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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式-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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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身材,却是十分有料。
在女孩身上狠狠挖了两眼,又暗自咽了两口口水,小白这才将注意力转到对方的双眼上。
齐雪的眼睛十分灵动,从她步出车厢时,一双大眼就滴溜溜没歇着,左顾右盼的,似乎对院子里的景致感到十分有趣,但与此相对倍显诡异的是,她仿佛对人这种生物却完全无视了,眼神漫过小白,漫过她父母,完全无动于衷。
甚至对正抱着她的齐总,都是一副全然无视的神情。似乎除了眼睛,这女孩所有的心智全部都被关闭了。
那神情,不是做作假装,而是分明就没看到的模样。
又仔细端详了齐雪的眉目片刻,小白心中已有了些眉目。
这会儿齐总已经抱着齐雪进了大厅,将她安坐在大厅下手靠门的一把椅子上,然后冲小白点头示意了下,径直走到少妇身边坐了下来。
再看齐雪,仿佛对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全然无知,此时仍频频扭头向院子里张望,却也并不起身离开,只是一个劲探头,仿佛院中那家藤萝蕴含无尽欢乐一般。反倒对于自身的春光外露懵然不觉,更无一丝女孩该有的难堪羞涩之态。
她这模样,分明就是被人用邪法将心智困禁了。她现在所观所想,都是停留在幼。童的仿似年龄段,心智不开,是非荣辱不分,自就是眼前这般模样了。
这无边春色养眼是养眼,但小白心中却也生出几分火气,虽然他也曾对普通人施用过控魂类的邪法,但那却是结下因果后要做了断,关系敌对,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但现在观施法人行事作风,想来并没有与齐雪结下什么大的仇怨,好像就是为了困人心智,虽不清楚对方确切目的,但多半离不了骗财骗色之类的。
这就要叫小白愤愤了,既然能掌握这类法术,怎么也算是有几分道行在身的,不说去除暴安良吧,社会上有钱的渣滓一抓一大把,凭着本事去劫个富济个己,几多风光几多逍遥,不比下作到去暗算一个无冤无仇的陌生女孩强。
在小白胡思乱想之际,这边齐总夫妇也开始讲述起齐雪的具体情况。
齐雪魔怔前和同学一起去云贵旅游了一圈,回来人还好好的,但不久后人就变得有些恍惚了,起先只是老看着一块玉佩发呆,这块玉佩是她们在苗族舞会上认识的一个叫桑巴的青年人送的,齐雪宝贝的不行,须臾不肯离身,做父母的也没当回事,只当是女儿到了青春慕艾的年龄,有了喜欢人,而且对方离的那么远,看齐雪的情形,俩人似乎连联系方式都没留下,想着时间一长,女儿也就淡忘了。
但是事情却慢慢往坏的方向发展了,齐雪由开始对着玉佩发呆,变的对着玉佩一个人自言自语,到后来甚至有些痴傻了,竟能对着块玉佩欢乐忧伤,翩翩起舞。
在他们的追问下,她竟说出,那个叫桑巴的青年就在他身旁陪着她呢,还指正她舞蹈中不好的地方,俩人时常去一个山清水秀风景如画的地方幽会,桑巴会唱各种好听的山歌给她听。根据齐雪对那个地方的描述,正好就是玉佩上雕镂的那副图画。她述说这些的时候神情不是作伪,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发生在她的身上一样,听的他们做父母的都毛骨悚然了。
从那之后齐雪的行止越发诡异,整天闭门不出,躲在房间里对着空气行若有人的交谈,和家人的交流却越发稀少。说的话,做的事,和热恋中的那女并没有什么俩样,只是她的男朋友是那个玉佩中的男子。
过了些日子,齐雪的神思越发恍惚,眼中除了玉佩,连他们做父母的都有些视而不见了。
至于她只肯身穿浅绿薄纱,翩翩而舞,那只是她诸多异常行为中的一种。
他们也不是没有想过办法,但只要所做和齐雪的行止相违逆,她要么陷入狂暴模式,打砸摔都是轻的,甚至会用自残的形式来进行抗争。
他们也是被折腾的实在没法了,这才求到他门前。
小白耳中听着齐总夫妇的讲述,眼睛静静看着坐在门口的齐雪。
略过让人浮想联翩的春色,小白看向齐雪搁在膝头双手紧握中的玉佩。
白玉巴掌大小,半指厚薄,水头什么的都不错,但也算不的极品,巧妙的是,白玉上按形就势雕刻着一副秀丽山水画,画中一条清澈的大河在两侧明秀的山岚间蜿蜒远去,一个年轻的苗疆男子放排河上,扬声高歌,神采飞扬,寥寥数笔,不但整副画面栩栩如生,更有一种秀灵之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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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伶俜萦苦辛 第104章 媚舞惑神
没想到她手中的那块玉佩还真是块灵玉,这种灵光十分微弱,没有灵目术加持的世俗人根本无法看出端倪,但也不是全然没有法子分辨,古有日暖蓝田玉生烟之说,刨去诗人的浪漫主义夸张情怀,诗句本身也还是蕴含有几分道理的。
玉蕴灵光,如为暖玉,打一盆清水,这里说的盆多为铜盆,瓷盆也可以,将玉放进盆里,然后把水盆搁置到阳光能直射到的地方,上有阴凉,玉里蕴含的灵光受到催逼,水面宁静,清水却会生出类似波荡摇曳的假象,即是灵玉生烟。
如灵玉为寒玉,催逼的方式又有不同。
这种玉落在行家手中,自是珍贵无比,玉中自有道韵脉纹,稍加温养,少说也顶的上一件高僧大德开光了的法器。但一旦收藏失法,玉中蕴含的灵光逸散,脉纹残损,则会沦落为一块凡玉。
见着小白目不转睛的这副模样,坐在一旁的齐总忍不住咳嗽了两声,打断小白的注意力,然后垂目看向脚面,神色间掩不住的尴尬。
小白莫名其妙,收回观看玉佩的眼神,看了边上齐总一眼,见他不说话,又看向一旁的脸上同样尴尬之色隐现并隐有愠色的齐夫人,对方同样没有言语。小白诧异,心中还想对方这是搞什么飞机,继而眼睛扫向齐雪,小白一愣,顿时明白刚才自身行为的唐突。
坐在椅子上的齐雪基本相当于一丝不挂,握玉佩的手叠握着就搁在她的大腿上,小白本是看她手上的玉佩,但从齐总夫妇角度看来,这货则是恬不知耻的眼都不眨的盯着女儿的妙处看个不停,这叫为人父母的他们如何能不难看羞恼。
这冤屈还真没处说去,常人哪能想象他能隔着一丈出头的距离,把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上的雕镂看得一清二楚,再说话说回来,他也确实顺带着遛了几眼,算不的真冤屈。
这一番闹腾时间已不知不觉近了午时,小白发现齐总夫妇的神色陡然难看,甚至隐隐有坐不住的意思。这倒是难得,对方夫妇经营健身馆虽然算不的多大的买卖,但大场面也是经惯了的,生活环境优裕,久而久之身体自有雍容气度,什么情况能叫他们露出现在这般神态,倒叫小白微微有些好奇。
就在这时,小白神识猛然扑捉到一丝灵力波动,顺着波动方向看去,小白看见齐雪手中握的玉佩灵光一闪,从中冒出一道白灰色的淡影,绕着齐雪一卷,一道稍显明晰的灰影从齐雪体内冒出,双双一并投进玉佩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当真是电光火石,再看齐雪,只见她神情猛然一怔,双眼空洞无神,直愣愣看着前方,但只是瞬间之后,双眼立即恢复了神采,而且此时的眼神不同于之前的单纯,里面包含了欢快、甜蜜、幸福、羞涩,等等不一而足。
这感觉特诡异,就想一颗失水的树苗,突然接了地气焕发了青春活力一样,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枯木逢春。
小白这边还看的饶有趣味,齐总那边却已经近乎要暴走了。
齐总当此光景,牙关紧咬双手握拳,额上青筋暴突,眼中愤怒之色直欲择人而噬,但这愤怒只持续了短短片刻,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人一下耷拉了下来,整个精气神仿佛都被抽掉了一样,仿似弹指之间苍老了数岁一般。
稳了稳心神,齐总面现忧戚的看了女儿一眼,又看了身旁少妇一眼,转头对小白示意了下,匆匆起身避了出去。
看着离去的的齐总身影,小白心中已经隐约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出所料,原本一直安静的齐雪表情丰富了起来,人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作出各种姿态神情,张嘴呀呀呢喃,听不分明,隐约只能抓住一些简短词汇的意思,无非是“我好想你的”,“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见你了啊”,“你想我了没?”之类情人见面间的互述了衷肠。
神情中的欢喜和扭捏羞涩是遮也遮不住的,粉霞也快速涌上她白皙粉嫩的面颊。
这模样,就是个瞎子都知道这是陷入恋爱中的年轻那女应有的正常表现。
但假如女孩的恋人是一个玉佩图画中雕镂的一个虚无男子,那又另当别论了。
片刻之后,齐雪又跳起了舞蹈。
正如她父母所说,齐雪跳的确实是一种苗舞,只是这舞蹈的肢体动作十分怪异,虽然仍保留了苗舞一贯的肢体动作的简约和活泼,但却在这质朴的肢体伸展中无不彰显着一种端庄和大方,给人的第一感觉与其说是舞蹈,不如说是一种朝拜祭祀的仪礼更合适些,更诡异的是,这端庄明媚中偏偏又透着一种诱人的妩媚风情,引人心旌摇动情难自禁。
这感觉就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仅着轻纱在祭坛上跳着淫。秽的天魔舞一样,怪诞中偏又处处彰显着和谐与纯真。
随着齐雪的舞动,细密的汗珠从她娇嫩的身躯不断往外逸散,空气中渐渐弥漫酥甜的味道,这香味清新淡雅,如早春新荷,又似黏稠芽糖,糯糯的包裹住人的心神,不觉迷醉。
眼前娇躯妖娆,摇曳旋舞,口鼻中甜香弥散,心神晃荡,小白不知不觉竟有些迷失起来。
旁人眼中如何看待齐雪的舞蹈小白不知道,但此时刻他脑中却不由自主的跳出两个词句:菅席颂祝,十言通天。
看着厅中翩翩而舞的齐雪,小白的眼神也渐渐迷失起来,双手不自觉的合着对方的舞步,打出有韵律的拍子。
由于惑动了本心,小白双手拍动间已是不自觉地带上了灵力,因此每每双掌相合,都有一道道波浪似的无形灵波向四周荡出,层层叠叠相继不绝,以齐雪为中心形成了一个波涛拍岸的灵峰。逸散出的灵波扫到旁人也就是气血翻腾头晕目眩,但处在波浪中心的齐雪,魔音入心威力丝毫不逊色于热恋中的情人的山盟海誓。
她心神原就迷糊,此时气血又受灵力激荡牵引,顿时脑中变得更加的混沌,只知道依着本心的指引行动,表现出来就是舞得更加的炽烈奔放。
小白眼前,起舞的仍是仅着片缕春光无限的齐雪,但于他的脑海中,影印的却是一个仅有粗犷线条简约勾勒出四肢躯干形态的人形影像,不明男女,一道道玄奥的灵力波动随着人影肢体的舞动伸展发出,延伸向天地的边界,隐隐沟通天地大道,与道渺渺相合。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悟道,上体天心,自身气机受到外物牵引,遁入空明之中,隐隐作出与天地合的同趋,仿佛天地即自身,融溶交汇。这其中蕴含的万般感触一言难明,明明一丝一缕犹若清晰可见触手可及,但想要去细细体悟明辨,却又总有咫尺天涯之憾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此刻小白只觉得身体仿佛消散在了天地中,心中宁静方端,身心说不出的舒爽和愉悦,清风绕体,像鸟儿在天空展翅,雨露润身,像游鱼在江河翔泳。这种欢愉浸透心神,让人舒服到了骨子里,比脑网上找个美眉啪啪都来的爽。
小白心神越发沉浸,手中结了个静心法决,凝神静气,将体外警戒的神识全部收了回来,抱元守一,除了守着灵台一线清明,心神全部放开,努力让自己与那丝飘渺大道的脉动同趋,不求能一朝悟道,多加深片刻对大道的感触也是好的。
正在此时,小白心中突然没来由一紧,一下将他从那种迷离境况中驱离。
小白心中一凛,全身真气鼓荡,快速在体表形成一层真气护罩,同时手探进右手边的口袋里,捏住了为数已经不多的一张气盾符箓,以防万一。
神识延展中,小白扑捉到坐在一旁的少妇眼中转瞬即泯的一丝杀机。
等再凝神去看,少妇安安静静的坐在哪儿,气质恬静,神情忧愁,婉约忧伤的仪态完美诠释了一个母亲在自己孩子生病时的担忧和揪心。而那丝杀机,却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
小白心中诧异,这少妇看上去文静柔弱,丝毫不像具有杀伤能力的人士呀。但刚才扑捉到的那是丝杀机小白相信自己是不会错的,于是转头看向少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个仔细,最后还是只得无奈的放弃,因为无论从那个方面看,少妇都和那丝杀机联系不上。
唯一要说是破绽的,那就是少妇太稳静了,在他的神识探寻下,不但能视若无睹若无其事,连脸上的神情都维持丝毫不变,更甚者心跳脉动也是没有一丝起伏波动。
落在旁人眼里这一幕或许理所当然,毕竟小白只是深深看了少妇一眼,总不至于叫人少妇像个小姑娘似乎得脸红心跳眼神躲闪。小白心中却是明白,虽然他看向少妇的那一眼没用上灵目术之类的法术加持,但他练气士五层的修为,有意而发,神识辗压下,普通人心神受到压迫下意识的都会作出退让的姿态。
少妇处之淡然,却正好说明了她不是一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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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伶俜萦苦辛 第105章 灵玉幻境
小白收回眼神,心中洒然一笑,虽然少妇的敌意让他莫名其妙,但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一个普通人再怎么厉害都有限,想要伤到有了提放之心的练气士,很难。
大厅中齐雪还在炽舞,由于大量体力流失,已经有些娇。喘嘘嘘了,香汗淋漓,粉嫩的肌肤在剧烈运动后泛出朵朵红晕,显得越发娇媚动人。伴随着齐雪流出大量汗液,大厅中的馨香也越发醇厚,吸上一口,心神都会微微有些迷醉,同时隐隐升起一丝情。欲之火。
小白心中一凛,看来先前陷入那种恍惚状态,齐雪身上弥散出的香味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对方还真是处心积虑的想来对付自己呀,也真舍得下本钱,连自己亲身女儿都舍得贴进来。
小白撇了眼坐在一旁的少妇,对方仍是那副愁苦模样,眉眼低垂,静静的看着身前尺远的地面。
场中,齐雪似乎也无法抵挡自身逸散出的香味中的催情成分,脸蛋越来越红,眼神迷醉,眼波越发滟滟,娇唇微张间低低发出几声难抑的呻吟,舞蹈也不复再有先前的端庄,完全向着淫靡的方向靠齐。
小白心中暗啐了一口,强压下心中那份旖旎,他大爷的,人做妈的在一旁无动于衷,倒要他这个外人强作正人君子出头,想想都憋屈。
心中如是想,小白手下动作却没慢,脚下一步跨出,人已到了齐雪身前,闪电伸指在她周身连点数下,收工齐活,一抬腿,人又已经坐回原位,气不喘心不跳,脸上还作出一副淡然鸟样,双眼平静的看着前方,愣是把高手的架子端的十足。
这一切发生当真算的上是快如闪电,前后都不到半息时间。
前一刻还翩翩起舞的齐雪雕塑般的站在大厅中央,洋溢着青春活力的身躯在绿纱的印衬下美艳不可方物,定格在在之前那个叫男人浮想联翩的光景。
小白也是男人,虽然扮了高手样,但顶多也就算是个男高手,在成为高手前提下仍是个男人,自然也是浮想联翩,只是他想到和眼前赤条条的女孩没什么关联。
小白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许小露现在怎么样了,这傻妞一去那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打,心中挂念之余不免也有些恼火。
“徐师傅,齐雪这是怎么了”少妇见厅中齐雪杵立不动,目现惊色问道。
“恩,我刚才点了她的定身穴”小白淡淡答道。
少妇听了十分惊讶,嘴唇翁合,却没发出声音,仿似想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扶她坐下吧”小白温言说道。先前说话时他一直有留心观察少妇神情变化,遗憾的是,少妇此时的表现再正常也没有了,小白心中洒然,这女子很不简单呀,要不是他有神识监控,恐怕仅从表象,是休想发现少妇的错漏的。
别看刚才少妇一派神情讶然,其实对方心率连一丝波动都没有。
小白也懒得理会了,等少妇扶齐雪坐下,又叫回来齐总,小白这才将自己的发现推断说了出来。
倒不是小白大度到对于想要谋害自己的人都能以德报怨,实是这家伙看上齐雪小妞了,加上自付在他自己有了提放之心后齐总夫妇奈何他不得,行起事来自然给人以草莽之感,粗鄙马虎,实则不屑旁顾。
“看齐雪模样,应该是中了一种叫迷魂术的法术,她手中的那块玉佩,就是引子。而且是一块灵玉,被术士施以铭影术,将那个叫桑巴的青年画影图形,精气神剥离出一部分铭印在玉佩中的幻境中,每日午时,天地阳气升腾,阳极生阴,天地间元阴最是纯粹明净,玉佩中阴魂得此助力,勾动玉佩中残留的法力印记,激活法术,将齐雪的精魂引进玉佩幻境。齐雪心神受惑,加上本就心中喜欢那桑巴,所思所想与幻境两相交融,勾勒出的场景无不逞心如意,日久自然就情深了”。
午时和午时三刻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一般人对此可能有些迷糊,对这个时间点最大的印象可能就是和古代罪犯被砍头联系起来。
其实里面还是大有讲究的。
古人讲究罪死债消因果轮回,所以即便是穷凶恶极之辈被官府定罪开刀问斩,行刑时辰一般也都是定在午时,就是因为午时至午时三刻之间是一天中天地元阴最精纯的时辰,借此天地之力,阴魂走黄泉路入冥府要容易些,也给罪犯留下一个转世轮回的机会。当然这么做也不是一味的充烂好人,午时阳气最盛,对阴魂也是最为压制,刚身死的罪犯阴魂本就不强大,再被阳气压制,想要到处乱窜作个恶什么的那是想都不要想,能不魂飞魄散就算可以的了。唯一的活路就是抓紧时间赶紧入黄泉道,奔个转世轮回机会。
不然午时三刻一到,真阳似火,阴退阳炽,真火涤荡三界,克灭一切魑魅魍魉,以刚被问刑的罪犯阴魂之弱,百分百抵挡不住魂飞魄散。而一入黄泉不回头,说的是一旦踏上黄泉路,哪怕生前是大罗神仙在六道轮回天地规则之下都没再退出黄泉道的可能,这样一来也就不用担心被问刑的罪犯身死后阴魂不散。
古代只有那些被认定是天地不容的罪孽,官府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不肯给的罪人,才会在午时三刻,或是经过天地气运夹持后污垢不染的一些特别地方,比如午门,对罪犯问刑。
话题扯远了。
再过些日子,齐雪一旦情根深种,在法术幻惑下,就会主动自残身躯,以自身精血滋养玉佩,补充法阵开启所消耗的法力,到那时要破局,要么待桑巴出现后齐雪从此彻底臣服于对方,一辈子受对方奴役,要么迷失于幻境中耗尽自身精血而殒。
这事还没发生,小白自不会说出来,徒添邀功之嫌。
齐总夫妇又问了几个问题,小白都一一做了解答。
待问题都解释完,小白起身走都齐雪身前,拿过她手中的玉佩,缓缓伸出一缕神识探了进去。
扑面而来的是延绵青山,山壁高拔,奇峰兀立,怪石嶙峋,山壁上满是青松翠柏,藤蔓荆棘,林中偶有山猿猛兽窜出,啸啼不止,山脚是一条蜿蜒大江,江水清净,江底游鱼沙石依稀可辨,倒映着碧天青山,渲染的整条江河都仿似一块无暇的翡翠,如画似卷。
江面辽阔,一年轻苗疆男子放排江上,扬声高歌。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竹篙点下,荡起一道道水纹,才能让人感觉到船在前进,岸在后移。
竹排上男子剑眉朗目,猿背蜂腰,质朴的着装下英气难敛,自有轩昂之意挺拔。
小白心中一凛,整个幻境在阵法加持下,经由齐雪的填充完善,已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如真似幻,更有一丝秀灵之气扑面而来,让这幻境具备了一些“真”的神韵,与现实天地相差无几。幻境推衍到这种境地,已是自成一方天地,除了没有现实天地稳固,蕴含的天地大道规则简陋些,想要破除,已经没有办法取巧,只有用蛮力打破这方天地了。
也就是说,只有斩杀竹排上作为幻境法阵阵眼的青年男子,幻境才会崩溃消散。
小白心念一动,存在于玉佩幻境中的精神念体右手中立即幻化出一柄锋利无匹单刀,脚尖在地上一点,身体凌空往大江上的青年扑去。
途已过半,眼见一刀就要劈在桑巴的身上,竹排上的桑巴这才不着慌不着忙的停下歌喉,转过头平静的看向小白,手中竹篙在两人间的江面上轻轻一划。风轻云淡的不带一丝烟火气息,可这随手一划弄出的动静可不小,顿时,宁静的江面上陡然生出一道排空大浪,狠狠的向小白撞来。
巨浪足有丈高,厚逾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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