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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天之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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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吓得尿裤子
打探国家的具体实力,无外乎间谍,身为将军的霍虹对这样的事心知肚明,而且极为敏感,自然不会相告。
诸葛邪也料到会是这般回应,笑道:“你若不说,我就把你的衣物扒光,叫这里的所有男人都过来瞧,包括那些大臣。”
霍虹一双怒目瞪视诸葛邪:“哼,连死都不怕,又何惧怕这些,你要扒便扒,我若皱一下眉,就不是霍虹。”
如此慷慨激昂,倒让诸葛邪刮目相看,他开始有点欣赏这位巾帼英雄。
“你不怕是么?”诸葛邪微微眯起眼睛,“那我把你们的那位静月公主也一并扒光衣服,让大伙儿开开眼界。”
“你!”霍虹气得浑身发颤,“你这狗贼,也太过阴毒龌龊!”
诸葛邪不以为意:“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就认为我阴毒龌龊,我若是做点什么,岂不是更让你出乎意料?”
霍虹的脸色阴晴不定,过得片刻,她咬牙说:“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即便你让静月公主蒙羞,那又如何?她乃一国公主,为国捐躯,理所当然。”
“好一个为国捐躯。”诸葛邪一听这话,倒是乐了,“她倒果真是为国捐躯了,不知你肯不肯为国捐躯。”
霍虹早有想过白菡芝落入诸葛邪手中,这些日子定然已遭侮辱,如近听诸葛邪亲口说出,仍感到无比愤怒。
“你这个畜生,禽兽不如!”
诸葛邪侧过身,背对不远处的五个侍女,靠近霍虹,低声道:“你也知我是畜生,禽兽不如,还不老实把我要知道的说出来,省得遭罪。”
霍虹冷哼:“痴心妄想,这世上尚无人能逼迫于我。”
“是吗?”诸葛邪微微一笑,一只手慢慢伸进霍虹的军甲之内。
霍虹大急,喝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诸葛邪轻声说,“做得这么明显,你还看不出吗?”
“除了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就没辙了吗?”霍虹冷笑。
诸葛邪耸了耸肩:“只要管用,我并不在意手段如何。况且,在我眼里,这种手段是最高明的。”
只觉冰凉的手已经触碰到自己的身子,霍虹浑身剧颤,不由得低吟一声,觉得羞耻难当,死咬牙关,强自忍住。
那边的五个侍女只瞧见诸葛邪的背影,诸葛邪又挡住霍虹,她们根本不知到底是什么情况,只认为是诸葛邪在逼问霍虹。
她们只盼诸葛邪问完就走,否则不知会不会向她们下手。
诸葛邪手上不停,口中说道:“你现在乖乖回话,倒还来得及。”
霍虹一脸倔强地闭上眼睛,把头扭过一边。
侍女们都是觉得奇怪,刚才那边的两人还在对话,可是这会儿竟没有了声音。他们只是待在那里,久久不动,不知在干什么。
偶尔,隐约听到霍将军的低吟之声,好似在遭受折磨,令人心慌。
过得不知多久,恶贼大笑一声“过瘾”,便甩手离去。再看霍将军,却是极为狼狈地瘫软在木桩上,面上似有泪痕。
无意中瞧见霍虹的裤裆,侍女们都感到难以置信:霍将军怎么被吓尿了?
或许是因为这些天太过于操劳,诸葛邪的精神有些萎靡不振。他坐在虎皮宝座上,全身困乏,直想打瞌睡。
天色尚早,还不是睡觉的时候,他连喝了几碗茶水,不仅没有起到提神的作用,反而越发连眼皮都撑不起。
“真是奇怪。”他暗想,“我修炼《翻云覆雨诀》,即便频繁纵欲,身体也受得住,怎的会有如此状态……”
反正也无事可做,强盗喽啰们在洞厅里不是喝酒,就是吵架赌博,他从不参与,对这些东西毫无兴趣,甚至有些厌烦。
索性休息一下也好,大冷天的,什么事情都干不了,闷得慌。
于是,他便靠在虎皮宝座上,慢慢睡去,越睡越沉。
殊不知,一把尖锐的匕首,正从他身侧捅来……
黑漆漆的洞穴,什么也看不到。
安安静静,却不时有一声气若游丝的喘息。
白菡芝躺在床上,紧闭双目,轻咬下唇,她不敢稍动,因为只要一动,她的身子就开始欢呼雀跃。
但即便不动,那种感觉也隐约存在。
忽然,她听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来人好似蹑手蹑脚一般,不像平时那样大大咧咧。
不过,她没有多想,因为此刻她脑中既空白又混乱。她心里明白,除了她的好哥哥,谁也不会来这里。
“好哥哥,是你么?”等到来人在床边站定,白菡芝轻声问,她也知这是明知故问。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站着,火把也不点。白菡芝慢慢睁开眼睛,她什么都看不见,即便已经习惯了黑暗。
她知道,诸葛邪能够在黑夜中视物如同白昼,他站在那里,完全能够把她有些狼狈的模样看得清楚,她不由得害羞地将头转过一边。
片刻之后,来人爬上了床,隔着被子将白菡芝搂抱住。
白菡芝感到有些惊讶,却不反抗,言道:“好哥哥,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说……”
她的话还说完,便感觉这人将脸贴上来,想要亲吻她的脸颊。她以为是诸葛邪要怜爱她,不禁心中一荡。
然而,当这人的面庞与她相触之际,却觉他满脸虬髯,绝非诸葛邪那样脸上光滑,不由得大惊失色。
“你不是好哥哥!”
来人一愣,随后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极为得意地哈哈笑道:“我不是你的好哥哥,我是你的好叔叔!”
听得这人的话,白菡芝终于认定压在她身上的人并非诸葛邪,而是另有其人。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她奋力挣扎,可是不动还好,一动,她便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全身无力,瘫软下来。
来人乐呵呵地笑道:“怎么,一听是好叔叔就动情了?”说着一双手便要拉开被子,意图侵犯白菡芝。
白菡芝惊恐万分,急忙大叫出声。
“如何喊叫都是无济于事,没有人能听得见。”来人根本不在意白菡芝的呼喊求救,“你还是从了我,我可比你的好哥哥厉害多了。”
“好哥哥,救我!”白菡芝痛哭挣扎。
“你的好哥哥哟,此刻恐怕已经在九泉之下打呼噜了。”
“是吗?”
“当然……不对!你是何人!”
一个响指打出,洞中的火把立即亮起。
“老三,你说我是何人?”诸葛邪坐在床边,笑眯眯地看着趴在白菡芝身上的凌兵。
凌兵惊骇万分,当即翻下床,连滚带爬地站起,像是见鬼一样,指着诸葛邪:“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是啊,怎么了?”诸葛邪一脸疑惑,“我睡着了很可怕吗?”
凌兵恐惧得语无伦次,片刻之后,他脑中念头急转,咽了咽口水说:“老大,这……这是误会,我喝多了,不知怎的就……”
“哦,原来如此。”诸葛邪点头表示理解,“喝多了,然后跑到这里来撒泼?”
“是是是,不不不,不是。”凌兵急得满头大汗,“我是,我是喝多了,走错了地方。”
“是吗?”诸葛邪微笑,“地方可以走错,但是床也可以乱爬?”
凌兵不假思索:“我以为是自己的床。”
诸葛邪仍是在笑:“那么,床上的女人,你也以为是自己的?”
“是是是,不不不,不是。”凌兵不知如何回应,急忙思考,“我以为他是男人,是男人!”
诸葛邪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凌兵:“老三啊,你原来好这口?”
“是是是,我好这口!”凌兵的裤裆一阵湿热,已是吓得尿了裤子。
“那平时躺在你床上的是哪一个男人?”
“是……是……是瞎眼王老极!”
“那等会儿,我们一起找他对峙一下?”
凌兵还想再说点什么,诸葛邪已是一道血芒,让他闭了嘴。
诸葛邪眼下还不打算杀凌兵,只是令他昏阙过去。竟有人敢算计自己,诸葛邪实在料想不到,这件事定然不能轻易了之。
背后还有谁在作怪,一并揪出,绝不轻饶。
诸葛邪将不停抽泣的白菡芝拥在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怕别怕,有好哥哥在,谁也无法伤你。”
白菡芝只是在诸葛邪怀中痛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诸葛邪一边安抚白菡芝,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凌兵,目露凶光。难怪他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古怪,原来是有人在暗中捣鬼。
仅凭凌兵一个人,绝不敢如此放肆,他定有同谋。
可是,诸葛邪惊醒之时,却未感觉出谁有异常之举。
他昏昏沉沉地睡去,确实已不省人事,可是突然之间,他施展在白菡芝身上的护身法诀竟发出警报,让他一下惊醒。
悦仙阁的护身法诀若在女人身上施展,只能作为警钟存在,无法像别的护身法诀那样抵挡伤害。
悦仙阁门徒向来祸害女子,从未考虑过要给她们护身。
被护身法诀惊醒,诸葛邪当即想到他可能遭了暗算,急忙返回洞穴找白菡芝。
因此,恰好将欲行不轨的凌兵逮个正着。
诸葛邪此刻很是纳闷,向来都是他算计别人,怎么现在倒被别人给算计了。
能够把他算计的人,绝非凌兵这等草莽,定然另有高人。
哼!喝多了走错地方?你的脑袋长在屁股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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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赏与罚
诸葛邪坐在虎皮宝座上,脸色震怒,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跟前瑟瑟发抖的凌兵。
听凌兵一番坦白相述,诸葛邪已是知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张振海和凌兵合谋,共同实施的这一场阴谋。
张振海为财,凌兵为女人,两人一拍即合,暗中在诸葛邪的茶里下药。随后,张振海伺机刺杀诸葛邪,凌兵则去找白菡芝作乐。
“把张振海给我抓过来!”诸葛邪大怒。
片刻之后,有强盗喽啰来报:“老大,四当家已不见了踪影。”
接着,又有强盗喽啰来报:“老大,四当家不久前已经下了山,背着一大袋东西,沉甸甸的,好似是金银珠宝。”
诸葛邪暗暗吃惊,微一细想,忍不住苦笑,瞧着面若死灰的凌兵,言道:“难怪他让你去找女人,原来你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凌兵不明所以,抬起头看向诸葛邪。
诸葛邪继续说:“他早就有两手准备,你以为他叫你去找女人,是为了你好?事实上,他不过是把你卖了。”
“你们令我昏睡,倘若他能杀我,那于你们便是最好。倘若杀不了我,他便携财潜逃,一走了之,因为他知道这件事一旦败露,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而你,被他骗去找我的女人,一旦我醒来,发现此事,定然第一时间问罪于你,无暇顾及其它。你的牺牲为他转移了我的视线,同时也为他争取到了逃跑的时间。”
听得诸葛邪这一番话,凌兵顿时醒悟,勃然大怒,捶胸顿足:“该死的张振海,将我害得好惨!”
现在诸葛邪明白了,难怪这个阴谋计划看似周全,却有明显的疏漏,原来是张振海故意为之,唆使凌兵犯险以保自身。
凌兵脑子不好使,自然上当,被人家卖了还帮着数钱。
先前,诸葛邪昏睡之后,张振海定然做过刺杀之举,但最终没成功,想来是他的刀子捅到诸葛邪身上,被那件亵衣给挡下。
张振海不知其中原因,只以为是诸葛邪神通广大,有妖法护身,伤不得,因此便走了第二步棋,抛下凌兵,自己开溜。
这个张振海,确实狡猾,不过他却百密一疏,因为他没考虑到修行者的强大。
普通人用脚奔跑,一个时辰也跑不了多远,修行之人能飞,想要追击简直轻而易举。
“先把他给我捆起来,等我回来再作发落。”诸葛邪冷笑一声,然后双脚一瞪,身子跃起,御空飞出洞口之外。
天空晴朗,大地上的冰雪尚未融化,白茫茫一片。
在这雪白的世界中寻找一个人,对于修行之人而言,太过简单。诸葛邪一边用眼睛观察,一边放出灵力,四下探寻。
他在空中飞,张振海在地上跑,虽不知张振海往哪个方向去,方圆之地都找个遍也就是了。
然而,诸葛邪细细查找足有半个时辰,却仍未能发现张振海的踪迹。量他背着东西,也跑不远,怎的好似凭空消失了呢?
诸葛邪既感到奇怪,又觉得纳闷。他不死心,再次探查一遍,连能动的鸟兽都亲自靠近一睹,依然无果而终。
除了下山的那一串脚印,便再也找不到关于张振海的任何蛛丝马迹。
“不可能啊。”诸葛邪有些吃惊,“这个家伙,如何办到的?”
张振海如何办到的,诸葛邪自然不知,他找到最后,心中不由得冒出一股怒火。
被小小的一个普通凡人算计,还奈何不得他,以诸葛邪的性子,不生气才怪。
他气冲冲地回到强盗洞窟,一眼瞧见绑在那里的凌兵,眼中闪出一丝厉色,弹指一道血芒,直接将凌兵炸得粉碎。
血肉飞溅,洒满四周的地面,石壁上如同开满鲜艳的花。一朵一朵,是那粘在上边的血迹和肉沫。
血雾还在飘落,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在洞厅里蔓延开。
瞧见这恐怖已极的一幕,所有强盗喽啰都吓得面色发白,哆哆嗦嗦,一点儿声音也不敢发出。弹指之间,令人粉身碎骨,这岂非嗜血的魔头?
萧破穹也是被吓得不轻,微微动嘴,想说点什么,却没能说出口。他低头瞧瞧落在自己脚边的一段血淋淋的肉,那形状不知是凌兵的肠子,还是阳根。
“气煞我也!”诸葛邪狠狠一跺脚,然后坐到虎皮宝座上,粗重呼气。
下边的强盗喽啰都是齐齐跪倒在地,既不敢说话,也不敢稍动。这些日子跟诸葛邪相处,他们已经习惯了诸葛邪闷骚的样子,以为他与大家已是亲近。
却不料诸葛邪露出真面目,竟是这般心狠手辣,此刻,比之第一次见到诸葛邪,他们更为害怕。
过得不知多久,萧破穹才鼓起勇气问:“老大,没找着老四么?”
“若能找着,他便也跟凌兵一个下场!”诸葛邪气呼呼地说,“无法无天,不知死活!”
萧破穹不敢再说什么,默默地退到一旁。
诸葛邪静坐良久,心中怒气稍稍平息。他看着下边吓得半死的强盗喽啰,又瞧了瞧身侧的萧破穹。
“你怎么也吓得像只兔子?”他又好气又好笑地问萧破穹。
萧破穹支支吾吾地说:“老大,你发这么大的火,下这么重的手,兄弟们谁不害怕啊。”
诸葛邪微微一愣,蓦地想到,他这一回当着众人的面残忍杀死凌兵,确实有点过分,不过也起到不小的威慑作用,既有利,也有弊。
他若还想继续统领这些强盗,须得尽量安抚他们,否则他们即便不像张振海和凌兵那样造反,也可能会偷偷溜掉。
诸葛邪早就想过要跟这些强盗们打成一片,可是现在不仅没亲近,倒还疏远了。
张振海和凌兵都是这些强盗中的元老,在这些强盗们心中的地位不低,现在一死一逃,这些强盗们能够倚靠的也许就只有萧破穹。
诸葛邪对萧破穹道:“你跟他们说,凌兵的那份金银珠宝,让大家平分。再告诫他们,我向来赏罚分明,只要安分守己,不胡作非为,自是不用害怕。”
萧破穹当即照办,他向来尽心尽责。如今,虽然一同起家的两个兄弟都因诸葛邪而遭罪,他心中却没有怨气。
他脑子不灵光,但还是知道在这件事上,谁对谁错。他把凌兵和张振海当兄弟,也把诸葛邪当兄弟,兄弟之间反目,他只能站在有理的一边。
诸葛邪心思敏锐,能轻易洞察人心,当然知道萧破穹仍忠心于他,他也有意借此机会,极力笼络萧破穹。
强盗喽啰们没法对诸葛邪亲近,他们对萧破穹倒是一向能够掏心窝子。
诸葛邪念及此节,暗自思索,很快便想出一个两全之策。
“老二。”他大声对萧破穹说,“今日,我想与你结为异姓兄弟,你觉得如何?”
萧破穹一时没醒悟过来,言道:“大哥,我们现在岂非已是兄弟了吗?”
“我是说,我们正式结拜,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诸葛邪耐心解释,“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兄弟,而是真正的亲如兄弟。”
萧破穹一听这话,大喜过望:“承蒙大哥看得起,我愿与大哥结拜!”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当即结拜,然后吩咐手下,大摆筵席,尽情欢乐。
本来突发张振海和凌兵造反一事,张振海逃走,凌兵被杀,强盗窝里惊骇一片,人人自危。现在诸葛邪和萧破穹结为八拜之交,酒宴庆贺,之前的忧心忡忡一扫而空,转而人人喜乐开怀。
即便信不过诸葛邪,这些强盗喽啰们对于萧破穹还是信得过的,有萧破穹在,只要不自己作死,他们也无须再担心什么。
已是结为异姓兄弟,诸葛邪也不再跟萧破穹多作客气。他心中暗想,跟这家伙结拜倒是简单,若不给他点甜头,只怕他未必能一直对我死心塌地。
于是,诸葛邪心中一狠,对身旁已经喝得满面通红的萧破穹说:“你随我来。”
跟着诸葛邪来到囚室外,萧破穹一脸糊涂:“大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诸葛邪指了指囚室里边绑在木桩上的霍虹:“你把她提出来。”
萧破穹不明所以,但还是手脚麻利地进去提人。霍虹虽是将军,武艺高强,但手脚被绑,又落在萧破穹这等精壮汉子手里,也反抗不得。
“你喜欢她,是也不是?”诸葛邪看着一脸怒火的霍虹,问萧破穹。
之前,萧破穹在诸葛邪面前毫不掩饰对霍虹的爱慕,现在霍虹就在身边,被诸葛邪突然一问,他却觉有些难以启齿。
“大哥,我……我……”
诸葛邪微笑:“你喜欢她,那今后她便是你的了。”
“大哥,使不得!”萧破穹急道,“我怎敢……”
“你不要么?”诸葛邪故作惊讶之态,“你不要的话,那我就赏给其他兄弟了。”
“要!我要!”一听这话,萧破穹更急了,“我做梦都想要!”
诸葛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掏出一粒欢喜金丹,捏开霍虹的嘴,逼迫她咽下去。
见此,萧破穹不由得感到疑惑:“大哥,你给她喂的什么?”
“春。药。”诸葛邪笑眯眯地回答,“不用急,不用怕,春。药而已,没有它,你今晚怎么快活?”
萧破穹有些难堪:“大哥,我很厉害,包她满意,不必用春。药。”
诸葛邪拍拍他的肩膀:“这可不是普通的春。药,你是不是厉害,今晚便知。记住了,你若不能让她满意,这颗春。药便是毒药,她明天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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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逃离者的下场
皑皑白雪,覆盖大地。
雪地上,一个瘦小的身影拼命地奔跑,冰雪没过他的膝盖,每一步前进都极为艰难,但他仍是坚持不懈。
稍慢一些,或许他将粉身碎骨,再无活路。
背上的一大袋东西,沉甸甸地压着,几近将他压到雪中。走到这一步,实非他所愿。
张振海千算万算,最后还是落到最凄惨的境地。不过,他心中却没有后悔,毕竟眼下他所获的金银珠宝,比该分得的那些,还多出一倍。
原本想除掉诸葛邪,然后将洞窟中所有的财物分得一半,不料诸葛邪有妖法护身,匕首无法将他捅伤,只能作罢。
好在诸葛邪未能惊醒,张振海心知以诸葛邪的精明,事后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而且他心狠手辣,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因此,张振海唯有退而求其次,抛下凌兵那个冤大头,带上事先整理好的财物,及时脱身。
他顺利地离开洞窟,奔下山,慌不择路地逃跑。金银珠宝太重,他跑不快,不过有凌兵在转移诸葛邪的视线,他的时间倒还算充足。
最快,也要一个时辰,诸葛邪才会惊觉,才会追击上来。
张振海也不知在这一个时辰中,他能跑多远,去到什么地方,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啪啦!
他的脚踩到雪中的一根枯朽树枝,身体一下不稳,当即摔倒在雪地上。冰冷的雪与他相贴,冻得他全身发颤。
还未爬起身,他的手却率先伸手落在旁边的大袋子,那里边全是金银珠宝,他下半生享用不尽。
可是,当他的手刚刚触及袋子,却猛然瞧见袋子边,立着一条人腿。
他慌忙抬头,见得跟前不知什么时候已是站着两个中年男人,负手而立,仙风道骨。他惊骇万分,先前分明不见这附近有人,也没听到什么人走过来。
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出现的?
“老徐,你看这人是不是劫匪之一?”一个中年男人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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