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式-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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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过小卖部时，小白买了两瓶饮料和两根冰棍，一路说着话到了医院。

　　　　贺小玉这样的小姑娘那能和小白这种整天扎在书堆里的家伙比，何况小白看的东西也偏，不管是说起故事来还是争论起来，都是即有道理又不循常规，很是激起人的谈兴。

　　　　在小白的有意引导下，话题就转到了村子最近发生的怪事郝强的事情上，经过贺小玉嘴，这件事就变得更真实和准确许多。

　　　　郝强是在傍晚时分送到村医院的，家人送来的时候，这家伙已是全身麻痹自己走不动道了，连话都不能说的清楚，但人没什么表象，除了体温太高和全身筋脉爆突，心跳血压也不是一般的高外，基本和正常人没什么分别。脸色红润，气脉蓬勃，全身也有触感，除了他自己说的浑身涨疼外，一点要死的迹象都没。

　　　　但也就不大会儿的功夫，先是口鼻流血，接着体表也开始渗出细密的血珠子，等决定转院的时候，浑身上下体表的肌肤、血管都爆裂了开来，血水不要钱似的往外趟。

　　　　按说这种情况，别说送到二十里外的镇医院，就是三分两刻就要丢命的，可这人也是命硬，硬是在镇医院躺了小两钟头，后来往县城医院转的路上才送命。

　　　　据医院的同行说，郝强死的时候就跟个血葫芦似的，全身的血管基本都爆了，但这人偏偏一直到死，心电图都十分强盛，而且身上的血似流不完似的，从事发到死去好几个钟头，楞是没有因为失血死掉。最后法医尸体解剖，据说连全身器官都爆裂了。

　　　　村里老人都说，这是坏事干多了被老天爷惩罚，不赎完身前的罪不让他死呢。

　　　　虽然这事已经过去了好些天，但说完这些的贺小玉眼神中犹自一片惊悸。

　　　　见她恓惶的样子，小白顺着说了两句然后悄然将话题转到了别的方面，一连说了好几个神话故事，才将贺小玉的注意力转移开去，平缓了她的心情。

　　　　“呵呵，我沿路上还听人瞎吹，说他父母兄弟到县政府告大状，说那家伙是被人下毒杀害了呢，传言真是越传越没谱啊”虽有些不忍勾起贺小玉对这段恐怖事情的亲身回忆，但他来这就是为这个的，也只能尽量的通过语气将话题衬的轻松些。

　　　　“恩，这个可是不谣言，当时他父母的确是上告了的”说这贺小玉回忆了下，“据说郝强之前的确是吃了一个青花瓷小瓶子里的药丸，还说要给他父母也吃，疯言疯语的说什么吃了能长生不老什么的，吃完后的确是红光满面，后来就不对劲了，说是全身涨疼，口鼻也流血，但力气也大，还胡言乱语要他爹妈也吃，他爹一怒之下就把药瓶扔到了家门前的河堰里。都那样了，见他爹扔了他的东西还想跟他爹动手，只是突然人就不能动了，后来就给送到了医院里”。

　　　　“郝强死后，他家里人怀疑他是被人骗了下毒害死了，就要到河堰里打捞那瓶子做证据，法医出了验尸报告都不管用。说来也是奇怪，这堰也不深，也就那么大，但他们家人折腾了几天都没寻到东西，这些天还折腾着要把堰的水都给抽干了找。但承包河塘的杨大叔不许，两家本就有矛盾，就一直闹腾”。

　　　　“你说他们家人不是欺负人吗，如果真按他说的扔了东西，大概位置能不记得？还寻了那么多天都没找到，也就他自家这么说，旁人又没见到。估计就是故意找茬，人杨大叔下春才投的鱼苗，能忍他们家人在堰里折腾好些天就不错了，还真让他把谁抽干了不成”。

　　　　小白原本还有些不动声色，等听到郝强爹把瓷瓶扔河堰里后，就有些按捺不住了，自己所猜想的果然没错，那郝强应该是真寻到了好东西，那瓶药也应该是修炼用的珍贵丹药，郝强吃了，经脉承受不住丹药所蕴含的大量灵气，被活活撑爆了。

　　　　而自己所购得的三根玉简，应该也是被那郝强一并得到的物品。

　　　　幸亏贺小玉还沉浸在自个得义愤中，没有留意到小白的异状。

　　　　“我下午在村里溜达，看见村子里有两个离得不远的河塘，一长方一圆的，你说的就是那个？”小白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颤动。

　　　　“你也见着了啊，就是那个圆的，他家就是河塘正对的那家楼房”。

　　　　听到这小白突然烦躁了起来，那河塘他见过，河塘里长着半塘的莲藕和些零散的水草，看样子也不会深，估计最深的地方也就三五米。东西仍进里面，下功夫没有找不着的道理。难道是有人也发现了蹊跷，将东西偷偷的取了去？

　　　　又说了些闲话，贺小玉见小白有些心不在焉，还以为他是累着了，就提出要回家。

　　　　送走贺小玉，小白坐在大堂的条椅上，看了眼办公桌后面空空的椅子，拢了拢心神，眼神幽幽的看向远方。

　　　　先前因为心中有事挂牵一直都没注意，直到送贺小玉回家的路上，小白才留意到，她身上是喷了香水的，淡淡的，和她自身的气息混合后仿似野荆棘花的香味，像三月飞絮一样糯糯悠悠，又有五月小荷的清新，让人心神舒怡。

　　　　躺在条椅上，小白怎么也睡不着，一会儿仿似闻着了贺小玉身上的香味，一会儿又想起下一步该怎么做，浑浑噩噩中直闹了半宿，也没能睡踏实。索性爬起来收拾好门窗，锁好门，踏着夜色往往郝强家方向走去。

　　　　夜色中的村庄，灯火点点，不时一两句高声大语透墙而出，愈显得宁静祥和。

　　　　郝强家不远，几步路的功夫就到，看着门扉紧闭的小楼，小白一阵失神，都不明白自个这大晚上的跑来是做什么，难道还能翻墙入室？即便要做梁上君子也没那个本事啊。隔墙偷听，现在水泥糊面的红砖墙少说也有15厘米厚，只要里面不是扯着嗓子喊救命，估计是甭想听到。又看了看郝家门前的河塘，这时候去打捞倒是不错，神不知鬼不觉的。

　　　　正胡思乱想，就见夜色下两个人影隐隐绰绰的也往这边走来。自己一个生人，被人发现大晚上的跑人房子四周转悠，总是不便，小白本就站在屋下隐隐处，此时又往里撤了撤。

　　　　那两人走到离房子不远处就停了下来，正好站在靠篱笆边的一棵树荫下，然后凑在一起嘀咕了起来，还不时往房子这边看看。

　　　　过了片刻，两人商量定了。一齐往房子走来，走到房子时其中一人仍循着来路往前走，另一个嗖的一下就闪到了房子间的夹廊中。往前走的那个直走出了百来米，才又兜了回来，前后看了看，也是闪进了房子间的夹廊里。

　　　　两人汇合后又轻声嘀咕了几句，然后选定了楼房和后面厨房之间的结合部位，这里的院墙要比厨房正屋矮许多，约有35米。他们选的地方正好处在小白眼前，小白正猜度两人要抛出飞爪什么的，就见其中身材瘦小些的退开几步，然后猛的一个加速，一脚踏出正踏在大个子双手紧拢的掌中，大个双手往上一拖，就见小个借着这股上抛得劲道嗖的一下窜上了墙头，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悄声无息。

　　　　待小个上了墙头，大个也用小个同样的路数，退后几步往上一跃，被小个探出胳膊一把凌空抓住手腕，接着用力一提，大个脚尖趁势在墙上轻轻点了一下，同样悄无声息的上了墙头。

　　　　待两人都进了房子，又过了半晌，小白才偷偷摸摸的从藏身处爬了起来，轻轻的打了打身上的泥土，来到墙前，伸直胳膊比了比，小白无奈的苦笑了下，就这院墙的高度，他可没本事像刚才俩人那般轻松地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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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友请了

　　　　于是小白又退回之前藏身的地方，静静的等了起来。

　　　　直过近半小时，那两人才从房子里退了出来，然后头也不回的往村外走。

　　　　看这俩人行事的作风，一看就是谋定而动的，绝不是那种临时起意看人家境好想着捞上一把的毛贼，小白略一思索，轻轻走出暗处，不远不近的缀那俩人身后。

　　　　小白也没太怎么掩饰行踪，不即不离的，如果那俩人真是他想的那样，他并不介意和对方做过一场，偷东西咱不行，并不表示打架也不行。

　　　　没走多远两人也发现了身后缀着的小白，但不知两人是否也同样有恃无恐，仅是回头张了他一眼，随即不以为意的仍以原节奏走着。

　　　　直到出了村口不远，小白看见夜色下停着一辆灰蓝的小面包车，心中才着急了起来。看那俩人的行走的方向，显然那面包车是用来接应逃离现场用的。

　　　　小白心中一急，自然就加紧了步子，想要赶上去，可才追出几步，对方的下一动作又叫小白很是意外了一下。

　　　　只见那两人在离车还有二十来米时，突然双双停住了脚，齐齐转身向小白看来。

　　　　小白心里暗骂一句，靠，这年头做贼的难道都已经牛逼的到这境界了？

　　　　偷人东西被人追赶，毛贼不但不急着抓紧时间跑路，看着这架势，难道还打算伸量伸量他这个追捕者的本事？

　　　　不管对方打的是什么心思，反正只要他们没打算立即上车远走高飞，小白也就不急了，放缓了脚步，又深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气息，这才不紧不慢的向两人靠拢。

　　　　“这位朋友跟了我们这么久，不知道有什么指教啊？”待小白走进，其中一人突然开口扬声问到。

　　　　对方话刚出口，小白就觉得有些不对，等再走近了些，果然不错，这两人正是先前在酒店宴请小白的那伙人，只是换了身黑色紧身衣服而已。

　　　　“指教谈不上，只是对两位刚才取的东西有些兴趣”，小白淡淡的说道。

　　　　对方这时也认出了小白，但并不吃惊，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小白话里隐含的意思。

　　　　“原来朋友早就侯在一侧了啊，实在是惭愧。但朋友说的我们两个并不明白，还请朋友指教一二”，话说的客气，但也就是话而已。

　　　　说话间，小个子，也就是早前和小白同桌吃饭的那个青年，身形一动，倏地就向小白揉身扑去。

　　　　就在青年的拳头即将砸到小白脸上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又略显苍老的声音从面包车上传出“小涛，住手，不得无礼，这么大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沉不气”伴着话音，老头跨出面包车，开口又对着小白说道“和小友还真是有缘啊，没想到在这里又见着了”。

　　　　戒于老者的威严，青年应声收回拳头，但并没有退开，双眼狠狠的盯着小白，神色一片狠戾，全然没了白天那种嬉笑怒骂的随和。

　　　　“客气了”小白声音依旧清淡，同时思量接下来事情要做到什么地步。跟对方有屁的好谈的，在没有更强大的存在出现前，对那些物品小白是志在必得的。

　　　　“藏身在一旁能叫小涛他们全然不知，小友好本事啊。只是不知小友是因什么来啊”老头语气并没因小白的冷淡儿有丝毫波动，依旧显得那么温煦。

　　　　但听到这话后，青年脸上的怒气明显又盛了几分，看向小白的眼神越发阴鸷了起来。

　　　　对他们贼偷着行当来说，估计被人窥视而不自知，是比失风更大的羞杀。

　　　　“为了他们两人所取的东西”小白答到，同时心中警惕。这伙人是怎么到这的？对方是地头蛇，要是早留意到这件事情的蹊跷，万没有等到今天才动手取东西的道理。为什么是今天，为什么自己一来，他们也来了，如果对方是跟着自己的，并根据自己的举动顺藤摸瓜推测出了事情的大概，那就说的通。

　　　　那对方有没有看见自己买玉简？想到这，小白眼中蓦然凶光大炽，但继而又有些悻悻，买那玉简时可是不少人都见着了，即使想都灭了口，也没那能耐。

　　　　见小白话说的生硬不留情面，老头也知道是不能善了“呵呵，这么说来小友是对自己很有自信了，小涛，你来让小友指点指点”。

　　　　老头话一直说得客气，小白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随即也没工夫想了。

　　　　老者话音刚落，青年就已揉身而上。做盗贼这行当的，看来动手都狠，上来就是一招黑虎掏心，被小白一封中途变成了双龙抢珠，直奔双眼而去。小白侧身一掌往对方肘关节击去，右手作剑指疾刺向对方腋下的极泉穴。

　　　　对方是见惯了打杀经验丰富，但毕竟不是靠功夫吃饭的行当，在功底上输了一筹。小白胜在基本功扎实，但跟人真刀实枪的干的机会没有，少了机变。

　　　　眼见两招就要落到实处，青年人倏地往前一步斜窜，不但避过了小白的掌刀，更似把极泉穴送上戳的，同时提膝往小白下阴撞去，同手右手变戳为爪，抓向小白面目，左手也不架挡，握拳直击小白小腹气海，竟然是要赌小白指不中穴位。

　　　　小白也是吓了一跳，对方这样打法实在凶险，即便能一指戳倒了对方，自己除了能封挡提膝的那下，竟要和对方拼个两败俱伤，于是急忙后撤半步，左手圈回待守，抽腿直踹对方小腹。

　　　　伸腿肯定比提膝长些，可小白腿才抬起，对方已经变提为抽，小腿弹踢小白下阴。这一下变招是又快又狠，好在小白左手已经回防，猛的一掌拍下。

　　　　就听啪啪两声脆响，两条人影蓦地分开，都是连退几步才化解了对方腿脚上的力道，刚才一回合拼了个势均力敌。还不及喘口气两人就又猛的扑向对方，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小白是初与人性命相搏，除了惊怕外还有些兴奋，青年是被窥视没能发现输了一筹而折了面子怒气腾腾，此时不愿在老头面前再折脸面，打起来十分狠辣果敢。小白练了十多年的功，功底扎实，每一招势大力沉有板有眼，但因没人教导和不成系统，而且各处淘来的武功不入流派，打起来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危急时是什么招数都用，因没了连贯攻防都不严密。此时胡乱用来，只觉得有些融会贯通，说不出的高兴。也正以为如此，青年才能凭着经验、机灵和他打个不上不下。

　　　　随着时间推移，小白应付起来时越发得心应手，青年这边却糟糕了起来，挨了几下后不但浑身酸疼，气力也有些跟不上来。就在两人又要一记对拼，小白以左肩生受一拳的代价换取击打对方胸口檀中穴一掌时，心中猛的一跳，接着左肩就是一阵巨痛传出。

　　　　后退两步，小白看向自己的左肩，夜色中只见一线深色的痕迹迅速顺着衣裳蔓延开去，场中弥漫了一股淡淡的血腥。

　　　　用右手压住胳膊，小白抬头死死的看向被刚才一掌击倒在地的青年，眼中渐渐生出一片杀机。要不是怕拳脚不知轻重取了对方性命，先前好几击打在要穴上的手掌就变作锥拳和剑指了，没想到却换来这么一下，怎么能不叫小白气愤。

　　　　青年见占了便宜，忍住胸口的气闷和绞痛，爬起来就要再冲向小白。小白眼中瞳仁一缩，仍是毫不动作瞬也不瞬盯着扑来的青年。

　　　　青年还以为小白是见了血吓傻了，心中不由讥讽，就在刚冲出一步，一声厉喝传出“小涛，退下”，虽然不甘，但青年还是应声刹住了脚。

　　　　老头低声朝那大个说了句话，就抬腿往场中走来“先前多谢小友手下留情，我在这里代他向小友致谢了”接着又朝神色愤怒的青年的低喝道“孽畜，还不赶紧向小友赔罪认错”。

　　　　青年看来是惯服了老头威信的，虽是不平和怨愤，但还是马上抱拳认了错。

　　　　见到这，小白才松开压着伤口的右手，自顾自的撑开衣服上那道近25厘米长的口子，看了眼伤口，接着又把衣服缝撕大了些，这才右手探到后腰间，抽出一根细若银毫的银针，抬手迅速在伤口四周穴位上刺了几下，顿时，就见原本还往外狂飙的鲜血渐渐减少，须臾就已是完全止住。

　　　　这中间，老头一直停在离小白约两米处，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见到小白抽针扎穴止血，那个叫小涛的青年这才一阵后怕，脖梗子上都觉得凉嗖嗖的一片。

　　　　先前交手时，他多次把周身要穴置于小白的攻击之下，赌他认穴不准，甚至不止一次用以伤换伤的流氓打法，当时要是小白稍微下手狠点，他这会儿估计早躺着了，而且肯定的身受重伤。

　　　　见小白止了血，老头才接着说到“得罪处，还请小友大人大量，这里是云南曲家秘制不得外售的金疮药，对外伤十分有效”说着拱了拱手，从已取药过来的大个手中拿过一个小白瓷瓶子，向小白递去。

　　　　“不用”小白抬头看了青年一眼，对着老头的眼睛淡淡回道。

　　　　老头也不勉强，收回手把药瓶交给大个，沉默了片刻，才再次开口“你们两个把从郝家得到的东西拿来让这位小友看看，看是否有小友所要的东西”。

　　　　说这话，在江湖上就相当于把头瞌到了对方门栏上，比要人性命都让人羞恨。果然，即便是一惯诚服老头的青年听到这话都发作了起来，但被老头冷哼了一声又瞪了一眼后，才愤愤的收敛，看向小白的眼神越发的不善。

　　　　大个也是神情愤恨，但没有小涛胆子大，只是冲小白冷哼了下，死死的再瞪了眼，就遵从的从斜背包里取出一个灰色的小布口袋丢了过来。

　　　　小白接住打开，借着夜光仔细的察看了起来，但口袋里拢共几没几样东西，除了一叠钞票外，就只有几个金银模样的小物什，估计是没找到东西后本着贼不走空的规矩，随便顺的点玩意。

　　　　对此小白倒不怀疑，既然对方都已认了，万没有再刷些个没意思的小手段。

　　　　“得罪了，再见”小白抛还口袋，转身就往回走，对这伙人，他可没有继续打交道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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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美如娇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冰冷的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我以前听徐志摩的沙扬娜拉，只觉得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唯美，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也是那么的甜蜜。

　　　　“小友，请等等，不知你是否在找那装着药丸的青花小瓷瓶子”？听到老头的话，小白蓦地转过身，直直的看向老头。

　　　　“看来我是没有猜错了，那不知小友有几分把握，能在取得药瓶后全身而退呢？”老头继续问道。

　　　　见小白不说话，老者也不以为意，接着自顾自的说道“不瞒小友，我们也是循着小友的动作，才关注起这个事来，不如这样你看如何，寻到药瓶后，所得药丸二一添作五”。

　　　　虽然不知道对方确确的能量，但小白也不会狂妄到认为自己在和对方闹僵后，还能全身而退，而且到时候消息流落出去，引来更强大的存在，就更得不偿失了，这也是他为什么在之前与小涛动手时，处处留了几分情面。

　　　　没想到老头这么快就理清了关键，提出这个小白根本没法拒绝的事。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有几人知道了？”小白问道。要是已经走漏了风声，这平分的建议就是笑话，谁有能力取到就是谁的了。

　　　　“连你，四人。卖你玉尺的那人已经料理干净了，猛子，把卡给这位小友，也算是小涛伤了人的赔罪”说道那个古玩摊主，老头就像是在说杀了个蚂蚁一样轻描淡写。

　　　　猛子就是那个大个，应声掏出张银行卡抛给小白“密码在卡背面写着”，说完又补充了句“卡是那摊主的”。

　　　　略一迟疑，小白将抄在手中的卡收了起来，反正人都死了，拿了也没什么亏心，事应该处理得很干净，自己用这张卡应是没多大风险，要不露白了还要把他们也牵扯出来，对方不会干这么不着调的事。

　　　　更加促使他把这张卡收起来的原因，还是买玉简时找楚铭借下的巨额债务，压在心里重沉沉的。

　　　　“好，就按您说的办。我在这村里落了底，要是郝家明天发现家里丢了东西，会有些麻烦。再就是两位还东西回去时，最好能取回一件郝强生前贴身的衣服，一会儿我们郝家门前的池塘见”说完也不待对方应肯，小白就转身走了。

　　　　小涛见了小白这做派顿时又是怒气上涌，但见一旁老头点了头，也只好按捺住。

　　　　走在回医院的路上，小白就发觉身体的左上半身都有些麻痹了，这也是小白先前为什么不肯用对方止血药的原因，且不去管是否真那么有效，万一里面再添了料，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杀的肉猪了。

　　　　抽出银针，小白又在身上扎了几下，等挨到医院，立即用纸杯化了张符水喝下，麻痹的情况才缓解了下来。等歇够劲，小白脱了上衣，就着自来水将身上的血污擦洗了干净，又取出件干净的换上，拿了罗盘，才前往郝家。

　　　　等小白到时，老头三人已经等在了那里，接过一件黑色的背心，小白左手擎住，右手作剑指掐诀张嘴咒祝半晌，然后用打火机点了放到地上。等背心快要燃尽时又绕着背心对着四方拜了拜，嘴中念念有词，将手中的罗盘放在微残的焰心上来回过了几遭。

　　　　做这些的时候双方一直十分默契的保持在3米以上的距离，做完法事，小白看了猛子和小涛一眼“你们谁会游水，等会儿按我说的方位去打捞”。

　　　　小白做这一切的时候，老头一直显得很有趣味的静静看着，不说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