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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灰的边缘挣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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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俞愔看见此次的对手竟然是一名女体修时,她忍不住惊讶地挑了挑眉。
对面的女修一身黑色劲装,四肢粗壮,虎背熊腰,与之反差极大的的是她的面容,她将头发干净利落地全部束了起来,露出了一张巴掌大的脸,尖尖的下巴,细长柔和的眉眼,端的是一副清秀佳人的容貌,但只要一看她的身形,就让人忍不住摇头,卿本佳人,奈何做了体修啊。。。。。。
女体修一上来便拱手道:“仇初丹。”
俞愔也回礼报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就率先攻了上去,主动总比被动强。
仇初丹见状微微一笑,催动灵气进入自己的皮肤,然后用右臂挡下了俞愔的攻击,并且身形稳如泰山,脚步不曾移动分毫。
俞愔的目光沉了沉,这就是体修吗?肉体竟然如此强横,虽说她这一剑目的只是试探,没有使出全力,但仇初丹只用一只手臂就接下了她的攻击,并且连身形都不曾摇晃,这着实让俞愔吃了一惊,她有预感这个对手不是很好对付。
接下来俞愔又尝试了各种攻击,但是仇初丹就像是一根木桩一样伫立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但是厉害的是她竟然将俞愔所有的攻击都接了下来。
俞愔的灵力很快就被消耗了大半,而仇初丹看起来却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情况对俞愔是大大的不妙,这让章铭等人都狠狠地为她捏了一把汗。
这情况有些不对,虽说体修肉体强横,可比妖兽,但仇初丹只是筑基期,肉体再怎么强横也不至于到刀剑不入的地步,之前她在无名岛上对付那只拥有饕餮血脉的妖兽,都尚能伤害到它的身体,没道理这修为远不如那只妖兽的仇初丹,她在对方身上连一道小口子都划不开。
更何况现在的俞愔已经是筑基期的修士了,修为比之之前更是进步了不少,现在这种情况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
“俞道友,我劝你认输,你打不过我的。”仇初丹一边接着俞愔的攻击一边说道。
这口气甚是嚣张,还没动真格就这样说大话,难不成是有什么依仗?
秘术?法器?丹药?
无数想法从俞愔的脑海里滑过。
俞愔并不是轻易认输之辈,她说道:“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放弃的,这么轻易放弃那我还修什么仙?”
仇初丹闻言笑了笑,不再劝解,而是道:“那我就不留手了。”
她终于挪开了步伐朝俞愔攻了过来,动作迅捷,气势如虹,让人想到草原上猎杀食物的狮子。
仇初丹并没有使用任何的法器,对着俞愔直接就是一个扫腿,俞愔没想到她的速度能快到如此地步,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用剑抵挡,硬生生地接下仇初丹的攻击。
这一腿虽然没有踢到俞愔身上,但是其中的力道却让俞愔悚然一惊,那一腿不仅震得她虎口发麻,剑险些脱手而出,并且还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她极力控制身形,恐怕就直接跌出斗法台,失去比赛资格了。
俞愔甩了甩发麻的右手,将剑换到了左手,继续和仇初丹打斗。
果然很强啊,这个体修。
她的身法说不上精妙,攻击也算不上灵巧,但是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实打实的力道惊人,俞愔本来打算用春风拂面以柔克刚,但也只能做到削弱她的力道,却没办法真正地伤到她。
在绝对力量的面前,各种技巧都仿佛失去了作用。
并且打到现在,俞愔的灵气耗费了许多,右手虎口也因为接了太多仇初丹的攻击,已经裂开,冒出了鲜血,而反观仇初丹,却是一点伤痕没有,最嘲讽的是俞愔还是拿着有孚剑对战的,而仇初丹什么也没有,仅仅凭借着双拳两腿与俞愔进行战斗。
不对。
有孚剑的来历非常神秘,并且承袭自剑冢,绝非一般的法器,仇初丹的肉身再怎么厉害,有孚剑也不至于伤不了她分毫,一定是有什么古怪是她没注意到的。
俞愔仔细回想了一下刚才和仇初丹交战的种种细节,眼中忽然有亮光一闪,她忽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一招疾风骤雨使了出来,仇初丹眼睛一眨,用一只手臂护住脑袋,另一只手臂则是抵挡住了俞愔的剑招。
当然这招还是没能给仇初丹造成任何伤害,但俞愔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她终于知道了仇初丹一直在隐藏的秘密了。
………………………………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战败
体修修炼到后期肉身可比法器,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完全可以用身体当武器,但是那是高阶体修才能达到的水平,像仇初丹这种筑基期的体修顶多是皮糙肉厚了点,力气大了点,想达到这种地步不靠外力是做不到的。
可从进场到现在仇初丹却没有拿出任何像是法器的东西,俞愔转换了一下思维,会不会是仇初丹已经拿出了法器,而自己根本没发现呢?
她开始回想之前对战的种种细节,仇初丹看似肉身强悍,根本不需要法器防御,但是她好像一直都是在使用手臂或是腿脚这些有衣物覆盖的地方来接俞愔的攻击,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真正地用皮肉之躯扛过攻击!
俞愔这是进入了一个误区,不是能拿在手上的才叫法器,防御法衣也是法器的一种,只是一般人只将法衣当做一种防御手段并没有非常重视,有些人甚至到了筑基期还用着练气期的法衣这也不是没有,毕竟在众多修士眼里攻击型的法器比防御型的法器要厉害得多,所以导致在法器铺里同品阶的攻击型法器的价格普遍会比防御型法器的价格要高上一些。
这仇初丹的一身黑色劲衣恐怕品阶不低,怕是连金丹期修士都未必有这样的宝贝。
仔细想来,俞愔觉得仇初丹的想法颇为有趣,体修本就不像其他类型的修士那般依赖法器,所以她就干脆舍了攻击的法器,而把重点放在了强化自身防御上面,本就强悍的肉身配上六阶防御法衣,直接让她的实力有了质的飞升。
并且因为她的攻击手段本身就不是很依赖法器,所以根本不影响她的攻击强度,甚至一开始就会让不明情况的对手感到恐惧,她不用法器就这么厉害了,那用了的话还得了?
俞愔若是没有发现,恐怕再过一会也就要认输了,毕竟你使出浑身解数无法伤及对方分毫,放在谁身上都会有挫败感和无力感。
但是现在她发现了仇初丹一直在隐藏的秘密,那她就还有一拼之力。
既然她现在表现出的强悍肉身依靠的是她身上的这套黑色法衣,那么俞愔就攻击她裸露在外的身体不就好了。
俞愔剑锋一转,开始攻击仇初丹的面部和手,这是她唯一裸露在外的地方。
仇初丹目光一凛,见俞愔这个攻击就知道自己的伪装被看穿了,对方已经清楚她是靠着法衣才有如此压倒性的优势,这眼力倒是不错,不过自己可不是只靠这身法衣才走到今日的。
面对俞愔的步步紧逼,仇初丹并没有慌乱,她在俞愔惊讶的目光中徒手挡住了俞愔的攻击。
这是?!
俞愔微微有些震惊,因为仇初丹不是真的硬接下了她的攻击,而是用手掌化去了剑身的冲击力,借力打力,以柔克刚,这和乘风剑诀的第一式春风拂面何其相似!
她忽然想到了延希真人说的大道至简,殊途同归,以柔克刚,剑法可以使得,体术中当然也可以运用。
果然这比赛很有意思,俞愔开心地笑了起来,她容貌本就夺目,这么一笑看得底下观战的众人都不由得呼吸一窒,冰山美人一笑那杀伤力可真大啊。
邬承安更是看得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俞愔瞧,看得旁边的黎漾在心里暗暗不屑:“肤浅,只懂得看外貌,俞愔哪有岑师妹可爱,不过这样也好,就没人和我抢岑师妹了。”
仇初丹可不管对面的少女样貌有多好看,她的一招一式都使出了十分力气,毫不留情。
但在俞愔找到了她依靠法衣的破绽后,她的应付也没有之前那么从容了,脸颊上都多了两条血痕,得亏得她不在意容貌,不然换作一般女修现在恐怕都已经没心思继续战斗了。
不过对面的少女的灵气度量实在惊人,她可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在不停的战斗下灵气已经有些匮乏了,但是俞愔看起来却还留有余力,更别说她还低了自己两阶,现在的筑基初期都这么猛了吗?
其实俞愔这边也只是在强撑,她的灵气也已经所剩无几了,如果不能在灵气用完之前胜过仇初丹,那这局她就注定是要败北的,没灵气的情况下和体修肉搏,谁能获胜一目了然。
但是也不知道仇初丹修习的什么功法,之前她还以为她走的就是横冲直撞硬对硬的路子,没想到她竟然还会以柔克刚这么一招,就像一只灵活的泥鳅,让俞愔根本没办法抓住她。
随着时间的流逝,体内的灵气越来越少,俞愔也逐渐招架不住仇初丹的攻势了,到最后几乎就是两人在比拼力气。
俞愔的力气比起一般女修是要大上不少了,但是和身为体修的仇初丹相比,那还是差了点,最终还是败给了仇初丹。
“章道友我就说你高估俞道友了吧。”黎漾见俞愔从斗法台上下来忍不住说道。
章铭还没说话,一旁的贺煦南却道:“仇初丹很强,她身上的黑色防御法衣是六阶上品,俞道友这一战输得不冤。”
言下之意不是章铭高估,而是对手太强,谁上都一样。
俞愔朝贺煦南点点头表示感谢。
她虽然输了,但也没有多沮丧,修仙界里强者如云,谁没几件宝贝,谁没几番奇遇,她站到了同阶修士的前头,那别人也可以,败给仇初丹甚至让她有些兴奋,这里果然强者如云,她有预感这次夺旗战后,她的实力肯定会有所提升。
其实她不是毫无机会获胜的,只是她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有孚剑的特殊之处,这可不是明智的选择,并且贺煦南身上有引起有孚剑轰鸣的东西,她实在不想太过引人注意,所以一直在竭力控制着有孚剑的震动和想要吸取灵气的渴望。
黎漾见没人理会他,又说道:“俞道友已经输了,现在我们的战绩是一胜两负,应该派谁上场呢?”
众人的目光又再次集中到了俞愔的身上。
………………………………
第一百六十五章 赛中
俞愔比赛虽然输了,但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她事先也说了,她在队伍里就是匹下等马,用她换一匹上等马那是一点也不亏,比赛正有条不紊地朝着俞愔所说的方向发展着。
俞愔思量了一下说道:“我虽然输了,但对方也只是险胜,下面的对局肯定会更加谨慎,不过那位筑基期大圆满修士的出场也不是不能预测。”
谭盈盈道:“俞道友的意思是?”
“我们在这场战斗之中能不能夺得优势就要看你们几个筑基后期的了。”俞愔说道,“只要你们能再胜三局夺得赛点,无论他们之前是怎么考虑的,那个筑基大圆满修士也不得不出来应对。”
众人闻言眼前一亮,是了,只要能夺得赛点,那对战的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上。
“那如果对方先胜两局,我们岂不是就变得被动起来了。”岑知意说道。
俞愔微笑道:“所以为了避免这个局面的出现,接下来的两场比赛就要麻烦章道友和谭道友了,毕竟除了贺道友这里就数你们俩实力最强。”
俞愔的分析确实有理有据,众人便也依照她的意思安排了对战顺序。
章铭的实力确实不俗,一上场就以极快的速度将对手解决了,俞愔估摸了一下他解决对手所用的时间,恐怕只用了一刻钟不到,同是筑基后期的修士差距竟然可以如此之大,这着实震惊了在场所有人,连裁判都忍不住露出讶异的神情。
但也许是章铭的压倒性胜利给对面带来了压力,下一场派出的队员实力也非同一般,谭盈盈与其苦战了一个时辰,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这让一直是天之骄女的她有些无法接受,为什么第一场比赛她就输了?
她可是紫宵宫秀女峰的大师姐,是门派筑基期里数得上名号的人物,为什么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筑基后期修士?
这样的打击让她在下台时都还是浑浑噩噩的,吓了岳蕊一大跳:“谭师姐你怎么了,你别是走火入魔了吧?”
岳蕊的话将谭盈盈拉回到了现实,她的面容闪过一丝扭曲,但是很快又消失不见,变回了原来温和的模样:“我没事,胜败乃兵家常事,师姐不争气,接下来靠你们了。”
现在他们已经打了五场比赛,获胜的仅有岑知意和章铭,对方则比他们多胜了一场,下一场比赛若是输了的话,那么他们就要陷入被动的局面了,而这下一场比赛出场的就是岳蕊了。
说实话俞愔不是很看好岳蕊,这个女子说好听了是心直口快,说难听了就是说话不经过脑子,并且从一开始就隐隐有些针对她,这让俞愔对她半分好感没有,在岳蕊上台的时候,她就开始做最坏的打算了。
却不想这岳蕊说话没脑子,比斗却是一把好手,一把长斧刷地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和她柔美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惊掉了众人的下巴。
最恐怖的是她不仅武器不似女子使用的,而是她明明生的娇小玲珑,但却力大无穷,一斧头过去地上就是一个坑,看得大家都在为她的对手捏冷汗。
“这。。。这。。。”黎漾见状都有些结巴了,“岳道友真是真人不露相啊,这斧子刷得也、也太猛了吧。”
谭盈盈一头黑线地看着自家师妹大耍威风:“岳蕊天生力大无穷,明明手臂上没有半点肌肉,但那一身力气就是大得出奇,九岁的时候就把秀女峰的神女像举起来了,师父倒是没责怪她,反倒起了爱才之心,着重培养起来了。”
听到这里,贺煦南也忍不住笑着插嘴道:“结果岳蕊人是越长越娇,这力气也越来越大,最后还选了长斧作为武器,能动手解决的她就绝对不动嘴,一言不合就是拿着她那把斧头砍人,导致其他师兄弟都觉得秀女峰的女修全是岳蕊这样的,然后对秀女峰避之如蛇蝎。”
“哈哈哈哈。”邬承安一个没忍住大笑出声。
俞愔也小声笑了起来,这还真看不出来,她还以为岳蕊是那种娇蛮任性的大小姐性格,却不想在谭盈盈和贺煦南口中岳蕊却有几分憨直可爱。
很快的比赛结束了,岳蕊获得了胜利,这下两队打成了三比三的平局。
岳蕊将对方砍得抱头鼠窜,很是有成就感,下了斗法台后还是满脸的笑意,只是她发现她的队友看她的眼神怎么都怪怪的。
“贺师兄!”岳蕊双眼亮晶晶地跑到了贺煦南面前,邀功似的说道,“我赢了,我没让你失望吧。”
看着她一脸期待的表情,贺煦南无奈道:“做得不错。”
得到认可的岳蕊将众人古怪的目光抛到脑后,兴奋地跑到了谭盈盈身边咬起了耳朵。
现在只剩下两场比赛了,俞愔这队没有参加过对战的只有邬承安和贺煦南了,而对面也只剩下那个筑基大圆满修士和一个筑基后期修士。
谭盈盈道:“这比赛我们差不多赢下了,贺师兄是不可能输的,而邬道友赢了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晋级,输了的话我们也是四比四平局,然后就需要加赛。”
岳蕊接话道:“加赛可以随意选择队员,届时再派出贺师兄,这比赛我们赢定了。”
大局已定,众人闻言皆是心下一松。
邬承安更是放宽了心道:“那下一场就我上去吧。”
到了现在谁先上已经不是很重要了,众人也没有异议,让邬承安上了场。
对面派出的仍旧不是那个筑基大圆满的修士,想来是想把他当作最后的杀手锏,也许觉得自己这边必胜无疑,邬承安这局打得十分放松,一点心理压力也没有,简直可以说是超常发挥了,在鏖战半个时辰后顺利击败了对手。
他得意洋洋地冲到台下道:“幸不辱命,给大家节省了一点时间。”
这倒是个意外之喜,看见邬承安嘚瑟的模样众人忍不住发笑,看来这次的比赛会很顺利了,只要接下来贺煦南取得胜利就可以了。
………………………………
第一百六十六章 流光剑
贺煦南在瀛洲算得上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他一上台便吸引了许多围观群众,其中更是以女修居多。
“贺煦南要比赛了!”
“啊啊啊!不愧是瀛洲公子榜上的第一人,这风姿真是醉人。”
“瞧你那副色眯眯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合欢宗出来的。”
斗法台下热闹非凡,而斗法台上的贺煦南秀气的眉毛微不可察地皱了起来,他生平第一讨厌就是别人说他像女子,这第二讨厌的便是一群女子盯着他瞧,现在的情况让他颇为难受。
“贺公子果然受欢迎。”刚跳上法台的筑基大圆满修士调侃道,“在下韩锐,请贺公子指教。”
贺煦南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人的语气似乎有些挑衅之意,觉得他只是徒有其表吗?贺煦南的目光沉了沉,他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实力上的差距的。
贺煦南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流光剑,蓄势待发。
流光剑一出来,俞愔手中的有孚剑就开始震动,俞愔制住了它的躁动,但也不曾将它收进储物袋中,这两把剑之间的联系她很是好奇,不如就这样放着看看它们除了震动轰鸣还会产生什么反应。
韩锐身着布衣长袍,一副儒生打扮,武器竟然是一支巨型毛笔,这让俞愔很是惊奇,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儒修,也是她第一次见到毛笔状的武器。
韩锐操控着这支巨型毛笔就朝着贺煦南攻去,巨型毛笔在他手中就像一把枪,舞得那叫一个英姿飒爽,但是配上他的一身儒生打扮却也不违和,只让人有一种文武全才当如是的感觉。
毛笔的笔尖在离贺煦半米的地方被流光剑拦了下来,奇怪的是那笔尖看材料分明就是毛做的,但和流光剑接触之时却又发出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并且那笔尖形状分毫未变。
这并不是真毛笔么?
贺煦南剑锋一侧,顺势绕到右边,直冲韩锐面门。韩锐却是不慌不忙,将毛笔往胸前一收,笔尖的毛就像接触了水一般瞬间散开来变成了伞状,抵挡住了贺煦南的攻击。
“原来还真是支毛笔,有点意思。”贺煦南笑着说道。
韩锐回以微笑:“更有意思的在后面呢。”
只见韩锐左手轻晃,一方造型古朴的巨型砚台就出现在他手里,那砚台被他用控物术操控着竖立在身前,就像一块砚台形状的盾牌,抵挡住了贺煦南的各种攻击,并且一点伤痕也未曾留下。
并且他的右手也没闲着,继续操控着毛笔对贺煦南进行着攻击。
韩锐这造型让俞愔想起了战场上的士兵,左手拿盾,右手拿枪,颇有些攻守兼备的意思,暗暗道:“组合型的武器,相互弥补缺陷,有趣。”
俞愔的声音放得极低,但并不影响她抱在怀中的有孚剑听到,经过几年灵气的浸润,有孚剑现在已经恢复了一些灵性,它和俞愔可是有契约在身,能相互沟通心意,明白了俞愔话中的意思后有孚剑就晃了晃自己的身体表示不满。
有它这么厉害的剑了,还夸别人的武器厉害?人类修士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然而俞愔只能感知道有孚剑有些不开心,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是安抚性地摸了摸它的剑身,示意它不要吵闹。
不过这毛笔和砚台作武器有意思是有意思,但贺煦南并不打算和他耗着打,他只想迅速结束这场比赛,于是低声道:“流光幻象。”
流光剑瞬间化作千把银白色的利刃组成剑阵向韩锐攻去。
恍惚间俞愔仿佛看见了一条银白色的蛇从剑阵中窜出,爬到了韩锐的身后。
这是。。。。。。剑意化形?
那条蛇虽然细小,但身上的威压,确实和流光剑给人的感觉一样,这就是化形了的剑意吗?她得好好观摩一下。
俞愔的一番向往之意又被有孚剑察觉到了,它极度不爽的抖了一下。
结果是,台上的流光剑剑意化形成的那条小白蛇忽然浑身一抖缩到了贺煦南身后,漂浮着的银白色利刃悉数掉了下来,搞得在场的人全都摸不着头脑。
韩锐更是一脸懵逼地举着自己的砚台,心道:“刚才明明感知到了一股毁灭性的气息,怎么什么都没发生,难道这是想让我放松警惕,好一举击败我吗?”
其实比韩锐更懵逼的是贺煦南,他明明打算得好好的,这一击便能叫那个韩锐再无反手之力,但是明明剑意都要呼到韩锐的脑袋上了,他的流光剑却突然震动了一下,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不仅撤了剑阵,连化形了的剑意都溜了回来,这是什么情况?
贺煦南危险的眯起了眼睛,他认主流光剑也有几十年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
忽然的,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贺煦南将目光往台下的俞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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