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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宠妻:呆萌仙子很嚣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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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那是三百万年前,一个被打捞起来起来的龟甲上记载了那么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于是蝉瑄山派的‘奉神鳞’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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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最久远的蝉瑄山上并非全是女子,还有男子负责出海打渔,整个村子同吃同住,不分你我。
某年,天现扫帚,竹子开花。
出海打渔的打渔队一连三百六十五天,别说一条鱼都不曾见着,连虾米的胡须都不曾见着一根。
整个村子显而易见,闹饥荒了呗!
此时,蝉瑄山脚下来了一个可怜的老妇人,老妇人说自己可以帮蝉瑄山度过此次危机,可要的条件就是要村中的男子离开蝉瑄山永世不得再回来,并且以后村中的男子都要送出去。
开始的几日,村中的人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是几日过去,山林中的鸟兽不明原因地往外面飞,即使飞不过沧海,落入水中也要赴死;村中的稻田在一日之内干涸,哪怕时时有人浇水,还是即浇即干。
村中的人焦头烂额,那个老妇人却是万事亨通。她在村门处摆上一个碗和一个笼子,然后异象便出现。每日都会有鸟口中衔水落于笼前,将口中的水滴在妇人碗里,又自己飞到笼中。
蝉瑄村民见此心惊胆战,皆是大呼:“邪祟!妖怪!”
老妇人并不介意,她知晓有那些异象,村民不敢轻易动她,当然,她也不怕他们来收拾她。
不知这样的日子又撑了几日,村中的吃食越来越少,打渔队的人死得越来越多,而且死因千奇百怪。最离奇一个男子,便是打渔队的领头,他是被自己的唾沫呛死的……
‘低头’与否,其实看的是强弱和时间,还有……被支配的恐惧。
村民会还怕,可是孩童则不一样。
他们天真无邪,不知道爹娘口中的邪祟和妖怪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自己肚子饿了,爹娘找不到东西给他们填肚子,可是村口的那个老奶奶每日都有吃的,大伙一起约着去碰碰运气。
大多数孩童约了时辰,在爹娘不在家时便约着去了。那些孩童的父母知晓后差不多被吓个半死,求神祈福,烧纸献祭……
傍晚,那老妇人竟把孩童完好无损地送了回来,还一人多给带了些余下的吃食。
她的意思其实很明显:村中的异象与自己无关,想要活命,便听从她的。
那日,村民口中的‘邪祟’、‘妖怪’一词,最终变成了‘神仙’、‘圣人’。
次日,那些孩童又来,妇人便闭眼不见人了。
全村商议之后,村民还是应了她的条件,村中的男子带着男童皆离开蝉瑄山,能活一人是一人。
老妇人理所应当地住进蝉瑄山,她也不急着教村民打渔或是引水灌天,而是用自己的那个笼子和那个碗养着村里人,虽说那点鸟肉和那点水吃不饱人,好歹是饿不死。
老妇人坐在蝉瑄山的最高的山崖上,一日日地用一根杆子钓鱼。每每有人来问她在作甚,她不说别的,就说:“快了,快要到了。”
坐在千百丈高的地方,钓海里的鱼。实在是荒唐,可笑至极。
说出来,谁人会信?
私下有村民开始质疑老妇人的能力,她其实根本不能为她们除去‘诅咒’,指不定脑子有问题,只是用机缘巧合,偶然得到那个‘神笼’和‘神碗’唬人。
“不如除掉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那样便可以一个村子的重新团聚。”大家皆是这般想的。
然,还不等村民动手。
老妇人便真的钓到了东西,并非鱼,而是一只头上长角的王八。
你还别不信,真的是一只王八。
这里的王八,有两个意思。一是它真的就是一只王八;二是它头上的角间有一个‘王’字,口下有两条胡须,从正面看,便是‘王八’。
“这孽障东西,便是它影响了你们村子。不止影响了村子,还影响了我。”老妇人笑了,果然是没来错地方。她在王八的壳上刻了祭文,又将王八的四肢斩去,用酒泡了七七四十九日。
自从王八被抓住,村子便恢复了欣欣向荣,可没人敢再提杀了老妇人的想法。
一个可以坐在悬崖上钓到王八的人,谁知道她身怀什么本事。
得过且过吧,况且此人不凡,以后有她罩着村子何乐而不为?
村中人皆做此想。
四十九日之后,那王八被老妇人从酒罐子里掏了出来。她道:“可是却不能杀你,以后可莫要作乱。下辈子莫要生错了时辰和地方。”听她的语气,那王八是活不了了。
可是她错了。
那王八命硬,没死成,哪怕是没了四肢,仅仅靠尾巴游水也活了下来。
沉寂,养精,蓄锐。
几百万年之后,老妇人早已经逝去,指不定已经轮回多少次了。
蝉瑄山打渔队出海遇王八妖兽,那时他们还不知什么修道习法,被那妖兽欺负得险些被灭族。
危难之时,海中出现了一条蛟,那蛟龙身长不可估量,大小无人知悉,与海中的妖兽战了无数日,最后将那条妖兽打败……
………………………………
第070章 夜瞑痕身着女装
蛟龙虽说是打败了王八妖兽,可是自己伤的也不轻,没过多久便死去了。临死之前,蛟龙将身上的鳞片送给村民,鳞片上刻着各种各样的法术,只要她们勤加修炼,便可以飞升为仙。
飞升为仙嘛……倒是没有人成功过,可是蝉瑄山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修炼,倒是在人界自成一派,成了不大不小的派别。
夜暝关上盒子道:“神鳞在蝉瑄山被奉为神物,那是相当敬重的。哪怕是沾上一颗灰都不成,现在这神鳞变成这样,实在是有问题。”
“我想看看,可是我实在是不忍心动手摸,太……恶心了。”蓝暖玉问道:“除了这个呢?可还有别的?”
“蝉瑄山的始女不见了,准确来说是换了,不是原来的那个我见过的始女。”夜暝痕鬓角的头发被风吹的遮了眼睛,他动手撩了撩飘逸的头发,说道:“蝉瑄山的始女是由上一位门主选出来的,除非她死了,否则一般不会换人。”
蓝暖玉道:“这也是蹊跷之处,意思那个始女死了?”
夜暝痕道:“应该没有,始女死了是大事,蝉瑄山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蓝暖玉又道:“这就怪了。你说会不会……”
“我想的同你想的一样。”夜暝痕说道:“只是我现在也很迷茫,不知道从何查起。再去一次蝉瑄山的话……”可以是可以,而且蓝暖玉体内的噬魂狼蛛受到蝉瑄山气息的干扰,说不动会有什么反应。可是这一去蓝暖玉定会有危险。
他,有些放心不下。
蓝暖玉想想说道:“我体内的噬魂狼蛛有异动,不如我们去天界?可是天界不是想去便能去的。我体内的噬魂狼蛛,师父曾说过同村民体内的很是相似,而噬魂狼蛛被蝉瑄山以血温养。
我们再去一次蝉瑄山,查清楚原来的始女在何处。既然要查清楚,我们直接问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我的意思是住进蝉瑄山。”
夜暝痕应道:“蝉瑄山有规定,她们那里的弟子不能同男子说话超过十句,我一个男子去,恐怕会被赶出去。”
蓝暖玉脱口而出:“所以你得穿上女子的衣裳?”
夜暝痕两眼茫然:“啊?什么女子的衣裳!”
“哈哈哈哈。”一直不吭声的九萌听到这话,直接毫不在意形象的笑喷了。之后又意识到现在的场面很严肃,似乎不该笑得那么开心。它干咳两声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你们继续说。”
蓝暖玉是真的在想办法,她现在可没什么心情同夜暝痕说笑。她停下步伐转头道:“你说的蝉瑄山弟子不可同女子讲话,而我们要住进蝉瑄山,你不女装怎么能打入内部?”
于是,夜暝痕有了此生不愿意面对,或是提起的一段黑历史。
七日之后,两个身着青衣的女子来到了蝉瑄山脚下。
蓝暖玉将剑放进了手绳中,又对着一边的‘女子’说道:“你可要装的像一点。”
“我知道。”夜暝痕压制起自己的妖气,又让自己变了个声和形,现在同一个女子一般。一阵风吹得她胸口发凉,他用手拉了拉自己的衣裳,可是那衣裳往上一提,裙摆便提高了一截,甚是奇怪,他又往下拉了拉,这一拉吧……胸口的春光险些不稳。
“女子的衣裳便是这般,你可莫要再拉了。”蓝暖玉说道:“我们入了蝉瑄山,便会有她们的衣裳。”
夜暝痕抬起双手转了一圈,理了理日风骚天的纱幔裙道:“蓝暖玉,我怀疑你是故意的,为何你的衣裳就是那般保守的,我的便是袒胸露乳?”
“有吗?夜公子用词不当吧?我这几年随着师父,可是没少念书。‘袒胸露乳’这个词的意思,我还是懂的。”蓝暖玉全程说话未曾看夜暝痕的衣裳一眼,她怕自己会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可是现在不能笑,师父尸骨未寒,再说现此时也不是笑的时候。
“额呵呵,蓝暖玉,不过读了几年书,你倒是长进不少。”夜暝痕嘴上很严肃,心里愉悦了不少,这个女子终于是活过来了,不同前几日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若不是她有温度,还会点头和摇头,他都快要误认为她变成了山隐洞那些村民了。
夜暝痕和蓝暖玉站在山脚,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们敲过蝉瑄山门口的大钟,便意味着自己的及一举一动都在蝉瑄山门主的监视之中。要是门主愿意收敲钟人为弟子,便会速速派人前来带他们进去,一个时辰后,若是没有底子前来带人进去,那便是说明门主不收。
“为何还没来人?”夜暝痕心道:还是破墙而入的好。
蓝暖玉虔诚地站在山门前抬着手,衣袖落到了她的臂弯,手上的印记显现出来。她道:“求蝉瑄山门主,救小女子一命。”
一个时辰将至,一眼望不到头顶的台阶上忽然出现一双白色的靴子,然后是裙边……
一个白衣女子的发牢牢地禁锢在发冠中,身上的白衣纤尘不染,手中持着一把刻着祥云凤凰花的剑,剑上的黄色剑穗在风中摇摆,一副仙风道骨,又缺少了一点点的仙韵。
她向蓝暖玉和夜暝痕端庄地行了一个礼道:“你们可是想入蝉瑄山门下?”
蝉瑄山门主定是已经看到了蓝暖玉手腕上的花纹,可是她为表现出自己怕死的心情。她将手腕反过去对着女子,疏说道:“正是。仙子,我……”
“门主知晓你体内有噬魂狼蛛,可是我们门主说了。你们,不可入蝉瑄门下,还请回去吧。”
女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瓶递给蓝暖玉,口中的话能把人气到吐血……要是普通人的话。
白衣女子道:“此药在姑娘死后涂于花纹上,可将你身上的花纹去掉,恢复如初。门主说了,念你是女子,女子死的可不能太难看,否则来生也是不忍直视的。若是换了男子,门主恐怕不会浪费在这一瓶药。”
“……”夜暝痕无话可说。
蓝暖玉把药王往白衣女子怀里一推,然后双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她拉住白衣女子的衣袍道:“门主真是这般说的吗?仙子,我是真的不想死,我同红尘已了,你便帮我向门主求求情可好?我是真不想死,我可以蝉瑄山洗衣裳做饭,我做什么都可以,治不好这病也没事,我只要一口饭吃。”
一边的夜暝痕满头黑线,戏子蓝暖玉又开始忽悠人了。
白衣女子道:“姑娘,你莫要求我,我不过是传话的弟子而已,收与不收是门主决定的呃,我们做不了主。”
白衣女子退后了几步,她要推开蓝暖玉,蓝暖玉却像是牛皮糖一样粘住了她的大腿。她用惊天动地的哭喊声道:“我芳龄十三,仙子,我才十三啊!这世间的花花草草多好看啊,我还未看够;这世间的佳肴多香啊,我还未吃够;这世间的美景多好看啊,我也没瞧够,最重要的是我还没活够!”
白衣女子被嚎啕大哭地蓝暖玉吼得晕头转向,她不禁回答道:“可是姑娘适才还说同红尘已了。”
“啊?我有说吗?”蓝暖玉愣了愣道:“没有吧?”
白衣女子点点头:“好像是有。”
“有吗?我怎么可能会说那种话!”蓝暖玉忽然转头问夜暝痕道:“我说了吗!”
夜暝痕摆手,纱幔裙被摆得像是两把小扇子。他道:“没……没有,我未曾听到。”
“你听错了,这花花世界多好,我怎会说出那种丧气话。”蓝暖玉说道:“仙子,你可知有一个地方叫做不忘天,那里的花最美,一朵花,会有赤橙黄绿青蓝紫;那里的一股水,会有酸甜苦辣咸;那里的女子,柔情泼辣娇媚清纯。”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夜暝痕心里被好多排点点填满,他在人界不说几几万年,几万年也有了,为何从未听说有什么不忘天,还什么七彩花和五味水,还有什么迥异的女子。
不过……
那女子当真了。
不止那女子当真了,蝉瑄山门主也当真了。
有一个女子从山上走下来,她对着先来的白衣女子说了什么,两人便将他们往山上带。
夜暝痕趁机偷偷问道:“那个什么不忘天,在何处?”
蓝暖玉憋着笑回道:“我瞎说的,你也信了?”
夜暝痕狂晕:“……好吧,你厉害。”
蓝暖玉看看前面的那两女子,她别过头道:“夜暝痕,我觉得那个门主……会不会?”
“什么?”
“喜欢女子。”
夜暝痕听到蓝暖玉这话,一时没注意脚下的台阶少了一阶,脚重重地踩在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哎呦。”
“怎么了?”两名蝉瑄山弟子听到夜暝痕的声音,转身看向两人。
夜暝痕‘扭捏’地抱着肚子道:“没事没事,我走神了。”
后面来的那个女子没好气道:“走路可要当心些,否则滚了下去,必死无疑。”
………………………………
第071章 两人入住蝉瑄山
夜暝痕歪嘴眯着眼挤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道:“多谢姐姐提醒。”待哪两个女子背过身去,他狠狠瞪了蓝暖玉一眼。
蓝暖玉更是嫌弃他,她只是说出心中所想,用得着反应这么大吗?
两名弟子将他们带上山巅楼阁,蝉瑄山的门主正坐在铺着兽皮的宝座之上。
蝉瑄山一向以清贫从简为门训,只是蓝暖暖玉和夜暝痕一进门便感觉到两个字:奢华。
‘奢华’二字倒不是说像是皇城那般金碧辉辉,而是相较他们熟识的蝉瑄山而言。
空师父曾说过,蝉瑄山历代门主以素雅简洁为理念,无论是他们法术的招式,或是生活中的个人,皆是能省便省。清一色的白青色纱幔和道服,整个蝉瑄山之上,除了有几株除不尽的艳丽野花,所到之处应该是一片素色。
这是他们之前印象中的蝉瑄山,而不是现在看到的蝉瑄山。
奇巧的楼阁坐落在山顶之巅,粗壮的梁柱有些不能轻易觉察的歪斜,上梁不正下梁歪,主要的柱子歪斜,整栋房子的气势便倾颓不少,在溪山之上如同迟暮的老人。
然而,便是这位迟暮的老人身上,珠光宝气却是一点也不少。
正楼上的金色大牌匾上写着‘原远流长’,一看便是出自大家之手。楼阁上的柱子皆被涂成鲜红色,与门口挂着的两个大红色灯笼相称,但是却与门训‘素雅’相悖。
屋中兽皮、玉器、色泽鲜艳的珊瑚,比比皆是。更加令人费解的是,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仔细闻便闻不见,但若是不经意,便又会闻见那么一口。
再看坐在最高处的那人,她用余光不屑地瞅了一眼蓝暖玉,倒是在夜暝痕的身上多停留了一瞬。这一眼像是能把石墙刺穿,或是能把人心看透。夜暝痕故作镇定,将眼里的一丝波动送回肚中。
蝉瑄山门主一身青白色的道服在屋中的艳丽中显得尤为突兀,身穿着素色道衣,面上的妆容倒是一点也不少,只是看起来并不明显。
眉间的褐色莲,眼周勾勒出的淡淡线条,唇角处的一抹红。这个门主看起来倒是一点也不像书中的老婆子,倒是和那些妖媚的狐狸精有几分相似。
能够勾人心魄的狐狸精,蓝暖玉可没见过,但是在见到皇城地下那只狐狸精之前,她自己偷偷幻想过狐狸精的样子,便是同眼前这个女子的模样无异,只是妆容不够艳丽罢了。
要是那些淡色的眉间纹和眼边的线条能够鲜艳一些的话……
蓝暖玉的耳边听到一声女子挠人心的娇音:“你想的是这个样子吗?”
那女子的舌头舔了一圈手中的杯子,舌尖上便沾满红色的液体,她撩人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对着她抛了一个媚眼……没错,便是这般。
眉间的红莲,勾勒眼尾的红线条,还有那张让女子都嫉妒的红唇……
“喂!”夜暝痕猛地用手撞了一下蓝暖玉,小声又带着重语地说道:“回话!”
蓝暖玉眨了两下眼睛,转头看看夜暝痕,又赶忙看着蝉瑄山门主。
不知她可是坐的累了,干脆整个人躺靠进宝座之中,手中拿着一个白玉透粉的酒杯晃了晃,闭眼仰头将杯中的东西喝下,嘴角处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寒意。
站在门主旁边的女子道:“门主问你,只是来求药吗?”
“是。蓝暖玉不想死,希望门主能救小女子一命。”蓝暖玉跪在地上道:“请门主救小女子一命。”
“你是从何而知噬魂狼蛛我派曾温养过?”门主将那个白玉杯从指间弹出,那杯子竟一丝不差地稳稳落在堂下一个女子端着的托盘内。“或者说,你师承何门何派?”
蓝暖玉想想道:“我是天界之人,噬魂狼蛛乃是被人所害。”
“哈哈哈,天界。”门主对于蓝暖玉来自天界丝毫不觉得意外,反而大笑起来:“天界之人,也要求我吗?”
此时可不是硬碰硬要面子的时候,她低头道:“噬魂狼蛛本就是人界之物,最先温养的便是蝉瑄山,能解此物的只有蝉瑄山了。”
“哎,这个我可帮不了你。蝉瑄山可不想得罪天界,你还是走吧。”那门主的目光从蓝暖玉身上移开到她旁边的人身上道:“你走。不过她……可以留下。”
“不是,你怎么说不管便不管呢?”夜暝痕玩着手上系着的一朵粉色的腕花道:“噬魂狼蛛这么邪气的东西,现在被你们放跑咬了人,便开始不担起责任了。”
门主不慌不忙反问道:“出山的野狗咬了人,可有谁去找原来的山神?”
夜暝痕一拍大腿道:“有啊,我呗!可万一山神和阎王平时熟络,经常在一块儿探探天喝喝茶的话。求求山神,便会让那人多活几年不是?”
“哈哈哈。”躺在兽皮上的女子被夜暝痕逗得笑,眉间的莲花红了几分,她道:“你是谁?师承何处?”
“我只是人界的一个孤女罢了。可怜呐,若不是这位暖姑娘,我险些遭人给卖了。”夜暝痕说着抬起衣袖擦擦不存在的眼泪。
“行,我便让她多活几年。蝉瑄山做生意可是有来有往,我可以让她多活几年,可是代价便是你入我门下。无论她是死是活,你皆不可离开蝉瑄山。”门主翻身而起到:“可成?若不成,不送。”
蓝暖玉没急着回答,为何怎会又跟夜暝痕扯上关系?她们来蝉瑄山,查探是最主要的事,治她体内的噬魂狼蛛并不重要。他又不是普通人,是一只小猫妖,而蝉瑄山之前同蛟龙有关系,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法术,会不会对他们妖精本身有影响。
“成!”夜暝痕应道:“我入蝉瑄门下,还望门主能尽力救她。”
“你!”蓝暖玉的神色有些变化,她不想再欠着他了。
“暖姑娘之前救过我,我认为门主此番主意甚好。既可以还了暖姑娘的人情,以后我还有了一席之地。”夜暝痕道:“求之不得。”
“好,既然入我门下,那便是我蝉瑄山之人。不管你之前是作甚么,叫何名讳,皆挥之散去。从今以后你便叫秋宠,伴我左右。”门主的眼里柔情似水,无论哪个男子看了她,皆会沦陷其中。“来人,带她们下去。明日寅时,带她们去桥阁。”
夜暝痕欲哭无泪,入蝉瑄山便如蝉瑄山,改什么名讳,改名讳便改名讳,秋宠又是什么鬼名?
“跟我来。”那女子的语气不太好。
蓝暖玉听出来了,夜暝痕也听出来了。至于为何对他们语气不好,傻子才会去问。
那女子将两人带到一个院落道:“暖姑娘以后便住在此处。门主说了,暖姑娘在此处,秋宠便在此处,待暖姑娘不在以后,秋宠便同门主住龙源阁。”
……我还活得好好的,什么不在,会不会说话!
那女子见蓝暖玉未回话,问道:“有何问题?”
蓝暖玉耸耸肩笑道:“没问题,没有。好,不错,多谢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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