见王语嫣看了他一眼,却又转头看向林平之,道:“阁下今日杀了我包三哥,来日,我表哥定会亲自向你讨回这笔血债!”
“很好!”
林平之笑道:“我期待这一天早些到来,只希望到时候你口中的表哥可别太废,坏了我的兴致,小心我让姑苏慕容一脉,就此绝迹江湖。”
段誉见状,心下不由得一声哀叹,林兄和姑苏慕容家此番算是结了大仇,自己既是林兄的朋友,怎还能留在这里呢?再留下去,万一林兄杀性大起,伤了阿朱阿碧以及王姑娘,那可不好!想到这里,他连忙向林平之道:“林兄,咱们该走了。”
“嗯。”
林平之点了点头,道:“也是该走了。”他说话间,翻手取出一片金叶子,拈花一指,直将那片金叶飘然远送,落在包不同的尸体上:“这是买船的钱,买你们一艘小船!”说罢,自顾领着段誉离开。
出了水榭,想着要与王语嫣分开,段誉一时情绪低迷,几次回头观望,却始终不见佳人出言挽留。到得水边,两人挑了一艘小船,段誉只觉胸中郁闷难当,上了船后也不与林平之说话,只是奋力划船,希望能借此舒缓胸中的郁闷之气。
林平之见状,也不着急劝说,直等他情绪好了一些,方才拍拍他的肩膀道:“段兄,看你的模样,好像是喜欢上了那位王姑娘罢,可惜,那位王姑娘看起来似乎只对慕容复那小子情有独钟。”
“是啊。”
段誉自嘲一笑道:“我不过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够与鼎鼎大名的南慕容相比,唉。。。。。。。。”想他在大理也是镇南王世子,受人爱戴,但到了江南,人人都说慕容公子,阿朱、阿碧、王语嫣。。。。。。。。好似人人都为慕容公子而活,让他怎能不为之大感失落。
林平之笑道:“段兄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你既是大理镇南王世子,又有绝顶深厚的内力在身,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打败慕容复,更何况,情之为物,变数极多,正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一时的挫折段兄又何必太伤感呢!”
段誉闻言,不由得为之一愣,足足过了半响,才回过神来,对着林平之做了一揖,道:“多谢林兄开解。”
林平之哈哈一笑,道:“段兄,快些划船吧,等到了岸上,我再找地方,让你一醉解千愁。”
段誉本来是不太喜欢喝酒的,但此刻他心情郁闷,当下便应声道:“好,一醉解千愁!”
林平之虽知他心情为什么不好,但却也帮不上什么,只能默默的盘坐在甲板上,打开琴盒,取出听雨琴,为他弹奏一曲离歌,任由他奋力划船,发泄心中忧愁。
天色渐渐亮了,两人来到岸边,便一起往无锡方向走去,他们各负奇学,脚程都是极快,疾行了不到半日,午时前后便到了无锡。
城中甚是繁华,两人循着酒香而行,不多时,就见老大一座酒楼当街而立,金字招牌上写着“松鹤楼”三个大字。招牌年深月久,被烟熏成一团漆黑,三个金字却闪烁发光,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两人上得楼来,跑堂过来招呼。段誉开口要了两壶酒,叫跑堂配四色酒菜,在楼边栏杆旁的一张桌子边与林平之相对而坐。
与林平之对饮了几杯,段誉又忍不住的想起了王语嫣,心情老大不好,想到自己对王语嫣一片痴情,但她却只恋着她的慕容表哥,自己对她的情意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顿时一股凄凉孤寂之意袭上心头,忍不住一声长叹,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林平之看他自伤自怜的样子,不由摇头失笑。他知道这种事旁人帮不上忙,因此并不出言安慰,只是又给他斟了一杯酒,将自己的酒杯向他举了一下,陪他一饮而尽。
两人又饮了几杯,忽听楼梯处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沉稳脚步声,转头看时,便见一条昂藏大汉龙行虎步而来,此人身形甚是魁伟,年纪在三十来岁,身穿灰色旧布袍,已微有破烂,浓眉大眼,高鼻阔口,一张四方的国字脸,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威势凛凛。
虽说在此之前,从来未曾见过,但看到此人,林平之却自凛然,眼中精芒一闪,心下已是忍不住的喝出了一个名字。。。。。。。。。。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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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集:剧饮千杯如鬼神!
当今之世,中原武林风头最盛者,莫过于南慕容、被乔峰,且不说他们背后有着姑苏慕容和丐帮两大势力,甚至,有很多人都认为,不出十年,他们两人之中,必有一人能够登顶天下第一高手的宝座!
正如林平之心中猜测,此时此刻,登上松鹤楼的昂藏大汉,不是别人,赫然正是大名鼎鼎的北乔峰,但见他双目如电,在林平之和段誉二人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更是饶有深意的看了段誉一眼。
此时,段誉也看见了乔峰,心下忍不住的喝了一声彩:“好一条大汉!这定是燕赵北国的悲歌慷慨之士,不论江南或是大理,都不会有这等人物!”
他是书呆子的姓子,什么事情从来都是想到便做,眼见乔峰在对面的桌子边坐下,点了一盘熟牛肉,一大碗汤,两大壶酒,十分豪迈地自在吃喝,他伸手招呼跑堂过来,指着乔峰道:“这位大爷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
闻得段誉言语,乔峰登时抬头,看着段誉的目光中微微浮现出几分诧异之色,虽未说话,但他也并未推辞,遥举酒杯,冲着段誉点头示意,却见林平之笑道:“段兄既然诚心请客,便该慷慨一些,这位兄台一看豪饮之士,你只请他喝那两壶酒怎够?”说着对那跑堂的吩咐道:“你去取三只大碗来,打二十斤高粱!”
听到“二十斤高粱”,那跑堂和段誉都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起了当初林平之在大理的那场豪饮,忍不住的暗暗吞咽了一口口水,但乔峰的双眼却亮了起来,跑堂的则赔着笑问道:“这位公子,您说的可是二十斤高粱?”
林平之笑道:“怎么,难不成你一开酒楼的还怕大肚汉么?快去!快去!”
闻得林平之言语,那跑堂的不敢怠慢,连忙快步跑下楼去,过不多时,取来三只大碗和一大坛酒,放在林平之和段誉二人的桌上。
抬手拍开泥封,林平之提起酒坛,斟满三碗酒,才向乔峰微微一笑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敬兄台一碗。”说罢,只见他翩然伸手,在其中的一只酒碗上一拨,那酒碗从桌子上平平飞出,便如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托着,缓缓地飞向乔峰。
“嗯?!”
乍见这一幕,乔峰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凝重,他只看出段誉一身内力深厚,犹在自己之上,倒是没有想到,林平之也是身怀武功之人,他之前也曾打量过林平之,只觉此人绝无半点习武之人的气息,但眼下看来,却是自己走眼了,这人非但是习武之人,而且只怕还是一位大大的高手!
眼见着那酒碗飞来,乔峰识得这一手功夫的精妙与难处,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右手一探,用拇指、食指和中指稳稳捏住那酒碗的边沿,笑道:“多谢阁下盛情,干了!”将酒碗送到唇边,仰头一饮而尽。
“好酒量!”
林平之一声称赞,转过头来,又复对段誉笑道:“一起?”说罢,他自捏着碗沿,将碗往嘴边一送,微一仰头,便就将一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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