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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帝宠妻:呆萌仙子很嚣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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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啊哈哈,蓝风破,你该不会以为我同卧猛有什么吧?这个你可就多虑了。他是我桂月宫的侍卫,除了蓝暖玉这一件事违背了你,别的他可从来都没有对不起你过。”晋昭雯知道事已至此,再隐藏什么也没有必要。
“夫人,明日同我去见天帝一面吧。”蓝风破起身道:“天界有天界的规矩,你终究是做错了事情。”
“蓝风破,蓝暖玉究竟是你和谁的女儿?这么多年,你从未提过,可你越是不提,我便越是知道你心里还记着。”晋昭雯道:“她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你心里的结却一直是她。
风破,我们在一起十多万年,就算当初知晓你心有所属,我还是毫不犹豫的同你结为了仙侣。
当初我同你成婚之时,蓝暖玉便已经在你身侧,我不在乎别人是如何说我的,硬着头皮承认暖玉是我之女,又将月儿的生辰提前了一年,我为你做出的还不够多吗?”
“委屈你了昭雯,我对不起太多的人。你、她、月儿和玉儿,可我一直在弥补。你便放下对玉儿的成见可好?她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那些错的不该由她来承受,那时候她只是一个孩子而已。”蓝风破劝说着她,打开酒盖子一顿猛饮。
他从不饮酒,怕饮酒误事,今日竟将书架最底下的那一坛子汾酒取出来一饮而尽。
晋昭雯一直记得自己爱蓝风破爱得多深,甚至承认自己未成亲便先有了孩子,以至于这个子虚乌有的事情成为今生黑暗的一点,也成为了天界人尽皆知的笑话。
她摇头道:“不不不,蓝暖玉就不该来到这个世间,她生的时辰不对,怎么能用一句‘孩童’便盖过了呢?要是没有她,我们此时便不会这样。”
‘要是没有她,我也不会同你结为仙侣。’蓝风破心里突兀地蹦出这么一句话,但他自己也知道此话简直不是人说出来的,只是低着头沉默。
晋昭雯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逐字逐句地问道:“蓝风破,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爱过我?”
………………………………
第116章 三杯薄酒敬往昔
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被晋昭雯问得不知如何回答,倒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矫情的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都这么多年了,他和晋昭雯一直相敬如宾,早已经成了亲人,要问爱没爱过,大概是有的,但又不是当初见到曲如羡的那种心动。
“蓝风破,就这么难回答吗?”晋昭雯气得拍地,这么简单的送分题,也有本事变成送命题。还是同以前一样,在这方面上没有半分长进。
(果糖友情提示:要是遇到这种问题,广大男士昧着良心也不能实话实说。当然,我觉得看本文的女孩子应该比男孩子多,所以我要再多说一句。
当自己问出‘你有么有爱过我?’、‘你爱我么?’等一系列类似的问题时,对方给的答案不一定是真的,所以这种问题一般么的意义,不如不问。)
等不得晋昭雯缓口气,蓝风破又问道:“夫人,天帝之子落水的事情,你可有欺瞒我的?”
“这讲着蓝暖玉的事情,怎么会扯到天帝之子落水?天帝之子落水……便是蓝暖玉一自己造成的,见到的人这么多,我如何能欺瞒?”晋昭雯别过头,自己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千万不能再让蓝暖月的事情败露,否则以蓝风破的性格,定是会要蓝暖月去天帝面前承认。
那件事情已过去那么久,落水的皇子也没什么大碍,天帝倒也不会追究。
只是现在天界人人都觉得蓝暖玉罪有应得,是个不折不扣的惹事精。若是事情忽然反转,那么蓝暖月这么多年来塑造的完美形象便会被颠覆,到时候人人会夸耀蓝暖玉与人为善,蓝暖玉的形象一下子从扶不上墙的烂泥成了有情有义的受害者,这可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
天界就是这么一个地方,无论你之前做的多么好,多么的受人欢迎,受人夸耀,只要稍微做错一件事情,那件事情便会成为你今生的一个污点,她自己便是前车之鉴,所以她一直对蓝暖月很严格,不予许她做错一点点事情。
但晋昭雯不知道的是,自己让蓝暖月处于一个过于完美的高度,那‘门槛’便比别人高出许多。
就拿一片果林子来说吧。
大多数果树能结出五斤果子,而其中的一棵树每年都能结出八斤果子。要是忽然有一年那棵结八斤的果树只能结出来七斤果子,便会被果农嫌弃。即使七斤果子已经比五斤果子要多出来两斤,也于事无补是一个道理。
“我希望你说的是真的。”蓝风破施展法术唤醒卧猛,卧猛摇晃着脑袋,大掌蒙在额头上,掐着太阳穴的两指用力捏了捏。
蓝风破看着卧猛问道:“副将,可有清醒些?”
“凤临阁。”卧猛看到蓝风破立马行军礼道:“末将见过大将军。”
他嘴唇微微颤动,眼睛不时转动,像是想要问清楚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刚刚不是已经去到山秣了?然后夜瞑痕带着蓝暖玉往后跑,这山秣和凤临阁就不是一个方向,怎么会这么快就来到这里?
“多谢副将把暖玉送回来。”蓝风破说道。
卧猛不知道自己和晋昭雯的事情已经被蓝风破知晓,但看着这凌乱的书房,还是犯了疑惑。他支吾地回答道:“大将军客气,为大将军做事,那是卑职的本分。”
“卧猛!你同我一起征战沙场,浴血奋战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只是如今我军帐中不能在留你,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吧。”蓝风破似乎在一日间苍老了许多,他坐到一边,将手伸向卧猛:“令牌。”
“大将军!末将不知做错了何事?为何忽然不让末将跟随将军?”卧猛看向蓝风破,见蓝风破没有看自己,他偷偷偏头看看晋昭雯,晋昭雯对他使了个眼色。
蓝风破收回手道:“还需要我说得再清楚些吗?你既是我的副将,又听命于桂月宫宫主,你觉得我还能留你吗?今日之事只是找寻蓝暖玉,万一改日是蓝暖月被恶人挟持,要你交出来天界布防图,你是听我的不交,还是听命于晋夫人的?”
“这……”卧猛哑口无言,他确实从未想到过这些问题,反正以自己对晋昭雯的了解,她一直是一个明事理的女子,但是她最在乎的一个蓝暖月,一个桂月宫,恐怕到时候真的会放弃自己的原则。
卧猛拍拍衣袍的下摆,掀飞残阳倩丽的余晖,随后双手抱拳对着蓝风破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一枚刻着虎纹的令牌在双手形成的法阵中慢慢显现,卧猛的眼角有一丝晶莹闪过,只是一瞬,那点亮便落在令牌之上。他看了一眼掌心的令牌,用力紧紧握住,再用法术送到蓝风破面前。
“将军,承蒙多年的教诲,卑职今生只能以桂月宫为先,将军之恩卧猛只能等来生再一一奉还。”卧猛将腰间的那把佩刀取下,一同至于法阵之中道:“这是第一次出战大获全胜时,天帝赏赐给卑职的佩刀,若是当时没有将军,那战场便是卑职的白骨墓。如今这佩刀,该是归还于将军。”
“那是天帝赏赐于你的,那便留着吧。”蓝风破收起令牌,一掌将佩刀推向卧猛,又道:“蓝暖玉是我之女,终究是天界之人,若是以后你再害她,那我这个做父上的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是,将军。”卧猛答是,又对着晋昭雯行了礼,之后走出了凤临阁。
天空中的红霞像极了鲜红的血,记得自己初上沙场那日,也是这样的红霞,这样红得发光发亮,鲜红的晚霞下,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他热爱那片能够抛洒热血的战场,总觉得那才是男儿一展雄威的地方,可是他的命不由己。
事已至此有何关系,只要曾经在沙场上笑过哭过便是值得。
“卧猛。”蓝风破叫住迈出书房一只脚的卧猛,他道:“山秣是天帝的一块心病,他有意调兵遣将去那个地方驻守,但是只要接下旨意,可能得永远留守在那里,此生怕是回不来。”
卧猛灰暗的双眼又重新燃起了亮色,他转身道:“将军的意思是?”
“你若是愿意,便以桂月宫的身份去接旨意吧。一可以回报桂月宫;二也可以顺你心意。”蓝风破道:“去吧。”
“多谢将军指点。”卧猛顿了顿:“将军,告辞。”
“去吧。”蓝风破未抬头,只是抬手做出一个‘去’的手势,待卧猛走出书房,他才看了一眼自己最赏识的部下的背影。
昔日的一骑绝尘,把酒言欢,皆成过往。
若有一朝再遇,一碟花生,三杯薄酒敬往昔。
“夫人早些歇息,不管天帝如何处置,我皆会在此等你回来。”蓝风破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书房。
晋昭雯捏着拳,对蓝暖玉的恨意未减半分,但是她知道,自己以后对蓝暖玉下手的机会不多了。起码现在是好的,蓝暖月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可不允许出任何的差错。她对着身边的婢女道:“走,先去小姐房中。”
蓝暖月在院中的花圃中东挖挖西刨刨,身边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她瞪着从墙外伸出半个脑袋的枣子树道:“哼,我的好姐姐竟然还没死。不过也好,没有她的日子,我还真是无聊呢。”
“小姐,你真觉得那个女子是大小姐呢?”杏桃蹲在不远处,一边挖坑一边问道。
蓝暖月看着她,她便狠狠挖几铲子,蓝暖月不看她了,手中的小铲子便杵在坑里一动不动。
这已经是今日自杏桃挖的第三十八个坑,不知道到底要挖多少才算得。自从蓝暖玉的枣子树结出果子,每每到枣子树结枣子的季节,蓝暖月便像是疯了一般,拼命挖坑种东西。各种水果的果核、各种法宝、各种人家送来的灵丹妙药……似乎在蓝暖月的眼中,万物皆可种。
“但愿是她,不然真的太无聊。你不知道,以前我看父上打她,我倒不觉得开心,我只是什么都想同她比比而已。”蓝暖月道:“其实她倒也没这么讨厌,倒是那个冷璃霜,以前觉得想把她从蓝暖玉身边抢过来,可是现在冷璃霜同我走得近了,我也没见有多欣喜。”
“嗯,小姐,这话你同杏桃说说便好,可千万莫要对别人说。冷宫主在天界我们可得罪不起,她现在有意同小姐交好,小姐更要把握住机会才是。”
蓝暖月撇嘴道:“她有什么稀奇的,我也是大将军之女,没什么好攀附的。”她见杏桃光顾着说话又没动,指着她道:“算了杏桃,你也莫要挖坑了,将这些东西一个坑里埋一个,再去提几桶水过来。”
“是,小姐。”杏桃可是一百个不想出力,她将那些不知道蓝暖月从哪里收集来的东西放进坑里,才磨磨唧唧去提水。
“含玉楼这是怎么了?”晋昭雯走进含玉楼便看见地上的大坑小坑和大洞小洞,她道:“遭老鼠?”
………………………………
第117章 有些事是注定的
晋昭雯皱着眉一手扶着身边的侍女走到花圃旁边,对着蓝暖月一顿咆哮:“都什么时候了,你在作甚?”
“母上,我定是可以种出来宝贝,她蓝暖玉种出来人界的果枣子一点也不稀奇。你快看看我这次找的东西!”蓝暖月用沾满泥巴的手捋了捋额前垂下的碎发,脑门上便出现一条脏脏的泥印子。
她转身去找装‘种子’的篮子,才想起来自己把那篮子给了杏桃,她大声道:“杏桃,快快快,把坑里的种子让母上过目。”
“啊?”杏桃满脸的疑惑:“小姐,这才埋下便要挖出来啊?”
蓝暖月起身抖抖裙摆道:“你傻啊!正是因为才埋下去,所以挖出来也无妨。快挖出来让母上看看!”
杏桃虽觉得这似乎又是白忙活的一日,但是蓝暖月发话,她只好照办。
一个个坑重新被挖开,蓝暖月所谓的宝贝种子也露出来。
晋昭雯看着杏桃篮子里的东西,一股气息从丹田直穿上脑,一巴掌把那篮子打翻在地上。“你怕是个傻的?这些东西种什么种!你给我滚进来。”
“发这么大的火作甚,蓝暖玉惹的你,干嘛把火发在我身上。”蓝暖月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晋昭雯道:“再说你不是很支持我这样做的吗?你以前还夸我,说我定可以种出比蓝暖玉的枣树更好的东西,你今日发什么火?可是蓝暖玉又惹你?”
晋昭雯坐在凳子上道:“坐下。”
“哦。”蓝暖月没有意识到一点点事态的严重,她随手抓起桌上的一个果子咬了一口,结果那个果子里竟有一点点软。“哎,这些下人真是越来越欠管教,软了的果子也敢送来含玉楼。”
蓝暖月将那个咬了一口的果子按在桌上,又重新拿起一个咬了一口,依旧是软的。“什么东西!”
这次她可不只是按在桌上,而是往前面的墙上一扔,哪知道那果子砸在墙上还反弹回来,砸中了晋昭雯的头。
“哎呦,你个狗崽子。”晋昭雯一把抓起桌上果子,对着蓝暖月的头狠狠按去。
“母上,我那不是故意。”蓝暖月推搡着晋昭雯,后者把想起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女儿,才又收回手。可怜的果子被捏得皮开肉绽,再被丢在地上用脚踩扁。大概……晋昭雯是把那果子当成蓝暖玉了。
蓝暖月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果汁,嘟囔着的嘴娇嗔道:“母上!你这是作甚,我知晓你今日见到蓝暖玉心里有气,可是你也别拿着我撒气啊!”
“你也觉得那是蓝暖玉?”
“是啊,我都和她在含玉楼待了十多万年了,她的一根头发丝和我的混在一起,我都能挑出来拿一根是她的。”蓝暖月道:“可是她从诛仙台跳下去怎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还变得好看了不少,当然比起我来嘛,那还是差得多。”
“那个小贱蹄子,当初你父上在她的身上下封容术。封容术被破,可能是同诛仙台有关。”晋昭雯看看蓝暖月身边的杏桃说道:“去打水来。”
蓝暖月憋屈道:“母上一个法术便成,用什么水啊?母上,我也想变好看些,你不是想把我早日嫁出去吗?我觉得我要是能在好看些,定是今年冬便能嫁出去。”
“外表固然重要,但是一个男子若是只喜欢你的美貌,那么为娘定不会让你嫁给那人,就算为娘答应了你们的亲事,你们终究走得不长久。”
晋昭雯字字句句来自肺腑,她道:“月儿,我们是仙人,但是仙人又何尝不比人界和妖界难存?”
蓝暖月听得懵懂,她不以为意,什么难存,什么男子只注重美貌,她一点也不想深思,甚至有些不耐烦。“母上,那蓝暖玉何时搬回含玉楼?”
“她还敢回来?哼。”晋昭雯见杏桃端进来一盆水,伸手将那帕子拧干,轻轻地擦擦她头上黄澄澄的果汁水。她一边擦着一边说道:“月儿听着,你以后莫要再摆弄那些乱七八杂的东西,十三万年的光景,你也该长大了。”
“母上,你今日说的话太深了,你可是找错人说了?我觉得这些话你应该找父上说,父上可能要更懂些。”蓝暖月拔开晋昭雯的手,她心里还在委屈着呢,这么一个果子按在自己头上,黏黏糊糊恶心死了。她起身施展出一个法术,便又变得冰清玉洁。
晋昭雯手中的巾帕放回盆中,蓝暖月才问道:“母上,你可是没法施展法术?”
“月儿,这只是暂时的。”
“母上,只是怎么回事?可是蓝暖玉弄的?她胆子也忒大,我这就去找父上。母上,你等着,我去把父上找来。”蓝暖月说着便要往门外冲,被晋昭雯喊住。
晋昭雯了走过去,将她拉坐在凳子上说道:“月儿,我这法术便是你父上封住的,你静静听我说。”
她看看四周,又让杏桃和自己身边的婢女出去守门,待那门关得严实。她才说道:“月儿,今日发生了些事情,母上可能要离开凤临阁些时日。”
“何事?离开凤临阁,母上是要回桂月宫?”蓝暖月问道:“嗯,不如我也和你一同前去?”
“月儿,此事非同小可,以后母上不在你身边的日子,你可要自己小心些。流霜宫的冷璃霜,那人看着人畜无害,但心如海底,你莫要离她太近。”晋昭雯道。
蓝暖月听到晋昭雯在说冷璃霜,想了想也跟着说道:“啧啧啧,我也觉得。她之前同蓝暖玉走得近,可蓝暖玉一出事,她便来亲近我。”
“她可有同你说过些甚么?”晋昭雯本意是想从冷璃霜的口中探探蓝暖玉,之前蓝暖玉在天界的时候,恐怕莫大的天界之上也只有冷璃霜对她的底细最为清楚。
“说过什么?这倒真的没说过,你看蓝暖玉那个傻样,能知道些什么。”蓝暖月道:“母上,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晋昭雯问道:“何事?”
“我总是觉得蓝暖玉从诛仙台掉下去有点蹊跷,你说蓝暖玉做梦都想嫁给百里流轩,怎么会因为这点事情便跳下去了呢?”蓝暖月身着一件广袖裙,她以手转圈,将那衣袖围着手臂裹了一层又一层,又反方向再转一次。
“你知道了些什么?”
蓝暖月答道:“没什么啊,只是蓝暖玉跳下诛仙台没多久,冷黎霜便来凤临阁取走了蓝暖玉藏在塌下的箱子。”
“此事你为何从未跟我提起过?”晋昭雯凝神问道。
“我是要提啊,可是你都没给人家机会说啊。”蓝暖月整理着衣袖说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必要说。”
晋昭雯又问道:“箱子里是何物?”
“那箱子蓝暖玉可宝贝着呢,我见她好几次望着箱子发呆,我一走近,她便又把那箱子藏起来了。”
正当晋昭雯以为蓝暖月不知道神秘箱子里是何物之时,她回答道:“那箱子里是一套喜服,蓝暖玉有一日不是把墨汁弄撒在父上的兵帖之上,那日我便见过她偷偷摸摸地藏东西,应该是百里流轩送给她的。”
“真是害人的小妖精,同她那个娘是一路货色。百里身份何等尊贵,就她也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晋昭雯道:“此事可是真的?那冷璃霜可是蓝暖玉的好姐妹,你容我想想。”
冷璃霜既然知晓蓝暖玉收到百里流轩送的喜服,之后又嫁给他,那她之前同蓝暖玉的姐妹恐怕只是一盘沙子,一吹便散了。
“月儿,你觉得冷璃霜对蓝暖玉如何?”
“很好啊,以前在学堂连我都嫉妒。每次我只是要逗逗蓝暖玉,那冷璃霜就像是老母鸡护小鸡似的,翅膀扑腾扑腾地把她往身后拉。”
“此时也没什么变化?你同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提过蓝暖玉?”晋昭雯打从心底里觉得冷璃霜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但是那是小辈的事情,她一个长辈也不好叉进去。
蓝暖月思索着挠挠头,忽然拍桌道:“不知道可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冷璃霜和蓝暖玉不是真的姐妹情深。蓝暖玉落下诛仙台的日子,她也时常哭诉,但是日子久了,她似乎对蓝暖玉的死一点也不感兴趣。”
“你这感觉从何而来?”
晋昭雯开始对冷璃霜起了疑心,自己派遣人跟着蓝暖玉是因为收到了一封密信,但是那封密信到底是谁人传给自己的,她实在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蓝暖月看着晋昭雯道:“母上,这蓝暖玉一回来,一遍一直问她的事情,你这是……”
“月儿,有些事情我觉得你该知晓。蓝暖玉不是你的同胞姐妹,而是你同父异母的姐姐,所以为娘怎么可能会爱她比你多呢?”
“啊!这……怪不得我从小就没法与她亲近。”蓝暖月拍着桌子,想了想又道:“可是母上,其实在蓝暖玉跳下诛仙台以后,我想了许多,她好像也没做过什么令我讨厌的事情。”
“这凤临阁只能有一个主人,你和她从生下来的时候起,便只能是死对头。”
………………………………
第118章 天子脚下有黑店
蓝暖月不想管那些什么凤临阁的主人,这些对她来说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她只想每日能够该吃吃该喝喝便好。
“你适才说冷璃霜同蓝暖玉不是真的情感情深厚?”晋昭雯问道:“何出此言?”
“蓝暖月同冷璃霜每年都会在乞巧节那日去银河放河灯,她有一日送了我一个人界的果子,我想着乞巧节快要到,便问了几句,她竟然连乞巧节都不关心。母上,你说怪不怪?”蓝暖月一手插着腰,一手掩嘴打了个哈欠,“母上,你还不回房歇息?”
晋昭雯一把捏住蓝暖月的手,力道之大疼得她顿时睡意全无,她大呼道:“母上,你这是作甚?好疼。”
“你以后离冷璃霜远一些,就你这木鱼脑袋,可不是她的对手。”
蓝暖月揉着被捏疼的手说道:“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她和我无冤无仇,哪来的对手可言?”
“不,月儿你错了。女子和女子之间,并非无冤无仇,便没有明争暗斗。韶华之时,你同别的女子斗;迟暮之时,你还是得同别的女子相斗。”晋昭雯说道:“我从来不知蓝暖玉她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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