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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道九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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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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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引言

    常言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在浩瀚的宇宙里,恒河星数变幻出奇,层出不穷。

    在一方以武为尊的世界里,西北边关一带,山峦迂回起伏,云海飞卷奔腾,令人幻想起天地间的灵气汇集于川岳之间。

    相传,山中有一武林门派,能吸取山中灵气,突破凡人之躯,御剑飞行,追风逐月,星海奔驰。

    该派掌门更是参透天地间永恒的奥秘,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

    烈日当空,太阳仿佛要将所有的热力都释放出来一般,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炙热。

    一队朝庭押车从京城押往‘西平州’边关重镇‘鹤鸣关’,每辆车都用两匹驮马拉着,车队过后,官道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印子。

    有经验的探子一看就知道,这车上装的非金即银,这是一镖‘红货’。

    一路上‘千户大人’总是时不时的紧张,这镖货太诱人了,会让很多人不顾性命。

    千户回过头,看了看队伍中唯一一辆白幔云顶的车驾,这心里又放松下来。

    车里是一位名震江湖的老者,老者的武功很高,据说二十年前只身闯过大雷音寺,那可是九大派之首。

    只因为大雷音寺里一位长老,在武林大会上说了一句‘天山派,早就没了’。

    就这一句话,引得十几号身着白衣的高手往大雷音寺讨要说法。

    车上的这位动作比较快,等其他人赶到时,一颗血淋淋的光头直冲云宵。

    有这样一位了不得的大高手坐镇,这趟货应该就算是打了包票。

    这刚刚过了西平州安抚府,摆在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条通往鹤鸣关军镇,一条通往一个叫天池镇的地方。

    老者让徒孙来传话,说是要走天池镇,镖头有点点皱眉,这可是绕路了。

    到了天池镇,老者下了车,带着几个徒弟和一大票徒孙,备了香案,就对着一面看不到尽头的大湖拜了下去。

    等他们拜完,老者就坐在那里,看着大湖发呆,千户自然也是在一旁侍候着,脸上有点点不爽。

    就听老者问道:“千户大人可知武林第一大派天山派。”

    千户心里有点腹诽,作为半个江湖中人,他当然知道天山派,据说是一个隐世宗门。

    这百年来,从来没人见过天山派,但江湖上总是有天山派的传说。

    “前辈,在下见识浅薄,所知有限,但听人言这天山派在二百年前,曾执武林牛耳,后来不知怎的就隐退了,不过江湖上对天山派那是仰慕的很啦。”

    老者显得有点激动,指着湖大声的说道:

    “谁说我天山派隐退了,这里就是天山派。”

    千户看着湖,有点疑惑,这没山呀?

    跟着老者的徒子徒孙们,全部以雄浑的内力震荡胸肺,仿佛向天地宣誓一般大声吼道:

    “天山灵鹫,盖无双,天狼一生,不输人。”

    这声音穿过湖水、穿过天空、穿过历史的尘硝,仿佛又回到了二百年以前。

    那时,这湖的位置,真的有一座山,山上奇峰挺拔,其中一座开满了各式各样的绚丽的花朵。

    百花峰是它的名字,我们要讲的就是这百花峰主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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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比武

    第一章比武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梦!

    雾中!

    烟雾朦胧,轻轻的用手拨开薄雾,映入眼中的是一间特护病房,门边墙上的卡片上写着:无眠症特护病床。

    无眠症就是不用睡觉,这种病人的寿命都不长。

    病房里一个青年,正抓紧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如饥似渴的看着眼前的屏幕。

    这是他唯一能获取知识的地方。

    这是最初的他,那时的他很开朗,他不恨命运,他从网络上了解到太多与他相似或是比他更不幸的人。

    文学作品、诗词散文、武侠小说是他的最爱,他梦想成为小说中那些人物。

    他几乎可以背下古代所有诗词,因为他有足够多的时间去阅读,因为他的病很怪,他不需要睡眠。

    家里请来了一个自称为‘道玄’的道士,道士送了他一面玉碟、一句话:(见本人都市仙侠小说‘教科书之道玄’)

    “死即是生,生即是死,生生死死,万法归一”

    看到自己的前世,很激动,再次用手排开烟雾,想要近前,雾一下子变的狂暴起来,雾的颜色一下子变的血红。

    在雾合拢的最后一瞥中,病房的红灯亮起,医生、护士纷纷拥入。

    梦醒!

    ……

    大口的喘着粗气,从床上弹起,摸了摸刀疤纵横的脸,果然是湿润的。

    他叫许君命,巴州小门派,山岳刀门的大师兄。

    对!他是一个穿越者,那不是梦,是他前世的记忆,前世他是谁,不提也罢,他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一茬。

    摸着胸前挂着,那道士送的玉牌,这是他穿越时唯一带来的东西,也是他与前世唯一的羁绊。

    “是这玉牌带自己穿越的吧?”许君命心中自问。

    不禁又想起好多年前,刚刚穿越不久的一幕。

    满天的火光、撕杀的吼叫、满地的鲜血,以及临身的刀剑。

    让他映象最深的,就是人们红通通的眼睛,那是一双双颠狂的红色眼睛。

    赤红色的眼睛!

    倒霉的他,方一重生穿越几年,身体都还没长成,就遇上了灭门仇杀。

    看着抱着他跳河的女子,临死前拉开他的胸襟,指着那‘猛禽’纹身道:

    “记住,你是‘天鹰十三堡’萧家真正的少主。”

    那天他哭了,他想要报仇,可他拿什么报仇?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都两说。

    一个幼小的孤儿,是很难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的,还好有师父将自己捡回来,给他名字、教他武功。

    从那天起,他有了现在的名字‘许君命’,意思是‘感君恩重许君命’。

    随着慢慢的长大,他努力的去改变自己,他努力的去溶入这个世界,让自己变得更符合师父的心意。

    十五岁那年,他为师门护镖,与四十悍匪血战於山林。

    十六岁那年,遵师命,暗杀内功‘登堂入室’的仇家。

    十七岁只身独闯龙潭虎穴,救回小师妹。

    十八岁为救师父身中一十八刀。

    许君命的功夫虽然不高,但他总是能凭借穿越众的优势,救门派於危难之间。

    也就是那天,师父许正任命他为门派大师兄,一个门派的大师兄一般来说相当于副掌门,通常来说还是门派的继承人。

    其实,对于许君命来说,当不当大师兄不重要,他一直认为师门就是他的一切,师父、师妹、师弟就是自己的亲人,师门就是他的家。

    今天,他却有一点迷芒了。

    雪停了,许君命起身如往常一样来到后院的练功场。

    先将后院的练功场打扫一遍,积雪铲净之后,青石板铺成的地面仍有点滑湿,去拿簸箕装了点细砂撒在地上免得打滑。

    这些工作,是他每天都在做的,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

    做为巴州的一个小派门‘山岳刀门’的大师兄,他有义务为师弟们做出表率。

    然而,今天他没心思练功,因为一会儿他有一场比武。

    作为大师兄的许君命必须与他师弟唐罗较量,谁赢了,谁就可以迎娶他们的小师妹许冬儿。

    主意是他们师父许正拿定的,师父说过他的女婿是要承其衣钵的,要证明这一点,只有硬碰硬的较量一番。

    对于小师妹许冬儿,许君命不知道如何去形容这一段感情,这是他上一世加一世,第一次全身心投入,如要说爱,那就是爱的极深。

    但师弟唐罗也同样爱得极深,也投注了大多太浓的情感。

    他们的小师妹待这两位师兄的态度相若,一般的亲切、一般的温柔,也许就连许冬儿自己也不知道她爱谁多一些。

    於是,当师妹十六岁的时候,他们的师父便安排下这么一场比试,师兄弟二人凭自己一身的功夫一较高下,胜者自然雀屏中选,成为师妹的未婚夫婿。

    许君命感觉有点不适应,用如此方式来断定爱情的归属,然后两人相守百年,这在许君命的价值观里,总觉得怪异,其中似乎缺少了一份庄重,一份真挚。

    他想拒绝参与,但这是他唯一可能娶到小妹的途径。他无法拒绝。

    这或许如前世一般,有能力的人才有爱情。

    前世他与大多数网虫一样,善良富有正义感、逗逼爱吐槽、喜欢卸姐和萝莉,但这些都不是师父喜欢的。

    许君命很感谢那冥冥中的存在,很感谢给他‘玉碟’的道士,让他有机会重新再活一回,那怕这不是他所认识的世界。

    一个以武为尊的世界,一个实力就是道理的世界。

    镖局里其他人都起来了,所有人都在忙活,看见他的人礼节性的点点头,更多的人是在避开他。

    许君命孤伶伶的站在廊下,有些麻木的观看着一切事物的进行,几乎忘记又或者没有感觉到,现在要发生的情形,就正是这么一个道理。

    中院的正厅门前,老管家许伯正在带人铺设着软厚锦垫的太师椅。

    那是这场比武的仲裁人,他们的师父、以及未来的泰山,江湖人称——‘山岳刀’许正的坐位。

    所有弟子分列两旁,人人精神抖擞,这可是关系到门派两位师兄的较量,对他们今后也很重要。

    许君命站在众弟子之首,抬起头,却没有发现小师妹的芳踪。

    此时此地她是不宜露面的,小姑娘总要略带三分羞怯才好,特别是在今天这个场合。

    许伯一声“门主到”,体魄修伟的许正从正厅穿堂而过,长得风流倜傥的唐罗随侍于侧。

    当许正撩起袍摆跨越门槛的一刹,目光炯然睨视,看见了许君命后,他才从容的坐到椅子上。

    看着唐罗那张英俊的脸,许君命不犹的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也许没有这些刀疤,小师妹会多看自己几眼。

    比武开始。

    对于这场比武,许君命还是有信心的。

    这比武,不是切磋,同门比武,按规矩只能用本门武艺,虽说他的年纪比师弟还轻,但他是在师门微末之际就拜入门下的,师门武艺已然纯熟。

    许君命入门要早,让唐罗先行出招:

    “唐师弟,请先出招。”

    唐罗笑了笑,笑容中似乎有点蔑视,就见他也不答话,猝然长身挥刀,却在刀出的一刹旋飞斜扑,左脚横弹,动作凌厉无比。

    许君命急速后退。刀走偏锋,刀口正封往师弟来腿。

    两人用的是同一套刀法,彼此之间不要太过熟习,这套‘山岳刀法’他练的就跟自己的手脚一般熟悉。

    他下一招变化是刀往内收,转刺对方下盘,而他亦判断唐罗将会跃起反扑……

    木刀在许君命手中果然顺式收缩,刺向唐罗下盘,但是,唐罗却没有如预计的那般腾跃。

    只见唐罗手上一抖,一道寒芒闪过,“叮”的一声,正中许君命喉下三寸,那里有一方玉碟,是前世道士送他的。

    许君命踉跄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倒退前他已看清那击中自己的东西,那是一枚精钢的六棱梭镖。

    师父许正突兀站起,大喝一声:“且住!”

    唐罗扬刀指天,刀一收转面向乃师,底气十足的回应:“弟子遵命。”

    许君命坐在地上,除了迷惘还有着惊愕,他实在搞不清师弟为何要用他唐门的功夫,这不是自家师门比试吗?

    师父步下台阶,形色如常,看了一眼许君命,言道:

    “胜负已见,君命,你服也不服?”

    许君命的脑子里一下空洞洞的,他茫然道:“师父的意思是说,徒儿输了?”

    许正的脸立时寒了下来,冷笑一声道:

    “你都屁股着地了,你若不输,莫非还算你师弟输了不成?要是此镖往上三寸,你已经命丧黄泉!”

    蓦然间,许君命兴起一种感触,当年收养他,给他取名,传他武艺的那位恩师似乎不在了。

    耳边传来些许冷笑声,是众师弟们,许君命突然意识到这场比试如是败了,不但输了小师妹,似乎连师门的眷顾、师兄弟恩义也一起输了。

    看着满场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宛若他在这里已成多余,而十年以来,直到现在他才认识到自己竟是多余的一个。

    许正见许君命有点走神,没好气的问:

    “我在问你,服也不服!”

    略略定了定神,许君命硬着头皮道:

    “请教师父,师弟刚才用的可是本门武学。”

    许正似是早已料到许君命有此一问,他厉声厉色的道:“习武之道,首在运用灵活,触类旁通,不可墨守成规,死学不化;于应敌之际,万般功夫皆为我用,才能克敌制胜。”

    许君命喃喃的道:“师父教训得是……”

    许正再次大声道:“那你是服了?”

    许君命脸颊抽搐了一下,低声道:“弟子输了。”

    许正背着手稍做沉吟,又道:

    “从今后,你师弟就是我未来的女婿,如何打算,我自有安排,至于你。”

    许正来回踱了两步,抬头说道:

    “你若有意外出闯荡,固然最好,要么继续跟着为师,亦无不可,只是这大师兄的头衔却是不能再称了。”

    原来师父在意的是他大师兄这个名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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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人心纸薄

    第二章人心纸薄

    许君命沙哑着声音道:“可否容弟子考虑一下?”

    许正谈淡的道:“当然可以,何去何从,却不必勉强。”

    说完,许正向一侧的唐罗微笑点头。

    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是一个尊亲对子弟由衷疼惜的笑,就如同当年对他一般。

    然后,许正与唐罗相偕进屋,模样活像已是岳父与女婿了。

    许君命落寞的孤立庭园之中,众师弟没有一个上来与他说话。

    屋内传出一个少女兴奋的声音:

    “唐哥哥,果然是你胜了”

    是许冬儿,原来小师妹也…。。。

    许君命突然觉得心中一痛,如钝刀拉割一般,痛的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抬起头,目光缓缓移视周遭,这里的一瓦一椽、一草一木,他都是如此熟悉,如此亲切,他在这里度过了五年。

    虽不算灰黯,也是没什么乐趣的五年,他竟从来不曾想到,有一天他会离去,而且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离去。

    这里难到不是他的家么?

    什么原因使得惯常的气氛突然变了,持久的亲情与渊源也忽趋冷淡?

    许君命一直没有觉得自己惹憎惹厌,一直不曾感到在这个家庭里他是个局外人,当年搬进这里时,师父曾允诺自己很多事,师门、师妹。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透,他为师门做了这么多,脸上、身上至今还有数不清的刀伤剑痕。

    每一次的门派争斗,他都是冲在最前面。

    每一次艰巨的任务,他都竭尽全力。

    一次、又一次……

    老管家许伯犹豫着来到旁边,看着这个脸上四五条交错刀疤、身材高大雄壮的青年。

    许伯刻满皱榴的老脸上流露着悲悯与关怀:“又要变天了,大……唉!进去加件衣裳吧……”

    许君命打了个冷颤,他想笑,笑中带着颤抖。

    许伯欲言又止,终于叹了口气:

    “你想浅了你师弟后头是个什么家当,哪是你无主孤伶一人可比。”

    许君命愣愣的寻思着这几句话,心中渐显端倪,却越发自惭自恨。

    深切的屈辱啮啃着他,无限的痛悔侵蚀着他,人心真的这样纸薄?

    世态又何其炎凉?连授业的恩师,貌似清纯的小师妹,亦洗不脱那铜臭的污染啊!

    饭庄的生意不错,正是饭口的当儿,食客满了八成座,气氛热闹却嘈杂得紧。

    许君命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独自愣愣的想着心事,四周喧闹对他一点也没有影响。

    桌面上摆着一只灰布小包袱,包袱上放着一把单刀,他正在想下一程该去哪里,又待找桩什么活来干干。

    离开师门虽只有三个月,他又感觉回到当年流浪的生活。这穿衣吃饭,都要钱呀。

    自己这一路走走停停,一边打工一边赶路,这才到‘巴州’的边上,要到‘庆州’去,还要穿过‘吉州’,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到。

    天狼对自己的武功是个什么情况,还是了解的,比起大多数江湖武人,他还算幸运,至少那离缘的师父许正,还传了一门内功心法给他。

    苦修了十年,大约也有个七八年的内力修为。

    天狼想要北上去庆州,那里有江湖九大派之一,‘丹霞派’。

    相传这‘丹霞派’是九大派中最老的门派,成为九大派的时间,还在‘大雷音寺’和‘天道宗’之前。

    天狼就是想去‘丹霞派’拜师学艺的,天狼要洗刷自己的屈辱,他们不该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

    而且,自己还身负血仇,未然还没有眉目,但就凭现在的武艺那是万万不行的。

    至于说南下去‘蜀州’,那里有九大派之一的‘唐门’,天狼一来就否定了这一条路线。

    唐门也是传承久远的老派宗门,当然比不得‘丹霞派’。不过唐门的构成很有特点,这让外人很难进入其核心。

    唐门分为宗家、分家、外门。

    宗家和分家合起来叫唐世家,是标准的武林世家,只有唐姓子弟才能加入。外门再加上唐家,合起来才叫唐门

    之所以不去,这原因明摆着,去了,也只能在外门,而且唐罗姓唐。

    天狼有一种错觉,这唐门……自己总有一天会碰上的。

    巴、蜀两州都是唐门的势力范围,‘山岳刀门’可以说是唐门的外围势力,唐罗是唐门的偏支子弟,离开成为了他唯一的选择。

    只不过从一个门派大师兄,变成一名江湖小卒一时还有点不习惯。

    对于目前的窘迫,他毫不在意,从下决心离开‘山岳刀门’起,他就决定要做回自己。

    做回那个就算重病缠身,仍旧能笑对死亡,做回那个,阳光带点小腹黑、有责任心带点懒散、有正义感爱吐槽的逗逼、同时,还是对动作片充满好奇,却老是找不到资源的文艺青年。

    然而,要做回来,可是有点难,在这世界活了十多年了,太多的阴狠与狡诈、太多的市会与算计、太多的江湖情长。

    这正想着,伙计端来一大碗清汤面,汤水挺多,就是不见半点油荤,面上冒着腾腾热气,好香。

    挑起面,还未入口,桌面前出现一袭法衣,是一位道士。

    道士看着没什么出奇,与街上算命的没什么不同,铁口直断的番旗,左手一个罗盘,是不是所有算命的都是瞎子?

    “少侠,可否把手予贫道一握。”

    咦!他不是瞎的吗?咋知道我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道长,我可没钱,你找错人了。”

    “不需钱银,只请少侠将手一试。”

    因为玉碟的关系,对于道士还是有好感的,好吧,估且一试。

    伸出满是老茧的手,那是握刀的手。

    瞎道士收了罗盘,先是一只手,当摸完手背,道士面有惊容,右手一松番旗也不要了,两手都覆盖上来。

    拉着手,四下翻转,每一条纹路都摸的仔细。只听瞎子颤抖的问道:

    “少侠尊姓可否见告。”

    “许~~~我姓萧。”这是他第二个名字的姓。

    道士闻言,面显惊容,只闻道士脱口而道:

    “天狼主兵、祸起西北!!!!”

    所有的食客都好奇的转过头,只见瞎道士跌跌撞撞的连续撞翻了两桌客人,慌忙的向外跑去,引来客人的一片骂声,而他还在神神叨叨的叫着:

    “揽涕黄金台、哭诸侯,挟矢不敢张、惧天狼。”

    看着跑远的道士,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只是觉得那最后一句‘挟矢不敢张、惧天狼’很有气势。

    决定了,以后就叫天狼,丢掉过往的一切,重新开始,从今天起,天狼就是我的名。

    突然,浑身感觉一阵轻松,就好似回到了他拜师学艺之前,他又成了孤儿,其实在这个世界,他一直是孤儿。

    天狼不禁摇头苦笑,自己这十年都在做什么?除了听‘师父’许正的命令去杀人外,他就连灭门仇家都没有打听出来。

    天鹰十三堡,这是一个应该很响亮的名字才对,在萧天狼的记忆中,那是很大的一片基业。

    为什么这个江湖竟然没有人听说过,至少,在巴州没有人听说过。

    也问过许正,许正只言在‘西平州’捡到的他,那可是在西边了。

    萧天狼抬起头,看着往来进出的人群,如是换了以往,他会留心的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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