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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炮灰的边缘挣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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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这也太冤枉了。”俞愔连连摆手否认道。

    贺煦南抿了抿嘴唇道:“你是为了讨她欢心才不听我指令乱变化形态的吗?”

    银白小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这么什么意思?

    一时间俞愔和贺煦南两人都有些迷惑了。

    忽然俞愔福至心灵问道:“你是不是想讨好有孚剑?”她把手中的有孚剑往桌上一放。

    银白小蛇盯着有孚剑看了一会,然后将大半身子都缩进了贺煦南的袖子里,只露出一个小脑袋轻轻地点了点,然后像是怕有人会找它麻烦一下,嗖的一下整条蛇都躲了起来。

    俞愔扶额道:“我问问有孚剑吧。”

    “流光剑乱变形态是你指使的吗?”

    有孚剑扭捏着剑身前后摆了摆示意罪魁祸首就是它,俞愔甚至能感受到它略带骄傲的情绪,这还得意上了?俞愔满头黑线,甚至不敢去看贺煦南的目光了,她觉得他现在肯定想把她和有孚剑一起揍一边。

    俞愔硬着头皮问道:“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问题显然不是扭扭剑身就能说明白的,有孚剑虽然努力传递着自己的想法,但是俞愔和他到底还是没有到达心意相通的地步,并不能完全理解。

    倒是银白小蛇这时候又钻了出来,一下幻化成韩锐那支巨型毛笔的样子,一下又幻化成他那方形似盾牌的砚台。

    贺煦南看的不明所以,但是俞愔想到了那天有孚剑一闪而过的不满情绪,突然就抓住了重点:“是因为我夸了韩锐的法器吗?”

    有孚剑闻言使劲地前后摇晃身体,似乎在表达你终于明白了。

    俞愔:“。。。。。。”

    不明真相的贺煦南问道:“你明白怎么回事了吗?”

    俞愔整理了一下语言道:“就是。。。你和韩锐在场上比斗之时,我曾今夸赞过韩锐的法器变化多端,这可能让有孚剑气到了,于是。。。它就指使流光剑在变化上压倒韩锐的法器。。。。。。”

    所以事情的真相是法器之间的争风吃醋?贺煦南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着这种操作,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

    俞愔也是陷入了沉思,有孚剑和流光剑的相处模式怎么让他想到了土匪头头和他手下的小弟,土匪头头看这个人不爽了,于是派出小弟教训一下对方,告诉对方你连我的小弟都比不过,何况是我?只是流光剑努力的方向有点错了。

    俞愔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一回事,嘴角都忍不住有些微微抽动。

    虽然这个解释既古怪又好笑,但是贺煦南也想不出什么更合理的解释了,并且连流光剑也在和他传达俞愔所说的没错的意思,他也只得默默接受这个说法。只是自家流光剑灵性十足,并且从认主至今都十分听话乖巧,为什么碰见俞愔的这把有孚剑就开始跑偏了呢?

    其实数月前他在银松城内就感受到了有孚剑的存在,他也放出神识探查过,但当时他有要事在身没空去追查个清楚,后面终于有空了,却也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引起他流光剑共鸣的女修。

    却不想这次夺旗战的组队却阴差阳错地让他和俞愔相遇了,还给他带来了一个这么巨大的惊吓。。。。。。

    流光剑异常的原因他是找到了,但是它和有孚剑之间的联系却仍旧是个谜,他作为流光剑的主人虽然达不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但是却也能够感知流光剑的情绪,他从流光剑身上感受到了对有孚剑深深的敬畏,以及忌惮。

    所以说它是为了讨好有孚剑所以失控,贺煦南是相信的,只是流光剑的来头已经很大了,那可是上古修士战场传承下来的灵剑,经过几十万年依旧灵气未灭,流光剑的存在对于大部分修士来说完全就是传说一般的存在,可望而不可及。

    若非他是老祖的嫡亲血缘晚辈,这把剑根本轮不上他,就算灵剑自行择主选择了他,如果没有家族的庇佑,他也可能死在一波又一波的杀人夺宝的潮流之中。

    流光剑的珍贵程度由此可见一斑。

    贺煦南将目光转向了有孚剑,那这把让流光剑都敬畏和忌惮的灵剑又该是何等的厉害?


………………………………

第一百七十一章 来历

    贺煦南沉吟了一会开口问道:“有孚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俞愔的眼睛暗了暗,她知道贺煦南最终还是会问道这个关键的问题上,但是想说有孚剑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显然是不可能的,既然能和流光剑产生共鸣,那有孚剑就注定是不平凡的,所以还不如说出有孚剑的来历,但是殊方绝域和自己并非东海仙山人士的这件事却还是得隐瞒的。

    于是俞愔一半真一般假地说道:“这剑是我以前从一个不知名的小秘境里得来的,当时我受了重伤,储物袋被抢,灵气也动用不得。。。。。。”

    贺煦南面前的俞愔正转动着晶亮的眼珠子努力回想着有孚剑的来历,“当时就和凡人差不多了,又是荒郊野岭的,找食物的时候就发现了被石碑压住的有孚剑,当时它比现在还寒碜,剑身上满是铁锈,看起来就是一块破铜烂铁。”

    俞愔说道这里时有孚剑不满地在桌子上滚了一圈,好像是在叫嚣:“你说谁破铜烂铁呢,没眼光的家伙!”

    俞愔在感知到它的情绪时忍不住笑了起来,她算是明白了有孚剑的性子,在它眼里怕是没有比他更好的法器了,她夸别人的法器它要吃醋,她说它看起来寒碜它要发脾气,真是又霸道又傲娇。

    俞愔微微一哂,继续说道:“但那残缺的石碑上却刻了剑冢二字,于是我猜测有孚剑是来自一处年代久远的剑冢之中。”

    “竟然是出自剑冢之中。。。。。。”贺煦南喃喃道。

    “对的,当时我身上没有任何法器,于是就干脆将有孚剑拔了出来,用作防身武器。脱离险境之后,我因着那石碑上的剑冢二字,所以也没将有孚剑看作普通的破铜烂铁,专门找了炼器师询问可否恢复其灵性。”

    “炼器师看不出有孚剑的锻造材料,但却告诉我这把剑灵性未失,只要好好用灵气滋养就能慢慢恢复,然后我照着炼器师所说的方法对有孚剑用灵气进行滋养、认主,后面就是你见着的它了。”俞愔说完顿了一下,又道。“我并不知道它原本的剑名,有孚剑是我给它取的名字。”

    其实俞愔所说的有孚剑的来历大半都是真实的,只是隐去了有孚剑是从殊方绝域中得来的和它能够吞噬灵气的特性。

    贺煦南听完后问道:“你这把有孚剑应该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

    俞愔听到这话后,脑子就开始飞快转动,想着要怎么编一个合理的特殊之处,但她还没想出来的时候,贺煦南又道:“算了,你不必说了,这个问题是我过分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藏绝技,以便应对特殊情况,要是有孚剑就是你的私藏绝技,我这问题就不太厚道了,没道理要你必须说出自己的保命绝招。”

    俞愔闻言很是意外,原本她还在想贺家家大业大,贺煦南论实力恐怕也是碾压自己,想要糊弄他并不容易,在他这种压倒性的优势之下,若真想逼问她一些有关有孚剑的东西,恐怕自己不一定能招架得住。

    但是贺煦南却说自己的问题有些不厚道了,不问了,这可真的把俞愔震惊到了,世人都习惯以势压人、仗势欺人,但贺煦南明明身上可借的势力比谁都大,但却是以一副普通人的姿态同她讨论流光剑和有孚剑的问题,半点没有逼迫的意思。

    他的这番行为让俞愔相信了,他或许真的不是为杀人夺宝而来的。

    俞愔重重舒了一口气道:“感谢贺道友的理解,如今像贺道友这样的人当真很少见了。”

    贺煦南却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道:“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吗?推己及人,我也不愿意别人知道我的保命绝招。不过。。。。。。”

    俞愔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想到——如果流光剑变换形态是他的私藏秘技之一,那有孚剑之前的行为岂不是将他的杀招都暴露了。。。。。。

    贺煦南说道:“不过流光剑这事你的有孚剑也有一半责任,作为有孚剑的主人你是不是该承担一下责任呢?”

    果然来了,不知道贺煦南会提出什么赔偿要求的俞愔苦着脸道:“贺道友想要我如何赔偿?”

    贺煦南摇摇头道:“不需要你什么赔偿,你只要让你的有孚剑不要再像支使小弟一样支使流光剑就可以了,我不想在比赛的时候看见自己的剑一会变成唢呐,一会变成扫把的,这严重影响了我。”

    “就这个要求吗?”俞愔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她都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只提了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贺煦南没好气道:“怎么,你还想多赔偿我一点东西吗?你要愿意给,我也是不客气的。”

    俞愔现在出了宗门才知道挣灵石有多难,已经不是那个花五百块下品灵石就要思考好久的小女孩了,现在的她花五十块下品灵石都要深思熟虑好久,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她是决计不可能用灵石解决的。

    于是她干巴巴地笑道:“嘿嘿,谈灵石多伤我们的队友情谊是吧,我这就让有孚剑不要乱给流光剑。。。出点子。”虽然她很想说下命令,但是这多让贺煦南没面子,自己的宝贝灵剑给别人其貌不扬的剑当小弟,还是言听计从的狗腿子那种,任凭谁都不会开心的,所以她话到后面就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

    俞愔叉着腰对有孚剑语重心长道:“以后不准随便使唤流光剑了知道吗?”想到流光剑剑意所化的那条银白小蛇怂巴巴的模样,她又补充道,“也不准欺负流光剑,更不准凶它,知道吗?再出现昨天那种情况,我不会轻饶你的。”

    俞愔威胁似的晃了晃手臂,她的意思其实是有孚剑要再颐指气使地支使流光剑,那她就断它几天口粮,要知道有孚剑现在离完全形态还差得远呢,要恢复到以前的模样就要依靠俞愔源源不断地为它提供灵力。

    在俞愔的口粮威胁之下,有孚剑不得不答应了下来,指使它心里估计还有些不服气,钻进了剑鞘里生闷气了。


………………………………

第一百七十二章 气运

    看着俞愔和有孚剑的互动贺煦南无奈地笑了笑,俞愔见状满脸歉意道:“有孚剑的态度虽然差了一点,但是以后绝对不会去支使流光剑捣乱了,我保证!”

    贺煦南摇摇头道:“这我是相信的,只是我想搞清楚这两把剑之间的联系,若我没猜错的话,他们之间应该是认识的。”

    这也是俞愔想搞明白的,但是她这边有的情报实在是太过少了,俞愔说道:“我也想弄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我在找到有孚剑的地方就只发现那块刻有剑冢二字的石碑,其他再无特别之处了,实在是有心无力。”

    贺煦南沉吟了一会,道:“流光剑是我家老祖在一处上古修士战场中找到的,那处战场煞气极盛,就算是我家老祖已经是化神期的修士,在那里面也是险象环生,使用了两件十一阶的极品法器才侥幸从其中逃脱。”

    十一阶的极品法器在当今修仙届已经算得上是顶峰一般的存在,只有少数炼器宗师才能制作出这种品阶的法器,目前为止俞愔也只见过一件,那便是在方壶见到的那座千花宝塔。

    只一座千花宝塔便被方壶一众修士看作至宝,连化神期修士都甚为眼红,而贺家老祖这一出手便是两间十一阶的极品法器实在是身家丰厚啊,不过由此也可以见得那上古修士战场是何等的危险。

    俞愔道:“那上古修士战场竟然如此凶险!”

    贺煦南点头:“那流光剑是我家老祖从那战场中带出的唯一东西,但是无奈流光剑已有剑灵,并不能为他所用,倒便宜了我。并且据老祖宗所言,那处战场陨落的修士的修为绝对不止化神。”

    贺煦南的语气很平静,就像是在述说意见稀松平常的事情,但里面所包含的内容却是让俞愔震惊非常,化神之上便是飞升了,贺煦南的意思是。。。。。。

    “你是说。。。流光剑出自上界修士之手?”俞愔抑制不住自己的震惊问道。

    贺煦南给了俞愔一个肯定的目光:“毋庸置疑,流光剑来自上界。”

    “流光剑来自上界,那有孚剑岂不是。。。。。。”俞愔喃喃道,她知道有孚剑的来头很大,但是却不知道能大成这样,并且流光剑对有孚剑那般敬畏,这更证明了有孚剑的不一般。

    所以她这是捡到宝贝了?俞愔两眼放光地看着有孚剑。

    也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炽热,有孚剑从没见过自家主人有过这样的眼神,害怕地将剑身往后移了移。

    “你这有孚剑绝对不一般。”贺煦南说道,“但是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这种灵剑都有剑灵,会自行择主的,一般人就算杀了你也认主不了它。”

    “噗。”

    贺煦南的话让俞愔的心稍微安了一些,但是这兄弟平时说话都如此直白的吗?有时候真有点让人猝不及防。不过和这种直来直去的人交往倒是轻松,不需要猜来猜去,更不会产生满腹疑虑,因为在你产生疑虑之前,他就会将这些疑虑全部打消,相处起来着实很愉快。

    这样的贺煦南让俞愔说话都放松了一些,“我都怀疑我所有的运气是不是都来遇见有孚剑了,你跟我说它是把宝剑,我现在都还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

    贺煦南挑眉道:“此话何解?”

    俞愔支吾了一下道:“我这个人运气有点差,就是乘船就遇见海难,做个低阶任务就遇见变异妖兽,走个路都能遇见打劫的。。。。。。你乍然给我说,我随手捡到的破铜烂铁可能是存在于上界的宝贝,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微妙,已经不是天上掉馅饼能形容的了,我就怕、就怕。。。。。。”

    “哈哈哈哈。”贺煦南忍不住笑出了声,“就怕什么?”

    “就怕这等好事会让我接下来倒大霉,我一直觉得运气这东西是守恒的,得到了这般厉害的东西,我心里有些不安。”俞愔尴尬地说道,其实她心里甚至担心起了接下来的夺旗战,按照她的运气守恒定律来说,这场战斗注定是不会平静的。

    贺煦南仿佛听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你这叫什么?运气守恒定律吗?改明儿我找个擅长六爻八卦的修士给你算算。”

    对于修仙者来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拥有气运的修士就仿佛是天道的宠儿,就算资质平平,但是架不住天才地宝往他们储物袋里跑,躺着都能结成元婴。

    这种人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就像他们紫宵宫里一位师叔,那可是五灵根的废材资质,却一路顺风顺水地修炼到了金丹后期,估计等他这次夺旗战结束那位恐怕就要晋阶元婴了。

    俞愔摆摆手道:“不用了,算与不算都一样,就算我注定是个衰命,那也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如果都要按算出的命走,那人生还有什么意思,修仙还有什么意思?”

    俞愔的话让贺煦南的一双杏眼冒出了晶莹的光:“你果然很有意思。”

    “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既然是逆天,那么算出来的天命就是用来逆的啊。”俞愔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道,她说这话时神情自然,姿态洒脱,就像是在说一件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明明是一堆歪理,但我听着却觉得没毛病,你很有想法,我很喜欢。”贺煦南歪头说道。

    俞愔可以感觉出贺煦南的这个喜欢并不是什么爱慕的意思,只是在表达自己觉得她是个有趣的人罢了,所以会心一笑:“当然这些也只是戏言,我只是懒得去算罢了,修道者既要顺应天道,又要逆天而行,两者其实并不冲突,顺的是天地法则,而逆更多时候只是修道者的意志体现,敢于与天道争,才能在仙道博得一席之地。”

    俞愔每说一句,贺煦南的眼神就多亮一分,他发现俞愔的很多想法都和自己不谋而合,并且还有一些是自己根本没有想过的点,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论道,直至夜深贺煦南方才道别离去。


………………………………

第一百七十三章 误会

    从俞愔院子走出的贺煦南恰巧撞上了外出透风回来的邬承安。

    “邬道友。”

    “贺道友,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邬承安显然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见贺煦南,他刚才看得分明,这贺煦南是从俞愔房里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面色微变,问道:“你是来寻俞道友的?”

    此时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引人遐想,贺煦南尴尬道:“我之前便发现俞道友的剑术十分精湛,作为剑修我当然是有点好奇了,所以今日得空便来讨教一二,不想我和俞道友相谈甚欢,一不留神就到了晚上,现在正准备赶回去呢。”

    关于流光剑和有孚剑的事情当然是不能随意告知别人的,就算是队友也不行,贺煦南只好尴尬地扯了个谎,不过后面的话却是半真半假,他和俞愔确实是相谈甚欢,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

    邬承安对贺煦南的说辞可是半点也不信,贺煦南是谁,那可是瀛洲筑基期修士中的佼佼者,并且他修为还到了筑基后期,而俞愔就算实力超群,那也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论经验、论实力和贺煦南都相差甚远,贺煦南会需要找俞愔讨论剑术?你是在欺负我邬承安不是剑修吗?

    “哦,深夜探讨剑术,还真是好兴致。”邬承安阴阳怪气地说道。

    但贺煦南显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于是朝邬承安告别道:“没想到时间这么晚了,我先回紫宵宫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了,邬道友明天见。”

    说罢,就一溜烟地走了,留下邬承安在原地冒酸水。

    邬承安扣开了章铭洞府的大门。

    章铭见好友一脸郁闷,问道:“怎么不是说有些紧张出去透透风吗?怎的一脸郁闷之色,是遇着什么事了?”

    邬承安吞吞吐吐地问道:“俞道友和贺道友以前认识吗?”

    章铭眨了眨眼睛道:“应该是不认识的,我从未见过他们俩有来往,况且之前我与你们介绍贺道友时,他们俩的反应不像是认识的。”

    邬承安闷声道:“可他们当时就对视了好久,会不会是一见钟情了。。。。。。”

    “哈哈哈哈。”章铭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笑了起来,“一见钟情?不可能的,贺道友最是烦女子了,之前我邀请他进入我们队伍他就给我提了一个要求,队伍里有女修可以,但是不可以有花痴的女修,不然他宁可随便找支全是男修的队待着。”

    “那它真是去找俞道友论剑去了?”邬承安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

    章铭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邬承安这才回过神来,讷讷道:“刚刚我透风回来的时候撞见贺道友从俞道友的院子里出来。。。。。。你也知道贺道友多受欢迎,我就怕他俩有些什么。。。。。。”

    章铭目光微凝,但是很快又一脸笑意道:“贺道友和俞道友都是剑修,论剑也没什么奇怪的。”

    “我知道,我这不是就怕个万一嘛,别人我就不担心了,但是贺煦南这种级别的我可真没信心比过,你和俞道友关系不错你可得帮我注意一下,我们可是好兄弟,我能不能娶到我未来道侣就靠你了。”

    “哈哈哈哈,要是成了到时候给我封一个大红包?”章铭调侃

    “封,封两个!”邬承安满口答应道。

    第二日,众人又到斗法台的入口处集合了,只是这次谭盈盈和岳蕊是两个人一起来的,贺煦南在比赛快开始前才一个人姗姗来迟。

    “抱歉,我被门派的里的事情绊住来晚了。”贺煦南不好意思地同众人解释道。

    贺煦南想到昨夜的事情,心里的酸劲又上来了,“怕不是昨夜论剑论得太晚了吧。”

    他倒也没提俞愔的名字,因为私心里不愿意把俞愔和贺煦南扯在一块,他很害怕两人的联系越来越多,到时候连众人都把他们当一对了,那对自己才是大大的不妙。

    俞愔很清楚昨夜贺煦南是和自己在一块,所以对邬承安的话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明所以地看向了贺煦南。

    贺煦南苦笑一声,这时候他还看不出邬承安喜欢俞愔他就是傻了,怪不得他昨夜的表情很是难看,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只是自己真的和俞愔没什么啊,但他们谈论的东西也是真的不能随便告诉其他人,就算有孚剑和流光剑不是一般人能认主的,但是不乏贪婪成性之辈不顾一切的杀人夺宝,他们两人的剑是来自上界手笔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贺煦南道:“真是门派里有事,好了比赛快开始了,我们快进去吧。”

    其他人倒好糊弄,但谭盈盈和岳蕊是从小和贺煦南一起长大的,对他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所以只要是和贺煦南有关的事情,她们二人比谁都关注。

    所以这二女马上察觉到了贺煦南的含糊其辞,她们更清楚直接问贺煦南是没用的,干脆在贺煦南上场比赛的时候找到了邬承安,想从他嘴里挖出事情的真相。

    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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