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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妖祸世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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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水莹还是有些为难。
“别可是了,陈小姐,收下吧,小菊给你戴上!”小菊说。
说着,小菊就为水莹戴上了那块玉石。
水莹推辞不去,只好勉强接受了。
水莹戴上了那块玉坠,秦潇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高兴。
“很合适呢,少爷,你看。”小菊看着水莹,对秦潇说。
“是呀,玉本不美,但是水莹姑娘你如此貌美,戴什么都好看。”秦潇说。
秦潇又对水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送你玉吗?”
水莹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因为,玉是保平安的东西,你要时常戴在身上,这样你就能快点好起来。”秦潇说。
水莹笑了,其实她也很喜欢这块玉。
秦潇坐到旁边的琴前,伸出手,弹起曲子来。
水莹也坐到他身边,静静地听着。
那琴声好优美,音韵欢快动听,是水莹喜欢的曲调,就像周围的柳树花草一样美。
西厢房,又是整整一天。白树成蹲坐在门前,直到傍晚,才看到水莹和小菊说说笑笑地走过来。
白树成站了起来,小菊在水莹耳边说了几句话,水莹笑着点了点头,小菊便转身走了。
“水莹,你又到秦潇那里去了?”白树成问她。
水莹点了点头,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白树成叹了口气,说:“我在屋子里呆着没意思,就来找你。可你不在,我就在门口等了你一整天。”
“是吗?对不起。”水莹关心地说:“白公子一定饿了吧,到我房里吃些果子吧。”
“我不是为了吃果子才来的!”白树成说。
水莹看着他问:“白公子,你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事。”白树成看着水莹,突然感觉不对,忙指着玉吊坠问水莹说:“水莹,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呀?”
“啊?”水莹看了看玉吊坠,笑着说:“这个呀,这是秦公子送我的。”
白树成听后,心里一阵难受,他们都送定情信物了。
“怎么样?好看吗?”水莹微笑地问白树成。
“好看……”白树成勉强地笑了笑说。
“对了,白公子,你说找我有事,是什么事啊?”水莹问。
“没什么事了。”白树成回答道,说着,就要离开。
水莹拉住他的胳膊说:“白公子,你一定有事,干嘛又不说呢?”
可白树成慢慢地推开了水莹的手,他有些尴尬,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莹奇怪地看着他远去,许久之后,才转身进入厢房内。
第二天,白树成被水莹叫到了花园,水莹对他说:她把昨天的事情跟秦潇说了,秦潇觉得对白树成有些怠慢,就邀请他一起到花园里赏花。
花园里的景色依旧是那么美,秦潇、水莹、白树成三个人围坐在凉亭内的石桌周围,小菊站在秦潇身后。
白树成很不开心地看着水莹和秦潇‘甜蜜’地说说笑笑,一口一口赌气地吃着手里的果子。
秦潇看了看装着草蜜果的盘子,开口说:“咦,绿色的草蜜果没有了吗?”
水莹也看了看,果然只剩下了红色的草蜜果,她对秦潇说:“秦公子,这个绿草蜜果我刚吃一口,给你吃吧。”
说着,她将手里的绿色草蜜果递给秦潇,秦潇微微一笑,接了过来。
秦潇故意先吃水莹咬过的那个地方,感觉甜甜的表情。这让白树成看着眼红了,心里更是一阵嫉妒。
水莹又拿起一个红色的草蜜果,咬了一口。
白树成便对她说:“水莹,我要吃红色的果子!”
水莹用另一只手,从盘子里拿起了一个红草蜜果,递给白树成。
白树成推开水莹递来的红草蜜果,皱着眉头说:“水莹,我要吃你手里咬过的那个红果子!”
水莹一听,脸红了起来,她低头说:“这盘子里有那么多红果子,干嘛非要吃我这个呀?”
“不!我偏要吃你那个。”白树成回答。
“白公子,你这是干嘛呀?”水莹为难地说。
白树成站了起来,伸出手问:“你给不给?”
水莹没有理他,白树成生气地走了。
“白兄……”秦潇站起来,企图叫住白树成。
可白树成依旧没有回头,直径走出了花园。
“秦公子你别理他,过一会儿他就好了。”水莹平静地说。
秦潇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着远去的白树成,慢慢地坐了下来。
晚上,水莹离开花园以后。
小菊对秦潇说:“少爷,小菊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什么话?你说吧。”秦潇回答说。
“我感觉陈小姐心里喜欢的,是那个白树成。”小菊说。
秦潇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出来了?小菊。”
小菊撅了撅嘴巴说:“谁看不出来啊?陈小姐给少爷草蜜果时都没什么异常,那白树成来要,她就脸红了。而且那个白树成走了以后,陈小姐就一直坐立不安,心不在焉的样子,明显是她在记挂着那个白树成嘛。”
秦潇点了点头,同意了小菊的说法。
小菊又不解地问秦潇说:“少爷既然明白,为什么还……”
秦潇苦笑着说:“可是,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没有什么理由。”他望着亭外的月亮,又闭上眼睛说:“虽然我知道,她心里喜欢的人不是我。”
………………………………
第038章 谈离开苦闷的心
第二天,白树成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心里很是烦乱。到了晚上,白树成实在睡不着。他推开门走了出来。
夜空上挂着一轮圆圆的月亮,明亮、美丽。庭院内寂静无人,白树成走到西厢房前,里面没有灯亮,想必水莹已经睡下了。
他叹了口气,向庭院外走去。
心中苦闷,出来散散步确实有所缓解,白树成的心情渐渐平和了下来。
当白树成走到花园的时候,远远看见两个人坐在亭子里。
白树成细眼一看,竟是秦潇和水莹。他下意志躲到草丛中,只见他们两个人在亭中有说有笑的。
秦潇还在水莹的耳边说着什么,水莹竟笑得更开心了。
水莹甜甜的笑声,令白树成眉头一皱。天哪!这还得了!白树成心想:不行,自己必须出现一下,要不然,那小白脸不知道还要对水莹作出什么事呢!
白树成干咳了两声,从树丛里走了出来。
水莹和秦潇见白树成来了,慌忙从石椅上站了起来。
白树成看了看水莹说:“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水莹脸一红,没有说话。
秦潇见状,忙对白树成说:“是我叫水莹姑娘一起来赏月聊天的。”
“赏月?是赏人吧!”白树成看了一眼秦潇,冷言道。
秦潇苦笑着摇了摇头。
白树成上前拉着水莹的手说:“走,跟我回去!”
水莹被白树成拉着向花园外走去,她还回过头对秦潇说:“那我走了,秦公子。”
秦潇点了点头,看着两个人渐渐离去。
西厢房,白树成推开房门,将水莹拉到屋内。然后,他松开了拉着水莹的手,很生气地坐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
水莹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她微笑地走到他身边,柔和地说:“哎呀,谁又惹我们白公子生气啦?”
说着,她将手伏在白树成肩膀上,带着笑意看着他。白树成把头扭过去,不屑地说了句:“水性杨花!”
“什么?公子说什么?”水莹像没听清一样,故意将耳朵靠近白树成问道。
“没什么!”白树成冷冷地回答说。
水莹又笑了,她对白树成说:“白公子你别生气了,秦公子说了,三天后是他父亲的五十岁寿辰,邀请我们以他朋友的身份参加呢。”
白树成依旧很不开心,他对水莹说:“水莹,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走?”
“什么时候走哇……”水莹一听,笑意淡去,缓缓说:“再等两天行吗?我也不好意思开口啊。”
“为什么要等?”白树成问她:“你的伤不是好了吗?为何迟迟不走?”
水莹有些为难,她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白树成继续问她说:“你整日和那个秦潇在一起,过得很快乐吧?”
“没有啦。”水莹小声回答说。
“没有?那个秦潇长的帅,人又好,而且救过你的命,对你又贴心。”白树成失落地说:“我算什么呢?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好,处处给你添麻烦的人。和他在一起比和我在一起快乐多了,所以你总是不愿意走,对不对?”
听着白树成的话,水莹低下了头。
“算了,只要你好就行,还管我干什么!”白树成扭过头,叹息地说。
水莹也叹了口气,说:“白公子,你不要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心里也不好受。”
白树成没有理她,依旧看向窗外。
水莹心里一阵难受,她对他说:“这样吧,白公子。我们明天就走,去云岳山。”
白树成还是没有说话,他根本不相信水莹的话。
“好了,白公子别不开心了,我明天一定跟秦公子说。”水莹很认真地拉着白树成的手说:“我保证!”
白树成转过头,半信半疑地看着她问:“明天你真的能跟我一起走吗?”
水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应道:“嗯。”
白树成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水莹看着白树成笑了,她心里也舒服多了。
可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第二天清晨,白树成来到水莹房前,他敲了敲门说:“水莹,你起来了吗?”
屋内没有动静,白树成以为水莹还没有起床,便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水莹果真躺在床上,盖着棉被,沉睡着。
按照以往,水莹一定会起得很早,可今日她却还在睡着。白树成有些奇怪,他走过去,推了水莹两下。
水莹被他弄醒了,她缓缓睁开了眼睛,脸色有些憔悴。
“水莹,快起来啊,你不是答应我今天要走吗?”白树成看着她说。
“白公子,我实在是太难受了,明天再走好吗?”水莹一副痛苦的模样说。
“你怎么了?”白树成坐到床边问。
水莹无力地说:“我腹部的伤口又开始疼了,昨天折腾了我一夜,刚刚才好了点……”
“你腹部的伤口不是好了吗?怎么又疼了?”白树成皱着眉头说:“你是不是不想走,还舍不得那小白脸?”
“我没有……”水莹为难地说:“我真的是太难受了……”
“快起来吧,水莹!”白树成又推了她一下说。
水莹闭上了眼睛,面色又多了一分痛苦。片刻过后,她便没了动静,似乎又睡了过去。
白树成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离开了西厢房。
到了中午,白树成又来到西厢房,忽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像是秦潇的声音。他悄悄躲到窗下,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向里面看去。
果然,秦潇坐在水莹床边,他端着一碗东西,正一口口地喂水莹吃。水莹也微笑地看着他,两个人甜蜜极了。
白树成看在眼里,心中一阵难受。他正想着对策,却又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便再次向里面看去。
秦潇对水莹说:“怎么样?好吃吗?”
“嗯。”水莹轻轻地点了点头。
秦潇又关心地问:“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吃了药好多了……”水莹回答说。
秦潇又在水莹耳边说了两句话,水莹微笑地点了点头。
“我走了,水莹姑娘。”秦潇扶着水莹躺了下来,轻声对她说:“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一回来就来看你。”
水莹看着他点了点头。
见秦潇要出来,白树成连忙躲到走廊后面。秦潇走出了西厢房,关上房门,向书房方向走去。
待秦潇走远了以后,白树成叹了口气,他走到西厢房前,推开了门。
………………………………
第039章 做抉择离开山庄
水莹看见白树成进来了,连忙坐起身来说:“白公子。”
“水莹,你的伤口好些了吗?”白树成平静地问。
“好多了……”水莹回答说。
“能走吗?”白树成又问。
“好像还不行,郎中李伯说要修养一段时日的。”水莹低下头说。
“可是,你已经答应过我今天就走的。”白树成强忍着怒火说。
“我知道,可是……”水莹很为难地说:“我的伤可能还没完全好呢。”
白树成看了看床边的碗,里面是用各种果子煲的汤。水莹也注意到他的目光,连忙说:“刚才秦公子来过了,为我找来了郎中李伯……”
“你是舍不得那小白脸才不走的吧?”白树成看着水莹说。
“白公子,你怎么这么说话,秦公子他好意收留我们,你不要老这么说人家……”水莹说。
“怎么?你心疼了?我说那小白脸你不高兴是不是?”白树成又说。
水莹叹了口气,她说:“我跟秦公子说了你要到云岳山拜师的事,他说他会派几个侍卫送你去云岳山。然后,等我伤好了,我就去云岳山找你。”
“不行!”白树成生气道。
“为什么?”水莹不解地问:“秦公子的几个侍卫都是高手,比我厉害多了,有他们保护,路上一定没事的。”
“而且,秦公子还写了书信,给云岳山的长老。”水莹继续说:“白公子你就能在云岳山修学法术了。”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白树成突然发起火来,他对水莹说:“别说了!你快点养伤,伤好了我们就走。”
说罢,白树成生气地离开了。
“白公子!”水莹企图叫住他,可白树成早已出了西厢房。
水莹深深叹息,她看着窗外的桃花飘落。
白树成回到自己房里,他心里很是苦闷。他想不通:自己除了水莹就一无所有了,可老天为什么还要夺走他身边唯一的水莹呢?
别人怎么看不起自己,怎么讨厌自己,自己都无所谓,都不在乎了。只要有水莹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就好。
可如今,连水莹都想要离开自己,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他伤心地趴在床上,泪水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庭院内柳枝拂风,翠叶飘落。那带着柳叶香味的凉风,顺着敞开的门,顺着半开的窗吹进屋子。
白树成挂着满脸泪痕,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待他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闻到那熟悉的黄茶花香味。
朦胧中淡淡的、清清的,让人不能忘记。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蓝色的裙底。
水莹正坐在床边,她虽然面带微笑,但眼角却微红,那如柔荑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水莹见白树成醒来,就对他说:“白公子,你怎么还哭了呢,像个小孩似的。”
白树成头一低,赌气似的说:“你都不在乎我,还管我哭不哭干什么!”
水莹又微微地笑了,她还低下头,对白树成说:“白公子,你真的生气了?”垂下的长发,柔顺似水,乌黑如墨,带着清凉的味道。
“走开,别来烦我!”白树成不耐烦地推开水莹的手,将头躲在被褥里。
“那你对我说,你为什么非要我送你去云岳山呢?别人为什么不行呢?”水莹问他。
“因为,我只相信你一个人。”被褥里传出来白树成的声音:“我知道别人都讨厌我,他们不会真心帮我。”
“怎么会呢?没有人会讨厌你的。”水莹又说:“是你自己多心了。”
“就像秦潇!”白树成从被褥里钻出头来,继续说着:“他就讨厌我,是因为水莹你的话,他才说要帮我。他派的那些侍卫也一样,只会在你水莹面前装模作样,说是会保护我,等一离开这里,他们在哪里把我害了你都不知道。”
白树成情绪低落地说:“反正这个世上除了你,我不相信任何人。”
“不会的、不会的。”对于白树成的话,水莹很是无奈,她连连说:“白公子,你想得也太离谱了。”
白树成冷哼一声,他翻身躺在被褥上,闭上了眼睛。
“哎呀。”水莹叹了口气,她再次抚摸白树成的头发,安慰他说:“只要你诚心去对待别人,尊重别人。别人也会诚心对待你,尊重你,自然也会帮助你的。”
“没用的。”白树成说:“我就这个样子了。”
他继续说着:“如果是水莹你这样做,别人会对你好,会帮你。而我不一样,我再怎么做,别人也不会多看我一眼。”
“你怎么不一样呢?”水莹立然反驳白树成的话,她说:“你又不比别人少些什么。”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你不是我,你不会明白的。”白树成说。
听着白树成的话,水莹叹息着对他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也不知道我这样帮你对不对。”
“怎么能不对呢?”白树成坐了起来,看着她说:“难道连你也不想帮我吗?”
水莹低下头,说:“可是,白公子,你总要学会独自去面对问题吧,不能总依赖别人。”
白树成立刻说:“对,我当然会独自面对,等我足够强了以后我就不需要任何人。我现在一点本事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去面对这一切?”
说着,白树成还拉着水莹的手,哄着她说:“水莹,你跟我走吧。你都答应过我,要把我送到云岳山,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白树成又说:“不出几天,很快就到云岳山了。”
水莹低下了头,无奈地对白树成说:“好吧,你都这么说了,反正早晚都要去,就早一些去吧。白公子先等我一下,我去跟秦公子告别。”
白树成点了点头,水莹离开了屋子。白树成继续趴在床上,等着水莹回来。
花园里下起了雨,淅淅沥沥。雨水洗打着花草树木,土地泥泞,到处一片清新,带着寒意,带着凄伤。
秦潇独自站在亭中,望着那片雨景。他的眼中带着一丝忧伤。很多人在下雨的时候,总是会想起悲伤的往事,秦潇也是。
渐渐地,秦潇在雨中看见了水莹的身影,她打着油纸伞,正向亭子这里走来。秦潇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水莹,直到她走进了亭中。
水莹将油纸伞合上,放在柱子旁边。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背上一暖,却是秦潇脱下自己的长衣,为她披在身上。水莹低下了头,用手拉紧长衣,使得那长衣更贴近她冰凉的身子。长衣带着秦潇温暖的体温,和书墨、檀木的香味。
两个人沉默了片刻,水莹先开口说:“秦公子,水莹有件事要对你说。”
“水莹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要客气。”秦潇说。
此刻,水莹抬起头看见秦潇站在石桌前,他背对着自己,正看着手中的墨瓷。水莹有些为难,但还是说出了口:“我想,今天就和白公子离开……”
秦潇身子一顿,他将墨瓷放下,但没有回头。
水莹继续说:“多谢秦公子这几天来对水莹的照顾,水莹不想再打扰了,对不起……”
水莹越说声音越小,秦潇听着听着,就闭上了双眼,问水莹说:“你还是决定要和他一起去云岳山?”
水莹没有说话,她心里对秦潇有着一份愧疚。
秦潇叹了口气,又说:“如果你要走的话,至少要把伤治好啊。那个白树成就这么不通情理,只想着自己,连这几天都不能等吗?”
水莹连连摇头说:“不!这与白公子没关系,是我决定要和他走的。我很早就答应和他一起离开,却一直都没走。”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秦潇说:“只是我想不通!那个白树成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他。”
水莹继续说:“其实白公子他人很好的,只是有些孩子气。”
“在我看来,他并不像你说的那样。”秦潇说:“他就是一个自私自利、胆小怕事的人。”
秦潇看着水莹认真地说:“水莹,你相信我。他这个人反复无常,就算你把他送到云岳山,帮他学到了法术。日后你再与他相见,他也会装作不认得你。”
秦潇继续说:“因为他就是这样,只想着别人怎么帮他,却从没想过怎么对别人付出,怎么报答别人。”
水莹对秦潇说:“你错怪白公子了,他不是那样的人。”
秦潇叹了口气,他看着水莹问:“为什么?我哪一点比不上那个白树成?让你选择了他?”
水莹低下头,她避开了秦潇的眼睛,轻轻地说:“秦公子没有我,一样过得很好,而白公子不一样。”
秦潇再也忍不住了,他苦苦地笑了,问水莹说:“你认为我没有你,会过得很好?你真的认为我会过得很好吗?”
水莹依旧不敢去看他,继续说:“至少,比白公子要好很多。”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秦潇又是苦苦地笑了,忍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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